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小术士-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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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巴瘪瘪嘴,也许是为了讨清净,说道:“幕官李珪!”
“他酒量这么大啊?”王宝玉又说。
“取死之道!”刘巴翻着白眼说道。
我靠,问两句话不带这么诅咒人的好不好?王宝玉心里对这个老头鄙夷透顶。
就在这时,李珪抹了一把粘在胡子上的酒,摇摇晃晃的拎着酒坛子站起身来,径直朝着上方刘琮而去。
198形同虚设
“李公,你这是作何?”刘琮不解的问道。
“琮儿,我看你自小长大,常以圣人言教导与你,怎就不懂废长立幼之害?”李珪斜着身子,点指着刘琮道。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大家多半对刘琮继位有所不服,一听李珪如此说,立刻小声的议论起来。
“李公,我……”刘琮一时语噎。
“琮儿,你若识得大体,便应让位刘琦,莫要留下千古骂名。”
“李公,我本不想……”
“放肆,莫要以资深老臣而放纵不检。”蔡夫人不等刘琮说完,顿时立起杏目,大声呵斥道。
“哈哈,谁人放肆?本就应立大公子刘琦为荆州之主,你等蔡氏奸臣,伪造主公遗书,谋权篡位,必遭天谴。”李珪放声大笑,斜着眼看着蔡夫人。
“汝为何人,胆敢胡言乱语违背主公遗命?”蔡瑁大声说道。
“舅父,今乃我接任之吉日,李公多饮了两杯,酒后失言尔。”
刘琮连忙替李珪求情,蔡夫人也给蔡瑁使了个眼色,示意今天是个好日子,能忍则忍,日后再算账。蔡瑁会意,哼了一声,不悦的说道:“且饶你老命!”
“我李珪岂是贪生畏死之鼠辈,蔡瑁!你内外勾结,假称遗命,荆州基业尽归蔡氏一门。如若主公在天有灵,一定将你碎尸万段!”
“李珪,你若寻死,我便成全你。”蔡瑁勃然大怒,起身抽出了腰间的佩剑,指向了李珪,身旁胆小的都吓得躲到一旁,盘子酒杯打翻一地。
“无耻小人,我咒你必被雷劈!主公,李珪随你去也!”李珪仰天长叹,随即操起酒坛子,冲着自己的脑袋就狠狠砸了下去。
哗啦一声响,酒坛子四分五裂,李珪的头上顿时冒出血来,吓得舞女们顿时闪避到一边,刘琮忙大喊道:“快传郎中前来!”
看来,刘琮对此人倒也有几分感情,如此被放肆辱骂,竟然还在惦记他的死活。
李珪摸了一把头上的血,抹在脸上,无比凄凉的骂道:“尔等贼臣,丧尽天良,早晚将主公辛苦守住的荆州九郡,尽付于他人!诸公,蔡氏一族不忠之心,昭然若揭,你们一定要擦亮双眼啊!”
“老匹夫!”蔡瑁早已无法忍受,挥剑就冲了上来,李珪不但不闪避,反而冲着剑锋扑了上去。
瞬间,李珪的胸口被锋利的长剑刺穿,血流如注,同时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嘴角带着一丝轻蔑的笑容,死在当场!
一时间,整个大厅变得无比寂静,谁也不敢再说话,生怕下一个轮到就是自己,王宝玉看着惨死的李珪,刚刚喝的一口酒,差点没吐出来,连忙将头转向一边。
蔡瑁一脚将李珪的尸体从长剑上踢了下来,又愤恨的在尸体上踩了几脚,随即大声吩咐道:“将犯上贼臣李珪满门抄斩!”
“不可!”一个声音突然传来,正是面若寒霜的刘琮。
“此等奸佞之臣,必定要赶尽杀绝,永绝后患!”
“你我谁才是荆州牧?”
