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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三国小术士-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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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命啊!”听着王宝玉和范金强的对话,这些公子哥和女人们,吓得几乎魂都没了,膝盖一软,扑通扑通,立刻跪成了一大片,叩头不止。

而惹出祸端的傅公子,尽管早已吓得心惊胆寒,冷汗横流,但他毕竟是领头的,依然摆出一幅老大的派头,努力站稳了身形,冲着王宝玉拱手道:“这位公子,适才多有得罪,还望不要计较,放了我等。”

“放了你?刚才你要是放了老子,还能有现在啊?”王宝玉嘿嘿冷笑道。

傅公子嘴角一抽,还是压住火气说道:“公子大人大量,宽恕我等吧!”

“嘿嘿,什么都是你说的算,老子我还混个屁啊!”

“我等可将身上银两都送予公子。”傅公子说着就要掏腰包。

“老子也不差钱,除非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否则今天在场的人,都要死!而且是惨死!”王宝玉目露凶光,面目狰狞可怖。

“是何条件?是凡我等能做的,一律无妨。”傅公子喜出望外,连忙问道。

“你刚才说得剥皮击鼓听起来非常有趣,只要你亲身示范一下,我就放了你们。”王宝玉道。

闻听此言,傅公子脸色大变,双腿更是如同抽筋一般的颤抖,眼前此人居然想要剥了他的皮。

“若是公子想要观看,我可找人前来。”

“就必须是你!”王宝玉挑衅的用手指点着傅公子。

“你,你好生大胆,我可是傅公悌之子!”傅公子将自己的爹搬了出来。

“傅公悌是谁?我不认识。”王宝玉一副无赖相,又对那些还在跪着叩头的公子哥们大声问道:“傅公悌是谁,你们认识吗?”

大家连忙点头,这还用问吗,在这里,谁人不知傅公悌的大名啊?但见王宝玉脸色不好看,又都连忙摇头。

王宝玉得意的一笑,随即大手一挥,厉声道:“不想死的,就赶紧将傅公子给我捆起来。”

公子哥们立刻汗如雨下,却不敢妄动,要知道,在荆州城,傅公悌的儿子虽然不争气,但也绝对不能招惹。

“难道非要让我割下你等口鼻耳舌方可吗?”范金强随手捡起一截短刀,用手中的黑色短刀,如同切豆腐一样的一块块削着。

这种心理威压,终于让这些公子哥们承受不住了,终于有两个人大胆的起身,颤颤巍巍的过去,一人一个用手指,扯住了傅公子的袖子。

傅公子大怒,挣脱两人,扬手啪啪各赏了两人若干巴掌,吼道:“枉我视你等为友,实则猪狗不如!”

“瞧瞧!他根本就看不起你们,在他眼里,你们就是猪狗,也可能是猪屎、狗屎!”王宝玉煽风点火、添油加醋道。

挨打的两个人也有些恼,干脆心一横,呲牙咧嘴的再次上前,又死死按住傅公子的胳膊,其中一人还喊道:“你等还不前来帮忙!”

反正也是干了,还是小命要紧,公子哥们想通了其中利害,立刻纷纷起身,有几人找来了绳子,推推搡搡的将傅公子捆在了院中的一个栓马的柱子上,还有人搬来了一面鼓,放在了傅公子的脚下,傅公子惊惧恼羞交加,口中骂声不止。

 

115避开汗毛

王宝玉又吩咐点亮火把,把刘二的尸体挪到僻静之处,昏迷的壮汉们也被搬倒了马厩里,当一切收拾妥当,王宝玉哈哈大笑,冲着诸位公子哥抱拳道:“有劳诸位,请大家坐好,精彩演出即将开始。”

此刻,哪有人有心情看什么演出,最想的是逃命,但这里是荒郊野外,逃命谈何容易,摄于范金强的威压,这些人只好老实的盘腿坐下。心里却都是后悔莫及,不该晚上出来跟着傅公子瞎热闹。

