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寒之巅上海滩-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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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力地想支起身子,但是失血和重击耗费了我太多的体力,我躺在地上身体根本无法动弹。
苏扈山横过来,用脚尖猛踢我的小腹一脚,尖利的剧痛再次袭来,但我已然无力喊叫,只能发出“呃”地闷哼声,他怒狠狠道:“妈的!不听话就是这下场!”然后又掉转腔调,肥墩地大手抚上我的面颊,阴阳怪气地说道:“乖乖听话爷会疼你的!”
“你们出去!”苏扈山对手下说道。听到他的话语,恐惧犹如潮水像我袭来,我全尽全力,甩开他的手,撑起瘫软的身体,向后方爬去。
“还想跑!”他粗暴地咆哮道。我从迷离透红的视线中,看到他肥硕的身躯朝我袭来,眼睛眯笑,眼珠泛着贼光,很是得意,似乎很是迫不急待,看着他的神情,我害怕到了极点,不及思考,只觉得头皮骤然一紧,上身跃起,被抛到了床上。
后脑一阵剧痛,他扯住我的头发掰开我的嘴往我口中塞了一颗细小药丸,我吐着气想把药丸吐出来,可他阅历老道,钳住我脸颊的手用力挤紧,我嘴张开,还不及反应,他操起旁边的殷红酒杯便往我嘴里猛灌,一股强烈的呛人酒精味袭来,便将药丸送了下去。
“等一会儿,管你是什么贞洁烈女,也会乖乖爬过来求大爷!不过你不用担心,大爷我会让你过得很舒服,保证你欲。仙欲死。”苏扈山狠狠甩开我,我一头又栽倒下去,虚弱地扒在床上,大脑轰鸣作响,不知道该怎么办,各种可怕的画面在我脑中闪现,心中恐惧万分。
我伸出手大气向前方爬去,却感一个力道拽住我的脚踝便往后拖,我拼命挣扎着,仍是无用,整个身子连同床单一起被拉向后方,脚下力道松懈,我微起身便又想朝前爬去,却听见苏扈山在我背后“嘿嘿”两声便像一只恶狼凶猛地扑了过来,肥硕的身躯压在我身上,顿时喘不过气来。
“救命,救命,”百般无助间只能嘶喊出这样的话,他粗厚的大嘴向我袭来,狂吻着我的额头和脸颊,呼息中带着恶臭,让我恶心得胃里泛酸。我拼命地挣扎,挥动着双手想将他推开,刚打了他几下就被他挟制住,他单手就将我扣住,另一只手在我身上胡乱摸捏蹂躏,已然伸进了我的内衣之中,大脑轰鸣作响,似乎停止运转,已经无法思考,只能睁大了眼睛恐惧地看着他兴奋的嘴脸,心中清楚地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害怕和恐惧在我体内翻腾不止,不知道是酒水、泪水还是血水让我眼睛模糊,眼前殷红一片,全身簌簌发抖不止。
“救命,救命!”我无助地叫喊着,喊得嘶声力竭,那凄怜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中却无人应答。我叫喊着,咒骂着,挣扎着,踢打着,像一只缺了氧的鱼猛烈地扑腾着,只想脱离肮脏龌龊将他踹开,然而通通无济于事,而且我激烈地反抗更勾起了男人的兴趣,他越发感到尽兴,越发笑得欢快,而我却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没有丝毫的还击之力。
