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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三国之问鼎天下-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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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逃生去吧!”太史慈收回目光转而望向孙校尉,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着冷静,但这话却让孙校尉等人吓了一跳。
    见孙校尉张口欲言,太史慈抬手打断了他,沉声说道:“总要让讨虏将军,知道全军这一个多月来经历过什么。”
    孙校尉等人听了脸色一黯。是啊,这一个多月来,全军上下经历了多少次战斗,吃过多少苦,可是全军若是尽丧于此,自己还有何面目单独逃生……
    “将军,我们不走!”孙校尉怒睁双眼,高声喊道,身旁骑兵也都纷纷出言附和,太史慈见状只觉胸中一热,朗声说道:“既如此,随我杀!”
    众人齐声应和:“杀!”
    不足三百余骑兵在这样的混战中,并不能改变什么,然而当太史慈跃马杀入敌军之中时,江东军将士士气猛然高涨!以三千轻骑阻截八千步卒,若不是占了地势之利,敌军很难展开的话,黄忠绝不会这么做,然而现在江东军已经开始拼死一搏,轻骑营即便要承受更大的伤亡,也只能迎头顶上去。
    黄忠捋了一把胡须,一夹马腹催动战马,向江东军阵中杀去,身后护卫早已习惯,也不多言,拍马紧随其后。
    此时出现在江东军后方的,不过近千长枪兵,他们追赶了一夜,早已疲惫不堪,但是辛苦数十日终于在这里赶上了江东军,所有人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因为惨烈的战况而立即紧张起来。
    紧张并不意味着害怕,那只是将士们下意识的反应,好让身体能迅速适应即将到来的厮杀之中。
    率领这八百长枪兵的正是张泉,实际上他的部下共有两千余人,只是这一路上很多人体力不支掉队,所以此时出现在战场上的,只有这八百精锐。
    太史慈虽然亲自冲杀在前,但并没有放弃对全军的指挥,只是将中军的位置提前了而已,四个方阵彼此互相掩护,虽然稍有混乱,却仍然在顽强的前进着,虽然每前进一步,就有人倒下。
    “将军,右阵贾校尉重伤!”
    “报!敌军长枪兵正从背后猛攻,宋校尉率部抵抗,暂无破阵危险!”
    “将军小心!”
    这一声喊叫使得太史慈心头一凛,下意识的拧身低头,耳边只听“嗖!”地一声,一支锋利的箭矢在他的头盔上擦出一溜火星,不知飞向了何处。
    太史慈本身也是箭法高超之人,所以才能在间不容发之时避开这一箭。再抬起头时,就见一员身材高大的敌将丢开硬弓,挥舞长刀向这边杀来。正是太史慈任建昌都尉时的老对手:黄忠。
    “啊!”一名江东百人将长枪被黄忠迎头劈断,刀势稍稍一顿,紧接着飞速落下,那百人将避之不及,自脖颈处被斜劈正着,顿时血肉横飞,惨叫着仰面摔倒。他身边的士卒挺枪去刺黄忠,却被黄忠身后赶来的近卫以马槊横扫,打得脑浆迸裂而出,凸眼横死!
    太史慈眼神一凝,见黄忠率领百余骑在阵中横冲直撞,将前军阵型冲得七零八落,很难有效的进行抵抗,若是不能将他拦住,只怕其他各阵也将很快崩溃。而现在时间拖的越久,身后的赶来的追兵就会越多,全军突围的希望,就越发渺茫。一念及此,太史慈立即兜转战马,迎着黄忠杀去,即便不能将黄忠斩于马下,也要趁势打开一个缺口。
    仿佛心有所感一般,黄忠在砍翻了身侧之敌后,猛然抬头,锐利的目光和太史慈冷静的眼神,隔着数十丈的距离在空中猛然撞上!
