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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古武女特工-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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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画面定格于干亲宴前那一晚,她被严伯行爷仨叫入房里。

当时严伯行表情虽然有些僵硬,可说出话,让她不由动容。

“亲眼看到风家上下对你很好,我们也就放心了。虽然严家老宅江沪,不过有能力京都多安置几处房产也是好事。我和你父亲商量过了,京都这几处房产,日后都挂你名”

“国安工作量是不是太大了点?我看你就没长过肉,这个时候要是不注意,发育后就麻烦了”

“媏媏?你怎么了?媏媏?别吓我?!阿扬!老公!你们出来,媏媏她晕倒了!”

一听何天玲外头这么喊,里头人全涌了出来。

严景寰三两步跨至凤七身旁,一把将软倒椅背上妹妹横抱到怀里,探了探她鼻息,触到呼吸声,这才松了口气。

“媏媏?”他轻拍了拍她脸颊,嗓音嘶哑地唤道:“醒来,媏媏。别吓大哥!你哪里不舒服?醒来同大哥说”

风扬见状,蹲地上,探了探凤七脉,又翻了翻她眼皮,疑惑地自言自语:“会不会是累?我看她各方面都挺好”

“检查不出毛病才危险,要不,送急诊室去?”何天玲瞪了儿子一眼。对他医术摆明了不信。

严景寰觉着何天玲话挺有理,立即抱起凤七,往急诊室方向奔去,大伙儿也都赶紧跟上。

人死不能复生,活着人自然不能再出事了。

凤七苏醒时,发现自己躺病床上,安静病房内,除了淡淡消毒药水萦绕鼻息,就只有头顶上方点滴瓶有节奏地滴着葡萄糖溶液,不禁有片刻怔忡。

她居然。也会有躺病床上一天。

这次又是怎么了?缘何会晕倒?

凤七蹙了蹙眉,再度合上眼,内视丹田。仔细探查丹田内那两枚气丹,并未发现任何异状。不由困惑地睁开眼,盯着点滴架愣神。

“媏媏?”严景寰提着一袋子药推门进来,见她醒了,忙走至床边。柔声问:“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凤七摇摇头,想坐起来,被严景寰一把压住了,“躺着!还挂着点滴呢。别动来动去,当心伤到手。”

“没事挂这个做什么?”凤七略有些嫌恶地扫了眼点滴架。以她体能素质,竟然沦落到躺病床上挂葡萄糖溶液。这不是讽刺她练功没到家吗?!

听凤七这么一问,严景寰耳根蓦地泛起红晕,继而清了清嗓子。有些欲言又止。

凤七见状,越发不解了。

“大哥?我到底得什么病了?”

“没病。”

“那为何躺这里挂这种东西?”

“这种不是东西,是葡萄糖溶液,补充营养。”

“我没营养不良吧?”

“嗯但你失血过多

“”

搞半天,是因为她来葵水了。也就是通常说例假。

这她当然知道。早上出任务前就发现了,生怕半途渗出底裤。特地挑了片加宽加厚卫生棉。

可来葵水和挂葡萄糖有什么关系?还是说,她这次晕倒其实是因为来葵水缘故?

“医生诊断你有少量贫血,见你晕过去了,就给开了葡萄糖溶液,醒来后再要我喂你喝点红糖水”

严景寰示意妹妹躺好别乱动,然后把一袋子治疗贫血补铁药剂塞入床头柜里,给凤七冲起红糖水。

事实上,医生只说她可能是因为来了例假血糖过低,加上一时间悲伤难抑才晕倒,喝点红糖水就行了,不需要挂葡萄糖,也不需要留院观察,是严景寰硬让医生开药,办留院手续。

“我让风爷爷他们都回去了,医院又不是什么好地方。既让他们受累,也影响你休息对了,都五点了,你肚子饿不饿?听你同事说,中饭都还没吃,风伯母刚来电话,说让风扬给你带了点热粥来,应该到了。你要是这会儿饿,大哥先给你去买点东西填填肚子。”

“不用,我不饿。”凤七摇摇头,想不到这一晕已经躺了三个钟头了。忽然想起范姜洄曾经念过她事,倘若晕倒时候只有自己一人,后果会怎样?

