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第一道士-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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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名衙役急匆匆的跑到后面搬出来一张椅子放在了右侧。没有客气的李文轩,大步上前,转身就坐。
重新坐好的刘文镜都懒得看跪在地上的原告,面无表情和语言冷淡的问道:“张富贵,你状告李文轩害你,那么可有人证?”
本想说街坊四邻都可以出来为自己作证的张富贵,话到嘴边却不敢说出来,毕竟围观和看热闹的人群里面就有自己的邻里。那时,他们非但没有帮助自己说话,而且神情中还流露出巴不得把他这一个灾星敢走的意思。
“这,这,这……”心如明镜的张富贵知晓让他们来替他作证,便是自己亲手挖坑来埋葬自己。一时找不出好说词的他,顿时有种无言以对道。
“这什么这。”显得不耐烦的刘文镜,拍响了公案上面的惊堂木,厉声道:“光凭你一人之言来这里信口开河,既没有人证,那么你就是诬告。来人,给我打这一个刁民二十大板。”
吓得快要魂不附体的张富贵,一面用力的朝地面磕着响头,一面是病急乱投医道:“知县大人,小人的话可是句句属实。当时,孙捕快在场。他可以来为小的作证。”
刚从签筒里面抽出签牌的刘文镜,没有就此扔下,而是传唤来了作为人证的孙捕快。见此情形,稳坐钓鱼台的李文轩,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坐在一旁的他,早就观察出张富贵是穷途末路,没有了章法。
自己稳cāo胜券的相信,即便孙捕快站出来当了人证,说出客观事实,那也是一人之言,而他的身后可是有成百上千的城中百姓会主动愿意站出来给自己当人证。再者,完全可以装聋作哑的李文轩是早一步就从朱彪口中听来了相关消息,使之自己本就有了充分不在场的证据。
刘文镜让张富贵是把前前后后的原话再说了一遍以后,开始询问人证道:“孙捕快,张富贵之言可属实?”
两眼环顾了一遍大堂的孙捕快,本就不想趟这一遭浑水,毕竟对自己半点儿好处都没有。加上,他又注意到了李文轩是已经被刘文镜是奉为上宾,所以更加没有必要为了和自己半点儿交情都没有的张富贵来开罪李文轩。
孙捕快经过审时度势,顺水推舟道:“小的,不知道。”
完全慌了神儿的张富贵,手脚并用的爬在了他的脚下,泪水和汗水掺杂在一起,苦苦哀求道:“孙捕快,你可不能这样黑了良心啊!当时,你可是在场的啊!”
听到他说出这话的李文轩,内心着实觉得特别好笑。一个曾经黑了心肝不但背弃主子,而且还伙同外人来诬陷自己的人,竟然还有脸提“良心”二字?真真是应了那一句,全身都是毛的人还说别人的毛多。
仍旧表现得明镜高悬的刘文镜,面无笑容的再一次问道:“孙捕快,你当真不知道?”
混迹公门多年的孙捕快,对于真真假假和假假真真的事情看得太多,而有理还是没理根本就不重要。早就麻木的他,依然没有改口的半点儿意思道:“小的,确实不知张富贵在说什么?”
没有再问的刘文镜是已经把张富贵完全当成了刁滑之徒,相当麻利的从签筒中抽出签牌,扔了出去道:“给我打这一个刁民三十大板。”
左右两边站着的衙差,先是上来二人,直接把张富贵摁倒在地,然后再由后上来的两名衙役抡起手中的板子,轮流的打在了张富贵的屁股上面。若要是没有给这帮衙差使银子,十大板之内就能把人给打得伤筋断骨,而且从表面还见不出有什么伤。
要是使了银钱,买通了他们,那可就是大大地不同。即便是三十大板打下来,顶多也就是血肉模糊,看起来很惨的表皮伤。经过一小段时间的调养,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所以,衙役手中的板子,既可是催命符,又可以是保命咒。
“知县大人饶命,李公子饶了我吧!”脑子里面既清醒又糊涂的张富贵,早就吓得面无血sè道:“公子,你倒是我奴婢说说话啊!”
