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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深寒之巅上海滩-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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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轰”的一声被打开,我垂着目,不敢抬起头来,端着托盘的手抖个不停,引得羹罐和盖子相互撞击,发出噶噶声响。
  低着头,看着一双锃亮的皮鞋慢慢向我靠近,咄咄逼人之势扑面而来,我连连后退,大气不敢出一下,后背冒出了冷汗,手抖得更加厉害,两腿开始打起颤来。
  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只一个劲地问着自己:“怎么办?怎么办?”
  半晌,却不见他说话,我摒住呼吸,发现越来越难耐。
  “你究竟是谁?”吕詹一个挺身上前,伸出右手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厉声问道,眼中尽显寒芒。
  我被他提着踮起了脚尖,手里还端着托盘,脸涨得青紫地说道:“我叫浅……浅闻……竹……刚来的!少爷……咳咳……快不能……咳咳”
  见我咳得不行,他暴殓的面庞稍微松缓,手开始慢慢松开,待被完全放开,我只剩下捂着喉咙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力气了。
  差点被掐死!
  “少爷,我是新来的,叫浅闻竹,是专门给老太爷送补药来的,”一喘过气,我就急急地快速说道,生怕他又掐过来便没了说话的机会。
  “闻竹?”头顶上,男子冷声重复了我的名字,突然,我下巴又被他猛地抬起,电光石闪间,两道目光纵然交汇,他眼神邪佞,眼眸发出的寒光似一把凌厉的箭,向我刺来,见他喉结动了动,然后阴鸷凌厉的声音传入耳中,“神秘的红衣女人,纨绔少爷的清纯女友,被人追踪的富家小姐,沈碧清收留的孤弱少女,现在又成了我吕公馆的下等女佣,”他的手骤然一紧,我只感觉一阵剧痛,骨头几乎被掐碎,“你倒有些本事啊!”
  下巴阵阵生疼,我闭着眼,不敢看他,紧紧地咬着唇。
  “没……我没本事,”我被吓坏了,扯着嘴,好不容易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说!谁派你来的?你究竟是谁?”他厉声问道,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声调。
  挣扎了半晌,我清醒了些,一听吕詹这话,暗道不妙,实在不清楚他们的派系分争和各家底系,但我却知道,若是被认定为奸细,那肯定是没有好下场的,何况我还是一个无名无派,没有任何后台的伪奸细。
  死猪不怕滚水烫,想到小命不保,我顿时胆量倒大了起来,把手里的托盘一摔,“乓”地一声,瓷罐滚倒在地,倒没破损,不过羹汤溅了满地,还溅到了他的裤腿上,我双手抬起来,扳开他挟制住我下巴的手,不满地道:“放开我!”
  他仍是只手抓住我下巴,我双手齐用力,将他手指一根一根扳开,我也气恼了,毫不忌惮地盯着他,对于我的反抗,居然没有引起他更大的愤怒,他只是沉沉地皱着眉眼看着我,似乎若有所思,在揣测些什么,而手上的力道却再没有加重。
  一根,两根……
  一个手指,一个手指,我使尽全力,慢慢地将他的手指扳开,已经扳下来的指头,他竟也没有再掐回去,像默许般,由我将剩余的指头扳离,终于,五只手指全都扳下来了,我弓着背,喘着大气,双手按着下巴轻轻地揉拈着,痛死我了,肯定是青紫一片。
  “少爷,没谁派我来,我就是一个小丫环,我叫浅闻竹,”我缓过气,微微抬起头来,不卑不亢地对他说道,“少爷肯定是认错人了,我不是谁派来的,我只是来府上帮佣讨碗饭吃!”
  他此刻面色微缓,似乎也平静了许多,深黑的双眸半眯着看了我半晌,居然再没有对我动怒,然后轻声问道:“你不是谁派来的?可你怎么让我相信你呢?”
  “少爷,我只是个孤苦弱女,无依无靠,我得罪不起你,也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如果你不相信我,我也无话可说,要怨也只能怨自己命途不济,”说着紧闭双目仰起头面朝他,作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要杀要刮你看着办吧!”
  其实,我为什么要把眼睛紧紧的闭上呢?最主要的原因是被吓得眼里饱含泪水,我怕再看到他阴鸷的眸瞳,泪水会难以抑制地喷涌而出,输了最后的气势!
