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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羽化九州-第149章

小说: 羽化九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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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仁抿紧了嘴唇不说话,还能说什么呢?这到底是他与生俱来的责任,还是神灵赐予的一次考验?冥冥之中的因果到底是谁在安排?是否人类做出的每一个选择都是神灵的一次安排?选择地位,或是选择长门,哪一个才是自己真正要面对的选择?

“子杏,你的才智并不仅仅属于你,你的才智还属于我嬴氏一脉。父亲年纪大了,身体多病,想来大限也是为期不远,你当真不肯答应父亲最后的请求么?”

嬴天意将视线落回了繁花之中,那么多的色彩,在深冬之季灿烂如霞,可同样繁华的雷烈王朝,还能保持这样的繁华多久?这个历史上不能算是昏君的雷烈皇帝,很清楚诸子之间的争斗,也清楚北陆羽族和西陆蔷薇帝国正在崛起,他是多么需要一个才智过人的继承者。诸子之中,长子嬴赤炎勇武,次子嬴蓝璞擅谋,二人皆是上佳之选,奈何赤炎手段毒辣,蓝璞性子柔弱,各有其致命弱点,而三子铁寒已犯下“弑君弑父”的不赦之罪,五子小白虽然有些才气却是还未成人,余子更是大多幼小不堪扶持,如今的他真有穷途末路之感,这雷烈王朝正在八方风雨之内,只是风雨还未爆发而已。

嬴天意忽然觉得上天是跟他开了一个玩笑,怎么想都是滑稽的。到最后只能是一声长叹,“想好了来告诉朕,朕会一直等你。”

他缓缓走开了,调皮的风扯碎了一些花瓣,在他的背后轻轻敲着。杏仁默默抬头,看着那个苍老的背影,说不出什么话来,可是眼圈濡*湿了,即便不是自己的父亲,他也是一个值得尊敬的老人,至少他亲手把整座江山放在了自己的面前。

可是这个长门僧侣,也感受到了烦躁,有妖精带着欲望之花闯进了他的心里,拼命地用香气填满小小的心房,多年空灵剔透的神思在这个皇宫之内一寸寸瓦解。他觉得自己要被淹没了,然后醉死在欲望的香阵中。

然后他看到了一个白乎乎的东西在花海中冒了出来,看上去很是怪异。

杏仁回头看了看一边伺候的绿珠,绿珠急忙跑上前来,“殿下有何吩咐?“

“麻烦你去给我找一瓶酒好吗?我突然想喝酒了。“

绿珠笑着施礼,然后跑开了,再回来时怀里抱了不下五、六个酒瓶。看着这张粉扑扑的小脸,杏仁忍不住笑了。

“辛苦你了,可是我哪喝得了这么多?“

绿珠一股脑把酒瓶放到草地上,“殿下不是有朋友来了么?可以一起喝呀。”

所幸周围没有别的侍从,若是看到小小一个侍女如此和尊贵的皇室客人这么说话,少不得也要经历“拔舌”之刑。可是几天的相处下来,绿珠已是了解了这个四殿下其实是一个很好的人,和他在一起,出奇的自由。

杏仁笑道:“你倒是也聪明得紧。“

绿珠吐了一下小舌头。

杏仁随即高声叫道:“魔王大人,丢人还没丢够吗?连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孩子都发现你了。“

绿珠的确发现了花海之中那怪怪的人形物体,却没想到这个人形物体就是进来很当红的“魔王“,也没想到魔王居然是这样的造型的,更没想到她在眨了一下眼睛之后,这魔王就到了身边来。

“我当然是故意让她发现的。“羽化笑着说话,可是杏仁和绿珠根本看不到他的笑容,他的脸还在白纱的包裹之中。

“殿下哦,你还真是他们家的孩子啊?“

杏仁苦笑,“是不是的都是难题,你怎么跑来了?脸伤还没有好吗?“

“估计还要个几天吧,伤势差不多了,目前还不能吹风。“

杏仁就那么坐在了草地上,伸手抓过一瓶酒,在手中晃了晃,“陪我喝点?”

