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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白狐之泪-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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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直摇头。爷爷一连磕两三个头一连说了三声对不起,同时狠狠地抽了自己三个嘴巴。然后蹲下身,仔细寻找着白狐的伤口,借着火光,爷爷看到白狐的右后腿上血汩汩直流,忙掏出火柴打着,拨开腿毛一看,白狐右后腿被子弹擦出了一个大大的伤口,万幸的是白狐的反应力很快,子弹没有打中,但却擦着后腿骨划出一道巨大的伤口,血染红了整个后腿毛。

爷爷望着眼前满身泥灰的白狐,见白狐如此信任地任凭人这个刚刚还拿着猎枪打伤自己的人拨弄自己的伤口,不露丝毫惧意,仿佛一个受伤的孩子在接受着父母的安抚,羞愧的无地自容,脱去外衣,使劲撕下身上的一块内衣,撕出一块小布轻轻地擦拭着白狐的伤口,白狐紧皱着眉头,咬着牙,唧唧地坚持着不发出痛楚的声音,爷爷知道,那是白狐怕喊声惊动了外面的狼群,忍不住轻抚了下白狐的额头,然后捡起不远处的草药,嚼碎后,敷在白狐的伤口上,用布条将白狐的伤口包扎好。望着几乎一声不吭的白狐,爷爷愧疚地抚摸着白狐的额头,并轻轻地为白狐拂去身上的泥灰,就像是在为曾经的奶奶拂去飘散在身上的雪花一样,饱含着深情。

待爷爷将白狐身上的泥灰拂去后,抱起白狐,裹在自己的军大衣内,将白狐整个抱到了火堆旁,添了些爬地松,将火势调旺了些,接着往白狐的额头轻吻一下。然后半爬着踱到火鸡旁,取出柴刀,将火鸡去毛清脏,架在火堆上烤了起来,不一会儿,诱人的火鸡香味便飘满了整个洞穴。

不一会儿,爷爷便听见洞外一阵蟋蟋碎碎的声响在逼近,爷爷知道,是火鸡的香味将群狼吸引了过来。爷爷心里清楚,即便没有火鸡的香味,那一枪早已暴露了他们的行踪,要知道,外面的狼王可是比爱因斯坦还要聪明万分的血狼。

烤好了火鸡,爷爷爬行到白狐身边,插好柴刀,将猎枪拿到身边,将白狐护在了身后,做好了随时迎战的准备后,肚子便在火鸡的香味的诱惑下咕咕叫了起来,爷爷顾不得许多了,反正被血狼围堵着几乎没有逃生的机会了,活一天算一天,于是撕开火鸡,丢下一半放在了白狐身下,开始大吃起来。

白狐好像并不客气,捡起地上的火鸡,也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就这样,两个人一边狼吞虎咽着,一边用眼神交流着,无间的亲密就这样在一个人和一只狐之间滋生着,仿佛外面的危险已不复存在。置生死与度外,苦中作乐,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这就是毛主席一直教导的革命乐观主义,这也是爷爷一直向往革命英雄主义,这一刻,爷爷觉得自己就是杨子荣,龙潭虎穴,我自泰然处之。

直到爷爷和白狐将火鸡吃得一点儿不剩,外面的狼群依然没有发动攻击,爷爷很奇怪血狼到底在等待什么或是在算计着什么。曾经一直渴望能在战场上建功立业,消灭帝国主义,建立全球共产主义事业的爷爷研读过毛主席军事理论,对《孙子兵法》和毛主席军事思想是有过研究的,因此,爷爷从军事学的角度出发,认为血狼采用的就是毛主席游击战术中最常用的围歼战术,倍而围之,将爷爷和白狐围在洞穴中,无法取水取食,要活活冻死饿死渴死他们,或者要爷爷和白狐在困境中互相残杀,以便渔翁得利。爷爷微微一笑,心里不禁佩服血狼的聪明和狡黠,贸然闯进洞穴,必然会有所牺牲,但分批24小时围堵着洞口,这样就能以最小的牺牲换取最大的利益,无论是守株待兔还是渔翁得利,血狼的这步棋可谓妙绝,爷爷额头不禁冒出一丝冷汗,血狼不愧是血狼,何其歹毒啊!不悄悄地伏击在洞口给予致命一击,而是大摇大摆地告诉爷爷它们就在洞口等待着,这才是兵法上最致命的战术---心理恐惧战!要从心理上击溃敌人,让敌人时时提防,刻刻恐惧,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好阴险的血狼。