仍旧没有动声sè的李文轩,只觉得这是他自找的。落在张富贵屁股上面的板子,自然是实打实的。所以,每一板子打在他的屁股上面,就叫得如同杀猪一样。三十大板子快要打到一半,他就痛得昏厥了过去。
“县尊,张富贵昏了。”暂停下手的一名衙役,一面是回禀,一面是请示道。
“昏了,那就用水浇醒,然后接着给我打。”生平很是憎恨刁民的刘文镜,没有就此放过张富贵的意思道。
领命的衙役转身走出大堂,不多时就打来了大半桶井水,“哗”的一声,直接就倒在了张富贵的头上。被弄醒的张富贵,口中依旧不忘喊“冤枉”。
坐在堂上的刘文镜,怒目而视道:“冤枉你什么?你诬陷好人,这就是活该的。”话毕,他示意衙役继续打。
领过命,二话不说的衙役,再一次抡起板子是打在了张富贵的屁股上。在三十板子打完期间,张富贵曾经再一次昏厥,但是又被浇醒了,活生生的受完才被衙差像死狗一样的拖出公堂,扔出了县衙门外。
见到事情已了的李文轩,徐徐的站起身来面向刘文镜,客套中带有吹捧的意味道:“刘县尊果然是明镜高悬,不让这等刁民使坏得逞。你就是我大明朝的包青天。”
随即也站了起来的刘文镜,呵呵一笑的很是受用道:“岂敢。身为本地父母官,理当如此。要不然,我就愧对了皇上和这一身袍服。”
“县尊着实太谦虚了。改rì,学生定然把刻有在世青天的牌匾送来,毕竟你当得起这四个字。”不想在这里久待的李文轩,没有就此离开道。
“李道长,你过誉了。我实属担当不起。”深知他在当地百姓中是威望颇高的刘文镜,相信能够从他那里得到的肯定便可有利于树立起自己在贵溪县的好名声和好官声道。
越发觉得自己特别虚伪的李文轩,总得还是要和他把应该流程走完,于是自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坚持,而刘文镜是勉为其难的才答应下来。
李文轩就此告别道:“学生知道县尊公务繁忙,就不在此打扰了。”
走了下来的刘文镜是亲自把他送出了大堂门口。对于这种高规格礼遇的李文轩,没有就此得意忘形,而是不忘记客套的驻足在门口再说了“请留步”三字,才径直的去了。
第049章 背叛
都已经摆好了饭的赵甜儿,显得坐立不安。她的双眼就没有离开过门外,毕竟自己这一直都觉得衙门不是什么好地方。直到李文轩是从外走了进来,她那一颗悬在嗓子眼上,随时都有一种跳出去的心,才归回到了原处。
走上前来的赵甜儿,仔仔细细地检查他有无受伤,并且对此是非常关心道:“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情?”不免笑了起来的李文轩觉得她完全是杞人忧天道。
“没事就好。”是才最终安心下来的赵甜儿,白里透红的小脸上最终露出了一丝笑容道。
奴家说你瞎cāo心,你还不信。现在,他不是什么事儿都没有吗?”坐在桌旁的苏媚娘,笑着站起身道:“文轩,你倒是和我们说一说在县衙门发生了什么事儿?”
拉着赵甜儿小手是坐了下来的李文轩,轻描淡写道:“张富贵去县衙门告我。结果,他被刘文镜判定是诬告,然后再被打了三十大板,赶出了大堂。”
伸出右手三根手指头的苏媚娘,惊讶道:“这三十大板打下去,恐怕他是非死既残。”
“活该。张富贵这是恶人自有恶报。他接二连三的害你,就应该落得这样的下场才对。”双眼亮了不少的赵甜儿是脱口而出道。
“非但是他,而且黄莲花也得到了应该的惩罚。”拿起桌面酒杯的李文轩没有直接喝下去,而是把玩在手内,脸上浮现过诡异的笑容道。
很想知道黄莲花落得一个什么样下场的赵甜儿,催促道:“黄莲花怎么了?”
