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荆之月-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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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沙蒂娅语气淡然:“你走之前丢下那么恐怖的诅咒,严重打击了那些乱兵的胆气与信心,加上心中有愧的矮人族终于出手相助,艾尔迪诺将军没花什么力气就把骚乱镇压下去,挟其余威对部队进行了改编。这期间,我和奇勒大师受艾尔迪诺将军的委托,与矮人族商谈合作,双方结成了盟友。至于回到地面之后的那些事,我想你应该已经从特蕾莎小姐那里听说了,我就不再赘述了。”
对沙蒂娅的轻描淡写我心头颇有不满,正想再追问细节,却被她反将了一军:“特蕾莎小姐她真的死了吗?虽然从云梦要塞回来的人都这么说,可我总觉得难以置信。”
“有什么难以置信的?瓦罐不离井边破,将军难免阵上亡。那黑魔族又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它的真正身份是魔族掌玺使,本领高强,不付出血的代价,怎么打发的掉。”
“我感到难以置信的是,有你在她的身边,为什么还会让她牺牲。”沙蒂娅的疑问一针见血,让我感到难以招架。
“我又不是无所不能,兵凶战险,面对那种强敌,我也不可能把她保护的面面俱到。”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们就还是回我最先问的问题上来好了。”凝目端详了我半晌,沙蒂娅重复问道:“特蕾莎小姐她死了吗?”
“我衷心希望她的灵魂能够早日得到新生。”我不愿撒谎,可是又想说出实情,最后只好把当初对那些参予云梦特攻的自由军战士说过的话再拿出来念了一遍。
“在你的心中,我竟是和其他人一样不值得信任吗?”沙蒂娅语气哀凄:“你为什么不愿正视我。”
我微觉心烦,语气也不禁变得强硬:“我不愿用谎言欺骗你,可是我也有遵守誓言的权利与义务。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
话一出口,我心里就有一股悔意翻上,再看到沙蒂娅受到冲击的表情,更是连心都拧紧了。道歉的话冲到嘴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发不出声音,只能眼巴巴的目送沙蒂娅黯然起身离帐。
“啧啧啧,真是让我看不下去啊。”
就在我枯坐帐内呆呆发愣的时候,梦魔之君突然出现,因为它的身上混没半点杀气,所以我虽略吃了一惊,却没做出其它反应。
“怎么你没走吗?”
“走是走了,不过半路上想起还有些善后的工作未做,便又折了回来,想不到却看见你在女人面前摆威风。”
“不过是口气重了点,你当我想吗?”
“不管想不想,错事都已经做了出来,你却连一声道歉都吝于出口,真是差劲啊。”
梦魔之君一边啧啧有声的批评我,一边把大头摇来晃去,颇有点老师教训学生的架式。我拿眼瞪它,恼道:“我那会这般小鸡肚肠,道个歉又算什么。只是如果心中毫无诚意,仅流于发出几个音节,反而变成一种侮辱。现在我的心情如同乱麻,对她的这份感情究竟要怎么处理,实在是没个主意。一声道歉过去,她必不会再离开,我又怎么能得到静心思考的空间。”
梦魔之君以手加额,长叹道:“你这人是变得讲理了,可是脑袋怎么也跟着变笨了?说什么不知道如何处理,你若非对她有情,何需烦恼这种问题。”
“此情非彼情,我……”
“少找借口。你当我是谁?你的真实心意又怎么瞒得过我?”
