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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紫荆之月-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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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会给你带来很危险的后遗症,你得不偿失。”

  “。。。。。。”

  “你要的只是三天后能给委托者一个满意的交待,我可以训练他们。”

  “我知道你很优秀,可是只有三天时间,你能用什么人道的方法改变他们?”

  “以骑士的信誉与荣耀。”特蕾莎低沉着声音,用一个不是答案的誓言答复了我。

  我转动了一下视线。望脚下,脚下是一片钢铁与仇恨的海洋;看眼前,眼前是一柄掩藏在混沌中的妖剑。

  长长的吁出一口气,我慢慢的向结界天顶升上。

  “你只有三天的时间。三天后,结界就会自动消失,再没有东西可以阻止这群乌合之众的逃亡,也再没有力量可以阻止我。”

  “特雷扎,你要好自为之。”

  双月当空,万里无星。

  沐浴在蓝月的清辉与赤月的艳光下,我深呼吸。蕴藏在两种月光中的迥异魔力伴着我的呼吸冲入肺腔,渗入血管,随着血液流遍全身,滋润了干涸的经脉。先是如点点雨露,逐渐串连成丝,最后汇聚成一股股涓涓细流,活泼泼地涌入气海,与已经衰弱的妖力一触之下,生出了强烈到无以复加的化学反应,释放出爆炸性的能量。

  巨大的能量犹如狂暴的飓风一样在气海中盘旋激荡,如果我不能够将其平息,它迟早会冲破禁锢,扫荡过尚未完全恢复韧度和畅通的经脉,继而撕裂我的血管、肌肉、皮肤突出体外,形成冲击波横扫过方圆百里,寸草不留。而我,也只会剩下一具清溜溜的骨头架子。

  不过像那种最恶的下场当然不会落到尽得混沌真传的我身上,正所谓万法归源,无论蓝月与赤月散发的魔力性质相差多远,它们终归是始生于混沌之力,所以运行几个周天之后,便和我的妖力融为一体。

  我睁开了眼睛,自千米高空俯瞰着脚下的城塞,它矗立在群山之隘,墙高百尺,金汤环护,是卡奥斯王国在东方的第一道门户,有一个很美的名字叫“云梦”,不过大多数卡奥斯人更习惯称其为东方要塞,而已经占据了这里的盖亚人很干脆的叫它作大本营。

  盖亚帝国远征军总司令、帝国第一王子金.斯沃.盖亚便是在此处坐镇。

  “已经是第三天了啊。”我抬起头看了一眼月亮的位置,现在已经是和特蕾莎分开之后的第三天凌晨零点。再过几个时辰,远在千里之外的卡奥斯金蔷薇军团与盖亚风骑兵军团便会在广袤的平原上摆开阵势,杀个你死我活,这一次双方都再无后路可退。

  盖亚军败阵的话,从哈洛克城到东方要塞之间的各个据点只驻扎着少数警备队,其它主战部队已经分两路纵深插入卡奥斯王国腹地,赶不及回头。乘胜追击的卡奥斯军可以轻易收复失地,兵逼东方要塞,从而切断另两路盖亚军与大本营的联系,断绝其补给,以逸待劳,围城打援。

  换成卡奥斯军战败,从决战地康定平原到王都那文俱是一马平川,虽然各城各寨的守备兵力不少,却多为步兵,出城迎战以轻骑兵为主力的盖亚军那是肉包子打狗。闭门死守的话,盖亚人可以肆无忌惮的骚扰地方。或者干脆直接兵临王都,逼迫卡奥斯王室签订城下之盟,甚至让三路大军会师,借妖魔之力施行强攻。

  在将要爆发的一战中,双方都有不能失败的理由,每个人都承担着由此而来的沉重压力,其中又以正在卡奥斯军营中训练佣兵的特蕾莎你尤其为甚吧。

  被夹在祖国与誓言之间的滋味不好受啊……特蕾莎,即便你能抛开一切顾忌,你又要如何在三天之内训练出一支让艾尔迪诺刮目相看的精锐之师?或者你有什么诡计可以混过审查,可到了战场上呢?

