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武女特工-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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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您老说这话干啥？也不怕媏媏笑话！”
李宜琛一听父亲又要把矛头对向自己，立即清了清嗓子。打断了李安平。
李师母一看时间都九点了，瞪了老头子一眼，佯嗔道：“行了，拉着媏媏说啊说，都没让她好好吃顿饭。”
“对对对！都怪师父啰嗦！菜都凉了，来，这是你师母学来做法，准备两天了，你尝尝看好不好吃”
晚饭后，李宜琛开车送凤七回华中园。
路遇红灯时候。李宜琛转头深看了凤七一眼，继而又将视线调回前方，轻叹道：“我爸他。其实是个外冷内热人。”
凤七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问：“师兄想说什么？”
李宜琛欣赏地看了凤七一眼，解释道：“上回爸收那个徒弟，我也见过几次。爸对他贴心贴肺，一心想带他往中医上发展。可后呢？爸说他出国了，可这么多年了，一点音讯都没有虽然爸从不我们跟前提起，可好几次，我都看到他躲书房里抽闷烟，直到又收了你这个徒弟。他笑容才又多起来”
凤七明白李宜琛话里意思。
是希望她不要重蹈王森老路，就算有好发展，也希望能常和他们。特别是师父联络。别有了好归所，就将他们这些曾经贴心贴肺关心她人彻底遗忘
郑重地点点头，对李宜琛说道：“师兄放心，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个道理我还是懂。”
李宜琛闻言，神色一松。也没接话，而是空出左手。摸了摸凤七头。
“小七？陆骏提出要见你。”
半途中，凤七接到了冷玫来电。
陆骏？
凤七有些讶然。
周五晚上八点，林国志下令收网同时，冷玫和魅晴火车站截住了欲返老家陆骏。
这两天，机要局和“sas”轮番对陆骏进行审讯。
倒是没想到，他会这个时候主动提出要求见自己。
凤七让李宜琛把自己送到国安大楼，就往冷玫说审讯室走去。
“这么？”看到她，正好从审讯室里出来冷玫，先是一愣，继而失笑：“别说你就局里？”
“没。”凤七摇摇头，然后问：“他找我何事？”
冷玫表示不解地耸耸肩，“不知道，也许只是单纯想拖延时间。”
说到这里，冷玫遗憾地叹道：“虽然我和他行动上配合并不多，可对他印象并不坏……实很难相信……不过，家里情况再值得同情，也不能以这种方式……唉……”
“他家里究竟出了什么事？”凤七听冷玫感慨陆骏家庭情况，不禁纳闷地问道。
上次，她“暗色酒吧”偷听冯义和朱雀、白虎对话时，就曾听冯义提过，似乎陆骏家里发生了什么事，不得不逼着他背叛国安、出卖同伴、与敌为伍……
“三言两语也很难解释清楚，既然他主动要见你，应该会详细说给你听，进去吧。我去看看魅晴，不知冯家那位少爷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说完，冷玫拍拍凤七肩，祝她好运。
冯家少爷……
凤七目送着冷玫走向通道另一端羁押室，眉头微微一动：冯义这次，恐怕也难逃国安追究了吧？
一想到曾经那么想进国安人，转眼就成了国安叛离者，凤七觉得很不可思议。
再一想到被东方鹤手下掳走倪丹和凌可人，凤七心下不由暗叹：兜来转去，竟然全都认识，要说缘分也并不为过，可这些算什么缘？孽缘吗？
拉回思绪，凤七抬起头，推开审讯室门，走了进去。
审讯室内，陆骏半倚靠背椅上，双手伸直搁审讯桌上。头低垂着，过长刘海挡住了他脸，让人瞧不清他脸上神色。
听到轻微开门关门声传来，他似乎微微震了震，然后抬起头，往门口望去。
见是凤七，陆骏先是顿了顿。继而神色一松，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笑，朝凤七招呼道：“小七来了啊？坐吧……”
说到这里，他似乎才意识到当下场合，不禁表情一僵，自嘲地轻笑道：“瞧我！真是过糊涂了，还道是基地呢……”
“怎么会做这个决定？”
凤七并没理会他自嘲，径自拉开他对面椅子，坐下后，直视着他直截了当地问：“我相信你不是个会被眼前利益蒙蔽双眼人。”
