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荆之月-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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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都保护不了,真是一头没用的废物!就让本王给你一个痛快,送你去地狱和女儿团聚去吧!”
他的这一段话仿佛给我痛到麻痹的心灵注入了一针强力兴奋剂,被痛苦和自责打压到凝缩成一团的怒火与憎恨如火山爆发般自心底喷发出来,并迅速变质成杀意在我体内四下流窜。
正好在这个时候,我后脑上一松,却是褒曼尼尔提起脚来,准备用更大的力道踩扁我的头。却被我乘隙跳起身来,头也不回的反手一掌重击在它的心坎上。
骄意自满的褒曼尼尔全无防备,立刻照单全收。
贯注着我满腔杀念与恨意的这一掌,威力较之从前增强了何止两倍,说有十倍提升也不为过。坚硬的血腥战甲也承受不起,在沉重的掌力下分崩离析,甲片四溅,见风散化。
褒曼尼尔吐出老大一口鲜血,于空中拉出一道长长的血虹,飞跌出殿堂,像皮球一样在广场上连弹了好几下,最后四肢平摊,趴在地上只是吐血喘气,半天爬不起身。
它的惨状通过空识灵觉映在我的脑海里,却引不起我半点关心。在一掌击飞这头无知的畜牲之后,我便把注意力转到了莫妮卡身上。
此刻这位夜之女王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俯视我,用染成鲜红色的小指指甲轻轻搔了搔嘴角,露出一抹性感至极的媚笑。
“我可爱的陛下,您还喜欢我的表现吗?”
在过去,每次我与她用新花招欢好过后,她必定会问这个问题,那微带敬畏,娇不胜力的语调很容易激起我新一轮的施暴欲望。如今听来,她的语调虽然没变,意义却已经大不相同,充满了嘲讽与讥笑的味道,但对我来说效果没有改变,正在我体内熊熊燃烧的暴力欲望确实因这段话变得沸腾。
于是,我也像以前那样回答她:“我要杀了你。”
话一出口,我都为自己语气而吃惊。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是那样的平静宁和,与我现在的心境实在无法联系起来。
难道我已经精神错乱了?
我脑中不期然地闪过这个念头,不过没对我的决心造成任何影响。
我要杀了这个女人,我要亲手送这个女人下地狱,最深最黑暗的地狱,亲眼看着她在烈火寒冰中接受一千万年的折磨,直至灵魂化为虚无,永不超生!
我这样想着的时候,身体已经自主自发地动了起来。
抬腿、纵身、举拳……在跃上高台顶部,与莫妮卡四目平行相接的那一刻,我已经做好发招的一切准备,凝聚在我右拳上的力量一旦发出,相信可以把整座苏里满城一起轰进最深邃的地狱。
“不要再对我笑了,我现在最想看到的,是你痛苦绝望的表情。”
瞄准那张笑意不减的美艳脸宠,我毫不犹豫地挥出了制裁的铁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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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魔神复活(下)
更新时间:2007…3…25 11:03:00 字数:3363
眼看我的拳头堪堪挨上莫妮卡脸蛋,正在拳力将吐未吐的时候,一只蒲扇大小,布满细小朱鳞的兽爪从她身后突然伸出,一把抓住了我的拳头。浑厚的天魔劲如同数十把锐利的小刀,从侧面发动突击,把我辛苦凝聚起来的拳劲切割分解,和奔腾的气血搅成一团乱麻。
拳劲未发先溃,牵动气血逆流,配合不能得到抒发的情绪,让我难受的想要吐血,瞬间有种想要撕扯头发大叫的冲动。
最后,我还是用意志力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与力量,不换气,不收拳、也不通过经脉转移,只凭乙太真诀推动一个意念,我便迅速收拢了溃散的拳劲,将其瞬间移动到另一只拳头上。
没有再说一句废话,我二度挥拳,朝着莫妮卡小腹用力轰去。
一条如象腿般粗壮、同样生满朱红色鳞片的胳膊环护住莫妮卡的平袒小腹,我的拳头被再一次挡了下来。
