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问鼎天下-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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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攻善守,古之名将也不过如此了吧?
刘琮在马背上挺直腰背,极目望去,只见劫营的败军乱哄哄地向城下涌去,嘴角不禁浮现出一抹笑容。
乱了好,乱中才能取胜啊。
失魂落魄的残兵败将一窝蜂地涌向城门,却见城门紧闭,吊桥高悬。城上守军举着长弓向城下作势欲射。
“别!别射!请太守放我等进城!”一员偏将哑着嗓子,满眼乞求地向城头大喊。
“请太守放我等进城!”身后乱兵闹哄哄地喊叫着,落在后面的,紧张的扭头看追兵杀到哪儿了,那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张羡扶着城楼上的栏杆,探头向下望去,只觉得头晕眼花,胸闷气短,无力的摆手道:“开城门,放吊桥。”
“可是万一追兵也……”有人担忧的望着城下,出言提醒道。
“总不能让将士们寒心呐。”张羡叹气道,那样子仿佛一下苍老了许多。
沉重的吊桥“咯吱咯吱”地放了下去,镶嵌着铜钉的城门缓缓打开,挤作一团的败军轰地一下就涌入城中。
“快拉起来!快关城门!”城头上的守将见追兵越来越近,也顾不得城下还有黑压压的败兵尚未入城,急吼吼地大声叫道。
“谁敢!兄弟们还没进来,我看谁敢关门!”一个身材雄壮的汉子怒吼道,身边数十人也挥着兵器,向城门附近的士卒扑过去。
守门的都伯顿时吓得望后躲,哭丧着脸喊道:“别动手!咱这不是没关城门吗?”
城头上的守将见迟迟不放吊桥,转头斥道:“都不要命了?还不赶紧……”话还没说完,就觉得心口一疼,低头看时,一把尖刀已经深深地插进去大半截。茫然的想抬头,却见眼前的黑影一闪,想伸手去抓,浑身的力量像是突然被抽干似的,软软的栽倒在地上。
身边的几个护卫见状,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乱刀砍翻。
城楼上张羡哆嗦着指着楼下:“反了,反了!”
有那机灵的,已经悄悄转身向楼下奔去,剩下的诸人都哭丧着脸,却是谁都不敢站出来指挥。
完了,一切都完了。张羡呆呆的望着北方遥远的天际,曹公啊曹公,你可把老夫害惨了!
城楼下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城楼上却诡异的安静。
终于有人受不了这种压抑沉闷的气氛,低声道:“张公,不若趁乱突围吧?”
张羡凄然一笑:“突围?往哪儿突围?就算逃出了城,又能去哪儿?如今大势已去,难道老夫还要继续作孽吗?”
“桂阳、武陵。哪儿都行!只要出了城,咱们就能收拾人马,重整旗鼓!”有人不甘心的道。
“罢了,经此惨败,老夫也想明白了。”张羡自嘲的笑了笑,只是这笑容看起来比哭还让人难受。他摆了摆手:“诸位跟随老夫多年,却落得个如此下场,是老夫对不起诸位。你们,都走吧!”
“张公何出此言?我等追随张公,无怨无悔!”
“是啊张公,速速离开此地,咱们未尝没有机会!”
众人苦苦相劝,却丝毫不能动摇张羡的决心,他转过头,怒目圆睁:“都走!都给我走!老夫誓与此城共存亡!”
见诸人迟疑着不肯离去,张羡长叹一声,忽然抽出腰间佩戴的长剑,反手一抹!
谁都没想到一向老弱的张羡竟然会有如此激烈的行为,众人扑过去想要夺剑,却已经晚了。
当楼梯口冲进来数十个浑身浴血却一脸凶相的士卒,见到的,便是这幅景象……
建安三年五月二十一日,临湘城破,张羡自刎,其子张怿逃逸不知所踪,两万余叛军大部请降。
“人都死了,择个地方好生厚葬吧。”刘琮看着白布下渗出的血迹,喟然道。
厌恶地看了眼跪了满地的降将,刘琮一挥手:“都拉下去。”
身后的悍卒狞笑着就要上前。
却不料有人喊道:“都督开恩!”
