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情道-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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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血转身,手中的云缘恨飞出,赶忙伸手一抓,回身一看辛晓媚的红玉掌又再袭来,以‘贴’字诀引牵的阎刹之刀尾随其后,根本没有思考时间的颜月只能跳起,两脚分踢,以一字落地。
脚踢面而至,一只手瞬间出现,挡下,“两个打一个不公平唷,我来陪你们玩玩”云枫邪邪笑道。
拳刃齐至,带电左拳连连击出右手冰刃连发,抵挡不住的辛晓媚和阎刹齐齐退后,分开两侧。
深呼吸一口气,萧瑟的风刮过带起一片枯草一股腥气,千转枪从身后拉出,一甩,枪直,两人加速冲上,两股杀气合二为一,明经过了长时间的磨合两人已经可以互相配合对方俨如一体。
大喝一声,群龙乱舞,狂暴的杀气冲天而起风云变色,冲上的两人气势被冲垮,分开而停。
对视了一眼后俩个人绕圆而跑,四人成一线的时候阎刹和辛晓媚对冲起来,然而有俪这一本活字典在,看辛晓媚跑动之姿以及手摆之势云枫便已知道她大概会出什么样的招式。
如云枫所料辛晓媚果然以缠字诀向右手攻来,特意伸出的右手被抓扣住,手肘直击向胸口,左手挡握,那右拳瞬间击向云枫的脸,被电麻了的辛晓媚才愣了一下就被云枫一个膝踢击中小腹,跪地动弹不得,连点背穴,这时被封住功力的辛晓媚完全失去了逃跑的可能,冷冷地哼了一声。
感觉到不妥的云枫回头一看,苦笑不已,叹气说道“你不是常说自己很厉害的吗,怎么才一会儿就被抓住了。”
冷哼了一声之后阎刹冷冷说道“云枫,把她放过来,不然我可就不保证我的刀会不会割破她的喉咙。”
背流冷汗的云枫故作悠闲地掏了掏耳朵说道“有本事你就试一试,一刀下去你什么都得不到,你们来对付我不就是想从我这里取得东西吗,命都没有了让你们得到那些东西有什么用。”
想了想后阎刹眯起眼睛说道“哼,既然谈不拢那就没有必要谈了,那个女人你要杀就杀了吧,我不介意。”
“哎辛晓媚,你的命原来这么不值钱,那你就去死吧”云枫举起手刀说道,轻笑不已的辛晓媚冷冷地看着阎刹,拉开衣袖露出手臂说道“阎刹,你真狠,可是你知不知道我早就防着你有这样对我的一天了,这毒线你也有,没有我的血喝你迟早也会死,现在你终于知道为什么我每天都让你咬让你虐待了吧,不想死的就用那两个人中的一个换我回去。”
“哈哈,幸好我没有下手先,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蠢不留一手去帮那个家伙,阎刹,你到底换不换人”云枫握紧拳头冷笑道,心中不断转出焦急的气息,脸黑下去的阎刹拉袖一看后恨恨地瞪着辛晓媚说道“好,换人质,女人和孩子,你到底要哪一个,选吧。”
“虽然这是个很难抉择的事情,但我还是能做出选择的,要孩子还是要孩子他娘,我当然是要”
“要……”
“到底要哪一个”阎刹不耐烦地喝道。
“要孩子,他娘”云枫咬紧嘴唇笑道,那在身后发颤而苍白的手完全出卖了他现在的心情。
微微一愣后阎刹奇怪地望向云枫讶异地说道“想不到,真是想不到啊。”
“想不到什么,我就是这样的人,不知道就别乱想”云枫眼里尽是杀意地喝道。
“解了她的穴道,让她慢慢走过来,不要想耍花样,除非你不想要他俩的命了”阎刹盯紧云枫的手说道。
应声而做的云枫走到辛晓媚的背后速点了几下后退离辛晓媚一步。
从颜月手里抢过云缘恨的阎刹一掌推开颜月,眼神复杂的颜月不舍地看了云缘恨一眼后望云枫走去。
曾经的两师徒缓缓走近,交错而行,忽然间两人同一时间转身朝对方击出掌,见阎刹挥刀的云枫也发出了冰刃。
