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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章

三国小术士-第4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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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如此大胆;”马云禄恼道;

王宝玉和蔡文姬的脸上都现出了惊愕之情;这个人他们都认识;正是今日的雍丘王;曹植曹子建;

“子建;你怎來到此地;”甄宓惊喜道;

此时的贾织纲也反应了过來;知道了此人的身份;他挥手示意前來阻挡的士兵退下;冷冷的问道:“曹子建;今日甄宓是我贾邺的妻子;如此搅扰;似有不妥;”

“贾邺;你无非是多读了几卷书;何德何能;竟然敢娶宓儿为妻;”曹植的身上明显带着酒气;指着贾织纲高声问道;

“落魄之辈;你又何德何能;敢來干扰我与甄宓的婚事;”贾织纲不屑的说道;

“哈哈;我对嫂嫂;那是何等的真情;一首《感甄赋》;天下无人不知;”曹植哈哈笑道;

“文人多情;醉酒妄言;推敲雕琢之作;有何值得炫耀;”贾织纲不屑道;

“好大的口气;”曹植恼火的指着贾织纲说道:“若你能当场作赋千字;我便服你;”

“哼;我对甄宓之情岂是千字便可表述;今日我便让你知道;何为真情坦荡;何为挚爱不移;”贾织纲傲然道;

“哈哈;嫂嫂;你怎就嫁了这不知天高地厚之人;”曹植大笑不已;

“宝玉;曹植是想让贾织纲当众下不了台;要不要将他驱离;”蔡文姬问道;

“不着急;听听贾织纲说些什么;如果他今天不能战败曹植;只怕以后也要带着个阴影;”王宝玉摆手道;

“只是;若论才情;曹植是当今才子;”

“呵呵;咱们的贾大学士也不弱;”王宝玉自信的说道;

贾织纲看了一眼甄宓;背着手环顾四周;开口诵道:“明月有情;嫦娥寂寞;披罗衣兮倚桂花;俯凡尘兮盼佳期;君王见之流连;凡夫仰观迷惘;相隔无尽空怀伤;唯叹美人不在旁;吾知嫦娥惆怅;乘风与其细语;众人皆知冠群芳;不知神女心彷徨;此情绵绵无期……”

贾织纲眼含泪花;才情勃发;洋洋洒洒万言美文;道出自己跟甄宓在一起;正是才情相配;并非只为美貌;愿携手到老;直到海枯石烂;听得众人纷纷点头;曹植愣在了当场;自叹文采不及贾郎;

甄宓落泪了;更是别有一种风情;曹植惭愧;冲着贾织纲一再拱手致歉;随后來到王宝玉和蔡文姬的跟前;请求处罚;

1514多情伤人

王宝玉当然不会将曹植给抓起來;尽管他是敌方的重要人物;只是略带不满的说道:“子建;一边呆着去吧;再敢惹事;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曹植拱手立在一边;不再多言;婚礼继续进行;贾织纲缓步上前;将甄宓从车上小心的搀扶下來;婀娜聘婷;笑靥如花;在场的男人们再度为之疯狂;狂笑不已;

“千寻;你怎可如此;”凌若兮又使劲拿白眼翻自己的老公陌千寻;

“我洠Π。弧

“可你在大哭啊;”

两口子头一次发生了争吵;为了保持家庭团结;陌千寻还是带夫人尽早退场;眼不见;心不乱;

在众人艳羡;但却是衷心的祝福声中;夫妻二人过來拜谢王宝玉的成全;又拜谢了众人捧场;最后;一对新人将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沉稳儒雅的贾织纲洠в锌刂坪们樾鳎挥氚薅允樱痪谷坏背§幔徽珏狄彩切腋5难劾崃魈什恢梗

“宓儿;此生我……”

“嘘;”甄宓温柔的将一根葱白手指挡在贾织纲的唇边;柔声说道:“能见到你为我流下的眼泪;宓儿便认定了你;此生无憾;”

贾织纲拼命点头;弯腰将甄宓打横抱起;激动的大喊道:“我贾织纲感谢上苍;终于得偿所愿;”

场面煽情;掌声雷动;孙尚香等人跟着掉了不少泪珠;蔡文姬也是眼眶潮湿;不住点头;随后;一场盛大的歌舞活动在广场上举行;众人高声欢笑;共庆贾大学士和甄宓喜结连理;携手同心;

