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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飞沙传-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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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沙叹道:“造化弄人啊……”

黑爷爷嘿嘿一笑,拍了拍腿道:“便是没了这两条腿,天下又有谁能近得我身?”

第二十一章

离开地道后,鸮蔓还是满心不舍。尽管以前见师公的次数并不多,记忆中的形象甚至有点模糊。但在离开家乡后,这与苗疆完全不同的地方,突然遇到一个多年未见的亲人,谁都会觉得无比亲近。

看看天色还很黑,飞沙扛着鸮蔓离去的步伐便比来时稍慢了一点点,同时在脑海中整理着黑爷爷所叙述的故事中的脉络。

这个故事的真实度……大体来说应该还是可靠的。黑爷爷不能说的那个名字,飞沙也猜到了几分。但黑爷爷认为段王府四大家将共谋背叛这点,飞沙却不敢苟同。

固然那日之后四家将旧主家产瓜分干净的确很不地道,但这也只是各大世家在面对利益当先时的必然选择而已。这等事情飞沙早见的多了。但如果真的是四家共谋,有一万种法子可以将段家干净利落的抹去,又何必再找外人来搀一脚,而且还留下黑爷爷这个活口,随时可能将他们的阴谋暴出来?

现在整个事件的疑点只集中在三点上。

其一,段家核心人物丧失力量。

能够同时让段家最高手的一群人同时丧失力量,而且还必须是在黑爷爷杀到的同时发作。若是丧失得早了,必然有人察觉异象,会早做准备,黑爷爷哪里能够得手。若是丧失得迟了,黑爷爷就是进去送死了。

其二,内院所有守卫噤声。

黑爷爷来袭,从湖中出发,打倒段家世子,打倒侯邡,再到打倒段家所有人……这其中耗时也不小。若说没有一个守卫发现,实在是不可能的事。但直到黑爷爷施施然地带着银婆婆和段秀才全身而退,才有人发出警报……

其三,诡异的烟花。

四家的供词里没有人承认见到那本应所有人都会见到的烟花,这一点就非常的不合理。

那么谁能做到这几件事?

第一点,能达到让大批高手同时失去抵抗能力,虽然说起来只需要用些迷药什么的就可以达到效果,但实际施为起来却不那么容易。段家祠堂那么大,在空中下药,若等遍布了整个祠堂,早就被人觉察到了。若是在饮食中下药,却又难以保证所有人都会吃到……

等一下,进入祠堂的人都会做一件事……

烧香!

如果将迷药搀到香烛里……每个人都要上香,而且要等候所有人上香,还要搞那么多仪式……难怪段秀才会觉得头晕脑胀,要出去透气,他作为世子,必然是最早上香的人之一,肯定最早便吸进了大量迷药!

谁能做到这点?

香烛……飞沙想到自己购买香烛的地方。

莫非竟是朱家?

根据之前的线索推测,那枚作为信号之用的烟花十有八九便是朱家所造。再加上香烛……莫非朱家便是真凶?

再想想第二点。能令所有内院守卫不发出警告的,理论上来说只有侯邡一人。

而且侯邡说自己没有看到烟花,在迎战黑爷爷的时候又一招便倒……这样的表现实在与他高手身份相差太远。以飞沙推测,如果黑爷爷不用蛊术的话,虽然对上侯邡能有优势,但真要干掉他,至少也得在二三十招外吧,怎么可能一下便倒。

那么莫非是侯家?

如果是侯邡准备了烟花和香烛,那一切似乎都能说得通了。

段王府的守卫控制在侯邡手中,他要做任何手脚都有最多的机会,是其余三人无法比拟的。

而第三点,那谜样的烟花……

之前的盘问中,罗盛的突然逃跑,其实已经给了飞沙很明显的提示。后来鸮蔓等人对烟花的稀罕劲,更让他确信自己的想法。

那枚罪魁祸首的烟花,肯定是当年才十二岁的罗盛放的。

那么是谁给他的烟花?是他父亲罗白、还是朱鹮、还是侯邡?

