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语诡秘档案-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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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不断的拂过河岸的青草,一片安详的景色。
我躺在草地上晒着太阳,并瞅着脸旁的一大群蚂蚁,吃力的将几只苍蝇搬到洞里去。
这时,一个轻柔的声音开始唤起我的名字,我立刻被它吸引住了,站起身来并四处找这个声音的来源。
小夜,过来。
小夜,快过来……
这若有若无的声音,好像妈妈的呼唤,但它却来自河里。
可能是新生牛犊不怕虎吧,我非但不感到害怕,还大有兴趣的一步一步向河里走去。
突然,一双手拍在了我的肩上。
“喂,鼻涕虫,今天你竟敢一个人来!”回头一看,竟是小航。
小航是我邻居家的孩子,比我大两岁,是个很霸道的家伙。
昨天我们才因为争夺河岸使用权,而打了一架。
我承认我是使用了一种不太公平的多数教训少数的战术。不过参与者都是平时被他欺负的很惨的弱小孩子——偶尔也该让他们发泄发泄吧。(笑)
那场战役的结果,是小航在一群愤怒的孩子的轻微体罚下哭起来。
他一边往家跑,一边喊着要报复。
刚才,可能是他看我一个人去了河边,就不怀好意的跟来了。
我被他一拍之下,顿时清醒了很多,但下意识的首先想到,哎呀,裤子全都湿了,这次要被老妈打屁股了,因为我家里人也是不允许我到河边玩的,一时竟也没想自己为什么会走到了河水里。
“昨天有胆打我,今天倒栽到我手里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小娃子。”
他见我不睬他,便瞪了我一眼,恐吓道:“把你推到河里去游游泳倒也挺有趣的,喂,你愿不愿意呀?”
“这哪个愿意的!”我这才注意到他的存在,心想这次惨了,但依然不动声色,满是鬼点子的小脑袋,在一瞬间不知转了多少转。
我突然心生一计,说:“别烦我,我正在找东西。你看到在那儿有个金色的亮点没有?可能是宝藏哟!”
呵呵,这种移花接木的小把戏,也只能用来对付孩子。
大凡男孩子,不管品性如何,都有种英雄情结,他们总爱幻想自己如何如何历险,但大多都是为了寻找宝藏。
果然他上钩了,凑过头来好奇的问我:“在哪!”
我指着不远处说:“就在那儿,你看不见?”
“啊!看到了!是个金娃娃,还是活的,天!它在向我招手!”他大叫起来。
我一愣,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什么也没有嘛,不禁暗笑起他说是风就是雨,想像力太过丰富了。
但他却又并不像在说假话,就像他真个看到了一样。
小航顺手抄起身旁的一根树枝,伸到水里,嘴里兀自说道:“我要把它捞上来。”
真是个疯子!我一边想,一边准备趁他不注意时溜掉,只听他又叫道:“哈,它咬住了!好家伙,力气还真大!”
这时怪事儿出现了,树枝不断的晃动着,似乎在另一端真的有什么在挣扎,带的小航也摇起来。
我揉揉眼睛,但插入水里的那一段树枝上,还是什么也没有。
“我快要拉不住它了,鼻涕虫快来帮帮我!”他被一步步往河里拉,有只脚已经踏入了水里。
我微一迟疑,便抱住他的身体向后用力。好家伙,尽管我使足全身的力气,也不能将他拉回分毫。
一分钟过去了,情况依然没有改变,所不同的只是渐渐被拉入河里的人中,多了一个我。
眼看快干的裤脚又被打湿了,我急道:“快!快把棍子扔掉!”
“我……我放不了手!”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喊道。
“这怎么可能,你再不丢掉,我可要放开你了!”我盘算着,这是不是他用来整我的又一新方法。
他却恐惧的叫起来:“不!不要!”