她暗暗摇了摇头,这个答案无解。至少目前看来,她每次都能化险为夷。无论是升级原因,还是来葵水了

“怎么了?脸这么红?该不会又发烧了吧?”刚冲泡好红糖水严景寰,抬头看到凤七满颊红晕,担心地探过身子摸了摸她额头。

倒是还好,没有烫手感觉,这才松了口气,嘴里念道:“下回别这么拼命了,女孩子家,该请假就请假,国安那么大,不至于找不出其他人、偏少你一个”

“知道了大哥。”凤七忙不迭应道。想不到平素话不多严景寰,唠叨起来竟然不比何天玲话少。

严景寰给凤七垫高了枕头,让她半靠半坐床头,然后端着杯子,用勺子舀了喂她喝起红糖水。

“刚刚警局来电话,要我补充了爸当时情况,还说若是我们没意见,三天后统一送殡仪馆”

凤七一手接过严景寰手里杯子,另一只手按住了他略略颤抖大掌,“通知家里了吗?”

严景寰点点头,这种事。怎可能不通知到江沪。得知这个消息,严家各房,怕是也都吓傻了吧。

“通知到就好。”凤七暗叹了一声,一口气喝完整杯甜得发腻红糖水,无论这种糖水对身体有没有效果,都是严景寰好意。她可以想象她晕倒之后,他跑上跑下、跑进跑出为她张罗情景。他是她兄长,她是他妹妹,这一世,唯一仅剩至亲血亲。

“别倒是不担心。只怕他们会对你”严景寰一想到妹妹还未当着严家各房面,祭拜祖宗、认祖归宗,担心其他几房长辈会对她有意见。从而让妹妹受委屈。

“我就不用担心了。原本就和他们没关系。我早说过,严家于我而言,也就只有你和父亲还有爷爷,其他人,根本和我没关系。”凤七微微眯了眯眼。轻且坚定地回道。

严景寰闻言,心疼地摸了摸她头,轻叹道:“都是我们不好,早该把你接回家,当着列祖列宗面,公布清楚”

“大哥!”凤七摇头打断了严景寰自责:“我真不介意。事实上。我根本无所谓自己姓什么。当时之所以认你们,也是因为母亲关系。”

说到这里,凤七察觉到严景寰眼底闪过一丝痛楚。心知自己说法伤到了他。无论自己当时心境如何,严景寰没有错,错只是当年严伯行和严嘉振,一个逼迫沈冰出走,一个太过优柔寡断。

于是。顿了顿,继续补充道:“不过后来。我知道你们是真心对我好,也力弥补当年过错,就没想再追究什么了,我想,如果母亲天有灵,也会原谅爷爷和父亲吧”

凤七话音未落,就被严景寰拥入了怀里。眼角酸涩,让他忍不住闭紧了双眼。

“媏媏”他该说什么?她太懂事,懂事得让他反过来要担心?以她这样年纪,却能将问题考虑得如此圆周。

“小七”

风扬提着一只三层大食盒风风火火地推门走了进来,一看到这幕,不由愣了愣,继而看到严景寰眼眶泛红,心知自己打扰到兄妹俩谈心了,于是歉意地摸了摸头,将食盒搁上床头柜,放低了声音问:“肚子饿不饿?原嫂手艺,赶紧趁热吃。景寰也吃,放心,带足了你俩量!”