“少公子,你此为何意?”蔡瑁反而一愣,感觉不可置信。
“你,你们心中还有我吗?凡事都是你们做主,还要我这个荆州之主何用?”刘琮拍桌子怒道。
“琮儿,我可是你舅父。”蔡瑁顾不得众人在场,口无遮拦的说道。
“哼!你们只是为了蔡氏荣华而已,当众杀害权臣,简直无法无天。”刘琮叫嚷道。
“琮儿,怎能跟舅父如此说话?”当着众人的面,蔡夫人挂不住脸,拉了一把刘琮训斥道,却被刘琮甩袖挣脱开。
“将李珪厚葬,重金抚恤,谁若敢再动李珪家人,罪同造反!”气得小脸煞白的刘琮,一咬牙掀翻了面前的桌子,愤然离席。
“老先生,佩服!你怎么知道李珪必死?”王宝玉回过神来,由衷的对身旁的刘巴说道,刘巴依旧是处惊不变的模样,淡淡道:“显而易见,众目昭彰也。”
王宝玉叹了口气,说了声后会有期,然后小跑着去追刘琮。
刘琮的举动,让蔡夫人蔡瑁等人一时间都愣在当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在这一刻,他们都有了一种感觉,那就是到底不是亲生的,出力不讨好,扶持错了人。
刘琮上了牛车,招呼王宝玉也进去坐,一路并未回刘表住过的豪宅,而是回到自己原来的府宅。
一路上刘琮也没说话,一直进了府宅,坐在秋千之上,随着轻轻的晃动,这才终于哭了起来。
唉,说到底还是个孩子,刘琮这个年纪,在现代也就是初中毕业,正是少年不识愁滋味的年华,而在这个时代,他却要挺起一方势力,还要每天面对尔虞我诈,骨肉相残,他那小小的肩膀,又如何能扛得住。
“琮儿,有话憋在心里会闷出毛病的。”王宝玉拿出大哥的派头,拍拍刘琮的后背道。
“宝玉兄,李珪从小待我如子,常以圣人言淳淳教导,而今日就死在我面前,我心痛至极!”刘琮说着,扑进王宝玉的怀里,真把王宝玉当成了哥哥一般。
“自古以来,有政治就有斗争,可叹李珪冒失,成为了政治的牺牲品。”王宝玉自言自语道。
“蔡瑁也实在可恶!”
“这个,属于内部矛盾,慢慢解决。”
刘琮没说话,好一阵才起身,又跑去打滑梯,疯狂的上上下下,一遍又一遍,然后又去跳蹦蹦床,一直累的再也动弹不了,才停了下来。
王宝玉跟刘琮并排躺在蹦蹦床上,刘琮叹气道:“宝玉兄,我真不想做这个荆州牧。”
“兄弟,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王宝玉犹豫道。
“你我之间还有何不能讲的?”
“荆州之地,虎狼环伺,早晚会保不住。”
“哼,没了也好,眼下也在母亲和舅舅的手里,跟我无关。”刘琮不以为然。
“既然你这么想,就听我一句劝,如果荆州没了,有人让你当官,千万不可答应。”王宝玉道,他记得书上说,曹操占了荆州之后,让刘琮去当青州刺史,也就是青州牧,结果一去便死在了路上。
“这自是不用你说,我不喜做官,逍遥度日最好。”刘琮道。
199兵乱襄阳
蔡夫人派人送来口信,让王宝玉在刘琮府上多留几日,还赏赐了些贵重物品,其意不言而喻,是让王宝玉多陪陪刘琮,好好安慰这名青春期的少年,别再起幺蛾子。
刘琮也希望王宝玉留下陪他玩,于是,王宝玉便在刘琮府上暂时住了下来,因为想拒绝也没用。
既然住在这里,总要给这名官二代少爷找点了乐子才行,王宝玉不说,刘琮便提出了要求:“宝玉兄,可还有新奇玩意儿。”
“当然有。”
刘琮终于开心的笑了起来,知道王宝玉肯定能带给他惊喜,问:“何物?”
王宝玉咬着手指头,挖空心思,总算又想到了一件好玩的事儿,一拍大腿,说道:“咱们可以看星星,看月亮!”
刘琮脸上的笑容很快消失了,嘟囔道:“无非是酸腐之人的俗套,有甚好看?”
“嘿嘿,哥向来不走寻常路,瞧好吧!”