同时被震伤的两人吐出了一口鲜血,恰在这时候冰刃也挡住了削来的刀气。
从怀中掏出一把药丸的阎刹冷冷地看了云枫一眼后把药丸扔到了地上,一大片红雾扬起,怀疑有诈的云枫赶紧搂住颜月后退。
雾散了开来,那二人已经消失不见了,倚坐在云枫怀中的颜月伸出手抓向空气,喃喃自语道“缘恨,缘恨,你回来啊,你不可以离开娘啊。”
暗自神伤的云枫沉默了几秒后搂紧怀中的玉人坚定地说道“放心,宝宝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把他给救回来的,一定会。”
闻言颜月转过身朝着云枫喝道“你这个臭男人真是一点用都没有,连自己的孩子都护不住,你怎么当人爹的,追啊,快追,一定要把宝宝给我追回来啊,追回来。”
心中被来就担心的云枫见颜月再突然晕倒焦急得都快要掉眼泪了,慌乱起来的云枫失去了主张,要不是俪的提醒他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带着颜月去求医。
匆忙找到医馆的云枫一冲进去就甩摆着千转枪威逼大夫先给颜月看伤,在旁看着的云枫焦急得快要咬破手指头之时年迈的大夫这才转过身朝云枫看了看。
“这位夫人外伤颇重,但只要细心调养应无大碍,但是心脉伤了,恐怕是不久前才经历了十分悲伤之事,心病还需心药医,不是药石可以治好的,如果再让病人受刺激的话,那可真是糟了,所以千万不要再刺激到她,只要她平心静气就不会有事,跟老夫来抓药吧,年轻人。”
羞愧满脸的云枫歉意地说道“刚才小子太激动了,还请大夫包涵包涵。”
老大夫看着云枫点了点头往药柜走去。
与此同时在秦朗大军后面横冲直撞的修武遭遇到前所未有的危 3ǔωω。cōm险,陷在数百名身披重甲的重骑兵阵中,手中只有一把朴刀的修武明显对周围的骑兵无可奈何。
那朴刀已经钝裂了,而围着他跑的骑兵几乎没有减少,前思后想后小白做出了决定淡淡地说道“笨蛋,拔出我的长角来对付他们,反正我的角迟早也会再生出来。”
听到小白‘劝告’的修武立即伸手握住角,猛地向上扯的一瞬间他竟然看到了小白一生的经历,醒悟过来的修武忙松开手架走砍来的长刀。
“小白,你这家伙竟然骗我,刚才我看见你的记忆了,你的角一生只有一根对不对,一旦拔出来你就和普通的马差不多了对不对,也许再也不能够说话了”修武感动地说道。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管什么能不能说话,死了后也不能说话了对不?猪头,拔吧,我都没意见,你怕什么”小白不屑地说道,但从那微微颤抖的身体可以看出她此时的心情。
被激的修武怒道“你说谁怕,拔就拔,看我的”才刚伸出手就醒悟了过来,摇了摇头道“差点上当了,我就是死也不拔你的角。”
一瞬间的豪气使得修武奇迹般地跨入了天道初窥的化境,无穷的天地灵气挤入身体内部转化为真气。
身体内充满了力量的修武大喝一声挥刀向周围的骑兵,朴刀碎,甩出刀柄后修武夺过身边骑兵的长刀,奋力砍杀起来,在真气的加持下长刀出现了淡淡的刀罡。
遇一个杀一个,来一对杀一双,一时间杀得天昏地暗,突然间箭雨袭来,只顾着屠杀的修武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有点儿迟了,但是仍挥刀挡,翘起身踢蹄子的小白连中八箭,而换了位的修武仅仅挨了三箭。
第一时间便发觉中毒了的小白飞奔起来,用那长角为武器想钻头一般撞开沿途所阻的骑兵,连连挥刀的修武还是没有完全挡下所有砍向小白的刀。
等到出到骑兵围阵之时通体雪白的小白已经可以改名叫小红,浑身是血,密密麻麻的刀伤在那后身,连同那射入的箭都被砍走,一片血肉模糊,甚至还能够看见森然的白骨。
拼命向前奔的小白很快就甩离了在身后的铁骑,然而天工不作美,不远处便是悬崖。
