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灵海盗-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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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暗黑精灵不是应该是和这些自然精灵是敌人吗？
怎么都关押在一块了？
霍斯不明白，但神情凝重的问道：“你们都是奴隶？”
“我们不是奴隶，是被他们强抓住的，我们精灵王国不会放过你们这群人类混蛋。”一个暗黑精灵凑上来，面目狰狞道。
从这个暗黑精灵身上，我没有看到精灵族的自然和洒脱，而是一种阴狠。
“他们？”
“这艘军舰属于伯尔曼联合公国的私掠船，我们因为一些意外而被这些人给抓住。”隔着铁栏，女精灵诧异的看着霍斯。
“私掠船？”这回轮到霍斯吃惊了。
在地球大航海时代，一些国家对私人发放私掠许可证，可以不受法律约束而光明正大的抢劫掠夺，哪里想到，在伯尔曼大陆，就存在国家支持的私掠船。
“这么一来，不久是表示我得罪了伯尔曼联合公国，与联合公国为敌了。可是怎么能这样，刚刚进入新世界，还没立足，我就得罪了一个国家。”
霍斯也终于明白这艘风帆战舰为什么会一直追着幽灵船了。
可能就是因为看到幽灵船破烂不堪，想上来抢点东西，抓点人。
“你居然不知道？”女精灵也诧异道。
“没有，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这是一艘私掠船。”霍斯压下心头讶然，“不过，现在这艘船已经被我控制了。”
“听到你这些说，再看到你们的出现，我想上面那些联合公国的人应该都死光了。”一个人类男子苦笑道，“只是不知道你想怎么处置我们？”
“快将铁栏打开。”
“将我们放了。”
“快点给我开门，老子不想再呆在这个鬼地方了。”
霍斯还在沉思考虑，关押奴隶的舱室里面，就传来阵阵叫嚣声，霍斯鄙视的看了眼，动也不动，任凭对方叫嚣着。
而另外一些安静的奴隶，还是带着希翼的目光看着霍斯。
“放了？哪有那么容易。他们这群人知道我的长相，要是将泄露出去，我在伯尔曼大陆立足的计划就彻底玩完了。”
霍斯真想狠下心来将这些奴隶全部杀掉。
可偏偏最后关头还是无法下决心。
“况且，有些水手已经跳海逃逸，现在杀了这些奴隶，未必也堵不住这次袭击事件，而且这些奴隶特太可怜了。”
霍斯无奈的放弃狠心的做法，只是冷冷道：“没有人想过奴隶，也没有人不渴望自由，这我都可以理解，但是……不要忘记你们在哪里，谁才是真正的主人，如果再让我听到这样的声音，我不介意将你们送进大海，相信海中鲨鱼会期待如此美餐的。”
霍斯的冷酷起了作用。
这些人的叫嚣声终于停了下来。他们也算认清了现在的局势，站在他们面前的，不是一个正义感过剩的法师或者战士，而是一个邪恶的亡灵海盗，这不是善良的代名词。
“不要理会他们，他们都是一群欺男霸女的混蛋，就是被抓来做了奴隶，也只知道欺负其中弱小，怎么不见这些混蛋去对方那些强盗呢。”人类男子愤愤道。
霍斯冷笑，看着那几个悄然退到人群后的人，没有理会，这个世界，不缺这种人。
“我也不知道改怎么处置你们。”霍斯苦笑，“将你们继续关押在这里，不是我的作风，可将你们放了，并将你们送到大陆上。恩，非常遗憾，我也没有这种助人为乐的胸怀。”
“那阁下能不能先将我们从舱室中放出。”女精灵感到很失望，但还是提出这个建议。
其他的奴隶也期待的看着我。
在这个狭窄的舱室，他们已经受够了。
霍斯沉思一会：“可以。”
眼见这些奴隶准备欢呼，霍斯又道：“不过不是现在，等我清理完船舱内部，会让骷髅兵将你们放了，可是我事先申明，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踏入甲板，否则……死！”
霍斯走出底层船舱，上得甲板，发现坎布正在点算着甲板上的几个大箱子。
“主人，你看，这些都是珠宝首饰，我们发达了。主人，这次我们真的赚到了，一次小小的战斗，就收获这么多，比我们以前在拉弥迪大陆的时候，好多了……”
霍斯苦笑着，摇着头，不去理会坎布，而是走向幽灵船。
今天的买卖，做的很糟糕。