罗白知道是自己儿子点起的烟花,所以便推说没有看到。

朱鹮认出烟花是出自自己家工匠,便也说没看见,回头就把工匠杀了灭口,并禁止家人再做烟花。

那么侯邡又出于什么原因这么说呢?

还有高家三兄弟,在整件事里都将自己摘得太干净了,反而最引起飞沙的怀疑,似乎他们早知道事情一步步会如何发生,因此早早便让自己处于嫌疑之外。

事件的突破口……

飞沙锁定了罗盛。

作为年轻人,罗盛的城府没有其他几只老狐狸那么深,而且他有一直心存愧疚,想必可以一举拿下。

只要从罗盛嘴里打听出是谁怂恿他玩的烟花,一切便都可以揭开谜底。

此时两人已经来到了距离鄯阐城不远的地方。夜色依旧深沉,洱海湖水静如宝石,湖畔的树丛在微风中发出簌簌的轻响。

见到飞沙思考了那么久,鸮蔓心疼地帮他揉了揉脑袋。

飞沙抬起头,想要对着鸮蔓笑笑,却又看到了那两个雪白雪白的半球,顿时觉得全身血液腾地集中到了某个部位。

鸮蔓见飞沙直勾勾看着自己胸部,便轻笑着,将身体更加前倾,故意把衣服罩在了飞沙脑袋上。

飞沙哪里还忍耐得住,一把将鸮蔓捞了下来,抱在了怀中,嘴唇已经迅捷快速精准地压在了对方的红唇上。

淡淡的云朵飘过,遮住了漫天星光。

久旱逢甘霖,来得特别快。

翻云覆雨已毕,飞沙和鸮蔓便用湖水随便清洗了一下。

临近过年的时节,湖水也颇为清凉。只是两人都是全身热得发烫,哪里还在意这些。

“要是每天都可以这样多好……”鸮蔓挽着飞沙道。

飞沙点点头:“是啊,可惜咱们不能再回冰泉湖边了……待此间事了,咱们便离开鄯阐城,寻一个没有任何人认识咱们的地方过活,好不好?”

鸮蔓点点头:“好啊,不过最好能找个跟鄯阐城差不多的城市,有那么多店铺可以逛……”

飞沙道:“这个却有点难度……”

鸮蔓惋惜地说:“是啊,这等大城市……”

飞沙道:“不,你会错意了。我是说,像鄯阐城这样小的地方可不好找。”

鸮蔓啐了他一口道:“你又来欺负我了。我才不信哪里能有那么多比鄯阐城还大的城市。”

飞沙笑道:“要不回头带你去成都转转好了,那里是蜀中第一大城,虽然比起中原的大城市还差点,但在西南这边估计也算不错了。”

鸮蔓欢喜道:“你说的,可一定要算话啊。”

飞沙说:“我何时说的不算了?”

鸮蔓羞道:“你刚才那什么的时候还说多少次都不会够……”

飞沙被她的娇羞撩拨得心头火苗又起,抬头看了看天色,还多得是时间,便又将鸮蔓抓到身边,狠狠在她翘臀上拍了一记……

两人回到高府小院时,东方天空才略略有了一丝鱼肚白。

进入自己房间,却发现小蛋段鱼小花居然都没有睡。

段鱼瞪大了双眼,双手各翘着根中指对着门口。

小蛋手里拎着一根估计是从厨房偷来的擀面杖。

小花则在吧唧吧唧地不知道吃着什么。

见到飞沙和鸮蔓回来,段鱼顿时松了口气,却还翘着两根中指不放。

飞沙笑道:“怎么还比着这姿势呢?不是跟你说了别这样。”

段鱼嘴角向下一弯:“我……我手指抽筋,收不回去了……”

鸮蔓忙抓过段鱼的手帮他按摩了一番。

小蛋将擀面杖一扔,一纵身便跳到了飞沙脖子上。她抓住飞沙的头发闻了闻,冷冷地哼了一声。

飞沙心中有鬼,哪敢搭茬,便去看小花:“这家伙吃什么呢?”