“你们不能坐下,都脱了衣服,准备伴舞。”王宝玉对那些妖艳女子们吩咐道。

在危机时刻,这些原本就不是正经货色的女人们,哪里顾得上脸皮,几乎毫无扭捏的纷纷脱下了衣服,搔首弄姿的扭着腰乱动了起来,一时间,驿站的院子内,气氛变得无比火热。

“大哥,好看吧!”王宝玉见范金强猛咽口水,眼神发直,忍不住调侃道。

“都是惑乱之妖孽!”范金强言不由衷道。

“大哥,盯死他们。”王宝玉吩咐了一句,同时将范金强手中那柄被削的只剩下不到五公分长的短刀拿过来,向着一名公子哥大步走了过去。

这名公子哥顿时吓得面如土色,坐在地上连连后退,王宝玉哈哈一笑,一把拉起他,将短刀塞在他的手里,命令道:“你过去在傅公子的身上划上一刀。”

“小的从未杀过人啊!”这名公子哥几乎要哭出来。

“唉,不是让你杀人,就是割出一道口子而已,放心,这点小伤,傅公子死不了的。”王宝玉安慰的拍着他的肩膀道。

“我最是怕血!”这人又战战兢兢的推辞。

“没关系,保证这次之后,你再也不怕血了!”王宝玉一脸笑眯眯。

但这名公子哥依然犹犹豫豫,走路慢的像蜗牛,范金强大吼道:“还不快点,找死!”

吱溜一声,这名公子哥就来到了傅公子的面前,举起刀来,傅公子冲他呸了一口,怒道:“你这厮若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定让人杀了你!”

公子哥害怕了,哆哆嗦嗦的回头看王宝玉,王宝玉满不在乎的说道:“你只是划刀,避开他的汗毛就是!”

公子哥左右为难,思量再三,还是觉得眼前的安危最重要,闭上眼睛,摸索着在傅公子的胸口划了一刀。

傅公子的胸前立刻出现了一道血痕,嘴里更是发出了痛苦的呜呜之声,与此同时,他的脚也不由自主的蹬了几下,下方的鼓立刻传来了咚咚之声。

“好!既然鼓声响起,演出正式开始。”王宝玉拍着巴掌道,“大家跟我一起唱!事先声明,唱错了要受到处罚。”

公子哥们立刻坐直了身子,摆出洗耳恭听的样子,只听王宝玉激情的唱道:“苦涩的沙,吹痛脸庞的感觉,像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泣,永远难忘记!预备,唱!”

公子哥哪里听过旋律如此奇怪的歌,但是,他们还是跟着哼唱起来,但基本上全部都跑了调,词也唱得乱七八糟。

“唉,再来一遍吧!”王宝玉似乎很遗憾,将这句又唱了一遍。

公子哥们苦着脸又跟着唱了一遍,要比上次好多了,王宝玉却还是皱眉头,一脸不悦,指着使劲蹬着鼓的傅公子道:“你这节拍不对,这首歌是四分之四拍的。”

傅公子惊恐无比的摇头,他哪里知道几分之几拍是什么意思,王宝玉叹了口气,又拎起身边的一位公子哥,命令道:“你去再割他一刀,兴许就能找到节奏感。”

这名公子哥很识趣,不敢耽搁的拿着那柄断刀,又去傅公子的身上割了一刀,傅公子眼泪都淌了下来,呜呜的哭了起来。

“老实的敲鼓,否则,今天你必死无疑。”王宝玉恶狠狠的说道。

傅公子不敢出声,奋力蹬着脚下的鼓,王宝玉则指挥着众人,又开始唱了起来:“苦涩的沙……”

“苦涩的沙……”

“吹动脸庞的感觉……”

“吹动脸庞的感觉……”

“咬字清晰一点,再跟我唱,的感觉!”

“的感觉!”

