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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羽化九州-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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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化不是一般人,多年研究小说的功力足够让他理解这些江湖人的意思,“好好记下了,我的名字叫——魔王!”

。。。。。。

“这位公子能否让我们下去呢?”

悦耳的声音敲在了羽化的心上,回首间又瞧见那藏了无限风情的娇颜,羽化忙不迭地回应,“哦了哦了。”

土台慢慢塌陷下去,平复到街面上,除了青石板不在,倒也算是齐整了。

“王叔,去叫门吧,外面打成这样也没人出来帮忙,这地方到底是心凉如冰的。”

马车里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幽怨,羽化的心脏不争气地猛跳了几下,然后听到一个可恶的声音在脑海里溜达,“年轻人,你的思想很混乱哦。”羽化决定继续无视这个魅。

车把式好半天才从惊恐中回过神来,急冲冲到了大门前砸门,“快开门快开门,小姐回来了。”

哗啦一下,门户洞开,灯光猛地宣泄出来,随着亮光涌出来的是十多号人,男男女女都叫着“姑娘万安”,一片伞的通道顿时铺开,排到马车前等候车里的人驾临,人人脸上都闪起了光。可是默羽觉得他们虚伪得可怜了。

“请公子进来更衣吧,别要着凉了。相思月自当恭候。”

相思月。。。。。。多哀婉的名字。。。。。。羽化默默想着,却觉得这个名字似乎蕴含了不祥。

女子在一群人的簇拥下款款走过,羽化傻兮兮地目送她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急忙跟上去,等到了默羽身边的时候猛地想起一件事来。

“哎,默羽,那个什么‘凌风堂’是什么东东?”

默羽横他一个白眼,没作理会。

可羽化忽然觉得她的表情明媚了许多,隐隐勾动了心底内的一丝驿动,适才那神秘女子的美态忽的淡了。

第35章 奇妙的女人

室内氤氲一片恍如梦境,袅袅的白气笼罩了每一个角落。水声宛然,哗哗而动,更添了几分韵致。这偌大的房间内,竟然是两个水池,只隔了一面长丈余的落地紫云屏风。

“喂喂,你再不出来会憋死的吧。”魅的声音在室内溜达,他是不需要洗澡的。

“哗啦”一下,羽化从一个水池中冒出头来,脸红得快要滴出血了。

“咦?这水很烫吗?你怎么脸红得跟烤乳猪一样了?”魅明显是在调侃。

羽化趴在池边呼呼直喘,脑子里混沌一片,连精通偷窥的魅也不知道他到底想些什么,他的意识此刻过于凌乱了。

其实很好理解了,假设你还只是个初通感情的男娃,而在你对面只隔了一扇屏风的另一边有个女娃在洗澡,你是啥感觉?不过魅是不懂的,因为他从来也没去思考过这个问题。

屏风上隐约有半个身影显露出来,羽化好死不死地正趴在屏风前面,一眼瞧个正着,当即血气上涌,脸都紫了,鼻血涔涔而出。急忙一个翻身背对了屏风,心脏“咚咚”猛跳,好像要冲破了胸膛,羽化暗叫“不好”。

屏风的另一面,蒙蒙的腾腾热气中,默羽悠然自得地正在洗浴。和羽化不同,她似乎没有太多想法,如往常一般冷静安宁。

“亲爱的,那小子好像很古怪,他怎么了?”魅晃了过来。

默羽用毛巾细细擦着白皙的颈项,然后靠在池边仰了头去看屋顶,“可能是这水不好吧,没有天山的温泉舒服。”

“原来是这样。。。。。。”魅若有所思地喃喃。

羽化气得直吐粗气,又滑进了池水中。

一缕轻音不知从哪钻了进来,淡淡柔柔的,如同暖风渗进了两人的体内悠悠徜徉。泛商流羽,泻徵鸣宫,丝丝分明,荡起了漫天的飞雪飘落竹林,簌簌地溢满了他们的心头。平和安详,波澜不惊,便是这一缕缕的淡然空灵了思绪,再无他想。

羽化重新趴回池边,托了腮细细地听,却发现屏风上映了一个脑袋出来,想是对面的默羽也在沉醉。

“默羽,这般曲子听过吗?听着很舒服。”羽化轻扣着屏风。

“哦?是‘轻歌吟’,有些太淡了,少了生气。”默羽的声音更加淡。

“我是不太懂了,只要好听就成。你也会弹?”

