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问鼎天下-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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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夜长谈,兄弟二人都认为,如今推行新政,几乎可以说水到渠成,没有太大的阻力了。
如今荆州的世家豪强,基本上没有人再敢与刘琮作对,甚至如蔡、黄等世家已经和刘琮绑在了一起。至于文、邓等家族,也与刘琮关系匪浅,即便是以前的蒯越,现在也转变成了刘琮的拥趸,当然不会反对此事。
第二天一早,刘琮满怀歉意地回到自己的院子,方洗漱完毕,正要到后院去看蔡姝,却见到两个陌生的面孔在前院一隅盈盈而立,看身形是两个妙龄少女,不禁有些纳闷。这莫非又是蔡氏使出的手段?送来两个分宠的?
正疑惑间,却见管事拿了名刺来寻自己,扫了一眼之后,刘琮有些意外的问道:“这人是益州来的?”
管事回道:“确是益州来的使者,据说是奉益州牧之命,专为公子送来一双伺候枕席的玉人。”说着,回头向那两位少女招手示意。
刘琮听了哭笑不得,打眼看过去,见这两个少女一个俏丽明媚,另一个端庄秀美,虽不能与国色天香的甄宓相比,却也是难得一见的美色。
只是,这是啥情况?刘胖子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自己好色的名声,竟然都传到益州去了?
再者说,当初因为刘焉病逝,刘璋刚继任益州牧的时候,刘表遣使说服甘宁等人造反,两家的关系可一直比较紧张,刘璋这时候遣使的主要目的,应当不是单单为了向自己示好吧?
不过不管刘胖子是什么目的,这两位璧人刘琮可是怎么也不能收下的。
好容易打发使者领了两位少女离开,刘琮回到后院,就见蔡姝扶着绿萝依在廊下,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饶是刘琮自觉脸皮颇厚,这时候也有些汗颜。心中暗骂刘胖子,让你丫给我添堵,诅咒你从此后终生不举……
刘琮大步走到蔡姝身前,正要习惯性地伸手去摸她高高隆起的肚子,却被蔡姝红着脸拍开了手,这才意识到绿萝正在一旁垂首偷笑。
“都老夫老妻了,还怕什么?”刘琮小心的扶着蔡姝的胳膊,笑道:“今天可闹腾过了?”
蔡姝点了点头,脸上有些害怕:“夫君,我怕……”话音未落,她痛苦的蹙眉呻吟道:“疼!”
“快,快去喊人!”刘琮被她突然变得苍白的脸色吓了一跳,一摸蔡姝的额头,尽是冷汗,忙不迭的催促绿萝去唤人。绿萝方走,蔡姝就有些站立不住,刘琮强自镇定心神,稳稳地扶着她向卧榻缓缓行去。
待蔡姝刚躺下,早就在院子里候了多时的几个稳婆一拥而入,不由分说的先把刘琮请了出去。
这,这是要生了啊!刘琮只觉手心里全是汗水,在屋子外面徘徊着,内心又激动,又担忧。
希望母子平安。一向不怎么敬鬼神的刘琮,这时候开始默默祈祷了。
第二十六章 芳魂渐远归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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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灼的等待中,时间过的尤为漫长。眼看着伺候的侍女在稳婆们的指挥下,烧水的烧水,端盆的端盆,进进出出之见,就听屋子里传来蔡姝的哭叫声。刘琮听了只觉得头皮发麻,恨不能冲进去,数次都被守在门口的婢女给拦下。
甄宓得知消息之后,也赶了过来,正要进去帮忙,却被后脚赶来的蔡氏给喝止,她呆在原地不知所措,眼中泪光闪现,却不是因为受了蔡氏的委屈,而是恨自己有心相帮,却被人拒绝。
好在蔡姝听到动静之后,哀求姑姑蔡氏放甄宓入内。待蔡氏身边的侍女冷冷的出来传唤,甄宓偷偷抹了抹眼角急忙入内。
刘琮此时心中七上八下的,不断安慰自己:没事的,蔡姝一向康健,一定不会有事的。
过了片刻,屋子里蔡姝的哭喊声渐渐弱了下去,陆续有侍女和稳婆出来,刘琮一把拉住其中一位老妪问道:“怎么样?生了吗?怎么没听到孩子哭?夫人如何了?”