    两人的目光并未在空中激起火星,但他们的方向却笔直相对,战马四蹄刨地用力蹬踏,几乎转瞬之间,两人便已越过双方将士,近在咫尺。
    “当!”黄忠长刀挟带风雷之声兜头斩下,招式大开大合毫无花哨,而太史慈双臂一举,两支短戟交叉相交,架住长刀后运力一震!黄忠见状立即抽刀,双手一松一紧之间,长刀翻飞横扫太史慈腰腹。
    太史慈单戟顺势拨挡,另只手紧握短戟反攻黄忠面门,戟枝上寒光闪烁,带起一阵寒风。黄忠不敢大意,仰面让过,再反手一刀劈向太史慈时,两人已错身而过。
    恰在此时,黄忠的近卫冲了过来,马槊一挺刺向太史慈胸口,却被太史慈以短戟砸开,那近卫勒马不及,右臂被短戟小枝划过,顿时皮开肉绽,鲜血喷涌而出。
    然而未等太史慈回手再劈结果这名近卫,就听坐骑悲鸣一声,身子猛然前倾,紧接着被巨大的冲势甩出马背,要命的是右脚却被马镫缠住,一时挣扎不起……
    混乱之中,就见一名荆州骑兵猛然刺出一枪,太史慈下意识地抬手格挡,眼看就要被这闪着寒光的长枪刺中,却只觉眼前一黑,一个人影扑到自己身前。
    孙校尉以身做盾,挡住了这夺命一枪,自己却被捅了个通透,血淋淋的枪尖透胸而出,他艰难的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那长枪猛然抽出,仿佛也将他的生命随之抽离。孙校尉脑袋一垂,整个人无力地倒下来。
    若非他这一挡,被长枪刺中的必然是太史慈,也正因他这舍身一扑,太史慈才得以斩断马镫,在随后赶上的江东骑士护卫下,换上了另一匹战马。
    “将军,左阵已被敌军冲散!”一名骑兵大声喊道,太史慈闻言凝神望去,只见左边方阵已被荆州轻骑冲垮,长枪兵犹在苦苦支撑,而刀盾兵和弓弩手已伤亡惨重,正节节后退。
    只是敌军追兵陆续赶来,退又能退向何处呢?
    “降者不杀!”纵马驰骋于战场上的荆州轻骑高声呐喊着,声音在混乱的战场上显得格外响亮。精疲力竭的江东兵再也支撑不下去了,有人茫然的松开手中的刀枪,跪倒在地,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求生的**一旦冒出,便立即泛滥起来。
    “当啷!”越来越多的长枪大刀被抛在了冰冷的地面之上,血泊之中,尸体旁边。
    伤亡最为惨重的前军方阵却还在拼死抵抗,试图在敌军骑兵的不断冲击下,杀出一条血路。
    朱校尉赤红着双眼,浑身浴血,势若疯狂的嘶声喊叫着,不知疲倦的举刀、劈下、再举刀,再劈下!
    直到一支利箭从侧面飞出,狠狠射入了他的胸膛。紧接着一柄锋利的环刀自他的面前斩落,砍断了那支箭矢的同时,也剖开了他的胸膛!朱校尉怒目圆睁,反手以刀杵地,人虽死,却未倒。
    惨烈的厮杀使得许多江东兵都累脱了力,然而这一幕却再度激发了他们的血性,随着一阵悲鸣声,他们举起刀枪,拖着残破的躯体迎着对方杀去。
    太史慈深吸了一口气。孙校尉和朱校尉的死,使得他心里那根紧绷着的弦,终于崩断了。
    还要死多少人?难道全都要死在这里,才算忠心吗?他们本不该死,更不该这样毫无希望的死去!
    这一刻,太史慈的心里忽然释然了,为什么要这样毫无意义的死去呢?大丈夫建功立业,本不该如此……
    “传我军令,各军……”太史慈环视战场,声音不可抑制的有些颤抖:“偃旗!”
