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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

羽化九州-第3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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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思在外的羽化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是一个堪称上品的女人,女人心里怒火升起,脸上却依旧清雅如常,若是以往,她知道自己只要甩甩手就有人把这小子抛出去,但她实在无法看透这个男子是什么路数。

“既然是广大的朋友,不如小酌一杯如何?”她招来丫鬟,“阿翠,别傻站着了,进门都是客呢。”

温言软语,杀伤力是不寻常的,只是羽化依旧没有什么表示,只淡淡摇了头,“酒就不必了,我没有和陌生人共饮的习惯。我在这里不合宜的,就此告退好了。”

在女人奇怪的目光下,魔王轻轻叹息,起身出门。

女人略略蹙了眉,更加看不透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子,可同时又觉得心里舒了一口气,这男子虽然没有什么动作,给她造成的压力却是不小。

等到羽化出了门,西门广大才说话,“金莲,今夜我在这里睡好么?”

女人轻叹,仿佛不忍又仿佛难以决断,她从琴架上取了古琴来,静静地调试,然后奏起婉约的曲子。

西门广大又一次沉浸在幸福之中。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曲子,每次听却都是感动非常,这是霍北民间的小调,取的是两小无猜的纯洁童趣。他慢慢地饮酒,回想着十八岁时两人的订婚,那是多美好的事情,青梅竹马的两个人,家世也合,不出意外结婚的是必然的事情了。可是意外始终存在,西门家从殷实的商人之家败落,而恋人的家里遭遇火灾,一切都是从那一个雪夜开始的。

金莲自愿走进了妓院,在细雪纷飞的夜里,为了有钱可以给患病的父母医治。西门广大越发地喜欢这样坚强的女人,只是恨自己没有足够的财力,家道败落了,他没有谋生的技能,读的书再多也不过是在官宦家里做个小吏,每月俸禄也不过是五个银铢,这也许是不错的收入,可是在青楼这种销金窝里,连一点涟漪都激不起来。

老鸨还算不错,开恩让他们见面,让他们缠绵,但事情总是要断绝的,毕竟金莲渐渐成了当红的姑娘。老鸨费尽了唇舌,西门广大只是不听,他仍旧相信自己的恋人,相信他们可以在一起,而金莲,真的没有嫌弃他的意思,只是他们的见面越来越珍贵了。

金莲终于成了怡红院的头牌,这样的身份在低贱的妓女中是很高贵的了,可这样就让老鸨没了选择,她要照顾到达官贵人的心情,终于禁止了西门广大再见金莲。

这其实是一个很普通的事情,唯一不普通的就是西门广大的执念,老鸨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的人,倔强到不可理喻的地步了。西门广大没有钱给金莲赎身,尤其是现在这种身份的金莲,老鸨的本意也不算坏,只要金莲能卖个好价钱,但绝不是西门广大这样的穷光蛋。

一曲终了,也切断了西门广大的思绪,他擦拭了眼泪,默默看着心爱的女人。女人手抚琴弦,并不抬头,任由青丝滑落脸颊遮住了表情。

西门广大的心就此痛了,他颤了声音,只唤出“金莲”这两个字。

丫鬟阿翠疾步走到女人的身边,低声道:“姑娘,武大人来了。”

女人一愣,抬头看着西门广大,“广大,今夜不能留你了,你回去吧。”

西门广大还想说什么,门外已经有男人豪爽的笑声,“阿莲,瞧瞧我给你带了什么?”

女人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笑意。

第691章 天驱

自动忽略了外界嘈杂的欲望之声,羽化靠坐在三楼的栏杆上,微微侧了脸。阶梯上有人肆无忌惮地大笑。这人衣饰是东陆贵族的格局,宽袍大袖,配合他高大的身形,的确是有几分威严的。也许他真是一个贵族,那种眼里没人的样子仿佛与生俱来,但羽化在他走近的时候嗅到了铁血的味道。

原来是上过阵杀过人的,羽化暗暗想着,同时为青女莲房里的西门广大担起心来,这个人正在嚷嚷着“阿莲,我给你带礼物来了”,看上去和青女莲也是相熟的。

这个人在羽化的身前停步,细细打量了一下羽化,微微皱眉,不悦地说:“怎么现在这里可以任由杂役停留的么?老鸨是怎么办事的?”

