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第一道士-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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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径直走进了院子的她们主仆二人，没有一起去主屋的客厅见林若曦。秋月选择了独自一人去见自家小姐，而留下了桃红在外面等候。时常来这里的桃红，自然就和同样是身为三等丫鬟的紫鹃，既混得很熟，又有一定的交情。
“还是你们兰心阁最好，这里不但人多，而且也最为别致。”在廊下一个角落和紫鹃是聊了起来的桃红，没有刻意的溜须拍马，而是突然有感而发道。
“我们院子和潇湘馆的奴婢都是十六人。不过，正如你说到府中最为别致的地方，那我们兰心阁可是当之无愧。”稍微纠正了一下她的紫鹃，颇有沾着自己主子的光，自豪道。
“秋爽斋那边有八个奴婢伺候，而我所在的暖香坞却只有四人。除开跟在老爷身边的丑姑娘是一等丫鬟以外，府中四名主母身边的贴身丫鬟中，只有凝香姐和绿儿姐才是一等丫鬟。芍药姐，冬香姐，仍旧是二等丫鬟，而只有倒霉的我一人还是三等丫鬟。”不免想起最近的府中人事调整和晋升，叹了一口气的桃红，微微的摇了摇脑袋道。
听出她话中颇为抱怨味道的紫鹃，相当理解她的想法，面露笑容的安慰道：“虽说你是三等丫鬟，但是暖香坞的一亩三分地里面，你可是能够说了算的人。再说，你的下面不是还有三名小丫鬟仍由你驱使吗？你就知足！”
“只要主子越是尊容，身边的奴婢才会越是沾光。虽说你，我都是府中三等奴婢，但是不少人看我的眼光和看你的眼光就完全不一样。”桃红是实话实说道：“他们为什么会这样的区分？还不是因为你是曦夫人跟前的人，而我却是四夫人身边的人。哎，说白了，四夫人过去还不是曦夫人的贴身奴婢。”
“要死，要死了。这种话，你竟然都敢说出口。你的xìng命还要不要了？”环顾了一圈的紫鹃，没有发现有其她人，于是稍微心安了不少道。
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桃红，吓出了一身冷汗，赶紧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不免庆幸道：“若不是和你说起，没有事。要是被好事之人听了去，我可就完蛋了。”
“你晓得就好。我们当奴婢的人，非议主子就是我等大忌。你也算是府中的老人儿了。怎么会在这一点儿上犯糊涂呢？”稍微皱起了眉头的紫鹃，好心的提醒道。
“我这不是心中不服气吗？”没有在她面前有任何可遮掩的桃红，推心置腹道：“丑姑娘比我晚进府，却一路平步青云，升到了一等丫鬟的位置。我们这私底下才敢叫她丑姑娘，而当着她的面却只能叫大姑娘以示尊重，毕竟称呼其丑姑娘或者丑丫头，那是主子们对她的叫法。凝香姐和绿儿姐，晋升一等丫鬟，没什么可说的，的确实至名归。即便不升我为一等丫鬟，至少也得是一个二等丫鬟。和我一起进府的芍药是二等丫鬟，杜鹃成了府中管事，而就我落拓。自己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是。我这一个三等丫鬟，甚至连其它院子中的四等丫鬟都不如。有一rì，三夫人院中的四等丫鬟小兰还和我称姐道妹的。为此，真是窝火的很。”