……

公子哥们唱得都很卖力,但王宝玉还是不高兴,回头对着那些疯狂扭屁股的女人们说道:“你们跳得这是什么玩意,一点韵律感都没有。”

女人们立刻吓得浑身一颤,纷纷停止了动作,她们刚才动作很大,真正的原因却是很冷,王宝玉看了看她们,将刚才傅公子挎着的那两个女人找了出来,命令道:“你们两个过去伺候傅公子,不是说他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嘛,我倒是要看看,你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两个女人自然不敢不听,连忙过去撩起了傅公子的袍子,忙乎了起来,此时的傅公子正生不如死,怎么可能有这份兴致,半天下面也没个反应。

“嘿嘿,我就说是吹牛吧!”王宝玉嘿嘿一笑道。

“确实吹牛!”其中一名女子媚笑着还冲王宝玉眨眨眼睛。

我靠,就凭你这点姿色还想勾引老子?王宝玉心生厌恶,开口道:“呸,你刚才还夸他如何如何厉害,跟老子撒谎,罪加一等,罚你……”

王宝玉还没说完,这个女人噗通一声就跪倒了,“公子饶命,我本是苦出身,言不由衷,实属无奈,望公子明鉴!”

“你这嘴里还能有真话吗?”王宝玉鄙夷道。

女人全身战栗,突然想到什么,说道:“我已学会公子的曲子。”

哦?王宝玉绕有兴致的说道:“那你就唱来听听。”

女人连忙开口唱了起来,别说,比这些公子哥强,唱得挺有滋味的。

“不错,这才说明你是成心悔过,用心听我唱歌。”王宝玉赞许道。

女人如释重负,接连磕头不已,公子哥们也都附和着傻笑,王宝玉却恶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说道:“你们笑个屁,对了,再出来一个人,过去给傅公子身上添个彩,人人有份啊!”

“我来!”一名公子哥自告奋勇。

“我先来!”另一名公子哥也站了起来,居然出现了争先恐后的局面。

 

116相同画像

“大家不要急,要有谦让精神,就你吧!”王宝玉指了指先前站起来的那名公子哥,其实他清楚这些人的心思,如此一刀刀下去,说不准哪下傅公子就会丧命,早割一刀,如果傅公子不死,反而能摆脱杀死傅公子的嫌疑。

一声闷哼,傅公子的身上又多了一刀,傅公子打小娇生惯养,细皮嫩肉的,仅是蚊虫叮咬两下,便可以让家里鸡犬不宁,如何承受得了这般苦楚?

于是又是着急又是恐惧,这会儿,傅公子已经濒临晕死的地步,连心里骂王宝玉等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王宝玉看也不看傅公子,伴随着傅公子踩出的鼓点声,继续带领众位公子们唱歌,而且越唱越激昂。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足足唱了一个时辰,在场的所有公子哥几乎都学会了唱歌,也都在傅公子的身上割了一刀,傅公子终于在折磨中昏死了过去,脚下再也没了动静,这才作罢。

公子哥们一个个惊惧交加,累的不成人样,那些光着的女人们,更是个个冻得浑身发紫,没了任何姿色。而王宝玉也折腾够了,随后毫不客气的开始收钱,美其名曰这是教他们唱歌的学费,一通搜刮下来,竟然收了二百多两银子,发了一笔大财。

总算出了心头的一股恶气,王宝玉也开始冷静下来,第一个念头便是,事情闹腾的如此之大,此地不宜久留,于是问范金强:“大哥,还能跑得动吗?我们要赶紧离开这里。”

“没问题。”范金强拍着胸脯道。

“这里除了刘二,还有人知道你的名字吗?”王宝玉不放心的又问道。

“无人知道。”