他身后的老鸨急忙陪上笑脸,“啊呀,武大人真是冤枉我了,这个小哥也是客人,不过现在是准备离开的了,武大人莫怪,莫怪。”说完话,老鸨急忙扯了羽化的衣袖使劲拖。

羽化暗叹自己的秘术还是不到家,这老鸨显然从明月魅惑的秘术中醒了过来,不过羽化没打算走,只是挥了挥手,挣脱了老鸨的拉扯。

“放肆!”跟随武大人而来的四名卫士齐声喝骂,青楼之内不好动刀动枪,是以他们虽然佩刀而来,仍旧只是伸手去抓羽化。

今时今日的羽化名副其实是个软柿子,被两人随便一扔就滚出老远去。众人哈哈大笑,状极得意。山羊奥迪跑到羽化身前,冲着那帮人刨蹄子,一副要打架的格局,更是让这些人止不住地狂笑。

房门开启,西门广大正好从屋里走出,正看见羽化摔在一边,他的为人是非常软弱的,此刻居然吼了一声:“你们干什么?”说着话跑向羽化。

武大人微微撇嘴,“我道是谁,原来是西门,可有阵子没见了,怎么?今天有钱来看阿莲了?”

西门广大一边搀扶羽化,一边说道:“公植你也是将军的身份,怎么好如此对待一个百姓?还记得老师当日的教诲么?‘不可恃强凌弱’!”

武大人翻个白眼,“西门果然是老师的好学生,难怪老师这么喜欢你,可是西门,这个世道不就是如此么?你们家当初也是富贵商户,不知盘剥了多少百姓的血汗啊,现在还来装清高是不是晚了点?”

“公植。。。。。。”西门广大闷闷地吐出气,“算了,我走了。”

“且慢。”武大人突然出言阻止了他,“既然碰上了,那么就往事重提吧,你还是不肯交出来吗?”

西门广大身躯一震,当即停步,却是没有说话。

“我的外号叫做‘神箭将军’,始终没有看上眼的指环,只要你交给我,看在一场同学的份上,我给你一千银铢,够你下半辈子吃喝不愁了。”

西门广大缓缓说道:“公植,千百年来,曾经的风云已经和我无关,我不想继承什么,也无力继承什么,但那个指环是我家代代相传之物,绝然不会给别人的。”

“还是这么死脑筋啊,西门,要是改了主意就来找我吧。”武大人哈哈大笑,进门而去。

西门广大呆立在原地,听见那没关门的屋子里传出的调笑声,一声声扎得心里发疼,疼得要滴血。他知道武公植并不是特别喜欢金莲,武公植这么做的目的无非是让他多受一些屈辱而已。他摇了摇头,和羽化走出怡红院。

走出一会儿,怡红院的声音渐渐听不见了,而夜风的声音渐渐变大了,寒冷的风搅动了细雪,在半空里跳着的舞蹈都那么嘲讽人。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西门广大慢慢停步,仰望夜空飞雪,眸子里的亮光慢慢消弱了。

羽化嘿嘿低笑,“这是说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事么?你和那个武大人是故交?”

“嗯,曾经在老师门下学习,只不过他本就是将门之后,总也不是认真听从老师的教诲。那时我们还是最相好的伙伴,可现在他越来越高了,我越来越低了,再也不会有当年的情谊。”

“那金莲呢?可还是当初的青梅竹马?”