“叫呀!叫呀!给我使劲地叫!”我脸上又是“啪啪啪”三掌,“本少爷就是喜欢女人的叫声,叫得越大声本少爷越是喜欢!”他兴奋地仰头哈哈大笑起来,那声音穿透了**,激起全身颤栗。
“求你……不要……”我放弃尊严,屈辱而无助地乞求道。
“求我?不要什么?现在晚了!哈哈哈——”精神上的屈服令苏扈山更加得意,他笑得更甚,那声音尖利刺耳,穿破耳膜。
“呲——”地一声响,我听到了衣服撕碎的声音,就像一曲哀歌,我想抬起手推开他,然而却是徒劳,根本无力抵挡。翻滚的黑暗漩涡叫嚣着离我越来越近,我用尽全力,使劲地挥动着双手,想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挥动于空中,然而除了虚无的空气,什么也没有。
抖动的身体,凄然而无助。下颚、肩胛、手肘、还有手腕,都泛着钻心的痛,我想哭,可是却发现自己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觉得自己像冬日里枯败的枝条一般,被狂风肆谑过后随即坠入深渊,再无生命可言。
“轰隆——”一声,天空电闪雷鸣,磅礴大雨瞬间倾泻,拍打着漆黑而华丽的雕花窗棱,五光十色的霓虹灯还从薄丝飘荡的透明窗帘外透了进来,色彩艳丽,夺目绚烂,然而我却感到整个天地只有一团死寂的白,目光空洞,愣愣地望向窗外,那里,天堂的入口已向我徐徐打开。
虚无轻飘的灵魂脱离**,徐徐往上方浮去,在天顶上游离,犹如行尸走肉,绝望地看着脚下的那一幕……我惨白的脸色,空洞的双眼,紧咬的下唇,纤细的身体被肥厚墩圆的禽兽肆虐着,浓重的血腥之气在空气里弥漫,艳丽的红色从我的额头滑落,滴在洁白的床单上,像一张张嗜血的嘴巴,越张越大。神智开始有些昏乱,只有痛觉叫嚣着神经,以头上裂开的伤口为中心,痛苦向四肢蔓延开去……
肥硕的身躯将我完全笼罩。渐渐地,连意识都失去了,周遭只有一片混沌,灵魂剥体,身体也剩个躯壳任凭蛮力随意肆虐,如同狂风中枝头的残叶,只靠那一丝纤细维系着残破的生命。
耳边轰鸣作响,眼前只有一片白光。又是一阵剧烈地寒颤,意识缓缓收拢。我咬紧了牙关,不敢松开,我怕我一松开,泪水也会跟着象决堤洪水般涌出来。光影昏黄,整个房间充斥着叫骂声,衣服的撕裂声,禽兽的狂笑声,我只感到无数魑魅魍魉在上空飘荡,他们谄笑着,叫嚣着,欢腾着,兴奋地看着即将在我身上上演的最为惨痛的一幕,绝望,只剩绝望,我万念俱灰,不再怒骂,不再求饶,不再挣扎,不再嘶喊,不再悲恸……缓缓地闭上眼睛。我相信,**的洁净能让我得到灵魂的永生。牙根一个猛力,嘴里檀腥味溢出。苏扈山却一把钳住我的双颊,嘿嘿冷笑两声,阴狠地说道:“好个贞洁烈女,哪能就这么让你死掉!”说着便将一块破布塞进了我的口中。
难道一心求死都不行吗?难道老天竟如此残忍,非要被这禽兽糟蹋了才会放过我吗?我在心中呼喊,谁来救救我,我的奕辉,你现在在哪里,你在哪里?快来救我!