看星星月亮这事儿本来平淡无奇,只要天上有,但凡地上有眼珠子的都能看到。但是,王宝玉却根据自己的掌握不多的物理知识,打算做一个望远镜,嘿嘿,这样一来,看星星就变得有趣了。
那时候,根本没有玻璃这种物质,王宝玉便让刘琮找来两块毫无杂质晶莹剔透的玉,又找工匠将两块玉分明细致研磨成凹镜和凸镜,然后用一个木筒装在同一水平线上,嘿嘿,人类历史的第一个望远镜便形成了,当然,造价也是相当的惊人。
尽管效果一般,还有点模糊,但是,刘琮却爱不释手,兴奋的一直捧着对着天空看个不停,他第一次通过望远镜,大致看清了月亮上嫦娥的舞姿,也看到了那棵树和玉兔。
刘琮兴致勃勃,而王宝玉却头昏脑涨加恶心,虽然这两块玉,质地清澈,但毕竟透明度不高,看得稍微久些就反胃,让他十分苦恼。
“真是有趣!”刘琮高兴的说道。
“哎,可惜没有玻璃,效果不太理想。”王宝玉颇为惋惜。
“何谓玻璃?”
“就是非常透明的东西,摆在眼前就像是没有一般,跟清水差不多。”
哦,刘琮似懂非懂,又说道:“我虽不知你所说为何物,但家中还有些水玉,用来做望远镜岂不是更好?”
王宝玉立刻竖起大拇指,这个刘琮天生还真是个玩家,在玩这方面悟性极高。刘琮口中所说的水玉便是现代的水晶,现代之所以用玻璃代替水晶,当然是基于成本的考虑因素。
想到便要做到,刘琮又找来能工巧匠,按照之前玉石望远镜的做法又做了两个,一人一个。
晚上再用改良版的望远镜看星月,哇,那叫一个清晰,别说是刘琮,王宝玉也是喜出望外,每天都揣着,跟个宝贝似的。
王宝玉不懂什么天文知识,只是大致认得牛郎星织女星和北斗七星,于是,他又给刘琮讲了牛郎织女鹊桥会的故事,刘琮听得津津有味,非要缠着王宝玉再讲一个,王宝玉只好又讲了一个《皇帝的新装》,刘琮听到几乎要乐疯了,爽朗的笑声传出去很远,传到了府外监听者的耳朵里,当然也传到了蔡夫人处,蔡夫人稍感安心,觉得王宝玉八面玲珑,凡事信得过。
在刘琮府上疯玩了几日后,一件大事儿终于发生了,刘琮的一名亲信来报,长公子刘琦,率领江夏大兵一万,来到了襄阳城的东门,吵闹着要进城来拜祭父亲。
“我要去见兄长。”刘琮着急的说道。
“公子,且不可出去,门外皆是蔡将军的手下。”这名亲信连忙说道。
“蔡瑁,真是欺人太甚,狼子野心。”刘琮大骂,却也无可奈何。
在这种乱糟糟的时候,王宝玉当然也不会傻不愣登的跑出去,便将刘琮劝回,两个人在府中一边玩,一边等消息。
蔡瑁似乎并未阻止消息,一个又一个消息不断传来,也预示着情况正在恶化中。
刘琦领兵前来,蔡瑁等人自然不敢放他入城,刘琦便在城下设下灵堂,自己一身重孝,伙同兵士们齐声大哭,一时间哭声震天,搞得蔡瑁等人十分被动,也有几分狼狈。
哭声还可以忍,总有哭累的时候,但是,刘琦哭过之后,却又当众展示了一份文件,正是刘表写下册立他为荆州之主的遗书!
蔡瑁等人立刻大惊,完全没想到刘表竟然对后事早有安排,但到了此时,他们自认不会认可,只能一口咬定刘琦的这封遗书是假的,反说刘琦如果再纠缠不休,将出城将其剿灭。
刘琦的这番举动,背后的主谋当然就是刘备,就在王宝玉离开樊城的那天,刘备已经派伊籍乘一艘快船赶往江夏,并将这封继位书交给了刘琦,还告诉他,刘表已经病逝,蔡夫人不仅对外隐瞒还私自将刘表埋葬于山丘之上,惨哪!
