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莉计划-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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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没事的,走吧!”我对丽丽微笑道。
范统用那讨人厌的怪腔细声道:“哇!多么感人的瞬间啊。相信糖果理事会的每一位成员都会永远铭记你这位伟大的怪叔叔……呵呵。”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转头问道。
老三扬了扬眉,将冰冷的枪口压在我的太阳穴上:“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的,某些事情得知真相后只会令你感到痛心。”
我对丽丽使了个眼色,让她离开。丽丽慢慢地向后退去,眼神里充满了不舍和担心,但突然,她的眼神又为之一亮,不知看到了什么。
范老三贴在我身后,控制着我,不知不觉已经退回到了矿区入口的铁皮房门外,这里是进矿的咽喉要道。房门大开着,里面的四个人正七歪八斜地趴在地上呼呼大睡,手里的纸牌散落了一地,就连那只看门狗也被我投放的鸡腿贿赂了,看到我不住地摇尾巴。
“啧啧……不错!你们的行动计划挺周详的,只可惜你们算错了一点……”范老三咋着舌头,“你们的对手不是别人,而是范老三我!”
“三哥,其实我这么做也是被逼的。”我突然说道。
“是吗?”范老三闻听此言,毫不掩饰地吃了一惊,神经明显松弛了一下。
我继续说道:“因为……”
“嗖”地一阵冷风,范老三的左轮枪已经飞出了他的手掌,落得远远的。
看到狗妞的配合之后,我身子向前猛地一躬,抓住范老三搭在我脖子里的胳臂就运起了柔道,把他向我面前摔去。
“啊呀!”
范统怪叫了一声,后背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估计这一下子能把他的驼背给医好了。
我继续把话说完:“因为你这样的禽兽太多了,多得让我睡不安稳,我别无选择。”
没想到范统那家伙居然又一骨碌爬起来,朝几步之外的丽丽重新扑了过去。
不好!丽丽危险!
一发千钧之际,一个瘦高的身影从半山坡上跳了下来,恰如一面从天而降的巨盾,挡在了丽丽的前面。那人的手中握着范老三刚才持握的那把左轮枪,轻蔑地俯视着范统,枪口毫不含糊地顶着他的脑门。
“会长?!”
月光下,郝友艾会长的突然现身令我们所有人都为之一振。
“怎么……”范统看了郝友艾一眼,立刻换做了一副惊恐至极的表情,混浊的眼眸中一半是恐惧,另一半却是某种不可捉摸的成份。
“不要说咱们不认识。”郝友艾平静地说道。
范老三面部犹如木雕泥塑,似是撞见了鬼煞克星:“不……不可能……”
郝友艾优雅地耸了耸肩:“没错,你栽了!而且是栽在了我的手里!”
范统跌坐在地上,颓然地望着郝友艾的脸,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波澜,张圆大嘴,将胸中的一系列感情化作一声仰天长嚎,尽情地宣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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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南亚女孩
更新时间:2009…5…27 16:12:42 字数:3593
“兄弟,你们没有大碍吧?”
“没事,我们很好。”
确定我和丽丽都没事之后,郝友艾松了口气,用枪管磕了磕范统光秃发亮的脑袋,指示他往山口走去。在那里,数不清愤怒的村民已经将出口围得水泄不通,争相挤在前面,朝这个该死的人贩子头头吐口水。
另两位落网的小卒也没有跑出去多远,在孬蛋精准的弹弓协助下,我们的队伍很快将他们擒获了。
“小子,我可真有点不服你!为什么你总是那么顽强?”陈海客妒忌地捶了我的胸口,让我一阵干咳。
“咳咳……某些萝莉控总是命大。嘿嘿!”我揉着肺叶自嘲道。
一个个垂头丧气,无精打采的人贩子被我们押出了矿区。老村长也百感交集地等在村口,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当一名团伙成员经过他时,老村长痛苦地挤上了双眼,欲哭无泪。
“爹,儿子错了。”那个小卒低声忏悔道。
“滚!我没有你这样的儿!”
“爹!我想从新好好过啊!”村长的儿子哭嚎道。
“你已经让我跟栓子抬不起头了!这还不够吗?”
“爹!爹!让我再见见小光头,那是我的亲生儿子啊……”
老村长掩面不语,任凭自己的儿子呼喊着,渐渐远去。过了许久,老村长才拉住我们说:“年轻人们,之所以把这些隐瞒与你们,实在是因为家丑不可外扬,我这个龟儿子太过不肖,说出去了只怕令我们全家无地自容啊!最后我才不得不编了个谎,说我的儿子被那伙畜生给掳去了。其实他本人就是一畜生!”