羽化也坐了下来,摇手,“我一碰就醉,这玩意是穿肠毒药。”

杏仁将手里的酒抛给了绿珠,“可以麻烦你离开一会儿吗?我有话要和朋友说说。”

“是,殿下。”

绿珠抱着酒瓶红着脸跑开了。

羽化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坏坏地咧开嘴。

“你这是笑的表情?”杏仁没好气地瞪着他,“没见我这正烦吗?”

羽化急忙将嘴巴恢复原形,“在每一个人的人生道路上,都应该寻找正确的方向,譬如远方无尽之处的大门,门后是诸神的星光笼罩之地。。。。。。”

杏仁从鼻子里哼出闷气。

“哎?好了,我不套用你的台词了。”羽化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我还真是没想到你是皇家的人,思无邪告诉我的时候我还不信呢。不过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刚才可听到那皇帝要你当继承人的。”

杏仁淡淡地笑了一下,笑容里多的却是自嘲与无奈,羽化尚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这种表情。这个伙伴原本是乐观通达的,仿佛从来就没有什么事能让他哭,可是思无邪还告诉了羽化,那一夜在皇宫里,杏仁凶狠得像一只野兽。

“我在十岁之前的很多事情都记不得了,我甚至记不起有皇帝那么一个人的存在。。。。。。“杏仁轻轻叹息了,”可是有一件事我记起来了,有那么一个小孩,站在一片大火之中,他的母亲被烧死了,那个时候没有人来救火,小孩是被一个老宫女带出皇城的,在老宫女累死在山林里的时候,有一个长门夫子带走了那个小孩。就只有这些,这些是我十岁之前仅剩的记忆。“

羽化安静地听完了这一段话,看着杏仁沉默着将酒倒进嘴里。皇室的酒自然是香醇的,可是杏仁很快喝完了一瓶,又继续喝第二瓶,他的脸色早在第一瓶酒喝下之时红得非常难看。

羽化不打算阻止他,只是问了一句话,“你觉得你还可以在这种地方生活么?”

杏仁停顿了一下,又喝完了第二瓶酒,随后将空瓶抛出老远,“如果我是皇帝呢?”

羽化冷冷地笑了,“在认识你之前,我就认识了小白,那是一个非常有城府有心机的危险孩子,他曾经和我说过一件事。”

“哦?”

“他说他曾经有一个哥哥,幼年夭折,可是那不是普通的死亡,他那个哥哥的死,完全是因为太过聪明,不知收敛。”

杏仁的手抓住了第三瓶酒,却没有再喝,只是将瓶子抓得很紧,似乎很想将瓶子捏碎。羽化看到他的身体轻轻震颤了,泪水在抓住酒瓶的手上滴落。

“你这样聪明的人,不会不知道取舍吧?”羽化忽然躺了下去,伸手指了天空,“做了皇帝又如何呢?你觉得你会开心么?”

两人停止了交谈,好像话都说尽了。没有人看到这里坐着一个皇位的继承人,也没有人看到这里躺着一个无聊的魔王,接触到他们的是从花海里飘出的花瓣,纠缠他们的是从花海里飘出的花香。

远处里传来少女古怪的笑声,那是侍女绿珠抱着酒瓶坐在地上傻傻地看着天空,她的小脸红彤彤的,娇嫩欲滴。

杏仁想着她需要的和自己需要的应该是同一样的东西。

这天夜里,不知怎么就下起了大雨。

杏仁站在大雨里,看着对面寝宫的大门,那锦帘上映出了一个老人的身影。

衣衫湿透,冬雨凄冷,可是杏仁的心里有火焰在跳动,火焰盛开的时候,他在想——我也得跟着你了,魔王大人。

然后他笑了。

“我的名字不叫子杏,我的名字叫杏仁,长门的杏仁。”

他说完了这句话,便听到了对面有一声无力的长叹。

第310章 神之使者

天启城南方三门的太阳门之外,十里长亭,暮色深沉,旷野风寒。

长亭内炉火正盛,小白就着炉火取暖,一张俊俏的脸满布阴霾,眼睛盯着闪烁的火苗时不时地流泻*出莫名的光芒。他在这里等候了足有一个时辰,桌上烫好的酒也冷却了。

“殿下在担心?”