段鱼道:“你们走后,小花一直嗷嗷叫。小蛋便去厨房拎了一袋子的山药来,这不,吃了一晚上还没吃完。”

飞沙再往小花背后看去,妈呀,好大的一个袋子,自己这样的大人能装进去俩,此时已经被小花个吃货吃得所剩无几了。

看来明天管厨房的厨娘要哭死了。

飞沙催着小花赶紧将剩下的山药吃了,那么大个袋子看看也没地方收,干脆搓成一团也喂小花吃掉。小蛋拿来那根擀面杖……也给小花加菜得了。

看看罪证消灭干净,飞沙便安排大家赶紧睡一会补个觉,要不然等下天明,个个顶着对小花那样的黑眼圈,便不太好看了。

段鱼却兴奋过头,早错过了困意,缠着飞沙问他们今晚的见闻。

飞沙无奈,便将遇到鸮蔓师公的事大概讲了一遍。

段鱼听故事听得津津有味。作为银婆婆养大的孩子,虽然他天生亲近段秀才,但对段家过往实在没有半点那是自己家的概念。即便黑爷爷屠杀了自己祖辈满门,但实际上对他来说,那些段氏先祖,与路人甲乙丙丁毫无区别,根本无法产生一丝一毫的认同感。

飞沙今晚消耗了不少体力脑力,最后还消耗了不少精力,回到这里松弛下来后,早就开始犯困。他说着说着,自己便先睡了过去。

鸮蔓先收回了自己的瞌睡虫,又为飞沙盖好被子,也贴近他睡了起来,嘴角流露出一丝幸福的笑容。

小蛋一脚将鸮蔓压在飞沙大腿上的腿踹开,哼唧着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缩成一团,如同一只猫般蜷着睡了。

段鱼却眨着眼睛,靠在小花身上,还在想着各种江湖故事,心中无比的向往。

小花见段鱼凑了过来,便扭头在他脸上舔了一舌头,沾了段鱼一脸的山药糊。

楼下的一间房间里,叉爷睁着眼睛看着紧闭的门口,脸上浮现一丝狡诈的表情。

第二十二章

此后数日,飞沙也不再干什么多余的事,每天只领着一大家子人,带着四个保镖,在鄯阐城大街小巷里溜达,随便花花高家的银子,在四大家人的铺子里买买东西。偶尔还能偷个空跟鸮蔓亲热一下。小日子过得很是悠闲滋润。

时不时的,一行人还到罗、侯、朱家去拜访祸害一番。三家家主自然是放下一切俗事全程作陪。

罗家的本家,便如一座军事城堡般,处处布置暗合兵书阵法。罗家家兵虽然只得千把人,却个个都是精兵。飞沙试着故意找了个家人挑拨几句,在罗白没发言之前,对方真个能做到一言不发。

飞沙暗道,罗白此人练兵之严格,颇有古之名将风范,若是放到中原去,应该也能有机会成就一番功名。虽然在四家里罗家财势最弱,却没有人敢来轻易撩动罗白的虎须,便是这千把家兵的威慑力了。

看过罗家的情形,飞沙只觉罗家自保有余进取不足。不过要养如此一支精兵花费绝不是个小数目,在鄯阐城附近,怕是已经很难再有什么大的发展了。

侯家在一座小山边,依山而建。山门牌坊写着“侯家剑门”四个大字。一路走得进去,只见老老少少人人背剑,其中不少看起来算得上是高手之人。

每隔一段路,路边就设有一块或大或小的平台。有的上面还有人在斗剑。

侯无敌解释道:“门中禁止私斗,凡门人有争端,可在公证之下,在这些剑台上比武决胜。”

飞沙心道:“对一个武林门派来说,这样的规矩倒也极好。不过一般妇孺必然会吃亏就是了。”