被梦魔之君这么一断言,我当场哑口无言。梦魔是可以自由来去梦境的妖魔,而梦境是潜意识的寄托,梦所代表的“愿望达成”是毫无掩饰、极为明显的,在满足当事人一切本能需求的同时,也顺势揭发了你最真实的心情。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不错,我确实对沙蒂娅她有情意。可是,我有太多罪衍要偿还,太多的过错要弥补,全力投入尚觉力有不逮,分身乏术,怎么可以再分心照顾私人情欲。”
“你怎么也钻起牛角尖来?人类不是常说独木难支,一个人的力量总是有限。昔年你麾下有无数帮凶推波逐浪,才造成大陆浩劫,如今你却欲以一己之肩扛起所有罪孽,其志可嘉,其事不可为啊。”
“你是想说我不自量力吧。”我自嘲一笑:“只是当年那些帮凶除去死伤,大多数至今仍然在为非作歹,难道你要我去教导它们弃恶从善,这种事更加不可为呢。”
“朽木、朽木!”梦魔之君气得七窍生烟——那可是真的生烟,它的身体本来就是雾状结构,一生起气来就腾腾飞升——不过很快就又冷静下来,盯着我说:“我不相信你听不懂我的意思,你想气走我也没那么容易。让我猜猜,你之所以不愿意接纳她,还有一个重要的理由——你是不想连累她的名誉受到玷染吧。”
我默认了。对着这往来过亿万梦境,阅尽人情的梦魔之君,否认的话是没有意义的。
“糊涂啊!那女人都说了,上穷碧落下黄泉,她都不会再离开你。你这样排斥她,对她除了伤害,并无半点益处。”
“梦君,你既然阅尽人心,自然当知道,纵然她与我混在一起,可是因应彼此关系与我态度的不同,世人对她的看法与风评也绝不会相同。”我缓缓道出想法:“我不接受她,在世人眼中她就是努力感化妖魔的圣女;如果我与她两情相悦……嘿嘿,她就会变成披着神圣祭司的外衣,然而背地里却和邪恶的妖魔通奸的可耻女人与叛教者。”
一直滔滔不绝的梦魔之君也陷入了沉默,没有像之前那样马上反驳我的话。于是,我接着说:“我答应过一位朋友,要给他一个没有歧视、所有人相互尊重的世界。如果是在那样的世界里,我会毫不迟疑的接受沙蒂娅。可是现在,不要说公正了,连和平都还很遥远,改变人们的思想是更加遥远的梦想。既然暂时无法让世人的看法改变,我只有……”
“只有什么?”梦魔之君再一次打断了我的话,半透明的眼瞳发出慑人的寒光:“你能想到的,只有放弃与逃避吗?”
梦魔之君的犀利辞锋让我难以招架,于是硬生生地扭转话题,反问道:“你对沙蒂娅似乎是青眼有加,为什么?”
“我很中意她。”
梦魔之君直言不讳。虽然知道它所言的“中意”其实是“欣赏”的意思,我的内心仍然颇受冲击。一瞬间,我竟险些从地上跳了起来,总算在最后关头克制住了这股冲动,但想来脸上仍泄露了心中的动摇。只见梦魔之君嘴角露出得逞的嘲弄笑意,可见它是刻意选择暧昧的字眼来刺激我。
我诈作不觉,继续追问:“她能得到你的欣赏,想必在不久前的梦境对抗中有不凡的表现。她究竟做了些什么?”
“全营上下一千二百五十三人,惟有两个人能在我的幻梦法界中谨守自我,她便是其中之一。不过,比起那名叫丝法莲露的卡奥斯长公主,沙蒂娅她的表现更胜一筹,居然可以不受我领域法则的掣肘,另辟生机,这份坚定清明的心性实在是了不起,了不起。”
梦魔之君手拈长须,连说两声“了不起”,然后又对我露出了自得的眼神,仿佛在对我说,它掌握有我所不知道关于沙蒂娅的秘密。
一股嫉妒的情绪不受控制的从心底泛起,发现自己无意中握紧了拳头,我连忙把视线从梦魔之君面上挪过,否则难保自己不会一拳照它脸上揍去。
梦魔之君却不肯放过我,就听它用隐含亢奋的神秘语气说道:“我与她们在幻梦法界中约赌三场,最终虽是两败告负,可我在第首局旗开得胜,也因此得知了一个大秘密。”
我虽然被梦魔之君的语气勾起了兴趣,却不愿轻易认输。而且,我也不想通过这种方式了解沙蒂娅的隐私,所以淡淡应了一声,再一次试图改变话题:“你说她们?你不是只和沙蒂娅打赌?”
“你听话可不够认真。我先前不是说过,除她之外,没有迷失自我的还有卡奥斯长公主丝法莲露。”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梦魔之君在提到“丝法莲露”这个名字时刻意强调了语气。可是它要告诉我的不是沙蒂娅的秘密吗?为什么突然欲把我的注意力引导到另一个人身上去?
一个个疑问从我心头冒起,梦魔之君却突然闭口不言。我乘机整理了一下思绪,想不出自己有什么理由非去重视这位叫丝法莲露的长公主不可——除了她是凌舞的女儿这一点外。就只有她的名字让我有种熟悉感,不过印象并不深刻,想来曾经在无意间听什么人提到过,但是从来没有影响过我的经历。
想不通我便索性不想,直接问我感兴趣的问题:“你们赌了些什么?怎么个赌法?”
