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莉计划-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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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只是以为……”
“给你三秒钟,滚出去!!”
卫兵走后,阿道夫“呼哧呼哧”地顺了几口气,扭曲的五官好一阵子才又恢复正常。突然间,他发现自己在一个无辜的小女孩面前,严重地失态了。
“小安娜?”他轻声唤道。
小安娜没有回答,她被吓坏了,呆呆地立在水中,一动也没动。
“到这里来,好吗?爷爷给你讲一个故事。”阿道夫如同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低三下四地,用哀求的眼神望着小安娜。
良久,小安娜终于原谅了他,坐在了他的腿上。
阿道夫慢慢地讲道:“从前啊,有一个小男孩。在他小的时候,学习很不好,而且经常被同学嘲笑和欺负,他的父亲也很坏,常常酗酒,动不动就要拳脚相加,拿他出气。后来这个小男孩长大之后,就开始用自己的力量去欺负别人。你说这样做对吗?”
小安娜安静地听着他的讲述,眼神中仍有些许不安,惊魂未定。听完阿道夫的述说,她一个字也没有说,只是摇了摇头。
“好吧……”阿道夫满怀歉意地将小安娜湿漉漉的头发理顺在了脑后,目光凝滞地盯着水中的泡沫,“也许你是对的,孩子。只是,那个小男孩如今已经别无选择,回头不得了……”
小安娜哪里知道,阿道夫所说的那个小男孩,正是他自己。
两天后的深夜,阿道夫•;希特勒同众亲信及将领们开完了一场会议,神情憔悴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本已经睡下了的小安娜懂事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打开了台灯。
“爷爷,您看起来气色很不好。”
希特勒苦笑了一下:“是啊,刚才爷爷跟好多人吵了一架。”
“又是因为去法国抓鱼的事情吗?”小安娜天真地问道。
希特勒点了点头,用那套惯用的善意欺骗词汇说道:“是啊,爷爷想要我们的人用在法国的汽车去多拉点鱼回来,可那个戈林叔叔和很多人非要坐飞机过去撒网。”
小安娜坐在床沿,轻轻地为阿道夫捶着背:“坐飞机不是挺好吗?”
“好是好,只是爷爷担心咱们的飞机有些来不及,等他们飞到那里的时候,好多好多的鱼大概就已经跑掉了。你说,那个戈林叔叔是不是有点太……”
“爷爷和戈林叔叔关系很亲密吗?”
希特勒闭上了眼,静静地享受了片刻,吐了口气:“是啊。爷爷年轻的时候,我们曾经在啤酒馆里并肩打过架,那次我还害得他腿上挨了坏蛋一枪。”
“噢!怪不得戈林叔叔走路一瘸一拐的,原来是这样啊!”
希特勒关上了台灯,静静地坐在了床上。过了一会儿,竟突然抽泣起来。
“爷爷……”
“可是,这么多年来,有谁能够真正地了解过我呢?”希特勒埋起了头,哭泣得像一个孩子。
其实,表面上看起来再强悍的人,内心深处也有脆弱的一面。殊不知,阿道夫•;希特勒在公众场合向来是一个不倒的领袖形象,即使下一刻就会在台下累倒休克,也绝不容许自己在演讲台上顿一秒钟。他的这种性子几乎使所有人难以接近,正所谓“高处不胜寒”,作为一个有血有肉的凡人,孤独寂寞的感觉始终伴随着他,日积月累,挥之不去,他的苦衷又能向谁去倾诉呢?
小安娜停住了手,一个字也没有再说,只是默默地拥住了阿道夫,像对待小弟弟一样,以自己的方式尽力安慰着他,让他尽情地在自己弱小的肩头痛哭流涕地哭诉着。
这一刻,也许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最后,小安娜趴在阿道夫耳边,用甜美稚嫩的声音,向他提出了来自一个单纯幼稚的小女孩的建议。
“爷爷,我听说,经常吵架的人才会更亲密,我的爸爸妈妈就是这样。我想,那个戈林叔叔一定有他自己的缘由和考虑吧,总之都是为了捕到更多的鱼。我觉得,你是不是对自己的渔手太过份了呢?你总是那样吩咐他们一刻不得歇息,我想他们一定也很累了吧,这个样子他们还有力气继续打渔吗?既然那好多的鱼都已经被围在了那里,就不怕它们跑掉啦。干脆就听戈林叔叔一次,用飞机试试吧!”