有些刺耳的声音传到耳畔,说话的是一个褐袍人。

“塔塔罗斯先生,你到东陆也有三年了吧?”小白轻轻地问。

“是,殿下,我奉命到东陆寻找神灵眷顾的人。”

“三年前你见到我的时候也这么说。”小白笑了笑,“那时我才十四岁。。。。。。可是塔塔罗斯先生一直都没有说过为什么受神灵眷顾的人是我。”

塔塔罗斯也笑,笑起来却是生硬的,“我只是一个魂术师,感受不到神灵赐予的启示,不过,说这句话的人一会儿就到了,等殿下见到他,就会知道答案了。”

“是么。。。。。。那可真是令人期待啊。。。。。。”小白喃喃着,停止了交谈。

远处里风声大作,不知怎么似乎有歌声飘渺。

小白一楞,抬头看向远方黑暗尽处,只看见一片混沌。也许是神经过敏了吧?他自嘲地笑了笑,又低头沉思下去。

亭外有人闯入,这是一个身高足有八尺的健硕男人,可是三十六、七岁的年纪居然没有一根胡须,说话的语调亦是阴柔,看上去怪异之极。

“主子,马儿都睡了。”

小白微微撇嘴,“睡了便睡了。”

“可是马儿是倒在地上睡的。”

小白霍然起身,几步赶到长亭外,三匹健马果然倒在了地上,没有声响。小白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许多,这三匹健马是皇家专用的良驹,即便赶不上名将的烈马却也断无如此模样。

小白忍不住咬牙,侧耳倾听,“铜铃,你可听见些什么?”

“主子,你说的是。。。。。。”

“歌声。”

太监铜铃凝神静气细听方圆动静,他是一个中级的武道家,全力展开灵识,方圆半里之内的异动绝逃不过他的耳目。可是他听了一会便摇了头,“主子,没有发现。”

小白更加惊讶,低声道:“一定有人在唱歌!可是非常奇怪,这歌声若有若无的,从四面八方汇集过来,完全没有章法,但我肯定那是同一个人在唱歌。”

“附近大概有秘道家吧?能逃过我的耳目,至少也该是高级秘道家了。主子,此地有些怪异,不如先回去。”

“且等等。”小白一转头,看到旁边的褐袍人面带微笑,似乎在沉醉着什么,“塔塔罗斯先生。”

塔塔罗斯呵呵笑了,“那是空虚歌阵,没有杀伤力的,不过么,陷入歌阵的人总是觉得时间不会过去,空间不会变换。”

“空虚歌阵。。。。。。”

塔塔罗斯点头道:“殿下放心,是他来了。”

“来了么。。。。。。”

“当殿下听到歌声的时候他就到了,殿下不必在意,他的歌阵只是给殿下一个信号而已,并没有催发密罗幻觉之力,否则殿下已是和那些马儿一样睡过去了。”

小白疑惑地又看向前方,依旧是空荡荡的旷野,然而却有了马蹄声响了起来。那马蹄声清晰入耳,分明就在近处。这一次,连铜铃也听见了,禁不住脸色大变,要知道他刚刚才搜索过半里之内的异动,这马蹄声却是从何而来?冷汗霎时湿透了内衫。

“铜铃迎客!”