陆骏听凤七如此评价自己。不禁轻轻一笑，低垂眼睑轻微颤抖，眼角好似有晶莹闪现。被他抹脸动作顺势擦去了。
“我很高兴……小七这么相信我……可是，我却对不起小七……”陆骏双手覆脸上，闷闷地说道：“上次那个捕鼠夹，也是我放”
说完，陆骏半晌没听到凤七发话。不禁放开蒙脸双手，抬眼看向她，见她脸上不仅没有预想讶色，且还带着淡淡预料之意，不禁一愣，随即讷讷地问：“小七早就知道了吗？”
凤七深看了他一眼。不答反问：“为什么这么做？”
她确实猜过是他，却没想到，他会这个时候坦言告诉她。
“为了钱”
陆骏抹了把脸。深呼了一口气，低着头盯着审讯桌桌沿，语带艰涩地解释道：
“去年年初时候，我爸说找到了一条发财路子，一个月一万块随便赚。我那会儿劝过他，别被那些集资诈骗份子给骗了。他不信，一连拿了半年多利息，觉得完全可信，还发动周边亲戚朋友、乡里乡亲参加，主借人还是他”
“可天下哪有白掉馅饼，这不，今年六月时候，他被一次性骗去了一千多万，其中一百来万是自家，其他都是问亲戚朋友、乡里乡亲借”
“一下子背了这么多债，他一开始还没和家里说，我也是这个月初才知道，那时，他为了瞒住被骗事，每个月仍旧自掏腰包偿付亲戚朋友利息，那些钱，是问好几个地下钱庄借，等我知道时，已经利滚利地借了四千多万近五千万了”
“而我妈，一得知这事就晕厥了。苏醒后，几乎没把眼睛哭瞎，三天两头寻死觅活，可能怎么办？我是他唯一儿子，就算父子关系能割裂，心里债怎么还？”
“于是，你把主意打到了小貂鼠身上？”
听到这里，凤七也大致听懂了，不禁暗叹一声。
“嗯。”陆骏点了点头，仍旧低头盯着桌沿，既像是回忆，又像是忏悔。
“我知道紫貂皮市面上价值对不起，小七！可我真想不出其他法子，能一次性偿付这么大一笔债法子”
“你可以找我们商量。”凤七轻叹了一声，“虽然个体能力有限，可至少人多”
“五千万啊”陆骏苦笑，“不是五百万。那个天文数字，我至今都无法接受”
“然后呢？因为小貂鼠没有上当，又被我发现了捕鼠夹，所以你怕我们怀疑，就收了这个心思？”
听凤七这么问，陆骏抿了抿干涩唇瓣，轻摇了摇头，说道：“也不全是，那晚，大伙儿不是被组长集中一起讨论捕鼠夹来路吗？后来，我一直睡不着”
“事实上，我从知道家里背负着五千万巨债后，就没睡好过，每天不到累极了就不睡不着那晚，刚巧校友群里有同学约人去酒吧喝酒，平常我很少参加那种聚会，不过，那晚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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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 意外的消息
“‘暗色酒吧’，我遇上了大学同学冯义，想起他家是京都有名巨富，于是借着酒胆，开口问他借钱”
说到这里，陆骏抹了把脸，似乎很后悔当时决定。
“他没答应？”
“他没正面回答我，而是让我等两天，我那时以为，他是回家和家人商量，毕竟，五千万不是小数目，我完全能理解，也能接受。”
“两天后，他主动来约我，仍然是‘暗色酒吧’，不过，到了那里，我才发现，冯义并不，而是另一个人，他帮我约了另一个人，能一次性拿出五千万人”
“麒麟堂堂主何易昕？”凤七猜着，起身走至墙角饮水机旁，给陆骏倒了杯温水，推到他跟前。
“不东方鹤。”陆骏摇头回道，接受了凤七好意，一口饮杯中水，想来是真渴了。
凤七听是东方鹤，不禁挑了挑眉。想不到，陆骏竟然是东方鹤亲手安排。
“东方鹤他，一开口就说愿意帮我还清家父所欠全部负债，还答应另外给我一千万其实，他一说出这两个诱惑条件，我就清楚得很，他必定想让我帮他做什么事。”
“果然，他让我提供国安全部行动方案我对他说，我除了自己参与行动外，其他根本不清楚，因为林局不会向所有人公开任何行动方案
“他听后，也没说什么，只说让我力就好呵，力就好，这四个字，几乎让我窒息”
“你答应了？”
“我没法拒绝”
“小七。我当时只想还清家里背负债务，不想让我妈成天活寻死觅活中，也不想让我爸铤而走险，人到晚年还要背负牢狱之灾”
听陆骏这么说，凤七轻抿了抿唇，不知该说什么。
这样事，是她两辈子未曾感触过。
前世出身显贵，凤族皇室，从不为钱财犯愁忧心。
今世虽然道途坎坷，可也没严重到陆骏所提之事。
可正如冷玫所言。这种事，虽值得同情，却不能构成背叛组织、出卖同伴借口。