“不会,不过我经常听丝结阿姨弹奏乐器,比这个更好。”

“原来丝结姑姑这么厉害的。。。。。。有空了我去天山看看她好了。”

“可是得把我家少主找到才行。”

“思无邪?不知道他来了没有哩。明天去找找。”

“嗯。”

“哎?妖怪呢?怎么不说话了?妖怪妖怪!奇怪,去哪了?”

“可能听得入迷了吧。”

两人隔着屏风趴在池边正聊着,有片冷风吹将过来,房门开阖,走进四个年纪不大的丫鬟来,各捧了衣物站到池边。

羽化一楞,然后大吃一惊,忙缩进水里去,只露个脑袋可怜兮兮地看着她们,十分紧张地问:“你们想干嘛?”

两个丫鬟“噗嗤”笑了,瞧着脸红红的羽化盈盈施礼。“伺候公子更衣。”

“呀!”羽化冷汗狂冒,“男女授受不亲啊!拜托,你们先出去啊,我自己来就好了。”

“公子多礼了,公子不是正和那位姑娘一同沐浴吗?没大碍的。”

“呃。。。。。。哪有共浴啊?分开了洗的啊。”

“我们并没有看见呢,只知道公子和那位姑娘都在这里。”

“这也不能算共浴啊!”

正当羽化在这里难堪得快要自杀的时候,对面有声音在说:“姑娘的皮肤真好,这里的姑娘们也少有能和姑娘比的了。”

“是哩,姑娘的皮肤弹性这么好,光泽又温柔,是怎么养的呢?”

羽化更加难堪了。。。。。。

却听默羽淡淡的声音不见一丝波动,“好了,走吧。”

羽化一撇嘴,原来她倒是一点都不在乎。。。。。。想到这忽然发现有个问题还没弄明白,张口弱弱地问:“两位姐姐,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怡红院啊。公子不知道么?”

“怡红院是什么?”

“就是青楼啊。”

“啥?”羽化大叫起来,朝着水池的另一头游过去,缩在角落里,“你们把衣服放下就好,我自己穿我自己穿。。。。。。”说完话,用了一种受尽屈辱的眼神祈求着两个丫鬟大发善心,不要毁了他的清白。

这两个丫鬟掩嘴轻笑起来,眼睛却仍是在他身上乱飘,直把个未来的魔王窘得无处可藏。

偌大一个庭院,不见装饰,只空荡零落着这么一间小屋,野草排了出去,绕了小屋,屋门正前方铺了鹅卵石,伸向院外去。夜幕已然登场,庭院之外的喧嚣也在登场,光华映上了半空,那仍旧狂暴的雨敌不过怡红院内更加狂暴的欲望。

这间小屋遗世而立了,闺房之内的陈设也过于单调了,没有多余的修饰,没有亮丽的色彩,一切都像是隐者的蜗居,看不出主人的品味来。然而室内桌上,一件物事引了羽化和默羽的注意力。

站到桌边看着这张瑟,通体髹了红漆,艳丽得有些刺目了,可这并不是羽化和默羽吃惊的原因,他们惊异的是,这绝非是一张普通的瑟,概因一般的瑟都是二十五弦,但这张瑟,竟是一张五十弦的大瑟。而就二人的见识,能弹奏五十弦大瑟的名家,要追溯到三百年前了。这屋的主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生就如何一双妙手来奏响这等失传的神乐?