那伙人贩子从村子里直接上了囚车,那是会长已经亲自联系好的。我们一行人回到了村里的小学,我那间本来就不大的房间现在已经挤满了人。
“兄弟,你受苦了!”郝友艾揉着我的肩头,关切地说道。
“不。这跟那些小女孩儿的遭遇比起来,其实根本不算什么。”
很多人都坐在我那张简易的床上,把它压得随时可能断裂。静香不知什么时候挤了进来,还小心地端着一盆热水。
“静香?你怎么也来了?”我惊奇道。
郝友艾解释道:“是她自己希望来的,因为她想看看自己的主意到底管用不管用。”
“她的主意?”我疑惑。
“就是这个。”郝友艾从腰里抽出了一枝喇叭口的塑料手枪,“你一定想不到吧?这个当初就是静香的点子。”
屋子里都是人,静香是做了很大的努力才敢在这么多生人跟前露面的。此时的她脸红得像个大苹果,抿着嘴一个字也不肯说,甚至连对我的正视都没有。
静香放在热水里一块毛巾,用力搓了搓,然后就站起身把它敷在了我的脸上,慢慢地擦拭着。
“谢谢你,静香。”
“不要动。”静香皱眉道。
湿热的毛巾缓缓滑过我的脸旁,我感到一阵温暖从面颊一直深入到了心窝。
“真想不到你会有这么新奇的发明。”我称赞道。
郝友艾哈哈大笑:“最初的创意确实是她提出来的,因为她总是说我们应该让抓捕的过程尽可能地人道一些,于是就想到了用网的方法。当然,最后的设计工作是我们俩共同钻研的结果。”
我补充道:“而且你们肯定不会想到,今晚你们的小发明发挥了多大的作用。”
郝友艾也觉得不可思议:“真是太巧了……啊!”
一声惊叫过后,我看到会长油亮的乌发被一双小手拽得老长。那个皮肤黑黑的小女孩儿不知什么时候爬到了我的床上,从身后抱住了郝友艾。
“我说,美琳啊,你干嘛呢……”会长理了理头发,对我们尴尬一笑,“请谅解,有些小丫头总是这么缠人。”
没有人在意那么多的,我们全都一笑置之。
美琳捏了捏郝友艾的肩膀,伏在那里用一双葡萄大眼偷偷窥视着我,表情是一种呆呆的木然,那简直就是一只活生生的洋娃娃。
“咳……看来我们是多余的。”曹倩倩不太自在地说道。
“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薛莹问她。
曹倩倩望了我一眼,会意地说道:“当然是离开了!”
两位女生看到我们都被萝莉缠得紧紧的,就面如死灰地离开了。
静香替我擦完了脸,就又蹲了下去。不一会儿,我突然又觉得穿在脚上的鞋子变得轻飘飘的。低头一看,原来是静香正在解我的鞋带。
“静香,你干嘛呢……”
“哥哥不要动,我帮你洗脚。”静香羞涩地说道。
我抽搐了一下,忙说道:“不!不用不用!谢谢了,待会儿我自己来吧。你也歇息一下吧,辛苦你了。”
静香扶了扶眼镜,最后关怀地看了一眼我脸上的擦伤,就不舍地出去了。
陈海客抱着丽丽出去看月亮了,虽然是深夜,屋子外面却热闹非凡。透过糊着报纸的窗玻璃缝隙,我看到孬蛋正立在走廊下,用他火鞭一样清脆的声音,向小凌凌手舞足蹈,绘声绘色地讲述着他帮助大家抓获坏蛋的过程。小凌凌时而发出嘘声,时而道声感慨,倒也被吸引得顾不得别的事情。
当然,小男孩的心我是懂得的,我知道此刻他是最幸福的。还有什么事情能够比俘获白雪公主的心更有意义呢?看到孬蛋对小凌凌生龙活虎的追求攻势,我居然由心底涌起了一股酸意,不过更多的是对年轻人的羡慕吧。
屋子里只剩下了我们三个。郝友艾吩咐美琳关严了房门。
“兄弟,你的表现令人印象非常深刻。我想凌凌的眼光是正确的,你的确是一位极其称职的小队长。”郝友艾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当然,我们仍旧任重而道远,今晚的胜利只是暂时的,我们只是刚刚开了个头而已。因为另一名更关键的首犯范剑还在逍遥法外。”
“承蒙会长错爱,我们会尽力的。”我保证道。
郝友艾环望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压低声音对我说道:“趁着其余人不在,我很想向你道个歉。”
“道歉?会长何错之有?”