“还有一件事我想。说出来可能会让自己心里轻松点，也希望你能帮我带句话给一个人，向他说声‘抱歉’虽然，我心里很清楚，无论我被定什么罪、判什么刑。他是不可能来看我”
陆骏说完这些，不知是羞愧，还是难受，将头搁两手间，久久没有抬起来，也没再吭声。
“是归一组长吗？”
凤七轻声问。
“你知道？你怎么知道？难道归一组长他不可能他不可能说”
陆骏闻言。迅速抬起头，盯着凤七灼灼地追问，神色既慌张又企盼。
凤七摇摇头。“他没提过，是我自己觉察到。”
其实她老早就看出陆骏对归一有着不同寻常情愫，包括近那次基地碰面，她也觉察到了两者之间，应该说是陆骏对归一。有着一种超乎常人特殊情绪，只不过。归一不肯告诉她，她也就没多问。
“我就说嘛他怎么可能”
陆骏低落地摇摇头，声音极轻地说道：“我知道，这种感情不被社会包容，可有了就是有了，我也想压抑，想忘记，可就是做不到”
“归一他，知道我有这种后，就很少来基地了，小非也是，他”
说到这里，陆骏闭了闭眼，似乎连自己都觉得难堪不已。
过了好半晌，才又继续平复语调，缓缓地说道：“就是你们基地实训那一阵子，小非他，无意间探到了我心里归一知道后，开始有意无意地避开我，即使来，也是因为找你”
“那一阵子，我特别嫉妒你你来了之后，占据了他所有视线，虽然他单独找我明说过，他对你是再单纯不过兄妹，他不接受我，也是单纯因为他不是这类人，无关他人，可我就是受不了”
“特别是家里发生那样事后，我几度想把你那只貂鼠捕走、卖掉。既能偿债，也想看看你失去宠物之后焦灼和痛苦很可笑吧？连我自己都想不到，我会有这么阴暗一面表面上装着和你们很热络，其实，呵，连我自己都唾弃那样自己”
说到这里，陆骏顿了顿，抬眼望着凤七，嘴角挂着一抹自嘲之笑。他等凤七嫌恶、发怒。
斥骂也好，出拳揍他也罢，他都不会眨下眼。这是他该受。
然而，凤七并未如他所猜那样，露出哪怕一丝嫌恶表情，也没有愤怒地骂他揍他，而是轻轻摇了摇头，回道：“我不认为有这样心理就是阴暗。如果这样就算，我并不比你好上多少。”
她心里，生存就是第一位。所有一切，只要和生存冲突，那么，她也会使出各种手段，甚至比陆骏所做激烈百倍。
再者，说到断袖之恋，她前世也不是没见过。相反，她有两个皇兄，就是这一类人。许是每个人选择不同，譬如自己，虽然不会接受，但也不会无端置喙，不会出言嘲讽。
“小七，你知道吗？你无法让人忽略，就是无论何时，无论何事，你都能淡然处之，如果如果我有你一半定力，兴许就不会酿成眼下苦果”
从审讯室出来时。凤七心情有些沉重。
无论怎么说，陆骏也是她和烈阳、雷霆三人来京都后认识第一个同伴。
之后日常接触中，陆骏对他们照顾也不少。
可人情归人情，这件事，她无法帮他争取什么。
包括归一，她也不会因为陆骏可怜，就央求归一来见他哪怕这真是后一面。
除了，答应替他偶尔南下探望他家人一番仅此而已。
“小七？怎么站这儿发呆？刚碰到墨御他们，我让他们楼下等，省得你一人回去。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这几天你也累了！”
这时。魅晴和冷玫一道从羁押室出来，看到凤七倚着审讯室门口墙盯着地面发呆，扬声招呼道。
凤七听魅晴说范姜洄他们楼下等自己一道回基地，便没再多想，收拾了心情后。和魅晴、冷玫道了别后，就下了楼。
大厅休息区里，范姜洄和霍擎、秦暮然三人坐一起，正低声交谈着什么。
看到凤七从电梯口出来，霍擎率先朝她招招手，“小七。这里。”
“这么晚了，你们怎么也这里？”凤七看到他们三人都这里，不禁奇怪地问。
“边走边说吧。”
范姜洄看了眼手表。见十一点了，于是提议道：“我去开车，你们到大门口等我。”
说完，他下地下室去取车，凤七和霍擎、秦暮然则一同往大楼门口走去。
“范姜他。可能要暂时退出‘sas’了。”
途中，秦暮然带着叹息感慨打破夜静谧。让凤七不由一震。
“暂时退出？什么意思？”她蹙了蹙眉，不解地问。
今天怎么回事，接二连三爆出让人难以预料消息。
“具体原因，我们也不是很清楚，范姜也没说，不过，我听爷爷说，应该是范姜家出什么事了”
“范姜来了。这件事，他没说，咱们就别问了，反正他也只是说暂时退出，说不定哪天就回来了。”
霍擎看到范姜洄车子从地下室出口出来，于是打断了秦暮然猜测。
三人上了车，谁都没开口，一来，这个消息委实太突然，二来，他们虽然满心困惑，可不知从何问起。
凤七扫了眼驾驶座上面色沉静范姜洄，心下琢磨着秦暮然刚刚说话。
家里有事？会和江澈有关吗？
