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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船帮老大-第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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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叫山牙根一狠咬,将手里仅剩的一节板凳腿,朝地上一丢,转身朝墙边的另一条新板凳走去……

    “叫山,叫山,使不得……”邱大为几步跑上去,一把抱住了陈叫山的腰,转而看向王二哥,“王二哥,我兄弟这够意思了吧?你老的气,也该消了吧?”

    “哼老子不跟你们见识……”王二哥将袖子一甩,转身朝门外出去,边走边说,“你们牛,回头你们跟范老大说话去……”

    起先抢夺板凳的三个汉子,都是久混江湖的老油条,怎会没有眼色?他们见邱大为都过去劝陈叫山了,便几步上前,其中一个汉子,掏出身上的匕首,“哧”地一下,割下衣角来,要替陈叫山包扎伤口……

    陈叫山知道,这是兄弟的一片好意,若是拒绝,便是拂了兄弟们的一片情义,冷了众兄弟的心,那就真是黄狗坐轿子不识抬举了……

    陈叫山将过那个汉子递过来的衣角布,将其捂在了脑袋上,曹保仁也走过来,察看伤情,并转头对会议室的众兄弟喊,“快去请医生过来……”

    “不必了……”陈叫山一抬手,“一点皮外小伤而已,不碍事的!”

    邱大为看着陈叫山坐在板凳上,手捂着脑袋,脸上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又瞥见一地的板凳碎屑,想起方才经历的一幕一幕,不禁感到一丝惭愧……

    “叫山兄弟,我邱大为是个直性子,会长之前训过我多少回,可我就是改不了……”邱大为摸着自己长长的胡须,面露愧色地说,“今儿的事儿,实在是……让兄弟笑话了……”

    陈叫山顿时颇感欣慰:邱大为到底还是聪明人,他这一句话,不但还了我陈叫山的面子,也还了曹保仁的面子,表明他邱大为并非不讲义气之人,更非忘恩忘本之人!

    “兄弟们,大家过来拜过叫山兄弟,欢迎叫山兄弟加入两江航会!”王德道适时走上前来,向陈叫山弯腰拱手,邱大为和其余兄弟闻之,皆面向陈叫山,弯腰,拱手,“欢迎叫山兄弟,加入两江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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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7章 放手一搏

    “邱会长,袍哥会和咱航会之间,到底有怎样的误会?”

    既然众兄弟皆已欢迎陈叫山加入航会,陈叫山在询问邱大为时,便增补了一个“咱”字。  

    邱大为“唉”了一声,将头埋了下去,起先一个抢夺板凳的汉子,便说,“上趟我们去重庆调货,舱位本就紧张,袍哥会的范老大还让我们押一批烟土,而且,一个子儿运费不出,说是处交情……没法,我们顾忌袍哥会的面子,放着自己的货不运,答应了下来……”

    “谁能料到,袍哥会的一部分人,还不满足!我们把范老大派发的烟土都已经装好了,另一拨人,居然又转来几十包烟土,还要我们一并运走……”那个汉子无奈苦笑着,“叫山兄弟,你是不晓得啊:为了给他们装烟土,我们自己的货物没装全,船都已经全部圆载了!他们居然提议,要我们把货再卸下来一些……你说,你说,有这么处交情的么?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陈叫山结合起先邱大为的说话,便料想到事情后来的结局了:后来,尽管袍哥会的人在岸上喊叫,但当时江上风大、雾大,航会的兄弟们,便假装是没看见,没听见,就直接开船走了……

    “真是欺人太甚!”陈叫山愤愤着,索性连捂在头上的布也不捂了,放下手来,一巴掌拍在桌上,“做人处交情,是没错,但不能得寸进尺吧?”

    大家见陈叫山情绪这般激动,料想陈叫山是不晓得袍哥会的厉害,另一个抢夺板凳的汉子,便叹息着说,“可问题是,袍哥会咱惹不起啊!江湖上,谁都晓得:重庆范老大,上海杜先生,强强联手。袍哥会和青帮加一起,便是南京政fu,也要忌惮三分哩……”

    “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陈叫山胸膛起伏着,犹难平复情绪,“就算势力再大,也总该讲个道理的!范老大的也好。杜先生也罢,若是不讲道理。何以能服众?何以能在江湖上树立威信?”

    “唉……”邱大为连连摇着头,摆着手,“叫山兄弟,你有所不知啊!范老大派发的烟土,我们一件不少地装了,可问题是,王二哥一伙人,在范老大跟前,硬说我们没有将货装够!范老大很忙。不可能事事亲力亲为,不可能亲自去库房点货,也就相信了王二哥一伙人的话,认为我两江航会,不给袍哥会面子……”

    “道理?”曹保仁兀自唏嘘着,“在如今这世道,不讲道理的事儿。难道还少么?”

