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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船帮老大-第3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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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志胜听闻志凯和志荣背得豪气干云,起先他只是嘴里嘟噜着,有一句,没一句,多一字,少一字,而今受了两位哥哥的影响,记忆似乎也被唤醒了,声调逐渐高了起来,吐字越发清晰、准确,脊梁挺直了,胸膛鼓起来了,脑袋高高昂起来了,两手背到身后,随之大声背诵

    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

    四十三年,望中犹记,烽火扬州路。

    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

    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

    志雁毕竟小,坐在小凳上,嘴里吐着花生壳,闪亮着大大眼睛,看着三位哥哥:他们站立一排,一个比一个脑壳仰得高,一个比一个脊梁挺得端直,一个比一个胸膛鼓得更凸,一个比一个声音更加洪亮有劲,一个比一个脖子上的红筋,绷得更清晰,一个比一个拳头攥得更紧,更有力,一个比一个嘴巴张得更开,更大,一个比一个眼睛中,更充满阳刚、雄气、威武、豪迈、志气……

    志雁甚至都被三位哥哥的奇怪模样,吓到了,有些怯怯,小簸箩就摆在她手旁,她也不去再抓盐煮花生来吃了……

    禾巧露出微笑,深深吸一口气,捋一下鬓发,一脸欣慰……

    陈叫山点了一根雪茄,听着,看着,默默地吸,吐出一团烟雾,烟雾随之飘飘而去,飞扬于卢家大院的上空,更高,更高,更高处……

    。。。

第735章 盗墓师生

    初冬清晨,天亮得迟。

    陈叫山早起,出了卢家大院,一直向南去,走到凌江边时,天仍旧是黑乎乎的,惟凌江上的点点明光,与启明星交相辉映了,洒射些许亮,映在陈叫山衣衫上……

    掬起一水,让冰凉凉的感觉,传至两个鬓角,刺激一下大脑,驱赶了晨起的一丝儿懵怔……

    波影里晃荡着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两颊深凹了,刀削一般,衬着颧骨便高,两眉之间,凝聚峰峦,层叠相皱,胡须已长至胸前,被冰凉的江水打湿了,胡须末梢嘀嘀嗒嗒地跌着水珠……

    一日不驱逐日寇,将日寇赶出中国,便一日不剃胡须!

    而今,胡须已长至胸前,像国难忧与殇的长度,绵绵不绝……

    何日凯歌奏响九州大地?

    下巴上净溜溜,精精神神,利利落落,畅怀迎风,笑傲那一轮东升的旭日?

    三年?

    五年?

    十余年?

    陈叫山索性将整个脑袋,全然没入江水中,仿佛祈望滚滚江流,告诉自己答案!

    猛然出水,啸跃而起

    腾转,拧身,展腹,劈叉,团缩,旋转,抖翻,疾进……

    拳拳打风,风无吟!

    脚脚破空,空无极!

    衣衫忽一皱,袖管急贯风,脚尖撩沙粒,裤腿若惊龙……

    凌江边,沙滩上,脚印忽而规整,忽而散乱,忽而消失,忽而复现……

    头发上,胡须上,眉毛上的亮珠儿,难辨水汗,颗颗晶莹,滴滴飞舞……

    那是一股股不平之气!

    一团团愤怒之火焰!

    残酷的战争,先进的武器,子弹,炮弹,炸弹,热兵器的凶嚣这,已然不再是拳脚所能左右胜负的年代!

    血肉之躯,练就之极致,武功强至无敌,何能抵挡枪炮,何能消灭烽火?

    陈叫山不想问,不想思,不想默默……

    惟有打!

    在这初冬的清晨,在这中华版图中心区域的乐州,在这东流滚滚,终究入大海的凌江岸边……兴许,一拳又一拳打出,只有风应合,一脚又一脚踢出,惟独虚空破碎……

    然而,拳与脚,在此际,痛痛快快地挥动起舞,泄一口胸中浊气,流一身淋漓热汗,终究是好的!

    未忘国殇,且勤且奋!

    豪胆比剑,不磨不快!

    直到东空红红一大片,喷薄旭日,似从血海之中,挣扎而出,点一盏长明之灯,映红大地大江,陈叫山方仰面躺倒,在沙滩上,枕地望天,起伏胸膛……

    在江里洗一把脸,陈叫山捋着长长胡须,大步朝城中走……

    行至城南村,忽见前方有几十个人,人人手里操着家伙,有锄头、镰刀、斧头、铡刀、木锨、钢叉……

    众人纷纷朝城中奔跑着,朝阳下,一溜排长长斜斜的影子,拖在大地上,疾速移动了去……

    这是要干什么?

    “走快些,到吉灵学校找他们算账去……”

    “这些斯文学生,斯文教师,装得一个个周吴郑王的,骨子里都坏!”

