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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夜不语诡秘档案-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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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应该空荡荡的地方,那个状如婴儿的芭蕉蕾原封不动的,长在本来已经被砍掉的地方。那张婴儿的脸,第一次看到时,眼睛原本是紧闭住的,但是现在却睁开了,睁得大大的,仿佛带着莫大的怨恨,狰狞的盯着我们。

只是望着那对像是眼睛的形状,血液似乎都要被凝固住了。只有冷,彻骨的冰冷。冷得我和曾雅茹不住的哆嗦。

“好可怕的形状。”曾雅茹深深吸了口气,用力按住心脏的部位,“一眼看过去,差点把胆都吓破了!这玩意儿真邪门!”

我喘着粗气,脸色铁青:“不管怎样,虽然没有证据,但是至少了解了一件事情。杨心欣他们四个人的死亡,肯定和这棵奇形怪状的芭蕉树有关。”

“看到这棵树,我也有点赞同你的观点了。”她缓缓点头,挽住我的手更用力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稍微想了一下,“既然那个蕉蕾会长上去,我们就把它再砍下来一次,然后烧掉。我就不信它还能长!”

“不会有什么危险吧?”她稍有些迟疑。

“都死那么多人了,如果还找不到连续死亡的关键原因,恐怕还有更多的人会死掉。”我沉吟道:“别忘了,我们也玩过那个游戏,说不定下一个死的,就是我或者你。”

曾雅茹低下了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然后她向我伸出手:“刀拿来。”

“干嘛?”我疑惑的看着她。

“我来砍。”

“女孩子不适合干这种事情。”我皱眉。

“我要砍,我已经决定了。”她坚决的从我手里抢过刀子。

唉,越来越搞不懂女人在想些什么东西了,苦笑着摇头,我弓下身体,冲她道:“站上来。”

“你干嘛?”换她疑惑了。

“那个蕉蕾接近两公尺高,你以为你一百六十多公分的长度能够摸得到吗?快上来。”我气恼的喊道。

曾雅茹可爱的吐出丁香小舌,站到我背上,仔细观察芭蕉蕾。

近距离看,那婴儿的尊容变得模糊起来,看来果然是偶然吧,毕竟人类本身就对人形的物体很敏感,只要有眼睛、鼻子、耳朵和脸部轮廓,就会下意识的将其看作人体形状。

树枝连接芭蕉蕾的地方没有丝毫的接面,绝对是自然生长上去的,排除了人为的因素。但为什么砍下来的东西会重新长上去呢?实在太过怪异了!

曾雅茹没有再想下去,右手提起刀子,向芭蕉蕾的根部用力砍,就在那一霎,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有种铺天盖地的恐惧顿时席卷了自己,身体犹如狂风中的小草,随时都会消失生命的印记。

自从第一眼见到这个芭蕉蕾的时候,女性的本能就响起了强烈的警钟。她直觉感到异常危险,碰到这个东西的人,很有可能会没命。

但是这东西一定是要砍下来的,毋庸置疑。自己不砍,夜不语那固执的家伙一定会做。如果真有危险,还是自己承担好了。

心里不禁又记起杨心欣临时前说的最后一句话─“雅茹,你不要高兴,下一个,就会轮到你……”

她预感到了自己会死掉,也说对了人生中的最后一句话,下一个,恐怕真的会是自己!

曾雅茹感觉脑袋一阵眩晕,鼻子里突然冲入了一股异味,很强烈很恶心的异味,就如同欧阳剑华他们四人死掉后,身体散发出来的味道。不对,比这个要强烈上一百倍,但是自己却丝毫没有想吐的感觉。

只是头很晕,很想睡一觉,接着,她从我的背上跌落,摔倒在地上。芭蕉蕾也在同一时间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有一颗白森森的头颅从芭蕉蕾里滚了出来……

由huahero收集?
 ?

15 第十二部 味道 尾声
接下来的时间又再次过得飞快。

经警方查证,邓涵依的骨灰确实失踪了一部分,而偷窃人就是富家公子张可唯,和我的猜测完全相同。而藏在芭蕉蕾中的人头,被确认为是本地第一重点高中,高一2班的一个叫做钱舒唯的学生。

他在一年半前失踪了,时间刚好是邓涵依死亡后的第二天。

他的尸体在那棵怪异的芭蕉树下被找到,是他杀,凶手是张可唯。

于是整个事件开始陷入无法破解的谜题里。我根本查不出邓涵依这个幻觉臭味发现者的源头,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才触发自己能够闻到怪味的。

但至少搞清楚了两点。第一,一年半以前死亡的八个人,确实是因为戴着骨灰钻石而死亡的。

第二,我们是因为在埋有钱舒唯尸体的地方,玩了召唤芭蕉精的游戏,可能借由某种因素,打开了一道不能解释的门,所以杨心欣等人才会相继死亡。

可是不能解释的东西依然很多。

至少我不明白为什么欧阳剑华的食道里,会有那张写着“项炼,旧校舍”的纸条,更不清楚周凡和吴广宇的尸体,为什么会被藏在旧校舍里?这里边,是不是还有什么没有浮上枱面的力量,在暗地里悄无声息的操控着?