  幸好,幸好佣兵是不会在一开始就被派上战场的,所以只要不给他们战斗的机会就可以了。这样一来,就没人会识破你的失败,你可以守住自己的誓言,我也可以原谅你了。

  为了她和我,金.斯沃.盖亚殿下,只有请你去死了。

  金.斯沃从文书桌后抬起来看着我,脸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似笑非笑,还带着三分怒气,同时向我举起一只手招呼道:“你终于来了。”

  我心里一阵奇怪,却懒得去细想他话的意思。守在房门前的两名骑士已经被我无声的解决,现在整个房间里除了我和他以外再看到任何一个人影,也没有感觉到其它生物的气息或魔法的波动,不,还是有一丝波动--我的视线扫过挂在王子腰上的大剑,透过剑鞘,我感应到了一股纯净的神圣魔力。

  “兰伯特圣剑?有它也救不了你的命。”

  我再踏上前一步,斯沃面上那诡异的怒笑更深了些,他把下巴搁在交叉的手指上看着我一步步的走近。强烈的不详感笼罩在我心头,每迈出一步这份感觉就更加沉重,然而直到我走到斯沃桌前,再一伸手就可以刺穿他的咽喉时,也没有发生任何异常,我不禁暗笑自己的多心。

  “你很镇定,难道是想表现自己的王者风度吗?”我抬起手指指着他的眉心,这样近的距离,无论是他想逃,或者来人想救他都是绝对赶不及的。“或者,你认为自己很安全?”

  “和一个死人谈安全这种话题,你不觉得可笑吗?”

  一点青白色的磷火从斯沃嘴角扬起的深刻讥笑中腾起,瞬间烧光了整张脸皮,露出另一张让我倍受冲击的面孔。

  “莱昂,怎么会是你!?”

  “我也没有想到,你真的会从那扇门里走进来啊。唐!”莱昂端整的面孔忽然充满了杀气,在我做出反应之前,一道神圣的剑光已经如落雷般击中了我的右肩,将我整个身子打得横飞开去,将严密砌合的石墙撞个粉碎,坠向地面。

  我想要提气止住坠势,身体却无法做出反应,正骇异间,头顶光波流烁,第二击已接踵而来,却正是曾被特蕾莎用来攻击我的“圣光爆裂破”。

  同样的一招,在莱昂手上使出来却发挥出截然不同的威能,不等实招击至,我的大脑就险些因为圣光的冲击失去意识。这种情况下,别说集中精神破解“不动无明剑”附加的定身咒力,就连计算一加一等于几这种简单问题我都觉得困难。

  仿佛为了惩罚我的愚钝,象征制裁的圣光剑气准确无误的在我天灵盖上爆发开来,我脑中轰的一响,最后的感觉是身体正在加速下坠,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失去了多久的意识,当我重新恢复神智时,发现自己被埋在一堆沉重的瓦砾下面,透过砖石间的缝隙看出去,莱昂手提圣剑,从空中俯视着我。不知道是不是重击导致的眼花,我竟然可以透过他的身体看见竖在钟塔尖顶上的十字架。

  我竟然被他打得失去了知觉?虽然是失了先机之过,这个认知还是让我大感耻辱,当下就想跳起来揍扁莱昂的鼻子,偏生身体僵硬如铁,竟是还没有从最初那一记“不动无明剑”的定身咒力中解脱。我心里那个气啊,就如同有一团火球在胸腔里滚来滚去,可气归气,不先破解定身咒缚什么也做不了。虽然这只需花个三五秒钟,可是为了继续稳住莱昂,我还是先送过去一道念波,顺便也证实一下自己的猜测。

  “原来,你真的已经死了。”

  “我没有死,可是我也不是生者。”莱昂很快送来了回复念波,透明的身体与月光对映生辉。“珊娜对我爱和我对你的仇恨将我禁锢在常世,如果我想要与她重聚,首先就要把你送入地狱!”

