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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妾大难调-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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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丫头,还自个夸自个报信快是吧!”奶妈高兴地戳伴喜的脑袋。  伴喜眉开眼笑的,还是等着王晗做决定。

    “大人要不带着颜道启就好了。  ”王晗感叹道,不自觉看着手里的衣服发呆。  她如何才能找机会问一问他们其中一人?

    “夫人,”伴喜犹豫地叫了声。

    王晗和奶妈同时抬起头。

    “说。  ”

    “奴婢斗胆,想……想了件事,可总也想不出好办法来。  ”

    “什么事,说啊。  ”王晗微笑着鼓励她。

    “奴婢在想,那杨少侠……若夫人能见着杨少侠,怎样才能同他说上几句话呢?”

    王晗笑了笑。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  你想了什么办法?”

    “奴婢想,或许夫人可以书信与杨少侠来往。  ”

    “不妥。  ”奶妈插话说,“这府中每一个角落都有眼睛盯着,书信来往,岂不跟吹号子一个样?”

    “奴婢不说那经人手的路!”伴喜急得脸通红。

    “不经人手地路也不行。  ”王晗说,“太冒险了。  ”

    “不冒险,夫人,不冒险!夫人听奴婢细说——”

    “行了别说了。  ”奶妈打断伴喜。  “这头还烦着呢。  ”

第一卷 相争之痛 第五十九章 问话颜道启

    第五十九章 问话颜道启

    伴喜又到前面跑了一趟,这回,她带来了更好的消息。

    “大人走了,夫人!”她报告说,“没带上颜护卫!他们说,大人吩咐颜护卫带领余下的护卫仔细巡视全府,不得有误。  ”

    “就该这样。  ”奶妈高兴地说,“留一个武功高强的带头,会些拳脚的跟班,好好守住这宅子。  ”

    “大人还说什么了?”伴喜的神色让王晗感觉她还有话要说,但她却看到她退到了一边。

    “没了,夫人。  ”伴喜似乎想装一次,但她做得还不够。  王晗更加确信了。

    “他们还说什么了?”

    奶妈收起笑容,站到离伴喜更近的地方,审视着她。

    “他们,没说,什么了。  ”

    伴喜躲避着她们俩的目光。

    “有什么就说!”奶妈尖着嗓子催她。  “有任何事,瞒谁也不能瞒着夫人!瞒了夫人,到头来吃亏的是你自个。  ”

    “他们,真没说什么。  ”

    伴喜用哀求的眼光看着王晗。  王晗在逼问和放过之间选择了一会,她决定遵照第一下怀疑。

    “在我骂你之前,赶快说。  ”她冷静地盯住伴喜。

    “就是……就是……”伴喜磨着,不敢说出口。

    “说呀!”奶妈吼了一句。

    “大人他……他像是因为下毒的事,对我们……对下人凶得很……奴婢也害怕。  奴婢知道。  大人怀疑府里有内贼,对我们不比往常也是情理中地事。  可……可是奴婢真不知道那事!那毒到底怎么下进去的,奴婢如何也想不通!奴婢……我们也偷偷商讨来着,看谁最可疑……可昨日实在是忙得很,心全在大堂那呢,谁也没留意。  ”

    “我知道你不会——大人公开说有内贼?”王晗问。

    伴喜点点头,缩着脖子。  两个手放在衣服上夹得紧紧的。

    “大人,那是。  ”奶妈清清嗓子,说,“被这些事夹的,才会不同于以往。  你们别多想。  ”她紧张地看一眼王晗,王晗面无表情。

    酒中下毒……有内贼……仲德破了这么长时间来他留给所有人的印象,昨日之事到底有何不同?王晗不禁想到,之前府中书房进刺客。  王潭房中进贼,后桓夫人来还玉,这件件事不也都是没查彻底的坏事吗?事情一过,府上连提都不提了,唯独昨日的事,不仅仲德,连王潭也是坚决查明地意思……他们知道什么,而她不知道。  这是她唯一能肯定的。

    “行了,你们担心地事它没法一两天下定论,得再看看。  ”奶妈笑着对伴喜说。  接着,她又瞥了王晗一眼。

    “颜护卫还在安排巡视的事?”一会之后,见没人接话,奶妈转移话题问。

    “奴婢去瞧瞧?”伴喜问。

    “不用了。  ”王晗收回神思。  “等一会,颜护卫应该会抽空过来。  ”

    “那王潭那头,只怕会差人来叫,到时,会碰上吧?”奶妈问。

    “不碍事。  他原本就是看护夫人的安危,向主子交代几句实属正常。  ”

    “若他们问起呢,他向你交代了些什么?”