想到这,爷爷感到阵阵寒意,才发现火势已经渐渐减小,脱去军大衣的爷爷全身感到异常寒冷,外面肆虐的暴风雪告诉爷爷,林海雪原最寒冷的时刻到来了,大雪封山封林的时刻开始了,这时候,就是最有经验的老猎人也开始收起了猎枪回家安稳过冬了,整个生灵都到了卧冬蛰伏的日子,暴风雪成了整个林海雪原唯一的主宰。

而恰恰这这一刻,这个东北林区最邪恶的禁区之王正率领着群狼将两个弹尽粮绝、只剩半条命的对手围堵在了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洞穴内,等待着死亡的最后宣判。

刺骨的寒冷让爷爷异常的清醒,爷爷蜷缩在火堆边,紧咬着牙关,全身的伤痛令爷爷手无缚鸡之力,严重的腿伤更让爷爷连站起来都成了问题,发炎感染的伤口使爷爷高烧不断,全身如散架了一般。一个战士,不能战斗着死去,马革裹尸,却活生生被病魔折磨而躺着死去,这是何等的难受,这是何等的耻辱啊!爷爷好想能瞬间好起来,提起柴刀,冲出去和群狼血战到底,可是……

爷爷眉头一皱,不愿再去多想,而是转过身,轻轻地抚摸了摸一旁的白狐,将大衣裹了裹,示意白狐睡下,好好休息休息。白狐很听话,用舌头舔了舔爷爷的手掌,钻入大衣里睡去。或许白狐心理清楚,这时的爷爷需要一个人静下心来好好想一想,于是低下头,闭上了眼睛。

爷爷使劲搓了搓手,哈了口气,思绪再次回到了现实!接下来的日子,如何取暖?如何取食?如何取水?成了比如何突围更严峻的问题。照目前这样的态势,剩余的爬地松最多只能在撑上三天,剩余的窝窝头顶多能将就两天,水壶里剩余的一点雪水也撑不了三天了,三天后怎么办?是慢慢等死,还是羊如虎口?爷爷不敢再想下去,况且两个人都受伤了,没有草药医治,随时可能一命呜呼,这一切简直比红军过雪山爬草地的长征还要残酷。

不管怎样,再也不能让白狐再去冒险了,自己是个男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无论如何,困难都要抗下来。爷爷咬了咬牙,真要撑不下去,爷爷便决定豁出去出洞打猎觅食去,反正是一死,可照自己目前的伤势,三天后还能站起来走出洞口吗?爷爷苦笑一声,心一横,内心暗下决定,真到鱼死网破的一天,自己一刀了结自己,这样自己的尸体还够白狐维持几天,待白狐伤好后再从岩缝的小洞逃出去吧,只要能逃出去一个,那就是胜利了,能从阴险歹毒万分的血狼口中死里逃生一个,那就是最大的胜利,即使自己被群狼分食,那也是死而无憾的。爷爷嘴角溢出一丝笑意,可转念一想,谁又能保证这几天,狡黠无比的血狼不会发动突然袭击呢,爷爷再次摇了摇头,身上的伤口再次隐隐作痛,头昏脑胀,顿时天旋地转起来。

爷爷捡起地上的草药,嚼碎,就着火光,给伤口换好药后,火势渐渐微弱了,爷爷又冻又难受,不自觉地抱在火堆旁昏睡过去。

二十、恍然一梦

 二十、恍然一梦

睡梦中,爷爷梦见了美丽的奶奶,奶奶美丽的容颜,奶奶甜美的微笑;梦见了和奶奶一起徜徉在美丽的林海雪原中的快乐往日,两个人一起白雪莽莽的林海雪原里一起欢笑、一起追逐、一起依偎的日子;梦见了梳着长辫子的奶奶在雪地里像个快乐的小松鼠一样跳跃着、奔跑着,招手示意爷爷的追逐;爷爷顺着奶奶的微笑,追逐着、找寻着,渐渐的,奶奶的身影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渺远,消失于无影无踪的林海中。