    陈叫山陷入了沉思,兄弟们也都闷闷叹着气……

    “对了,那个王二哥,这次提的要求是什么?”陈叫山忽而转头问邱大为。

    “他原先说过三条道:其一,让我邱大为受三刀六洞;其二,让我们赔偿袍哥会十万大洋。弥补其损失;其三,让咱两江航会就此关门歇业……”邱大为怔怔地望着地面,愤愤地捏着拳头,“有这么欺负人的么?”

    陈叫山将长袍下摆撩起,放在嘴上咬住,“哧——”地扯下一绺布条,在脑袋上一缠。“这事儿我看没完!既然那王二哥认为我陈叫山跟他顶火,那我索性就顶到底:我去会一会那范老大,让他明白一件事儿,他袍哥会内部,有一拨人,并没有听他范老大的话……”

    “叫山啊……”黄徳道无奈地吁一口气,“人家必然信自己人,我们说的话,人家怎会信?”

    “不……”陈叫山将手一抬,“我看不见得!那王二哥方才一个人来找我们,并不带一个随从来,至少就说明一点:关于运烟土这事儿,他王二哥是在狐假虎威,他心里其实也虚着呢……”

    曹保仁默默地点着头,似乎很赞同陈叫山的说法,继而却又说,“可是,范老大可不是谁想见就能见得上的……只怕我们有理也没处说,没机会说啊!”

    “是啊……”邱大为附合着说,“如今我们是得罪了王二哥,他拿着鸡毛当令箭,我们越跟他闹腾,就把袍哥会得罪的越深,到了一定火候,只怕我们有理也变得没理了……”

    “那依大家之见,这事儿我们下一步怎么办?”陈叫山左右一环视曹、黄、邱三人……

    曹保仁闭上了眼睛,一言不发……

    黄徳道仰首看上,若有所思……

    邱大为低着头,一下下捻动自己长长的胡须……

    见三个会长,皆不吭声,陈叫山便又说,“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地步,不出一点邪招,我看是解决不了的……”

    会议室里的人,顿时齐刷刷地看向了陈叫山,皆想知道陈叫山嘴里所说的“邪招”,究竟是什么……

    “我有一个想法……”陈叫山淡淡一笑,环视众人,“方才,我算是彻底把王二哥给惹下了,没准过一会儿,王二哥必然会再来找麻烦……这一回,管他来多少人,我先把王二哥给拿下,绑了……”

    啊?

    袍哥会的人也敢绑?

    所有人都惊得哑口无言,眼睛睁大……

    “我明白大家的担心。但大家必须明白两点……”陈叫山说,“其一,我之所以绑王二哥,其理由,是为袍哥会铲除内贼;其二,此事是我陈叫山一人之意愿,与两江航会无关……”

    “这……这这……”邱大为连连地摇着头,脑袋似乎有些乱,话也说不囫囵了……

    曹保仁仍是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黄徳道仍是仰首看上,若有所思……

    “我觉得,与其一味被动,受那王二哥百般羞辱、刁难,不如豁出去,博一把!”陈叫山在坚定着自己的信心,也在说服着众人,“大家想想看,我们一再推让,王二哥就一再嚣张,范老大始终不明白实情,这事儿要耗到什么时候去?除了这样做,我们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所有人还是不敢接受这样的方式,所有人都不吭声……

    “只有将事情闹大,才会引起范老大的注意,我们才有与范老大正面讲话的机会……”陈叫山又说,“如果我们始终没有与范老大正面讲话的机会,任由王二哥一再地满嘴铳火,范老大一再地被王二哥的一面之辞蒙蔽,那么,我们就越被动,甚至,越耗下去,反倒就越把袍哥会得罪得深……”

    “反过来说,我们越是快刀斩乱麻,及时出手,反倒有一丝希望,扭转乾坤,澄清黑白……”

    曹保仁终于开了口,“我觉着,叫山的法子,可以一试!只是……”

    曹保仁话未说全,却听航会大院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众人转头看去,见王二哥果然来了,且领着十几个持枪的袍哥会兄弟……

第657章 制服狂徒


    。 。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王二哥卷土重来,竟是奔着陈叫山来的!

    其实,倘稍稍静心一思考,便能明悟这其中缘由了:王二哥前番独自前来两江航会,几乎所有人都对其唯唯诺诺,点头哈腰,赔笑脸,说软话……惟独就一个陈叫山,偏就不认卯,不奉迎,不愿意在你王二哥跟前低声下气!

    这怎不让王二哥觉得意外?

    这怎不令王二哥感到懊恼?

    “陈叫山!”王二哥领着一众袍哥会的兄弟,耀武扬威地来了,开口便喊陈叫山的名字,“你娃娃硬气,你牛……现在老子给你两条路:第一,你给老子跪下来,磕上一百个响头,让老子心里头这股火消下去;要么,老子赏你一颗脆花生米吃……你选哪样?”