这时树枝的另一端用大力猛地向下一插,我俩大叫一声,双双落到了河里。
我昏了过去,感觉中似乎自己在不断的往下沉。
突然身子一轻,在无穷的黑暗中出现了一道亮光,我挣扎着向那道光芒游去。
然后……我醒了。
眼前有一张张关切的脸,老爸不断的在房里踏着步子,而老妈正暗自流着泪。
众人看我醒了过来,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二狗子呢?我家的二狗子没和你在一起?”还没等谁人开口,一个中年妇女急切的问道。这是小航的妈。
“他说有金娃娃,就拿树枝去捞。我拉不上他来,就和他一起掉到了河里……”
我怯生生的说得不知所云,但也大体上描述出了一个事实。
小航的老妈尖叫一声,晕倒在地上。
第三天下午,在养马河的下游,找到了小航的尸体……
同时我也知道了自己是在中游,被一个网鱼的村人,用渔网偶然网起来的。
在当天晚上,父母开了一个只有他们两人的会议,最后决定为了我搬回城里去。
这一走,我便再也没有回去过。
也许是内心深藏的恐惧,阻止着自己吧!我常常在想,那天为什么死的是他,而不是我。
他口里所说的金娃娃叫的是我的名字,可能那天死的原本应该是我才对,而他却做了我的替死鬼……
第九部 茶圣(下)
引子一
“我来数一二三,然后一起跳下去。一,二,三……”
午夜过了,早已是淩晨时分。
楼顶上风很大,大的人跳起来,都会有落地轨迹偏离的可能。有两个人影站在楼顶的边缘,不知道已经站了多久。
左边的男人喋喋不休地说了许久的话,喝了口酒,然后继续喋喋不休。
右边的人始终没有说过一句,只是默默地站着。
他直立的身体在强风中一动不动,姿势也显得很怪异,看起来非常僵直,就像整个脊椎被笔直的铁板紧紧地捆住了似的,直得不像话。
左边的男人又喝了口啤酒,再次打量起旁边的哑巴。
今天他原本因为失恋,才到楼顶来吹吹风,到的时候,偌大的楼顶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但是这个男人,就像凭空出现一般,在自己喝到第三瓶啤酒的时候,突然就站在了自己身边。
真的很佩服他,两个多小时了,在自己唠叨的语言攻势下,居然还丝毫没有不耐烦的表情。
而且,这么长的时间,他……他的姿势似乎丝毫都没有变过,甚至可以说,这男人,根本就没有动过。
这一切都令自己很好奇,这家伙,是军人吗?到这里执行任务还是保护政要?但没听说过,这个城市会有什么大人物要过来,而且,如果是要保护政要,执行任务,或者杀人放火什么的,第一个应该排除的就是自己才对。
还有,最奇怪的,是他的打扮。
他身上的衣服样式很奇怪,就像电视剧里的古装,实在是太怪异了,难道,今年又流行复古了吗?
那男人用力地摇摇头,将脑中的疑惑全都甩掉,有时候猜测太多,并不是件好事。
他用手扶着边缘的栏杆往楼下望去,二十三层,大概五十八米的高度,让街道上昏暗的街灯,变得模糊一片。
似乎起雾了,而且还很浓。橘红的光芒,令人烦躁地刺进雾气里,远处霓虹灯五彩缤纷的颜色,也搀杂了进去,看得人大脑都感觉晕眩起来。
莫名其妙地,他突然感觉生无可恋,心里生出了一种想要跳下去的冲动。
只要一步,很小很小的一步,这个世界所有的烦恼,都会离自己而去,还有那个和别人跑掉的蠢女人。自己真的很傻,什么都给她了,最后换来的却只有“分手”两个字。
跳下去,只需要一小步,什么都不用去在乎了。
“我靠!”他用力地将手中的啤酒罐扔了出去,然后冲动地对右边那个男人大声喊道:“我来数一二三,然后一起跳下去。一……二……三……”
声音刚落下,一个身影立刻从楼顶掉落下去,跌进二十三层弥漫的雾气里。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下边才传来了一声闷闷的响声。
左边的男人瞪大了眼睛,满脸惊骇地望着楼下,然后惶恐地大叫一声,一边掏出手机拨打急救电话,一边飞快地往楼下跑。
楼外街道上,那男人姿势怪异的躺在地上。估计全身的骨头,都因为自由落体所造成的伤害,而粉碎了。
左边的男人脸部肌肉不断地抽搐,他全身都在颤抖,呆站了许久,才用干涩沙哑的声音喃喃道:“不是吧,你真的跳了?我只是开个玩笑,我,我还想要继续悲哀地活下去。
“抱歉,我没想到你真的会跳下去。我,我会为你祷告的!”
男人望了望四周,还好,周围没有一个人,没有人看到自己的样子。
虽然那家伙是自杀,但是进了警局,还是会有很多麻烦。他不是个喜欢麻烦的人,何况对于现在的他而言,原本就是个多事之秋,能够少一事,就尽量少一事。
突然有点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要打急救电话,唉,估计自己要换一张电话卡了。不过也好,顺便也让自己的人生重新开始。
想着想着,他的视线又停留在了那个死掉的男人身上。
总之他已经死翘翘了,身上的东西这辈子也用不了了,还不如让活着的人活得更好些。
男人嘴角咧出一丝诡笑,伸出手,在那男人的身上摸索起来。
不一会儿,他的笑容更浓烈了,手上掏出了几锭黄澄澄的东西,大概有几斤重。他用牙齿咬了一下,是金子,这下子发财了!