    “他们当咱好欺负啊?哼,不让他们吃一些苦头,他们还不晓得乐州城墙有多高,凌江水有多深哩……”

    陈叫山大步撵上去,听见乡亲们的叫喊,大许明白了一些,却也更疑惑:怎么,乡亲们要去找那些迁来乐州的学生教师们的麻烦吗?

    “等等,等一等……”陈叫山几步窜到人前去,“我说,你们这是……?”

    众人见是陈叫山,立时变得恭敬无比了,愤怒的神色,荡然无存,转为尊敬的笑,腰也弯了,手里扬得高高的家伙也放下了……

    “陈先生,你得给我们说句实在话:我们打了外来的学生教师,会不会吃官司?”一位鬓发斑白的老者问。

    “吃官司也不怕!”

    不待陈叫山回答,一位年青后生便接话了,“我们敬他们是文化人,他们拿我们当木脑壳哩!”

    “就是,就是,不要以为我们没读过书,不识字,睁眼瞎也不能这么受人轻贱吧?”

    “不怕,我不怕,大不了一命兑一命……”

    “现在是啥年月,哪里不死人?怕个锤子?”

    “走,走走……”

    陈叫山料想一定出了什么极为严重的事情……

    城南村的乡亲们,一向醇朴善良,从不惹事生非,且对于自己这样一位乐州名人,取湫英雄,老百姓口中的“活龙王”,素来是尊敬的!

    而今,这些人,怎地如此激动?说起话来,你抢我抢,脸红脖子粗,牙齿咬得嘎嘣嘣响,争先恐后地说,甚至都不给自己插嘴询问详情的机会?

    “乡亲们!”

    陈叫山声调忽地拔高,如一声雷,一下将闹闹哄哄的人群镇住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陈叫山站立人群之前,犹若一座巍峨高峰,且将胸膛一拍,“你们给我好好说个详细……倘若真是西迁过来的学生教师们不占道理,不用乡亲们出面,我陈叫山自就会去找他们理论,让他们给大家一个说法……”

    那位鬓发斑白的老汉,似是这伙人的领头者,他将手里的锄头,在地上一戳,叹了一口气,说,“陈先生,这事儿说出来,真是气得人胸腔都要炸开呀!”

    乐州城西五里处,有一地方,叫饶家营。饶家营那地方,有走出国门第一人,凿空西域,“一使胜前军,两出惠万年”的汉代博望侯张骞的坟冢。

    今儿一大早,西迁过来的一伙北方学生、教师,带着铁铲、洋镐,去了张骞坟,竟掘开了坟墓……

    城南村的乡亲,多为张氏后人,一接到饶家营乡亲传来的消息,登时急红了眼,一个个挽高了袖子,大声斥骂西迁学生教师,说他们动了先人坟墓,坏了张氏一脉之风水,誓要将其痛打痛杀,一泄愤慨!

    “陈先生,你说说看,这些西迁过来的学生教师们,他们是啥心思?肚子吃不饱,身上穿不暖,没有房子住,这些,咱都可以帮助他们,接济他们嘛!可是……可是他们,也不能当盗墓贼啊……”

    陈叫山感觉此事关系重大,便说,“走,我随你们去看看:大家莫激动,手里的家伙呢,就别拿了……”

    。。。

第736章 解决之道

    陈叫山领着城南村乡亲,朝城西饶家营而去,尚未走至官道上,已有进南山采石的工器客兄弟,看见了陈叫山。

    卢家大院各客的兄弟,皆穿布衣房缝制的黑色衣裤,而从汉口迁来的航会兄弟,则多是西式衣裳。而如今与陈叫山同行的一群人,皆为短打,颜色各异……

    工器客兄弟不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一拨人急忙赶来,另一拨则赶回卢家大院去报信。

    陈叫山向工器客的兄弟们说了情况,兄弟们自是感到事关重大,也不进南山了,一同随往。

    一行人行至城西关王堡,邱大为、常海明、三旺、王铁汉各领人马,汇聚一起,加入同行大军。

    五百多人的队伍,浩浩荡荡奔赴饶家营,沿途有乡亲看见陈叫山,遂也加入,待行至饶家营,队伍足有七八百人了……

    张骞墓在饶家营村西,一座高大的坟茔,耸立于田野之间,坟茔四周松柏苍翠欲滴,其境清幽。坟前有一对石虎,为典型汉代石刻的“汉八刀”风格,刀法极简,流线婉转,极为逼真地勾勒出石虎静卧之姿,远远看之,便感一股雄威之气,扑面而来!

