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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船帮老大-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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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队长走进窑口,沿着一段台阶斜斜向下,来到窑底,朝窑壁处一个暗洞走去。刘神腿迎上前来,“闫头,你进去点一下木头……”

    “不必了,不必了,兄弟们办事,我放一百个心……”闫队长笑着说,“耽搁大家了,回去歇着吧……”

    张铁拳和刘神腿一帮人,将枪支和刀等武器,向闫队长交割清楚后,便打着哈欠走了……

    闫队长对手下兄弟喊了一声,“各自归位”

    丑时左右,闫队长将守在窑场外围的兄弟,都喊到了窑底,压低声音说,“我把丑话先说前头,今晚上的事儿,大家都有份儿,但是谁嘴巴关不住风,泄露出去一星半点儿,不但你脑袋要搬家,你全家也得死光光……”

    “晓得晓得,闫队长放心好了,我们嘴巴严得很哩……”兄弟们个个连连点头……

    “现在听我说,先挑圆口小的木头,好搬好运的,尽着上面的先取,别慌,弄得要像那么回事儿,不能让人一眼就看出来了……”闫队长扫视了一圈兄弟们,“都听明白没有?”

    “闫头,为啥咱不整圆口大的哩?圆口大,方数多,钱多呀……”一位胆大的兄弟问着。

    “瓜娃,现如今红椿木价高得很,你一下冒出那么粗的来,陈叫山他们万一看出了啥,咱不是白闹腾一趟么?”闫队长又补充说,“再说,圆口大的木头,也不好搬,现在咱人少,动作得快,不能出了岔子事儿……”

    依照闫队长的吩咐,一拨人在窑场外把风放哨,另一拨人便挑着圆口小的红椿木,一根根地从木头堆上往外扯,一口气扯了十多根,好像还嫌不够……闫队长手一挥,“行啦,行啦,一点一点来,一下整多了,小心被人看出来……”

    众人将红椿木扛到窑口,装了三辆板车,绑扎结实,闫队长带着六个兄弟,朝虚水河大桥方向走去……

    刚到大桥桥头,闫队长点燃火把,趴到桥栏上,朝下挥动一阵,桥底下便跑出了七八个汉子……

    闫队长转身对拉车的兄弟说,“好了,现在你们回去吧……记着啊……”闫队长拍拍自己的嘴巴,又用大拇指和食指,做成了手枪状,在自己太阳穴上戳了两戳,拉车的兄弟们便连连点头……

    “好了,现在咱就朝城里走,不要急,慢慢悠悠走,熬到天亮,刚好到卢家城北粮仓……”闫队长用手拍拍车上的红椿木,对七八个汉子又说,“路上无论遇见谁,就说你们是从洋州弄来的红椿木,记住没?”

    一行人向乐州城走去,村野汉子们腿脚劲大,似乎走不了慢步,闫队长便不停地提醒,“慢点儿,慢点儿,又不是接新媳妇儿,跑那么快干啥?”

    从官道一直西走,绕过荒滩地,离大东门还有一箭地时,闫队长停下步子,对村野汉子们说,“我就不跟你们进城了……你们进城后,沿城墙走,人少,累了就歇歇,看准时间点,不要太早去……”

    “闫队长,你放心,我们不累!”一位体壮如牛的汉子,嗡声嗡气地说。

    闫队长有些无奈,笑笑,“嗯嗯,不累好,不累好……记住,红椿木是从洋州弄的,不管谁问,都这么说……领了钱以后,还来虚水河大桥底下,到时候我们交接!谁要是乱说话,莫说钱分不到,命都保不住,你们的媳妇,你们的娃,还有你们的爹娘,也都保不住命……”

    闫队长交代叮嘱完毕,便朝荒滩地走去,七八个村野汉子,拉着红椿木进了乐州城,沿着城墙根,慢慢悠悠地朝北走着……

    不知道何时,本就细若弯镰的月亮,也被乌云遮罩住了,四遭一片幽黑……

    黑咕隆咚中,七八个汉子正走着,城墙上忽然跳出两个蒙面人,大喝一声,“不许动”

