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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深寒之巅上海滩-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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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那人却并不害怕,反而说了一句:“你也有今天!”
  吕詹不和他计较,却连连说道:“你轻些,轻些,”然后在一旁帮我吹着凉气,以缓解我的疼痛。
  “你忍着点,这个方法痛,但效果好,”那医生换了副严肃的口吻叮嘱了一声,便沾上透明液体往我手上涂,一股刺鼻的气味传来,不用想,那是酒精,我的手顿时如千百只虫子撕咬一般,锥扎疼痛,阵阵灼辣袭来,我有想撞墙的冲动,一头伏到吕詹的肩头处,吓得他又赶紧对萧戟说道轻些。那语气一会儿愤怒,极为生气,一会儿又像服软般的央求,我听着又觉得有些好笑。
  微微抬起头来,看见吕詹的侧脸,太阳穴上有青筋显现出来。看他紧张的样子,我顿时明白老爷子为什么故意要将我的手烫伤,如果能用这灼辣的伤痛换来他对我的信任和自己的一条性命,那毫无疑问,肯定是值得的。
  日子一天天过,天气虽然仍然炎热,但枝头的上已经出现了少许枯黄色的叶子,被风一吹,还零星地飘落下来。我坐在窗户前,打量着自己被绷带缠得严严实实的双手,想到每日换药时吕詹紧张的神情,我不禁心上暗暗作痛,一个如此矛盾的人!
  “闻竹,好些了吗?”怔忡中,一个娇滴的声音传来,我抬头一看,正是沈碧清笑语盈盈地朝这边走过来。
  我赶紧从椅子上起来,“原来是阿姐,快点坐,”一面吩咐杜鹃上茶。心中却在想外人都道我下毒毒害顾佳丽的事还没有了结,她却仍敢来同我交往,面上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似的,看来这女人粉饰太平的功夫也甚为了得。
  “你这手好些了吗?”她拉了拉我缠着纱布的手,很是心疼的问道。
  “好多了,这些日子不再疼痛了,只是换药的时候还不太好受,萧医生说明天就可以不用包纱布了,”我看着杜鹃将送来的茶水搁在沈碧清面前。
  “萧戟?”她听我说到萧医生,问道。
  “你知道他?”想到那日他和吕詹侃侃而谈,我对他倒是好奇,只是不便多问。
  “爷的御用医生,听说留学回来的,最擅长外科手术,”然后她又不正经地打趣道,“你看爷对你多好!”
  见她又要瞎扯,我赶紧问道:“阿姐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
  “这不来瞧瞧你的伤好没有么?”说话间她睨了我一眼,“其实我是专门过来邀你去寻乐子的,昨天就和几个老朋友约好了,今天一大早就准备赶过去,恰好在路上碰到爷,他说你这几日在房中呆着甚为乏味,让我过来拉你一块儿去玩。”
  我听着倒是有兴趣,一来吕詹说得没错,我这几日的确没有趣事打发时间,二来我还真想和这些太太小姐们多接触一下,我想,我是应该多多向她们学习请教的。
  “不知道阿姐们聚会,是玩些什么?”我问道。
  她拿起手绢,掩口而笑,“还不是老玩法——打麻将!”
  “这我可不会,”我有些失望。
  “不会可以学嘛,看你挺感兴趣的,说走就走!”说着起身拉起我就要走。
  “杜鹃,你和我去吧!”我对杜鹃说道。
  杜鹃听了“哎”了一声,却听沈碧清说道:“不用带上丫环,她们站在旁边我们还不痛快呢,你看,我不也没带上朱娣么?”
  我想了想,既然大家都没有带随从,那我也应该入乡随俗,于是就跟杜鹃叮嘱了一番。
  “没事的,杜鹃,爷回来就给爷回个话,说我带闻竹去林太太家打麻将了,让他不必担心!”