作者有话要说:啊~~~抽搐的**将亲们的评都抽没了,泪奔
☆、187第一百八十六章 罪无可恕
门“轰——”地一声被人大力踢开;门外顿时风声乍起,几个英挺的黑色身影突然出现,疾步进入房中。
“谁?”苏扈山美事被扰,厉声喝道。还未来得及回头;却听他“啊”地痛叫一声;即被人拖拽着甩了出去;又是“咚”地一声巨响;他被重重地摔在墙上,反弹回来;摔落到地上;接着便是他伏在地上的“嗷嗷”直叫。
“谁?吃了豹子胆敢动本少爷?”苏扈山也算硬气,刚叫了两声便止住了呻吟,然后便又厉声喝问道,一如继往地飞扬跋扈。他问话之后,却没有人作答,当他看到面前的人后,自己竟也半晌未能再吐出半个字。整个房间一片死寂,我也只能听到自己微弱的心跳,迷迷糊糊间,本能地感到好奇,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情况竟如此的诡异。
不消一会儿,一人沉敛又难掩急促的疾步朝我走来,虚弱间,我已无力再凝神细听,但不免对自己的命运深感担忧,无奈,只能听天由命,已然绝望之际,突然一个力道环过我双臂,将我抱起拥入怀中,一股淡淡的烟草味瞬时将我笼罩,是一种久违却又熟悉的味道,仿佛事过境迁,又犹记似在昨日。嘴上的破布被拿出,我张开嘴,拼命地喘息着,像一个得以重生的亡魂,急切地汲吮着失而复得的新鲜空气。
“詹爷?”苏扈山失神片刻,回过神后发出惊讶之声,那声音带着疑惑,也有些颤抖。
“对不起,我来晚了,”他没有理会旁人,只关切地对我说道。暗哑轻柔的声音,难掩内疚与心痛。熟悉的声音,也让我更加确定,我的猜测没有错,真的是他。在我决绝与背叛之后,他知道我有难,仍是义无反顾地选择来救我,不知道是内疚还是感动,我再难擒住眼底的泪,一下子滑了下来。
“别怕,我在!”像是被吓着了一般,他见我眼泪涌出,便轻轻抚摸着我安慰说道。我靠在他怀里,本能地往他身上挤进了些,相信那是一片安全的处所,能将所有的危险抵御在外。灰褐的天顶仍旧压抑着沉沉的死亡气息,我的嘶喊余声仍旧在整个房间中回荡,然而,他却将我从死神手里夺了回来!
我被抓乱的头发凌乱地披盖在脸上,他一小撮一小撮地帮我理顺,捋于耳后,我满头满脸全是血,半边脸都肿了起来,嘴角也破了,他的手指轻轻地朝我触过来,温柔地摩挲着我浮肿的脸,那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犹豫,仿佛怕弄疼了我一般。虚弱得睁不开眼睛,只能伸出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襟,像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詹爷……您……您怎么会到这里来?”吕詹突然出现,且对我动作亲密,在苏扈山看来极为莫名,他难耐地疑惑问道,此时声音已明显颤抖。
舒缓过来,有了些力气,我微微地挣开眼,看到他黑色的深眸充满了怜爱和疼惜地看着我,犹如一汪幽泉般地深重,平静之下揣测不出任何情绪,然而就是一瞬间的功夫,那布满了心痛眼神的眼睛笃然紧眯,眉头深皱,眉宇间压着寒霜,仿佛静谧的幽泉下潜藏的火山陡然喷薄,无波的眼眸再难平静,顿时泛起涛天巨浪,带着席卷世间一切般的狠绝。
没人回答苏扈山的话,我却听到了吕詹手指紧紧握在一起,关节发出的“咯咯”脆响声。咯咯直响的牙关,带着他肃杀恨意。而从苏扈山那边,传来了喘着粗气的声音。
“你打女人打得很是威风呐?”许久,吕詹才带着微笑,不急不慢地淡然问道。他的表情,的确是带着微笑,说话的语气,也的确是淡然,但若干年后回想起来,才知道当时他的这种微笑、这种平静客气的语气下面,是不见血不收手的震怒。
“詹爷?”苏扈山听到吕詹的问话,心中必定充满了疑问。
“我的女人,你也敢动?”见我情况微好,他才转头看向爬着的苏扈山,声色俱厉地叱喝道。
“她?她不是姓邱那小子的么?怎么会是……”苏扈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纳闷地问道,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更加惹怒上面前的人。
“我再说一遍:我的女人,你也敢动?”我身边的男人再次厉声问道,音色厚重,他,已然发怒。
苏扈山被他目光一扫,禁瑟缩起来,但他还是鼓起勇气,不能反驳,只能妥协认错:“我……我不知道她是詹爷的女人,要是知道,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
“不要狡辩,说吧,”吕詹拧着眉,幽幽地说道。
“说?说什么?”苏扈山意识到不妙,吞吐地问道。
“临、终、遗、言!”吕詹一字一顿,字字分明,犹如天雷贯耳。
“临终遗言?”苏扈山虽感不妙,但也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吕詹竟会为了我而要他的命,于是脸色煞白地妄想和吕詹理论,“詹爷,我苏扈山对您可是忠心不二,您为了区区一个女人,就要自毁左膀右臂?”
