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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飞沙传-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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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千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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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华夏上国威加海内,得天之佑,圣人五百年一出,挽救黎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

唐太宗李世民不世英才,左有秦叔宝手持熟铜锏,右有尉迟恭提着水磨鞭,前有小罗成银枪开路,后有程咬金溜须拍马,端得是英雄无敌。平定四方不在话下,回得家来更是威震玄武门,杀了两个兄长,从龙椅上赶下老爹,打造出大唐数百年太平盛世。

继唐太宗创不世伟业后,子孙得享福荫,当皇帝的当皇帝,当王爷的当王爷,个个都安于本职工作,把大唐江山治理得富强开放。一时间百邦来朝,俨然全世界七大洲五大洋总瓢把子一般。

说话这时轮到唐玄宗李隆基当了总瓢把子。生来不爱武装爱红妆的他,平生最爱就是搞搞选美,找找三陪,喝喝花酒什么的,政事军事一概不理。地球人都知道,唐玄宗最出名的就是找了个超级美女做老婆。谁?不就是那肥妹杨玉环嘛。

唐人以肥为美,不知道这个风气是否源自于此。但杨贵妃却的的确确是当时带动女性化妆打扮的新潮偶像,每每画个螺旋眉,穿个露脐装,不出三天就能让长安内外所有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一个模子的打扮。你要第四天才弄这个打扮啊,都不好意思去见其他姐妹。

这一日,惯例的风平浪静国泰民安,御书房内,唐玄宗高坐龙椅,高力士在旁伺候,李林甫杨国忠等打横作陪,一本正经地商讨着如何祸国殃民的大计。

“哼!昨晚又去了哪个狐媚子那里过夜?”身材丰满的杨玉环走进书房,也不管下首还有几位大臣在座,一屁股坐到了唐玄宗大腿上扭拧了起来。

可怜李隆基他老人家真龙天子之贵此刻却哭笑不得,想要跟爱妃打情骂俏,却又碍着众臣的面子不好看,想要装作正经,怀里那温软的娇躯却怎么也推不下手去。还好那几个臣子都是人中之精,见此情景,行个大礼,悄没声地退了出去。

杨贵妃一把揪住皇帝的胡子撒娇:“说!不说我就把你胡子拔光!”

玄宗连忙辩解:“这……这是从何说起呢?昨晚朕不过是在……在……在那个什么殿批改奏章通宵而已。小……小七子可以给朕做证!不信你问他!小七子,小七子死哪里去了?”

杨贵妃哼到:“我刚才审问完小七子,你就是去了什么红什么绿的那里!”女人的脸变得比天气还快,刚说着就嘤嘤地哭了起来:“你个负心人,明明说心里只有我,居然背着人家去找别的女人……难为人家昨晚还一宿没睡,等你一直等到天亮……”

说着,杨贵妃花枝一顿乱颤,上面丰乳左右甩动,抽得玄宗一阵眼花缭乱,极是痛并快乐着。下面肥臀乱扭,玄宗那小皇帝立刻不安分了起来。然而贵妃却是哭得极为真切,梨花带雨一般。

本来还想死撑的皇帝一见爱妃珍珠般的眼泪,立刻缴械投降:“朕不过是贪那里近,去打个盹而已嘛……朕的心里,当然只有爱妃一个啊。朕绝对没做那挡子事啊!”

杨贵妃委屈地说:“不信!除非你罚个誓来!”

左右没人,什么君无戏言的狗屁话皇帝也全当不知道,信口开河乱说道:“如果朕有负爱妃的话,晴天霹雳、天坠落日、秦岭崩塌、长江断流、倭国沉没、胡人乱华、我朝覆灭……”

正说话间,忽听外面天空晴天霹雳一声炸响,随即传来阵阵轰鸣,好似有人在九天之上用牛皮大鼓敲起了秦王破阵乐,又似是无数猛兽被放出了御兽园。

只听得有小太监尖声高叫:“不好了!天塌了!”