黑暗中,希特勒揩了下鼻涕,搂紧了小安娜:“小安娜真聪明。”
谁也没有想到,小安娜的这一席话,后来却几乎拯救了全世界。
1940年5月24日,被逼到敦刻尔克周围的几十万英法联军,挤在了一块很小的三角地带。联军前临德军,背靠大海,眼看就要成为“瓮中之鳖”。就在这天中午,德军坦克群集结完毕,即将对英法联军发动致命的最后一击时,一道来自希特勒的“停止前进”命令突然传来,一直持续了48小时。而戈林所承诺的空军打击力量,也是在27日清晨才姗姗来迟。
也就是在这短短的48小时里,已经有20多万英军和10多万法军得以绝处逢生,撤回了英伦三岛。日后,他们便是盟军反扑的中坚力量,假如当年没有这次出色的大撤退,便很难有四年后的诺曼底登陆。
不可想象,当初没有这条“停止前进”的命令的话,今天的世界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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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娜的故事讲完了,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改变世界的往往是那些根本不起眼的小人物,然而功劳却习惯性地归功于所谓的伟人。一瞬间,我不禁对那个傻得可爱的小安娜肃然起敬,回想起自己那天在入会仪式上的表现,着实有点心不在焉,突然间悔恨起自己。
羊羔疯最后说道:“世人都记住了十五世纪的那个比利时小尿童,然而贡献远大于他的小安娜却只能做一名默默无闻的英雄,被极少数人提起。这大概是一种悲哀吧。”
午饭的音乐响了起来,我们周围环绕着孩子们原生态的欢乐之声。
“不算是吧!”我依旧眺望着远处无尽的绿色丘陵,“至少还有我们能够记起她,至少她的单纯和善良没有被我们抛弃,至少她真的拯救过我们的世界。”
羊羔疯释怀地笑了:“至少,她能够让你身边围着一大堆小萝莉?”
我无言以对,但不得不承认,这真的是我这一刻想到得最多的。但是,既然小家伙们执意跟了我,那我绝没有理由让她们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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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流血事件
更新时间:2009…5…5 9:39:01 字数:3673
【PS:本章的标题好XE】
这些天晚上,我总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直到快天亮的时候才会睡着。因为那个匿名的电话始终困扰着我,令我不得安宁。
没有几个正常人会喜欢被人偷窥的,一想起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暗中的一双眼睛瞄着,就会有一种蹲大狱的感觉,浑身的不自在。我是在溺爱中泡大的,高中时候每次出远门老爸都要在后面跟着我,为此我常常是勃然大怒,现如今监视着我的却是一个素未谋面、目的不明的陌生人,这种不舒服和火气更是难以言语。
我仔细回想了当天的那个电话,那个人居然能清清楚楚地了解到我最近的一言一行:带着凌凌买棒棒糖,去了龟屯垂钓场,哄着凌凌睡觉,带着大公鸡到了医院门口,无一不是在他的视野之内。
短暂的愤慨过后,我又回到了理性的思索中。
如此说来,在我和凌凌上超市买棒棒糖之前的事情他却只字未提,这是否意味着他所了解的情况仅限于此呢?我想,这个人貌似对我怀有极大的仇恨,虽然未必是私仇,但却胜于私仇。暂不考虑他为何声称要与萝莉控为敌,单是凭着他对我的这般憎恶,况且又一心想令我时刻坐立不安,那么他理应会尽最大程度地刺激我。这既是说,他定会尽可能挖掘与我有关的信息,尽可能地要挟我。
那么,他只字未提我买棒棒糖之前发生的任何事情,只有一种可能——他根本了解不到!
一定是后来发生了些什么,使他从此盯上了我,并有机会监视到我。如果他果真对萝莉控深恶痛绝,那么他选择盯上我的原因便是,他曾经目睹过我同萝莉在一起过。至于怎样得到了监视我的机会……
后来的那些天,我们一直不断地跑路,但这并未影响他的“跟踪”,莫非我们之中的某个人身上被他偷偷装上了监听装置?!
极有可能!虽然我只是在美国大片里面才见过这样的情节,但是眼下我实在是找不到更合理的解释了!
若是这样,到底监听装置会在哪里?!
我快疯了,极力地回放着我同凌凌逛超市期间和之后的每一个细节……
买了棒棒糖、大青蛙玩偶便去了刘老汉家里,接下来来到了糖果理事会总部,然后又到了龟屯,最后是在康乐医院接到了匿名电话……
猛然间,我心里一惊!
大青蛙玩偶!!!
那个大青蛙玩偶,我突然想到了它身上的那个离奇的小洞。为何当时我并未记得有那么一个洞呢?莫非是后来趁着我和凌凌放下玩偶去追刘老汉的时候,才被人找到机会弄破的?