这一切,恐怕永远都不能解释了。

几天后还有一件事。杨俊飞那个老男人将骨灰钻石的调查电邮给了我。第一条钻石项炼是张可唯订做的,用的果然是邓涵依的骨灰;而第二条没有订做者的名字,但是骨灰的名字我却异常熟悉。

它叫曾雅韵,正是曾雅茹的姐姐。

可惜这一线索我永远都无法告诉她了,因为她在砍下芭蕉蕾的第三天,我收到电邮的前一天去世了。

也是自杀。

在她自杀的前几分钟,我接到过一个电话。

“阿夜,是你吗?”

“我是。雅茹,你还不睡觉,都已经快十二点了。明天还要考试吧?”

“我不用在乎了。”她的声音有点呆滞。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肯定不信。”

“但是我信。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很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只是一直都没有接近你的空间和时机。直到有一天发现你在注意我,当时我真的好高兴!”

“雅茹,你今天究竟是怎么了?”电话这头的我有种强烈的不安预感。

“不要说话,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阿夜,你知道爱情是什么吗?爱情就是失去理智。陷入爱情的人,眼睛会看不到,耳朵会听不到,变成只会傻傻看着那个人的傻瓜。

“阿夜,我现在什么都看不到了,也什么都听不到了。

“我真的好不甘心,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和你说话,和你约会,好不容易才看到一丝生存下去的希望,但是生命却在这种情况走到了尽头。真的,我好不甘心!”电话那头,她在抽泣。

“阿夜,永别了……”

你有闻到过别人感觉不到的怪异气味吗?你有收到过一条五克拉的蓝色钻石项炼吗?你是喜爱钻石的女生吗?

故事到了最后,依然只有我一个人活了下来,或许那是曾雅茹她用生命为我换来的生机。

我至今还记得和她第一次约会时的约定。她说,如果我们俩谁先死翘翘了,如果人死掉后真的会变成鬼的话,那就在那个人死亡的第七天,在午夜十二点,拍一拍他的肩膀,再在他的屁股上踢一脚。

她死后的第七天,我关掉房间里所有的灯,静静抱着膝盖坐在床上。

指标到了十二点,然后飞快的滑了过去。直到凌晨一点,但是我的肩膀没有被拍,屁股也没有被踢。

曾雅茹真的死了,永远都不在了,那一晚,我哭了出来。

原本这个故事我不打算写的,但最后还是决定用文字将它详细的记载,希望能将它流传下去。

因为在曾雅茹死后第十一天,原本放在我家保险柜里的两条骨灰钻石项炼突然不翼而飞。

这件事情远远没有结束。

或许,那两个致命的五克拉蓝色钻石就在你身旁。

如果有一天你收到类似的钻石项炼,或者突然闻到别人闻不到的气味。不要慌张,首先,你务必要做以下两件事。

把项炼找条河扔掉。

开始习惯那种怪异的味道。

否则,你也有可能在九天之内死掉……第十二部 味道(完)

1 第十三部 金娃娃 引子一
石头;一层层的被堆积了起来。一条宽敞的大河旁坐满了无数的小孩子;我也是其中的一个。

不知道为什么;我坐在河边。不断地将身前的石头一层又一层的叠起来,可是每次一堆到第五层,石堆就会莫名其妙地垮掉。

身旁的孩子也在堆着石头,椭圆形的鹅卵石被他们整整齐齐地排列着,有的人堆到了十三层,而有的人只堆了两层就垮掉了。

我用迷惑的大眼睛打量着四周,那些孩子我一个也不认识。为什么自己会和他们在一起?,为什么自己一定要在这里堆石头?

我用力地甩着小脑袋,虽然自己才五岁,但是大人们都说我机灵,想这么简单的问题,

应该是难不倒我这个天才才对吧!可是自己却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自己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您阅读的。小说。来至ωωω;;còm就开始在这里堆砌石头了?究竟堆了多少次了?究竟成功过没有?似乎已经过了很久了,爸爸和妈妈,为什么还为来接自己?