    偃旗,即是放倒旗帜。
    即是不再战。
    身边的旗手最初有些愕然,生怕自己听错了似的,下意识反问道:“偃旗?”然而当他看到太史慈那沉静的脸庞后,便立刻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听错。
    中军统帅的大旗在这初冬的寒风中,缓缓落下。
    看到这面代表着全军的旗帜倒下,许多江东士卒随之放声大哭!
    回家的路早已截断,最后的希望也已破灭,除了屈辱的活下去之外,还能有别的选择吗?
    十月十六日,江东军太史慈部,于襄安城外惨败,走投无路之下向荆州军投降。是役江东军阵亡两千五百余人,伤者十之七八。得以生还者,聊聊数十人而已。
    消息传来,各方反应自不相同。
    对于刘琮来说,可谓放下了一块心病,在江北活动着近万江东人马,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跳出来,对整个战局造成极为不利的影响。现在太史慈率部投降,正式宣告江北庐江郡内彻底肃清了敌军,不至于影响即将发起的对江东军的全面进攻。
    而对江东军来说,这个消息带来的沉重打击,实在太过巨大。
    “子义,怎么会投降?”孙权得知消息之后,顿时怒不可遏,挥手扫落案几上的杂物,尤不解恨,心中却悲凉一片。
    到底,他还是投降了荆州,这江东军中,还有谁要步其后尘?只怕还有不少人早已暗中做好打算了吧?
    只是你们可以降,无非是换个主公罢了!可是我呢……
    
   

第230章 天命无常保荆扬
    难得今日天晴,春谷军营内外,也因此少了几分肃杀,多了些暖意。不过辕门外的士卒却依旧将身子挺得笔直,并没有因为被这冬日晒的浑身暖洋洋而慵懒懈怠。
    然而他们的眼中都蕴着疑惑和好奇,这几天来营中的陌生面孔实在太多了些。有些是高冠博带的儒生打扮,有的衣着普通却难掩武人气质,当然这些人自有营内的将校迎接,看起来都是有些身份的人,但他们到底是什么身份,却不得而知了。
    “吁!”一名骑士在辕门外勒住战马,翻身跃下马背时脚下一软,差点没有站稳,好在路过此处的一名都尉伸手搀扶了一把,才没有摔倒在地。那骑士向都尉道了声谢,便取出印信交给辕门处的当值校尉验看。
    那校尉见了四方铜兽钮底上的“特卫营外”四字之后眼神一缩,心中纳罕,不过面上却不动声色,立即挥手放他进入营中。看着那骑士牵着战马的背影,校尉暗自思忖道,早就听说特卫营分内外两部,这外字头的人却还是头一次见。瞧他风尘仆仆的样子,莫非又有什么大事发生?
    他猜的没错,广陵太守陈登,已于近日发兵,渡过大江围攻丹徙。
    摘桃子的还是下山了,刘琮听到这消息之后并不觉得意外,待那骑士退下之后,转而对客人说道:“陈元龙领兵三万众,欲南下吞吴,以子叹兄看来,他可得偿所愿否?”
    这位客人笑的很含蓄,目光却闪过一抹厉色:“陈登此举趁火打劫,必将为世家群起而攻之。”
    “哦?”刘琮眼角含笑,似乎对此很感兴趣的样子:“这么说,子叹此行,也是代表各大世家而来的?”
    顾徽闻言愣怔了下,不过很快神色便恢复了镇定,从容说道:“徽此次冒昧来访,只是仰慕将军风采,怎能代表他人?不过徽虽然人微言轻,但顾家与各家都是世交,彼此声气相通,多少还是知道一些各家的想法的。”
    他这次到春谷军营绝非“冒昧”,既有前者李术暗中勾搭,又有兄长顾雍后来的耳提面命,亲自指点,而且来之前顾徽确如自己所言,与各世家“声气相通”,否则以他东曹掾,辅义都尉身份,怎敢跑到春谷来?