这声音倒是有些耳熟,刘琮定睛一看,笑了。除了张成,还能有谁?
“开什么恩?本都督是让他们把你们拉下去,可没说拉下去砍头啊?”刘琮的笑容此时在张成眼里,显得那么可恶。太尼玛欺负人了,谁不知道拉下去就是砍头啊?有尼玛这么吓唬人的吗?这万一那些个大老粗理解错了,砍掉的脑袋还能接回来不成?
张成好歹也是三十多岁的堂堂七尺男儿,这会儿委屈的都快哭了。
“行了,押回去好生看管。”刘琮又好气又好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第六十一章 驱虎吞狼笑谈中
临湘既克,张羡兵败身死,长沙郡各地县城,望风而降。
不止是长沙郡各县,零陵郡太守、武陵郡主簿、桂阳郡太守也都各上降表,纷纷表示自己是被胁迫参与此事,实则早有归顺之心。
对此刘琮嗤之以鼻。现在知道后悔啦?早干嘛去了?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省下很多精力。对于刘琮来说,还有很多事情,比处理叛乱四郡更为重要。
吴宽派人送来的消息中,有一条尤其让刘琮心生警惕。
驻守叶城的曹军自上个月起,便陆续增加了两千余人马。
这是在防着宛城突袭呢,还是在准备突袭宛城?
刘琮摩挲着下巴,呦呵,有点扎手啊。
老曹不地道,唆使张羡背后给我使绊子,难道真的只是想让自己无暇北顾,他好去收拾刺头吕布?
可若不是如此的话,曹军应该趁着自己不在宛城,南阳兵力空虚的时候,大举南下了啊。
看样子老曹还没打算和自己翻脸。不过挑唆张羡造反这事,没完!
刘琮翻出荆州全境地图,伸手拿了块**的干面饼慢慢嚼着,又在那儿琢磨上了。
正理着纷乱的思绪,贾诩进来了。
“先生来的正好。”刘琮丢下饼子,拍了拍手,指着宛城附近的叶城问道:“以先生之见,曹公这是要南下,还是在准备东进?”
叶城增兵的事,贾诩也是知道的,他在几案前坐下之后,捏着稀疏的胡须,翻了翻豆大的双眼,眼神灼灼地盯着刘琮:“都督又来考校老夫?以老夫之见,不出三月,曹公必然出兵攻打吕布。”
“哦?”刘琮没想到贾诩这么肯定,连时间都给出来了。
贾诩微微笑着,说道:“即便曹公原本有南下之心,现在也只有收敛起来了。都督这么快就能平定四郡,恐怕不止是张羡想不到,就连曹公也想不到吧。”
刘琮一愣,猛地一拍额头:“是了,别说曹公想不到,我自己也没想到啊!”
两人相视哈哈一笑。
看得出来贾诩的心情也不错,他指着地图说道:“都督是想,在曹公东进的时候,趁虚而入?”
刘琮笑着点头,目光询问着贾诩,此事可行否?
贾诩盯着地图思忖片刻,再抬眼时,手却指向了扬州:“江东孙策,又当如何?”