为什么别的小朋友穿着打扮那么奇怪?有些人似乎穿得破破烂烂的,还有一些人的衣服,只有在电视的古装片里才见识过。

这一切的一切,完全都理不出任何的答案。

不堆了!我气鼓鼓地嘟着嘴巴,决定自己给自己下班放个长假,但是双手,却丝毫没有因为大脑下达的命令而停止下来。左手将顺手抓起的石头递给右手,右手又一层一层地将石头叠起来,如同不知疲倦的机器手臂。不但如此,自己居然不会饿,甚至没有手接触到石头的感觉。

五感中,似乎只剩下了视觉。身旁的大河,奔腾地快速流过,自己听不到。河边特有的淡淡腐臭以及泥土的气味,自己也无法嗅出来。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石头再次叠了上去,叠到第五层。果不其然,当最后一颗石头叠起来的时候,整个石堆

在刹那间崩塌了。

〃嘻嘻。〃

2 第十三部 金娃娃 引子二
在记忆的长河里,曾经隐藏过一些事情。只是由于记性实在过于深刻,反而不自主地遗忘掉了。金娃娃的事情也是如此。

那时候我只有五岁,家里很穷,父母为了躲债,便带着我跑到了蜀地某个小乡村住了下来。

记得家附近有一个条大河,叫做养马河来着。河有十多米宽,水流湍急,再加上河水里含有极多的褐色沙土,让人乍一看有种诡异的感觉。

听人说,这河里不明不白淹死过不少人。

于是常常听村里的老人们唱道〃:养马河呀养马河,你究竟要吞下多少条性命才会平静?〃

大人们虽说不怕,但是暗地里都叮嘱孩子们少去河边玩。而一到晚上,也会刻意地绕河岸而行。但小孩的心性,又有几个是乖乖听话的?

我家里的人很忙,也没太多时间管我,于是我常和几个不安分的朋友们去玩。

但夏天的一天,终于出事了。

那时正值农忙,伙伴们都提着小兜跟在割稻穗的父母后边捡麦粒,我找不到人陪自己玩,便独个儿去了河边。

清风不断地抚过河岸的青草,一片安详的景色。我躺在草地上晒着太阳,并瞅着脸旁的一大群蚂蚁,吃力地将几只苍蝇搬到洞里去。

这时,一个轻柔的声音开始唤起我的名字。我立刻被它吸引住了,站起身来并四处找这个声音的来源。

〃小夜,过来,小夜,快过来……〃

这若有若无的声音好像妈妈的呼唤,但它却来自河里。

可能是新生牛犊不怕虎吧,我非但不感到害怕,还大有兴趣地一步一步身河里走去。突然,一双手拍在了我的肩上。

〃喂,鼻涕虫,今天你竟敢一个人来!〃回头一看,竟是小航。

小航是我邻居家的孩子,比我大两岁,是个很霸道的家伙,昨天我们才因为争夺河岸使用权而打了一架。

我承认,我是使用了一种不太公平的多数教训少数的战术,不过参与者都是平时被他欺负得很惨的弱小孩子||偶尔也该让他们发泄发泄吧!

那场战役的结果,是小航在一群愤怒的孩子的轻微体罚下哭起来。他一边往家跑,一边喊着要报复。

刚才,可能是他看我一个人去了河边,就不怀好意地跟来了。

我被他一拍之下,顿时清醒了很多。但下意识地首先想到,哎呀,裤子全都湿了,这次要被老妈打屁股了,因为我家里人也是不允许我到河边玩的,一时竟也没想到自己为什么会走到了河水里。

〃昨天有胆打我,今天倒栽到我手里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小娃子!〃他见我不睬他,便蹬了我一眼,恐吓道:〃把你推到河里去游游泳倒也挺有趣的,喂,你愿不愿意啊?〃

〃这哪个愿意的!〃我这才注意到他的存在,心想这次惨了。但依然不动声色,满是鬼点子的小脑袋在一瞬间不知转了多少转,突然心生一计,说:〃别烦我,我正在找东西,你看到在那儿有个金色的亮点没有?可能是宝藏哟!〃

呵呵,这种移花接木的小把戏,也只能用来对付孩子。

大凡男孩子,不管品性如何,都有种英雄情结,他们总爱幻想着自己如何如何历险,但大多都是为了寻找宝藏。

果然他上钩了,凑过头来好奇地问我:〃在哪!〃

我指着不远处说:〃就在那儿,你看不见?〃

〃啊!看到了!是个金娃娃,还是活的。天!它在向我抬手!〃他大叫起来。

我一愣,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什么也没有嘛,不禁暗笑起他说是风就是雨,想像力太过丰富了。