玄宗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抱起丰满体润的杨贵妃,三步两步就窜出了殿外。玄宗寻声望去,顿时目瞪口呆,双手不觉一松,将个娇娇嫩嫩的贵妃娘娘扔在了地上。若是平时,杨贵妃定然要不依不饶,扯掉李隆基一把胡子不可,此时却也忘了呼痛诈娇,只把平时朱唇一点的樱桃小口张大到可塞进个鸡卵去。

只见朗朗青空,此刻变作了一团火红红的浆糊。南方不知几远之处,有一团看似比太阳更大更亮的火球正在缓缓坠落,其上飞出数十个大小不等的火球,向东西南北各个方向飞去。火球划破天空之际,将空中烧得漫天通红,如烈焰焚城一般,同时发出或尖锐或沉闷的声响。

初听火球破空声音之时,只觉刺耳罢了,过不多时,便觉得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随着这声音不由自主地颤抖,从骨髓深处舞了起来。若是有人细心体会,才会发觉,不止是自身在颤抖,而是大地、山川、河流、亭台楼阁……一应事务全都在颤抖,似乎是畏惧正在到来的灾难。

玄宗站立不稳,跌倒在地,与脚边的贵妃滚做了一团。两人紧紧搂在了一起,瑟瑟发抖,看着天空发不出一点声音。

皇宫内,无数妃子太监侍卫一个个滚倒在地,有人寻床底躲藏,有人钻入水缸,有人抱树死撑,就没有一人能勉强站立。

何止皇宫,整个长安城此时都乱作一团,大部分平民百姓都如皇帝夫妻这样只懂得呆坐躲藏,却也有那浑不畏死的泼胆汉子趁机作乱,一时间杀人放火强奸抢劫四起。各有司衙门也已是半瘫痪状态,哪里禁制得住?

又何止帝都长安,恐慌情绪已经在全天下爆发了出来,凡有人处便有动乱。

然而更让人们崩溃的消息终于在数日之后传入了京城。

三省六部官员在金殿内跪了一地。

然而跪在最前的,却是掌管天文历法的太史局太史令,素来除了祭奠之类闲事外根本见不到人影的糟老头子一个。

此刻的太史令早没了平日仙风道骨的做派,浑身抖若筛糠,趴在地上磕磕巴巴念着手中象牙笏板上的小抄。往日朝堂上,有人胆敢这样混乱地上奏的话,早就被斥为君前失仪了,此刻皇帝连带满朝文武大臣哪有闲心指责这个,一个个听得战战惶惶汗出如浆。

“……三日前那……那次……天现异……象……现臣……臣……收得……各地急……报……有……数十团……流火……天降……”

磕巴了足足一个多时辰,太史令才把全国各地情况说清。

最大的一个火球坠入海南岛正中一座火山口中,激起热炎滔天,附近数百里草木俱焚,人不能近,至报告日止,火山口中依然烈焰熊熊。

有一大火球沿秦岭往西南而去,沿途太白山多处崩塌,入蜀千里栈道全部损毁,如今巴蜀之地北路已全部封死。具体情况如何已无法得知。

又有一火球沿长江逆流而上,直将江水烤干断流了数日。这火球从荆州一带一直烧到了长江上游的金沙江,两岸山岩俱被烧融,如今数千里江岸俱成刀削般的峭壁,所有道路渡口尽毁。这火球却在最初脱下了一枚巨环,那巨环恰恰横卡在了荆州城外江水之中,俨然一条金铁拱桥,其宽数十丈,足可并行三数十骑。眼见得此处以后便会成为沟通长江两岸主要甚至唯一一条要道了。