    七八个汉子并不慌张,他们吃的就是胆大的饭,别的本事没有,若论一身力气,拳头硬度,那真不是吹的。排头的汉子,便对两个蒙面人喊,“赶紧让开,没工夫跟你们在这儿磨唧……”

    两个蒙面人一动不动,并排站立在板车前方,如两尊石佛……

    “嚯,今儿他娘真是阎王爷遇见吊死鬼啊……”排头的汉子将手一挥,身后的汉子,便哗啦一下涌上来,站成一排,齐刷刷地从后腰上摸出短木棒,排头汉子大喊,“不知好歹的玩意儿,给我打”

    汉子们一冲而上,抡起短木棒,便朝两个蒙面人身上招呼……

    两个蒙面人轻巧一闪,一个出拳,一个伸脚,左右开弓,拳脚翻飞,“噼哩啪啦”,“嘭嘭啪啪”一阵响,将汉子们手里的短木棒,打飞的打飞,踢断的踢断,七八个汉子,更是被又打又踢,挨了一顿饱拳狠脚,晕晕乎乎,还不知所以……

    七八个汉子敢应承闫队长托付的“大任”,自然不是吃素之辈,正所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有尿没尿也得憋着,不管咋样,也不能让如今紧俏难搞的红椿木,落到这两个劫道的蒙面人手里,否则,到时候闫队长追问起来,就是把他们砸了骨头熬了油,也赔不起那些红椿木啊……

    七八个汉子见对打不行,便准备采用硬攻,只听领头的汉子一声吼,“哥几个,缠死他们……”于是,几个汉子一扑而上,抱腿的抱腿,搂腰的搂腰,夹胳膊的夹胳膊,卡脖子的卡脖子,尽管被两个蒙面人的拳脚,打踢得浑身上下“咚咚咚”直响,也硬是个个咬紧牙关,死不放手……

    一位蒙面人,猛地举起拳头,朝下一砸,将抱着自己小腿的一个汉子,一拳砸在其脑门上,那汉子顿时头一歪,两手便松开了……另一位蒙面人,则脚尖猛地朝上一钩,正正踢中一位从正面抱他腰的汉子,脚尖所到,恰是命根之处,顿时疼得那汉子也松开了手……

    领头的汉子一看,急了,“啊”地一声叫,狠命一口,便朝一位蒙面人肩头咬去……其余几位汉子见了,也纷纷动用了牙齿,狠命朝两个蒙面人身上各处咬去……

    两个蒙面人疼得呲牙咧嘴,狠命地挥拳踢脚,一连又倒下了几位汉子……

    领头的汉子被蒙面的拳头,打得眼角血糊糊一片,抱着蒙面人一滚,骨碌碌滚到了板车跟前,伸手去摸落在地上的短木棒,却被蒙面人提前摸到,一棒打过去,正中领头汉子的后脑勺,领头汉子顿时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北面突然传来一声枪响……

    无论是蒙面人,还是几位村野汉子,闻听枪声,皆是一惊……

    开枪的,正是陈叫山派出的太极湾兄弟们。

    年馑刚刚过去,人们手里依然缺钱,如今的红椿木被定到了十块钱一方的天价,陈叫山料到城中势必会因此出乱子,不乏有亡命之徒,铤而走险,趁着浑水好摸鱼,抢劫、偷盗、敲诈等事儿,极有可能频发爆发……所以,陈叫山便安排太极湾民团的一伙兄弟,连夜在乐州城里巡逻……

    两个蒙面人听见枪声,使出浑身力气,拼命挣脱汉子们的搂抱纠缠,汉子们闻听枪声,也当下一惊,手臂上自是松了劲,两个蒙面人便跳闪出来,忍着浑身的咬伤剧痛,飞步朝南跑去……