站起身又小心地往四周看了看,还好这本来就是偏僻的地方,又是淩晨,没人很正常。看来,老天也看自己最近太倒楣了,想要帮自己一把。他飞快地将那几锭金子放进裤兜里,然后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准备离开。
就在他迈开脚步的一刹那,突然有个想法冲入了大脑。自己,好像把什么东西忽略了。
好像那个人身上,有个十分不正常的地方……
他全身僵硬的呆站在原地。是血!那男人从二十三层高的地方摔下来,尸体上居然没有流一丝一毫的血!这,怎么可能!
身后,似乎有“嗦嗦”的声音,很细微,但是传入他耳朵时,却被无限放大。
恐惧犹如洪水一般地淹没了他的意识,身体再也没有办法动弹。
只觉得有一双手僵直、生硬地抓住了自己,然后脖子上微微地一痛,一丝冰冷的感觉,顿时传遍了全身。
那丝冰冷,成了他最后的意识……
引子二
“你爱我吗?”
公园里,一对恋人坐在长椅上。女孩将头倚在男孩的胸膛上,突然问。
男孩低下头,凝视着女孩的眼睛,她的眼睛犹如雨后屋檐下反射着太阳光芒的露珠,在夜色里散发出幽幽的颜色。
“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男孩问。
“假话。”
“我爱你。”
两人再次对视,不约而同地开心大笑起来。过了一会儿,男孩忍不住了,也问道:“那你爱不爱我?”
女孩狡猾地笑着:“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假话。”
“我爱你。”
又是一阵开心的大笑。
女孩用力地吻上男孩的嘴唇,两条滑腻的舌头,交缠在了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男孩突然痛苦地呻吟起来。女孩雪白的贝齿,狠狠地咬在了男孩的下嘴唇上,鲜血顺着牙齿流进了她的口腔。
她松开嘴,用舌头满足地舔着嘴唇上的血迹。
原本就很亮色的嘴唇,显得更加艳丽了。女孩望着正捂着嘴巴嚎叫诅咒的男孩,游移的眼神,缓缓地停留在了他的脖子上。
似乎很美味的样子,好想咬下去!
女孩的眼神开始变得迷茫,瞳孔放大,整个身体都弥漫出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气氛。她的嘴唇,缓慢地向男孩的脖子靠过去,越来越近……
夜,带着浓烈的血腥味道,散入了城市的每个角落。有些事情,似乎已经悄然地改变了。
…………明年是俺本命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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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个名慢慢看。。。好KB哦
…………坠入深海的鱼【海外帮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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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208)':
看的我有点怕呐!
…………飞身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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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209)':
留名看
…………maggie_x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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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鉴定
有时候真的感觉很郁闷,很多事情,都没有办法像预料中的那样去把握住。
所以有人说,计画永远都比不上变化,这倒是真的。
就像照相一样,其实,照相只需要一秒时间。
但是,女生化妆至少要二个小时,男生梳头需要一小时,然后摄影师在那大叫,靠拢,再靠拢,微笑,又花了一小时。
无聊,实在是很无聊。
记得曾经看过这么一个故事:某人的老同学富得流油。他开创了一个软体公司,开发了一系列软体,生意越做越大。
他的朋友有一天请他吃饭,那人来到朋友下榻的宾馆,看见一个大学生模样的人,站在朋友面前接受面试。
“这样吧!”他的朋友说:“我这里有个魔术方块,你能不能把它弄成六面六种颜色呢?你看清楚,我给你做个示范。”
说着,朋友就扳起了魔术方块。不一会儿,那个魔术方块就扳好了。
“看到了吗?”朋友对那大学生说:“你也来做一遍吧。”
那个大学生拿着魔术方块,面有难色。
他的老同学看到了自己,便对大学生说:“如果你没考虑好,可以把魔术方块拿回去考虑,我直到星期五才走。”
等那个大学生走了后,那人问自己的朋友,“怎么,这就是你独创的考题?”