虽然抢到了一批珠宝，可是却得罪了伯尔曼联合公国，现在还摊上了一群奴隶，不知道怎么处理，郁闷死啊。
半天过去，沙扎克和坎布将风帆战舰内部全部清理干净了。
霍斯带着几个骷髅站在甲板上，平静的望着远方斜阳。
“法师阁下。”
是那个女精灵。
“主人，这个精灵，一直吵闹着想要见你。”沙扎克无奈道。
“有什么事情？”霍斯看着这个篷首垢面看不清楚长相的精灵女子，好奇她的来意。
“我是代表被抓的十三个精灵族人，来感谢阁下的搭救之恩的。”女精灵躬身一礼。
“不用感谢我，我没有做什么。”
女精灵长长的耳朵耸动了一下，然后说道：“阁下对我们精灵族人存在救命之恩，这点是毋庸置疑的。现在我们在海上，无法作出物质上的报答。但是只要我们回到属于精灵王国的地方，我们会尽可能的拿出我们的拥有来报答阁下。”
霍斯转过身来，打量着女精灵，笑道：“你很聪明，非常非常的聪明，我很佩服。”
女精灵眼中闪过一道亮芒，静静的看着霍斯，没有应话。
“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霍斯来到女精灵身边。
就算女精灵如今身上全是污垢，可在靠近时，还是闻到一股扑鼻的清香。
“雨夕。”
“雨夕，难道是雨中的夕阳。”
“我出生的时候，正是夕阳晚照的时候，而且森林中也下了大雨，所以我的父母才为我取名雨夕。”
“富有诗意的名字，也是一个富有智慧的精灵族人。”霍斯佩服的看着雨夕，“看来你是知道了。如果我和我的船离开，那么你这些奴隶就会被扔在大海中，而且你们那二百多人好像没有几个能够操控这艘战舰，所以……”
“这也是没有办法，我必须为我的十三个族人着想。而且，只要阁下能够将我们安全送到精灵王国，我们的报酬绝对少不了。”被人看穿用意，雨夕却没有任何不好意思，而是非常诚恳的说道。
霍斯摇着头：“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那么阁下……”雨夕疑惑的看向霍斯。
“你忘记了我一个身份。”
雨夕没明白：“什么身份。”
“我是一个亡灵海盗，属于一个暗者，我不认为我到达精灵王国，会安全的从信封自然，极端憎恨黑暗力量的精灵国度走出来。”
虽然没有接触过伯尔曼大陆的精灵一族，拉弥迪大陆也不存在精灵，但是在各种小说中，精灵族就是霍斯口中描述的这般。
“阁下所说的这些，现在根本就没有必要担心。”雨夕轻轻舒了口气，神情轻松了许多。
“怎么说？”霍斯皱起了眉头。
“在三千三百三十年前，我们精灵族走出森林，在平原，在山地，在丘陵，在海边建立了属于自己的城镇，铸就了自己的国家的时候，我们的精灵族就摒弃了之前那种极端的想法。对于属于黑暗的人也采取了宽容对待，也因为这样，脱离我们一万多年的暗黑精灵也回归了我们的国家。”
从灵魂的波动中，霍斯可以肯定雨夕说的是真的，只是没有想到伯尔曼大陆上精灵族人也会进行改革。霍斯也明白那些奴隶中为什么会有暗黑精灵了。
“能不能给我说说现在伯尔曼大陆上情势。”顿了顿，霍斯又强调了一点，“我需要知道具体。”
雨夕奇怪的看了霍斯一眼，但还是开始为他讲解起来。
雨夕说了许多，但值得霍斯特别记住的却不多。
事实上，伯尔曼大陆并不是一块的完整大陆，而是分成南北两个半岛，在两个半岛上，总计分布着六个国家。
这些国家之间关系复杂，加上历史原因，处于相互敌视的位置，就像一个随时可能爆炸的火药桶。
而这其中，伯尔曼联合公国和精灵王国，更是处于直接交战的状况。
但是在如此复杂的局势下，伯尔曼大陆依然存在一个另类的地方，那就是位于伯尔曼南部半岛西南端的自由三角洲。
自由三角洲是伯尔曼大陆上商业贸易最为发达的地区，而且整个伯尔曼大陆，也只有自由三角洲拥有几艘可以直达冰雪苔原大陆，与冰雪苔原大陆进行贸易的远洋帆船。
自由三角洲更是伯尔曼大陆言论最开放，信仰最自由的地区，就连伯尔曼大陆上唯一的教会——乌比斯圣庭也难以影响自由三角洲。
所以，亡灵法师的，不，应该说是修炼暗黑能量的暗者们的工会总部，也就公然的设立在自由三角洲中阿拉斯加市。
听完雨夕讲述，霍斯有些愣然，他没有想到在伯尔曼大陆上，这些暗者的胆子居然会这么大，公然设立总部，虽然是一个二级城市，但也相当于是在向那个乌比斯圣廷公然示威吧。
“我可以带你们离开。”想了想，霍斯再次面对雨夕。
“那好，只要将我们送到精灵王国的哈德威港口……”