  “何必这么麻烦,我现在就送你上天堂与她相会!”

  被气愤冲昏了头的我一时间竟没想到,莱昂他之前打倒我固是占了抢先手的便宜,可他能在我全神注视他的情形下,出手如电,一击将我打个正着,身手之强已不可与往日同语,自己不可大意相待,稳扎稳打才是上策。反而心急着扳回颜面,所以一解开咒缚,我便大声怒叱,挥拳就是一式“妖魂冲霄”当空轰去,刹那间阴风大作,蛰伏地底的战鬼阴魂带着令人血液为之僵凝的厉啸大举涌出,将压在我身上的土石一举震飞,向莱昂激射而去,劲力之强,不下于雷炮电弩,而附着其上的凶戾阴气更有碎魂裂魄之威能。

  “我们二十年的恩怨,就在今夜做个彻底了断吧!”莱昂厉声回应,挥起手中圣剑,剑身上再次燃起神圣的光焰,飞腾间却幻化出一张张凶恶狰狞的鬼脸,看这起手式正是圣剑技中变化最为多端的“乱命割杀打”!然而和前两次一样,我仍然没有听见他的吟咒之声,也不觉他有在默祷,仿佛和我一样,只要一动念便可发动剑咒。

  不容我惊讶,双方的前锋劲气已经碰撞在一起,如冰雹般飞砸而至的阴魂石炮一挨上圣焰幻化的鬼神,立刻就爆出一声惨叫,像中箭的兔子一样从石弹中蹿出,掉头逃回,稍有慢者便被鬼神像拍蚊子一样拍得灰飞烟散,或者干脆成了鬼神的口中美食,令得圣焰光芒更见灿烂。虽然这一群壮观的圣焰幻魔并不能阻挡石弹,可失去了阴魂的助威,这些烂石头又怎么能威胁到以灵体形式存在的莱昂,只能像穿越空气一样的从莱昂身体中穿过,飞向遥远的星空,待动力耗尽后落回地面。

  “你没了肉体倒是显得方便不少,珊娜怎么早点不死,在阿房宫那时就死的话,也可以让你们输得没那般狼狈,也可以少受点皮肉之苦,省下的血正好拿去大捐赠,再多搏些仁名。”

  头波的失利我并不意外,毕竟莱昂是白翼勇者中战斗力最强,实战经验也最丰富的一人,当年就有单挑男爵级妖魔的实力,我也不作想一出手就能把他摆平。不过看到自己的头波攻势被他这么轻易地破解,一众阴魂各自抱头鼠窜的狼狈模样更是令我怒火更炽,忍不住扬声开骂。同时将手下屠神劲分为两重,一面操纵那些尚未触及圣焰的石弹在组合成十数名三头六臂的石武士,一面将那些溃逃的阴魂收拢炼化成凶刀邪剑武装它们,待得莱昂抖剑驱使鬼神反扑过来时,妖魂冲霄的二段变化已经完成,石兵鬼神各逞其威,一时间竟是相持不下。

  东方要塞本是百战之地,我所召来的阴魂生前俱是身经百战的悍兵猛将,凶戾之处胜过寻常阴魂百倍,又精熟杀戮战法,单挑虽不是护法鬼神的对手,集合起来却有一拼之力。尤其我禀持浓缩就是精华的信念,每一名石武士都是集上千阴魂之力驱动,威能之强早已经超过圣力对阴魂的天生克制力。面对全身都萦绕着圣焰的护法鬼神,阴魂们再没有像先前那样因为恐惧逃出石体,而是一个个张牙舞牙,犹如饿疯了的狼群般扑了上去。相反圣焰所化的鬼神却因无法破坏物质界的石头,也就伤不到潜藏石内的魂体,石武士却可以轰散他们的焰体,再乘其复合之机,以手上阴兵消蚀星散的圣焰,循环反复使得鬼神焰体迅速缩小,我眼看只要再鼓一口气就可以催动石兵突破防线,直接打击到莱昂,心下暗自得意,却闻莱昂恨叹一声,剑意陡变。