    看着奶妈做贼心虚似的紧张这事,王晗想笑。

    “奶妈,大哥对此事不了解,不会问什么。  以王潭的个性。  她不会多问。  ”

    “那难说!”奶妈反驳道。  开始长篇大论。  “你若说那男子,因为清楚他的脾性。  还可大约肯定几回……”

    不过王晗不需要再听了。  门口,颜道启的身影从远而近,引走了王晗地注意力。  她向他看去,静静地等着,借此也向奶妈暗示,她得停嘴了。

    “夫人。  ”

    颜道启站在门槛外叫了一声,王晗微微一笑,示意他进来。

    “奶妈,你和伴喜先到外头去。  ”

    奶妈怒目相向,王晗对伴喜点一点头,伴喜上前搀住奶妈,硬把她带走了。

    “夫人受惊了。  ”颜道启说,抱拳微拜。

    王晗笑着说:“这‘惊’也不是头一回了,可以肯定,更不是最后一回。  ”

    看着颜道启恭敬的面孔她一时不知先问什么。

    “夫人是否担心杨少侠的安危?”颜道启先开口。

    “刺客的事查出来了?”王晗惊呼,她没料到她的心收得如此紧且快。

    “刺客的事,不好查。  ”颜道启沉吟着答道。

    “毫无头绪吗?”王晗注意到了,可不知他沉吟的原因。

    “并非毫无头绪。  ”颜道启慢慢地说。

    “都查出什么了?”王晗继续问。

    “眼下,还有刺客在城中。  估计应是同一帮人,单凭杨少侠个人之力,不太好查。  ”

    “不太好查……”王晗琢磨着他的话。  “可我看杨默那时不是这么个说法?”

    “是这样地,夫人。  属下原本想助他一同调查,但是,近几日来,府中的事和桓府派的任务颇多,形势杂乱,属下也不便公开跟随在杨少侠身边。  他一人分身不了。  ”

    “那么,还有刺客在城中,杨默岂不一直脱不了危险?”

    颜道启的脸暗淡了下去。  “确实如此。  ”

    “那该怎么办?”

    “夫人您先别担忧这事。  杨少侠虽没有入过正式的门派,他的身手却是不错。  只要他平日独自外出时,多留意些,刺客不见得能找着空隙。  假如没有很好地机会,刺客也不敢轻举妄动。  ”

    “我听说刺客个个都是高手。  他们奉命取人性命,怎会不敢轻举妄动?”

    颜道启总算笑了一笑,王晗问到点上了。

    “这便是杨少侠需要仔细查清楚地地方。  留下来的刺客身手到底如何,我们不好随意给他定论,只有等正面交手后才知道。  就如夫人推测的,如果他们个个武功高强,或许早已向目标下手。  既然他们不急在一时。  便给了我们各种可能的猜测。  ”

    “他们身手一般,想找个绝佳的时机。  取了目标的性命,还能保住自己的?”

    颜道启对王晗微笑表示赞赏。

    “没错,这是一种猜测。  另外一种,他们收到地命令或许仅是观察杨少侠的举动,可能会下手,也可能只在追踪他地行踪。  ”

    “因此你才不肯对我透露他查到了什么?”

    “夫人,”颜道启露出无奈地轻笑。  “属下已经将所知的报告给你了。  ”

    “好。  我知道了。  ”

    即便王晗觉得颜道启仍有所隐瞒,她明白再问也不会问出更多。  时间不多了,她感到微微地着急起来。  当着奶妈,她淡定地宣称不怕被王潭撞见(保不准她会亲自来喊她)。  事实上,奶妈一想就想的与她一条路,只要能做到,她绝不想给王潭留下探问她的空隙。

    “我有一事不甚明了,这会正好可以请教你。  ”王晗接着说。

    “夫人言重了。  请尽管问。  ”

    “昨日。  大人趁着喜宴向公提出和降的建议,我委实吃惊不已。  ”

    “夫人,为何吃惊?”

    王晗想了想,尽可能简短地表达。

    “先说这第一点吧。  大人借王潭之口提议——且不管是否真为王潭所想——我却见南郡公脸上无喜色。  ”

    “这个……属下——”

    王晗不客气地抢断颜道启的犹豫。  “你若不愿在我面前直言,我问你话还有何用?”

    “属下失职!”颜道启马上说,低头作揖。

    “那就回话。  ”

    “此乃颜色之事。  属下一名护卫,恐怕不好擅自做论断。  夫人让属下说,属下就说个一两句。  和降之事,相信夫人不是头一回听到,那么南郡公更不会昨日才听说,他面露青色大约原因在此。  ”

    “我也这么想。  ”王晗喃喃说道。

    只用颜道启肯定她观察得没错——仲德的话出来后,南郡公第一下的脸色显然是责难——进一步的怀疑的想法也就更加确定了。

    “夫人也这么想?”颜道启不明白地问,“既已清楚,夫人为何还吃惊?”

