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小术士-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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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宝玉跳进了那飘着一层花瓣的浴桶中,里面的水温微微热,恰好可以烫得皮肤非常舒服,蔡夫人和王宝玉各在木桶的一边,腿却碰触在一起,王宝玉顿时感受了蔡夫人玉腿的滑腻。
想必蔡夫人和刘表就曾经这样一同洗澡吧!这日子还真是太他娘的享受了,也足够奢侈。
热气熏得蔡夫人俏脸红扑扑的,长发如瀑摊在水面上,更是有种说不出的妩媚风情,她微闭着眼睛,几名丫环则手里拿着小水桶,不断将热水浇在她那光滑的香肩之上。
王宝玉也享受了这种待遇,头发被解开,自上而下的浇热水。自从来到三国,王宝玉最讨厌这一头的长发,费水费时费精力,几次都想剪成寸头,洗把脸的功夫都能洗个头,多方便!
可惜的是,通过了解,他还是最终断了这个念头,在这个时代,无论男女,头发是绝对不能剪掉的,头发和脑袋具有同样重要的位置,割发甚至被称作一种极其羞辱的刑罚,是罪犯的象征。
195任选一地
正如曹操当日马踩庄稼,按照军规是要被杀头的,曹操苦恼着举刀便要抹脖子,被一行手下拦住,苦苦哀求。
曹操当然没有自杀,但也割去自己的一缕头发,以示军纪严明,看似为自己找个不杀头的理由,实际上也相当于受到了严重的惩罚。
再说府上的丫环们个个训练有素,不但会浇水,还会洗头,王宝玉传授了她们些头部按摩的手法,倒是一点就通,现学现用,王宝玉闭上眼睛慢慢享受,这也是他自从来到三国后,洗得最舒服的一次澡。
足足在木桶内泡了半个时辰,蔡夫人才觉得心满意足,示意丫环们可以扶她起来,王宝玉也跟着跳出了木桶,丫环们体贴的为二人擦拭身体的水分,并盘好头发,又披上了一件柔软宽松的衣服。
王宝玉深深感叹,无论在古代还是现代,有钱有势的人,过得都是很滋润的日子,穷人则只能卑贱的活着。
他想起卧龙岗那间低矮的推拿房,想起了粗陋的木桶和简易按摩床,那里相比现在的一切,简直跟狗窝猪窝没有什么两样。
再说,同样是女人,火丫生而贫贱,出力伺候人,一天忙到晚,还时常被打骂。而蔡夫人生在名门望族,一直被别人伺候,除了吃饭不用人喂,连擦屁股都不消自己动手,归结起来,悲观的讲,怕是只有一个字,那就是命!有人含着金钥匙出生,生而富贵有人则命如草芥,飘若浮萍。
穷人不信命,于是便奋起抗争,称之为起义,起义或被镇压,一旦成功,则形成新的朝代和历史。
“宝玉,随我来!”蔡夫人柔媚的一声呼唤,将王宝玉从沉思中叫醒,他忙不迭的跟着蔡夫人向里走,早有丫环撩开一处帘子,里面放着一张铺有锦缎的床榻。
无需多说,蔡夫人脱衣趴在床榻之上,细嫩的皮肤简直比身下的绸缎都要光滑,王宝玉也脱了衣服,工作正式开始。
王宝玉的按摩手法当然是一流的,蔡夫人早有领教,而且还念念不忘,一番手法下来,蔡夫人便发出了无比舒畅的哼声。
书上讲,蔡夫人和刘琮向曹操献出荆州之后,曹操将二人派往青州,但是却在路上杀了二人。
王宝玉可是记得此行的任务,那就是劝说蔡夫人不要安于享受现状,要及早做打算,寻得安身立命之所,襄阳城包括整个荆州,早晚都将落入他人之手。
刘表将蔡夫人当成掌心肉疼着,言听计从,别人可未必这么想,搞不好蔡夫人便会真跟书上写的一样,会落得身首异处,尸骨无存的惨淡下场,如果那样,还真是可惜了眼前这个美娇娘。
“姨娘,如今姨夫不在了,今后有何打算?”王宝玉一边卖力的按摩,一边试探的问道。
“还能作何打算,跟着琮儿,守在荆州而已。”蔡夫人的口中,带着哀怨,这也不奇怪,她正值风韵犹存的虎狼年纪,独守空闺的滋味,显然不好受。
“少公子早晚成家立业,忙于大事,日夜操劳,只怕并不能照顾好姨娘。”王宝玉道。
“嘻嘻,如此这般,我便跟你走如何?”蔡夫人显然理解错了意思,笑着打趣道。
王宝玉知道蔡夫人这句话是玩笑,且不说她轻易不肯放弃荆州之地和这份舒适的生活,就是她肯,王宝玉也不敢带着,诸葛亮说刘备大度能容,也不能全信,被蔡氏几次追杀,刘备岂能不怀恨在心?