“笨蛋,快下来,你好重,到那边的杂草从中躲躲看吧,看我怎么甩开他们”小白如常说道。
心中无限感动的修武摸着她的颈苦笑道“小白,你别想再骗我了,这次我说什么都不会再上当的了,要跳崖一起跳。”
被甩下来的修武紧紧地抱住小白的一条腿,任小白怎样‘狠’踢就是不放手。
很快那些铁骑便赶到来,那沉重的马蹄声就像是一面移动的大鼓敲在修武的心头,那大地似乎也震了起来。
回头而望的修武苦笑道“这回你甩开我也没有用了,还是让我骑着你吧,就是死了也有垫背的。”
不满的小白跺了跺脚骂道“平时见你那么机灵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却成了呆子一个,白白浪费了我的一片好心,现在你该满意了吧,谁都跑不了了,是投降还是死?”
“你已经无路可逃了,速速投降,否则只有死路一条”带领秦朗亲卫队来追杀修武的秦仁高声嚷道,声音就像那破锣一般十分的刺耳。
爬回到小白背上的修武转过身做了个鬼脸,露出灿烂的笑容说道“想要本大爷投降?”
“没门,就是死,本大爷也不死在你的手上,小心了,本大爷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长嘶了一声后小白飞奔起来如同一道疾电冲向悬崖,跃起,就像在天空划下了一道血痕……
十日后,沧浪城门前,“请车内的人出来一下,例行检查”尽职的守门卒严肃地说道,为了掩人耳目而化装绕路行的云枫掀开了车帘。
从内里抱出双目无神的颜月,仔细地检查了马车一番后云枫才将颜月放回到车里面继续驾车行。
中午的日子还是那么的热,然而云枫的心却是一片冰冷,一方面是为儿子担心,一方面是车内的颜月。
随便地找了间客栈就停下车,抱着穿着素衣的颜月走入,耳里听着客栈里的人之话,看了看范成威给的钱袋后云枫只是点了两个较便宜的菜和饭,如常地喂起颜月。
耳朵过滤起吵嚷的话收集起情报,“听说准州的秦朗被丁军师耍得团团转,十来天都没有再得一城一关,除了损失了一名叫修武的将领外没有再损一将,而那秦朗的损失大得很,那秦朗也算是倒霉透顶了,居然遇到了丁军师,想当日那范丰秋号称几十万的大军都给打趴下了,这次他来只带了十万兵马,不是来找死吗,哈哈,不知死活。”
“唉,你知不知道这几天城门管制为什么严了那么多,流浪的武林人士都要登记了才能进来,我有亲戚是当兵的,从他那儿我得知南宫小姐到这城来了,谁要是娶了她那可就一步登天啦。”
“喂,你知不知道现在江湖上出现了一批杀人狂魔,身上都纹有枷锁标记,出名的白道门派几乎在同一天遭受到袭击,有几个门派还被血洗了呢,好像那神秘的云门都遭到了重创,连门主都受了重创,怕是江湖真的要变天了……”
头脑混乱不堪的云枫连连遭受到诅咒的攻击,不忍看见爱人如此痛苦的俪终于决定将南宫星秀等三人的事告诉他,一边说俪一边伤心,感到那颗大部分属于她的心慢慢被削去变小,而自己的心却是在流血,一说完俪就断掉了联系。
得知记忆的云枫没有再遭受到诅咒的折磨,但是那疲惫的心又加上了几块大石,压抑的情感化作叹气抒发出来,再次喂起了粥,而心中却是在想着那个绝美而柔弱的南宫星秀,那一个在等待着他的女子,一个被他欺骗了许多次的女子。
喂饱了颜月后云枫草草地吃过了午饭就结了帐,准备去见见南宫星秀。
马车再一次启动,车轮滚向前正如那历史的轨迹一般滚啊滚,扬起不少愁尘。
绕城几圈云枫仍是没能够找到有众多护卫守卫的大屋,忽然间一声沉重的叹息传入到他的耳中,那声音仿佛曾经听过,但并不熟悉,疑惑着的云枫抱着颜月下了马车往小巷里走去。
几番周转后云枫见到了老妇人,那曾经送他某样东西的老妇人,看了看空无一物的手腕后云枫轻声问道“请问,我是不是曾经接受过你的礼物,我失忆了,很多事都记不起来,可不可以告诉我您到底送了我什么?”