“累两位久候,相思月失礼了。”

悦耳的声音点缀着陋室也变得清雅了,内室里竹帘挑起,盈盈走出一人,登时满室生辉。

恬静的女人,羽化遇见了三个了。一个是那刺客月夜,冷静似水,这份冷静来自她身为刺客最基本的素质;一个是身边的默羽,总是懒于应付任何事,好像没有主见一样;最后便是这进来的女子,羽化看着她,就像看着高不可攀的仙子,有些亲切却又遥远难及。

带了水汽的湿润,那清香从骨子里渗透出来,钻了鼻尖进去,瞬时温柔了心肠。略略施了粉敷了面,刚出浴后的样子添了无数的风韵,仅仅是这身素白的碎花双蝶绣衣就让她有了从云中穿出的飘逸。

这不是妖媚的情态,却更加让人心醉了。反正羽化看得眼发直,好半天没啥反应,直到胳膊上有痛感传来。偏头看去,正看到身边的默羽翻了白眼朝天,一副什么也没干的表情,可羽化绝对肯定刚才默羽狠掐了他一把,而且肯定自己不知道她为什么下这毒手。

“今天的事若没有公子援手,怕是相思月要遭了毒手了。”女子淡淡地说着话,径自到桌边坐下,做个手势示意两人坐下。

羽化傻傻地刚要坐下,默羽一把扯了他,回身便走,“姑娘客气了,我们还有要事处理,不便逗留,告辞。”

“哎?”没等羽化反应过来,默羽已经拖了他绝然地走出了屋子。

这般反常的举动没有让女子奇怪,她睁着一对能软化所有男人的眼睛淡淡地看着,嘴角轻轻勾起,终于有了笑意,默默点头。直到羽化和默羽撑伞走出了院子,她才慢慢地扬了衣袖,屋门就那么合了起来,隔绝了风雨。

瑟音飘渺起来,萦绕在院内,随了风雨在舞。

第36章 怡红院砸场记

暴雨未歇,狂风犹烈,云中城在暗夜的疾风骤雨中战栗,街道上早已没有行人了。寻常人家在这种天气里早早地关了门闭了户,或灯下苦读,煎熬功名;或飞针走线,缝补衣物;偶有诗人、画家性情怡然的,忙着挥毫泼墨,去采那天地自然的灵气。这些为了生计、为了艺术的做法俱是适宜的,他们的生活也可以说是相对朴素的。

偏是这一处地方,华灯似锦,人声如沸,其势比外面的风雨更为骄狂了。觥筹相击,趁了酒意的男人们放肆调笑;裙纱交错,掩了心绪的女人们谨慎强颜。这里,便是千古卖笑藏泪之地,即是青楼。

灯,晃花了人们的眼睛,酒,醉软了人们的心肠,宾客们忘形地叫着嚷着,夹杂了女人们的尖声,其乐融融的当口却从后院方向闯进了两个完全不和谐的人来。

少年扯了少女的衣袖,“这么大的雨,干嘛要走啊?怎么也得等过了今晚吧?”说话的时候,一屁股挤开了身边一名醉酒的男子,坐了他的位置。

那男子大怒,爬起来就要喝骂,刚张开口,两只鸡爪子就塞满了嘴。少年笑嘻嘻扯了他的胳膊一甩,这人登时变成陀螺,转了几个圈子再也站不住脚,就地倒了下去。

少女的心里颇是不痛快的,将伞随便一抛,就听见“哎呀”一声惨叫,这伞已是砸躺下另一个醉酒的男子。她回身盯了少年的眼睛,看得少年一阵发虚,忙偏了头去。

“你知不知道你帮错了人 ?'…99down'那个女人有足够的能力自保,她不自救却用魅惑术迷了你,让你去应付那些人,你不觉得奇怪吗?”

“我什么时候被魅惑住了?我救人也有错吗?”少年抗声大叫。

少女冷冷嗤笑一下,眼神里充满了讥诮。

少年被她的眼神弄得心慌意乱,眼珠子四处乱转避开了她的直视,可到底还是心有不甘,讷讷地争辩着,“可咱们连晚饭都没吃啊。。。。。。怎么着也该吃点东西吧。。。。。。”

“这里都是吃的,你快点吃,吃玩就走!”少女径自从桌上取了一个苹果,咬了起来。

少年也不客气,抄起一盘爆炒腰花,直接用手塞到嘴里去。

两个旁若无人的少年就这么开吃了,却引发了大厅内无数的叫骂。

“什么东西?眼里还有没有人了?”