这一天夜里剩下的时光,我就这么坐在糖果理事会总部自己的房间中,一分一秒地熬着,盼着天亮,心里始终惦记着那个莫名其妙的小洞。
谢天谢地,天终于亮了!
我冲出了自己的房间,来到了凌凌和丽丽的卧室门口,“咚咚咚”地敲响了屋门。
“干嘛?谁啊?”
凌凌迷迷糊糊地开了门。
“快!把你的大青蛙给我看看!”
“大清早的你想干嘛?”
“我没有开玩笑,快点!”
我一把接过大青蛙,查看了一下它的背后。那个硬币大的小洞早已被桂花老太缝得结结实实。
我二话不说便用指甲剪剪断了缝线,重新掰大了那个口子,伸手向里面探去,果然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你怎么把我的大青蛙撕烂了?你要陪我!”凌凌气愤地捶打着我。
顾不了那么多了!我捏住了青蛙肚子里那块硬硬的东西,捉了出来——
一块黑色的芯片,虽小,却如麻雀般五脏俱全:既有圆片状的小话筒,也有袖珍的锂电池,还有无线电发射装置特有的电路板。
这实在是太解恨了,无论如何总算是找到了罪魁祸首。
不过在这里,我们是严禁与外界联系的,因此无线电被屏蔽,手机没有信号,所以它也暂时无法将信号传达给它的主人。我决定暂时留住它,不破坏它的结构,待到我回到了甲壳虫市,再用它好好臭骂那个家伙一顿,才能真正地泄泄气。
我把那个东西放进了口袋,转身对凌凌陪笑道:“对不起哦,哥哥待会儿会给你缝上的。”
“刚才那个是什么?”
“什么都不是。”我想瞒住凌凌。
没想到她不买账,居然亲自把手伸进了我的口袋里,摸出了那个东西。
“这是你从青蛙肚子里拿出来的?”
“是的。”
凌凌气得快哭了:“你为什么要这样!拿了它出来,青蛙就不会说话了!”
青蛙会说话?!
我不敢相信,难道是我错了,这只是一块简单的玩偶发声芯片?
“你说什么?青蛙会说话?”我问道。
“当然了!你不信拉倒!”凌凌打了个喷嚏,接着说道,“那天你跟老爷爷去坟地里找狗妞姐的时候,我不是在哭吗?然后它就陪我说了好长时间话……”
“它说了什么?!”我几乎是把凌凌按在了墙上。
“它一直在安慰我,说‘姐姐不要哭了,大哥哥一定会平安地回来的’。然后它还给我讲了很多笑话,想逗我开心。”
天啊!想不到那个躲在暗处的家伙,居然会利用这么一个类似对讲机的伎俩!那么他的手段无疑是企图在我浑然不知的情况下,悄悄给凌凌洗脑,灌输他认为需要的东西?!既然他如此痛恨我,就免不了要煽动我和凌凌之间的矛盾!
想到这里,我又问道:“凌凌,你说实话,它有没有说哥哥的坏话?”
“没有。它只是说,让我跟你保持距离,现在的‘哥哥’都超坏。其实呢,就算这个青蛙不说,我也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哼!”
“好吧,不管怎样……”我胡乱说着,便将那个芯片从凌凌手中夺了过来,“好了,接着去睡吧,打扰你了。”
“把它还给我!”凌凌不干了,想要回那个芯片。
“不行!绝对不行!你根本不知道它是干什么用的……”我说着就已经站了起来。
凌凌缠着我走了好远,路上又打了好几个喷嚏。
“行了,快回去吧。穿着睡衣出来就不怕感冒吗?”
“没关系,走廊里面通着暖气呢,阿——嚏——!我要那个片片,快给我!”
这种问题是决不可能让步的,我横了心:“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凌凌突然变得非常安静,胳臂松开了我,然后温柔地捧起了我的一只手,送到了脸前……
看到凌凌突然舒缓下来的动作,我却反而慌了。
“江凌凌,你这是要干什么……”
凌凌抱着我的那只手,凑近了她的双唇。
“啊——!”我的小拇指猛然间一股钻心入髓的剧痛。
我按住了不断往外冒血的牙印,哀声道:“你……你怎么咬人啊!”
“滚吧!再也不想看到你!”凌凌轻蔑地甩给了我一个后背,将门口一直默默观战的丽丽拉了进去,重重地摔上了门。
接下来的一整天,我都没有再见到凌凌。不对,是我没有勇气面对她,因为我实在是编不出合适的理由来解释早上的事情。我们在互相躲着对方。真相过于凶险,万万跟她讲不得的。
我实在憋不住了,上午我找到了羊羔疯,将此事告知了她。
她听完扬了扬眉:“你确定监听你的那个家伙只是想让你疯掉,而不是要你的命吗?”