    一位民团兄弟刚将长枪举起来,另一位民团兄弟说,“算啦,跑就跑吧,咱打死人,对陈大哥也不利……”

    七八个村野汉子,有的已经昏死过去,有的被两个蒙面人连踢带打,也是伤痛无比,早没有了逃跑的力气,只有两人朝西边跑去,其余全被民团兄弟抓了起来,连同三车红椿木,一起押到了城北粮仓……

    陈叫山最近两天,看似悠闲,实则疲惫不堪,他带领七庆、鹏天,整天在乐州城里四处逛游,一是查看百姓对高价红椿木的真实反应,二是暗中观察有没有私藏红椿木的地方,三是留意那些卖了红椿木的人的去向……

    此时,陈叫山和衣睡在城北粮仓的仓房里,正迷迷糊糊地做梦,忽然听见前门处有人声、车声,便猛地一翻而起,从身上摸出了手枪……

第210章 灭口

    “大哥,这个人来交木头,在城东那儿被两个蒙面人劫了……”

    太极湾兄弟们,向陈叫山报告着情况,陈叫山看了个汉子一眼,见他们伤势较重,要么鼻青脸肿,要么口鼻有血,那位领头的汉子挨了一木棒,更是昏迷不醒,脑门顶上鲜血淋淋,便说,“木头先留这儿,先找柳郎中给他们看看伤吧……”

    “没事儿,没事儿,这点伤不算啥……”一位汉子连忙说,“你们把钱给我们,我们回去还有事儿呢……”

    陈叫山咬咬牙根,“先看伤吧,钱回头就给你们……”

    陈叫山领着民团兄弟,用板车将个送木头的汉子推着,朝卢家大院走去……

    走在路上,陈叫山对民团兄弟们说,“最近乐州城里乱事儿多,兄弟们得多跑腿,多留心哩……”

    “大哥,你放心,我们一定多转多看,决不让来送木头的乡亲们吃亏遭罪!”

    卢家大院门房的老王头,正睡得迷迷糊糊,院门一被敲响,便披衣下床问,“谁啊?”

    “王叔,是我……”陈叫山趴门缝上,大声喊,“有送木头的乡亲受伤了,得让柳郎中赶紧给看看……”

    来到药房后,未等陈叫山去拍门,柳郎中闻听人声、车声,便已经起来了,连忙招呼众人进,点了灯,逐个为汉子们查看伤情……

    挨个看过一遍,柳郎中说,“伤得都挺重,下手的人拳脚狠啊……你瞧瞧他……”柳郎中指着那位昏迷的汉子说,“他这脑袋被硬物击打,恐怕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就算醒过来了,以后也会常头疼,犯迷糊……”

    那位体壮如牛的汉子,相对受伤较轻,只是鼻子上挨了拳,鼻血已经止住了,便瓮声瓮气地说,“我们的木头都是从洋州弄来的,你们把钱给了,我们还要回去呢……”

    陈叫山便拍着壮汉的肩膀说,“兄弟,木头钱一准给你们,先把伤看好……”

    柳郎中对民团兄弟们说,“你们出去生一盆火端进来,他们个要脱了衣服上药,里冷得很……”

    火盆端进来了,柳郎中为位汉子脱去衣服、裤子,用“浑络散瘀油”给他们擦拭,疼得位汉子呲牙咧嘴,其中一位汉子为了掩饰自己的疼痛,便歪着嘴说,“****的那俩蟊贼,还真他娘的下手狠,老子真后悔没咬死个****的……”

    陈叫山起初一直在琢磨蒙面人的来路,一听这话,便向位汉子探问蒙面人的情况,汉子们说,那俩蒙面人,一个瘦高,一个敦实,拳脚功夫相当了得,他们八个人抡着木棒打,硬是没占到半点便宜。·首·发大伙急了,索性就硬搂死抱,用嘴咬,那俩蒙面人虽然跑了,但身上的伤,应该比他们还重……

    陈叫山频频点头,而后说,“你们先好好看伤,我会好好派人查的……”

    陈叫山将民团兄弟叫到外,悄声说,“你们现在去找大头和二虎,让他俩带着你们,把乐州城里所有的药铺医馆,全都观察控制起来,如果看见有两个人前去治伤的,留意一下,看是不是咬伤……趁下手,把两人给绑了……”

    民团兄弟们出门去找大头二虎了,陈叫山返回里,便问位汉子,“位兄弟,你们的木头一共多少方?”