“当然不是!这个人有后台,我不好意思不要他,所以出个题考考他,以便到时候给他安排合适的职务。”朋友有些无奈。
“要是我,”那人说:“我可没有你那么聪明,我会把魔术方块拆开,然后一个个安上去。”
“如果他这样做就好了。这就说明他敢做敢为,可以从事开拓市场方面的工作。”
“那其他的做法呢?”那人问。
朋友幽默地答道:“现在的孩子都不玩魔术方块了,所以,我不相信他能马上扳好。
“如果他拿漆把六面刷出来,就说明他很有创意,可以从事软体发展部的工作。如果他今天下午,就把魔术方块拿回来,就说明他非常聪明,领悟能力强,做我的助理最合适了。
“如果他星期三之前,把魔术方块拿回来,说明他请教了人,也就是说他很有人缘,可以让他去客户服务部工作。如果他在我走之前拿回来,说明他勤劳肯干,从事低级程式师的工作没问题。
“如果他最终拿回来,说他还是不会,那说明他人很老实,可以从事保管和财务的工作。可是如果他不拿回来,那我就爱莫能助了。”
原来如此!那人佩服得大点其头。
第二天晚上,朋友又请他吃饭。在饭桌上,那人问起了魔术方块的事。
这一回,朋友有些得意洋洋。
“那个大学生,我要定了。他今天早上,把魔术方块还给了我。
“你猜怎么的?他新买了一个魔术方块给我!还笑嘻嘻地对我说:”你的魔术方块,我扳来扳去都无法还原。所以我新买了一个,它比你以前的那个更大,更灵活!‘“”这说明什么?“那人问。
他的朋友压低了声音,悄然答道:“他绝对是做盗版的好材料!”
人生也真的就像这样,不论你有多么没用,但总有一点,会有你放光、发热、擅长的地方。
那么,现在躺在病床上的张克,这个糊里糊涂又没有什么优点的家伙,究竟是因为哪一点发了光、发了热,才会让皇甫三星那个老狐狸,提拔他坐上营业部的总监这个位置的?
恐怕,谜底也非要问皇甫三星,才会知道了。
张克的女友赵倩儿,正坐在病床前,双手紧紧地握着张克的左手,结婚戒指牢牢地戴在无名指上。
她看着自己的男友紧闭的眼睛,看着输液管无声地将活下去所必需的养料,流入男友的身体,然后,视线再次停在了自己纤细雪白的手指上。
她的眼神里,流露着说不尽的落寞悲凉,有人说,通向心脏的血脉是在无名指上的。但是,这个紧紧地用戒指拴住了她的无名指的男人,现在却像个植物人一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醒来。
她好怕,好怕他会永远都沉睡下去,更怕自己有一天会变心,会等不到他醒来……
夜雨欣抱着我的手臂,突然感觉湿湿的,我才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开始流起泪来。
唉,女人果然是一种容易感染悲伤情绪的动物。
我递给她一张纸巾,叹口气,然后望着赵倩儿的背影。
总的来说,她是个十分坚强的女性,有主见,和张克那家伙完全是天壤之别。唯一的缺点是,居然会喜欢像张克那样的人,人生果然充满了不可测啊!
张克那个糊涂的家伙,虽然和他相处的时间并不多,而且还在开车的时候睡觉,险些害得我们一车三命,不过他的性格,我还是满喜欢的。
他确实很脱线,不过为人很真诚,和他在一起,不需要猜测什么,也不需要勾心斗角。而且,他实在很有趣。
唉,老天真的很不公平,不是说,傻子不会得什么大病吗?他居然会因为脑死亡,而变成植物人,丢下那么爱他的女友……
我实在想不下去了,用力地甩甩头,轻轻地拉着夜雨欣,走出了病房。
雨欣长长睫毛上的泪迹还没有干,红润的嘴唇微微地颤抖着。
她冲着我哽咽地轻声道:“刚刚倩儿姐姐,跟我讲了许多张克大哥哥的事情,她说他虽然是很没神经,粗枝大叶的一个人,但她就是很爱他,不知道为什么……
“小夜哥哥,人的生命真的那么脆弱吗?前几天那个大哥哥,还领着我们到处跑呢!”
我叹了口气,不置可否地摇摇头,什么都没有说。
最近的事情真的是一团糟,如同乱麻一般地没有任何头绪。我很烦,也有些不知所措。
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是二伯父。我刚听完他的话,就匆匆地拉着雨欣向医院外跑。
雨欣大惑不解地问:“出什么事情了?”
我头也不回地答道:“我们赶快去市里的美术研究院,我们捡到的那幅‘红色葡萄园’,已经鉴定得差不多了。”
等我们到了美术研究院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的事了。
一见到二伯父,我就喘着气,紧张地问:“结果怎么样?”
二伯父的笑容非常僵硬,怎么看怎么觉得怪异。
他看了身旁的一个六十多岁的男子一眼,介绍道:“这位是研究院的院长王昆教授。”
我立刻礼貌地伸出手去:“王教授好,那幅画的结果怎么样?”
这位样貌严肃的教授,看起来也很心急的样子。
他用力地和我握了握手,声音略微有些激动地问我:“夜教授告诉我,是你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