不过,已经有了准备的我,成功地把拳劲吐放了出去。没有排山倒海的蜂涌而出,也不具备毁灭一座城市的威力。如果把横亘在我拳头前方的胳膊形容成无声吞噬万物的沼泽,我发出的拳劲就像一串首尾相连的巨石,石块投入泥浆中,溅起了层层波纹扩展开来。石块不断地投入,波纹也无限地扩散,肉体的容量终有其极限,波纹扩散到了一定的程度,便会相互叠压、推挤、回荡,使周遭的一切发生扭曲,进而破碎,直到毁灭。
避免毁灭的方法只有一个,把扩展到极限的波纹能量传导给另一个物体。
莫妮卡面上的媚笑僵了僵,马上又恢复了自然,取而代之,她身后的胚胎像气球一样猛然膨胀,又迅速回缩。
最后,我们立足的坚硬高台承受了全部的压力,如同受到洪水冲击的沙堡一样崩溃消散。
“迪亚波罗,你和这女人果然是蛇鼠一窝。相信你是我一生中第三个大错误。”
我愤然抽回双拳,向后稍稍飘退。虽然我无比渴望将近在咫尺的莫妮卡撕杀,理智却告诉我,处于迪亚波罗保护下的她,不是可以被我轻易消灭的对象。
要想杀她,首先必须排除迪亚波罗这块碍眼的盾牌。
虽然迪亚波罗仍然没有完成恢复原形,如今它只得一对胳膊从扭曲变形的胚胎中伸出,抱着莫妮卡像抱着婴儿一样小心谨慎。
不过,经过两次发劲的我,也需要时间回气,把身体调整回最佳状态。
只是,丧女之痛加上出击无功,巨大的双重打击下,纵是我再怎么自我克制,反复说服自己保持冷静与理智,还是有些怨忿难平,就像有一条小小的毒蛇在心里翻腾咬啮。
在这种情况下,我明知口头谴责一点实质作用也没有,还是不得不开口说话,以期借助语言的力量赶走盘踞心头的毒蛇。至少,排放掉累积在心室的毒液。
莫妮卡闻言笑得花枝乱颤,整个人乘势倚在迪亚波罗胳膊上。看表情端得是风情万种,看姿态,两者堪称亲密无间。
不过,熟悉莫妮卡的我却看出了一点不寻常的迹象。
首先,她的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夜魔的皮肤天生就呈现一种病态的苍白,再怎么激动也难得泛红。可是难得并不表示不会,特别是在施展媚术的时候,适时的泛泛脸红非常重要。像莫妮卡刚才那种姿态,就是需要红晕上脸,以彰娇色的场合,而她没有那么做,这对于已经把媚术修炼成了条件反射的她来说大不寻常。
其次,根据乙太真诀的探测,虽然受到迪亚波罗魔气的影响,让我无法透视莫妮卡体内的情况。可是从她的倚靠姿式、肉体受支持物挤压变形的程度、呼吸节奏与空气的吞吐量来分析,莫妮卡现在是把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压在迪亚波罗的胳膊上,这也是一个她非高潮时不会有的异常现象。
正常情况下,包括在达到高潮之前的欢好过程中,她会小心控制身体,不让全部的体重都转嫁给我,这固是用来表示体贴的媚术,同时也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因为把身体完全倚靠在另一个人或另一样物体上,等于完全仰仗外力来保护自己。自己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一旦发生意外,反应必然迟钝,如果倚仗的对象又不可靠,那就只有束手待毙的份了。
仔细想一想,她先是为了解除迪亚波罗的封印倾尽了窃取自我的紫荆妖力和自身修炼的法力,随后又受到生命波纹的冲击——对于吸血鬼来说,那是杀伤力最强的攻击能量——能坚持到现在仍保持头脑清醒,甚至还可以绽放出生动的笑容,不能不称赞她的意志之坚强。
如果换个不熟悉她的人,真是会被她骗倒,以为她的实力未受影响。
其实,这位夜之女王正处于一生中最虚弱的时刻。
现在的莫妮卡,既不能参加战斗,也没有力气逃走。
我口里一阵发干。吸血鬼的恢复力是很强的,如果错过这个机会,再要抓到她就非常困难了。
可是,还有迪亚波罗这个障碍。我对这位大魔神王的憎恨突然飙升,内心感到了一种诱惑,一丝焦燥。
我的力量还没有调整到最佳状态,可是迪亚波罗身体也还没有完全长好,现在开战,胜算仍然是五五分,自己还可以抢占先发制人的便宜,说不定……
我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干枯的嘴唇。
最后,我还是抵挡住了巨大的诱惑,眼睁睁看着胚胎扭动、变形,最后变成了一个身高六米,牛首人身,赤鳞龙尾的巨人。
随着大魔神王真身重光,磅礴魔气以极人的速度成长,席卷风云而起。一直让我奈何不得的黑石大殿,就如被硫酸泼到一样,地面是、墙壁上、角落里到处腾起了白烟,气味刺鼻,而且浓密到了妨碍视线的地步。