  但是,隔了半晌,也没有听到任何动静,我小心翼翼地打开眼睛,恰好对上吕詹深重的黑眸,此时在他眼里,我还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影子,我凝神摒气,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来,尽我所能,要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我抿着嘴盯着他慢慢眯过的眼,一丝一毫不敢放过他面上流露的表情,他眼睛下眯,神情似有舒缓,然而剑眉却越拧越紧,大有雷霆爆发之势,这一松一紧,让人揣测不明,我小手握成了双拳,等待着下一刻悲惨的命运。
  凝视了半晌,我才意识到两人站姿很是暧昧,神情也似有尴尬,仿佛一对恋人含情脉脉,依依不舍的注视着对方一般,顿时心里倒抽了一口凉气,却见他微微把头一偏,也不再质问我,而是一个转身,从容离去。
  我愣愣呆在原地,摒气看着他高大的背景,全身神经绷得紧紧的,丝毫不敢放松一点警惕。
  “收拾一下,重新炖一副来,”在转过楼道的一瞬间,他淡淡出声说道,不显喜怒。看着他的侧影消失在楼道口的一瞬间,我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我已是满头大汗,全身尽湿。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思前想后,终归是踏实不下来。
  吕詹是什么样的人?从来到上海后的所见所闻,我也知晓不少,有人说他手腕强悍,手段不是一般等闲之辈。但是,也有人说他为人谦和,行为处事有理有节。他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敬我一尺,我敬他一丈,对于这一点,众所周知。当年青帮和黑龙帮明争暗斗,双方力量持平,谁也占不了上风。那时,刚接手家族事务的吕詹,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黑龙帮铲除干净,连老穴也一把火烧了个精光,虽然对黑龙帮赶尽杀绝,但是却放过了其麾下的所有小帮派。那时他放出话,只要其它派系甘愿脱离黑龙帮,对青帮俯首称臣,吕家绝对以礼相待,于是众小帮派纷纷投诚,从此青帮在大上海再无人匹敌。几年的时间里,大家和睦相处,相安无事,各方生意买卖各行其道,众家各得其所。
  在这几年内,没有人再能阻挡青帮势力的发展壮大,做起事来也更得心应手,吕家在这段时间运筹谋划,独揽乾坤,既安排了亲信立足于政界,又谋得了粮盐及药品等被严格控制的商品的运输及销售权,而且还掌控着部分交通铁路的管辖权,于是,吕家如一柱擎天,在上海滩说一,没人敢说二。
  反复揣测着吕詹的行事过往,我心中更加七上八下的。首先,他既能做上吕当家的位置,能在上海滩叱咤风云,只手遮天,肯定不可能是善男信女之辈,而且想到他对待老爷子的态度人前人后叛若两人。寿辰上,他表露得是那么地孝顺亲切,在小房间中,他却弑虐成性,以虐待自己的亲生爷爷,一个毫无反抗能力,处于风烛残年的老人为乐,看来,吕詹表里不一,根本是只披着伪装的恶狼。
  想到此,吕詹的凶狠恶残慢慢在我脑中凝集成型,骇得我混身发麻。他的眼神,他的动作,他的话,一幕接着一幕地反复在我的脑海中回放,我只觉得浑身像挂满了炸弹似的,一不小心就会爆炸,却又胆战心惊地不知道何时才会爆炸。
  其实,吕詹是否真的凶狠残暴,究竟凶狠残暴到何种程度,这都与我无关,我只需要老老实实,本本份份地做完自己的杂活就行了,但是,不幸的是,我居然让自己亲眼见到了他的凶狠残暴,而且还被他抓了个正着。
  我想,我会死得很难看!
  又开始为自己的小命担忧起来。在林家我可以逃婚,吴嘉文要对我意图不轨,我也可以一走了之,被阿来抓了个正着,我也想过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而此时,我得罪的人却是吕詹,还能再逃跑吗?跑,能跑哪里?凭他的本事和背景,毫无疑问,我会像一只小猫似的被抓回来,其最终的结果只怕是死得更惨!
  想着想着,全身开始不自觉地簌簌发抖,我该怎么办呢?老天啊!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过?还是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我在心中暗暗苦笑。
  另一方面,所闻的点点滴滴又似乎说明吕詹乐善好施,对小人物宽洪大量,这依稀又让我看到了希望。当初他为什么会放过众小帮派一马,无外乎是因为那些小帮派成不了气候,对吕家丝毫不具有任何威胁,杀了他们会遭人口舌,而网开一面不仅能让人称赞其胸襟豁达,而且还能招揽人马,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那么,我现在是不是有险象还生的机会?首先,要传达给吕詹一个信息,我只是一个孤弱女子,对他构不成丝毫威胁;第二,应该要让他知道,我对吕家是忠心耿耿,心怀不二。
  我眯着眼,回想着刚才的整个过程,像吕詹那号人物做事必定果敢凌厉,做事不会犹豫不决,而刚才他没有当场对我下狠手,是不是就意味着放过我了呢?正如前几日阿来对我说的那般:“我若是和你计较,你还有命站在这里吗?”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吕詹并没有打算杀我灭口,而是网开一面,放我一马?