    王二哥带来的这些袍哥会兄弟,平日皆是飞扬跋扈惯了,一个个昂着头,一脸傲然,人人皆握手枪,又凶又狂……

    陈叫山上前一步,出了航会兄弟的阵营,独自一人在外,淡淡一笑,“王二哥,我敬你是江湖老前辈,刚才,我遵照你的说法,用板凳自己砸自己脑袋,你还想怎样?”

    “哼……”王二哥如今身后跟着一众持枪的袍哥会兄弟,自比起先独身一人时,要有底气得多,也便骄狂得多,“你娃娃真是鸭子煮熟嘴还硬!你遵照啥子?老子要见你脑浆哩,你脑浆呢?啷个没见你脑浆出来?”

    “姓王的!”

    陈叫山突然一声高喝,不再称呼“王二哥”,而是“姓王的”,不但将王二哥和袍哥会兄弟一惊,便是航会众兄弟,亦是为之一震:陈叫山当真这么胆大,这是要逆天吗?

    “姓王的,你不要为老不尊,倚老卖老!”陈叫山牙根狠咬,目露寒光,道道逼人,“你所说的袍哥会与两江航会之间的事情,本就有蹊跷!我陈叫山给你三分面子,不想拆穿你!你倒好,还真以为你是江湖大爷了,你比范老大还厉害了?”

    陈叫山突然这么凶,这么横,令王二哥感到措手不及,隐隐有些害怕,“你……你你……陈叫山,你娃娃找死么?”

    王二哥终究是袍哥会里的大佬,心中纵是一百个畏惧,但在如今这情势下,也不能表现出来,毕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子呢!

    王二哥“唰”地拔出手枪来,说着尽量挽回颜面的话,一为掩饰自我尴尬,二为震慑众人,“老子当你是条好汉,你倒狂得没边,老子只有送你上西天……”

    王二哥将手枪掏出,还未将枪抬起,陈叫山忽然以“子捷拳”之一招“迅影速进”,身子顿如一道霹雳,倏忽一闪,所有人似乎都没有看清楚,陈叫山已滑步至王二哥的身侧,扳住王二哥的手臂,使手枪反对准了王二哥自己的太阳穴……

    “想干啥子?想干啥子?”

    袍哥会的兄弟,纷纷亮枪,急声大叫,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觉得这太不可思议:原本是十拿九稳的事情,怎地眼皮都没来得及眨一下,王二哥就反被人家挟持了?

    航会里的一帮兄弟们,也将手枪亮出,与袍哥会的人,举枪对峙……

    “陈……陈叫山……你想做啥子?”事情到了这一步,王二哥还如何敢有半分骄狂,额头上冷汗直冒,腿肚子不停地打着闪闪,握抢的手,不停地摇晃……

    陈叫山并未理会王二哥,而是猛一转头,看向袍哥会的一众人,不屑地冷笑一声,“识相的话,都乖乖把枪放下,听见没有?”

    袍哥会的人,在江湖上驰骋,何曾受过这般屈辱,这般憋闷?

    一部分袍哥会的人,兴许是王二哥的亲信,顾忌王二哥的安全,便缓缓将枪放下了,但仍有几个人,并不认卯,仍旧将枪高举着……

    “不是说大话吓你们:如果你们再不放下枪,不但王二哥脑袋要开花,你们几个人,一个活不了!”陈叫山控制着王二哥,猛地一旋转,使得王二哥面向了袍哥会的人,而自己,则躲在了王二哥的身后,其用意,十分明显:尽管王二哥很瘦,但临时当一下肉墙,用以掩护,还是没问题的!

    陈叫山忽地从身上掏出自己的手枪,并将王二哥手枪夺下,左手右手,双枪对向袍哥会的人,左腿似一巨蟒,死死地缠夹着王二哥的腰,夹得王二哥几乎出不来气……

    “都放……都放……”王二哥此际又惊又吓,忽然觉得自己离阎王殿只有一步之遥,便努力伸着脖子,劝袍哥会那几个硬头,令其将枪放下……

    袍哥会的几个硬头,只得缓缓将手枪放下了……

    陈叫山身后,曹保仁、黄道、邱大为,以及所有的航会兄弟,皆被眼前一幕,惊得目瞪口呆:陈叫山一个人,生生把袍哥会一众人,全部镇住了?

    “王二哥,起先航会帮你袍哥会运烟土的事情,真相到底如何,你自己心里清楚得很……”陈叫山一枪对准袍哥会的人,收回一枪,死死抵在王二哥的太阳穴上,“你扯虎皮拉大旗,借袍哥会的招牌,打你自己的小算盘,你当所有人都是傻子,都是孬种,看不出你的伎俩,不敢拆穿你的勾当么?”