“疯了。”喝下杯中酒水的李文轩,没有掩饰脸上那一份得意表情道:“甜儿,我曾经答应过的你事情,全部都兑现了承诺。”
已经想不起来他曾经亲口承诺自己要好好收拾张富贵和黄莲花的赵甜儿,耷拉着小脑袋瓜,眼神中流露出迷惑道:“你都答应过我什么了?”
朝她轻轻一笑的李文轩,觉得她不记得也好道:“没什么。我们赶紧吃饭,免得菜都凉了。”点点头的赵甜儿,拿起筷子来是不断的给他夹菜。站在他右边的苏媚娘,虽然没有怎么开口说话,但是李文轩那流露出反常的表情,全部都看在了眼睛里面。
饭后四分之一个时辰,苏媚娘走进了他的房间。右手握住书卷的李文轩,不再是朝女sè狼来了去想,毕竟自己对她算是有了一定的了解。不知道她为什么来自己房间的他,也没有把手内的书丢在了案几上。
“你真是够狠的。”坐在他旁边的苏媚娘,特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道。
揣着明白开始装糊涂的李文轩,意识到了她话中过的意思,但是不能确认她的话中所指就是自己所想的事情,微笑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柳眉是微微一皱的苏媚娘盯着左手边的他,干笑了两声道:“少在奴家面前打哈哈。你应该知道奴家说的是什么意思。”
放下手中书卷的李文轩背靠在椅子上面,翘起二郎腿道:“我真不知道你是什么一个意思。在下愚钝,还望苏姑娘明示。”
“既然你要奴家明说,那么可就直说了。”苏媚娘是有一说一道:“张富贵和黄莲花落得今rì这般田地,全应该是拜你所赐吧!这一残一疯,想一想也着实怪可怜的。”
“你要是知道当rì他们如何勾结外人陷害我,便可以理解我的所为和甜儿的感受了。”不再掖着藏着,不以为然的李文轩,轻笑的解释道:“两人本就是我家中的奴婢,趁着我昏迷不醒之际便伙同其他奴婢是伪造了解除主仆关系的凭证,买通了官府的小吏就此私自脱了奴籍。这天下要雨,娘要嫁人,本就随他们去了。不过,张富贵和黄莲花还竟然勾结林正北一道回过头,几乎是想要置我于死地。若不是我命大,你我就不能坐在这里闲聊了。”
“真有此事?”将信将疑的苏媚娘,想不到这其中的内情道。
“你要是不相信,大可以去问甜儿。”李文轩是伸了一个懒腰,平静道。
相信他这话是真的苏媚娘,没有就此说出你干的对的话,反而是说出心中生出的忧虑和害怕道:“若是某一天,奴家背叛了你,想必也会落得像张富贵和黄莲花的下场吧!”
李文轩笑了起来道:“目前,我们什么关系都不是,何来背叛一说?既然你我之间谈不上背叛,那么我就没有理由对你如何。至于我家的门,你大可来去随意。你若是住烦了,收拾起包袱就可以离开。我决计不会阻拦你。”
极为不满意这一个答案的苏媚娘,刚一站起身就向他扑了过去,一边捶打,一边大骂道:“你这一个死没有良心的家伙。老娘为了你是抛家弃业,而你还是当我是外人。在你心中,奴家连你家曾经的奴婢都不如。”
全面招架的李文轩,真是搞不懂眼前这女人的心思,而在两人打闹之际,赵甜儿是从外面走了进来,眨巴了两下眼睛,看不懂道:“苏姐姐,你怎么打文轩哥呢?”