我不上钩,梦魔之君也没流露出失望的情绪,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回答说:“用说的太麻烦了,不如你自己去看吧。”
言罢它大袖挥甩,送出一缕缕轻薄如纱的白雾,瞬间盈满帐室,周身景物立刻大变。顶上豁然开朗,天青如洗,日和似玉,四下目之所及尽是些五彩鲜花,银如雪砌、艳似火烧,或浓或淡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随着呼吸直沁入心底,令人陶然若醉。顺着曲幽的花径行去,尽头是一座翠顶藤柱的花亭,亭内一桌三椅,端坐着两女一男。我识得其中两人是梦魔之君和沙蒂娅,另一名女子的坐位正好背朝着我,看不见长相,想来应该是梦魔之君口中的卡奥斯长公主丝法莲露了。
丝法莲露身上穿着一袭类似祭司服的无袖裙袍,金丝缀边,紫缎束腰,充分突显出她的玲珑好身段。一幅纱巾从头顶迤逦而下,遮掩了满头秀发,然而当我走近的时候,清风撩起纱巾,三千根苍青色的发丝突然如火焰般扬起。我的心“咯噔”一跳,不期然地想起了总在睡梦中出现,与我抵死缠绵的那位神秘青发少女。
难道,她会是丝法莲露?
我情不自禁地加快脚步靠近,第一个动作是伸出手去想要抓住一绺青丝,试一试是否如同梦中少女的发丝那般柔韧充满弹性。然而,明明已经落入指间的发丝却从穿透了我的手指,这时我才想起,眼前只是梦魔之君重播的记忆,而不是具有互动功能的幻梦法界。
我沮丧地垂下手,再才想起,把两者的相貌拿来对照才是正确的做法。绕到丝法莲露的对面一看,不禁大失所望。这位卡奥斯的长公主诚然是位绝世美女,却是那种仍带含苞娇柔的美女,与梦中少女的明艳之美韵大不相同。如果硬要在两人之间找出相似的地方,恐怕只有眼神,柔蔓之间含蓄不屈的信念。
我心头暗喝一声彩,这女孩,不愧是以精神坚忍蓍称的华史·缪伦的后代。然后又觉得担心,希望她没继承到母亲凌舞那喜欢恶作剧的不良血统吧。
在我忐忑不安的时候,梦魔之君对两位女士露出了优雅到无可挑剔的笑容,然而他那种兴致勃勃的语气,听起来却和那种整日在阴暗的小酒馆里打混的滥赌鬼没什么两样。
“两位小姐,你们想好没有……怎样?只要你们在三盘赌局里取得两胜,我便放你们和同伴自由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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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鬼牌风云
更新时间:2007…3…12 10:50:00 字数:6502
赌博?
在幻梦法界开赌局?
而且还是和幻梦法界的主人打赌?
在我惊讶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的时候,沙蒂娅与丝法莲露已经用眼神交换过意见,女神官慨然应允:“我们赌了。第一局由我先来。”
“好!”梦魔之君抚掌大乐,用一种在我看来是故示大方的态度说:“条件是我定的,那么用什么方式来赌,就由你们来决定吧。”
我忍不住对着梦魔之君猛啐一口。在幻梦法界开赌,怎么看都是这老家伙占有绝对的优势。这个空间中的万事万物,都是它用法力拟化出来的,无论是用赌具还是其它什么东西,梦魔之君都可以将其操纵于股掌之间,首先已经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这种不公平的赌博,又有什么意义了?亏这老家伙还能脸也不红的说这种场面话。
我在心头暗骂之余,也替沙蒂娅着急。虽然不知梦魔之君对自己胜利开出的条件具体是什么样,想来和剥夺沙蒂娅二女的自我意识脱不了关系。
下级梦魔通过梦中与人交媾吸收精气,获取维生的能量。到了梦魔之君这个等级,已经无需使用这种低级手段来吸收精气。但它既然对沙蒂娅欣赏有加,那二女的精神一旦落入它的掌握,绝对会被它用各种让人匪夷所思的奇淫怪巧的花招玩弄蹂躏。这就是梦魔对它们欣赏对象的最高嘉奖。
“那么,我们就来玩抽鬼牌吧。”
沙蒂娅自然感应不到我的忧虑,居然就提出了需要使用赌具的方案。在我差点厥倒的时候,她双手一拍,变出了一副崭新的扑克牌。这一手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沙蒂娅居然可以在梦魔之君的幻梦迷境中创造物品,显见她对自我的认识与了解程度之深。一个不能认清自我的人,也就无法认同和肯定自我的存在。沙蒂娅能够突破幻梦迷界的法则制约变出扑克,显见她对自己充满了信心。受到感染的我也不禁放下了担忧,侧目瞥了梦魔之君一眼,只见那老家伙目不转睛地盯着沙蒂娅,对她绽放的自信光芒流露出了欣赏与迷醉之色。
“殿下,为了公正起见,请您来派牌吧。”
沙蒂娅一脸严肃说出这番貌似公正的话,还用眼角余光有意无意地扫视梦魔之君。让我忍俊不禁,好一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梦魔之君故做大方,她就来个故示公正,大占便宜之余还暗损了对手一把,真是人精。'
我张口正待大笑,却丝法莲露的一句问话惊得倒抽一口凉气,咳嗽不迭。
“这牌要怎么个分法?”丝法莲露接过纸牌,好奇地展开,翻来覆去看个不停。我简直不敢相信,牌戏在上流社会也是非常流行,是贵族必修的交际技艺,为什么这位长公主却像是全然没有见识过?