  抬眼看看窗外,本是光芒万丈的太阳也躲在云层中不肯出来,只是依稀可见的云层涌动。也许,面包会有的,法子也会有的!事到如今,想着逃跑实属下策,眼下可行性最高的应该是适时适当的向主人表明自己的忠心,以求得他的谅解。

  ☆、46空白


第四十五章至第六十五章为修文遗留下的空白章节,请直接跳至第六十六章阅读

  ☆、67第六十六章 初露锋芒

  这日清晨,天还未亮,院内却早已灯火通明,戒备森严。吕家在院中各处安排了众多保镖打手严密把守,这些人均系青衣黑裤,他们面色冷俊,神色警戒,在各自的岗哨处来回走动。天微见亮,众多黑色轿车便一辆接着一辆驶进吕家大院,车中的人想必都不是等闲之辈,每辆车外均站立着四名持枪保镖,那些人面无表情,扶着车门,直挺挺地站在驶着的车外,随着车一同进入大院,车还未停,他们就一个健步敏捷地跳下车来,待车稳稳依靠后,便打开轿车车门,恭敬地垂手站立,等待车中的人走下车。
  一时间马达声响彻震天,让人大感有风起云涌之势,心惊胆颤,随后众人纷纷步入正厅,偌大的院内只剩下来回走动,持枪警戒的帮派兄弟,安静得死寂一般,可也同样让人毛骨悚然。
  午夜时,管事们就已布置妥当,下人们被安排到后堂打典今日招待所需的各项物品,但不许随意走动。我看了今日吕家气势不同往常,不禁好奇地戳了戳正在准备水酒的霞凤,细声问道:“今天公馆里有事发生吗?”
  “赶紧干活,不许吱吱唔唔!”刚一出声,即被一个管事喝住。我想今天肯定是有非同寻常的事发生,要不然管事对我说话不会如此凶狠。
  “你说咱们少爷今天能赢吗?”只许官家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别人说长道短就断然喝住,而他们自己却也议论起来。
  我在一旁很是不满,但却一边帮着霞凤,一边竖起耳朵凝视细听起来。
  “那还用说,咱们少爷是什么人,周家那猪脑一样的废物能斗得过他!”几个级别较高的吕家家仆也凑了过去,他们议论的声音开始大了起来。
  “我见过周雄耀,说是留洋博士,其实就是一个败家子,他老子留下的一点家业不够他挥霍,就想到了那块跑马场,明里暗里到处说吕家霸占了他家的家产,他不知道,那块地皮本来就是吕家的,现在吕家算是拿回自己的东西,哼!就算真是霸占,他也只能自认倒霉!”
  “嗯,我听说那蠢货把这事闹得挺大的,又告法庭又登报纸的,还纠结了一些帮派头目?”
  “可不是?那洋博士算是念书念傻了,做事不知道分寸收敛,居然想毁了吕家的名声!若是坐下来好好谈,依咱们少爷的性子,那块地皮恐怕就给他了,但他如此不顾吕家颜面,少爷岂会容他?”
  “我就说嘛,跑马场那点地盘也不算大,少爷怎么就看中了呢?为了它还这般兴师动众,居然招集了各大帮派,原来还有这么一层缘由。”
  “哟,”只听一人嘘了一声,“你连这点都看不出来吗?在府上算是白混了这么多年,少年哪里是看中那块地,就算是比那块地大上十倍,少爷也未必看得上,刚才说的只是其一,另一方面嘛,周雄耀区区一个小人物,少爷哪会把他放在眼里,但如此大张旗鼓,这叫杀鸡给猴看,以儆效尤!”
  “此话怎么讲?”
  “你想啊,那周雄耀不过是个念过书的一介文人,肚子里充其量也就那么点墨水,哪知道这其中利害关系诸多复杂,又哪里能在一时之间联络到平时毫无往来的帮派头目,肯定是有人从中作梗,暗中挑衅唆使……”只听管事的也不再往下明说,点到即止。
  “对的,对的,所以咱们少爷这才使出强硬手腕!”
  议论止歇了一会儿,又听王管事压了声音接着道:“你来吕家没两年,是没有亲眼见识过少爷的果敢手腕,当年他迅速出击,以雷霆速度铲除黑龙帮,还未及众人反应,黑龙帮就已经灰飞烟灭,令经历过的人至今记忆犹新,要不你想想,敢和吕家制造事端的怎么没有资历高深的元老人物?他们对少爷是心有余悸呀!谁不想坐上海滩第一把交椅?但也要看有没有这个实力!”