有句话叫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带着蔡夫人跟着刘备混,无疑是羊入虎口,朝不保夕。
“姨娘开玩笑了,我还跟着月英姐姐混饭吃,哪能照顾好姨娘呢?”王宝玉连忙推辞道。
“此事容易至极,荆州你可选中一块地方,我命人给你盖好宅院,将其赏赐与你便是。”蔡夫人轻描淡写的说道。
如果王宝玉是这个时代的人,这当然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儿,什么时候拥有地皮就等于是拥有财富。但是,王宝玉是要走的,这种固定资产对他而言,根本没有诱惑力。
“嘿嘿,我生性懒惰,怕是管不过来。”
“无妨,我再另派奴仆伺候你。”
“那得花多少银子啊,我每个月就十两银子,要是定居荆州,刘备也不给我发工资了,可养不起这一大家子人。”
“呵呵,为何不早说,这个最是容易,你的用度全从我这里出便可!”蔡夫人大方的说道,看来还真是打心眼儿里喜欢王宝玉这个小伙子。
切,老子是那种靠着女人吃软饭的人吗?王宝玉见拐弯抹角说话不行,稍稍犹豫,鼓起勇气,直言不讳的说道:“其实我这次前来,是有一事儿必须告诉姨娘。”
蔡夫人身体微微一僵,换上严肃的表情,问道:“宝玉,莫非你真是那刘备的说客?”
“姨娘又是误会了,咱俩可是亲人,我跟刘备,非亲非故,就凭他那小气样,我也不可能为他卖命?”王宝玉一本正经说得跟真的似的,又随即叹气道:“姨娘有所不知,我曾经因为下面的毛病,羞于活在世上,投河自尽,却发生一件奇事,被九天玄女娘娘救起,此后,我便能看透一些事儿。”
说完王宝玉便暗自鄙夷了自己一个,关键时候就拿这个说事儿,从未给九天玄女送过礼,却无端的把人家拿来当幌子,利用了多次,等有了经济实力,一定要多供奉点心意才行。
见王宝玉一脸严肃,蔡夫人半信半疑,问道:“此事甚为荒谬,你不是哄骗我吧!”
“千真万确,玄女娘娘传授我三卷天书,其中便有这推拿之术。”王宝玉一脸诚实相,言之凿凿。
“九天玄女还教授这些?”
“姨娘不觉得我这些手法世间没有吗?”
“也是。”蔡夫人有些信了,又问道:“还曾教授过何等本事?”
“那多了,大到持家治国安天下,小到灭蚊除鼠医治灰指甲,那是应有尽有。这些以后我再详细说给姨娘听,只是今天这件事,不说,那真是对不起姨娘对我的疼爱之情。”王宝玉认真说道。
“那你究竟想告诉我何事?”蔡夫人被王宝玉说迷糊了,瞪着迷茫的美丽大眼睛开口问道。
196上表朝廷
“姨娘,我说了你可别生气。”王宝玉继续卖关子。
“只管讲来,我定然不会迁怒与你。”
“姨娘眉心暗淡,双目无神,今年恐有性命之忧!”王宝玉语气肯定的说道。
蔡夫人惊得立刻扑腾一下坐起来,立刻喊外面的丫环将铜镜拿来,对着镜子左看右看,心理因素的影响,她还真觉得自己眉心的气色不好,有些发乌,眼皮也是有点耷拉,不像以往紧绷。
“宝玉,这却如何是好,可有化解之法?”蔡夫人心惊的说道。
“姨娘待我不薄,我冒险来此,正是决意冒着天谴,来救姨娘。”王宝玉说得道貌岸然,简直就是个义士。
蔡夫人被感动的一塌糊涂,追问道:“无论是何方法,姨娘都愿意一试。”
王宝玉装模作样的合掌向上天祷告,光溜溜的样子到有几分滑稽,过了半晌,他惊喜的说道:“有了!”