“只因为,当年范氏三兄弟没能被我等一网打尽,才酿成了今天的祸患,害得孙杰兄等人如此费心劳苦。”
一听这话我立刻提起了兴趣,很想了解一下这位堂堂的糖果理事会领袖到底与范氏兄弟之间有什么故事,既然今日会长有意单独讲给我听,那一定是大有文章。于是情不自禁地正了正神色,竖起了耳朵,不过我口中还是说道:“哪里话,相信您曾经尽了全力的。”
郝友艾微俯前身,面色凝重起来:“十年前,范氏三兄弟活动猖獗,无恶不作,他们的势力北至外蒙古,南至东南亚各国,爪牙遍布,横行于世。为首的那个叫范老大,更是阴险狡诈,只手遮天,黑白通吃,明里做着买卖童妓的勾当,暗中还招兵买马,打算与糖果理事会公然对抗到底,就连当时德高望重的前会长也一筹莫展,最后迫于各方压力,引咎辞职。”
“前会长?”我控制不住地插话道,“前会长……现在还活着吗?”
郝友艾叹了口气:“我们从不提起那个人。”
我震惊道:“为什么?”
“因为前会长希望我们这样做。她曾经说过,如果自己必须消失掉,那就让她轻轻地,不留任何踪迹地离开这个世界。”郝友艾草草回答了我的问题,然后转移了话题,“孙杰同学,我们有许多相似之处。我是糖果理事会史上第一位男性会长,而你,则是首位出色的男性领队。当然,同你比起来,我认为自己做得非常差劲。”
郝友艾捏了捏美琳的小手,叹了口气:“因为我的疏忽而造成的隐患是无穷尽的。十年前,我建议组织的人手施展了一些手法,终于除掉了那个神通广大的范老大,但与此同时,也因为该死的傲慢而错失了良机,让苟且幸免的范剑范统二兄弟从我们的指头缝里溜掉了。虽然借由这些拙劣的功绩,我当上了糖果理事会的会长,但是这些年来范氏二兄弟继续泯灭人性,糟蹋幼女的罪行却是不争的事实。
“多年捕风捉影的抓捕,早已练久了范氏二兄弟娴熟的反侦查能力,所以最终我们不得不采取非常规手段,展开了又一次的撒网。没想到这一次,我们果真抓到了一条大鱼!兄弟,真有你的,我越来越欣赏你了!”
“不,还是会长策划周全。”我推道。
郝友艾的口气重新变得欢快起来:“接下来就好办多咯!既然范老三已经落网,有我的威慑在,不愁我们抓不到范老二这最后一条大鱼!”
我陷入了沉思,但很快又被来自肩头的轻轻抓挠唤了回来。
美琳,那个肤色黝黑的小萝莉,正趴在郝友艾的脖子上,她的一只手却伸了过来,轻轻地抚摸着我,微卷的乌黑秀发之下,仍然是那副毫无表情的小脸。
“美琳,正式介绍一下,”郝友艾拍了拍小女孩儿,指了指我,“这位,就是孙杰哥哥。向他问好吧!”
美琳站在床上,趴到我的耳边,将那张袖珍洋娃娃的脸孔凑近了我,然后轻轻地亲了我一口,机械地叫了一声:“哥哥……”
郝友艾神情复杂,抚着美琳的长发对我说道:“这个叫美琳的小女孩儿,是我四年前在柬埔寨解救出来的,她的姐姐已经彻底沦为了某些禽兽的性发泄工具,我们无能为力。但是,我相信,经过不懈的努力,会有越来越多的美琳感谢你的。”
我拨开了美琳额前的刘海儿,久久地注视着这个曾饱受惊吓的小女孩,不由自主地把她揽在了怀里。
第十三章 火药味
更新时间:2009…5…28 10:44:09 字数:3653
在会长离开之前,我提出了一个小小的要求:“我可以继续留在这个村子里教书,直到这学期的结束吗?”