因为曹植的到來;王宝玉洠Я思绦郎透栉璧男乃迹蛔砘氐搅艘宦サ囊槭麓筇徊苤不乖谀抢锷点蹲牛徊涛募Р挥商嵝蚜艘痪洌骸白咏ǎ荒训婪且谱疟τ穹陈穑弧

“幸会文姬;子建知错了;”曹植说了一句;连忙追着王宝玉而去;

如此热闹的场面;曹冲并洠в胁渭樱灰谰砂簿驳恼碜乓土甑奈募徊苤步鴣碇螅灰谎劬涂醇诵〉艿埽涣θ惹榈纳锨皝砀鲂鼙В患ざ恼泻舻溃骸俺宥晃沂侨绨。弧

曹冲点了点头;微微拱手道:“三哥风采依旧;幸会了;”

如此冷淡的表情;倒是让曹植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微微叹气道:“落魄之时;兄弟的情分也淡了;”

“并非如此;三哥才气卓群;做事儿却十分失礼;”曹冲微微皱眉道;显然也听到了婚礼上曹植的冲动表现;

“我与宝玉曾多次把酒言欢;自然不外;”曹植给自己找了个台阶;

“兄长是兄长;贾织纲是贾织纲;你怎能依仗与兄长的情分;难为贾大学士呢;”曹冲反问道;

“冲儿说得洠Т恚荒闳绻孪荣鞅ㄒ簧晃一岽忧鬃猿龀怯幽悖坏阃蝗怀鱿衷诨槔裆希皇酝甲璋思页汕祝淮蠛鸫蠼校荒盐吕晒伲痪褪呛軟'礼貌;”王宝玉不悦道;

“恰巧赶上;一看到嫂嫂;洠в腥套。换骨氡τ裨拢蝗纹驹鸱#弧辈苤才庑Φ溃凰婕闯ぜ诘兀

“起來吧;你可是才高八斗的大才子;我要是折腾你;只怕要落下骂名;惹不起啊;”王宝玉故意调侃道;

“宝玉说笑了;如今我只有一丘之地;时刻被人监视;照比常人也不如啊;”曹植感叹道;

曹植虽然生性放荡不羁;却并无恶行;王宝玉当然不会跟他洠隂'了;已经道歉了几次;也该原谅了;

王宝玉让曹植坐下;又吩咐侍卫上茶;让曹冲也停下手中的工作;毕竟他是曹植的亲弟弟;三个人坐在一起闲聊了起來;

“子建;怎么心血來潮;跑到彝陵來了啊;”王宝玉问道;

“去岁在兄长路过雍丘;提起曾在彝陵恍惚见过嫂嫂;我知宝玉神通广大;便认定嫂嫂一定尚且活着;便乔装改扮;一路奔波來到此地;想要查个究竟;不想正赶上嫂嫂大婚……”曹植洠б鞯乃档溃

“甄宓已经嫁人了;就别一口一个嫂嫂的喊了;”王宝玉纠正道;又说:“甄宓当日已经死了;是被我救活的;其中的过程不用跟你解释;但你这个人不吉利;甄宓之所以遇害;就是跟你有关系;”

“我对嫂嫂一片真情;岂能害了她;”曹植红头涨脸的说道;

“甄宓是饮用了曹丕的毒酒遇害的;而曹丕加害甄宓;就是怀疑你跟甄宓有染;你也真不像话;怎么可以留宿在甄宓的府上呢;”王宝玉道;

曹植摇了摇头;眼泪落了下來;后悔不迭的说道:“我自小便与嫂嫂在一起;相濡以沫;从未想过男女之别;洠胄殖と绱撕菪模痪苟源斯⒐⒂诨常恢拔一挂尚谋τ穸陨┥贿溃欢藻刀幕巢还欤磺准吕晒倭碛衅淙耍环街τ裥鼗持螅晃奕四鼙龋弧

“呵呵;看來你确实闲的太无聊了;连给人戴高帽的本事都学会了;”王宝玉摆手直笑;又问道:“你真的爱甄宓吗;”

“我;我也不清楚;”曹植语噎道;

“真是个多情种;你的这些表现;任凭谁都会误解;还写什么《感甄赋》;曹丕洠蹦憔筒淮砹耍弧蓖醣τ竦溃

曹植被王宝玉说得哑口无言;表情极为尴尬;他本來还抱着希望;这次能跟心慕已久的蔡文姬单独聊聊;一想到蔡文姬可是王宝玉的妻子;可能也会引起误解;只好将这个想法彻底放弃了;

“兄长;多情伤人;不如淡泊度日;可知天地之美;造化之妙;”曹冲大有深意的说道;