“快讲!”
“玄女娘娘刚刚告诉我一句话,在外而安,遇龙则定。”王宝玉信口胡咧咧,其实一路上他也没想好让蔡夫人去哪里避难,刚刚他提到了龙字,意思是指卧龙岗,实在不行,只能让蔡夫人去卧龙岗,先跟着诸葛均混吧!
“我怎么没听到?”蔡夫人一脸疑惑。
“我的亲姨娘啊,九天玄女娘娘可不是随便见的,你千万小声点,别惹了娘娘生气。”王宝玉连忙嘘声道。
“是,是,罪过,不该起疑心的!”蔡夫人连忙也光溜溜的双手合掌,不停祷告。
“九天玄女娘娘已经宽恕姨娘了,还是接听她的旨意吧!”王宝玉提醒道。
“在外而安,遇龙而定!”
这八个字蔡夫人听得真切,反复念叨了几次,头一句她明白,后一句却怎么也不懂。
“遇龙而定是何意?”蔡夫人忍不住问道。
“玄女娘娘没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天机不可全部点破的。不过等事到临头,我想以姨娘的冰雪聪明,一定能够明白。”王宝玉也不能直接说卧龙岗,因为说得太清楚,反而更像假的。
王宝玉的一席话,说得蔡夫人对按摩的兴趣大减,心情郁闷,又进行了片刻之后,两个人穿好衣服,各自回屋安歇。
王宝玉原本打算,第二天一早就赶回樊城,结果蔡夫人却死活不同意走,非要王宝玉多住几日,随便参加刘琮的荆州继位大典。
晚走几日倒也无妨,如果走的早了,反而显得心里有鬼,搞不好被人煽风点火说成刘备的探子,一旦惹得蔡夫人翻了脸,自己这个没有任何血亲的假外甥,可就命运堪忧了。
不过王宝玉有天晚上做梦还真的都梦到刘表了,不过不是吓唬人,而是拱手作揖,一副感激满满的样子。
再说刘琮继位荆州之主,也就是成为新的荆州牧,当时的皇上尽管只是个摆设,但相关的程序还是要走的,于是,担任刘表东曹掾的傅公悌便代笔上表朝廷,申请刘琮继任管理荆州,上面列举刘琮的恭顺孝道,慈惠爱民等诸多优点,把刘琮夸成了一个标准的小能人,仿佛荆州除了他再没有合适人选。
但有一件事儿不为外人所知,傅公悌在上表朝廷的时候,还同时给曹操捎去了一封信,信中说,如今刘表已亡,刘琮年幼无能,蔡氏一族狼子野心,大失人心,此时正是夺取荆州的最好机会,望曹公莫失良机。
所谓江山社稷,“社”这个字尤其重要,指的便是宗庙,《易经》卦象中的五爻位置,通常代表君主,但凌驾于五爻之上的上爻,便寓意为宗庙,也就是说,宗庙在当时有着极其神圣的位置,战争之中,每逢占领一地,首先要做的头一件事儿,便是毁去当地势力的宗庙,也就是祖宗牌坊,其意便是令其永不得翻身。
刘琮的继位大典,第一件事儿当然要是去祭拜刘氏宗庙,感谢列祖列宗开创基业,同时寄希望于祖宗能够永远庇护后人,基业长青,富贵永久。
换上了崭新锦服的刘琮,本就相貌俊秀,这功夫更是多了几分威严,只见他挺着小胸脯,在官兵的护送下,领着众人穿过长街,直奔宗庙而去。
蔡夫人看着儿子终于当上了荆州牧,高兴的连饭都吃不下去,喜悦的泪水把脸上的妆容洗清了一次又一次,当然,也喜气洋洋的补了一次又一次。
王宝玉是个爱凑热闹的,就跟着刘琮旁边,众人却搞不清状况,王宝玉衣服穿得不错,刘琮对他还挺友善,不像是仆人,可是,何人又能如此有面子,能够跟接班人一路同行呢?
