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有你,律师老公太危险-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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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白羽这态度,让姜家二老不好再说什么,纵然听了女儿的话对叶清禾有了些成见,但他们毕竟是外家,他们宠爱的外孙是姓萧的,按旧例,外孙的婚事是轮不到他们做主的!更何况,这证也领了,已成事实,再改变不了。
然而姜老太太被萧家二老这么一说,心中还是有些不舒服,没忍住,多了句嘴,“既然嫁进来了,可就得相夫教子,再别天南海北地跑,人影儿也见不着……”
这话和姜渔晚之前在萧城兴面前的抱怨是异曲同工的,萧城兴微微皱眉,他这位夫人跟丈母娘说的话还真是太多了……
不过,这回倒不用他来做什么,宠爱萧伊庭的萧老太太就不乐意了,当即就给了回应,“老姐妹,谢谢您的担忧了,我们萧家的孙媳妇儿我们自个儿会教的。”
姜老太太无话可说,却被噎得难受。
萧城兴眉头皱得更紧了,萧家和姜家结亲,关系倒是一向友好,只是姜老太太和自己母亲总爱拌个嘴儿什么的,个子不服谁,现如今这好日子又拌上了……
于是赶紧出来打圆场,请父母们一同入座,准备吃饭。
看来这桩婚事,是整个萧家和姜家站在了对立面……
不过,无论是怎样的对里面都没有意义了,因为,已经成定局……
萧城兴想着,又宽了心,看着眼前一对璧人,心下甚安。
参与这顿饭的数人,姜琮文和姜老太太是外家的人,说到此时,已不会再多说别的话,萧白羽才是这座儿上的权威之最,加之他生来严肃,一张菱角分明的脸不怒自威,饶是姜渔晚心里还有疙瘩,也绝不敢在公公婆婆面前有半点逾矩的。
所以,这顿饭吃得算是和睦,红酒白酒,各取所需,各自尽欢。就算是见证了萧伊庭和叶清禾的婚事。
这样的见证其实是叶清禾比较中意的,她这样的性子就喜自在简单,一场盛大的婚礼她固然也能配合得天衣无缝,但是,她会觉得累。
只是,萧家娶孙媳妇儿,自然不能如此简单了事,后来萧奶奶便开始问姜渔晚打算如何操办婚礼,定在什么时候。
这二人的婚事对姜渔晚来说,是今日突如其来的晴天霹雳,何曾盘算过怎么操办?更不知婚礼具体定在何时,还没来得及看日子呢。只好如实说了,心中还有些担忧婆婆会不会怪自己办事不利。
不过,萧奶奶却兴致勃勃的,完全没有任何怪责的意思,和她一起开始看日子,准备风风光光操办一番。
商议之后,将日子定在了今年十月。毕竟得准备充分,萧奶奶还想着叶清禾无父无母,更不能亏了她,这婚礼的场面不能比大孙的小。
叶清禾听着,感动之余,再无它话,萧伊庭则搂住了她的肩膀,对她低头一笑,轻声对她道,“十月,会不会太晚?”