“这就好,马上将这些马都放了,然后咱们上路。”王宝玉道。

范金强立刻去马厩里将那些马的缰绳都割断,还在每匹马的屁股上都狠狠踢了一脚,马儿发出一声声嘶鸣,立刻跑出了驿站,在夜色中消失的踪影皆无。

“你等速速进屋,一个时辰内不得出来。”王宝玉对这些公子哥及女人们下令道。

这些男男女女如蒙大赦,飞一样的跑进了屋内,王宝玉根本不管已经不知死活的傅公子,果断坐上范金强的逍遥车,出了驿站,一路向北,同样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一个时辰后,这些公子哥们才敢冒头出来,将傅公子从柱子上解救下来,好在傅公子受到的都是皮外伤,并无大碍,只是双腿因为不停蹬鼓,已然失去了知觉,多半会落下残疾。此时,那些被范金强打昏的兵士们逐渐醒了过来,却全然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

“此二人我一定杀之!”傅公子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等必定替公子报仇!”那些公子哥们也都随身附和道。

傅公子没有说话,现在他心里恨死了这些平日的酒肉朋友,危难时候,竟然没有一个敢站出来反抗,都是酒囊饭桶!

傅公子也没有破口大骂,因为这荒郊野外的,如果惹怒了这群家伙,他们联起手来将自己杀掉,然后谎称是别人干的,自己岂不是死得冤枉?

所以傅公子将对这些家伙的恨意藏到了心里,目前还要依靠他们回到家里再做打算。

因为丢失了马匹,这伙人直到第二天晚上,才狼狈不堪的回到了襄阳城,傅公悌见到满身伤痕的儿子,拖着两条没有知觉的腿,心疼得几乎要发了疯,连忙找人给他疗伤,怒问道:“此乃何人所为,竟然如此大胆?”

傅公子添油加酷的将昨夜的经历讲了一遍,却没敢说这些伤都是那些所谓朋友干的,傅公悌立刻找来画工,根据儿子的描述,画下了王宝玉和范金强的影像。

“父亲,孩儿差点死在那厮手里,”傅公子呜呜的哭开了。

傅公悌咬牙切齿的安慰儿子:“孩儿,你且安心静养,我一定找到此二人,抽筋挖骨替你出气!”

傅公悌说完,便立刻找到了时任襄阳城部尉总管的好友蒯越蒯异度,让其四处张榜,捉拿此二人。

蒯越看着这两张画像,觉得十分眼熟,不由的从案下又拿出了两张画像,放在一起对比了一阵子,不禁皱起了眉头。

“你手中为何有此二人画像,莫非他们早已罪行累累?”傅公悌惊道。

“唉!公悌,此事还是就此罢手吧!”蒯越叹气道。

“却是为何?你且不知,小儿是何等凄惨?令我痛彻心扉。”傅公悌岂肯罢休,抚胸道。

“实不相瞒,这两幅画乃王仲宣送来,此二人在襄阳城内,公然殴打他的家仆,我经过几番查找,却发现此二人身份不凡,不但手持刘琮公子令牌,听闻也与蔡夫人相交甚密,不能将之奈何。”蒯越道。

“可否令人密查一番,一经发现,立刻杀之!”傅公悌皱眉道。

“亦不可,想必公子也提及,其中一人功夫甚是了得,还有宝刀在手,几十人竟近不得他身,如若反被他生擒过去,岂不要连累公悌与刘琮结仇?”蒯越提醒道。

“刘琮小儿,我与你誓不两立!”傅公悌忍不住怒骂了一句。

蒯越立刻做出惊恐状,探头四下张望一番,关上屋门才说道:“公悌勿要高声,刘荆州与蔡夫人皆偏爱幼子,小心隔墙有耳,于公悌不利。”

傅公悌愤愤道:“我见了刘琮礼让三分已十分不快,难不成今日还要让刘琮之人在我头上作威作福不成?”

“公悌,曹操觊觎荆州久矣,迟早南下,暂且忍耐,凡事日后再做商议。”蒯越话中有话的劝道。

“你莫非暗中联系曹操?”傅公悌凛然一惊道。

蒯越也不点头,反问道:“公悌想报令子之仇乎?”

傅公悌长长叹了口气,说道:“唉,我只此一子,平白遭此大难,此仇何能不报?”