伸出右手的食指是戳了一下她额头的紫鹃，微笑道：“你就知足！虽说比上不足，但是比下有余。至少四夫人，不是一个难伺候的主子。难不成，你希望去三夫人那边代替了冬香的位置，当一个二等丫鬟不成？”
禁不住把头是摇得如同拨浪鼓一样的桃红，明白她这话不假道：“去三夫人身边当差，决计没有留在四夫人身边轻松和惬意。”
“既然你知道，那么就好。只要我们好好地当差，主子是不会亏待咱们的。”深知自己没有跟错主母的紫鹃，亲眼见证了秋月，绿儿的成功案例。她一直相信自己只要好好地干，就会被林若曦提拔道。
第247章 说媒（五）
赵汉把自己干过的事情，主动的去向李文轩做了一个回禀。听完他讲述的李文轩，对于林若曦的作法是丝毫不觉得奇怪，毕竟遥想当初，还没有过门的她，不但曾经用长剑指向过自己，而且还给过他一记在记忆里面难以磨灭的一拳。
李文轩是清楚，林若曦嫁给自己以后，虽说xìng格上面有所收敛，但他们二人的宝贝儿子李天佑就是她的命。她为了儿子，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至于这命人打了张媒婆一顿，完全是在情理之中。他觉得张媒婆确实也应该被打，毕竟把一家的姑娘说给了自己的两房听。
把赵汉打发下去的李文轩，倒是不怕张媒婆去告官。即便她真去告了官，自己也会第一时间站出来周全一切。在他看来，这一事无关痛痒，最遭的结果就是赔几个银钱的事儿。何况张媒婆未必就敢去告官？没有把这一桩小事放在心上的李文轩，看过了赵甜儿和一双儿女之后，移步去了兰心阁。
陪着林若曦聊天和解闷的秋月，还没有走。她见到李文轩的来到，主动站起身来是打了一个招呼道：“爷，你来了。”向她点了一下头的李文轩，没有停下步子，而是径直的走到自己固有的位子上面，转身坐下。
没有受到先前之事影响到心情的林若曦，微笑道：“最近一段时rì，不知道是吹了什么风？媒婆可是没有少来我们府上给你的宝贝儿子说媒。”
“你可有看上的人家？”李文轩早就知晓这样的不寻常，肯定是自己和嘉靖皇帝近一段时间内密切而频繁的关系有联系。自己不难猜出他们的目的，并非是单纯的两家联姻，而是以这种方式，以便rì后达成一场政治婚姻。
朝向他是伸出右手食指的林若曦，左右轻轻地摇晃了两下，笑容依旧道：“一家都没有看上。”
李文轩接过了绿儿送上来的茶，细细地品过了一口。没有把这一件事情当真的他，内心平静的笑了一下道：“定然是你这一个做娘的眼光太高了。这样下去，我们家的天佑，恐怕是没有媳妇儿，只有打光棍儿的命了。”
知晓他是在和自己说笑的林若曦，半认真半开玩笑的回应道：“我的儿子天佑，且能随随便便地就和一户人家的小姐定亲？身为他亲娘的我，自然是要为他严格把关。琴棋书画不求全部jīng通，也总得会一，两样！除此以外，她的品貌和xìng情也应该是要一等一的好，要不然我可不会答应。至于家世和背景，只有出自书香门第，王公贵族，世代官宦之家的小姐才符合我的初步要求。再者，配得上我儿子的女子，且能是俗人？”
把手中茶是放在了一边的李文轩，耷拉起脑袋望着她，没有发笑道：“娘子，你相公我只不过是区区地正五品钦天监的监正，而我这一个官还是陛下开恩才得来的。我们也是普通人家，所以就不要比着圈圈选鸡蛋。在我看来，还是等天佑长大chéng rén以后，无论是什么人家的闺女，随他的喜欢就行了。这男女之事，讲究的是你情我愿，强捏的瓜不甜。你要是非要用娘的身份来压他，说不一定他今后还会埋怨于你。这需放手时，还是要放手的。”