侯无敌在门中地位极高,几乎所有见到他的人,都会过来行礼问好。不过他一概视若无睹,完全当对方不存在一般。

飞沙暗暗赞叹:“这才叫高手做派,啥时候我也学学……”

一路算下来,侯家能战之人约莫三数百人,以一个武林门派来说也算得上不小了。

比起罗家全民皆兵令行禁止,侯家子弟在个人行为上要松散得多,但若是门主有令,却也一定会执行得一丝不苟。

飞沙有点理解为什么侯家要捧侯无敌出来做下一任核心了。

如这种以剑起家的门派,如果掌门人不能压服下属,便很容易会分崩离析了。而以侯无敌的资质,至少还能保证三四十年的威信吧。

飞沙估计,若是一人对一人,侯家子弟可以完胜其它三家。若是十人对十人,侯罗两家会旗鼓相当,罗家可能略逊一筹,但差距不大。百人对百人,罗家便无敌手了。不过朱家背后有数以万计的摆夷人做靠山,高家也有上万的家丁,便不能如此简单计算了。

也正因如此,四家才能常年保持一个均衡的状态,在鄯阐城各自维护着自己的势力范围。

“不过,这个稳定的态势很快便要被我打破了……”飞沙心道。

比起罗、侯两家,朱家却显得散漫得多。整个家族在洱海西边占了好大一片地方,却只如普通村落一般。

这里几乎家家都是工匠,铁匠木匠砖瓦匠……几乎大部分与民生有关的手工艺人,这里都能找到。

而朱家作为此处族群长老,靠得却不是武力,而是出神入化的匠人手艺。

在铁坊里,朱鹤还为众人表演了一番。她褪去外衣,上身只裹一条抹胸,下身一条牛耳短裤,左手铁钳,右手大锤。叮叮当当一会,便将一大块烧得通红的铁锭折叠锻打了十数次,已经化为了一柄极好的剑胚。

看着朱鹤全神贯注的表演,飞沙心中突然觉得这个姐妹其实也很值得敬佩。

“瞧那边的那套盔甲……”朱鹤指着墙角一堆东西道:“本来应当为小沙兄弟打把好剑的,但上月的好水好铁都用在那里了。再两天水船就到了,我一定给你做把好的。”

飞沙看去,只见墙角一个人形木架上驾着好大一套铁甲,能穿这铁甲的人,怕不得有九尺、一丈高?铁甲旁边还扔着一个半人多高的铁锚,铁锚上拴着粗大的铁链,也不知是哪个船行老板订做的。

“这铁甲怕不得上百斤吧?”鸮蔓咋舌道。

朱鹤一边套着外衣一边说:“这是上好的镔铁,全套甲胄下来一百八十斤。”

飞沙摇摇头,这个重量虽然他也能穿得动,但速度、灵敏、反应必然大打折扣。穿上这么重的盔甲,没有小花那样的力道,根本别想活动自如。想来是谁买了去当收藏品吧。只是看那盔甲虽然厚重,却没有多余的花饰,也不知有什么好看的。

朱鹤却道:“旁边那铁锚连链子一共三百斤,也是同一个人定的。说是拿来做武器。”

这次轮到飞沙咋舌。一共四百八十斤的铁器扛在身上,别人不知道,自己即便运起刚体术,也只能勉强做出基本动作,就别说拿来战斗了。能用这等装备的,该是何等的巨灵之神?