    王晗脱口而出。  “南郡公发难只怕是不喜好大人那一番说法吧,有自作聪明之嫌?”

    颜道启吓了一跳。  急忙又一低头。

    “这。  属下不敢多言。  ”

    王晗看着他,悄悄叹气。  如果是杨默,他就不需要避讳这么多。

    “但问夫人那其二?”

    “其二倒不止关乎我们王府。  ”王晗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接着晃晃头,甩开其它的众多想法,问颜道启,“为何人人都提议和降?和降真能行得通吗?”

    颜道启突然笑而不语。  王晗担心问太多更显得她无知,只好耐心等着。

    “夫人的疑惑正是南郡公地疑惑。  ”片刻之后,颜道启说。

    “南郡公的?”

    王晗一时想不明白。

    “众人一一献策,提出自己的看法,南郡公听也是听着。  但究竟发不发兵,还得由公自己决定。  属下听说,对于一致提出的和降策略,公听得不是很入耳。  众人猜测,公也在犯难,和降是否更加合宜?或许昨日也有这原因在里头,公才不做反应。  ”

    王晗心头一惊。  “这么说,南郡公偏好动武?”

    “这个属下也不清楚。  ”颜道启中肯地说,“或许他早有了主意,或许他也在推敲。  ”

    但这么说仍旧解不了王晗的担忧,平日里她没什么机会靠近桓玄,亲自观察他的意向,她只有从旁人口中听得一两句,尤其是这一两句中还包含坏地一面的存在。

    “昨日大人说出后,我见公简直是不耐烦了……”

    她开始再一遍仔细回想昨日的场景,试图从难得的接触中找出表明南郡公偏向哪一种意向的痕迹。  但就在这时,有人在门上轻轻敲了几下。

第一卷 相争之痛 第六十章 两个疑点

    第六十章 两个疑点

    “谁?”王晗大声问,她吓得不轻。

    门被推开一道缝隙,奶妈探头进来。

    “小姐,我们这两个活人若没看错的话,那头差人来了。  ”她阴阳怪气地说。

    “知道了。  ”王晗一句顶回去,给她一个烦躁的表情。  奶**头退了回去。

    “夫人?”门重新关好后,颜道启问。

    王晗飞快地想着,她记得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问他的,怎么脑子全被刚刚得到的消息给蒙住了……

    “夫人?”颜道启再次提醒。

    “对了,还有一件事!”王晗喊道,语音激动而紧张。  “杨默会不会离开?”

    “离开……哪里?”

    “离开这儿!不住在我们府内!他是不是很快就要住到桓府,或别的宅院?还是——”她越说越觉得像既定的事。  “公会派他去朝廷那头交涉——和降的策略我最早就是从他那儿听说?”

    颜道启眼睛睁大,神情定了定,似乎仔细地看了王晗一会。  但随即,他恢复镇静的神色,对王晗报以一笑。

    “夫人,此事您也不用担心。  除非南郡公派杨默外出它城,否则他定会继续留在这里。  他亲口对属下说过。  ”

    说完,他好像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大概他提早想到了,就怕夫人担心此事。  ”

    颜道启要别说得如此详细,或者别分开告诉她。  王晗一定是大大方方的高兴着。  可颜道启就这么说了,她顿时发觉她地高兴劲叫一种莫名的难为情给压底下去了。  王晗只能低声嘱咐颜道启先行离开,尽量别碰上王潭差的人。

    奶妈自知这会没时间多问,一心一意装作陪王晗清点物品,伴喜则更平静,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好奇。  王潭仍是派了侍琴来。  王晗转身看时,发现侍琴全身上下都用心收拾过。  好像已经忘了上一回的教训,眼底充满力量。

    她倒像刚迎了喜事的人。  王晗不禁想。

    “这小丫头。  不长记性。  ”等她们过了厨房,走进一个连接的小院,奶妈低声对王晗说道,“一转眼就忘了。  ”

    “她高高兴兴地也好。  ”王晗说。

    “也好?”奶妈惊讶的提高了嗓音。

    王晗投给她一记警告,奶妈压低声接着问:“好什么?”

    “如果她也像小李子一样怕地要死,我们还能把怀疑的名头给她一份。  看她走起路来轻轻松松的,多少说明昨日之事与她无关。  ”

    “这……这哪跟哪啊!”

    “若非与她无关。  她怎会有心思打扮自己?”