转过身看了云枫一眼后老妇人露出苦笑说道“那女孩才刚把红线铜铃交还给我修理你就来了,看来你们的缘分还没有断,我老太婆也就不用为修理铜铃而伤神了。”
“红线铜铃?那是什么来的,有什么特殊含义吗?”云枫疑惑地问道,傻傻地看着手腕。
拿起手中已经碎裂的铜铃和快断的红线放到云枫的手里后老妇人才回答道“红线代表男女之间的姻缘,同戴红线代表两人希望永远在一起相爱一生,铜铃即为‘同陵’的意思,死后共葬一墓寓意生死相随永恒不变。”
“什么?那个女孩怎么会”云枫一脸讶异地说道。
“哎,当日那女孩为你戴上之时你一脸的不在意,现在又因为他从新回到我老人家这里,好,既然你始终牵挂着她,那我老人家就再送一对给你好了,希望你好好把握得来不易的爱情吧。”
伸出一只手接过红线铜铃再双手抱起颜月的云枫苦笑一声,在老妇人怜悯的目光下转过身满怀心事地离开了。
看着这一切的俪感觉到那属于自己的心又有一大块‘变质’了,要保留的还是被揭发了出来,伤心的还是伤心,逃避也没用。
风吹过,铜铃发出清脆的声音,不知不觉回到巷子口的南宫星秀转身看,只有一架马车,失望地叹了一口气,往巷子内走去,而云枫恰在这时候也从车厢内退出,对望的只有两个背影。
得知云枫来过的南宫星秀飞奔而出完全没有半点淑女风范,泪珠子在凄冷的风中飘散,四周寻望却没有发现心中的那个他。
从希望转为失望的南宫星秀情绪更为低落,漫步而行,回忆当初和他一起走过的路。
鼻间嗅到麦芽糖的甜味,口中苦涩的南宫星秀走上前去,铃声再次传至,欣喜的南宫星秀转头四望,一对戴着红线铜铃的年轻男女正在左手边不远走着。
忽然间眼里的那对男女成了往昔的他和她,买了一串绕成圆珠的麦芽糖放入口中含着后南宫星秀转过了身,因为颜月咳声而走入照顾的云枫从车厢内退了出来,看向散发甜味的小摊子,也买了一串麦芽糖。
驾车转向,背影再一次相望,而含着糖的两人仍旧是感觉不到甜的感觉,那心中的情丝如线,粘缠在那受伤的心上。
望着那灰暗的天空云枫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眼中的失望隐然可见,雨一丝丝地飘下似那棉花糖的银条盘落到行人的头上,焦急的云枫越来越不耐烦,绕城正正经经地绕了大半圈,经过了十来条大道数十条小道都不曾见到一间有众多护卫守着的大屋。
挥动马鞭催马快跑,忽然间一个身穿素衣的女子失魂落魄地从旁小巷中走出,勒马,可是冲势依然不改,见此的云枫唯有飞身而出,搂抱着女子旋转到安全的地方。
马车停下了,大雨也在一瞬间细了,滚滚热泪从南宫星秀的眼中冒出,凝脂玉手细细地摩挲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心中有千言万语却卡在喉咙里,说不出一个字,头痛异常的云枫忍受着那锥心疼痛吻上了她光洁的额头喃喃道“星秀,你又瘦了,最近好么。”
没有说话的南宫星秀只是猛地摇头,用尽全身的力气搂住云枫的腰,像是要把自己挤入到云枫的身体内,日夜的思念在此刻得到了最好的慰藉。
看着怀中的爱人云枫心中的激动无以复加,但是又有一种奇怪的害怕,怕伤害到她,像和他在一起的人那般,严无用三人因为他而受伤,齐恒和友鬼用更因为保护他而死,而那莉香的死已经成为了他心中永恒的痛。