“这是一个当亲爹应该说的话吗？这一些派媒婆来我们府上要求和我们儿子定亲的人家，还不是都看中了你rì后会飞黄腾达。此时，他们不赶紧抓住这一个机会，那么以后就没有他们的机会了。”完全不认同他这一番话的林若曦，早早地就已经给自己的儿子是规划起了未来道：“我把自己的要求都已经给你说过了。反正一句话，非这样出身的姑娘，我是坚决不会同意他们在一起的。”
知道自己说不服她的李文轩，也不想和她在这一个问题上面无休止的纠缠下去。关于自己子女的婚事，他感觉还很是遥远，毕竟他们都还很小。他们将来最终会是一个什么样子，还真不好说。他感觉此时给子女们就下结论，完全言时过早。
心里面一时发急，打起了圆场的秋月，自是不愿意看见他们二人为此争吵，插话进来道：“时间过得真快，似乎看着，看着，又得过年了。最近不知怎么的，变懒的我，嘴馋的要紧，非常想吃涮羊肉。”知晓这过年还早的李文轩，明显感觉到天气倒是冷了下来。自己对于她刻意的转移话题，心知肚明。与此同时，冰雪聪明的林若曦，自然也是心如明镜。
接过话头的李文轩，呵呵一笑道：“既然你想吃涮羊肉，那么让厨房给你准备就是。”
嫣然一笑的秋月，自然是想他陪自己。要是背地里派桃红去请他过来，又担忧林若曦对自己有争宠的看法，于是就当着面好说道：“一个人吃，就没有了意思。爷和夫人要是愿意陪我一起吃，那可就热闹多了。”
一听她说这话的林若曦，瞬间就反应了过来。对此不会有任何多余看法的她，笑了笑就直接表明了自己态度道：“我不太喜欢羊肉那一股子的膻味，所以就无口福了。你就把相公请到暖香坞去！妾侍可是记得清楚，相公很是喜欢吃涮羊肉的。”
“你们不说还好。这一说，我的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确实喜欢吃涮羊肉的李文轩，突然间也意识到自己很长时间没有去秋月那里坐一坐道：“今rì晚膳，我就去暖香坞用。”
没有想到得来了一个意外之喜的秋月，明白她既然能留他在自己那里用晚饭，那么也能留他在自己那里过夜。心里面一激动，一高兴的她，禁不住双腮是微微地发红，站起身来就要离开道：“我这就回去准备。”
没有留她的林若曦，倒也不吃醋，冲她是和善的笑了一个，一语双关道：“好生的准备，可别让相公失望。”听出了她话中意思的秋月，脸上是越发的变得红润。自己急忙施过礼，转身就奔着门外而去。
第248章 没空
没有急着就去暖香坞的李文轩，自是和林若曦是聊了聊朝堂上面的一些事情。虽然他没有期望她能够给自己出谋划策，但是喜欢在这种相互的交流过程中，不经意间会给他带来灵感。这么大一个李府里面，李文轩是非常清楚，只有林若曦一人才能在这一个方面和自己进行交心。除此以外，再无第二人。自己能把心里话是毫无保留的对她说出来，的的确确也能起到减压的效果。
不知不觉中的李文轩，畅所yù言的说得起劲，倒是没有觉察出天sè已经暗了下来。注意到时候也差不多的林若曦，反倒是催促起道：“相公，秋月还等着你呢！”
“我去她那边，那你就一点儿不吃醋？”刻意这样问的李文轩，想要看一看她有什么反应道。
莞尔一笑的林若曦，表现得很是坦然道：“我们的天佑应该已经睡醒了。这一个时候，他也差不多饿了。我这一个当娘的，还得去给他喂nǎi。你留在我这里，反倒让妾身觉得碍事。不过，你要是能够帮我nǎi咱们的儿子那就最好了。”
“为夫倒是很想帮你的忙，但就是可惜老天爷没有给我那一个功能。”忍不住笑出声的李文轩，不急不慢的站了起来道。
“少贫嘴了。你还是赶快过去！你自己也是知道，很久没有去陪秋月了。”提醒了他一下的林若曦，笑着是从椅子上面起了身道。