她摇摇头,日期是长辈定的,自然是长辈说了算,而且,下半年举行也不错,若近期婚礼的话,她还得忙着毕业答辩呢。
而后,长辈们便一起商量婚礼的细节,她和萧伊庭没什么事儿,坐在一旁陪着,之前和萧奶奶有过口角的姜老太太在一边没趣儿,也慢慢加入讨论的圈子,一起说了起来。
萧家其他人也相继回来了。
最初的萧城卓,后来的萧伊朋夫妇。
萧城卓背着书包,手里拿着篮球,一如当年的萧伊庭,进门时,得知发生的事情,展齿一笑,“恭喜。”
而后,便回了自己房间,晚饭也只匆匆几口,便声称要复习功课,钻进了自己房间再也不出来了。
和萧伊朋一起回来的,还有大嫂微微。
这是叶清禾这次回来第一次见他们,微微脸色并不好,眼皮红肿,明显哭过的样子,看到叶清禾的瞬间,面色微微一僵。
不过,马上就有人向他俩报喜,说叶清禾和萧伊庭今天登记结婚了。
微微的脸色顿时极度难看,萧伊朋还下意识地握住了微微的手,微微才勉强挤出了笑容来,说了声,“恭喜。”
然后便称累,也回房去了。
萧伊朋自然也跟去了,只叶清禾,不知微微这一变化是为何,她记得,从前的微微可是对自己比较亲近的……
时间渐晚,长辈便先回去了,约好下次再谈,萧家也各自散了,回自己房。
叶清禾跟萧伊庭并排走着,还想着微微刚才的脸色。
走到自己房间门口时,她习惯性地进去了,萧伊庭也尾随了进来。
轻微的关门声,让她回头一看。那扇关着的门,将她和他与外面的一切阻隔开来。
她忽然想到,今晚或者应该会发生什么事情,心中难免微微一紧,可是,很快却释然,只是,这空气里,却莫名地缺了氧,让人有些呼吸困难……
“微微……怎么了?”为了打破这种令人窒息的气氛,她问道。
他从身后将她拥住,“别管这么多,今天是什么日子呀?”
他越这么说,倒越让她起了疑心,虽然在他怀里柔顺地不做反抗,可是,却坚持要问清楚,“到底怎么了?你说呀?”
他了解她的性子,若不跟她说清楚,她一晚上都不罢休,只好松开了环抱她的手,扶住她肩膀,把她转过来,面对着他,“答应我,不要有心理负担我才说。”
这话说得,分明是跟她有关了,她愈加迷惑起来,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他叹了声,“你不知道,宋城徽……是大嫂的舅舅……”
“舅舅?”叶清禾震惊极了,她从没想过,宋城徽会跟北京这边的人有关系,她所能联系的一切,全都是云南,而且,微微的舅舅,她好像在微微订婚宴上见过的,不是宋城徽啊!
萧伊庭无奈地笑了笑,“是大嫂的亲舅舅。大嫂的父母很早以前就离婚了,你后来见到的是大嫂的继母和继母家的亲人。”
叶清禾愣住,并且马上反应过来,全家除了她,所有人都该知道这件事的,可还是好心的瞒住了她,并且毫无芥蒂地接纳了她。
“其实……没有必要瞒着我的……”她呐呐地道。
“我们只是好意,而且你才回家……”
“我知道。”她轻声打断他,她和他之间何曾需要解释?她自诩是最知他的人,一字一行,如读一本敞开的书。
“你不要有心理负担,大嫂她不是不知理的人,只是毕竟是她的亲人,她……有个过程。”他低柔的声音轻轻荡漾在她心间的感觉,就如此刻,他小心地捻去她额边一根凌乱的头发,再轻柔地将其归入脑后一般,就好像柔柔暖风,拂过心尖。
她微一扬唇,她并没有觉得宋成徽的入狱她做错了,她是学法的人,不至于这么不理智,只是,失去亲人的感觉她是懂的,而且,微微家里的情况比她想象的复杂,她和微微如今又是妯娌……
太混乱……
“别胡思乱想了!有我呢!嗯?”他的拇指在她脸上刮了刮。
“嗯。”她点点头。
“我洗澡,去给我把衣服拿过来。”他笑着说,很理所当然的,就像当初他们还住在他们自己的小家时一样,随意地指使着她做任何事。
“嗯。”仍是很平和地应承。
走出房间,便看见二楼走廊尽头的阳台上,微微和萧伊朋并肩而立。
她停了停脚步,还是没有打扰他们,直接进了萧伊庭房间。
取了他日常喜爱穿的半旧T恤和运动裤,反悔房间来,门口,却听见他对着窗户在打电话。
不知道对方是谁,他在静静地听着,而后,说了一句,“我今天结婚了。”
那样的语气,凭第六感,她便感觉那一端的人是和范仲闪婚的郭锦儿……
而后,他又陷入了沉默和倾听。
她也静静站在门口,没有打扰他,片刻以后,听得他的声音响起,“她不是你说的那样,不过,你怎么看她也不重要,我知道她全部的好。”
于是,这是在说她了?