说完,风扬主动拉起床上小桌,准备让凤七和严景寰先吃饭。其他有什么事,等吃饱了再说。

“别忙,我先带媏媏去洗手间。”严景寰制止了风扬动作,也没问凤七,直接扶起她,提着点滴瓶,往病房内洗手间走去。

凤七既感动又好笑。这是血亲之间心有灵犀吗?她虽然心里有这个想法,可并未说出口吧。

而事实上,严景寰是因为,那么一大瓶葡萄糖溶液注入体内,不想上厕所才怪。

兄妹俩安静地用完晚餐后,严景寰收拾干净桌面,顺手把食盒洗干净了搁门边,好让风扬走时候带走。

“时候不早了,你早点回去吧。媏媏这瓶点滴挂好也晚了,我向医院申请了,今晚就住这里,明天上午再出院。”严景寰洗净双手,擦着毛巾从洗手间出来,见风扬还坐床头,陪凤七聊天,就劝道。

“那好,我先回去了。”风扬看了眼手表,见八点了,医院要查房了,于是起身说道:“景寰,爷爷说了,有任何难处,管提。别客气。咱们既是一家人了,别拘泥这些。”

“好。我知道了。”严景寰点点头,送风扬出了门。

ps:

204 极品亲戚(上)

虽然是医院,不过由于是单人病房,位置又远离护士站,关上门后还是挺安静。

凤七一觉睡到天亮,如果不是门外传来吵嚷声,说不定还能再睡会儿。

“我就说,爸这阵子怎么总往京都跑,原来是来看老三私生女”

“二伯!说话请注意分寸!”

“怎么?我有说错吗?难道她是老三和杨雪琴女儿?”

“行了!爸和老三刚刚站这里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

“说到这事儿,景寰,你说说,爸生前有没有留下什么遗嘱?还有严氏企业,你爸走了,总不至于全都归你了吧?好歹也是老爷子一手创办,这么多年下来,虽然一直都是老三打理,可我们几个兄弟也没少帮他忙,还有你大哥,这阵子可是忙里忙外一直都给公司拉业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二伯!爷爷和爸还没入土为安,你说这话未免太过分了吧?”

“我过分?过分是谁大伙儿心知肚明”

严嘉伟被严景寰一句话堵得有些面红耳赤,跳着脚,还没抱怨完,就见病房门被突然拉开,凤七冷凝着脸走了出来。

“媏媏?是不是吵到你了?”严景寰一脸自责地走到她身边。

他早就后悔接二伯电话,并把他们带到这里来了。

原本以为,让他们早点知道媏媏存,不至于爷爷和爸葬礼上起什么幺蛾子,哪晓得,二伯竟然公然说出这样话。

“走,进去再休息会儿,这会儿还早。等医生上了班,再让她检查看看,若是没事我们就出院”

严景寰揽着凤七,轻声劝着把她往病房带,只听严嘉伟背后语带讥讽地道:“哟?还真看不出来!景寰这么会安慰人哦!雪琴啊,我看你是盼不到景寰孝顺了!他哪里是不懂?根本就是看人做事嘛!”

“二哥,景寰刚不也说了嘛,媏媏病着呢!我看我们还是先走吧,爸和嘉振,既然来京都。必定有他们想法,我们还是别站这里瞎猜了”

严嘉振名义上妻子杨雪琴,见自己被严家老二点了名。不得不从人群中间站了出来,温和地劝道。

“你呀!真不知让我说什么好!不过也是,严氏企业名义上可是老三打理,如今他走了,老爷子又没留下个只字片语。你是老三妻子,再怎么样也能分到一半。我们嘛,就只能听天由命咯!侄子不孝顺,就只能盼老天开个眼,别让我们年纪一大把了,还得卷铺盖滚蛋”

“二伯!”严景寰一听严嘉伟动不动就将话题引到家产和严氏企业上。对刚刚离世爷爷和父亲根本是毫无所谓,不由沉下脸,冷冷地打断严嘉伟自说自话:“二伯既然这么有时间。倒不如再去陪会儿爷爷和爸!”