颤抖着的双手不敢紧抱南宫星秀,无奈与忧伤带着诅咒的力量冲撞起云枫的心,痛感从心里传出,这一刻云枫再也忍不住也不想再抵挡,晕倒过去。
“滴答”的声音响个不停,感受到冰凉的云枫才刚一睁开眼睛就被咸咸的眼泪打中,模糊了的眼中那张脸熟悉得很。
凭着俪述说过的只言片语云枫认出了眼前微微显得胖的女子是谁,淡淡地笑道“阿依玛,是你吗,别哭,哭得我心都碎了。”
伸出手失去那正欲滴落的泪珠儿。
抓住了云枫之手摩挲着自己脸蛋的阿依玛把头靠在云枫的胸前说道“是依玛,大笨熊不可以再离开依玛,不可以”笑了笑云枫刚想开口,却想起过往,没有再许下诺言,只是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
哭了好一阵子后阿依玛静了下来,门“吱”的一声开了,明显有哭过痕迹的南宫星秀端着仍有余温的米粥走入。
VIP3
“先喝点儿粥吧,听传文先生说你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饮食杂乱无章不定时定量引起了一点儿小毛病而已”南宫星秀淡淡地说道,但仍掩盖不了心中的担心。
“既然不要紧,那我就先起来吧,躺在床上不舒服”云枫摇摇头说道,但是当云枫刚掀开被子就被二女压在床上了。
“别动,身体好了才让你下床”二女鼓着香腮齐说道,感动中的云枫不忍推开二女只好乖乖地睡在床上,扮演起贤妻角色的二女一人一个瓷勺喂起云枫来。
吃饱后的云枫才开口说出心中的疑问“星秀,依玛,你们为什么对我这个花心大萝卜那么好,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俪她只肯告诉我一点点,我应该还有几个女人对吧,她们现在在哪?还有颜月她现在好吗?”
沉默了两秒后南宫星秀才为难地开口说道“俪姐姐不让你知道的,我们也不会告诉你,也许是我们自私,不过我们不告诉你也是为了你好,颜月他现在由夜暄瑶照顾,你就不用担心了,哦,对了,夜暄瑶是月姐的女儿,所以你不用去想她给自己增加痛苦了,好好睡吧,我们就先离开了。”
不舍得阿依玛尽管十分不情愿,但还是跟着南宫星秀离开了房间,门慢慢关上了。
静静的房间里云枫感受到异样的孤寂和忧愁,再三考虑后云枫还是向俪问起过往的事,但结果如料想般一样,没有得到丝毫的回应。
焦急而烦恼的情绪使得云枫不由自主地向空白的记忆发动了进攻,而那诅咒的则不客气地加以还击,强忍着痛的云枫几经辛苦想起了几个人的模样和名字,想要深入之时诅咒变得更为厉害,一下冲击就把云枫弄晕了过去。
等到云枫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望着窗外黑蒙蒙的天云枫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扭身下床,走出了窗外,坐在庭院中的石椅上望着月亮慢慢地升起来,这一发呆就是一个时辰,连南宫星秀二女坐到他的身边都没有发觉。
夜风吹袭带走几点相思几点泪痕,受寒的二女打起了喷嚏,瞬间醒了过来的云枫紧紧地搂住了二女,看着那被寒风吹得通红的俏脸,心疼地说道“真是两个笨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