    张骞两番出使西域,不仅为大汉掣肘匈奴,联合盟国,做出积极贡献,将汉之文明,远播四海,同时亦将西域诸多物产,带回中原,为中原农耕文明发展,注入新鲜元素!更有重要者,张骞潜心学习西域诸国的冶炼、驯养马匹等技术细节,将其报之汉武帝,使得汉军之军事作战能力,得以大力提高!

    “明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

    汉武帝发出威震千古的豪迈之言,后,派大将军卫青、冠军侯霍去病,几路出击,远征漠北,将匈奴人彻底打败、打垮、打服!

    其后数百年,曾经狂傲不羁,目中无人,不可一世,屡屡犯境,烧杀抢掠的匈奴人,不断远遁,渐而从草原上消失,直至彻底消亡……

    大汉民族从此傲立千秋,这个民族的语言、文字、文化、文明,在整个人类居住的这颗星球上,灿烂无尽,熠熠生辉……

    千百年来,人们感念博望侯张骞,感念他在华夏民族重要的历史转折时期,做出的不可磨灭,永载史册的伟大贡献!

    每年清明,张骞后裔子孙们,同各地民众一起,前来张骞墓祭奠,年年香火袅袅,人声纷纷,车马喧喧……

    在民众心中,张骞,已然为神明:因于他的决绝不屈,坚毅果敢,两番出使,才换来人们的丰衣足食,安居乐业……

    此际,张骞墓已被黑压压的人群团围,那一对石虎,被无数身影遮挡,远望不见,视线投过去,惟高高墓冢可见……

    “陈先生来了,陈先生来了……”

    “快,快快,让开道,让开道,给陈先生让道……”

    人群纷纷闹闹,闪出一条道来,陈叫山大步前进,走入人圈。

    人圈之中,石虎之侧,站立着十来个西迁学生、教师:他们穿着各式的衣裳,有西式衬衣、马甲、小开领西装,有立领开襟排扣学生装,也有传统长衫、对襟布衫。

    几个青年学生肩上挎着棉布大挎包,手里捏着小小的拍刷、铁钩、小铲子,有几个女学生,手上还戴了白色手套……

    另有几个学生,手里拿着铁锹、洋镐,怀里抱着大大的木箱子。他们几个兴许因为身体壮实一些,还被乡亲们推搡过、踢打过,有人的脊背上、肩膀上、袖子上,皆有黄土脚印子,头发也乱着,野草一般蓬蓬……

    一位身穿青布长衫的老先生,戴着眼镜,头发略显花白,两手背于身后,身子端端,从其眼镜片背后投射而出的睿智之光芒看,使人一下便能感受到一种满腹经纶的学者气息……

    “陈先生,他们是盗墓贼……”

    “陈先生,他们掘挖先人坟墓,人神共愤,罪不可赦!”

    “这是先人的一道灵脉,被他们破土这一弄,风水坏尽,要遭天谴呀!”

    “让他们在先人坟前磕头谢罪,祷告神灵……”

    “把盗墓贼赶出乐州……”

    乡亲们群情激愤,叫叫嚷嚷……

    “我们不是盗墓,我们是在考古……”

    “我们只是想获取一些历史资料,增加文史考据,墓中的任何东西,我们是不会破坏,更不会拿走的……”

    青年学生们也七嘴八舌地辩解着……

    陈叫山已然明白了些许情况,便将手臂举起,示意大家都安静下来……

    那位穿长衫、戴眼镜的老先生,几番张了张嘴巴,似有话要说,但终于没有说出。

    陈叫山走到老先生身旁,拱手以礼,“这位老先生,可否借一步说话?”

    老先生点了点头……

    “乡亲们,你们且都散了吧!”陈叫山向人群一转拱手,“请大家相信我陈叫山,我一定给乡亲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大为,海明老哥,你们带兄弟们也先散开吧,让乡亲们慢慢走,不要踩踏麦子,注意保护老人孩子,不要拥挤……若还有朝这边赶来的乡亲们,逢着了,就给他们知会一声,劝他们不要过来了……如果有谁趁乱闹事,先抓起来再说!”

    交代完毕,陈叫山将手一伸,“老先生,请”

    两人来到了坟冢西侧的柏树林中,寻一块大石,陈叫山用袖子“噗噗”几下,掸净大石上的灰土,“老先生,请坐!”

    陈叫山这般恭敬谦卑,令老先生大感意外……

    老先生姓黎,乃是乃是北平大学的国学教授。起先,见陈叫山领着七八百之众,浩浩荡荡赶来之时,黎先生一度认为:这个所谓的陈先生,是那种飞扬跋扈,打杀不休,倚强凌弱的豪强凶徒!

    显然,这些判断,全是错的!