西门广大几乎是脱口而出的,“她当然没有变,我知道的,她还在惦记我,只是我赚不到足够的钱,没法为她赎身,她才不得不去接她不喜欢的客人。”

羽化发出一声嗤笑,“我倒是没看出来她有那么喜欢你啊,这个地方的女人,有几个心是干净的?”

西门广大怒道:“你说什么?金莲不是那样的人!”

羽化牵了山羊悠悠缓行,“那不过是你的幻觉罢了,或者说是她表演得很好。你没有看见那个丫鬟么?那种势利模样难道不是主人惯出来的?如果金莲心里有你,怎么会由得一个丫鬟用那种表情对你?”

西门广大愣在了原地,脑子从未如此乱过,一如飞雪。

就在他们二人在寒冷的街上乱逛的时候,青女莲的房间里春意浓浓。青女莲任由武公植把玩她的纤纤玉手,脸上漾起的是迷醉的神情,可心里多少还在翻腾。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多少少女期待的浪漫情事,她还记得西门广大和她订婚之时喝得酩酊大醉,那是西门广大第一次醉酒,醉脸上满满的都是幸福,而她喜欢看那种幸福模样。

可是一切终归是改变了,世道就是这么多变。她不是没心的女人,为了救治父母她自愿卖身,虽然父母依旧因病亡故,但她的孝名因此传遍了霍北城,在挂牌卖出第一夜的时候,有富商出价一千银铢买了去。那是惊恐万分的第一夜,她用对西门广大的思念来对抗惊恐,期盼着西门广大来救他,可那又是多么不可能的事。

她从没怪过西门广大,却渐渐变化了心境。看过了那么多人的悲凉境遇,富家小姐出身的她从来没吃过一点苦,要想去过底层百姓的日子是多么的困难,她亲眼见过街上几个乞丐和狗争抢食物。

既然没有办法过狗一样的日子,倒不如尽量让自己好过一些。

金莲低低地苦笑,就靠着这个信念,她成了花魁,拜倒在裙下的人不知多少,却没有一个愿意给她赎身。她想尽办法去缠绵那些阔绰的恩客,只盼了有人怜悯她,让她舒舒服服过完以后的日子。

“怎么了?今晚心神不宁的?”武公植慢慢放下酒杯。

金莲将苦笑变成柔媚,贴上他的手臂,“下雪了呢,昨天还晴着,我还真怕是不是出了什么变故,大人跟随端木将军练兵,我担心呢。”

“这里的姑娘就属你贴心了,要不我还真是白在你身上花钱了。”

“阿莲伺候大人什么时候不贴心的?我巴不得天天陪了大人左右片刻不离,只要大人不嫌弃就行。”

武公植持着酒杯的手微微一捏,酒杯“啪”地碎了,酒液滴落在几案上,他冷冷地笑,“片刻不离?我可不是那些只会读书写字的傻秀才!”

金莲心里一紧,知道这个人也是不肯为她赎身的了,可她还要用尽手段来取悦他。

不知不觉走到南城,居然有一处小酒馆还没打烊,两人都没什么睡意,便径直进去。进得门来,才发现这里真是热闹,至少二十几人呼呼喝喝,酒肉的香味勾着两人饥饿的五脏庙。

等到伙计来伺候的时候,两人才大感尴尬,竟然都是没钱的。这时西门广大做了一个让羽化震动非常的举动,颠覆了西门广大软弱痴傻的形象。

西门广大想也没想就把外衣脱下,往桌上一放,“就当这衣服了,这衣服是宛州的丝绸做的,算五个银铢。上酒上菜!”

一个公子哥模样的人能有这样的举动,惹来满堂的喝彩,屋里吃喝的人多是跑江湖的,喜欢的就是豪爽。

掌柜的是识货的人,随即命伙计收了衣服,将四个菜两壶酒摆上桌子。

几杯酒下肚,几口菜下肚,西门广大又开始痴傻,瞅着门外眼珠不动。

羽化知道他想什么,挑个话头来转移他的注意力,“西门,那个武公植要你什么东西你不肯卖?”