她扶住了门框,侧身轻倚,好一个“你怎么看她不重要,我知道她全部的好……”
这个世界上,除了她自己,还有没有人知道,这原本是她这九年来全部的意义?
那端的人应是激动了吧,声音变得很大,她在门口也能感受到那样的分贝,很是嘈杂,却听不完全真切。
她看见他把手机拿得稍稍远离自己的耳朵,说了句,“你好好跟他过吧,今天我结婚。”
再然后,他就把电话给挂了,回头,看见她倚在门扉处,灯光下,如水般的眸子漾出笑来,“拿来了?给我。”
他拿着衣服进了浴室,她,则进屋,在屋内踱了几圈,听得浴室里水沥沥而响响,心跳有些快,坐了下来,试图用平静的表象来调节自己的内心。
她的手机却在此时响起,她从包里掏出来一看,北京的号,可号码并不熟悉,而且这个号是她在云南时用着的,知道的人不多。
她下意识接了,那边传来郭锦儿的声音,“清禾。”
“你好。”虽然惊讶,虽然这样的时刻接到这样的电话,并不是一件令人逾越的事情,可是,她还是保持了她一贯的冷静和风度。
“清禾……”对面的人未语先泣,十分悲切,“求求你,把二哥还给我好不好?我……我只是和他赌气,才嫁给范仲的,我爱的人始终是他,我们都登报要订婚了,是我一时冲动,我不该跟他赌气的,我知道错了,你把他还给我行吗?他爱的不是你,你们不会幸福的……”
范仲和萧伊庭的过往种种,她也算是了解,没想到,范仲一回国,历史再度重演,并且还演得如此激烈,而且,就连结局都和每一个故事如此相似,每一个投奔范仲而去的前女友总是回头来找萧伊庭,郭锦儿也不例外。
只是,萧伊庭从来不吃回头草,郭锦儿呢?有没有跟过往那些各色小花有那么一点点不同?
她静静地听郭锦儿说完,淡然一句,“可是,你不是结婚了吗?”
“我……”郭锦儿语塞,哭声又大了些,末了,哭着说,“我可以离婚的!我可以为了二哥做一切的事情!我可以的!我跟范仲结婚真的只是一时之气!”
叶清禾无声地笑了,为了二哥付出一切?也包括因为赌气嫁给范仲吗?就算她说的真的……
“怎么?你不相信?”郭锦儿没听到她的回答,更是着急,“我……我跟范仲什么都没发生!我的第一次还在!你不信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去医院检查!”
“……”这个问题还真是有点劲爆了,可是她怎么觉得自己不是最适合和郭锦儿讨论这个问题的人呢?
恰好,萧伊庭洗完澡出来了,一头的水,出来就嚷着,“给我吹头发!”
叶清禾把手机递给他,“找你的。”
本来就是如此,不管郭锦儿要干什么,这个解铃人都不该是她,不是吗?管它萧伊庭还是范仲,都和她没关系!