那稳婆噗嗤一笑,老脸上的皱纹堆在了一处:“将军且安心!夫人还没能生产呢。”
“啊?”刘琮愣怔一下,喃喃道:“可是方才瞧着那动静,实在吓人。”
这稳婆是襄阳城内有名的接生婆,什么场面没见过?蔡姝这种情形,在她看来再寻常不过了。只是这儿到底是牧守府,待产的又是眼前这位威名赫赫的二公子的夫人,她更是打起十二分小心解释了一番。
刘琮哪里懂这种事,似懂非懂的听了,唯有点头而已。
正说话间,就听屋子里蔡姝猛地一声尖叫,刘琮浑身一颤,脸色煞白地对稳婆道:“婆婆快去看看!”
那稳婆急忙转身进去,刘琮再看时,就见进出屋子的侍女脸上,都很是凝重,心中越发不安,却又不知该怎么办。
耳听得蔡姝的呼痛声,哭喊声,刘琮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几乎攥出两把水来。
“诸天神佛保佑她们母子平安,我以后再也不造杀孽了!”刘琮脑海中的不详之感越来越强烈,在心中不停的祈祷着。
到了晌午时分,蔡姝的声音越来越小,刘琮在外面几乎听不到了,有心想抓个人问问,却半天不见有人出来。
倒是隐隐听得屋子里那些婆子们的声音越来越吵,甚至带上了哭腔,刘琮心底一沉,抬腿就要向屋子里闯进去,却见竹帘打起来,几个侍女神情惊慌地出来。
“夫人如何了?”刘琮睁着通红的双眼,一把拉住个侍女厉声喝问,却是绿萝。她小脸苍白,脸上犹有数道泪痕,被刘琮捏的肩膀生疼,抬起头眼泪汪汪的啜泣道:“夫人,夫人怕是不成了……”
她的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将刘琮惊骇的几乎站立不住,拨开绿萝便闯了进去。就见屏风后热气升腾,人影纷乱,立在门口的婢女见刘琮进来唬了一跳,刚要上前阻拦,却被刘琮怒目一瞪,吓得不敢动弹。
“琮儿!”蔡氏听到脚步声有异,忙转出屏风,哆嗦着嘴唇说道:“此地污秽,岂是你一个男子能进入的?快出去!”
刘琮傻傻楞在当场,正要开口询问,就听到屏风后忽然传来一阵婴儿的哇哇大哭声,心中一喜,对蔡氏说道:“好了,没事了,她也当没事了,对吧?”
蔡氏肿着双眼,微微摇头……
刘琮只觉得浑身的力气突然消失了,他现在才意识到,自己的能力多么微小,强行镇定了下心神,刘琮转到屏风之后。捧着襁褓的稳婆絮叨着迎上来:“恭喜将军,是个小公子!快看……”话未说完,便被甄宓拉到了一旁。
怔怔地走到床榻前,刘琮只见蔡姝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云鬓纷乱,几缕发丝贴在汗津津地额前。
冥冥之中,似乎感应到刘琮的到来,原本紧闭双目的蔡姝,勉强睁开双眼。
刘琮半跪在榻前,握着她冰凉潮湿的双手,千言万语哽咽在喉。
“夫,夫君。”蔡姝气若游丝,在响亮的婴儿啼哭声中,她的声音显得极为微弱,可是她苍白的脸庞,此时却如此圣洁,散发着母性的光辉。她勉强笑着,似呢喃,又似叹息:“是个儿子,真的是儿子呢。”
“我在,我知道。”刘琮轻声道,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化为了虚无,此时他的眼中,只有她。
蔡姝闭了闭双眼,晶莹的泪珠自眼角溢出,无力的沿着苍白的脸庞滑落。再睁开眼时,眼神中满满的全是不舍和深深的眷恋。
甄宓自稳婆手上接过襁褓,捧到蔡姝眼前,她盯着襁褓中哭闹的孩子看了好一会儿,目光中既充满了母性的柔情,又满是安慰和满足。
蔡姝浅浅一笑,目光移到甄宓的脸上,虽然已说不出话来,可是那眼神中含义,却非常明显:这孩子以后就托付给你了,妹妹一定要替我照顾好他啊。
甄宓含泪点头,抱着孩子退到刘琮身后。
此时大伙儿都知道事不可为,纷纷退了出去。
“别走。”刘琮强忍着眼泪,擦拭着蔡姝额前冰凉的汗珠,哽咽道:“别离开我们!说好了要一家三口去春游的……”
蔡姝的眼神越来越涣散,却仍旧望着刘琮,声音几不可闻:“与君相知,妾不悔此生,望君以后待儿子好一些,妾在九泉之下,亦可感知。”
如利刃剜心,肝肠寸断。刘琮抚着她的额头,深吸一口气,坚定说道:“无论如何,你的儿子,都将成为大汉天子!”