霍斯打断雨夕的话，望着南方，断然道：“我想你错了，我答应带你们精灵族人离开，可不是答应将你们送到精灵王国。”
“可……”雨夕着急道。
霍斯转身直视雨夕：“我要转道向南，去自由三角洲，只有哪里，我或许才有立足之地。”
或许在自由三角洲，我袭击联合公国的事情也不会追究，那就更好不过了。
霍斯心情轻松起来。
雨夕却是面色大变，眉头更是皱的紧紧的。
顿了顿，霍斯望着雨夕身后：“你可以选择跟我走，也可以选择不，都随你。”
“你认为我们有的选择吗？”雨夕无奈道。
“如果想活命，或者不想继续当奴隶，就没得选。”霍斯很明白。
“那我们只能跟你走，幸好自由三角洲有开往精灵王国的客船。”
“你去将你族人带出去，我们马上就准备启程了。”霍斯看了看天色，已经不早了。
只是，雨夕将她十三个族人，带出船舱的时候，却遇到的麻烦，其他的奴隶全都闹腾开来。
“海盗先生，我们呢？”
“你不能将我们给抛弃了。”
“你这个海盗，将我一并带走，否则我会向联合公国举报的。”
“……”
听着船舱里面奴隶的话语，霍斯心头平静，无视这些话语，他在之前就已经预料到了。
“这艘战舰留给你们。”霍斯忍痛道。
如果不是这艘风帆战舰属于私掠船，又是联合公国的，霍斯真有可能据为已有。
“可是我们这些人中没有几个懂得航海。”
“就是啊，我们对航海都是门外汉。”
“不会，那就学。我看过地图，这里离大陆只有不到三天的航程，只要用点心，回到大陆应该是不成问题。况且，船舱里还存有许多食物，足够你们吃上一段时间。”霍斯这话有点说的违心了。
学，跟谁学？难道自学。
况且就算自学，他们真的能够操控吗。
“我看你根本就是想将我们扔在海上，想让我死。”
“大伙别听这个人在这胡扯，他就是想让我们死，不带我们走，我们跟他拼了。”
“……”
人群沸腾了起来，同时之间，有几个人更是涌了上来。
霍斯冷冷的看着那几个带头煽动的人，都是之前在底层的时候一直叫嚣的人。
难道他们想找死么？
霍斯也更不明白，这几个人没有什么实力，却还这么嚣张，有没有脑子啊。
沙扎克立刻跑过来，亮出长刀，守在我身边，私掠船上还没有离开的骷髅兵也刷的挥出朴刀。
只要这些人再动，这些骷髅士兵会毫不犹豫的斩杀这些人。
“我再次告诉你们，一切都要靠自己，想活命就靠自己本事，当然，你们也可以等过路的船只，作为一个人，我对你们已经够好，要是不识趣，我不介意杀几个人让你们看清楚现实。”
说着，霍斯不等这些人还有什么反应，率先带着精灵族人上了幽灵船，然后是骷髅士兵，最后就是沙扎克。
在上船这段时间里，那些奴隶非常激动，但也刻意的压抑住了。
“你有心事？”给精灵族人安排好舱室，雨夕来到控制室，对于幽灵船的一切，这个精灵已经开始接受。
“我在想，如果我没有将他们救出来，他们失去的或许只是自由，而不是生命。”霍斯感慨。
雨夕点头道：“的确是这样，可我们精灵族中句话，比之生命，自由才是最珍重的。”
“那只是针对你们精灵族而言，而对于我来说，坚信一句话。”
“什么话？”
“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人。”
雨夕的脸上有些异色，也有些讽刺，张嘴欲言道：“亡灵法师也在这里谈及生命的宝贵，我记得亡灵法师好像是最喜欢践踏别人生命的人。”
“我之前就说过，我是一个亡灵海盗。”霍斯郑重道，同时眼神冰冷。
“对不起，我想我可能说错话了。”在霍斯冷眼相对下，雨夕选择妥协。
不过霍斯还是有些惊讶，这个精灵，应该是为了族人而选择屈服吧，不过，能屈能伸，有前途。
这个时候，霍斯真想看看洗去污垢后，雨夕的真实容貌。
“我先回船舱了，如果到了自由三角洲，可以派人直接告诉我一声。”
“不过，有点事情可能要委屈你们。”
雨夕不解。
“船上没有厨房，也就没有准备餐饮的习惯。所以，在前往自由三角洲的这段时间里，你们精灵族要么选择挨饿；要么，可以跟我一样，吃这种经过魔法保存的食物，虽然很难吃，非常的难吃。”霍斯拿出一点食物作为样本。
雨夕盯着霍斯看了好一会，才面色带着异常的看着我手上的食物，沉默一会道：“我们是被你救出来，而且还送往大陆，也不敢再要求什么了，有的吃就可以了。”
“那好，到了用餐的时候，你可以直接来找坎布，他会为你准备一切的。”霍斯指着正在负责幽灵船控制的坎布。