没让她送自己的李文轩，双手背在身后，迈着大步子就走了。早已经是在暖香坞准备好一切的秋月，jīng心的梳妆打扮了一番，并且换了一身粉红sè的衣裙，意在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的娇嫩和讨他的喜欢。
李文轩的这四房中，秋月是排在最末。她临时随口一说要吃涮羊肉的事情，要是搁在平rì里面准没戏。且不说厨房里面是否有羊肉，即便是有，自己也得至少提前半rì派人去打招呼，毕竟厨房里面的那一帮子老娘们儿，更是会见风使舵和趋炎附势。
不过，这一次是李文轩要留在暖香坞用晚膳，所以很是得意的桃红，跑到厨房是简明扼要的告之她们要抓紧准备。负责起厨房的张大婶，明明清楚厨房内的食材没有预备羊肉，也得赶紧派人去外面买回来二只活羊宰了做好，并且亲自带人给暖香坞送过去。
进到院子，刚刚走到主屋外面的李文轩，就闻到了迎面而来，芳香扑鼻的好味道。径直进到屋子内的他，一屁股就坐在了梨花木所制成的圆凳上，直言道：“你别站着，坐下来开动。”话音一落的他，右手拿起筷子，就从桌上的一只盘子内夹起上好的生羊肉就朝锅子里面下。
款款落了座的秋月，朝向站在旁边伺候的桃红是挥动了一下手，意在让其退下，毕竟感觉她在这里挺碍眼的。心领神会的桃红，把手中的青花瓷酒壶放在了自己主母的面前，徐徐地退了出去，并且没有忘记把门给关上。
笑颜如花的秋月是重新站起身，并且提起放在面前的酒壶是为李文轩的空杯内倒满，随后再斟满了自己的杯子。徐徐又坐了下来的她，双手举起酒杯，含笑道：“夫君，我敬你一杯。”右手拿起酒杯的李文轩，和她是碰了一下，就毫不客气的直接喝了下去。
随即，慢慢也喝了下去的秋月，放下了空杯子，然后刚拿起酒壶要给他倒酒，却被李文轩是从她手中夺了过来道：“不用这么麻烦，还是我自己来！”说完以后的他，自斟自饮了一杯。
有他陪在自己身边比什么都好的秋月，自然不在乎吃什么，而这羊肉新鲜与否，汤锅的味道是否鲜美，无关紧要。两眼注视起他吃得高兴，那么自己就很是开心。右手托起自己下颚的秋月，一双眼睛是已经笑得成了两道下玄月。
留意到她不动筷子，只是呆呆看着自己的李文轩，没有埋头只顾大吃大喝，禁不住一乐道：“难不成，你看我都能看得饱？”
心中一紧张，脸上不免发烫起来的秋月，笑嘻嘻地点了点头道：“嗯，看着夫君，我就饱了。”
冲着她是龇牙咧嘴笑了起来的李文轩，故意装怪道：“既然你这么喜欢看，那么就让你看一个够。今晚，你要是看不够，那么明rì，你再继续看。”听他这一说，心头欢喜的秋月，抿嘴笑了笑，没有言语。
“咚咚咚”叩响了房门，随即双手推开门而入的不是桃红，而是冬香。秋月看见冬香的出现，不免心中一紧，担忧的表现是立即浮现在了脸上，问道：“你来做什么？”
向着他们二人是屈膝施了一个万福礼的冬香，受了苏媚娘的命令，有目的xìng的据实以告道：“媚夫人派奴婢过来请老爷过去一下。主子说，她心口不舒服。”
咬住自己下嘴唇的秋月，心里面的不痛快是完全已经暴露在了脸上。自己非常清楚，苏媚娘是专门欺负她。若是李文轩在林若曦，或者赵甜儿那里，她自然是不会派人来请。两眼看向了李文轩，目光中是流露出可怜巴巴的秋月，只能把希望是留在了他的身上。要是他起身就走，那么自己也是留不住的。
与此同时，心中有数的李文轩，自然是看得明白苏媚娘的意图。瞧见了秋月可怜眼神的他，确实没有走的意思道：“今夜，我累了，不想再走来走去。她要是心口不舒服，那么你就帮她揉一揉就好了。”