爷爷四下呼喊着,找寻着,不见奶奶的身影和应答,爷爷心头一急,忙沿着林海快步找寻着,穿过一片又一片林海,一棵棵参天的雪松在爷爷身后消退。渐渐地,爷爷越走越远,突然间发现自己迷路了,四下一瞅,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莽莽林海深处,穿着军大衣,握着猎枪,朝着深林出走去。找到白狐,找到白狐之泪,一定要治好奶奶的病,爷爷一边叨念着,一边不停地在深雪里跋涉。

越往前走,积雪越厚,四周越寂静,雪下的越大,爷爷感到越来越冷,越来越冷,靴子早已渗水,脚冰凉冰凉的,都快冻僵了。爷爷依然自顾地往前搜寻着。突然,一不小心,脚下一声闷响,一声咯嘣的脆响,还没有等爷爷反应过来,整个人掉进了一个冰窟里。爷爷本能的挣扎,可越挣扎,身子越玩下沉,刺骨的冰水慢慢地从裤脚一直蔓延到腰部、再蔓延到胸部,再蔓延到脖颈,冰冷冰冷的雪水瞬间灌注爷爷的全身,爷爷冷的几乎窒息,像无数的冰刀划过爷爷身体,爷爷一边挣扎着,一边扑腾着,试图爬上来,可这冰窟似乎很深很深,怎么也达不到底,像沼泽地的泥潭,越挣扎就越往下陷,爷爷抓不到任何吃重的东西,只感到全身在不停地往下沉,眼看冰水慢慢漫过脖颈,直奔嘴和鼻孔,爷爷冷得大脑一片空白,浑身使不上劲,只能眼睁睁地任由身体缓缓地被冰窟吞没,这时,爷爷想到了病床上的奶奶。

正当爷爷已经放弃抵抗,等待冰水漫过头顶时,一只熟悉而秀美的小手突然伸了过来,一把抓住了爷爷,使命地往上拽。突然被一种外力拽起的爷爷猛然间看见眼前的奶奶,求生的本能使爷爷紧紧抓住奶奶的手拼命地往上爬。

就这样,在奶奶的拉拽下,爷爷终于被奶奶救出了冰窟,躺在雪地上,又是惊喜又是寒冷,还没等张口,就昏了过去。

就在爷爷感到身体越来越冰冷,立刻要僵硬结冰时,一种温暖的感觉传遍全身。那温暖,像冬天的炭火,越来越热乎,越来越暖和,爷爷本来僵硬的身体稍微有了点温度,微微睁开眼睛,一堆篝火将温暖绵绵不断的送来。爷爷抬眼一看,奶奶此时正搂抱着爷爷,簇拥在火堆边,含情脉脉的看着爷爷。爷爷感到火堆的火势越来越旺,奶奶的体温也持续不断的传来。爷爷看见奶奶那美丽的脸庞,会心一笑,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好像被什么卡主了,什么都说不出来。于是就这样躺在奶奶怀中,就着温暖的火堆,深情地望着奶奶。

渐渐地,奶奶的体温越来越热,热得像初夏的骄阳,让爷爷全身燥热起来,所有的寒意一扫而光,随之而来的是持续不断的温热。这时,在摇曳的火光中,爷爷发现此时的奶奶真一袭白色的天衣,像传说中的仙女,正柔情的望着爷爷,那眼睛是那样的蓝,蓝得似乎能穿透前世今生。此时,爷爷觉得奶奶的脸也在火光中不断摇曳变幻着,峨眉淡淡、长发飘飘、肌如温玉、面若新笋、目含秋月之神、态袭春花之韵,宛若洛神凝眸,飘似天仙下凡,美得令人窒息。当爷爷极力想看清楚眼前的这张脸时,美丽的容颜再次在火光中摇曳起来。等到爷爷睁大眼睛看仔细时,一张狐狸的脸突然闪现在眼前,白狐!爷爷蓦地一惊,顿时惊醒过来。

爷爷猛地坐起,四下一打量,白狐早已不知去向,此时天已大亮。不知何时,爷爷盖在白狐身上的军大衣又盖在爷爷的身上,爷爷觉得胸口还残留着温温的余热,用手一摸,温热温热的,爷爷将手放在鼻子前嗅了嗅,是狐狸特有的味道!