西门广大收回了思绪,慢慢从怀里掏出一个青铜的指环。指环很古朴,存在的年月羽化也不敢想象,可是这个指环一拿出来,羽化顿时脸色大变,几乎要停止了呼吸。

“天。。。。。。驱!”羽化用足了全身的劲才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两个字来。

西门广大显然也是吃惊,不可思议地看着羽化,“你怎么知道的?”

“我情愿自己不知道啊。”羽化苦着脸,人生轨迹又出现了一条,这一条是和他老师燕双飞有关的。他搔了搔头发,低声说:“谁叫我是天驱的传人呢?”

西门广大更是吃惊,睁大了眼睛仔细打量羽化,“我还以为天驱都死绝了呢?你是天驱么?”

羽化猛摇头,“我才不是天驱啊,只不过命苦给天驱当了弟子。。。。。。你这可是天驱宗主的指环啊,你居然敢当众拿出来?”

“这年头,天驱早已不在,这个指环无非是个纪念罢了。”西门广大幽幽叹息,“北辰之神,浩瀚之主,泛乎苍溟,以极其游。”

看着这枚雕铸着鹰头的指环,那凝重的青铜之光刺得羽化眼睛发疼,好半天才倒吸了一口凉气,“沧溟之鹰!”

第692章  为爱去拼命

天驱的宗主指环之一——沧溟之鹰。

其铭文是“北辰之神,浩瀚之主,泛乎苍溟,以极其游”。

“那又如何呢?现在没有了天驱,没有了宗主,曾经的辉煌还不是烟消云散?这个指环我不卖出去,仅仅是因为留作一个纪念罢了,一代代传下来,先祖们从来都是至死不放手的。”

西门广大略略哀伤,没有愤世嫉俗的意思,羽化想想也是,即便是自己的老师燕双飞,也从来没有要求自己去继承天驱的意志。而燕双飞往往说的是:“天驱最重要的是精神,一种‘守护’的精神,这也是男儿应有的气象。”这句话羽化一直是不怎么上心的,直到遇见了暗羽的少女。

两人就此闲话中断,慢慢吃喝。周围的人们大吵大嚷,多半没有回家休息的意思,有一伙人远远坐在角落里,围着一个火锅吃喝,却不怎么闹人,羽化扫了他们一眼,依稀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羽化摇摇头,心说只要不是来找茬儿的,管他是谁呢,现在江湖上有大魔王落人和魔王夫人丝结的公告,想来不会有哪个不长眼的敢来找他的晦气。

酒足饭饱,羽化长长吐出气去,“好啦,什么事都要过去的,你我萍水相逢,我请你逛窑子,你请我一顿饭,两清了,现在各走各路吧。”

西门广大呵呵地笑了点头,“说的是,不过你这个朋友我交了,以后再来霍北,记得来看我。”

两人正要起身,门口马嘶声起,很快有人闯了进来,却是一队军士,为首一人虽然没穿盔甲,可也是一团的精神。两人一愣,这人可不就是应该在怡红院的武公植么?

武公植略略扫了一眼屋里景象,一众江湖人乖觉地安静下去,这个时候军士上门,江湖人再撒野那就是找死了。

武公植很快看到了西门广大,哈哈笑着走近,“西门,正有件事要找你呢。”

他丝毫不客气地坐下来,西门广大眨眨眼睛疑惑不解,“公植你开玩笑么?你这样的身份需要我做什么事?你手底下有的是人。”

武公植撇撇嘴,“这事非你不可,其他人没有机会。我不跟你废话,现在你我是在做交易。我的筹码是帮阿莲赎身外加一千金铢,至于你的筹码。。。。。。”

西门广大当即截断他的话头,“指环我是不会转让的。”

“小家子气!”武公植呸了一口,“我要你去帮我找一件东西,找到以后我的筹码都是你的。这就是你的筹码。”不等西门广大说话,他转脸冲着掌柜的叫道:“老板,清场。”

其实不必清场,小酒馆里的江湖人自觉地跑了,剩下几个人上了楼去将房门紧锁,后来连掌柜的和小伙计都不见了。

羽化也向走,却被西门广大扯住了,“这是我朋友,不算外人。”

武公植显然没把羽化放在心上,淡淡地点了头,可还是压低了声音,“西门,你知道我为什么总是要你的天驱指环么?”