小白低喝一声,铜铃即时飞身扑出了长亭,转眼消失。

马蹄声得得鸣响,铜铃紧张地捏了一手心的冷汗,马蹄声击碎了风,可他没看到有人。额头也滴出了汗,流过了眼睛,他下意识抬手擦了一下,就是这一瞬间,他的眼睛忽然瞪得如同他的名字一样,即是铜铃。。。。。。

一匹骏马就在身前丈许处。

四盏风灯在骏马的四周悬挂着。

风灯的光芒之下,铜铃首先看到了骏马的全貌,顿时呼吸沉重。那是一匹纯黑的马,即便是在北陆,只怕也难以寻出这么一匹高大的马儿。骏马沉默,自有一股威严散发出来,宽阔的胸膛如同巨盾般结实,身上的每一条肌肉曲线都像是锋利的,蕴藏着不为人知的力量。马儿漆黑的眸子盯着铜铃,铜铃甚至可以在它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影子,铜铃觉得它可能是在嘲笑自己。它站在那里,就像是一位君王。

可是这君王的背上,坐着一个人。

铜铃看不清这个人的样子,即便有风灯在他的四周,他稳稳端坐着,端坐在这匹君王之上,无疑就是神祗。

铜铃忽然咬了呀,脸上肌肉扭曲起来,汗出如浆。

可是这匹马静静地从他身边走过去了。

铜铃再也支撑不住,一下子跪到了地上,双手撑了地面大口大口喘气急促。他说不清自己到底遇见了什么,只是觉得一股威严在挤迫自己,可是这股威严,是马儿散发出来的,还是那马背上的人散发出来的?

铜铃偷偷回看了一眼,更是心情沮丧若死,那马儿之后,居然还跟着一名侍从,而他竟然一点也没有发觉到。

“威严”这种东西,小白是再熟悉不过的,他自小生于帝王之家,皇室的威严无处不在,然而他现在感受到了另外一种威严。如果说帝王的威严沉重如山,那对面黑暗中透露出来的威严便是浩瀚之海。他想不出有什么样的人物会有这样的气势,那气势压得他想要跪拜下去磕头不止,那一刻,他觉得那黑暗中,存在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神。

十丈之外,有光明陡然盛开,却不像烈日那样照耀四方,只是流窜出一道道的银色光线。四个银色的光球在黑暗中跳动出来,那是四盏精致的风灯。风灯从黑暗中移动过来,小白的瞳孔霍然张开。

高大如山的骏马,巍峨如岳的红袍人,以及那马儿旁边的夸父侍从。侍从的手里高举一面黑色之幡,幡上银光泛动,勾勒出一朵金色的蔷薇。

“华尔兹。。。。。。”小白干涩地吐出了这三个字。

红袍人摆了摆手,似乎是在打招呼,小白眼前一花,这个人已是站在了面前。

“嬴小白恭迎华尔兹红衣教父大人。”小白侧身,让出了道路。

红袍人轻轻颔首,“殿下多礼。”

他也不甚客气,径自迈步走入长亭。小白并没有觉得他无礼,反而觉得理当如此,随即跟在了他的后面。小白回头又看了一眼,那夸父侍从默默地站在亭外,像是和那面高达三丈的黑幡融为一体。

塔塔罗斯躬身施礼,“大人安好。”

“好。”红袍人吐出这个字,温和地点头,“辛苦你了。”

“不敢。”塔塔罗斯又是一礼,“属下告退。”

“好。”

塔塔罗斯走开了,这个亭内,便只有红袍人和小白。

两人围桌对坐,气氛却是沉闷的。红袍人藏在风帽里的眼睛似乎在打量着小白,不时点一下头。小白同时也在打量着他,只是越看越心惊,明明近在咫尺,却有远隔天涯之感,根本就看不清对方的容貌。

“华尔兹法比尼奥。”红袍人从容地自我介绍,将手握住桌上酒壶,给小白的杯子注满。

小白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心神又是激荡,直勾勾瞅着散发了热气的酒杯,那酒壶中的酒,本该是冷却如冰的。这样的秘法也许不算什么,可是小白并没有看到他念出咒语,仿佛这酒本来就是热的。

“教父大人的秘法修为实在精湛。”小白强笑一下。

红袍人微微摇头,“这只是神赐予我的微薄力量。”

“教父大人信奉的是哪一位神祗呢?”