    陈叫山将运烟土一事的真相,当着袍哥会一众人,一五一十,复述一遍,末了,说,“像你这样的内贼,留在袍哥会,只会辱没袍哥会义薄云天的江湖招牌,只会给范老大脸上抹黑……”

    袍哥会一众人,听了陈叫山的叙述,其中的一些人,也是大感讶异,他们相互对望着,那眼神分明是在说:原来,事情竟然是这样的……莫非,连范老大也被王二哥给骗了?

    王二哥早已吓得浑身发抖,只差尿一裤裆,“陈……陈陈……饶我一命……”

    “王二哥,我现在也给你两条道……”陈叫山将抵在王二哥太阳穴上的手枪,使劲一旋,旋得王二哥太阳穴上的薄皮起了皱褶,“其一,让袍哥会的兄弟,回去禀报范老大,让范老大来裁决此事;其二,就是我送你一颗脆花生米,让你尝一尝脑袋开花的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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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章 焦急等待

    “我……我……选选第一种……”

    事至如今,王二哥再不敢有一丝狂气,为保命,只得硬头皮说话了。

    “很好!”陈叫山将手枪,从王二哥的太阳穴上取下,却前臂一转,钩住王二哥的脖子,冲袍哥会的人说,“那就劳烦袍哥会的兄弟们跑一趟,去禀告范老大,就说我陈叫山有事相求……拜托诸位!”

    袍哥会一众人,感觉今儿坍了面子,有些不服,但情势已如此,也不得不离去……

    “王二哥,今儿得罪了……”见袍哥会的人离开了,陈叫山将王二哥松开,将手枪拍于他掌中,“都吃一口江湖饭,谁也不容易,何必苦苦相逼?”

    王二哥还能说什么?

    王二哥还敢说什么?

    王二哥捏着手枪,低着头,像一条灶膛前烤蔫巴了的小黄鱼,一声不吭,甚至,都不敢抬头去望陈叫山一眼……

    无论怎样,王二哥终究是袍哥会的大佬级人物,如今忽然变成这样子,令众人皆感不习惯:一盏茶的工夫,不可一世的王二哥,似乎一咳嗽,就能把两江航会震个天翻地覆,怎地忽就变成了这熊样?

    王二哥到底是被陈叫山的狠辣,真的吓傻了,震服了?还是为避其锋芒,暂时隐忍的权宜之计?

    “王二哥,你请坐……”邱大为给王二哥端来一张椅子,嘴巴动了动,还想说什么,但终于还是没说出……

    王二哥抬眼看了看陈叫山,坐在了椅子上。

    陈叫山淡淡一笑,将手搭在王二哥肩上,轻轻拍了一下,王二哥以为陈叫山要对自己说什么,抬头看了陈叫山,陈叫山却什么也没说……

    这轻轻一拍,什么话都不说。其意蕴便显得极丰富了:到底是告诉王二哥,你就老老实实地坐着,稍安勿躁,别想跟我玩什么花样呢?还是安慰王二哥,要他不要觉得难堪、尴尬,江湖人江湖事,历来就这样?或者。是某种无言的威胁?

    别人皆看不懂陈叫山的用意,王二哥也是猜不到。愈是猜不到,心就愈慌,刚抬头看了陈叫山一眼,与陈叫山的目光一相触,便又赶紧闪开……

    “邱会长,你把上回跑船转货的货物清单、装卸交割单、库房出进单等东西,都准备一下……”陈叫山吁了吁气,“等见了范老大,我们手里有把凭。说话也硬气些……”

    “行行,这些都是现成东西,我这就去拿过来……”邱大为说着话,手臂一挥,几个随从,便跟着邱大为出了会议室……

    曹保仁看着呆呆坐于椅子上的王二哥,低低叹了口气。便凑到陈叫山耳边,低语起来……

    “大哥,这不成……”陈叫山听了曹保仁的低语,忽地将手一抬,“范老大我们必须见!如果就这么不哼不哈,稀里糊涂地了结了。那以后还会有更多人,给咱航会找事……不成不成……”

    其实,这是曹保仁和陈叫山在演戏,故意演给王二哥看,说给王二哥听,意图很明确:无论这事儿最后怎么收场,从此之后。你王二哥不要再打我两江航会的主意,否则,有你好受的……

    黄德道尽管没有站在曹保仁和陈叫山旁边,但历经江湖风雨的黄会长,怎会看不出曹、陈二人演的戏?

    于是,曹保仁和陈叫山在唱武戏,黄徳道便找王二哥来唱文戏,俯身下去,凑到王二哥耳边,低声说,“王二哥,要不,这次的事儿,咱和和气气私了了算了?你看,真要是见了范老大,兴许对咱谁都不好啊……”

    黄徳道到底是老谋深算的老江湖,这一低语,有试探,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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