  “哪个林太太?”杜鹃细心问道。
  “林德宣林老板府上,”一面回答着一面急不可奈地拉着我赶紧出门。
  上了她的爱车,沈碧清凑在我耳边轻声,故作神秘地说道:“知道为什么把地址说得那么详细么?看看爷会不会亲自来接你!”说话间嘴角一扯,似笑非笑。
  来到林府,沈碧清给我陆陆续续地介绍了一圈人,什么张太太,李太太,王太太,还有两位小姐,我哪里能记得这么多。寒暄了一翻之后便都聚在了麻将桌上。的确,对于她们来说,打麻烦才是正事。
  我是真的不会打麻将,好在沈碧清在旁边做我的师傅,给我指点,所以倒也不觉得窘迫。
  “都说新手是最容易赢钱的,我们真是甘拜下风啊,”王太太一边摸着,一边笑着说到。
  “浅小姐真是好手气,”旁边另一名太太又道。
  “还说自己不会打牌呢!”
  “真是真人不露相!”
  ……
  一会儿功夫,我便赢了几百元,周围的小姐太太将我恭维了一番,我这时倒想起朱娣对我说的当初沈碧清是吕詹身边的红人时,太太小姐们都会争相巴结,故意输钱给她,不知道我一下子赢了这么多钱和这潜规则有无关系。
  “我真是第一次打,看来都是大家在让着我,”我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沈碧清,无辜地说道:“还有就是阿姐指导的功劳。”
  “哈哈,瞧这两姐妹,”那王太太意有所指的打趣道,听着这话我心下不好受。
  “哎,又胡了,”沈碧清将我的牌翻倒在桌面上,欣喜地叫了起来。
  收了钱,大家又开始轰隆隆地撮起麻将来。我抬眼向窗外看了看,天有些灰蒙蒙的,像是要下雨了。
  “时间有些晚了,我得回去了,”我轻声对大家说道,说毕便想站起身来。
  只感觉衣角一紧,往下一瞧,沈碧清一只手正紧紧地拽住我,“慌什么,再玩两把,”沈碧清急急地说道,我感觉他神色有些异常,却见她马上又换过笑脸瞪了我一眼着,“这是打牌的规矩,没得赢了头彩的先叫走的!”
  然后又凑近我耳边,将一只手抬过掩住轻声说道:“就在这里玩玩,我保准爷会来接你!”
  “哟,这姐妹两又在背着我们说什么呢?”林太太掩口笑道。
  “你们不知道,现在咱们家爷对我这个妹妹可是上心得很,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吹了,我们今天就来打个赌,看看咱们家爷会不会亲自来接我这妹子!”沈碧清笑侃道,说着豪放地挥过手,让大家开始下赌注。
  众人听她这么一说,便开始仔细打量起我来,神色怪异,不过毕竟都是些社交名媛,马上又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立马换过笑脸,又开始打趣调侃起来。
  “太太,吕公馆的吕大少爷来了,老爷让您带顾小姐和浅小姐下去,”正说着,一个丫环进来禀报道。
  “咯噔——”一声脆响,沈碧清正拿着的麻将掉了下来,打在桌上,只听她几若未闻地喃喃道:“他真的来了!”
  这话传入我的耳朵,我皱了皱眉头,睨眼看过她。这下也不再管别人,站起身来就跑下楼去。
  到了楼下,看到吕詹正跨过大门朝这边走来,虽然分别仅短短半日,不知为何,心中忐忑,再见到他时竟是有莫名的亲切安全感。我快步跑上前去,他见到我,也是快步上前揽住我,盯住我的眼半晌,然后才开口,却是问道:“没事吧?”
  我心想,会有什么事?嘴上却顺着他的话答道:“没有事!”