天哪,难道是爷爷睡着时,白狐悄悄将衣服衔到了爷爷身上?然后看到爷爷冻得瑟瑟发抖的厉害,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爷爷?对啊,白狐的灵异的动物,它的体温非常高,脚印所到之处,冰雪都会随之化开。爷爷使劲拍了拍脑袋,自己怎么没有想到呢。白狐啊白狐,你让我怎么感谢呢?爷爷听着外面呼啸不止的暴风雪,不禁想到假如昨晚没有白狐的体温维系,可能自己现在早已冻成了一具僵硬的尸体,是白狐又一次救了自己一命。

这时,爷爷想起了刚刚的梦境,想起了那个天仙般美丽的容颜,想起了那张美得像幻境一样的脸,那面容、那温柔,都是那么的真实、贴切,让爷爷如梦如幻起来。当爷爷掀起军大衣准备披在身上御寒时,却意外地在胸口发现了一根长长的头发,细黑亮泽,就像奶奶那如瀑的长发般丝丝柔顺,爷爷顿时迷惑起来,实在无法搞清楚这根长发究竟是如何而来。

来不及多想,爷爷想到了又不知何时溜出去的白狐,它的伤还没有好,外面风雪交加,同时群狼正严阵以待,伺机围攻,爷爷不禁为白狐的安危担忧起来。仔细看了下周围,借着外面的亮光,爷爷看清了昨晚白狐钻进来的小洞穴,像是小地鼠遗弃的洞穴,很小很窄,洞口被白狐出门时偷偷掩了起来,只留下一丝小小的缝隙,看来白狐又是从这个小洞偷偷溜出去的。想一想白狐居然不顾自己的安危带伤出去为自己觅食采药,而自己却一而再,再而三地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差点打死白狐,想想自己的自私,爷爷真想一头撞死了之。

“上天啊,伟大领袖毛主席,求求你,一定要保佑着白狐平安回来,我给你们下跪了,只要能保证白狐能平安回来,我宁愿折寿十年、二十年,如果有什么危险,请让我一个人一力承担吧,求求你们了!”这一刻,一直对马列主义唯物论深信不疑的爷爷也开始求起了上天,这是爷爷一生绝无仅有的,就连只身进入林海雪原深处寻找白狐之泪时,爷爷也只是在内心祈求毛主席他老人家的保佑。

想想外面守株待兔的群狼,爷爷觉得自己不能老是躺在床上像个孬种了,要像个男人一样承担起责任来,爷爷咬咬牙,努力想站起来,可尝试了许久,才颤巍巍地站起来,爷爷试图走上两步,一瘸一拐地刚跨出两步電孖書網WWW·UMDTXT·COM,便觉双腿无力,痛楚随即袭来,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看来,自己的伤还要休养几天。躺在地上的爷爷趁机检查了一下伤口,发现昨晚的草药开始起作用了,发炎的地方开始慢慢消炎,这条命算是从鬼门关又拉了回来。经过白狐一夜的体温温暖,爷爷的全身衣服都干了,感冒发烧也好多了,抡抡胳膊觉得有了点力气,便拿起地上的猎枪,握在胸前,开始思量着如何和白狐一起脱险。

毛主席老人家说过“与天斗与地斗,其乐无穷!”眼前的敌人越强大,越能激起爷爷昂扬的斗志,爷爷觉得胸中一股原始的野性在燃烧,有股要冲出去将群狼全部撕咬死的冲动。“血狼,我一定会活着出去,我一定要你知道,人类才是这个星球上最聪明的物种。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臣服在人类的智慧下。”爷爷狠狠自励道。这时,爷爷的脑海中浮现出血狼那高大威武的身躯,那凛冽的身姿、那傲然的神情、那血红的毛发、那锋利的獠牙、那冷绿色的眼睛、那无坚不摧的坚定。