    这位汉子是闫队长找来的“替身鬼”,他们只管帮着把木头运来交售,认为量方那是人家收购人的事儿,他们如何知道木头是多少方?经陈叫山这么一问,不禁有些慌乱,以为陈叫山看出了啥端倪,便都默不作声,那位壮牛汉子便说,“我们只管砍,不晓得多少方……”

    陈叫山见他们表情慌乱,眼神躲躲闪闪的,与之前那些去城北粮仓交木头的人,有些大不一样,便索性又问,“听说洋州的红椿木也不多,你们跑的挺远吧?”

    远?不过是从虚水河大桥到乐州城,仅十里路而已……

    陈叫山这么一问,汉子们又是一慌,不知道如何来回答,只是慌乱地点着头,“嗯,嗯……”地支吾着……

    火盆上的铜壶水开了,柳郎中倒入一个木盆里,用毛巾在里面搅动,慢慢拧干了,给一位汉子敷腰,那汉子心中有些慌,趴在桌子旁,身子老是动来动去,陈叫山便走过去,帮着按住汉子的腰,说,“乡亲们都辛苦了,如今挣点钱真不容易哩……你们先好好看伤,回头我让人把钱给你们送过来……”

    “谢谢陈队长,这点伤不碍事的,你把钱给我们,我们回去还有事儿呢……”一位汉子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

    “你们放心,钱不会少了你们一个子儿的……”陈叫山笑着说,“你们来给卢家送木头,遭了歹人打劫,受了这么重的伤,不给你们把伤看好,我们心里也过不去啊……”

    柳郎中从一个瓶里倒出了一些药水,用夹子夹着棉纱,蘸了药水,开始为那位昏迷的汉子擦拭脑袋,唏嘘着,“这位兄弟的伤,没有个一两天,怕是不会醒过来啊……”

    陈叫山便又附合说,“是啊,你们总不能把自己兄弟丢下不管吧?”

    这位汉子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儿走不脱了,你看我,我看你,全都默不作声了……

    卢家药房内,位送木头的汉子,被困身于此,只得接受治疗……而那两位受伤较轻,临时跑掉的汉子,此刻却躲在乐州城外的荒滩地里,看着天光渐亮,忍着身上的伤痛,茫然无措……

    “哥,咱咋办啊?”一位小平头的汉子问,“木头也弄没了,钱拿不到,咱咋给闫队长他们交代?”

    另一位青皮头的汉子,叹了口气说,“真他娘鬼把脑壳摸了……咱八个人打不过人家两个人……这事儿弄砸了,以后传出去,怕也没人找咱干买卖了……”

    “要不,咱去找闫队长,跟他说说情况,这事儿也怨不得咱们啊……”小平头说。

    “你找死啊?”青皮头瞪了小平头一眼,“你找闫队长咋说?闫队长还认为咱把木头给讹了呢,问咱要钱,咱没有,闫队长还不把咱皮给扒了?”

    “那你说咋办?”

    青皮头摸着脑袋,唉声叹气,“那些木头,少说也有六、七方,六七十块钱哩……闫队长等不到钱,咱不去找他,他也会到处找咱们呢……“

    “哥,你倒是说个法子呀!”小平头有些急了,慌了,“咱没钱没粮的,能躲啥时候去,万一被闫队长撞上,哪有咱好果子吃?”