“他就是讨打。”苏媚娘的声音中带着委屈和哭腔道。
上前的赵甜儿心疼李文轩,于是把她拉到了一边,想要搞清楚整个事情的原委道:“他怎么讨打了?”满脸委屈和不开心的苏媚娘,仔细的又说了一遍。
搞清楚了的赵甜儿的甜笑起来,绕有兴趣的把同样的问题是问向李文轩道:“要是某一天,我背叛了你,那么你会怎么样对待我呢?”
坐直了身子的李文轩是没有笑,斩钉截铁道:“我会亲手打死你。”
赵甜儿的笑脸瞬间就变成了愁眉不展的样子,小嘴撅得老高的不满道:“恨死你了。苏姐姐,你就让她走,而我却要被你打死,太不公平了。”说完这话,小女孩子脾气一上来就气鼓鼓的要转身走出去。
“李文轩,你这一个死没有良心的家伙。”干嚎起来的苏媚娘,右手食指是指向了李文轩,恨恨地神sè道:“你看吧!奴家在你的心目中果真没有地位。同样的事情发生在甜儿的身上就是被你亲手打死,而我却是落得一个狗不理的下场。”
这一下子被搞懵的赵甜儿,一面劝解她不要哭,一面自怨自艾道:“应该哭的人是我才对,而你应该高兴才是。文轩哥可是要打死我的。”
“奴家的傻妹子。”苏媚娘是用手轻轻地捏了捏她的粉脸,解释道:“你应该听说过这打是亲,骂是爱。既然他都要打死你了,那么证明你在他的心目中的地位是无可取代的。他这般重视你,而奴家却……呜呜呜,老天爷啊,这是什么世道啊!”
心中瞬间就欢喜起来的赵甜儿,小脸禁不住越发的红润起来。不再生李文轩起的她,反倒是替他劝解起苏媚娘来道:“苏姐姐,你别多想。文轩哥,他肯定不是那一个意思。你对他的好,他自然是会看在眼里,记在心中的。”
“死丫头,你倒是不气了。奴家可气的很。”见到她是站在了李文轩一边的苏媚娘,戳了一下她的额头道:“你们开始连起伙儿来对付奴家一个人了。奴家果然是外人啊!”
“这里可没有人把你当成外人看待。我不会,而文轩哥也不会。”不知道她这是故意说给李文轩听的赵甜儿,还在一味的开解道。
坐在椅子上面的李文轩是眼巴巴的看着苏媚娘一个人在表演。自己看这一个情形,不表一个态,恐怕今夜不得安宁道:“甜儿说得对,这里没有人把你当成外人。刚才,我是说错了话,还请苏姑娘见谅。”
“你还在叫奴家苏姑娘,那么就是还当我是外人。”苏媚娘非要逼着他改口对自己的称呼道。
摇晃起头的李文轩明白自己眼前这一个女人是连大乞丐都没折的,于是没有那么多jīng力和她继续消耗和纠缠,迟疑了片刻,苦笑的从嘴巴里面说出两个字道:“媚娘。”
达到目的的苏媚娘,没有再继续胡搅蛮缠,可谓是见好就收,一脸笑容灿烂道:“这样听起来就是要亲切。”心底连连叹息的李文轩,突然间顿悟到女人为什么是老虎了。
坐了下来的两女,交头接耳的相互之间说起了体己话,毕竟她们都相当满意他有了对自己的明确态度。喜上眉梢,满脸欢笑的她们,说说笑笑的模样,亲昵的如同亲生姐妹一样。对此,李文轩也很高兴,毕竟家和万事兴。
赵甜儿突然冷不丁的问出一句道:“对了,文轩哥,那驱鬼的事情如何了?”