  就在一刹那间,纯净的圣焰变成了地狱的黑火,护法的鬼神变成了勾魂的死神,正扑在这些鬼神身上狂劈乱轰的石武士动作一僵,潜藏体内的阴魂们连惨叫都不及发出,便被吸蚀一空,失去了魂体维系,十几个巨大的石武士在同一时间里土崩瓦解,那幕景像真是壮观极了,如果我是一个旁观者,恐怕会情不自禁地吹口哨叫好。

  这是暗之剑!圣堂武士出身的莱昂怎么会用暗剑技?

  不提我又惊又疑,单说在自己爆发最强攻势前的刹那生出这般变化,我的一口气险些就走岔,面对着如黑龙般迎面噬来的剑芒,我只有孤注一掷,不但不退,反而借势前冲,将残余阴魂尽集于一掌,压缩成一枚妖球推向剑芒,只要劲气相触,微生互抵之力,我便可挪移脱身。

  莱昂冷冷一笑,满是黑气的面上一时尽是嘲弄之色,应和着这一笑,原本矫健如龙的剑芒忽变得软绵如绢,层层叠叠的缠在我的臂上,一股近似天魔功的异力立刻开始压榨、啃蚀我的血肉精气,逼得我将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幻魅妖球还原反归,才算抵住了这波侵蚀。

  不待我有所作为,莱昂在第一波蚀劲无功而返之后,往回猛一抽剑,软绢般的剑芒又复刚利,将我整条手臂拉得皮开肉绽,白骨外露,差一点就被剁断成几截。

  我一声悲鸣,乙太诀全力运转,就在体外凝聚起月华魔力,飞起一记脚刀向莱昂下巴剁去,莱昂似是没料到我居然还有余力反击,见我这一脚带起了两色光华,倒也不敢托大,当即回剑自守,却拦了一个空,我腿一缩一弹,哧溜一下滑出老远。

  开战以来第一次的正面冲撞就以我万分狼狈的血洒长空收场,见我退开,莱昂也没有急于追击,我乘机检查起所受的伤害。

  情况非常不妙,好不容易恢复到十成状态的妖力为了弥补先前两次攻击的伤害已经消耗了将近三成。加上直接受到圣光冲击的大脑伤势不轻,无法在短时间内痊愈,使我对力量的操控大受影响,象刚才我使出那一式“妖魂冲霄”,凝聚到的地阴之气就比预期中要稀薄许多,再推动二段变化组装石武士已经颇为吃力,以致不能发挥出其中的精微妙着,仅能从大处指挥那些石武士的动向,至于它们和鬼神是怎么一个打法就无力顾及了。

  若不是我受袭在前,脑部带伤,不能将妖魂冲霄三段变化的威力全部发挥出来,他莱昂岂有胜机。

  我一边恨声低咒,一边运起重生法接续断臂,却发现再生速度比平常慢了一倍多,乙太诀细查之下,竟是永久原子出了问题。病根源自我上次与希格蒙德的交手,当时精灵力已经在永久原子表层留下暗伤,一直不为我所觉,刚才受到破坏性极强的暗力侵蚀,已经皲裂,虽然伤害未到达原子核,其不良影响却已经在再生过程中显示出来。

  我开始有些心慌了,但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在暗地里加强力量催愈伤势,同时注意打量莱昂。

  经过那一场短暂却激烈的缠斗,莱昂的消耗应该也是不小,可是稍微沐浴了一下月光,他黯淡的灵体马上恢复到正常明度,很快又提剑攻来。我这才意识到他身为死亡骑士的优势,不仅是让他的力量翻了一番,而且使得他可以直接吸收月华魔力,甚至可以使用生前限予信仰而不能使用的暗剑技,这都没有什么稀奇。问题在于,他为什么还可以使用圣剑与圣力?