“明白了，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先走了。”
“好。”
看着离开的雨夕，霍斯脸色沉了下来。
“坎布，我呆会调集一个小队（十五个）的骷髅兵到控制室，他们负责你们的安全。”想了想，觉得不是很够，又看着正守护在我身后的沙扎克，“沙扎克，在这段时间里，你也一并在控制室呆着吧。”
“主人，你在担心这些精灵？”
“不是担心，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那我们之前为什么还要带他们上船。”
“我之所以让他们上船，也是我从他们那里，得知了关于伯尔曼大陆的初步信息，做人也要回报不是。”
霍斯正朝自由的天堂进发，准备享受新的生活的时候，却不知道同一时刻，远在千里之外的迷雾死海流矢海域，再次迎来了一批客人。
一艘巨大的战舰正蹒跚地航行在充满白色迷茫的海面上，一个个精神疲惫的水手依然坚守在岗位上，最顶尖的瞭望台，精明的瞭望员正端着一个长长的直筒，观察着白色迷茫中一切。
“将军阁下，刚刚确定，我们顺利闯出了那片暗礁，激流汹涌的区域，现在整片海域风平浪静。”年轻的副官走过来。
将军转过来，脸色阴沉，眼中更是充满血丝：“从索比纳斯教廷得到的伯斯统大贤师所遗留的笔记中得知，曾经在远古时期称霸的海族就是被困在这里，我们必须小心应付。通知瞭望台，密切注意海域状态，稍有动静，立刻回报，同时加大魔法扩音的功效，必须保持魔法扩音距离达到四千米。”
“遵命，将军阁下。”
等到副官离开，将军眼中闪过历芒，心中更是厉声道：“霍斯，在两个月前，你敢闯入迷雾死海，现在，我哈比也敢，迟早有一天，我哈比会将擒住的。”
哈比！
这个将军居然会是北方之狐——哈比将军！
这艘船，居然是哈比将军的旗舰雷利科号！
“这怎么可能？”如果霍斯在场，他绝对是如此震撼的反应。
但就像霍斯曾经说过的，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将军阁下，这一趟航程实在太艰险了，如果拥有无视迷雾的直筒面镜，我们可能已经葬身迷雾死海了。”哈比将军还没静下心来，一直受到颠簸之苦的德伦里萨也从外面走了进来，只不过他的脸色看起来极为苍白。
他——也跟着哈比出海了！
“我也没有想到早在一千年多年前，教廷早就得到了伯斯统大贤师的笔记，而且上面记载了这种可以看穿迷雾的直筒面镜，并且一直在秘密研究。不过一千多年的研究，却直到最近才大获成功，而且只能制造一具出来，不能不说研究的困难和艰辛了。”哈比将军感叹道。
“将军阁下，有付出才有回报，这次我们如此艰难的进入迷雾死海，相信我们也一定会干掉霍斯的。”
“德伦里萨，我必须再次警告你，教廷这次调集大批量的魔法晶石和神法师，并且将刚刚研究出来的直筒面镜交给我们，首要的任务是希望我们联系上被困迷雾死海的海族，取得他们的联盟和帮助，对抗北方大陆兽人的萨满海军，彻底解决北方战局。其次才是追剿亡灵海盗，明白吗？”
哈比将军也明白教廷的用心，现在看来，短时间内没有办法得到幽灵船的神秘，那么就只能退而求其次，去找寻伯斯统笔记中所记载的海族，或许他们能够帮忙对抗兽人强大的海上攻击。
至于海族会不会成为拉弥迪大陆的新的大患，哈比将军也研究过，几率很小，而且海族的战斗力主要集中在海上，到了陆地，未必就会拉弥迪大陆的对手。
可是兽人就一样，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进化的，无论是海战还是陆战，都是那般的强悍，甚至于拥有有着萨满法师坐镇的战舰，更是将拉弥迪大陆的联合远洋舰队压着打。倒是陆战，依托于克利斯雅要塞的强大防御力量，常常处于上风。
“明白了，将军阁下，我会放下个人私怨，以大陆利益为重的。”德伦里萨沉默半刻，点头应道。
“希望如此。”哈比将军摇着头。
呜！
尖锐的鸣笛声突然从外面传来，哈比将军神色凛然。
“将军阁下，前方海域出现三艘怪异战舰。”默罕默德副官迅速跑了进来。
“怪异的战舰？那应该就是伯斯统笔记中所说的海族战舰了。”虽然因为迷雾关系，哈比看不见前方情况，但是也猜测的出。
“将军阁下，现在怎么办？”面对传说中的海族，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