这个问题可不好回答。
不好回答,是因为拿不准,按说若是历史不改变的话,孙策肯定会紧着先平定江东。就在两个多月前,孙策派人前往许都上贡,曹操表策为讨逆将军,封吴侯。很显然这是曹操的远交近政之举,一方面加强了他在诸侯中的地位,另一方面,则是抚慰孙策,以图将来。
可是很显然,自己的崛起已经开始改变很多人的命运,那么历史的走向,又会去往何方?是沿着惯性必然发生,还是因为偶然因素而悄然变化?刘琮拿不准了。
既然拿不准,那就跳出原来的思维定势。刘琮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地图上敲打着。半晌,对贾诩说道:“孙策不用担心。”
“哦?”贾诩疑惑的看了看刘琮,不明白他的信心从何而来。
刘琮抚平地图,对贾诩说道:“孙策根基在江东,江东不平,何以争天下?他也不过比我大几岁而已,文臣武将屈指可数。若是换了我,我也会先挑软柿子捏啊。”
“都督所言,未尝没有道理。”贾诩凝神想了想,却道:“可万一孙策被曹公哄着来攻荆州呢?”
“孙策不会那么傻。”刘琮冷笑道:“若真是那么傻,如何能走到今天?”
贾诩展颜笑道:“都督所思所想,总是异于常人。”
刘琮摸了摸鼻子,暗道你是说我变态咯?
“若是北上,关中诸将呢?”贾诩指点着地图上的长安等地,抬头问道。
“当看客,作壁上观。”刘琮不屑一顾。
“汉中张鲁?”
“妖言惑众之徒,有何惧之?”
“益州刘璋?”
“哈,刘胖子我喜欢。”刘琮一想起三国游戏里刘璋的头像就想笑。啧啧,胖乎乎、八字眉,两撇小胡子很有喜感啊。
贾诩闻言有些呆滞。
“呃,我是说,我很喜欢他这种懦弱的性格,至少不会主动惹事啊。”
“咳咳,看来都督决心已定,却不知此次北上,目的为何?”贾诩轻咳两声,郑重问道,
这个问题刘琮倒是考虑过,他眯了眯双眼,摩挲着下巴颏,对贾诩说道:“先生以为,咱把天子抢回来如何?”
对于不能挟天子以令诸侯这件事,刘琮还是很有些怨念的,以前无权无势也还罢了,现在既然有机会,何不试试?
“许都?”贾诩惊讶的看着刘琮,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是啊,先生请看,自叶城距许都,不过二百余里,若是奇兵突袭,未尝没有机会一鼓而下。”刘琮双眼闪闪发亮,摩拳擦掌。
贾诩盯着地图看了半晌,摇头道:“此事只怕都督还未曾报与牧守知晓吧?”
刘琮一挺胸,豪气十足:“军师放心,我定然会说服所有反对此事的人。”
“若是真能攻克许都,将天子迎奉到襄阳,自然是好。”许是有些激动,贾诩不小心揪下来一根焦黄的胡须,心疼的看了看,皱眉说道:“可这样一来,都督就和曹公不死不休了。”
“难道我自解兵权游山玩水,曹操就能放过我,还是放过荆州?”刘琮冷笑道。
贾诩脸色一变,忙道:“都督误会了。老夫是说,以都督目前的实力,恐怕还不足以和群雄相抗衡。都督试想,万一曹公因此事而和袁绍,甚至吕布、孙策、刘璋等人联合起来,那荆州岂不是马上就要面临四面苦战之境?”
刘琮叹了口气,荆州本就是四战之地,贾诩说的这种情况,未尝不可能发生。
“不过这许都嘛,还是要去打一打的。”贾诩斟酌着语气,对刘琮说道。
刘琮疑惑的看了眼贾诩,问道:“先生的意思是?”
“逼其迁都!”贾诩阴险一笑,满脸褶子愈发深刻,小眼睛里,闪烁着狡猾的光芒。
刘琮先是一愣,继而猛地一拍大腿:“是啊!先生高见!”
一老一少此时心意相通,不由相视而笑,只是这笑容嘛——奸诈,实在太奸诈了。
天子在许都,曹操就不得不将防御的重心放在南面。可若是能逼得他将天子迁往别处,那时候南阳压力大大减小,刘琮无论是取关中,夺汉中,还是下江东,破交州,就再无后顾之忧,称得上可进可退了。
最关键的是,如此一来,曹操必然会和吕布、袁绍等人打的头破血流,那才叫真正的不死不休呢。
好一招驱虎吞狼之计!