  死亡骑士是背弃光明,从属黑暗法则的存在,就算生前的圣力修为有多精深,也不可能在死后使用,莱昂他居然可以打破这层规障,同时使用光明圣力与黑暗力量,虽然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但这个事实只能引导出一个答案。 

  现在的他和我的立场一样,都是混沌的住人。

  不过混沌的住人并不可怕,妖魔都是混沌的住人,却照样被我成百上千的屠杀。可是莱昂不一样,死亡骑士是因诅咒而生的不死存在,只有用圣力净化他们承受的诅咒才可以令其消失,其它的任何力量都只能削弱却不能消灭他们,可是莱昂这个死亡骑士却不怕圣力,也就是说,世间已经没有任何一种力量可以消灭他,他是一个绝对的不死者。

  和不死生物战斗是找经验,和死灵战斗是找刺激,和死亡骑士战斗则是找罪受!而我,却正在和一个绝对不死的死亡骑士作战,这种行为又叫作什么?

  找死?我打了一个寒战,心里竟生出几分怯意,甚至想到了撤退。

  “撤退?”我对自己露出讽刺的笑容。我居然讲究起用词的体面了,不就是逃跑吗?可是,我为什么要逃?来到东方要塞的目的还没有达成,眼前又有一个千载难逢的强劲敌手,还不用担心会失手把他打死,我辛辛苦苦的策划这一切,不惜自贬修为,不就是为了打个痛快吗!

  就在我脑子里转动这些念头的过程中,已经和莱昂又是数百记剑拳相交,迸发的冲击波将大气和大地狠狠的撕裂、爆破、粉碎,无可抵御的能量风暴极速扩散,霎时就把方圆里许的建筑化作了扬尘。我和他的身上,也分别中了对方的不少劲招,几度被迫分开,然而每次分开之后莱昂总是稍稍一照月光,马上就又神完气足地冲了过来,而这时我的伤口都还没有复原,转化月华所得的妖力还不足以弥补交手中消耗的分量,又被迫要付出更多的妖力,增添更多的伤口,几番恶性循环下来,我气海里储存的妖力江海直下,身上绽开了一道又一道血口,最危险的一道落在颈部,差一点就把整条动脉给切开来。

  真是屋漏偏逢阴雨天啊! 

  随着伤口的不断增加,疼痛刺激下我越发感觉心慌。如果仅是永久原子的暗伤恶化爆发,我还不至于落得这般狼狈。问题是在三天前,为保证有足够的能量突破异空间,我不顾一切的吸纳星界元气,结果撑伤了处于封印状态的经络气海。经脉受伤会导致妖力运转速度减慢,气海受伤会直接影响妖力的培育生成,而且这两种伤害和大脑、永久原子一样,都不容易在短时间内痊愈。偏生我一心想着在那边开战前杀掉盖亚军总帅,那希格蒙德就不得不停止进军,赶回大本营主持局面,会战就打不起来,佣兵们的训练成果也就无从验证,特蕾莎的信用和名誉可以保住,我也有理由原谅她,并有充分的借口搪塞艾尔迪诺。所以我这三天只顾着转化、储存力量准备刺杀金.斯沃,根本没有用心去检查、治疗这些暗伤,现在战斗时间一拖长,毛病就全出来了。

  虽然有乙太诀这么好用的秘法,可以转换双月魔力补充一部分损耗,但总体形势仍是入不敷出,我行功发劲渐感力不从心,为了维持攻招的威力,不得不削弱护身劲力。防御一弱,圣剑对我的影响开始凸现,它与残存在我脑内的圣力遥相呼应,令我的头痛逐渐加重,行功更见迟钝,圣剑圣力响应更强,如此恶性循环之下,渐渐我连拳脚章法都开始散乱,莱昂更是毫不留情,剑起剑落,将我身上下的皮肉大块大块地削落,弄得我全身上下无一处完好肌肤,和个血人一样。

  头痛、身上也痛,而且两者都是痛到了极点,痛到我连眼泪都流了下来,痛到我一看见那白森森的剑尖逼近,心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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