“你!”严嘉伟被严景寰这一堵,气得一时间还真说不出话来了。

“好了!景寰说得也没错,与其挤这里吵吵嚷嚷,不如再去看看爸和老三,送他们后一程”

严家老大严嘉康严肃着脸制止了严嘉伟还想争辩举动。

“是啊。让景寰兄妹俩再休息会儿,发生这么大事。他们肯定也累坏了。”严嘉康妻子李如适时地接话道。

对于老三私生女,他们其实早有耳闻,只是觉得吧,既然老爷子没提这个事儿,只道他不准备让对方认祖归宗,也就没明面上说。少个家产继承人,他们还乐得高兴。

哪晓得,老爷子和老三竟然瞒着他们来京都,而且已经不止一次了。这就不怪他们说话这么不客气了,要不是那丫头原因,老爷子和老三会来京都吗?要是不来京都,会发生这样惨剧吗?

严景寰拉着凤七进了病房,顺手一关,把纷纷扰扰全都挡门外。

“别理会二伯那些胡言昏语。”严景寰生怕妹妹多心,连忙解释道。

凤七摇摇头,她才不会。

她恼只是,这些身为爷爷和父亲至亲们,得知噩耗后,只匆匆去停尸房看了一眼,就来惦记家产和企业了。如果爷爷和父亲天有灵,看到这一幕,不知会如何冷心?

“我已经没事了,早点出院吧,我想去警局再了解下情况。另外,如果后天就要送去殡仪馆,还得做不少准备吧。”

“这个你放心,我都安排好了。殡仪馆事,几个京都老同学会帮我搞定,我和你一道去警局。”

严景寰见妹妹气色经过一晚休息,确实好了不少,也就没再让她继续躺病床上。一来事情确实还有很多,二来,他知道妹妹意思,她是想去警局问明爆炸原因,究竟是人为还是意外。

如果是人为,那么,有没有进一步线索?能否去殡仪馆之前就逮到造孽之人,以祭爷爷和爸天之灵?

“瞧瞧!对长辈就这样态度!”

严嘉伟跟严嘉康身后,嘴里嘀咕道。

“老二,你也真是!爸和老三尸骨未寒,你就对景寰说这样话,他没当着你面关门落锁算好了。”

严嘉康回头瞪了自己二弟一眼,满脸不赞同地说道。

“我说句句都是实话!就算爸和老三还世,我也会当着他们面这样说!难道不是吗?景德也是老三儿子,怎么就没见爸和老三把重心放他身上呢?长幼有序长幼有序,我看我们家一直就是本末倒置!”

“哼!爸也真是,一心向着老三是!没错!老三有本事!将严氏企业扩了好几倍,可其中多少也有我们功劳吧?可你瞧瞧爸,哪个时候想到我们了?还有老三,和爸一副德行,专宠着小儿子。哪里想到景德了?难怪景德要找我们诉苦了”

通往停尸房路上,严嘉伟叨叨絮絮地替严景德抱起不平。

距他数步之遥杨雪琴,也就是严嘉振挂名妻子,严景德亲生母亲,面色委屈,眼底却闪过一丝狡意。

原本她还担心,严嘉振早先女人生下女儿一回严家,儿子地位就越发不保了。哪想到,严嘉振和老爷子双双嗝屁,死这么突然。又是爆炸意外,绝不可能留下什么遗嘱遗言,那么。景德名义上仍是严家孙子,是严嘉振大儿子,严景寰再如何有能耐,也得把属于景德那一份交还出来。

这样一想,杨雪琴佯装委屈地拿手绢抹了抹眼角。对走前头严嘉康、严嘉伟兄弟俩说道:“爸走得这么突然,二叔、小叔他们想必也很伤心,不如,让景德把他们一并接了来,送爸后一程吧?”

杨雪琴口里二叔、小叔,是严伯行二弟和小弟弟。严伯行排行老三,是严家三房,他上头两个兄长。下头两个弟弟。不过,如今世只有老二和老五了。

听杨雪琴这么提议,严嘉伟眼珠子一转,立即想到了和她不谋而合目,连忙点头道:“没错。就让景德接了二叔、小叔他们一起来。送完爸,顺便让二叔他们做个证。把家里账目清一清。倒不是我想多分点,不过,该是我,一分都逃不掉!”