    “要不这样……”青皮头忽然说,“咱去找卢家人……反正木头被卢家人拉走了,兄弟们也都在卢家,找到陈叫山,就说这木头是帮闫队长运的……”

    “不成不成……闫队长自己不去交木头,让咱去交,说明他那木头来路不正,见不得人,咱给卢家人一说,闫队长知道了,肯定跟咱们急……”小平头不无忧虑地说。

    青皮头想了想说,“唉,横竖是个麻缠事儿……咱去大桥底下等闫队长吧!没准兄弟们已经把闫队长给供出来了,咱去给闫队长知会一声,让他留个心,他落咱的人情,也不能把咱咋地……”

    小平头和青皮头来到虚水河大桥底下,坐在石头上,抄着两手,冻得瑟瑟发抖……

    天已经完全大亮了,闫队长来到了大桥下面,一见小平头和青皮头,便吃惊地问,“咋就你们两个?还有的人呢……”

    “闫队长,我们……”青皮头见事已至此,便将遭遇蒙面人劫道,卢家卫队的人赶来,运走木头,带走其余兄弟的事儿,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唉,他娘的……”闫队长一巴掌拍在桥墩子上,“我说你们这是咋办事的?”

    “闫队长,这事儿真不怨我们啊……”青皮头走过来,哭声哀气地说,“那两蒙面人功夫好得很,我们八个人,打不过人家两个啊……”

    小平头也连声附合着,“闫队长,谁也不愿意出这样的事儿啊……我们接买卖拿钱,江湖上的事儿见多了,没想到遇到那俩硬茬啊,要不是卢家卫队的人来,没准我们就被人家打死了……”

    “算啦算啦……”闫队长连连摆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长长叹出,“回头我去找卢家人说这事儿……你俩先回去吧,等把木头卖了钱,我会给你们送份子的……”

    小平头和青皮头点头哈腰,连连说着感谢的话……

    “行了行了,你们走吧……”闫队长手扶在桥墩子上,也不回头,也不转身,只是一个劲儿作着“赶紧走”的手势……

    小平头和青皮头便赶紧朝河坎走去,刚出走没步,闫队长忽然转过身来,拔出手枪,对着两人的背影,“……”两枪,小平头和青皮头身子一歪,栽倒在地……

    闫队长走上前去,在两人的鼻孔探了探气,又抬头朝大桥上方看了看,见桥上并无人走过,便扯着小平头和青皮头的衣领,一下拖到虚水河边,使劲一蹬,两人便“扑通扑通”两声,跌进了滔滔虚水河中,浪花起伏间,转瞬便没了踪影……

第211章 惶恐

    闫队长在荒滩地转了一圈,才回到宋城窑场。

    刚一到窑场,兄弟们便跟上来问,“闫头,卖了多钱?”

    闫队长脸色很不好看,旁边有兄弟便拉了拉那位问话的兄弟,给递递眼色,示意他:估计出事儿了,别多嘴啦……

    闫队长显得焦灼不堪,腾腾腾腾步下到窑里,走进暗洞里,手搭在木头堆上,这里抠抠,那里摸摸,低着头,唉声叹气……

    兄弟们现在都已经估计到:那批转出去的木头可能是出事儿了……便看着闫队长,随着闫队长走来走去,移动着视线……

    闫队长蹲在地上,捏着一块小石头,在地上划来划去,末了,“呼”地站起来,对兄弟们说,“你们先在这儿守着……如果是孙县长的人来了,你们就赶紧跑,如果是别人来了,你们就往死里打……明白吗?”

    有兄弟终于憋不住了,问,“闫头,到底出啥事儿了?”

    “他奶奶的,那些木头被卢家人给扣了……”闫队长仰着头,连连摇着,“送货的人都他娘的饭桶,把事儿搞砸了……”

    兄弟们顿时明白过来了:难怪闫队长说“孙县长的人来了就跑”的话,卢家人把那些送木头的人扣了,一问,那些人再把闫队长供出来,卢家人虽然不知道这木头的来路,但肯定会去问孙县长,到时候孙县长知道我们这些人在偷运木头,那麻烦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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