“讨厌的东西。”
我皱起眉头,挥了挥手,召来几道龙卷风把向广场蔓延的魔气、在殿内盘旋的酸烟和宫殿残骸一起卷起,送上高空,穿过大气层,丢进了宇宙空间。
满天神佛整日龟缩在星界闷头大睡,送些太空垃圾去给他们清理,让那些老骨头有机会活动活动让也是行善。
只不过,我的善行似乎不得神佛们的欢心。龙卷风上天没多久,就爆出几声雷响,也不见有云彩汇集,夹着大块冰雹的豪雨便倾盆泻下,雨幕中还不时见到闪电游走,把地面划出一条条深沟,落在建筑物上,立刻就是顶破屋碎,楼倒塔折。
转眼之间,苏里满城到处是乒乒乓乓的坠物声、唏哩哗啦的建筑倒塌声、兽人惊慌奔走的脚步声和受伤濒死的哀嚎声。所有这些噪音混合在一起,成为“末日”一词的最形象配乐。
一直昏迷不醒的两位兽人族长巴查苏和嘎剌出,这时也被冰冷的雨水浇醒了,由于沙蒂娅张开结界及时,倒是没让它们被冰雹砸破头。不过看它们那一身粗皮横肉,估计被砸到问题也不大。
“两位族长,麻烦你们去疏散城里的居民,顺便把我那两位受伤的同伴一起送走,离开苏里满城越远越好。”
我头也不回地发号施令。语调可以伪装,眼神与表情却无法掩饰。虽然看不到自己的脸,但光用想象也能猜到,一张被憎恨与杀意扭曲的面孔有多么丑恶。
“还有海雷娜与丝丹你们这两姊妹,不要再装睡了。姊妹和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现在我需要你们的帮助,艾哈撒之君被白蛇附身的山果诱到极北冰狱,虽然接到我的召唤却脱不了身,我想你们去把它替换回来。”
“极北冰狱?”两女从地上弹起身,异口同声地惊呼,“山果居然去了那种危险的地方?我们要去,可是我们没有突破空间壁垒的能力。”
“你们有能力,只是不知道方法。”我回答说,“梦魔之君知道怎么做,请教它吧。”
二姝闻言双手合握,阖目冥思片刻,身体突然一起往地底沉去,转瞬没顶。两名兽人族长一个背起碎羽,一个背起野妖精,撒开大步离开了王宫。只剩下沙蒂娅依然伫立原地,在为离去的兽人族长施加神圣守护的时候,她的表情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留了下来,用目光支持着我。
她的抉择让我欣喜,同时也觉得内疚。理智告诉我,城里的伤员更需要她。从安全角度讲,也应该让她随兽人们一起离开这座城市。然而在内心深处,我无比地渴望她能留下来陪伴我。
丝法莲露的死仿佛在我的心脏上挖了一个大洞,如果沙蒂娅不能留在我的视界内,我担心自己会失控,会在战斗中忘记自己是谁,忘记自己应该守护的东西,彻底沦为憎恨、虐杀这些黑暗欲望的俘虏。
可是我又不能为了自己一个人的需要,罔顾众多伤员的安危,以及沙蒂娅作为一个祭司的责任。
因此,我把选择权交给了沙蒂娅。这是我的逃避,也是对沙蒂娅的尊重。我承认自己有私心,但我并不希望将自己的意志强加在我所重视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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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无奈的决斗(上)
更新时间:2007…3…26 11:25:00 字数:3564
冰雹雨和闪电风仍然在大逞淫威,看不出有衰竭的势头。我和迪亚波罗遥遥对峙,与它雄伟如山的休形相比,我就如同站在大人面前的孩童。彼此的气势,却有着天壤之别。与充满杀意的我相比,迪亚波罗释放的魔气威猛慑人,眼中却毫无斗志,看不出一点从困境中解放出来的兴奋与快感。
我心生诧异,不过基于前车之鉴,我判断那是迪亚波罗在莫妮卡教导下故意摆出的姿态,目的是松懈我的斗志。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我久等之后,见迪亚波罗仍无先攻之意,便不再等待。身体一晃,我使出“屠神九式”中穿透力最强的第二式“刁魂破”,朝迪亚波罗覆满角质鳞片的大头破空钻去。
迪亚波罗身躯庞大,动作却一点不慢。我腿势方起,它已经躲开老远,我一再追击,它也一昧游避,完全放弃了攻击与防守。这样子的表现与我记忆中那个嗜战如狂的大魔神王判若两人,一时间叫我摸不着头脑。
它采取这种逃避战术,是怕伤怀里的莫妮卡,争取时间让她恢复?还是微民的意识在影响它?