“我告诉你的都是他的原话。”
“这就好,看来并不是太糟。他不要你的命,这个家伙还算仁慈,那就看看他接下来会有什么招数吧!”
“你这是什么话?有个词叫‘生不如死’,你知道吗?你知道那种天天被人偷窥盯梢的滋味吗?”
“也许不,不过我细品过偷窥的快感。”羊羔疯坏笑道。
她的无良突然提醒了我,羊羔疯本人就曾在我的大学里,以宿舍清洁工的身份暗中盯了我三年多,她自己就是一个监视高手,此刻听到有位同行瞄上了自己曾经的猎物,自然喜形于色。
羊羔疯又说道:“可我不清楚他这样做的目的何在,那咱们干脆就将计就计怎么样?这块监听芯片就是咱们的钓线,我们把他钓上来如何?”
“休想!我跟你这种偷窥狂没有共同语言!”我不悦地离开了。
午饭之前,我在洗手间附近匆匆见了小凌凌一面,然后很奇怪,自己就身不由己地突然躲到了墙后。很幸运,她确实没有看见我,倒是跟她形影不离的丽丽发现了我。
“哥哥!”丽丽在我身后追了过来。
“怎么了?”我停了下来,看到只有她一个人,凌凌早已经消失了。
“我知道你跟凌凌闹别扭了。因为……”
我刮了刮她的小鼻子,说道:“哪里啊?听谁说的?没有的事。”
“今天早上她在哭!一直在哭!”
丽丽少有地提高了音调,虽然并没有明显责备我的意思,话语中却至少流露着“听我说完”的请求。
我的脸红了。沉默一刻后,我抚了抚她的头发,说道:“好吧,你就告诉她,哥哥很想向她道歉,好吗?其实,只是一点小事情而已。”
丽丽的眼睛眨巴眨巴的,微翘的睫毛已经沾上了小水珠,喃喃道:“凌凌说,她不该把哥哥的手咬破的。”
“丽丽,相信哥哥,这只是场误会,好吗?”
我把丽丽抱在了怀里,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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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老鬼烧烤
更新时间:2009…5…6 10:18:28 字数:4290
转眼间已经到了2月4日,距离鼠年春节只剩下三天了。
今天是一个有些伤感的日子,因为这一天小凌凌要同我们暂时分别,回到她在毛毛虫市的家过年了。想来,从她跟自己的母亲翻脸,离家出走已经十多天了。相信她也一定非常想念自己的家,虽然她表面上一直说回家超无聊,但急切的步子却出卖了她的内心。
她慌慌张张地抱着自己的大青蛙玩偶来到了一楼的玻璃传送间门口。早上,我刚刚费了力气为她缝住了玩偶身上的窟窿。
羊羔疯会亲自送她回家。
临走时,她告诉我:“待会儿我和凌凌会直接回到毛毛虫市的接收点,就像咱们甲壳虫市的那个病房里一样的池子。相信你还记得那个传闻闹鬼吊死人了的二十三号别墅,就是那里了。”
凌凌依旧一副对我视而不见,爱理不理的样子。看到我也来送她,就吐了吐舌头,冲我做了个鬼脸。
丽丽就站在我的身边,和小凌凌依依不舍地抱抱,然后羊羔疯就带着凌凌进入了传送间。
狗妞今天也终于结束了为期五天的初级培训,怀里抱着‘黄豆’,赶来送凌凌。
一阵微风吹起了小凌凌的长发,使她惬意地闭上了双眼,享受着这股气流。
“谢谢你,狗妞姐!”小凌凌对着空气说道,“啊!辉辉,姐姐要回来咯!”
羊羔疯启动了传送装置的开关,随着一阵“嗡嗡嗡”的闷响,两人被一层蓝光笼罩,消失在了玻璃筒内。
那一天下午,我也带着楚叶丽回到了甲壳虫市的康乐医院216病房。歇息片刻后,我把丽丽送回了她的新家,一个位于市郊的小别墅内。她的妈妈正在焦急地等待着。
我没有下车,看到她急切地扑进妈妈的怀抱之后,便吩咐出租车离去了。
到了家里,又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我掏出了那块监听芯片,看了看,还完好无损。于是我把它贴在腮边,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道:“小子,无论你是谁,总之,你的好事破产了!”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