“真够大胆的,居然在我面前这么嚣张,来人啊,给我打将出去。”

“都他妈傻站着干嘛?没见老爷我被人欺负了吗?敢拿雨伞丢我!”

在场之中,少不了有钱有势的主,伺候他们的下人笼统算过来也有几十名了,都是被钱宠坏的人了,谁把谁放眼里呢?当下便有家丁围聚过去,怡红院里打杂的仆役也冲了出来,眼瞅着杀气便高涨了。

女人们惊叫着躲出老远,男人们更加热烈地叫嚣,仿佛这里就是他们的战场一般,更有几个人大叫着“赏银铢十个”的口号,用来激发手下人的斗志。这般动静,惹得二楼雅间里的人也跑了出来,围着栏杆指指点点,一个个狂笑不已。都是出来找乐子的,能碰上这种场面让这些买笑的人得意非常,他们要的便是这种扭曲了的感官快感,他们都在期待着一场精彩的战斗,那是多么动人心魄的事情啊。

可还是有人发觉这种场面不太正常,因为那个少年吃得正欢,头也没抬起来,少女依旧慢条斯理地咬了苹果,似乎都没注意到周围的动静。

包围圈缩小了,男人们吼得更凶,热烈得很了。女人们也随了他们在尖叫,风月场中的女子谁没见过几分世面,尖叫也只是为了应和一下气氛、刺激着顾主的热情罢了。

两条人影忽的从包围圈中摔了出来,哗啦啦砸碎了两张酒桌,器皿、碗盏、汤水泼了一地,两个摔在地上的人哼哼唧唧再爬不起来了。

撸胳膊挽袖子的家丁们楞了,围观的群众也楞了,满场的人竟是没有一个看清事情的发展经过。

包围圈慢慢扩大了,男人女人们还在云里雾里。

羽化的嘴是鼓的,他的眼睛也是鼓的,他就这么含了满嘴的食物恶狠狠地瞪着周围一众人等左顾右盼,努力要发挥出“魔王”的恐怖来,可这个造型实在是不放在这些家丁的眼里。。。。。。家丁们的注意力只在他身边那人的身上,那个一手把玩着苹果一手轻抚着背后弓梢上飞羽的少女。

无形的压力以少女为核心层层波动出去,漾起一圈圈的冰寒之气,直迫得周围的人连连后退。他们仿佛看到了一片羽毛,一片可以割裂空气的羽毛,这便是默羽的气质!

羽化不是傻子,暗骂自己没用,一咬牙一跺脚,将嘴里的食物全部咽了下去。他纵身跳上酒桌,冷眼扫过周围的人,周围的人立刻退开几步。然后他一甩头,眼睛又瞪向二楼,凶恶地用眼神杀了所有看热闹的人。最后右手笔直伸向天空,食指突出,自我感觉良好地摆出造型,他大吼一声,“你们听好了!我叫魔王!想死的尽管上来!”

也不知道是他说话太狂妄还是人们依旧疑心那少女的气势,偌大的厅内当即哗然一片,倒真是没有人再靠近他了。可到底烟花之地有头有脸的人物不少,不少人又喝骂起来,催促着手下人打过去,赏银瞬间就提升到“一百两”的高度。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家丁们抄起家伙抡起拳头又冲了过去,奋不顾身的劲头直让人有“报父仇”之感。

这时的少女反而坐下了,一任周围的人杀过来。羽化哪肯在女孩子面前丢人,脚下连动,杯、盘、碗纷纷被踢将出去,朝周围的人群猛砸。被砸中的人当即倒地不起,更奇妙的是,这些奇门暗器从少女头边飞过去时,少女竟然动也不动,好像这些物件认识她一般,不损她分毫。

羽化的兴致被催发了出来,跳下桌子专找人多的地方冲,不一会的工夫,数十个家丁被他打得飞的飞、跌的跌。偏是这些家丁都不敢再去招惹那个安坐的少女,纷纷挤向羽化,羽化一股子火更加旺盛,手脚并用,这么一来,惨叫声震天价的响了,伴了女人们的惊呼、男客们的怒吼,这个怡红院有史以来头一回这么热闹了,直把个老鸨哭得天昏地暗。