毒士果然是毒士啊。刘琮看着贾诩,眼中笑意满满。
贾诩抚着胡须做谦逊状。
“我得先生相助,犹如虎生双翼啊。”刘琮动情了,感慨了,握着贾诩的双手,发自肺腑啊。
贾诩浑身一个激灵,咳嗽着抽出手,连声道:“都督言重了,言重了!”
“要达到逼其迁都的目的,这个度可不太好把握。”刘琮的目光落在地图上许都的位置,有些犯愁。
“其实也不难。”贾诩这会儿又显出高人风范了,干瘦的指头在许都周围画了个圈:“自叶城以北,皆为平原,无险可守。只要占据叶城,再去许都城下用霹雳车轰上两天,到那时就由不得曹公不迁都了。”
刘琮有些牙疼:“这么个好机会,不趁机拿下许都把天子抢过来,实在可惜。”
见刘琮还念念不忘挟天子以令诸侯,贾诩有些无语了,该说的都说了,总不能来个以死相谏吧?
“先生再好好帮我琢磨琢磨,我还是觉得这个机会不能放过。”刘琮眼里满是乞求,这个诱惑实在太大了。再说人家曹操都不怕,自己怕啥?真要说起来,曹操的处境未必就比自己好到哪儿去。
“都督,您现在可还不是荆州牧呢!”贾诩这会儿是真的生气了,这孩子咋就这么禁不起诱惑呢?按说这话有点出格,不是军师该对主公说的话,尤其是人家刘表和刘琮还是父子关系,可贾诩实在是按捺不住啊。
果然,这句话让刘琮瞬间冷静下来了。
荆州目前还不是自己一言九鼎能做主的时候。天子迎到襄阳,只怕有些人的心思,比自己更活泛呢。
想起尚未发生的“衣带诏事件”,刘琮更是脊背一凉,冷汗都冒出来了。
自己又得意忘形,翘尾巴了啊。
这才打了几次胜仗,就开始志得意满,以为啥事都能轻松搞定,还是说已经开始抱着侥幸心理了?
见刘琮蹙眉不语,贾诩沉默的看着他,不再多言。
“先生苦心,琮已深知,小子无状,请受我一拜!”刘琮现在是真佩服贾诩啊,若不是贾诩这当头棒喝,恐怕自己还真会一时冲动,犯下大错。
贾诩长叹一声,扶起刘琮:“都督莫怪老夫固执就好。”
呦呵,这还是有点小情绪呢。刘琮嘿嘿一笑:“先生说哪里话来,您要是不固执了,岂不是和那些庸庸碌碌的俗人一样了?”
这话让贾诩很是受用,眯着小眼睛,颇为自得。
刘琮目光炯炯地指着地图,说道:“招降纳叛的事,我想交给刘磐便足够了。今天是六月初十,咱们两天后便动身北还,先去南阳,如何?”
第六十二章 千古名城第一楼
“都督,这恐怕不太合适吧?”黄忠不卑不亢地看着刘琮,对于刘琮方才说的话,却是不怎么认同。
刘琮哈哈一笑:“合适,怎么不合适?将军久在此地,也该回家乡了。”
这话让黄忠心中一动,他本是南阳人氏,自从成为刘表部将,便一直与刘磐驻守攸县,已经有五年多未曾回过南阳了。虽然家眷接了过来,可终究还有许多亲族在南阳。
只是这样并不合规矩,所以黄忠才会拒绝自己?
“将军不用担心别的,此次北上,非但是将军,便是本都督的从兄在此间事毕,也会随后前往,一应公文调令很快便会到了。”猜测着黄忠在担心什么,刘琮便直接挑明了说道。
黄忠却是摇头道:“末将等北上,何人来此防备孙策?”