尽管刘琦平时显得软弱,但是,父亲新故外加继位之事儿,还是让他心中升起了滔天的怒火,一时间英雄气倍增,原本他自襄阳来江夏之时,就带了一万兵马,于是就带着这些兵马,返回襄阳。
刘琦先去樊城祭拜一番父亲刘表,又将这个重情重义的叔父刘备真当成至亲,随后,经过一番商议后,便杀往了襄阳。
就在蔡瑁正想着如何撵走刘琦的时候,又有线报传来,刘备上万大军集结汉江北岸,虎视眈眈,只需半日便可兵临襄阳城下。
同时,襄阳的西门也传来了消息,新野驻防的赵云,也率领五千兵马赶来!
三面围攻,蔡瑁顿时慌了神,先是安排大将文聘去把守西门,他则跟张允一道带兵去北门驻防,东门则留给了邓义和刘先二将。
但蔡瑁终究不是治世能臣,考虑问题常常过于武断,有些想当然。邓义曾经担任治中一职,刘先则曾担任别驾一职,都是刘表的幕僚,同为刘表的参谋,他们跟死去的李珪交往甚为密切。
两个人心里都不赞同年幼的刘琮担任荆州之主,又听说刘琦的手里有真正的荆州委任状,立刻起了反叛之心。
蔡瑁刚到北门观察刘备的动向,邓义和刘先竟然打开了东门,将刘琦放了进来,而且将自己率领的一万大军和刘琦合兵一处,反而向着城里杀了进来。
200日后相见
襄阳说到底还是蔡氏天下,蔡瑁的死党人数众多,一场残酷的战斗顷刻间展开。
厮杀声呐喊声不绝于耳,老百姓怕被殃及,纷纷躲进了房内不敢出来,双方大军展开了街道战和巷战,一时间尸体遍地,血流成河。
蔡瑁张允闻听消息,连忙回兵来救,而刘琦却没有跟蔡瑁张允发生正面冲突,果断撤走了军队,向着江夏方向退了回去。
蔡瑁气得几近疯狂,追了几十里地没追上,又怕刘备趁机来攻城,只好退了回来继续守卫襄阳。
刘备的大军似乎只是虚张声势,刘琦撤退之后,刘备的大军也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汉江北岸,而赵云也只是在城下晃了一下,便也带领大军折返了回去。
襄阳城最终有惊无险,但是,蔡瑁等人统计一下损失,哭死的心都有,那是相当的严重,邓义和刘先带走了一万兵马,外加投降刘琦的人,刘琦来时一万兵马,回去时已经变成了两万五千人。还有一些文武官员,也趁乱一起出城而去,有的投奔了刘备,有的干脆追随了刘琦。
蔡瑁气得哇哇直叫,心里也知道,刘琦资质平庸,但此战打得干净利落,有鼻子有眼的,还是依仗了刘备的势力,只恨当初一时大意,放虎归山,心里自然把刘备骂了个无数遍。
“哥哥太无情,为何不一路攻进来,将琮儿接走?”刘琮似乎对哥哥攻城非但不反感,还有些遗憾最终没有大获成功。
“这样可以避免损失,反而是增强实力,长公子那里,一定有高人指点。”王宝玉道。
“太好了,我大哥生性敦厚,我总怕他独自在外受人欺负!等我下次见到他,也要送他一个望远镜!”
“呃。”王宝玉一阵感慨刘琮心地纯善,“既然是亲兄弟,日后必有重逢之时。”
“唉,多日不见大哥,甚是想念。若不是守卫森严,我怕是也跟哥哥一起走了。”刘琮道。
“蔡夫人可是一直将你养大,难道你舍得扔下她?”王宝玉问道。
“君非君,臣非臣,母非母,子非子,唉,若是生在平常人家,后母如此对我,我定然会一生承欢她的膝下,奉养终老。”刘琮叹气道。
王宝玉的分析是正确的,背后为刘琦出主意的人,正是那名叫做伊籍的人物,襄阳可是驻扎着十五万军队,刘琦区区一万人马,怎么可能攻陷襄阳?