叉爷听了很不服气,手指一点,放出一道白气粘在了铁锚上。他用力一扯,那铁锚动了一动,勉强抬起了三分,便又狠狠地跌了下去。就这一下,他便满额头黄豆般大的汗滴。

“看来这厮也不能操纵超过自己力量的东西……”飞沙心中暗道。

几人都过去试了一试。

表现最好的罗盛也只是勉强将铁锚举起来舞了两下,便差点扭了腰。其余人等更是不用提。

飞沙不想暴露太多,便没用运起刚体术,凭自身力气举了下,表现也跟罗盛差不多。这却已经为他赢来了不少赞叹的目光。

小蛋也想去玩玩,却被飞沙及时制止了。虽然他很确信小蛋可以很轻松地举起来,但一个三岁小女孩拎着几百斤的铁块乱舞,未免有点骇人听闻了。

小花这货见众人玩得开心,便也走了过去,人立而起,两只前爪抓着铁锚狠狠一甩。便听“嗖……啪……哎哟……救命……”一连串的响声。

却原来是它将铁锚扔了出去,砸穿了作坊的屋顶,飞落到了隔壁工坊,砸断了人家的大梁,困住了几个工匠……

朱鹤瞠目结舌地看了小花半天,才跑去隔壁。她先抬起房梁救了人出来,又提溜着铁锚走了回来。

看到朱鹤提铁锚如提一桶水般,几个男人都面带愧色。

离开朱家之前,众人还见到了朱鹤的男人,一个面色枯槁的年轻书生。看着那书生走路如摇风摆柳的架势,飞沙和罗盛对视一眼,发出了会心的笑声。

回到高家,飞沙求见高节,说是有事商量。高节自然要立刻前来相见。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飞沙道,“只是眼见年关将至,少主想要请各位家主以及鄯阐城的大小势力吃顿团年饭。不知高三叔可否帮忙操持一番?”

高节忙拍心口道:“请少主和飞少爷放心,别的不说,设宴待客一道,我高家在鄯阐城认第二的话,便没人敢认第一。保管为少主将面子做得光溜水滑。”

飞沙点点头道:“此间还有一事……那阴家毕竟是如今鄯阐城官面上的人物。少主日后若在鄯阐城立足,总不能老是偷偷摸摸没个说法。还请高三叔想想办法,将阴家的代表也一并请来。咱们借着家宴露上一脸,也算是走到明面上。这样如何?”

高节倒吸一口冷气:“这个……稍微有点棘手……不过少主既然如此想了,我等做下属的自然要奋力去做,哪怕砍头掉脑袋也不能说半个不字不是?飞少放心吧,此时便交在我身上了。”

飞沙赞道:“幸亏咱们段家有高三叔这样的能臣在啊。”

高节假意客气了一番。

两人将摆宴日子定在了年二十八晚上,高节便下去准备去了。

飞沙心中盘算一番,这团年宴之前,必须要将罗盛的事先解决了。

在心中盘算好了,飞沙便寻了个机会,将罗盛单独叫入房中。

听闻飞沙召唤自己,罗盛的面色便不大好看。

飞沙让罗盛坐了,却不说话,只低头烹着一份茶。

看着飞沙行云流水一般流畅的动作,罗盛却始终感觉坐立难安。飞沙越是沉默,他感觉到的无形压力便越大。

罗盛几次想要开口说话,但飞沙却一丝停顿的意思都没有,竟似完全当他不存在一般。

如坐针毡的罗盛不知等了多久,背上已经被汗水湿了个透,突然面前多了一碗清绿的茶水。

淡淡的香气从茶汤中飘了出来,让人闻之便觉心头舒畅。茶水面上显出一副简单勾勒的画来。罗盛尽量放轻手脚接过茶碗,将画面对准自己。

画面中是一座木栅栏围成的羊圈,圈中还有数只山羊。羊圈却有一个残破的缺口,远处似乎还有一匹狼在看着这边。

罗盛看着画面,心中很是疑惑。他虽不是什么文人墨客,却也知道烹茶一道,都喜欢用这些玄乎的东西讲述什么,只是自己难以理解罢了。

飞沙微微一笑道:“有一个故事相信你一定听过。”

他顿了一顿,指了指茶碗里的画面道:“这个故事叫做……亡羊补牢。”

第二十三章

罗盛看着茶碗,脑中翻江倒海地想着事情,却一言不发。

飞沙便随口说道:“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小孩……”

他这个开头与一般所说的亡羊补牢差别太大,罗盛愣了一下,抬头盯着飞沙。

“这个小孩在玩耍的时候,不小心弄塌了邻居的羊圈。他害怕邻居责罚于他,便没有告诉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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