  “哈哈,没想到吕当家的也有儿女情长的时候,看来林某人请浅小姐来府上作客是对的!”我这才注意到吕詹身旁站着一留着八字胡须,头发染得油黑,穿着一身中式马褂的五十多岁左右的男人。他负着手站在一旁,话说得虽然礼让,但眉眼却昂着,神情颇为傲慢。
  他刚刚说什么?他请我来府上做客?那沈碧清?我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沈碧清见我看她,低下头用手捋了捋自己鬓间细发,面露愧色。府上姓林?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日沈碧清带了汤羹去看我,药死那只狗后,朱娣慌乱间推脱说在路上遇到林太太,还说吕詹和林家有瓜葛,难道她口中的林家竟是这户林家?那我岂不是羊入虎口,自动上门?
  “吕当家的,既然来了,可否留在府上吃顿便饭?”林老爷沉声却带笑地问道。
  “林老爷盛情款待,没有伤到闻竹一丝一毫,晚辈心下感激,哪有说来就来,说去就去之理,这饭,是肯定要吃的,”吕詹微微扯过嘴角笑了笑,“只是,大家都心照不宣,林老爷不必再惺惺作态!”
  我一愣,难听到吕詹这样子说话,好浓的火药味!
  “好,吕当家的爽快,命厨房准备晚宴,今天我要好好招待吕当家的”

  ☆、101第一百章 再见血案

  林家后院中有一汪幽潭,潭上有一座不小的凉亭,很宽阔,林老爷款待我们的晚宴就安排在这里。还未到亭中,就见已经有许多人等候在那里,主人领我们走近些,看清有七八个男的已经围坐在长桌上,其中有五个还是头发花白,年纪半百的老头,见我们过来,纷纷起身相迎,个个笑容可掬,都拱手道:“吕当家的”,而吕詹没有刚才那冷酷的口吻和表情,面上和颜悦色,一一拱手还礼,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北,这是在粉饰太平?还是心诚所至?
  我们就坐,我环顾四周,两面环水,一面林木高大,灌木丛生,林中昏暗,看不清情况,最后,通路只有东面主位后面的一条蜿蜒折曲的廊桥。
  一切看起来并无异常,但我却陡然间发现,除了我和沈碧清,席上竟然没有其它的女眷,吃饭的桌子也相当特别,不是平日里请客时用的圆桌,而是长长的方桌,吕詹和林老爷分坐两头,像是要谈判一般。其它人坐在两侧,林老爷身后站着个结实大汉,我和沈碧清靠近吕詹也坐在侧方,细细一想,才感到气氛很是诡异,再仔细打量,发现各人神情闪烁不定,然后,我的心便忐忑不安起来。
  “吕当家的,”说罢,端起自己的酒杯,“今日有幸,吕当家的能和两位小姐一同来到舍下,鄙人实属荣幸,先敬你一杯!”我听他如此说,感到别扭,心下也暗骂他说话好不害臊,分明,分明是他和沈碧清串通了把我哄骗而来。
  “也感谢各位商会元老在百忙之中屈尊降贵,光临寒舍,”说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大家看主人一饮而尽,也都客气和颜地道声谢谢,然后将自己的酒也一饮而尽。
  见大家都饮过,主人拿起筷子让大家开始吃菜,然后接着说道:“这件事情原本只是吕林两家的私事,不应该麻烦各位,但这事已经在外面传得沸沸扬扬,想必大家也有所耳闻,林某无能,只能麻烦诸位前来,替我和吕当家的做个和事老。”
  “人说家丑不可外扬,如今纸包不住火,我也不怕各位见笑,那些地契和股票,并不是本人和吕当家做的生意,全全是我那不成器的败家子好赌顽劣,背着我将股票地契偷了去,这才压给了吕家,”说到这里,林德宣又对大家拱了拱手,然后视线转到吕詹身上,继续说道:“那金里福的地契和股票是林某的毕生心血和所有家当,所以还请吕当家的网开一面。”
  听到林德宣如此说,大家的视线又齐向吕詹看来,等待着他的答复。却见吕詹拱了拱手,看了我一眼,然后笑着说道:“我一向没有习惯在饭桌上谈论生意上的事,尤其是当着女人或孩子的面,”没有想到吕詹竟然转言其它,众人皆为一愣,林德宣的面子有些挂不住,拿着酒杯的手微微颤了颤。
  此时,却见几名仆妇端着几道菜肴进来,将菜放到桌上。
  “内人烧得一手好菜,听闻今天是招待吕当家的和各位元老,所以亲自下厨准备了些小菜,大家不要客气,尝尝,尝尝,”众人动筷吃了两口,又听林德宣指着我面前的汤羹接着说道:“那是养血乌骨汤,内人最擅长的一道菜,有美容养颜的功效,是特地为两位小姐准备的,”他向我们解释道。
  “听闻浅小姐被火烧伤了手,就更应该多吃一些!”