“我的?”萧伊庭微觉诧异,接了手机,在她的梳妆台椅子上一坐,指指自己的头发,示意她给他吹吹。
叶清禾找出吹风来,打开凉风档,手指为梳,给他慢慢地吹着,湿漉漉的发微凉,在她指尖纠缠,不经意,手指会划过他耳背的那颗小痣,她眼前浮现的便是登香山那晚,他背着她,在凌晨含着枫叶秋霜味儿的雾里健步如飞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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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返程途中,明天才能到家,明天的更新还是会很晚。
☆、第191章 既见君子 云胡不喜:来日方长
他拿着手机,轻轻“喂了”一声,却没听见对方有说话声,而后,便是“嘟嘟嘟”的忙音。
他回头对她说,“谁呀?已经挂断了?响”
她微微偏了偏头,极亮的眼神闪闪烁烁,却不说是谁。
他自己看了一眼来电,发现是这个号码后脸色有点难看,将手机搁置一旁,注视着她。
她被他看得有些不自然,便避开他的眼神,继续给他吹头发,目光也盯在他短短的头发上铫。
但凡是女人,对于新婚夜其他女人打来的***/扰来电,都不该是这个反应……
他心中暗叹,还是伸出手去,在她腮帮子上轻轻碰了碰,“萧太太,我只有你一个人,其他闲杂人等,你以后不要理。”
闲杂人等……
她手指用力,把他的头扭回去,吹风的嗡鸣声里,说了一句,“我从来就没有。”
从来就没有?
是从来就没有搭理过闲杂人等吗?
他对着镜子无声地笑了,她倒是有资格有这份自信的……
头发在她手底下一点一点吹干,她轻轻一句“好了”,转身拿了自己衣服进浴室。
一切都那么淡定从容,仿似跟无数个平常的夜晚一样。
直到进了浴室,她才用手按住自己心口,试图按住那狂跳的节奏,无论如何,今晚之后,一切都将不同了……
褪去衣裳,镜子里的她,浑身青紫,用手轻轻一触,还是很疼,脸上脖子上那些被石头和草木划伤的细小伤痕仍然明显。这,终究是有些遗憾的,这样的日子,偏生是这样不完美的自己。就这样一个她,萧奶奶还一个劲地夸她好看来着……
萧?萧太太……
耳边又响起他适才呼唤她萧太太时的声音,淡淡的红晕漫上脸颊,心头某处也有些热了起来,她打开水龙头,开始沐浴。
夏微醺的夜晚,窗幕紧合,将帘外盛花浓香和虫鸣起伏尽数阻隔,而窗内,一室的清芬,早乱了这空气,这空气里的人……
她趴在床上,一头刚吹干的乌发绸缎一般铺展开来,灯光下泛着亮光,衣服已除,青丝掩映下,冰肌半遮半隐,而那青丝,隐住的又何止是身体?还有她酡红的脸颊。
今夜,是不同的。
所以,他褪去她衣服给她涂药时,她无半分不愿,若女子是一生只开一次的花,今晚,便是为他彻底开放之时。
通常美景在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境里更加吸引人,这样的她,长发逶迤,雪肤如脂,淡红的唇,在发丝间一抹朱色,如一枚浅绯桃花,艳了这夏夜的时光……
“忍忍啊,还会有点痛。”他撩开她的长发,露出整个背来,却不觉声已哑,血已燃……
喷了清凉的药在她背上,给她轻轻的揉。
手底沾了药水,她皮肤的触感愈加滑腻,瞬间,他鼻子里,脑子里,满心满肺里,全是药水和她身上自然清分的香味,一时混沌失神,手底下的力道也不知轻重了。
感觉到她的微微一缩,他便知道,自己用力大了,低头一看,果见侧着脸的她眉头微蹙。
立刻收了心神,专心致志地给她擦药,从肩背,到胸腹,再到腿足……
待擦完,给她披上睡衣,“好了。”
而后收拾了药瓶,进浴室洗手。
叶清禾默默穿上衣服,听得里面水声淅沥地,又响了十几分钟。
他再出来时,熄了灯,躺上。床,轻轻搂住她腰,头搁在她肩膀,“睡吧。”
她身体僵直。
过了一会儿,见他没有什么动静,才略略放松,低唤他,“二哥……”
“嗯……”他声音已生朦胧之意。
所以,他今晚的“睡吧”,就单纯只是睡觉?
合上眼来,却情不自禁握了握拳,身体再一次有些僵硬。
“怎么?”他忽而笑了,胳膊支起来,撑着头,从上而下地俯视她,“是不是在期待什么?”