坏笑起来的李文轩是捉弄道:“鬼已经被我带回来了。快看,就在你身后。”
听他一说,吓得冷战的赵甜儿,心里面随即是咯噔一下,没有勇气转身过去看,而回头去看一下什么都没有的苏媚娘,拉着她的双手道:“他又在吓唬你了。你这后面根本就没有东西。”
第050章 门子
自从张富贵和黄莲花一事了解以后,城中百姓在夜晚就再没有人看见过鬼。至于他们两人,也没有人再见过。是生还是死,不会有人去关心,毕竟他们是被生生的贴上了灾星的标签。自此,李文轩的名气也是越来越大。
除了来他这里求医问药,驱魔降鬼的人以外,想要拜他为师,投其门下学道的男女是不断的出现。而满心想要投在李文轩门下的朱彪,更是每rì杀猪以后,都会把最好的一块里脊肉送来以此表达他的诚意和答谢他对自己的救命之恩。
在此期间,李文轩找到木匠铺是为刘文镜打造了一块刻有“在世青天”的梨花木牌匾,然后雇佣了一帮子吹鼓手给对方送了去。被人大肆宣传,又得了这一好名声的刘文镜,自是心情极好。从而也使得两人的关系拉进了不少。
这rì,朱彪是又提着上好的里脊肉来到了李宅。见到赵甜儿的他,还是像往常一样递送了过去。接了过手的她,也知道他心中所想,于是打算帮他一把道:“你想拜文轩哥为师,得找苏姐姐帮忙。”
本要就此转身离去的朱彪,听到这话如同被打了鸡血一样,特别兴奋的双手抱拳道:“劳烦甜儿姑娘帮忙。如果能让我得偿所愿,我会感谢你一辈子的。”领着他在花园内找到了苏媚娘的赵甜儿,先是和对方说了一下这事。
“这事儿,奴家可帮不上忙。”苏媚娘虽然是觉得朱彪这为人很不错,但是深感这种事情还是少搀和进去比较好。她总能够感觉到李文轩要是是真不愿意做的事情,说破大天也不会让他改变。自己不想去做无用功,于是委婉的拒绝道。
“苏姐姐,你的主意多,肯定能够帮上朱彪大哥的忙。”打算要把好人做到底的赵甜儿,伸出两手就要去抓她衣服,目的自是想要她出面和自己一起去找李文轩说一说道:“我和你一道前去找文轩哥说道说道。”
见到她手上那摇晃着的里脊肉,往后退了两步的苏媚娘,好言好语劝阻道:“文轩想要收徒,早就收了。既然他没有这一个打算,那么总是有他的理由。你最好还是别去,毕竟这种事情可不是我们女儿家应该关心的。”
“朱彪大哥,人这么好,干嘛文轩哥不收呢?”个人觉得李文轩就应该收下朱彪的赵甜儿,百思不得其解道。
站在不远处的朱彪的心情突然从好转到失落道:“甜儿姑娘,要不然就算了。不着急,我再等等。李道长曾经说,我和他是有缘的。”
不死心的赵甜儿是一定要促成这事,于是撒起娇来纠缠起苏媚娘。实在抵挡不住她执拗的苏媚娘,勉为其难道:“那我就随同你们一起去看看。事先说好,奴家可不敢打包票。”
喜笑颜开的赵甜儿,双脚离地的跳将起来道:“就知道苏姐姐对我最好了。”
双手抱拳的朱彪,心中又燃起了希望,也是心生感激道:“多谢苏姑娘帮忙。”
三人一道去了书房,毕竟两女是清楚李文轩的作息时间。在这一个时辰里面,他就应该在书房研究道教的典籍。见到他们进来的李文轩,一看就知道会有事,于是放下了手中的书,听他们想要说一个什么。
心急的朱彪是双膝跪倒在地就直接磕头道:“我愿拜你为师,还望李道长成全在下。”
站在他左侧的赵甜儿趁这一个机会,赶紧帮腔道:“文轩哥,你看朱彪大哥这么有诚意,那么你就收下他吧!”而站在他右侧的苏媚娘,却什么话都没有说。
李文轩的语速不快也不慢道:“我说过,目前不打算收徒。”抬起头来是看了看赵甜儿的朱彪,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了她身上,而她的双眼又看向了苏媚娘。
“文轩,你不在家的时候,奴家和甜儿会时常感觉不安全。有时候,有人敲门,我们都不敢开门,生怕进来了贼人。家里面又这么大,真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