  我想,中国的餐桌文化还真是博大精深,谈判进行不下去便可适时的再上几道小菜,既可缓解气氛,又体现了主人考虑周全,而且,居然还专门为我和沈碧清准备了一道养颜汤羹,这算不算另一种变相的讨好吕詹呢?看来主人为了这一餐,实在是很上心呐。
  我听他专门提到了我,正要谢谢,却听吕詹先我一步道了声谢便拿起我前面的碗替我盛了一碗,放到我面前,然后又拿起沈碧清的碗要替她也盛上一碗,沈碧清见况,忙压住碗说道:“我自己来。”
  “让我来,”吕詹朝他笑笑,说道,然后便拿起她的碗也替她盛了一碗,见吕詹盛好,沈碧清赶紧伸出双手去接,很显涵养,而吕詹却把手微微一缩,道:“小心烫!”便将那碗汤羹直接放到了沈碧清面前。只是刚才缩手时太过急促,碗中的汤溅了些出来,弄到吕詹手上,有些还滴到了那羹盅之内。我心中暗想,幸亏这汤是专为我和沈碧清准备的,不然会很不礼貌。
  这种小细节谁会发现?大家看到吕詹和沈碧清你谦我让,顿时对他俩大家赞许,都道家和万事兴,我在一旁,成了多余的。
  吕詹用桌上的餐巾擦试了下手,便听他继续道:“我不喜欢在餐桌上谈论生意,不过,既然林老板兴趣甚浓,我也可以破个例!”声音没有刚才的低沉,缓和了很多。看来,这餐桌文化作用挺大。
  沈碧清在众人笑朗赞许声中,矜持地拿起勺子,舀了一口汤羹送入嘴里。看他文雅贤淑的举止,我没了喝汤的**,但是也将碗拿在手上,装模作样的摆了个样子。
  “赌场有赌场的规矩,常言道:愿赌服输,令郎手气不好,输了本金,又欠了赌场巨额赌债,现在只以区区二十万大洋来作为偿还,已经是最大宽限了,至于林老板说股票地契是令郎顽劣,背着您偷偷拿出去的,”吕詹笑了笑,“那是您的家事,与晚辈无关!”
  一阵凉风吹过,空气中充满了火药味。
  “我做事向来对事不对人,如果这次方便了林家,那么今后的生意又怎么做下去,纵使我愿意,我手下的一帮兄弟也不会同意的,毕竟,人都是要吃饭的!”
  原本认为吕詹有商量的余地,但听了此话以后知道吕詹并不想给他方便,林德宣顿时怒极,“豁——”地站起身来。
  “你那赌场分明是进得出不得的,你先让人诱拐犬儿以小博大,假意让他尝到甜头,当他泥足深陷后又使诈让他欠下赌场巨额赌债,最后逼得他不得不就范,吕当家的,大家都是生意场上摸爬滚打过来的,这些技俩,咱们都心知肚明!”
  “林老板言下之意就是说我吕詹坑蒙拐骗?”