“左膀右臂?扈山阿,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吕詹眼神狠绝,但却玩味一笑的说道,“一条看门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但若变成疯狗咬了主人,我就一刀把它宰了,”吕詹前番话说得缓慢,后面一句陡然凌厉。
“原来詹爷几次三番大开杀戒,为的就是这个女人?”苏扈山并不愚蠢,短短几句话,再看到吕詹的反应,已然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你为了她,连自己的原则也要违背吗?你可是亲口答应过我,只要我向您俯首帖耳,您就永远不会亏待我吗?”
“背信弃义、忘恩负义之徒,到哪里都不会有好下场!”吕詹冷冷地说道。
“詹爷,我承认我是背信弃义、忘恩负义的小人,但对您詹爷,我无愧于心。况且,不知者无罪,您也常说,凡事要以理服人,您这样对我,就属赏罚不分,于情于理,我都不服!”
“不服?那你打算怎么样?”吕詹敛声问道。
“詹爷,扈山知道自己平时飞扬跋扈,恃强凌弱,扈山现在知道错了,还请詹爷能网开一面,给我一次机会,”苏扈山见自己有望说服吕詹,开始软语相求道。
“难得你对我平日的教导深信不疑,既然如此,那我就给你一次机会,至于你的狗命能不能保得住,那就看你的本事了,”吕詹冷冷笑过,声色不显喜怒,实在叫人难以揣测。
房中静寂,每个人都凝神屏气等待着吕詹的指示,只有苏扈山喘着粗气,未知的命途等待着自己。
“好!你人可以走,” 吕詹起身沉声说道,同时使出力道将我打横抱起,我紧紧地抓住他的衣服,丝毫不敢放手,使了把力气,终于半睁了眼看着他,从迷蒙的鲜红中,看到了他那双阴鸷的黑眸射出一道道凌厉的精光,像一把足以杀死任何人的利剑,狠绝、毒辣、残忍统统显现其中,他像是知道我在看他,转眼低头看向我,竟是神情舒缓,微微朝我笑了笑,柔情似水,眼角眉梢间充满温柔,像在安抚我一般。
听到吕詹发话,苏扈山没有想到吕詹这么容易就放过自己,先是一愣,回过神来,脸上难掩喜出望外的笑容,立马朗声说道:“感谢詹爷宽宏大量……”
“不过,”还没有等到苏扈山说完一句完整的话,吕詹再次发话。我盯着他,迷糊中也不敢放过他的任何表情,发现他温柔的眼神也突变,正凝重地看着我,看似无波无澜,却酝酿着巨大的愤怒,只消一刻,便会爆发。我被他抱在怀里,很是虚弱,轻轻动了动手指,摩了摩他的衣服,他盯着我的眼眸却是越眯越紧,眉头竖了起来,一分分,一秒秒,随着时间的流逝,怒火不减反增。而地上的人,呼吸却是越来越急促,颤抖粗重的呼吸似乎在等着吕詹的二次判决。
“人可以走,腿留下!”
王者不容置疑的宣判声雷霆万钧,听得每一个人心中发麻,恐惧万分。此话一出,房中半晌无声,空气顿时像凝积了万年悬冰一般,好一会儿,苏扈山才猛然醒悟,只见他扑倒在地,直磕得地板“咚,咚”作响,“詹爷饶命,詹爷饶命!”
“动手吧!”吕詹淡淡地命令,再不留情分毫。
“吕詹,你会后悔的——”苏扈山叫嚣道,作最后的挣扎,“啊——”地一声惨叫响彻震天。随后,四周一片寂静,再也听不到一点聒噪声。
“你说得都对,只是,千不该万不该,”吕詹眼睛眯过,坚持有力的臂膀仍然紧紧抱着我,沉声狠绝地说道,“你不该碰你碰不得的人!”