“这般便好,改日将仲宣唤来,我等共商大计。”蒯越兴奋道,他可是一直想要拉拢傅公悌,毕竟此人的身份不一般,整日在刘表身侧,深得刘表及蔡夫人的信任。

 

117争守府门

却说王宝玉和范金强连夜赶路,第二天一早便来到了新野县城,两个人蒙着脸,拿着那块令牌,顺利的进了城,随后便找了一家城内的驿馆休息了下来。

王宝玉自以为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还为自己的小聪明而洋洋得意,他哪里知道,昨晚他一时解气的所作所为,最终导致了傅公悌跟刘家暗中反目。后来曹操发兵荆州,傅公悌、蒯越以及王仲宣结成一党,极力游说刘琮降曹,刘琮及蔡夫人等人,终于没动一兵一卒,白白拱手献出了荆州。

在驿馆中一直睡到了下午,王宝玉和范金强才从床榻上起来,重新精神焕发的王宝玉,做得第一件事儿,当然就是分赃。

“大哥,这一百两给你。”王宝玉道,既然是磕头兄弟,又多亏范金强的保护,一人一半也是应该的。

范金强第一个反应就是发愣,头一次见到这么多钱,几乎都不敢碰,好半天才反过味来,连忙摆手说道:“这如何使得?”

“什么使得不使得,给你就拿着,咱们是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王宝玉坚持道。

“嘿嘿,谢过兄弟了。”范金强一阵傻笑,终于收下了银子,小心翼翼的揣入怀中,却是拿手在外面摸了又摸,犹如做梦一般,心中却暗想自己好运,这一次跟王宝玉来真是对了,从此范统不再是饭桶,而是成为三国有钱人一族。

两人好酒好菜大吃大喝了一顿,范金强带着几分醉意,感慨道:“得遇兄弟之后,我才能扬眉吐气,往昔之庸碌,真是不堪回首。”

王宝玉叹了口气,说道:“可惜我的往昔却是遥不可及。”

范金强不以为然,说道:“我只是随口一说,好男儿志在四方,如不是家中有老母牵绊,我定要厮杀于疆场,哪怕落个马革裹尸的下场,也是无憾!”

看着慷慨激昂,信心倍增的范金强,王宝玉苦笑道:“我只想回家,你怎知这背井离乡之苦。”

范金强一怔,有些尴尬的干笑道:“兄弟志向高远,我自愧不如。”

噗,王宝玉嘴巴里的酒全都喷了出来,不由白了范金强一眼,说道:“你分明是心中鄙夷,还说这恭维话来哄我。”

范金强嘿嘿摸着后脑勺笑道:“鄙夷却是没有,只是我多有不解,兄弟虽然年幼,但思索事物,面面俱到,之前拉车之时,我接送往来客人甚多,像兄弟这样大才之人实不多见,为何不建功立业,博取功名,而是留恋故土,执意归去呢?”

“我本来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是不会在历史里留下痕迹的,没有折腾的必要啊。只有在未来,我才会有归属感。”王宝玉看着范金强瞪得溜圆的眼睛,就知道他听不懂,“反正跟你也说不清楚,还是喝酒吧!”

看天色不早,王宝玉二人走出了驿站,去找关婷。

尽管前段时间新野城遭遇了地震,房屋毁坏无数,但此刻望去,却是遍地新居,焕然一新,由此看来,刘备在对待老百姓方面,确实是一名爱民如子的好官。

几经打听,二人终于找到了关羽的府宅,是位于城北的一处宅院,王宝玉猜想,关婷应该跟关羽住在一起,毕竟在这时候,关婷也算是未出嫁的姑娘,常住娘家是理所应该的。

但王宝玉还是猜错了,看门人说,关婷并不在关羽的府宅内,而是另有一处宅院。关婷尽管不是一线将军,但至少也是二线猛将,因此,也能分配到一处单独居住的宅院。

关婷的宅院离关羽的府宅不远,步行十分钟的样子,规模也要稍小一些,院内只有四五处房屋的样子,不过独家独院的,倒也清净。

王宝玉和范金强刚来到院门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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