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不认识王宝玉,在同行的几十名官员中,有三个人却对王宝玉记忆深刻,而且恨得咬牙切齿,欲杀之而后快。
这三个人便是傅公悌、蒯越和王仲宣。傅公悌的公子上次被王宝玉“剥皮击鼓”好好收拾了一顿,身上的刀伤倒并不严重,无非是些外伤,只是天气寒冷,光着身子在外面冻了一宿,到如今走路还一瘸一拐的,落下了残疾;
王仲宣的人被王宝玉和范金强打了,还送到官府,自是颜面尽失;蒯越则因为王宝玉,损失了一位重要的亲信爪牙,更是对王宝玉恨之入骨。
“繁文缛节,令人厌烦。”刘琮很快就失去了新奇感,走路腿都酸了,小嘴撅的高高的。
“少公子,马上你可就是荆州最有权势的人,以后我可是仰仗你了。”王宝玉为了调节气氛,开玩笑道。
“做官有何好处?不如跟兄长一起荡千秋、打滑梯、跳蹦蹦床更为痛快。”刘琮道。
“等完成今天的仪式后,我陪你玩两天。”王宝玉道。
“嘿嘿,如此甚好。可还有新奇玩意儿?”刘琮笑了起来。
“那当然,保证一个比一个好玩!”
转眼便来到了刘氏宗庙,离刘表的府宅并不远,是一处有着红漆围墙,结构也更像是庙的地方,东汉时期,佛教已经进入中原,设立的宗庙多有佛教的色彩。
197爱卿平身
宗庙之中,香烟袅袅,迎面便是一大片列祖列宗的牌位,精雕细琢,都跟小佛龛似的,其中有一个特别扎眼,蟠龙柱、镂空贴金这些不用多说,之所以比较吸引人,那是因为明显非常新,其中几个字写的正是“刘表刘景升。”
刘琮先是恭恭敬敬的上了三炷香,然后率领众人跪了下去,其中自然也有蔡夫人、蔡瑁、张允等人。
这些不是王宝玉的祖宗老子,他可不愿意磕头,连忙闪到了一边,自然引得一阵鄙夷。
叩拜之礼非常繁琐,专门的司仪官,不断说着各种各样的规矩,众人一直叩头扣到腿软才算结束。
就在众人如蒙大赦一般站起身来,突然,窗外一阵疾风吹过殿堂,上面的牌位一阵晃荡,刘表的那个牌位靠窗最近,晃晃悠悠,竟然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
众人皆愣在当场,此必为大凶之兆,大家开始窃窃私语,不知道前主公此举是想表达什么意思。
蔡夫人咳嗽了几声,依然没有让大家停下议论,顿时恼羞成怒,厉声问道:“司仪官,因何不关严窗?”
“小的罪该万死!”司仪官吓得汗珠子滚滚而落,噗通一下跪倒,叩头不止。
这怎么能怪司仪官呢,这里香火这么多,呛得眼睛都睁不开,不开窗子放放,能进来人吗?