    两人简单几句交谈,黎先生便站了起来,“陈先生,惭愧,惭愧,此事因我考虑不周,惹下这么大乱子,叨扰陈先生,黎某深感不安,愧悔不已啊……”

    “黎先生不必如此……考证历史,佐证文明,以史明鉴,昭感后人,确是一大好的事情……”陈叫山说,“不过,普通民众并不懂得此中之利,自然难于理解……事情既然已经到这,我希望能寻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之道:既能顺利考古,又顾及民心民意……”

    。。。

第737章 风水玄理

    陈叫山派人将郑军师请到了饶家营。 

    在陈叫山看来:要平和解决此次冲突之事,须有四类人,共同司其作用!

    一是类如黎先生这般,满腹经纶,精于文史,能将考据历史,明鉴后人之利之益,以深入浅出的方式,为普通民众进行讲解详说的人。

    二是类如郑军师这般,通周易,知阴阳,精堪舆,通风水的奇人,以便为民众解惑阐理。

    三类,则是张氏后人里,德高望重之长者,他们若能明其大理,而后再转述于族人,自然能消解误会。

    至于第四类,自然是自己这般,在民众之中,具有一呼百应,言能服众的威信之人!

    陈叫山将黎先生、郑军师、学生代表,以及四位张氏后裔的老者,饶家营民众代表,聚集柏树林中,召开一个临时会议……

    起初,陈叫山要几个动手打学生的民众代表,向黎先生他们道一个歉。

    几个民众代表,心中仍旧忿忿,不愿意开口,便向四位老者投去征询目光,那目光似在说:他们掘墓在先,为何要我们道歉?

    四位老者呢,碍于陈叫山的面子,对于道歉,也不好提出异议。但是,他们心里也依旧窝火,认为:就算此事不再追究下去,但也轮不到我们先道歉啊……

    于是,四位老者也装着糊涂,一声不吭……

    “此事应该是我们道歉……”

    黎先生先开了口,“无论怎样,我们进行考古论证,理应是先和大家打一个招呼,征得大家的同意,而后再来的……此事我们鲁莽在前,引得大家不悦,这是我们的错误!将心比心之,现在想来,我们之间互换一下位置,对这样的鲁莽之举,我们也会愤怒,也会抵触的!在此,我向你们表示歉意,对不起……”

    说着,黎先生又向几位学生代表说,“还不快向乡亲们道歉?”

    “对不起,我们错了……”

    几位学生代表,纷纷弯腰、低首,诚恳地道着歉……

    如此一来,四位老者和民众代表,心中稍稍平和一些了,起先眼中那一团几欲喷薄而出的火焰,随着黎先生和学生代表的道歉,渐次熄灭了去……

    面和心不和,嘴服心不服,也不是个好结果!

    陈叫山便对郑军师说,“郑叔,有关风水被破,灵脉被毁之说,我想,乡亲们许是存有误解的!你给大家说道说道……”

    郑军师是何等聪慧之人,晓得此时此事,当从何种角度来阐述玄玄之理……

    “所谓风水,凝风聚气,引流得水,浸淫灵气之意也……”

    郑军师站起身来,用手一指坟冢,“你们看,博望侯长眠之地,前人尽风水之极:青龙于东,是谓虚水凌江合汇;白虎踞西,是谓秦巴腹地,一马平川,坦荡无极,一任聚气,兜接寥广;朱雀指南,方位恰应峨眉峰巅,玄武镇北吗,又得太白罩护……”

    几位民众代表,对于郑军师的话,似懂非懂,但听着觉得极具玄理,嘴巴微微张着,以期下文,似怕漏掉一字一句,便是遗憾。而四位老者,毕竟经见颇广,听闻郑军师所言,心下极为赞同,脸上遂露出自豪之相:先人长眠之所,自有风水之玄妙,若非如此,岂有张氏一族,人丁兴旺,千年延绵?

    “风水格局,千百年前,早已勘定!”郑军师微微一笑,“因而,所谓破坏灵脉之说,便属臆想。我们祭奠先人,心怀感念,更多是一种情思之表达!每遇初一、十五,清明、除夕,子孙后嗣,汇聚坟前,焚香点蜡,烧纸洒酒,是为一情思之形式,而其内中,终究是人心所至。”

    黎先生和几位学生代表,听着郑军师的话,频频点头,他们眼中那一种赞同之光,并非仅为郑军师言语至此,将要为他们的考古行为,进行正之,而是郑军师将风水、阴阳、情思、迷信之间的辩证关系,以这般形式讲述出来,可谓深入浅出,颇有妙巧……

    四位老者和民众代表,晓得如今之情势,晓得郑军师必为黎先生他们开解,但郑军师的话语本身,句句有理,字字有据,已然颇得他们信服……

    “黎先生他们所说的考古,简而言之,便是将历史的诸多东西,进行一种考证,使历史之细节,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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