蔡姝嘴角微翘,眼神中泛起异样的神采,然后仿佛不堪重负似地,缓缓闭上双眼。按在刘琮胳膊上的小手悄然滑落,悬在床榻边沿。
指尖红蔻,依然娇艳,只是一缕芳魂已离世间,纵有千般不舍,万种柔情,亦不可追,亦不可留。
身后的甄宓早已哭成了泪人儿,可是怀里襁褓中的婴儿,却仿佛感知到什么,停止了哭闹,闭着双眼安静的仿佛在聆听母亲在耳边呢喃细语。
刘琮失魂落魄,大脑一片空白。他不敢相信早上还对自己娇嗔作色,笑语晏晏的蔡姝,此时竟离开了自己。
你不悔此生,我却如何安心?
往日种种,渐渐浮现眼前,从前越甜蜜,此时愈痛心。
“将军,让夫人安心去吧。”有人在耳边哽咽着低声说道。
刘琮愣愣的点头,却握着蔡姝渐至冰凉的手不动。
蔡氏见状,叹息一声,用眼神示意让婆子们动手拉他起来,刘琮猛地回头,吓得刚身出手的健妇齐齐后退。
“将军,天人已隔,你这样让姐姐如何放心?”原来是甄宓在他身后低声劝解,刘琮木然的点了点头,站起身一言不发地踉跄出门。
来到院中,往昔与蔡姝在院子里携手散步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巧笑嫣兮的她,故作委屈的她,娇憨嗔语的她,音容笑貌,仿若昨日。
廊下,她似乎还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眼前一黑,刘琮扶着柱子,稳了稳心神。我要坚强,为了我们的儿子。他深深呼吸了几次,抬起头,只见晴天碧蓝,白云悠悠。
儿子,是了,我和她的儿子!
如果可以重来,我宁愿不要这个儿子。
可是我答应过她的。我们的儿子,你的儿子,将成为大汉的天子!
刘琮无力的依靠着柱子缓缓坐下,双手抱头无声痛哭。
远远的,甄宓望着他的身影,咬了咬嘴唇。
接下来的日子,刘琮强撑着没有让自己倒下,蔡姝的身后事极尽哀荣,虽然刘琮知道,芳魂已远,可不如此,心中如何能安?
噩耗传出,刘表也深为痛惜,对于这个儿媳妇,他原本是非常满意的,只是可惜福寿不长啊,所幸的是为儿子诞下麟儿,总算是对得起她与琮儿夫妻一场了。
刘表所担心的是蔡瑁等人会不会因此有了心结,无论如何,蔡瑁总是与自己和琮儿都非常亲近可信的人,若是因此有了什么嫌隙,总归不好。
不过这份担心终归只是担心,刘表甚至隐隐有些觉得,琮儿对于蔡瑁和蔡家,比之前更为用心关注,与蔡瑁的关系未见生分,反而更亲近许多。
也许,是因为对儿媳心有愧疚吧?
丧妻之痛没有使刘琮倒下,但安葬蔡姝之事,到底影响了许多事情的进行。
八月十六日,就在蔡姝下葬后没几天,特卫营安插在庐江的细作传回密报,七月下旬,孙策遣使称愿出兵协助庐江太守刘勋攻打海昏的宗帅,并以珠宝等财物贿赂刘勋。刘勋大喜,已于本月初进兵海昏。
“哼,哪儿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刘琮看完密报之后,苦笑摇头。此事的结局他自然知晓,刘勋的下场自出兵之日,就已经注定了。然而自己却只能在襄阳眼睁睁地看着。
前些日子刚从宛城赶到襄阳的贾诩捏着小纸片看了半晌,再抬头时,对刘琮说道:“刘勋此去必败,可惜啊!”
刘琮知道他在可惜什么,却只能报以苦笑。
“都督近来清减许多,望都督善自珍重,以安众将之心啊。”贾诩迟疑片刻,还是出言劝道。
刘琮点头应道:“先生放心,我不过是最近操劳了些罢了,无妨。”
见贾诩默然,刘琮起身道:“已经延后了好些日子,如今也该往夏口去了,先生也要保重身体才是。”
贾诩跟着站起来,抚着愈发稀疏的胡须叹道:“老夫年岁渐高,只怕将来……”
“先生说哪里话来!”刘琮现在最听不得这个,猛地转身,又立即意识到自己莽撞了,当下放低声音,对贾诩说道:“先生将来可是要位列三公的!怎么现在就想偷懒了?”