“如果你乐意的话,当然可以。”郝友艾欣然答应了,“如果我们需要你们再次出手的时候,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的。”
就这样,这天晚上,我高兴地一夜没睡好,一直在思量着明天该教学生些什么好玩的东西,直到天快亮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沙沙”的细响。
下小雨了。春雨贵如油,这真是一场好雨。
早上六点半,我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开始洗洗涮涮,匆匆吃了早餐后,就直奔教室而去。
五年级一班的教室门反常地虚掩着,里面出奇地安静。通常这些迹象都预示着某种事情将要发生。
当我推门进屋的一刹那,我的第六感应验了。
“咣当”一声,一个大塑料盆从门顶上落下,直接砸在了我的头上。可是从里面倾倒出来的,不是恼人的凉水,而是满满一盆的祝福和欢迎词。它们被写在一张张五彩缤纷的纸条上,天女散花似的缓缓地在我的周围飘落,看得我眼花缭乱,不知所措。
“你们……”我激动得说不出话。
“起立!”班长喊道。
全班三十五名同学,犹如整齐的军人,步调一致地站直在了座位上。
“孙老师,欢迎回来!”他们齐声喊道。
“谢谢……”我哽咽了一下,“同学们请坐吧。”
那一刻,我真的快哭了,可是下面的孩子们却是一张张灿烂的笑脸。当初在医院时的那一会儿,这副情景是完全相反的。真是讽刺意味十足呢!我不禁暗自嘲笑起自己不争气的眼泪来。
小凌凌已经被送回原来的小学继续上课了,我们要分别好长时间了。还有丽丽、狗妞、静香、孬蛋……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我忘了一眼原属于小凌凌的空荡荡的座位,开始了讲课。
三月很快过去了。在反复无常的天气变幻中,气温渐渐地升高了起来。夏天不知不觉中,越来越近了。5月27日这一天傍晚,我终于有幸在2008年第一次被蚊子叮了一口。
当然,羊羔疯派给我的任务我也从来没有忘记过。
几个月以来我一直在痛苦地自学着日语。当我终于背熟了五十音图时,自以为就要苦尽甘来之时,却发现后面还有一大堆陌生的词汇和语法在等待着我;当我渐渐发现日语中多数词汇的词义乃至读音都和繁体汉子大同小异时,又开始为层出不穷的片假名外来词发起愁来;等我终于学完了四个单元后,终于能自认为流利地说出几句像样的日语句子时,我却又发现这远远不够,自从仔细看了一些日本的动漫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学到的根本就是些皮毛,我那些经常挂在嘴边的“ます”、“です”之类的句尾在动画片里极为罕见,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日语的动词词尾变化居然会那么复杂……
我的住处常常会有学生拜访,他们经常向我提出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诸如“人为什么会有两只眼睛一张嘴”、“为什么地球不是方的”、“如果把北极熊运到南极大陆去,它生活得会怎样”之类,我都会耐心地一一解答,因为我非常清楚,孩子们是因为相信我会给出他们答案,才来找我请教的。
我的乡村生活一直很平静。直到有一天,发生了一点点事故。
6月8日,这一天农历五月初五,端午节。第二天我无论如何也要回大学一趟了,因为明天我们的论文答辩就会正式开始。
这天深夜,我躺在床上,吃力地在脑海里重复着明天答辩时,评委老师可能提出的问题以及自己的应答。越是提不起兴趣的东西越具有催眠效力,想着想着,我就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我也在睡觉,而且正是躺在现在这个地方,只是大地晃动得厉害,整个屋子都摇摇欲坠。
莫非是地震又来了?上个月的汶川大地震,我们河南的山区也有受到波及,可顶多也就是看到电线杆上面的电线颤了一会儿就完事了,从来没有发生过房倒屋塌的事情。
梦中的这次地震相当地猛烈,天花板上居然裂出了缝隙,尘土不停地往我头上撒落。正当我惊恐万分之际,一个遥远的声音急匆匆地传来:“小杰哥,快出去啊!”
是狗妞的声音。见我没有太大反应,她又继续喊道:“小杰哥!这里危险,快出去,这不是在做梦!”
最后,我的脚底板被猛地挠了一下,将我触电似的从梦中惊醒。
然而狗妞的声音仍然继续着:“小杰哥!相信我,再不出去就晚了!”
黑暗中,我瞪大眼睛望了望四下,除了蟋蟀的琴声,其他一切正常,没有任何异动。可是狗妞却像是趴在了我的耳边,吼了起来:“孙杰哥!快出去!离开屋子,越远越好!”
这不像是玩笑。无论狗妞是出于什么原因向我发出的警告,我都没有过多细问,当下将短裤套在了腿上,拉门就冲了出去。
就在我刚跑到小学门口的时候,猛听地下传来一声闷雷般的巨响,整个大地都为之颤动起来。可这却又不像是地震,因为它仅仅持续了数秒。待到一切归复原状时,我迷迷糊糊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前,却发现那间房子已经荡然无存了。
一个巨大的黑洞,像一张从大地张开的贪婪大嘴,早已毫不客气地吞掉了我的屋子,只剩下了几根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