“老二!”严嘉康闻言,面色铁青地喝道:“刚才和你说了那么多,权当我放屁吗?”

“大哥!你也甭这个时候装孝顺了!爸时候,也没听你少埋怨。如今,爸和老三已成事实了,哭哭啼啼能有什么用?倒不如大家摊开来讲个明白,该分分,该合合,把产业整顿整顿,让爸和老三天之灵也能安息”

严嘉伟说得那叫一个冠冕堂皇。

可偏偏,有几个人还真听进去了。

严嘉康皱了皱眉,初时对严嘉伟话明显表示不赞同,可听到后面,似乎也被说服了。

老二说得没错,走人既然已经走了,人总得好好过日子吧?

“既然大家都同意,那就让景德把二叔他们一道接来吧!”严嘉康回头扫了众人一眼,后对上了杨雪琴视线。

后者微微一震,忙不迭应了一声,垂下眼睑。心下一阵窃喜。

那厢,凤七兄妹俩办好出院手续后,由前来接他们出院风扬开车,一同往京都市公安局驶去。

闫恒因为假期已经到了,不得不先回基地。风扬让他代请了个假,无论如何,要参加了凤七至亲葬礼再回去。

因此,这两天,何天玲索性让他留市区帮忙,晚上就住他大堂哥风旭公寓里去。

而严景寰车子又停冠蓝中学没取来,于是,这几天,风扬就成了他们车夫。

“小七,你怀疑这起爆炸事故不是意外?”

前往警局途中,风扬从后视镜看到后座凤七低垂着眉眼,不知想什么,不禁疑惑地问。

“也只是猜测,不确定。”凤七摇摇头。

“回想起来,我当时咖啡厅门口撞上一个人,那人穿戴地很奇怪,室内温度并不低,可他却罩着厚实风衣,还戴着渔夫帽”

蓦地,严景寰开口道。

ps:

205 极品亲戚(下)

之前一直沉浸痛失亲人悲伤情绪中,如今静下心仔细回忆,严景寰也觉察到这起爆炸事故不简单。

他当时接了个电话。因为是客户打来,一时半会儿讲不清楚,又怕打扰到咖啡厅内静谧气氛,就起身出了咖啡厅接听。

出门时,撞上一个穿戴古怪人。头上戴渔夫帽帽檐压得极低,不低头根本瞧不见他脸,身上风衣宽大又厚实。

那会儿因为专注于客户拨来电话上,严景寰并未细想。如今想想,那人还真是可疑紧。该不会,他就是爆炸事件制造者吧?

这么一想,严景寰越发自责,如果他当时警醒一点,兴许就不会酿成这起大祸了。

凤七见严景寰说完那个可疑人物后,脸色倏然泛白,心猜他一定是自责,拍拍他手臂,轻声劝道:“这也只是大哥猜想,等到了警局问问再说吧。”

到了警局后,凤七出示了证件,很顺利地就被邀请到负责这起爆炸事件刑案一组组长办公室。

“嗨!这不是小七吗?”

“是呢!小七是找老林?”

凤七刚要敲门进去,就听过道那头传来几道熟悉招呼声,循声望去,正是上回刘志辉住院时常碰上几个重案组组员。

她回以浅笑,点头道:“我找林组长有点事。”

这时,刑案一组林威估计也听到了外头声音,主动开门走了出来。

“你是?”

“您就是林组长吧?我是严景媏。”

凤七对林威出示了自己证件,同时介绍道:“这是我大哥严景寰,我们想进一步了解下14爆炸事件情况死亡人员中,严伯行、严嘉振是我们爷爷和父亲。”

一听凤七这么说,不止林威愣了一下。认识凤七重案组几名组员也都不可置信地圆睁双目。

他们当然知道两天前发生机场咖啡厅爆炸事件,没想到其中还有凤七长辈。

回神后,不由对视了一眼,彼此眼角都有些酸涩。

突然间要承受同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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