又有一火球直落东海扶桑,将整个扶桑大岛全部砸入海中。附近海水都被热力烧滚,全部变作了开水,全岛无论人畜无一生还。同时掀起巨大海啸袭击东部沿海,高丽国全国被淹,整个半岛被好好洗刷刷了个干净,估计也是十不存一。所幸我唐国只是江浙一带小有损伤,比起其他地方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此外还有数十大小火球或降西北沙漠,或坠东海南海,或坠深山老林,大多都是人际罕见的地方。偶有坠入城寨村落的,立时便是方圆百里无人幸存。

即使如此,不算扶桑高丽,大唐受此天劫,直接损伤百姓已过百万,流离失所沦为难民的更不知凡几。这一刻的大唐天下,各处交通隔绝、政事瘫痪、生产停顿,已陷入了极大危机之中。

“众……众爱卿,此事该当如何是好?”玄宗听罢报告,早是三魂七魄不见了大半,仅勉强提起龙威瘫坐在龙椅上。龙目扫过,诸臣工无不以头抵地,不敢稍有动作,免得被皇帝点名。

无奈之下,玄宗只得询问自己的左右手:“李爱卿,杨爱卿,你等乃是朕的左膀右臂,此刻国难当头,却有妙法何可以报朕乎?”

李林甫装聋作哑,只做没听见。

杨国忠盯着金砖的缝隙,似乎那里藏有金银珠宝还是裸体美女一般。

李隆基扭头看看最为亲近的高力士。高力士也满面羞愧,却只把头扭向一边,不发一言。

“罢了罢了……朕这不肖子孙要将我李唐天下败掉了呀……”不愧是梨园鼻祖,李隆基最后这个呀字居然高高吊起,在空中转了三个弯。若是平时,高力士定然会抚掌笑赞此句可当三月肉食,李林甫定要赋诗一首以为纪念。此时,却只空绕金殿大梁,无人接话。

李隆基心碎了无痕,一把掀翻面前龙几,御用笔墨纸砚翻了一地。李林甫官帽上被泼了半砚台的墨,杨国忠脑袋上被扣上了一卷绫锦纸,两人却只微微颤抖,十指紧扣地面,不敢稍有动作。

李隆基仰天长哭,一路余音袅袅,独自转出后殿。

良久,众臣工才敢静静爬起身来,却无人敢发一言,只互相望望,非常默契地退下朝去。

从此玄宗再不上朝,只躲于后宫与杨贵妃胡天胡帝,似乎只要这样,这天下便与他无关一样。

不数日,西北安禄山史思明反。此后数年间,天下数十股烽烟再起,隋末乱象再现。

杨贵妃在马嵬坡被赐死,李隆基昭告退位。其子未来得及称帝,便死于乱军之中。

唐灭。

第二章

回到天现异象那天凌晨。

天色异常的阴沉,本应已经大白的天空,被浓浓的乌云压得似乎已经接近了海面。

钱塘江口,一艘小小的渔船上,站着一个十几岁的渔家姑娘。

阿碧抬头看着天空,脸上现出几分忧虑。看这天色,今天必然会有暴风雨,自己这小小的渔船显然无法再出海打渔。

弟弟借读的张家私塾的先生对今年束脩拖欠了大半个月已是极为不满,每天课上都要刁难弟弟一番,脸色更是很不好看。若是这几天再无法凑齐两贯钱,怕是弟弟就要被赶出私塾了。

自父母双亡后,阿碧的全副心思都在寄望这个十岁的弟弟能够读书中举考得一官半职上,如果因为束脩问题断了学业,难道要他那粉嫩嫩的娃儿也跟自己一样沦为渔民?这是万万不可的,可这贼老天……

比起即将到来的风暴,还有一个更现实的问题困扰着阿碧。

附近可以避风的官港早已被占满,几个私家港口虽然还有可供停泊的船位,但要价远不是自己这个小渔女可以支付得起的。

看着天空,估算着风暴到来的时间,阿碧咬咬牙,虽然冒险,但为了省下那上百文的泊费,也只有如此了。

绕出钱塘湾不算太远,约莫一个时辰左右的航程,有一处悬崖,崖下有个狭小的溶洞。那是阿碧在一次捕鱼时无意发现的地方,里面虽然狭窄,但也足以容纳她这艘小船躲避风雨。只是这么一来,她今夜就只能在那里度过了。