“……”她纵是淡然惯了,还是觉得窘迫。到底是姑娘家,有胆子鼓起勇气在盛怒之下剥去他的衣服,也没那脸面在被他道破心事后继续保持归然不动的心态,“谁期待呀?”言语间多了她不曾有过的羞怯和娇慵。
洞/房花烛夜啊,即便是清水也会升温,自水底冒出一个又一个细小的泡泡……
他更乐了,“你知道我说的期待是什么?”
“……”更窘,这家伙是故意逗她……她缩了缩,脸埋进铺展开来的黑发里,“不知道……”
他笑出声来,“别啊!这一回可是你在当小乌龟了!一一这个名字再适合小乌龟不过!”
“……”她被他说话的气息喷得浑浑噩噩的,隐约觉得这孩子其实不是她平素看起来那么透明,小乌龟的名字他早有预谋,她早该想到的,只是,这数年来太乱了……
他把她的头发扒开,一双眼睛在她上方,融光晕韵,而后,他的头便低了下来,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
温热的潮湿感在额头漫开,她全身绷得更紧了,那唇,便落至了鼻尖,再至唇。
轻柔的辗转,如碾开了一。夜星光。
却在光华璀璨之时退开了,她若桃花一般的唇初启情迷,颜色更绯,微张着,莹润欲滴,如等待雨露的再次承恩。
他心中一动,下腹紧得难受,仍是强忍了,躺了回来,轻拥着她,脸钻进她浓密的乌发里,贴着她的耳朵,轻道,“来日方长……”
她怔怔地,半晌回过神来,这话说得,好像是她急于和他怎么着似的……
极难有机会看到学霸姐发傻的表情,他有心捉弄她,感叹,“不能欺负未成年少女……”
“……”她知道他的意思,在发育这个问题上她一直是他嘲笑的对象,现在的她,跟从前已经大不同了,心中到底是有些不服的,一时冲动,忍不住辩了一句,“我已经二……”
只是,她是叶清禾,咋咋呼呼不是她的风格,更不能这么沉不不住气,所以,半句话说出口,已是懊悔不已,赶紧打住,生生吞了没出口的“十五”两个字。
而他,却极喜她这不那么淡定的模样,一只手也覆于她胸口,笑,“等小笼包长成大肉包的时候吧……”
说完笑倒在枕头上,终是换来她用力一踢。
以她的力气,固然没能把他给踢下床,转瞬,他还黏了上来,四只皆缠住了她,很是享受地枕在了她肩头。
她是处子,情/欲未开,只这般相缠也甚是安宁,不久,便进入梦乡。
而他,再次难以入眠,一位新郎官的心情谁能理解?
看着她微开的睡衣里,隐约可见的斑驳青紫,稍稍用力就会碰疼她,又怎么能在这样的时候进行他们的第一次?
他始终认为,来日方长……
第二日,便是周末了,他的计划,是利用这个周末陪她回老家去看看亲人,从今天起,他就正式接管她的人生,怎么着也要去见见岳父岳母。
然后,叶清禾进入她最后论文答辩的阶段,而他,则去办一些该办的事……
于是,跟萧城兴和姜渔晚说明之后,两人便一起踏上了归途。
她不会知道,他这已经是第三次来她老家了。
那年,她和穆川回家,他并没有去广州,找了个借口敷衍妈妈,自己便尾随着,也跟她去了。
陪她去过她父母墓前,陪着她在水边放河灯,陪着她走遍老家的每一条路,甚至陪着她临岸喝冷饮,陪着她走街作画,只是,这一切都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悄然发生着……
曾在河中放走一盏叫做天佑的河灯,佑的是她的幸福和平安;
也曾调皮地打过捉弄她的电话,彼时的他,坐在对岸,正好可以看见窗前的她;
她走街窜巷,临街作画时,他也曾委托一小孩求了她一幅画,原本只是任性地想要一个她的签名,却让他无意发现惊天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