我模糊的眼,迷离地看着他,刚刚还狠绝毒辣的他,在看到我注视他的那一刻,又恢复了往日的气定神闲,嘴角微微上扬,朝我温柔一笑,抱着我径直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记得留评啊,菜需要动力
☆、188第一百八十七章 意乱情迷
“呃——”刚出了房门;突然,一阵燥热蔓过全身,我眼睛雾气蒙蒙,迷糊中感观却异常的敏锐;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好像都在奔流着;开始缓缓的;一瞬间变得激荡;犹如波涛一般汹涌澎湃,皮肤散发着蒸蒸热气;整个人慵慵懒懒;浑身无力,却不再感到伤口的疼痛。
“怎么了?”听到我的闷哼声,他眉头皱了起来,紧张的问道,“哪里不舒服?”
他眼波激荡,眼底复杂多变,一时间酝酿着狠绝毒辣的血腥,像是对苏扈山的厌恶与痛绝,一时间又柔情似水,像是对我无尽的怜惜与疼爱。
“我真该死,竟来得这么晚,让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一句话出口,带着狠绝却又满是温情。
全身的难耐让我无法进行任何思考,只是情不自禁地将身子揍上去,伸过手环住他的腰,将他紧紧的抱着,唯恐怕他突然离去似的。“难受……”我按捺住的说道,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内明明有股热流涌动,明明觉得热不可挡,却只想与他贴得更近,一经动弹,那股莫名的燥。热从下腹涌出,感觉更甚,我不由自主地抚上他的后背,隔着衣服,不断地来回磨蹭。还是觉得难耐,手弯过来,竟从他敞开的风衣伸了进去,一手触着他的前胸,一手抚着他的后腰,手不断在他身上摩挲,仿佛在寻找什么似的,他手上一紧,我明显地感到他打了个颤栗,心下迷糊,却不知道为何,却是感到一种满足感,像俘获了什么似的,眼神迷离地魅笑起来,我将脸也贴了上去,感觉离他更近,他肌肤的温度自脸颊传来,身上开始奇痒,下腹更加燥热。
本是径直带我下楼,但见我反应突然异常,他立即调转了方向,开门进了隔壁的一间房。隔着朦胧的双眼,我迷离地看着他,只见他眉头轻蹙,似有担心,似在思考。而我,在腹下燥热的唆使之下,只是自顾自地朝他盈盈作笑,那笑容意乱情迷,几近魅惑,完全不在我的控制范围之内。
他俯身将我放到舒适的大床上,那床铺被褥柔软非常,身形之下深陷下去,身下软软的一片触动着各处感官,顿时激起体内电流四处狂窜,一阵酥麻瞬间席卷全身。
“不要走,”将我放在床上后他便要正起身来,心下顿时万分害怕他要离我而去,我双手伸开,将他抱得更紧,慌忙地说道:“不要走。”
“我想你……”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带着微喘,我意乱情迷地小声说道。
“他给你吃了什么吗?”他伸手抚了抚我的额头,耐心关切地问道。
“我……呃……我不知道,药丸……”我浑身无力,虚瘫地说道。被他手指轻柔的碰触着,我身上一个颤栗,却是非常的舒服悦愉,原来这样能让我好受,于是将头凑了上去。
“他们给你吃了……”他紧张地接过我的话说道,语气中带着怒不可遏,却没有来得及将话说完,薄唇已经被我的檀口封住。我跪起身来,换了个姿势环住他的脖子,却仍是紧紧的,生怕一放开他,他就会弃我还去似的。而舌头早已急不可耐地在他的唇上辗转反复,甚至使出全力想要挤进他的牙中。
我的动作太过突兀,他面色惊讶,一手拉开我,一手又怕伤到我似的护住我,撕缠了半晌才将我扯开来。
“你们出去,”他微微侧头严声对手下说道,“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进来!”
本来随着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