    来必然有来的理由,只是这理由绝对不是什么仰慕刘琮风采之类的场面话。顾徽此来就是为了给家族改投明主投石问路,试探虚实的。毕竟李术说的再怎么详尽,胸脯拍的再怎么响亮,也不如刘琮亲口所言让他们心里踏实。
    刘琮似笑非笑的看了眼顾徽,对于他这番话背后的含义虽然心中了然,但顾徽这种做派,实在让他有些无语。不过欲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他现在关注的重点,并非在顾徽的举止做派之上。
    也许是这几年都在领兵,刘琮身上杀伐果断的气质愈发明显,从而不自觉的对这种拐弯抹角的试探有些反感。从顾徽的态度和之前的谈话中,可以看出来,江东世家虽有意倒向自己,但他们却是想通过此举为家族谋取更多更大的利益。
    事实上顾徽心中也的确是这么打算的。在他看来,无论谁成为江东之主,都离不开世家的支持,即便强势如刘琮,也概莫能外。当然既然选择支持刘琮,那就不能只停留在嘴巴上说说,必须有所行动。唯有尽快参与到刘琮的攻取江东大事之中,才好在这个过程中为家族谋利益,为后代谋福祉。
    “那就请子叹兄,说说各家的想法吧。”顾徽可以旁敲侧击,刘琮可没时间陪他玩这种把戏,当下正色说道。
    此时两人在军营漫步,顾徽倒也不虞有人看到自己在此间出现,从而将这个消息泄露出去。他相信刘琮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退一步来说,即便孙权知道,又能如何呢?江东即将易主,忠于孙权的精锐部曲几乎损失殆尽,现在孙权就如同失去爪牙的猛虎,看起来吓人,实则早已失去了伤人的能力。
    看着军营内堆积如山的粮草,顾徽的眼神有些飘忽,他定了定神斟酌着语气说道:“将军有鞭挞宇内,镇定四海之志,当此乱世,唯有将军这样杰出的英豪,才可荡平凶逆,匡扶汉室……”
    他说这话时目不斜视,神态诚恳至极,仿佛真的是发自肺腑一般,不过刘琮想听的可不是这些,他扭头看了眼顾徽,耐心等待下文。
    顾徽浅浅一笑,从容说道:“然《周书》有云,天命无常,修德为要。徽窃以为,汉室倾颓,已无复兴之时,将军既已跨蹈江汉,又将称量江东,何不据长江之极,以此天堑,保有荆、扬,然后建帝号以图天下?”
    这话刘琮听着有些耳熟,倒不是之前曾有人这么对他说过,而是鲁肃曾对孙权说过类似的话。这番话的重点其实只有一个,那就是“保有荆、扬”,至于汉室如何,或者自己是否建帝号以图天下,都是割据荆、扬的前提和手段罢了。如果说在无力抗拒北方强敌的情况下,这么做无疑是非常明智和正确的。但现在刘琮并不认为,“鼎足三分”或“划江而治”是唯二的选择。
    通过顾徽所说的话,刘琮更加确定了江东世家的想法,那就是自保。唯有自保,对于这些世家来说,才是最符合其利益的。
    他们试图影响自己的决策,而且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想到这里,刘琮看向顾徽的眼神中,便多了几分冷漠。
    这就是世家,他们永远考虑的是自身的利益,甚至不惜为此漠视当今天下大乱,百姓饱受战争之苦的现实。然而刘琮也知道,自己早就和世家捆绑在了一起,而且正在为新的世家出现和崛起创造条件。不同的是,荆州世家与江东世家相比,显得更有扩张性和外向,而江东世家则相对保守和内向。
    也许是感受到了刘琮眼神中的冷漠,顾徽眉头微蹙,心中有几分忐忑。方才的话他是认同的,因为这是陆、魏、顾三家共同商议之后而做出的决定。虞家虽然未曾参与其中,但也派人暗中与会,至少是了解这个内情的。而就顾徽所知,还有一些世家和豪强,对此也表示了支持。
    既然孙权已无法保有扬州,那么换一个人来支持,又有什么不对呢?只要刘琮不是孙策那样鲁莽冲动的性格,相信双方一定能够合作的很愉快,江东,说到底还要靠这些世家大族中的人才来治理啊。
    刘琮收回目光,转而望向营内正在操练的将士,眼神变得平和许多,他沉声说道:“子叹所言,非吾当下所念。不过琮即为汉室宗亲,又怎能不竭尽全力,以兴复汉室呢?”