    奶妈瞅着侍琴的背影,拉长嘴很不服气。

    “道理上……说得过去。  ”她挤出一句。

    “唉!”王晗叹道。

    “干吗又叹气?”

    “你说呢——若她与这事无关?”王晗反问。

    “我最愿意怀疑的人就是她!”奶妈愤愤地说,“还得看他们怎么查,这会啊,不能轻信她。  ”

    “我没轻信。  ”王晗无力地说,把视线转向别处。

    侍琴正带她们往琴房的方向走。  一等王晗发现,她不禁立刻尖锐地想:王潭故意选在琴房!琴房曾是她密谋送走王潭的地方,如今她也看中了它。  这是什么?向众人宣告眼下她不同于往日,地位稳固了?

    “伴喜,”王晗放慢脚步,坚定地看着奶妈。  “这是要去琴房。  那头冷得很,站在外面地话,等不了一会就冻不住了。  你送奶妈回屋里去。  ”

    “是。  ”伴喜应答。  扶起奶**手臂。

    奶妈不肯动。

    过了一会,她松下肩膀,耷拉着眉毛说:“那行,但是伴喜得时不时去看一看,万一有个需要。  ”

    “奴婢遵命。  ”伴喜答道,与奶妈一起转身走了。

    王晗穿过空地进入后院,低着头快步往过道走去。  侍琴尾随在她身后几步的距离内。  就在一个拐角处,越来越近的私语的声音传入王晗耳朵里。

    “……该怎么办?总不会就这么‘变天’了吧?”

    “谁知道呢!如何就能断定是我们下人干的?”

    “谁干的不要紧,若是随便找个人顶了,唬一唬我们。  那往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夫人!”

    没说话地人碰上王晗等候她们的目光。  一下子呆住了,脸吓得煞白。

    “夫人。  夫人!”两个丫环先后跪了下去,头直往地上磕。  “奴婢多嘴,奴婢该打!”说着,自己掌起嘴巴。

    “行了,住手吧。  ”王晗草草命令道,“都起来,该干吗就干吗去。  ”她心烦意乱,没多看一眼,绕过两个丫环径直走了。

    她知道她们说的“变天”是指什么。  当然,她怎能不知道?伴喜跟她多日了,这小丫鬟多不多嘴她心中大约有个数。  伴喜会表于色的事,恐怕也能代表整府的下人了。

    阁楼下,王晗边走边抬头望,一股不情愿的暖流漫上胸口,她仿佛正向王潭俯首称臣去似地。  咽一咽喉咙,王晗提起裙摆,走上吱呀作响的楼梯。  侍琴自行停在楼梯下。

    承德和王潭正小声说着话,看上去王晗上楼的声音完全没影响到他们,显然都料准了上来的人就是她,没别人。

    怎么就如此肯定呢,万一上来的人不是她?他们竟只管说话,难道……真个个都比她聪明百倍?王晗略感不快,坐到空好的位置上。

    “姐姐。  ”王潭倒上一杯茶,递给王晗。  “上午那会是我想多了,害得姐姐跟着一块担忧。  ”她笑了笑,看向承德,承德也笑笑,明了地眼神。

    “你们啊,今后事情还多着呢。  不清楚前千万别自个乱猜。  上午来了两位客人,也是昨日的客人。  仲德请他们来商讨正事。  ”承德说道。

    “原来如此。  ”王晗微微颔首。

    从一进来她也看出点房内轻松的气氛,王潭安定地坐着,与早上时相差很大。  承德的解释给了她安心坐着边听边想下毒之事地理由。

    “弟妹总管府内事务,”承德又说,“经过了一夜,不知对下毒作恶之人是否有眉目?”

    “我?”王晗脸一阵热,想掩饰住突如其来地自愧结果却成了结结巴巴地说话。  “弟妹愚……愚笨。  没,没看出,想到,任何线索!”

    承德眉间凝重,看着茶水,王潭垂下眼皮,看上去手上的玉镯正吸引着她。

    王晗很着急。  他们三人不是在这儿商讨如何调查吗?没见谁着手查到点什么,已经听说了仲德怀疑是下人干地——他们俩也这么认为?

    “能够把握时间。  明确知晓第一壶酒打出去了的人,多半……是府内地吧?”她不敢照着说‘内贼’,怕又要脸红一次。

    承德放开茶水。  “我们也如此推测。  若说那外头的人想做这事,恐怕还找不准时机。  ”

    “大哥说得对,玄妙在这时机里。  ”王潭开口了。

    “嗯。  ”承德赞同,在膝盖上轻拍一下。

    王晗想问一问。  什么玄妙,王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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