“不是射箭的时候用么?”

“这是其一。我明着告诉你,这指环还有引路的功能。指环你不肯给我,我没话说,但你一定要帮我找件东西,这东西和指环大有联系。”

西门广大真是紧张了,这少年时的好友显露的表情既严肃又急切,他不显露居高临下的姿态就表示真的有重大事情了。

武公植微微瞥了一眼羽化,羽化全然万事不知的模样。武公植有点看不透他,却知道这人实在构不成威胁,将声音又压低了几分才说:“你听说过‘印天弓’吧?”

西门广大悚然,“怎么?你知道它在哪里了?”

“我寻访了多年,刚刚才得到的消息,虽然并不一定准确,但值得一试。我的探子说‘印天弓’在擎梁山的雪花城。”

西门广大一惊,“你又开玩笑么?那根本就是个死地,从来没听说谁进去了能活着出来的,这消息怕是假的了。”

武公植也点头,“我也以为不可靠,但我的探子是在那里的当地老人嘴里得来的消息,所以我才想到你的指环了。擎梁山的雪花城相传是古代羽族的居住地,印天弓是羽族的名弓,用的材料、灌注的精神力和你的沧溟之鹰的指环是同类型,应该有所共鸣。你带着指环去雪花城,如果有共鸣了,自然就是真的。”

西门广大好半天说不出话来,看着武公植那种志在必得的样子心里翻腾了好几个圈,最后慢慢地问:“是不是要打仗了?”

武公植嘿然一笑,“难怪老师那么喜欢你,你果然有政治上的天赋。你猜的不错,现今羽皇屡屡在边境动作,人羽之间必然要有大战的,我被人叫做‘神箭将军’,没有趁手的弓怎么和擅射的羽人一较高低?你帮我,权当是一场同学之谊。”

“同学之谊?你我之间还有这东西?”西门广大一声轻叹,“我只盼你能够兑现你的筹码。”

武公植立刻喜上眉梢,“这么说你是答应了?好!算你小子有种!事成之后我武公植必定将女人和钱双手奉上!这里是一千银铢,你当路费也行,你招募佣兵团也可以,随你怎么花,只要你取来‘印天弓’!”

西门广大眼眉都没跳动一下,面前是一叠银票,在他眼里却和废纸没有区别,他要的不是钱。他继续问道:“如果我取不来呢?或者说你的信息有误,这帐要怎么算?”

武公植哈哈大笑,“你也忒小瞧我了,你的指环我可以不要,但是,你,就麻烦你当我的幕僚吧!以后任我差遣!”

西门广大微微挑了眉毛,然后轻轻点头。

武公植掩饰不住自己的得意,扬长而去。

“你还真是敢下血本啊,为爱去拼命么?”等到武公植率众而去羽化才笑出声来,“这买卖于他来说可是一点都不亏,可你却把整个人生都搭进去了。”

西门广大苦笑,“你觉得我可以不把握这个机会吗?其实我没有退路了。我只是一个小吏,每个月拿五个银铢的薪水,如果我老实点生活,这些钱足够,可是我怎么能看着金莲在妓院里面过日子?我知道她不愿意的。”

羽化却想着即便你为爱拼了命,那女人也不见得就愿意跟一个穷人过日子。

“好了,随便吧,我就拿人生来赌一次。”西门广大用双手拍了拍脸,强迫自己振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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