但他却又并不像在说假话,就像他真的看到了一样。

小航顺手抄起身旁的一根树枝伸到水里,嘴里犹自说道:〃我要把它捞上来。〃

真是个疯子!我一边想,一边准备趁他不注意时溜掉。

只听他又叫道:〃哈,它咬住了!好家伙,力气还真大!〃

这时怪事出现了,树枝为断地晃动着,似乎在另一端直伯有什么在挣扎,带着小航也摇起来。

我揉揉眼睛,但插入水里的那一段树枝上还是什么也没有。

〃我快要拉不住它了,鼻涕虫快来帮帮我!〃他被一步步往河里拉,有只脚已经踏入水里。

我微一迟疑,但抱住他的身体向后用力。好家伙,尽管我使足全身的力气,也不能将他拉回分毫。

一分钟过去了,情况依然没有改变,所不同的只是,渐渐被拉入河里的人中多了一个我;眼着快干的裤脚又被打湿,我急道:〃快!快把棍子扔掉!〃

〃我……我放不了手!〃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喊道。

〃这怎么可能,你再不扔掉我可要放开你了!〃我盘算着这是不是他用整我的又一新方法。

他却恐惧得叫起来:〃不!不要!〃

这时树枝的另一端用大力猛地向下一插,我俩大叫一声,双双落到了河里。

我昏了过去,感觉中似乎自己在不断地往下沉。

突然身子一轻,在无穷的黑暗中出现了一道亮光,我挣扎着向那道光芒游去。然后……我醒了。

眼前有一张张关切的脸,老爸不断地在房里踏着步子,而老妈正暗自啜着泪。众人看我醒了过来,都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二狗子呢?我家二狗子没和你在一起?〃还没等谁人开口,一个中年妇女急切地问道,

这是小航的妈。

〃他说有金娃娃,就拿树枝去捞,我拉不上他来,就和他一起掉到河里……〃我怯生生地说得不知所云,但也大体上描述出了一个事实。小航的老妈尖叫一声,晕倒在地上。

第三天下午,在养马河的下游找到了小航的尸体。

同时我也知道了,自己是在中游被一个网鱼的村人,用渔网偶然网起来的,在当天晚上,父母开了一个只有他们两人的会议,最后决定为了我搬回城里去。

这一走,我便再也没有回去过。

也许是内心深藏的恐惧阻止着自己吧!我常常在想,那天为什么死的是他而不是我?

他口里所说的金娃娃叫的是我的名字,可能那天死的原本应该是我才对,而他却做了我的替死鬼

突然听到背后有个银铃般的笑声,很悦耳。猛地转过头,这才发现身后不知何时走过来一个小女孩,一个很漂亮的小女孩。大概和我一般的大小,大大的眼睛,穿着白色的短裙,脸庞白皙没有血色,长长的黑发在河风中一荡一荡的,却不会被风吹得很散乱。

她正笑着,眨巴着长长的睫毛,细声细气地说道:〃你这样堆,是永远都堆不好的!〃

〃难道你就知道该怎么堆?〃我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丝毫没有因为她是美女就特殊待遇,毕竟那时候的我才五岁,还没搞清楚什么叫做长远投资。

〃人家当然知道。〃女孩子狡猾地说:〃如果你陪人家玩,人家就教你。〃

〃不要。〃我嘟着嘴巴,毫不犹豫地拒绝。

〃为什么?〃女孩急了起来。

〃爸爸不准我和陌生人一起玩。〃我指了指周围。〃附近有那么多人,你随便挑一个当我的替死鬼好了。〃

〃我已经试过很久了,但他们好像都听不到我的声音。〃女孩沮丧地摇着头,〃很久了,也只有你能和我说话。〃

我挠着小脑袋,〃你在这里有多久了?〃

〃不知道,有很多年了……吧。〃女孩的脸上划过一丝迷惑,仿佛时间长得就连自己也忘掉了的样子。

〃你爸爸妈妈呢?〃

〃不知道。〃

〃那这里是哪里?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我问出了一直以为最关心的话。

女孩这次却回答得很流畅:〃我不清楚。不过,你又为什么到了这里呢?〃

我苦笑起来:〃不知道。〃

说完,我俩望着对方,开心地大笑了起来。

〃我叫穆红思,以后叫我红思就好了。〃好不容易笑完,女孩大方地伸出手来。

我迟疑了一下,将右手递了过去,〃我叫夜不语,以后叫我夜哥哥就好了。〃

〃不害臊,明明你比人家小。〃红思圆圆的脸上再次绽放开笑容,〃以后我就叫你小夜得了。〃我心不甘情不愿地哼了一声,算是默许了。

女孩偏过头去做出可爱的沉思状,然后猛地一拍手道:〃对了,小夜,我们现在已

经知道对方的名字了,对吧?〃

〃对啊。〃我点点头。

〃那我们现在应该不算是陌生人了哈?〃

〃理论上,应该是吧!〃我为难地摸着鼻子。

〃那我们就可以一起玩了。〃她一把又拉住我的右手,完全忽略了我的个人意愿,用惊人的蛮力将我拉走了。

就这样我开始和她一起玩耍。不管我要什么,似乎她都有办法给我变出来。

有一次我在河边看到蜻蜓,绿色的,无声地从附近飞过。我好不容易抓到一只,呆

呆地看着它在自己的指缝间挣扎。那绿莹莹的眼睛如同宝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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