    对于江东世家,刘琮肯定是要用的,但怎么用,如何用,却不能由这些世家来主导。所以适当的敲打,让他们保持清醒的头脑也是非常必要的。否则的话,这些世家很可能会联合起来试图左右自己,就如同眼下这般……
    见刘琮将他汉室宗亲的身份搬出来,顾徽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位镇南将军、成武候可是天子亲口承认的皇兄。他的眉宇间闪过一抹忧虑,但他很快明白过来,刘琮这么说并非拒绝世家的支持,而是再一次明确的向自己,或者说通过自己向江东世家表明态度:其志在天下,非仅仅保全荆、扬而已!
    其实在江东世家之中,也并非所有人都是保守的。至少顾徽就不是,所以当他相通了这一点之后,看向刘琮的眼神中不禁多了几分热切。当然他的态度并不足以影响其他世家,甚至连说服兄长顾雍他都没有多少把握,但此刻顾徽的心里,的确是有建功立业、辅佐帝王之心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顾徽已经无需再多说什么了,他暗中思忖,此行回去之后,该如何劝说兄长,又当如何调整家族应对的策略。至于在这个过程中,各家会采取怎样的动作,顾徽甚至已经有所预料了。毕竟江东世家在对外时可以保持一致,但彼此之间天然就存在竞争关系。
    而且顾徽也知道此时的春谷荆州军营之中,肯定还有其他世家大族派来的人,甚至不乏江东军中诸将的密使。
    至于他们来此的目的,和自己又能有多少不同呢?只是顾徽觉得那些将领,未必能通过此举谋取多少好处,因为就顾徽对荆州军制的了解,显然和江东军是有所区别的。
    江东军乃是世袭领兵制,这一点就和荆州军大不相同。虽然荆州军中仍然还残存着这样的少数几支部队,但总体而言,所有的军队都是由镇南将军府所统帅,部曲私兵在荆州军中的比例,已经少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地步。
    而以孙氏父子为首的江东军事集团,早年只是江右的一般豪强,并无特殊的政治地位和名望。不要说和虞、魏、陆、顾这四大江东世家相比,便是其他世家都不怎么看的起孙氏。这也是为何孙策在扫平江东的过程中,对世家豪强多有屠戮的原因之一。在孙坚、孙策父子起兵割据江东的过程中,是那些江右豪强带领他们由宗族、亲党、宾客、佃户甚至家奴僮仆等组成的部曲私兵,投靠依附于孙氏父子麾下,这才得以趁乱而起,据有江东。
    可是刘琮却和孙氏父子不同。也因为这个不同,才造成了荆州、扬州两者军制的不同。
    所以那些仍然以部曲私兵为依仗的江东诸将,只怕这次要大失所望了……
    
   

第231章 何不直出取吴会
    顾徽倒不是抱着幸灾乐祸的阴暗心理,他只是从两者之间的区别做出了自己的判断。对于世家而言,尤其是虞、魏、陆、顾这样以诗书传家的世家来说,对拥兵自重趁乱而起的军事豪强,天然就存在抵触和敌意。
    和世居江东的世家不同,这些江右豪强有些本身并不是江东人,比如程普程德谋,本是右北平土垠(今河北丰润东)人,早年在州郡担任官吏,后来跟随孙坚四处征战,孙坚死后又在淮南跟随孙策,直到在虎林战败自刎而死。这些豪强凭借宗族势力的强弱和部曲私兵的多寡,在孙氏集团中分享相应的权利,为了保障自身的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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