沙蒂娅闻言也是一怔,而后笑道:“我倒忘记了,殿下您长于大光明神殿,一直领受最高祭司的教诲,恐怕没有机会接触这种玩物。”当下她把洗牌分牌的方法对丝法莲露简单地说明了一遍。我看着丝法莲露洗牌的笨拙动作,心跳如鼓,在脑中迅速回想抽鬼牌的规则。
抽鬼牌这个游戏需要二人或以上才可以玩,开始玩时先选定一张牌为鬼牌,洗牌后照人数顺序派牌,参加者先打出手上可以凑成一对的牌(即相同数字或英文字母的牌),直至全部参加者手上也没有相同的牌可以凑成一对时,便可以开始“抽鬼牌”。参加者可依坐位顺序或其它方法轮流抽取别人手上的牌,尽快抽到可以凑成一对的牌再打出。而最后手上持有鬼牌的参加者便算输。由于纸牌里混有鬼牌,开始时其中一人便已持有鬼牌,他(她)需用尽办法令其他参加者抽到鬼牌,但又不可让别人看穿自己的意图,是一个颇为考较参加者镇定的情绪、冷静的头脑和分析能力的游戏。
不过在幻梦法界中进行这个游戏,冷静的头脑与分析能力还在其次,最重要的致胜关键还是镇静的情绪。说来说去,这仍然是一场比赛意志力的战斗。
丝法莲露开始派牌了,然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的是,她竟然也给自己派了一份。迎上沙蒂娅与梦魔之君惊讶的目光,丝法莲露羞涩的一笑,说:“这个游戏听起来非常有趣,我从来没有玩过,请允许我也加入吧。”
沙蒂娅嘴唇一动,还没有说话,梦魔之君已经抢先表示了欢迎之意:“作为一位绅士,我怎么能够拒绝这么美丽的公主的请求,在下欢迎至致。只是,既然公主也要加入,那这一局究竟算是谁的呢?”
“自然是看鬼牌最后落在谁手上,就算谁输了。”
丝法莲露回答的利落自然,沙蒂娅皱起了眉头,我的大脑也飞快地转动起来——丝法莲露加入牌局,对二女究竟是有利还是有弊?照常理来说,二对一的局面应该是有利的,可是沙蒂娅那化不开的眉头中究竟藏着什么不利因素?我心头不禁也泛起了一丝阴影,更加认真地思考。
首先,丝法莲露为什么会突然要求加入游戏?
她是不看好沙蒂娅的胜算,想要助其一臂之力?还是正好相反,她没有独力对抗梦魔之君的信心,因此想借分享沙蒂娅的胜利鼓舞自己的斗志?
如果这一局沙蒂娅旗开得胜,那下一局……等等,难道她是想造势?既然第一局二人可以同时上场,那么第二局二人仍然可以联手合力对抗梦魔之君,分散风险,增加胜算。
可是这种程度的小伎俩,梦魔之君这老油条会看不透么?它极为重视沙蒂娅,却仍然敢一口答应丝法莲露参战,显然是不把卡奥斯长公主放在眼里,认为她的微薄力量根本不能影响到它与沙蒂娅的战斗。
这是我在现场的判断,然而之后我向梦魔之君映证答案,却得到一个乍听起来非常儿戏的回答:“我那有想那么复杂。只是觉得多一个人多一分变数,赌局才会更加好玩。”
我闻言只觉啼笑皆非,联想梦魔之君的赌劲之大,这种回答虽不合理,却是非常合乎它的性情。
有些事情,还真是不用从太深刻的角度去想。
不过这都是事后的感慨了,当时我却相信自己的判断,并顺着这条思路继续推想下去。梦魔之君看不起丝法莲露,丝法莲露本人也有自知自明,她借派牌之机营造出现在的局势,如果首局得胜,经过第一局的磨合,相信在第二局她与沙蒂娅可以合作的更好,一鼓作气拿下第二局;如果首局失利,二女中就有一个必须消失……我深深看进丝法莲露的眼底,看见了舍身的觉悟,如果发现败局不可逆转,她一定会把消失的名额拉到自己身上,以保全沙蒂娅。
这样一来,形势似乎和二女轮流上阵没有区别。然而抛开连战连捷的最理想情况和二女怎么样也赢不过一局的最恶劣情况不提,以沙蒂娅一定能拿下一局为前提考虑,采用轮流上阵的方式,丝法莲露将会在第二局告负消失,沙蒂娅则要到第三局上才能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