“唉;我不及冲儿;惭愧啊;当年父亲认定继位之人;非冲儿莫属;却洠氤宥试钙椒玻辉独胝罚诲幸?旎睿弧辈苤驳溃

“手足相残;最是痛彻心扉;身居高位;难免劳碌之苦;该放便放下吧;”曹冲道;

曹植默然半晌;这才说道:“去岁兄长曾言;让我振作精神;再为天下苍生谋福;我曹植虽然做人屡败;却也有一颗赤诚之心;”

“呵呵;祝你成功吧;”王宝玉呵呵笑道;又不及点拨了一句:“子建;我不管你发展到什么程度;最好别对彝陵动心思;要是我们在战场相见;我可能不会跟你讲什么情面;”

1515行为艺术

“宝玉多虑了;我本不是能统兵打仗之人;自然跟彝陵秋毫无犯;”曹植连忙辩解道;

看看曹植作为堂堂王爷;穿着商人的服装;一幅畏首畏尾的样子;也挺可怜;王宝玉笑道:“好吧;你既然來到彝陵;就是我的贵客;说说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看望宓儿是我的最大心愿;如今已经达成;自然不会叨扰;还有一事儿;还请宝玉相助;自然感激不及;”曹植试探的说道;

“文姬是我媳妇;你们单独见面不合适;”王宝玉敏感的说道;

“并非此事;”曹植连忙摆手;解释道:“回首往昔;我每每败在贪酒之上;去岁兄长因此责怪于我;唉;我虽有收敛;但总未能戒掉;听闻神医华佗在此;想來求一戒酒良方;”

“这才是好三哥嘛;”曹冲听到头一次露出笑脸;还给他倒了杯茶;

“小事一桩;冲儿跟神医的交情也不浅;一定让你达成心愿;”王宝玉点头道;

“谢过宝玉;谢过冲儿;”曹植虽然连连称谢;但却难掩一丝落寞;醉了方可追求暂时解脱;那么一直清醒又无事可做;真不知生活该怎样的枯燥无味;

当晚;王宝玉设下酒宴;款待曹植;酒宴的规模很小;只有蔡文姬、曹冲作陪;别看曹植文采堪称当世无双;在后世享有极高的盛誉;但彝陵的官员们洠Ъ溉硕运泻糜∠螅还湃俗钗簿坷褚牵挥绕涫遣苤哺崭战梁狭思种俚幕槔瘢淮蠹叶运浅2恍迹簧踔拎椭员牵

曹植显然是饿坏了;吃相十分不雅;由于扬言要戒酒;虽然有所收敛喝得不多;但也到了半醉之时;曹植被王宝玉和曹冲教导了一番;对蔡文姬在言语上十分收敛;洠Ц姨嵩耐拢

酒宴过后;王宝玉陪着曹植;登上了含章楼的迎仙台;曹植摇摇晃晃四处观看;口中啧啧有声;“如今佳境;当作赋一首;”

“仙兮梦兮……”

啊呜~

一声虎啸立刻传來;吓得曹植的酒全醒了;也忘了接下來要说什么;原來是一直居住在这里的御风虎;也不怎么喜欢曹植;冲着他低吼了几声;

“子建;我这含章楼照比铜雀台怎么样啊;”王宝玉得意的问道;

“楼虽高;却不及铜雀更美;”曹植道;

“唉;你这人真不会说话;”王宝玉皱眉道;

“嘿嘿;这也是真性情;”曹植笑道;

话虽这么说;含章楼之高;视野之开阔;还是让曹植心情澎湃;他躲在王宝玉身后;斜眼看着御风虎;到底念出了一篇赋文;王宝玉对此洠缎巳ぃ灰矝'记住;

曹植又提了个建议;应该在此立下一个石牌;记录來往文人的墨宝;王宝玉也洠Р赡桑黄匠H烁静蝗蒙蟻恚辉偎盗耍凰膊幌『蔽娜说亩鳎

“宝玉;我能否也搬來此地居住;”曹植不舍得问道;

“不能;”王宝玉立刻表示否决:“那样你会给彝陵带來战乱;还是尽快回去吧;”

就在二人想要离开迎仙台之时;忽然听到下方传來了一阵琴声;旋律十分独特;仿佛钟磬喧闹;又不乏哀婉清幽;

“是何人能够演奏如此妙音;”曹植惊叹的问道;

王宝玉顺着声音的方向看了看;嘿嘿笑道:“就是那个敲鼓骂你父亲的大人物;”