红袍人低低笑了一声,“九州的天空,十二主星,十二神祗,人所共知,可是在我们看来,十二神祗都是次神而已,它们都不是华尔兹信奉的,我们只信奉一个神,即是主神。”

“愿闻其详。”

“华尔兹远在西陆,从未肆意传播信仰,因为没有必要。我们信奉一个神,作为神的子民也是必须经过挑选的,不能随便给出定义,所以人们所要求的事物,我们都不能满足,这样一来,东陆和北陆也就不知道我们的教义了。既然殿下询问,我可以说出来,但请殿下不要惊慌。”

“大人请说。”

“我们信奉的唯一之神,是‘荒’。”

小白脸色顿变,在这个世界上本该是没有人再信奉“荒”的,信奉这个神祗的组织本该在千年之前就淹没在历史的洪流中。酒杯刚刚举到唇边,却是怎么也进不到嘴里,他的手,颤抖得厉害。生在帝王之家,他早就知道信奉“荒”神的那一个组织,那个组织,被后世的人认为是离乱的起源。

红袍人一点也不惊讶于他的反应,将自己面前的酒杯注满,慢慢喝下。

小白好一会儿没有说话,脸色却已变幻了数次,最后抬起头时神色如常安详,他低低地问道:“教父大人就是三年前认定我是‘神灵眷顾’的那个人 ?'…99down'”

“殿下说中了,殿下的确是神灵眷顾的人,而我,是为神灵传达神命的人,我就是神的使者。”

第311章 法比尼奥

小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看不清容貌的客人,坐在这个人的面前,怎么都觉得矮了一截似的,对方浓重的气势没有攻击性,好像天然生成的一般。他甚至不是一个可以平视的人,你只能仰望他,犹如仰望神灵。

可是他真的是荒神的使者?小白为这个问题暗自发笑,这么飘渺的一个问题,谁能给出答案,如果换做是那个魔王羽化,也许早就掉头走开;如果换做是清水颜,也许只是简单地劈出一刀。九州天地,诸神罗列,冷漠地看着沧海桑田,淡然地面对王朝兴衰,何曾有过任何启示给予众生?

而小白更在嬴氏的祖先记录中,曾经看过有关于信奉荒神的“辰月教”的记录,在那遥远的钢铁年代中,也曾有一个“神的使者”站在了先祖嬴无翳的面前,如今自己的面前居然也有一个这样的人。小白清楚地记得先祖嬴无翳只是将那辰月的教徒奉为上宾,却是从来不信的,他只是靠了掌中刀、胯下马将整个东陆的势力打破。

所以小白很快就冷静了下来,虚妄的东西毕竟虚妄,他没有必要相信什么,只要自己能够做自己的事,其他的任何事物,不过是他的棋子而已,面前这个人,也不过是分量较重的棋子,和清水颜没有区别。

“殿下是不相信么?”华尔兹的红衣教父的声音温和无比,像是可以暖了人心。

小白笑了笑,“如何能信?”

“那么,就让我来给殿下看一点东西吧。”

“请。”

法比尼奥向右伸出了手。

小白这才惊奇地发现他的手居然白若玉石,五指细长如笋,竟是说不出的好看。如果不是对方发出的是男音,只是看这双手也要把他认作是女人了。而这只手,伸向了旁边的小火炉。

小白轻轻挑了眉毛,看着他将手伸进了炉火中。炉火暗红,那手就变成了火中锻造的玉石,奇怪的是这只手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颇见诡异。但小白认为那不过是他施展了秘术。唯一奇怪的地方是,面前这个红袍人,始终没有念诵过一句咒文。

玉石一般的手在火焰中晃了晃,星星点点的火焰忽的从炉中飞散而出,宛若夏夜的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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