基本上,我对第二个理由不抱希望,相信迪亚波罗是为了争取时间让莫妮卡复元。
那样的话就糟了。莫妮卡一旦恢复行动力,我不怕她逃跑,就怕她又找沙蒂娅下手。我又被迪亚波罗缠住,不能兼顾,丝法莲露的悲剧便又要重演。
只是无论力量还是速度,我与迪亚波罗半斤八两,相差只在伯仲之间。现在它一心避战,我急切间也追赶不上,必须动用其它招式羁绊它的身法才成。
劲腿连弹,我连发上百记腿刀,准确封住迪亚波罗去路。当然以大魔神王之能完全可以凭力量硬拼闯关,但是看了它自开战以来的表现,我相信只要在刀势中留下余地,它多半会选择闪躲。
结果不出所料,迪亚波罗在我留下的空隙中穿梭游走。虽然是意料之中的事,我却莫名地感到一阵失望。
“迪亚波罗,这是你自投死路啊!”
只要在我设计好的路线上再迈出一步,迪亚波罗便可以脱出刀阵,我自心底发出一声呐喊,打出了蓄势已久的屠神第四式“吸天蚀日”。
气温骤然,下得正急的冰雹、雨水和闪电在我右手高举过头的那一瞬间,突然停止,因为它们所蕴含的能量已经被我榨干抽走,不能再维持原有形态。
雨停了,太阳出来了,金色的阳光从天而降,不等洒落地面,半途中就折转方向,如一群投火的飞蛾般汇集入我的右手。
如果在这一刻去问地面上人们的感觉,那只可能是一个答案——暗无天日。
说时迟,那时快。其实暗无天日持续的时间,不过是从我右手举起到挥下之间的短暂过程。因此绝大多数人只会感觉到刹那间的黑暗,只有处于“吸天蚀日”威力笼罩下的迪亚波罗与莫妮卡,才能感受到这一招的恐怖。
我非常清楚,被这一招锁定的对手会有什么样的感受。你会仿佛置身于另一个空间,那是一个除了无边的黑暗、永恒的寂静、泰山当头的压力之外,什么也没有的虚无世界。然而于虚无之中,你可以感到一股剃刀般锋利的气劲,划破黑暗、寂静飞转压下,为你带来彻底的解脱。
不过当这招轰击的对象是大魔神王迪亚波罗时,我并不奢望能让它得到彻底的解脱。只是希望能逼迫它出手招架,不要再东躲西窜。当然,迪亚波罗在这种情况下出手接招,仓促间劲力不足,比不得我蓄势而发,多少会挂点彩。最后,如果它还打逃避的主意,便只有逃进地狱这一条路了。
“不想死的话,便给我接招吧!”
我对被一头撞进死胡同的大魔神王发出怒吼,正要吐出掌力,忽然瞄见那身影瞬间有点模糊。同时听见刀林中传来了乒乒乓乓的刀气碎裂声响,急忙强行扭转手臂挥向侧面,与一只斗大的拳头半路撞个正着。
拳掌相碰,呈胶着状态,谁也压不下谁。
“力量均等?”我大感意外。照理说,我半途变招,头鼓劲已衰,二重劲较为松懈,比拼起来应该会比较吃亏才对。如今双方势均力敌,只能说明一件事——迪亚波罗并没有打算乘隙致我于死地,只是想把我震退,重新拉开双方距离。
换句话说,它手下留情了。
这让我感觉到一阵不痛快,不过还不至于愤怒,只是更加深了我的疑惑。
迪亚波罗为什么无心战斗?就算是为了争取时间让莫妮卡恢复,也不应该手下留情。反而应该抓住刚才的破绽把我重创,争取在最短的时间里结束这场战斗才是正理。
它的表现,既不合理也不正常。
难道之前我推测有错,它不愿意与我战斗的理由是第二个?
这、这样说不通啊!如果这个迪亚波罗受到了微民意志的影响,为什么还要保护莫妮卡?又为什么不把话说开呢?
百思不得其解的我,决定用行动来验证。大胆地把掌力回缩少许,迪亚波罗那头立刻就收了一分拳劲,我跟着再收一分掌力,对方亦收一分。如此我收一分,你收一分,顷刻间双方的劲力收尽。
收回右掌,我端详迪亚波罗片刻,终是看不出来什么,最后还是只有出声质问:“你究竟是迪亚波罗,还是微民?”
对方闻言露出一个苦涩至极的笑容,沉重地回答:“两者兼是。”
虽然是意料之中的回答,我的感觉还是像被人射了一箭,反射性地大吼起来:“那你为什么还要保护这个女人?”
吼完之后,我才觉得自己的问题很蠢。两者兼是,它既是迪亚波罗,又是微民,微民不愿意与我战斗,迪亚波罗要保护莫妮卡也很正常。
真的正常吗?我隐约感到这样的解释虽然说得过去,却有个地方不太对劲。然而没等我想通是哪里有问题,莫妮卡慵懒的声音先响了起来。
“原来是因为这个理由,你才不听话呀。”
躺在迪亚波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