片刻之间,怡红院的大厅里狼籍处处,桌翻椅倒自不必说,家丁、杂役躺了一地。羽化显是上了瘾,看见完好的桌椅就冲过去乱砸一通,不知不觉间连楼梯都砸出两个大窟窿来,二楼看热闹的正好,也不下去了,倒觉得安全多了。

突然一片冰寒迎面杀到,羽化举了条凳子在空中,愣愣地看着对面的少女。少女用胳膊支了桌子,手托下颌,拿眼睛瞟他,默默点头。羽化这才发现,目前大厅里已经只剩下面前这张桌子是完好的了,而他正想着把这仅有的一张桌子也砸掉。

羽化尴尬地抛了凳子,正好砸到老鸨的头上,老鸨一声不吭地仆倒了,这倒让羽化更加苦恼了,讷讷笑道:“怎么随便抛东西也能砸到人啊。。。。。。嘿嘿。。。。。。失误失误。。。。。。”

少女淡淡笑着,看了看周围,“可以走了么?”

“哦哦,走吧走吧。差不多哩。”羽化搔了搔头。

然后他们的头同时偏向了门口,在门口,有一人正饶有兴趣地打量他们。

第37章  谁家公子?

无从细数的雨帘在通明的光中唰唰地展开,铺呈到怡红院的大门前才停了炫耀,被滴水檐挡了兴致,可檐下正有一人兀自擎了伞有些失神地看着主厅内剧烈的战事,显是刚到此处。

一瞬的狐疑,他眸子里的惊奇便消散了,清秀的脸上浮了笑意出来。大闹青楼这等千载难逢的事情在今日总算是幸遇了,心里一直承载的郁郁多少便淡了些,他有点啼笑皆非的感觉,砸青楼的居然是两个少年人。

羽化终归是成功当了一回“魔王”,心里舒坦不少。本来他也是没有打算砸人家场子的,可先前默羽的话着实让他很堵心,孩子气发作起来竟然收不住,不管不顾地乱砸了一通。此刻脾气发作完了,收了手,他脑子里才冷静了点。左顾:桌翻椅倒;右盼:杯裂盘碎,大厅内好像刚被飓风横扫过了,杂乱得紧。

“好像干过头了。。。。。。咱们这么干,会不会有报应。。。。。。我听说,走多了夜路会碰到鬼哩。。。。。。”羽化搓了搓手,不好意思地问默羽。

少女的那一个苹果直到现在还在慢悠悠地咬着,闻言微微耸了耸肩,更加慢悠悠地开口,“反正我一样东西也没碰,而且吧,你不觉得那家伙很像鬼吗?”

羽化讷讷点头,“是挺像的,大半夜穿成这样还跑出来。”

他们说话的当口,那大门口站着的人径自撑了伞走过前院,在廊下收了伞,随意抖去了雨水,踏足厅内。厅内二楼上有认识他的人,纷纷招呼起来,“公子安好。”那些女人们更是忘形大叫起来,若不是楼梯上被羽化砸出了两个大窟窿,只怕她们是要扑下去的了。

这是一个典型的公子,二十七、八的年纪,乌发柔顺,眉目清秀,脸上总挂了儒雅平和的笑,从大雨中过来也是不见半丝狼狈,一举一动深得“条理”,谁见了都要竖起大拇指赞上一声。可这个公子虽然谦和,却没有去回馈别人的招呼,木无反应地径自朝后院方向过去,根本没有对厅内的混乱有所表示,只是路过羽化和默羽的身边才微微停了一下,颔首示意,然后默然去了。

之所以羽化和默羽觉得他像鬼,不仅是他的举动淡定得过了头,最主要是他一身孝服素白,脸上虽然笑容温雅,到底是眉宇间锁了愁,让笑容也有了苦涩的成分。瞧着那么落魄的背影,实在无法和他的俊秀面容联系在一起,这本该是个受大家眷顾的人儿。

“喂,默羽,这家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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