  “金里福是林家一项重要产业,包括价值一百八十万大洋的土地和高达四十万的房屋造价,总和至少是二百二十万,吕当家的运用卑鄙手段,巧取豪夺,不给我林家一条活路,那林某也不是省油的灯,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说话间已经将手中的酒杯高高举起,他想做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我看过吕詹,见他眉头紧皱,两眼猎鹰般的直逼林德宣,而侧方灌木之中,开始沙沙声响,林中鸟雀呱叫两声,直冲上天空。
  “啊——”正在千钧一发之际,沈碧清惨叫一声,身子一歪,连带着椅子怦然倒地,吕詹反应敏锐,将我手上正端着的瓷碗瞬间掀翻,然后迅速跑过去抱住沈碧清,对于突发状况,我还不明所以,但也赶紧跑过去,只见沈碧清面色苍白,嘴唇发紫,盯着抱住她的吕詹两唇颤动不已,想要说什么却无力说出,终于,听到她用微弱的气息吐出一句:“对不起”便头一歪,嘴角溢出血来。
  她眼睛睁得抖大,鼓鼓地,我看着害怕,心中不祥的预感陡升,问道:“她怎么了?”
  吕詹没有说话,只是抬过手,将沈碧清大睁的双眼覆上,然后抬起头来,看着林德宣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不甘心,要杀要刮冲着我来,为什么……”他说不下去,眼中充满了红色血丝,既是暴怒,又是痛苦。
  突发情况令所有的人都始料未及。元老们站起身来不知道如何是好,而林德宣高高抬起的手此时也放了下来,面色苍白得不比沈碧清差。
  像我一样,他急忙跑过来,低头看了看,也问道:“她怎么了?”
  “怎么了?”吕詹没有回答,却反问道,然后看向桌上的汤羹。顺着他的目光,所有的人也看向桌上的汤羹。
  “你们不能进去,你们不能进去!”这时,廊桥之上传来声响。
  我们抬头一看,一队警卫正朝这边慢跑过来,林家仆人要将他们拦住,但哪里拦得住。
  “听说林老板在家中宴客,刘某不请自来啊!”远远的,便听一个浑然的男声朗声说道。
  那人走近了些,发现有异常,加快了步伐,待来到亭内,看见倒地的沈碧清,迅速伸出了手去拭了拭她的鼻子,然后手一缩,转而看向林德宣,厉声问道:“林老板,这是怎么回事?”
  那林德宣看着地上的女子,眉头紧皱,半晌也没有话。
  “这事是在你家出的,看来林老板要跟我回趟局里了!”说话间单手一挥,说道:“带走!”便有几个警卫上前来“请”过林德宣。
  “今天这里出了人命案,在坐的各位都有嫌疑,恕在下冒犯了,”说罢又是单手一挥,那些穿着制的佩带枪支的警察纷纷上前将众的扣压,然后便将人带了出去,有些倔强的老头颇有反抗,但无奈枪杆子下也只能就范。
  令我纳闷的是警员将其它人押走后,并没有对吕詹和我多做理会,于是我们和下令的警察头子一道,远远地跟在他们后面。
  “幸亏刘局及时赶到,要不后果不堪设想,”说罢间,拍了拍刘局的肩头。
  “刘某惭愧,还是来晚一步,”说话间扭头看了看身后,我也扭头看过,几名警员正为沈碧清敛上白布,只觉得无尽凄凉。
  一路有警员护卫,并没有遇到异常,出了门,吕詹叹了口气,显得颇为无奈地对刘局说道:“闻竹今日受到惊吓,刘局可否行过方便,让吕某先送她回去,然后再到警察局配合案件的调查。”
  听闻此言,刘局并未刁难,马上便道:“英难惜红颜,吕当家的是怜香惜玉,请便请便。”
  吕詹抬眼看过,几辆黑色轿车迅速地开了过来,阿来和雷衍从车上下来,异口同声地道了声“詹爷”,然后恭敬地向他点下头。
  “那就多谢刘局今日的照顾,改日定当亲自登门酬谢!”说毕,拱手向刘局道别,刘局也回礼,然后他就携我跨入车内。
  在上车之前,我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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