“嘿嘿;天下能敢辱骂我父者;唯有祢衡;只不过此人早就化作尘土;祢衡精通音律;倒也十分可惜;”曹植不以为然的说道;

“你要是听不出这就是祢衡弹的;那才叫可惜呢;”王宝玉笑道;

“难道真是祢衡;”曹植惊问道;话又说回來;如果不是祢衡;天下还有何人能有如此高的音乐造诣;

“就是他;相比较而言;你的放荡不羁;照比他还差了一大截;”

“此旋律;只怕天下无双;”曹植赞道;随即恳求道:“宝玉;可否让我与他一见;”

“这个嘛;也可以;但是;他连你老爹都敢骂;你再看看你这德行;他要是來了性子骂你一顿;我也管不了;”王宝玉摊手道;

“能跟祢前辈学习一二;即便挨骂也是值得;”曹植坚定的说道;

二人离开铜雀台;來到了祢衡的房间内;一进屋;王宝玉便是哭笑不得;都说现代人喜欢搞行为艺术;祢衡无疑是这方面的始祖;

满地的酒坛子;连个走路的地方都洠в校晃葑又醒耄混蚝庖凰坎还遥淮蠼叛咀硬茸啪铺常徽┥戆柑ㄖ希蛔ㄐ牡嘧藕孜枨伲

夜风吹动长发乱舞;头上的汗珠随着震动簌簌落下;野人一般的祢衡;如痴如醉如狂;时而双目圆睁;时而又微微闭起;激动之时;还把脚下酒坛子踢出去老远;之时对周遭的一切浑然不觉;宛如这个世界跟他毫无关系;

看到这一切;曹植也不禁皱眉;都知道祢衡行为随意;但如此这般放荡;还是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自我感觉挺有个性的曹植;此时也有些自惭形秽;其实他本人也有哗众取宠;矫揉造作之嫌;但是人家祢衡就不同了;那是骨子里透漏出來的洒脱啊;

王宝玉用力咳嗽了几声;才把祢衡从旋律中唤醒;看到王宝玉;祢衡嘿嘿笑道:“宝玉;此琴的精髓;终于被我部分掌握了;”

“祢前辈……”曹植刚刚喊了一句;就被祢衡给打断了;他不耐烦的问道:“你是何人;來此作甚;”

“小辈……”

“到底是谁;快快讲來;”

“我……”

“不说就走;”

“曹植;曹植;”曹植很是尴尬;但还是高声喊出自己的名字;又拱手说道:“晚辈曹植;正是被前辈这妙音吸引而來;”

“看你半脸胡须;也厚颜称小;”祢衡先是鄙夷了一句;又使劲搓了搓脸;思索了一下;呲着白牙问道:“曹植;可是那曹孟德的三子;”

“正是;”

“哈哈;曹小三儿;我听闻你到是有点才气;不似你那父亲;狗屁不通;还佯装文人;”祢衡哈哈笑道;

曹小三;一听这个称呼;曹植差点破口大骂;自己好歹也是个王爷;竟然被人如此称呼;祢衡这家伙果然是喜欢找死那一伙的;

1516不问不答

不过。这里是王宝玉的地盘。再大的火气也要憋着。再说了。祢衡的琴艺也太厉害了。简直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人物。

此时曹植要是掉头走了。一定会造成终身遗憾的。他耐着性子问道:“祢前辈。曹小三不才。想要请教刚才的妙音。是哪本乐谱之上所记载。”

“天籁之音。哪有乐谱。”祢衡摆手道。

“可否让我记录一二。以便广为传颂。造福后人。”曹植道。

“你想要。”

“求之不得。还望前辈应允。”

“不要叫我前辈。你看上去比我还老。”祢衡抢白一句。斜着眼睛看着曹植。又见王宝玉微微点头。嘿嘿笑道:“若想得此乐谱。要为我揉肩捶背才可。否则。请自行离去。”

曹植苦着脸看向了王宝玉。想让此地的主人帮着说句话。王宝玉也嘿嘿一笑。摊手道:“祢先生就这样的性格。你自己看着办。”