“惊扰众多祖先亡灵,拉出去……”
恼怒的蔡夫人刚想下令处死司仪官,王宝玉却一个箭步冲上去,捡起刘表的牌位拿在手里,大模大样的对众人说道:“诸位,少公子对父亲的思念,情真意切,感动上苍,刘荆州爱子情深,不忍舍弃,这才从上面下来,大家当齐心协力,辅佐少公子,让刘荆州放心而去。”
蔡夫人立刻向王宝玉投来感激的神情,王宝玉的这些话,无疑化解了一次令人极其不愉快的重大事件。
“请主公放心而去!我等将竭力辅佐少公子。”下面一人傻乎乎的噗通跪了下去,叩头道。
所有人立刻附和着再次跪了下来,口中几乎说出同样的话,王宝玉还站在上面,跟向他磕头没什么两样,王宝玉一阵偷笑,自我感觉爽快至极,真想说一句“众爱卿平身”,但那么做无疑是找死,连忙将牌位放好,退到了一边。
从宗庙出来,一行人便来到了襄阳官邸,刘琮正式登上父亲的宝座,接下执掌荆州的印绶。
刘琮捧着那沉甸甸的荆州大印,却是一脸苦笑,简单说了几句后,便把大印随手交给了一边站着的王宝玉。
王宝玉忍不住仔细看着这块大印,上面一个兽钮,下面方方正正,通体黄玉,品相相当不错,一定能买上大价钱。
接下来便是大宴群臣,好酒好菜上了桌,尽管刘琮表示不在意,王宝玉还是来到下方就坐,不敢与刘琮同坐在上面,招惹太多的麻烦。
席间,琴师和歌舞队也上场了,弹琴跳舞,以助酒兴,只不过,琴师的水平一般,旋律中缺少抑扬顿挫,歌舞队的舞蹈更是没法跟貂蝉相比,让王宝玉这种见过顶级艺术家的人,实在没有的兴致。
因为大家都不认识王宝玉,也搞不清这个人跟刘琮的关系,也没人敢擅自前来敬酒,蔡瑁、张允也只是礼节性的过来敬了一杯,要不是蔡夫人拦着,只怕蔡瑁等人早就对王宝玉这个叛亲投敌的家伙动手了。
坐在蔡瑁身边一人,四十出头,长得十分魁梧,脸庞微黑,剑眉星目,很有气势,一看便是一名勇将,王宝玉好奇的问身边一人,“请问,这位将军是谁啊?”
这是一位瘦小枯干的老头,衣着寒酸,袖口都磨出了毛边,离得近了,领子内侧竟然还有补丁,只是浆洗的非常干净而已,看来老头在这里也不受待见,否则能混到这步田地?
一听王宝玉这么问,他先是一愣,随后反问道:“难道你竟不知文聘文仲业大名?”
“嘿嘿,听说过,今天还是头一次见。”老头这么一说,王宝玉倒是想起来这个人,史书上也算是个名人,记忆中他好像是曹操的部将。
“文聘将军文韬武略超群,堪称荆州第一猛将。”瘦小老头接着说道。
“嗯,我有眼不识泰山,请问您尊姓大名。”王宝玉闲着没事儿打听道。
“刘巴!”
“嘿嘿,这么巧啊,我叫王巴!”王宝玉嘿嘿笑道,随即又觉得闹心,这名字放在现代,肯定让人笑话死。
“王巴?”老头嘟囔了一句,没听说过,便没再说话。
傅公悌、蒯越和王仲宣三人,个个正襟危坐,冷冷的偷瞄着王宝玉,并没有任何举动,心里却一直盘算着怎么搞死这小子。
席间,众生百态,有阿谀奉承的,有闷闷吃饭的,还有一个人喝得超级嗨皮,此人五十多岁,须发皆白,他就像跟酒有仇一般,一杯接一杯的喝,邻桌的人提醒了他好多次,可越劝越上脸,最后干脆要了一坛子酒,高高举起,咕咚咚便灌了下去,弄得衣服桌子上全都是酒渍。
“喂,老先生,这位又是谁啊?”
王宝玉忍不住好奇,又问刘巴。刘巴有些不悦,别过脸不说话,王宝玉并不知此人非常清高,虽然极少与人私交,人缘不太好,但也没到给一个毛头小子当解说员的地步。
然而王宝玉却以为对方年纪大了,有点耳背,凑到刘巴耳朵边大声问道:“那喝酒的人是谁啊?”
刘巴气恼不已,连忙躲开,很是烦闷,没好气的说道:“我还未老到眼花耳聋的地步!”
“那我问了你两次,你怎么不答话呢?”王宝玉也有些不高兴,心里直埋怨这老头脾气古怪。
刘巴瘪瘪嘴,也许是为了讨清净,说道:“幕官李珪!”
“他酒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