家里还有两个剩窝头,一条咸鱼。想必够弟弟撑到明天了吧。明天,只要风暴过去,自己趁着从外返航,一定可以捞上一网大鱼,赶个大早回去卖个好价钱。

这样想着,阿碧拉起了船帆,小小的渔船在越来越高的浪尖上飘着,向外海驶去,不多时,就如一片小小的树叶般,没人会再留意到它。

驾着轻舟,艰难地贴着海岸行进,一路上不但要躲避忽隐忽现的暗礁,还要借着水势在几人高的波浪中前进。对从小就在渔船上长大的阿碧来说,这些虽然已是轻车熟路的活,一路赶来,也累得个半死。

好不容易到了她的秘密藏身地,看到岩洞入口还露在水面上,阿碧这才松了口气,轮流捏了捏两条胳膊,好像灌了铅一般沉重。要是再让她驾驶半个时辰,肯定就会脱力倒地了。

雨点已经开始落下,但划进岩洞的时间还很充裕。阿碧的心情也变得轻松起来。她降下船帆,取出长浆开始划船。

就在此时,一阵尖啸声从空中传来。

阿碧抬头望去,黑压压的密云中,有一团小小的红光高速穿行,直往自己这边砸了过来。阿碧吓了一跳,差点把手中船桨扔掉。

红光破出云层,看上去像是一个火球,火球中有个长方形的匣子,很像是个铁皮棺材的样子——尽管看不大清楚,这却是阿碧的第一印象。

火球从阿碧头顶十丈不到的高度划过,狠狠砸在离她几十丈的海水中,溅起的海浪迎面扑来,一股暖流从头浇到了脚。幸亏这火球不大,没能把海水烧成开水,要不就这一下,阿碧就得变成一个熟女……

火球上的火焰很快被海水扑熄,里面果然露出一个铁皮盒子,横着飘在水面。看大小,应该可以容下一个人。这里面不会有人吧?阿碧只发了一下呆,立刻醒了过来,自己此刻最重要的事,可不是站在这里看西洋景,得赶快把船划到岩洞才是。

铁盒向上的盖子突然被推开,里面站出一个人来,远远向阿碧这边看了一眼。离那么远,阿碧本应看不清楚那人的相貌,却突然眉心一热,只觉那人无比亲近,心中升起一定要去接近他的念头。

那人只看了阿碧一眼,便摇摇晃晃,一头摔入了海里。

阿碧狠狠一咬嘴唇,鬼使神差地扔下船桨,纵身跃入了海水中。

无数电蛇狂乱地舞着,在低沉的云层与海水之间肆意窜动。雨水像是从天空中的窟窿倒下来一样密集。狂风卷起数十丈的海水,狠狠砸在悬崖的石壁上,碎裂开的水花回到水中,再次汇聚在一起,重新变成下一波巨浪的一份子。

岩洞深处有一端狭小的平台。

平台旁的石柱上栓着一条残破的小渔船,船桅已被拦腰折断,船身也出现了多处裂缝,好像被人用巨锤狠狠砸了一轮一样。

阿碧拖着一个白衣男子瘫倒在平台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这男子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左右,眉清目秀,鼻梁高挺,无论哪个角度看,都是一等一的美男子。只是此时男子脸色苍白,鼻端只有微弱的呼吸,全然不省人事。

阿碧喘了一会,勉强顺过气来。她将男子轻轻放好,又从船舱里摸出一张破草席铺好,将男子放在上面,再搜出一小把已经半湿了的柴禾,取出火刀火镰点着。细小的火苗舔着湿柴,冒出阵阵浓烟,阿碧被呛得连声咳嗽,连忙将头扭到一边。