  “我也知道少爷当年铲除黑龙帮的事,但只是一些细枝末节,王管事你仔细说说,也让我们没见过世面的长点见识!”只听那李管事央求道。
  “吕家是以帮派起家的,这你们也知道,现在青帮是上海滩最大的帮派,无人能与之匹敌,哪支势力要想在上海滩混下去,都得仰仗青帮,青帮说一,没人敢说二,但是在五年前,情况可不是这样的,那时黑龙帮和青帮势均力敌,不相上下,小帮派们也见缝插针,见风使舵,哪家占了上风就往哪边倒。”
  “那时少爷刚掌权不久,老天就给了少爷千载难缝的机会,”说到这里,那王管事顿了顿,摸了摸自己的两撇八字须,若有所思。
  “什么机会?”在旁的众人按捺不住,急忙开口问道。
  王管事听见众人急问,回过神来,才道:“其实这帮派势力纷争并不像常人表面看起来的只是人多人少,地盘多寡的问题,背后牵扯政治、经济因素,其关系复杂,盘根错节。
  “那时正值选举上海安全保卫署署长,这署长之位非同一般,谁家抢占先机,夺到了这个位置,权势威望必定高出一等,上海滩的地盘划分恐怕又要重新洗牌。黑龙帮的政治靠山是当时在政界首屈一指的许时璋和杜勇材,在选举之初,他们都因为在资历,背景上高过吕家所扶持的陈向东,所以选票上也明显占了优势。尤其是元老级人物许时璋,可以说是一马当先,在政界算是独领风骚,且那人言辞激厉,极会蛊惑人心,在公共场合经常发表言论,引得一群社会愤青为他呐喊助威。社会舆论等声势都大大压过了陈向东。说到陈向东,你们别看他此时风光,那时却算不得什么,在他上面,除了许时璋,还有杜勇材,实力和威望也大大超过了他,那时看来,他不过就是帮别人作陪衬的主。
  “但是,在铁板定钉之时,舆论媒体却铺天盖地的涌出爆料,报刊杂志纷纷刊登了许时璋和一些风月女子猥琐场面,刚开始只是一些陪酒言欢,搂搂抱抱,后来竟出现了一些匪夷所思的露骨场面,看了让人大跌眼镜,于是他在公众心中的形象一落千丈。
  “风月场上寻欢作乐那只是花边新闻,许时璋在政坛上的地位仍是牢不可摧,但是那些照片和传闻却成了一根导火线,政府各级均接二连三地收到一些匿名信函,举报许时璋收受贿赂,因权谋私,贪脏妄法等,且信函不止寄给了政府,还寄给了各大报刊杂志,于是再一次引起轩然da波。要知道,若是这些事情属实,那就不单单是个人作风的问题,也不只是关系选举的问题了。
  “一个政府,让一个作风不正;道貌黯然的伪君子成为候选人,把他当作中流砥柱,那这个政府要么是无能,要么是在愚弄公众,一时间公众怒不可揭,纷纷举行游行示威,要求彻查许时璋,后来情况越演越烈,竟将同是黑龙帮后台的杜勇材也拖下了水。
  “政府抵不住公众舆论的压力,随即取消了许时璋的候选资格,停职彻查,后来证实,许时璋的确收授过贿赂,也有过玩忽职守的行为。
  “再后来又有人火上浇油,竟将许时璋二十年前不为人知的丑恶行径全盘托出,竟是一些匪夷所思的肮脏勾当,原来杀人夺财,栽赃嫁祸,拭兄夺嫂,强娶豪夺等等龌龊事情,许时璋都做过。”
  “有证据吗?别人也都信?会不会那也只是片面之词,旁人栽赃嫁祸,无中生有呢?”
  “那些事件描述得有板有眼,让人不信都难!况且无风不起浪,这些事在众人心里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再加上前番种种,怀疑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局势的转变超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一时间许时璋的正面形象完全颠覆。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自知身败名裂,再无东山再起之日,于是杀了自己的情妇后,又自缢于自家公馆的卫生间里。而杜勇材也是声名狼藉,最后只能上书请辞,成了在野党。于是,本来处于弱势的陈向东此刻倒成了选举台上的焦点,众人纷纷将选票投向他。
  “此时黑龙帮的政治靠山算是倒了两座,但偌大一个帮派,百年根基不是说动就能动的。不过,也只能说黑龙帮气数已尽,刚刚前楼倒台,后院便起了火。
  “失去了主要的政治后台,黑龙帮内部必定感到危机四伏,但也不致于恐慌失措,于是开始拉帮结派商量对策,寻求化解的方法。但在这个时候,黑龙帮当家老大竟被人连开六枪,惨死在翠云路街头。祸不单行,撑权号令的黑龙棒也在这时不见了踪影,帮中剩下的老二和老三两兄弟又不成气候,在这接骨眼上居然还争权夺利,争做黑龙帮第一把交椅。
  “就在这时,吕家看准时机,主动出机。经过前期的几番变故,黑龙帮中早已是群龙无首,哪里禁得住帮派较量,还未火拼,就已经溃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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