刘琦此次前来,正是想以手中的遗书,来招降对蔡氏不满的将士,目的一旦达到,当然不能损失太多兵力,立刻退回方为上策。
当然,伊籍这么做,也是事先跟刘备商议好的,刘备的目的就是为了分化荆州的兵马,只有这样,他才有机会以少胜多,进而占据整个荆州。
伊籍按照刘备的指示,在跟刘琦回返江夏的途中,又商议掉头去攻打了一个地方,便是江陵郡。
江陵太守原本就是蔡瑁本人,但此时的蔡瑁正在襄阳处理有关刘表的善后事宜,并不在此地,刘琦等人兵临城下,采用威胁、恐吓加遗书招降的方式,不断展开心理战。
江陵的守将搞不清谁才是真正的荆州之主,但刘琦怎么说都是刘表的长公子,向他妥协,也不会遭受世人的唾骂。
于是乎,本着给自己留条退路的原则,并不想跟刘琦发生冲突的江陵守将,竟然带着此处的五万水军,不战而逃,沿着水路去了襄阳。
刘琦终于找打了些自信,变得精神了很多,提出让邓义和刘先率部留在江陵防守,自己带兵继续回江夏驻防的决策,倒还算是靠谱。
尽管江陵这位守将把兵马系数带了回来,无比恼羞的蔡瑁还是杀了他,原因十分简单,江陵郡,也就是南郡,南临长江,北依汉江,不但是军事要地,还是荆州的粮草重地,蔡瑁多年经营,里面的粮草辎重数量难以统计,如今江陵失守,岂不是要断了荆州的钱粮?
蔡瑁等人随即召集兵马商议如何夺回江陵,大将文聘却托病不出,蔡瑁又怕这边行动,刘备会趁机来袭,到底还是将此事给拖延了。
荆州似乎陷入了一派乱象,王宝玉不想在此是非之地久留,便准备要回去。
刘琮没有强留,而是说道:“如今城中戒备森严,怕是我的书信无法捎寄。宝玉兄,你若是见到我大哥,让他务必派人接应,早日把我接走。”
王宝玉鼻头一酸,你心里有大哥,我却不知你大哥心中是否真的爱惜这个小弟弟。王宝玉点头道:“放心吧琮儿,等我回去便立刻给刘琦写封信。”
“宝玉,何不再多呆几日?”王宝玉向蔡夫人辞行时,她十分不舍。
“姐姐在家担心,还是早些回去。”王宝玉道。
“唉,此一别不知何日再能相见。”蔡夫人感叹道,这些日子,刘琮也不怎么搭理她,让她深感孤单。
“若是姨娘想我,招呼一声,我便来看姨娘。”
“世道纷乱,不知何日才能休止。姨娘心中时常不安,恐被人陷害。”
“嘿嘿,姨娘,你想多了。只要记得宝玉的话,日后我们还会在一起的。”王宝玉故作轻松的笑道。
“嗯,记下了。”蔡夫人点点头,回屋取出一物,送给了王宝玉,竟然是一支玉箫,没有想象中的精致华美,做工嘛只能算是质朴,但这么一大块玉,价值也定然不菲,王宝玉当然最看重这些。
“我并无旁物送你,此为引凤笛,乃皇室工匠所制,倒也稀罕,你且留作纪念。”蔡夫人介绍道。
明明是一支箫,蔡夫人却偏偏称之为笛子,看来在这个时期,应该没有萧这个说法。
“谢过姨娘了。”尽管不会吹这个东西,王宝玉依然无比珍惜的收下,一再表示感谢。
告别蔡夫人,王宝玉觉得心里不安,又返回去找刘琮,既然自己已经露面,搞不好傅公悌、蒯越等人会在路上设下埋伏,还是安全第一。
刘琮也没多问,再次和王宝玉惜惜相别之后,令人叫来称病在家的大将文聘,让他亲自将王宝玉护送到汉江南岸。
201舍近求远
文聘全副铠甲,表情严肃,一路上并不说话,偶尔的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