小船中不可能有太多干柴。现在才是中午时分,看势头这风雨起码要持续到明天上午。这点火苗肯定不能熬到那时候。事实上,恐怕连下午都支持不到。

阿碧脱去已湿得不能再湿的外衣,拧了一把,搭在旁边的石头上,身上只穿着贴身肚兜和小小的亵裤。又将男子身上的外衣胡乱扒了下来晾在一边。这男子的衣服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成,摸起来比丝绸更光滑柔软。男子剩下的内衣阿碧不敢去动,只尽量将他放置得靠近火堆却又不会被烧到。

阿碧在火上驾起个锅子,尾舱里捞出两条小鱼,随手洗剥干净,扔到锅里。不多时,已经煮出一锅鲜鱼汤。她取出一个破碗,斟了半碗鱼汤放在手边。

看了看那还在昏迷中的男子,阿碧跪坐在他旁边,把他的头捧起来,抱在自己怀中,又端起了碗,用一个小调羹舀出一小勺鱼汤,在嘴边轻轻吹了两下,试了下温度,小心翼翼地喂到了男子的嘴里。看到男子本能地会将鱼汤吞下,阿碧悬了半天的心这才放下。

她一口一口喂男子喝完了鱼汤,正想自己也喝几口,却突然发现男子的脸颊竟一直贴在自己胸口,一股热流顿时涌遍全身,胸口也变得鼓胀起来。

阿碧将男子放回草席上,像只受惊的小猫一样跳开,躲到阴影中,双手抚胸,听着自己的心跳在山洞中竟如擂鼓般轰鸣。

阿碧偷偷注视着男子。男子依然没有醒来。阿碧这才将锅中剩下的鱼肉拨到碗里,一边吃着一边偷眼看那男子。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呢?那眉毛,那眼睛,那鼻梁,那嘴唇……

十六岁的阿碧也已经到了思春的年龄。自己相貌虽说不得漂亮,却胜在青春年华,自有一番动人魅力,平时村里也总有几个少年对自己胡言乱语,可那些粗鲁汉子阿碧哪里看得上眼。跟眼前这男子一比,那些人就如地底的泥鳅,而这男子却如翱翔九天的一条白龙……

痴呆的阿碧完全没有留意过了多少时间。突然小火堆的光芒跳了一跳,迅速地暗了下去。那一把干柴已经彻底燃尽。

没有了小小的篝火,岩洞中的温度迅速降了下去。

阿碧连忙挪到男子身边,一把抓住他的手,生怕他就此消失不见。

男子的手如冰般冷,让阿碧大为心慌。没有了温暖来源,男子的体温在明显下降。这样下去,不用明天,只怕再过一半个时辰就会……

阿碧慌乱之中无来由地想起了村中那些大嫂大妈们扎堆时说的那些羞人答答的话题来。作为渔村女子,阿碧虽然未曾那个过,却早就从身边的那些三姑六婆处学到了某些理论。嗯,这个时候,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最原始的方法为对方取暖吧……

脑海中只是飘过这样一个念头,就已经让阿碧浑身发烫。就如刚才生出跳入水中搭救这男子时一样,阿碧脑中这个念头毒蛇般盘踞着,再无法消去。

黑暗中,阿碧摸索着褪下自己仅有的肚兜亵裤,又哆哆嗦嗦地脱下男子的内衣。她将自己火烫的身躯贴了过去,被男子冰冷的皮肤一激,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却更加用力地贴紧,直至两人之间再无一丝缝隙……

阿碧触手之处,只觉男子肌肤滑嫩,一如村东头豆腐西施家出的嫩豆腐。身为渔家女子,常年日晒雨淋,自然不可能有多白嫩的皮肤,阿碧只觉得跟男子一比,自己身上就跟披着一层沙砾一般。

她愤愤地哼了一声,抓起男子的手在自己胸部用力一抓,这里你这男人总不可能比得过去了吧。虽然没有那些整天甩着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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