踌躇了一下的冬香，真要是按照他的原话去回苏媚娘，那么今夜自己及其秋爽斋的全部姐妹就不要想消停。面露为难之sè的她，一方面是不敢违逆自己主母的意思，另一方面又不能强拉李文轩走道：“老爷，你要是不过去看一看，恐怕媚夫人会再差遣奴婢来请你的。”
“啪”的一声，把右手中的筷子是拍在了桌上的李文轩，心中不悦道：“就她屁事儿最多。你回去告诉她，没空。”
第249章 洗脚
无功而返的冬香，步入进苏媚娘所住的秋爽斋主屋客厅，并且把李文轩的话是据实以告。听到这话的苏媚娘，当即就醋意大发。脑子里面还保持有一分清醒的她，自是不能亲自去秋月那里抢人，但是自己心有不甘，只好把闷气是朝下面的奴婢撒。早就有心理准备的冬香是主动的跪下，以求能够让她能够消火和自保的目的。
与此同时，见李文轩没有走的秋月，心里面自然是非常高兴，确实生出一种酒不醉人，人自醉的快感。和自己男人是吃完了晚饭的她，坐在一边是品起了上好的普洱茶。而坐在椅子上的李文轩，手中是端着茶，还没有来得及喝下，便隐隐约约听见接二连三有东西摔倒在地的声响。心如明镜的他，不用问都知道这应该是苏媚娘在发脾气，砸东西。自己的脸上浮现过一丝笑容后，全当什么都没有听见，什么事情没有发生一样的继续喝茶。
同样听见声响的秋月，见李文轩都没有做声，那么自己也不便说什么。陪坐在一旁的她，随着时间的推移，一颗心是“扑腾”的加速跳动，毕竟自己留下他在自己这里过夜的次数，可谓是屈指可数。知道争宠不过，也不敢那么做的秋月，作为一个女人，自然是愿意自己喜欢的男人多多地疼爱她，而在这一个方面，她是相当的无奈。
“夜已经深了。让贱妾服侍夫君及早更衣！”涨红了面庞的秋月，好不容易才得来的一个机会，生怕继续这样下去会生出变化，于是显得急不可耐道。
刚刚吃晚饭不久，又才喝了一会儿茶休息的李文轩，还真没有这么早就上床睡觉的习惯。自己听到她这一说，多多少少地还是明白秋月的心思。看向她是微微一笑的他，站起身来，背负起双手就朝里屋走去。
紧跟着他站起身的秋月，事先是已经吩咐了桃红等人准备好了洗脚水，便叫了她们进来，并随同自己是一起把提前安排好的东西是一一地送进了里屋。此时，坐在床沿边的李文轩，耷拉起脑袋，显得很是不想这么早上床睡觉的样子。见到她们进来，没有过多反应的他，反倒显露出有一点儿发呆。
片刻，在自己的脚前，亲自动起手的秋月是在他的脚下，摆放上了一个桃木制作成的洗脚盆，随后嘱咐起她们一步步地朝里面加冷水，叫热水。蹲在地面，挽起右手袖子的她，用手稍微搅动了一下木盆内的水，试出水温合适，才抬起李文轩的一只脚来替他脱掉靴子和袜子。
亲手给脱完了他一只脚的秋月，稍微的挽高了裤脚，便把李文轩的脚移入到了盆子中。经过周而复始一次的她，又把他的另一只脚是放入进了木盆内。轻轻地朝两脚上面浇水的自己，用着双手是好生的为他洗起了两只脚。
瞬间不止双脚，而是全身都放松起来的李文轩，很是享受这种只会在明朝才能享受的高规格，而秋月这般心甘情愿的去做，并不是自己下贱的去讨好他，而是体现出她的贤惠。身为妾侍的她，服侍自己的夫君洗脚，那可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一面享受，一面闭上了双眼的李文轩，有感而发道：“为夫只有在你这里，才能切实感觉到身心的完全放松。”
“贱妾什么都不会，唯一会的就是好好地伺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