“这就更不用担心了,本都督料定他今明两年都没空西顾。”刘琮嘿嘿一笑,走过去握着黄忠骨节粗大、皮肤粗糙的双手:“将军难道不愿意助我?”
这种亲热的态度,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韧劲,黄忠三年前便领教过了,他不动声色的抽回双手,沉声道:“都督错爱,末将愧不敢当。”
刘琮使个眼色,将刘虎等人都赶了出去,攀着黄忠的肩膀嬉笑道:“老黄,你不够意思!”
黄忠无奈的将刘琮的胳膊拿开,苦笑道:“都督何出此言?”
“咱别学那些读书人文绉绉的行不?”刘琮绕着黄忠走了一圈,站定后大刺刺地说道:“这儿我最大,老黄我可不管你乐意不乐意啊,反正从今往后,你就得跟定我了。”
见黄忠无语摇头,刘琮擂了一拳:“好歹也算我半个师父,难道我会害你不成?”
“都督,末将是怕有人借此事说都督飞扬跋扈,结党营私啊。”被逼无奈,黄忠终于吐露心声。
刘琮楞了一下,继而哈哈大笑,见黄忠脸色不好看,忙止住笑,说道:“将军一片赤诚之心,琮已深知。不过琮既然立志要荡平群雄,匡扶天下,便早已不去计较这些虚名了。”
许是被他这种坦荡的胸怀所激,黄忠终于答应了刘琮,随同北上。
其实他何尝又不想回南阳呢?
而且经此一役,刘琮运筹帷幄、指挥若定的表现,让他大为惊异。与三年前他带着一帮横行少年去攸县练兵时的稚嫩,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这几天黄忠也时常会想,短短三年时间,刘琮就已经成长的如此迅速,假以时日,他还会做出怎样让人惊叹的事呢?
说服黄忠之后,刘琮便下令大军立即开拔。不过不是直接去南阳,而是先到夏口。
此时的夏口便是未来的武昌,因是汉水下游夏水注入长江处,故名夏口,此处水面辽阔,湖泊众多,正是编练水军的良好所在。只是此处人烟稀少,远不及后世的繁华。
六月十八日,刘琮率部抵达夏口,除了三万大军之外,随行的还有征发的民夫五万余人。
之所以调集这么多人,是因为刘琮要在这里筑城。
对于此事,很多人都不理解。王粲就曾疑惑的提出,此处筑城似乎有浪费人力物力之嫌。其实也难怪他们这么想,夏口东北方五十余里便是西陵,西南方三十里处便是沙羡,何必在此地筑城呢?
刘琮的后世情怀无可解释,但从军事角度上来说,筑城还是有必要的,虽然这个必要性遭到大伙儿的一致怀疑。
怀疑归怀疑,城还是要筑的。自大军到夏口,立下营寨之后,便开始了筑城的艰苦劳作。
当然筑城的主要是民夫,不过将士们每日操练也很是辛苦,加上南阳兵中有不少北方人,水土不服病倒了不少。
正值酷暑,又临湿地,白天烈日当空,夜里蚊虫猖獗。这样艰苦的环境,自然让很多人叫苦不迭。
黄射便是叫的最凶的一个,这样的苦日子他是一天都忍受不了了。于是某天夜里,这家伙带着两个亲信偷偷溜出军营,跑去沙羡找老爷子诉苦。
没想到黄祖二话不说,见面就先猛揍了一顿,然后捆绑起来亲自送往夏口。
“老将军这是何故?”刘琮见到黄射的时候吓了一跳,眼睛周围肿的跟桃子似的,半边脸也又红又肿,五个指痕清晰可见……
黄祖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眼儿子,转头对刘琮说道:“老夫教子无方,让都督见笑了。今日将这个逆子绑回来,任凭都督处置,老夫绝无二话。”
刘琮叹了口气,先亲手给黄射松了绑,又吩咐刘虎将其带下去请营中医士为他疗伤。
“老将军太严厉了些,无论如何也不该把黄兄打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