那日，“顾氏私房菜馆”门口，她虽然没多待，却没疏漏江澈和他大哥，看到范姜洄一刹那，脸上眼底浮现情绪，并不像普通堂兄弟之间关系那么简单
“我脸上有东西？”
范姜洄含笑询问打断凤七猜臆，瞬间有种被当场抓包赧意，摇摇头，“没”
“什么时候回学校？”范姜洄见她这副模样，喉口逸出一声轻笑，而后转移了话题。
“看林局安排。”凤七答道。
林局前几天说，让她休息几天，然后再和杨幼玟一起回学校。杨钟浩封闭式试验据说比较顺利，如果没有意外，到十月份就能结束了。
等整个科研成果移交军部、对外公开这项军政系统成果后，杨钟浩就能和他孙女团聚了。
当然，保护人员仍不可少，只不过，那将不会再是她责任了，军部方面会派人保护。
“嗯，那就趁小七没回学校，你们几个也还没出任务，找个时间一起吃顿饭，地点由你们定。”
“我看‘风雅荷塘’菜色就挺不错，仍旧那儿吧。”
秦暮然笑着接道。
凤七和霍擎自然没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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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 抢时间
范姜洄把聚餐时间定九月二十四日，周五晚上。
主要考虑到基地同伴们，这段时间因为工作忙，平时都要很晚才回基地，双休日大部分也要加班，但一周工作到头，周五晚上挤一挤，还是能准时下班。
所以，周五这一天，从上午开始，“sas”里氛围就一派轻松。无论是工作还是休息，大伙儿都兴致高昂。
这种景象，据雷涛说，已经大半个月没看到过了。
凤七早上搭星光车，因此到比较早，先去了趟地下库房，把麻醉针试用心得，列了份详细汇报给老吴，让老吴做进一步改进。
又去二道门通知栏看了库房近期升级情况，把自己手头需要升级辅助工具，一并递交了升级申请。
做完这些事，看看时间，也才九点半，于是，就回到七楼，打算找林局谈谈陆骏事。
“小七来得正好！我正想找你呢！”林国志见敲门进来是凤七，笑着从办公椅上起身，给她倒了杯水，让她坐沙发上说话。
“林局找我什么事？”
“蔡部刚来电话，说美利坚驻华大使馆馆长，受美利坚外交部长私人名义委托，送了份礼物给你。礼物送到了蔡部办公室，我正想找你上去取。”
凤七一听，当即无语。
见凤七这副表情，林国志不禁好笑，接着道：“蔡部说，托你福，让他美利坚驻华大使馆大大扬了一回名。吴玉首长得知这个事后，眼红不得了。还蔡部跟前撂下‘狠话’，说是只要你有半点不情愿留国安。他们就会挖你去军部”
凤七闻言，不由失笑。
她好似也没做什么惊天动地大事吧？何至于让吴玉铮这般器重自己，逮着机会就劝说自己去军部。
“别小瞧自己能力！别说是华国，我相信，以你目前实力，要争全球古武第一人，也毫不为过。”林国志像是能猜到她心里想什么，笑着说道。
凤七摇摇头，不赞同林国志话：“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你还小，还有充足发展空间。相信还能继续往前，迈出大成就。”
林国志拍拍她肩，欣赏地赞道。继而想到凤七来意，问道：“对了，你呢？找我有什么事？”
“嗯。”凤七点点头。脸色有些凝重。
她把昨晚陆骏交代一些和案件有关事挑重点说给了林国志听，至于和归一相关事，只字未提。
末了，凤七总结道：“照陆骏这么说，东方鹤来华国目，似乎不止绑架杨幼玟、胁迫杨老交出科研成果。交易军火、袭击美利坚部长、转嫁华、美矛盾。总感觉还有其他什么阴谋隐暗处”
“这也是我们一直想不明白。”林国志点点头，他也一直琢磨东方鹤此行来华国目，可单凭表面证据。似乎也就这几件。”
“另外，听说冯义被取保候审了？”
“对。出了事后，冯家四下活动，争取到了取保候审申请条件。”林国志点头回道。
凤七心下了然，冯家想必已经四处活动了。
也是！冯义是冯家这一代唯二孙子。再怎么不争气，冯家上下。特别是冯义那个爱子心切母亲，是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锒铛入狱。
“不过你放心，别说我们部门了，公安也不会这件事上糊涂。那可是攸关国家安危大事，绝不可能塞点钱就能摆平！”
林国志瞧出凤七眼底忧虑，忙补充解释道。
凤七点点头，她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