同时,爷爷也不禁想起了那个惊心动魄的瞬间,已经成为血狼口中之物的爷爷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必死无疑了,可无论如何也料想不到血狼在张开大嘴正要给予致命一击时为何却突然改变主意放了自己,到底是为什么呢?爷爷猛然想起了血狼在要吃自己时冲着自己的身上嗅了嗅,我身上会有什么呢?爷爷不禁往自己身上嗅了嗅,除了白狐残留的气味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当时自己身上唯一的就是狼群的血迹和自己的血迹,难道是因为血狼闻到了自己同类的血迹而把自己当成了自己的同类?聪明的血狼有那么傻吗?如果真是因为同类的血迹,那为什么血狼在嗅过后要撕去自己小腹部的衣服看自己的胎记呢?这时,爷爷想起了血狼在看到自己小腹的胎记后那惊恐与诧异的眼神,那眼神爷爷终身难忘。对了,是胎记!爷爷忙掀开小腹的衣服,看了看自己的胎记。当爷爷看到自己小腹上那块血红血红的胎记时,爷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血红的颜色,如同血狼头上的那一撮血红的毛发,红的刺眼。爷爷盯着自己的胎记望的出神,突然觉得胸中有一股野性的魔力在膨胀……

二十一、生死相扶

 二十一、生死相扶

爷爷一边思量着这两天发生的一切,一边等待着白狐的归来。临近中午时分,爷爷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便添了点柴火,将近乎熄灭的火堆再次生起,取出早已冻得硬邦邦的窝窝头,放在火上烤了烤,就着水壶里一点点剩余的雪水吃了起来,凉凉的雪水如同琼浆玉液一般滋润着爷爷干裂的嘴唇。

想着洞穴外日夜守候的狼群,爷爷不禁对狼群超乎常人的耐力敬佩不已,如此大的暴风雪,潜伏在外面,忍受着天寒地冻,坚守着阵地,不越雷池半步,只为了那个传说中的白狐之泪!也只有血狼这样的狼王,才能调教出和解放军一样军纪严明的队伍来,看来,在没有将爷爷和白狐围困到奄奄一息的地步,狼群是绝对不会贸然闯进来的,换句话说,在这两三天内,爷爷都是安全的。好恐怖的心理战术!

料定狼群不会短时间内发动攻击,同时白狐不会大白天大摇大摆回来的,肯定是要到晚上才能偷偷溜回来,所以爷爷索性将猎枪放在一边,躺在火堆边,安心午睡起来。兵法的老祖宗孙子说过“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多么一针见血啊,爷爷既然明白了血狼的战略部署,心里自然就豁然开朗了,突然觉得全身有说不出的轻松,一边烤着火,一边等待这白狐的归来。

就这样,爷爷在瑟瑟的寒冷中再次睡去,这么多天的惊心动魄让爷爷疲惫不已,难得在没有任何压力和担忧中睡去,刚刚好转的伤势更需要休息来调养,因此,爷爷这一觉,一直睡到白狐的回来。

白狐回来几乎没有什么声响,或是为了不引起外面群狼的注意,白狐蹑手蹑脚地来到爷爷身边。要不是白狐托运火鸡时发出的沙沙响声惊醒了爷爷,爷爷估计还对白狐的归来丝毫没有察觉。当白狐就这样再次活灵活现地出现在爷爷面前时,爷爷心里不知多么开心,好像看到亲人平安归来般喜悦。爷爷明白,经过这两天的患难相处,自己和白狐之间已经产生了一种生死相扶的情感,爷爷也说不清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见到白狐平安回来,爷爷冲白狐微微一笑,揽过白狐,关切地抚摸着白狐的额头,并轻轻地为白狐拂去身上的泥灰。爷爷仔细检查了一下白狐的伤口,发现伤势已经开始好转,伤口已经结疤,心里宽慰了不少。白狐亲昵地舔了舔爷爷地下的脸颊,然后跑到一边,舔舐起了自己的毛发。

爷爷见白狐平安无恙,高兴地将微弱的火势调旺了许多,接着开始清理火鸡,让爷爷惊讶的是,这一次,白狐托运回了好几只火鸡,足够两人吃上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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