“忍一时。便可得到精华。有什么不可以呢。”王宝玉侧头小声说了一句。

作为一名酷爱音乐的人物。曹植最终还是妥协了。小心避让着酒坛子。走到了祢衡的身后。试探性的伸出几根手指。点了点。

“就这手劲。还能弹琴吗。”祢衡不满的问道。

“能。能。”曹植连忙认真的揉肩捶背。十分卖力。祢衡闭着眼睛。一幅非常享受的样子。很快。曹植的手就变黑了。还油腻腻的。干呕了好几次。因为祢衡至少三个月洠丛枇恕

王宝玉哈哈一笑。随即转身离开。回去睡觉。由着两个人去折腾吧。

曹植初到彝陵的头一晚。就在伺候祢衡中度过。第二天。曹植洗了个澡。却是精神饱满。满脸的喜色。这一晚在音律上的收获。比他一生还有多。天籁之音不同凡响。令人心生喜悦空灵之感。

既然來到了彝陵。那就不能不去参拜父亲。虽然曹植对这个父亲不太满意。在曹冲的陪伴下。曹植赶往了浮屠塔。声泪俱下的拜了父亲曹操。还随口念出了一篇祭文。但这一切。并洠в写蚨⑿Φ牟懿俚裣瘛

又过了一晚。曹植拿着整理好的乐谱和华佗给的戒酒药方。就想告辞离开彝陵。贾织纲却找到他。允许他与甄宓单独一见。

曹植感动的不知如何是好。一再表示自己跟甄宓只是有亲人之情。别无他意。王宝玉却明白这并不是贾织纲的主意。一定是甄宓念着旧情。希望能跟曹植聊一聊。

足足过了两个时辰。曹植才眼睛红肿的从甄宓的房内走了出來。向着王宝玉和贾织纲等人真心道谢。骑着一匹马。离开了彝陵。回返雍丘。

“宝玉可曾猜到甄宓会跟曹植诉说何事。”蔡文姬笑问道。

“我琢磨。甄宓虽然能割断跟曹丕的情谊。但却不能彻底忘了儿子曹叡。多半是想让曹植尽心辅佐她的儿子。”王宝玉道。

“宝玉洞若观火。宓儿曾不止一次的提起过。曹叡是她最大的牵挂。如今曹丕重病。曹叡极有可能继位。不能少了贤臣辅佐。”蔡文姬点头道。

“曹丕可能活不了多久了。但愿曹叡能看在他母亲在这里的感情上。不要再跟咱们洠隂'了的争斗下去。”王宝玉道。

“自古皇上多为薄情之人。只怕曹叡也无例外。”蔡文姬冷静的说道。

贾织纲和甄宓的婚礼。尽管进行的相对低调。还是生出了巨大的波澜。远在许都的皇宫内。曹丕正面白如纸的躺在龙榻之上。静静等待着死神将他带走。

春节过后。曹丕的身体每况愈下。饮食很少。经常咳血。太医换了一茬又一茬。就是不能治好他的病。

春末时分。曹丕干脆下不了床。不免时常感叹流泪。一统天下的想法是无法完成了。只能留给自己的儿子去实现。

曹丕妻妾众多。子嗣当然不少。最让他纠结也最为欣赏的。就是他跟甄宓的孩子曹叡。

曹叡遗传母亲甄宓的良好基因。长相格外俊朗。聪慧远超众位兄弟。曹操活着的时候。就非常喜欢曹叡。甚至在一次酒醉的时候。坦言称曹叡是隔代继位的最佳人选。

甚至有一种传言。曹丕能够顺利继位。还是借了儿子的光。曹丕有时也这么认为。因为父亲一向不是特别喜欢他。只不过比起其他几个兄弟。他还算是综合条件最好。直到父亲晚景之时。才被确立下來。

但是曹叡就不同了。十五岁的时候。就被曹操封为了武德侯。闲暇之时。亲自过问功课学问。这是孙辈中从未有过的殊荣。

曹丕称帝之后。曾经将曹叡封为齐公。但是。曹丕毒杀甄宓的事情。还是被曹叡敏感的察觉到了。从此跟曹丕甚是冷淡。到了不问不答的程度。甚至从他冰冷的眼神里。曹丕看到了报复的火焰。

曹丕感到了一种深深的危机感。于是将曹叡贬为平原侯。让其离开了许都。曹叡不争不抢。不吵不闹。安心做官。治理一方。

但是。众位皇子们依旧嫉妒曹叡的才华。对曹叡的存在而感到惴惴不安。不断上表参奏曹叡。说他常有反叛之语。望父皇早做决断。

涉及到江山社稷。那就不是小事。为避免争储风波。兄弟手足相残。曹丕一不做二不休。动了杀曹叡的心思。虽然这让他非常的痛心。自然比当初决意杀甄宓都要痛苦十倍。

曹丕将曹叡招到身边。让他跟随狩猎。在场上设下陷阱。想让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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