贾诩笑着摇头,叹道:“主公这话,实在让老夫不知该如何应对。”
“我有吞并天下之心,先生难道就没有位极人臣之愿?”刘琮正色道:“我要这天下,不仅仅姓刘!”
第二十七章 千帆竞渡白浪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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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这天下,不仅仅姓刘!”
这句极为不臣的话,并没有让贾诩感到多么震撼和意外。话里的意思,以贾诩的心智自然明白,也早有预料。他只是有些不解,为何刘琮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番话来。难道仅仅是为了安慰自己?
现在刘表还好好的当着荆州牧,刘琮此时说这话似乎并不合适。然而贾诩并没有出言劝阻,只是委婉提醒道:“都督虎步南阳,雄视许都,如今对上孙策,只怕又将是一场恶战啊。当此时,难道都督不应该专注此事,全力以赴吗?”
刘琮郑重的点头道:“我自当尽力而为,不过以后还有很多仰仗先生的地方,先生可好好好保重啊。”
虽然历史上贾诩七十七岁才病故,但许亮和蔡姝的死,让刘琮已经不敢再相信历史了,而改变历史的,恰恰正是自己……
两天后,刘琮和贾诩等人一同前往夏口。临行前,刘琦握着刘琮手说道:“琮弟放心,推行新政之事,愚兄一定会尽心竭力,必不会让琮弟失望。”
“此事就有劳兄长费心了。”刘琮用力地握了握刘琦的双手,郑重拜托。
在荆州推行南阳新政之事,其实已经获得了刘表的首肯和牧守府大部分属官的赞同,但是具体的事务,总要有人负责提纲挈领,全力推进,这件事便义不容辞的落在了刘琦肩上。
刘琮等人乘船从襄水顺流而下,数日之后抵达夏口,船队先入了水寨,刘琮立在船头,隔江而望。只见夏口城临水依山,敦厚坚实的城头上,三层高的城楼飞檐高挑,仿佛振翅欲飞,正是自己在这个时代里兴建的天下江山第一楼——黄鹤楼。
环目四顾,水寨之中千帆林立,拍杆高耸,巨石悬吊看起来很是威猛。宽阔的水面上,大小战船停泊的很有秩序,蚱蜢小舟往来不绝,各船上的士卒却并不喧哗纷乱。看起来很有点军纪森严的样子。
甘宁和张允、黄射、文岱等人早已收到消息,将刘琮和贾诩等人迎入楼船,分席而坐。
待两名亲卫将江夏郡与豫章郡的地图悬挂起来之后,刘琮直入主题,开口说道:“上月下旬,孙策诱哄庐江太守刘勋出兵海昏,军师断言刘勋必将败于孙策之手。”
说着,刘琮看了眼贾诩,见其微微颔首,便又道:“对此本都督深以为然。刘勋若败,孙策不但可得其士卒战船,更会侧后无忧,从而全力进攻我江夏郡。”
“当此时,我军应如何应对?诸位可畅所欲言。”刘琮说完之后,环目看向众将谋士。
甘宁性子直率,当下直起身说道:“若是真如都督所言,孙策胜兵西进,士气高涨。我军当择有利地形抢先占据,以逸待劳,等敌军疲惫而来,再将其一举击溃。”
这番话让刘琮颇为惊喜,不过他并没有立即表态,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张允。
张允挠了挠头,说道:“末将觉得,那孙策并不如何可怕。如今夏口水军战船三千余艘,将士八千人。其中大楼船五十余,拍杆战船两百余,小艇更是不计其数。孙策即便能夺得庐江战船,又岂能与我军相比?是以末将认为,只需在孙策水军来时全力出击,便可大获全胜!”
他这种观点在水军之中,似乎还颇有些支持者,黄射便是其中之一,他出言道:“张将军所言不错!我军重新编练已有一年多,士卒精锐,战船又有犀利军械,何愁孙策不败?”
这一年来夏口水军诸将都颇为用心,却只能看着魏延、黄忠等将领随着刘琮二打许都,出尽风头,捞足战功。所以水军上下都暗中憋着一口气,想在这次和孙策的战争中立下头功,甚至是全功。
“诸位就没想过,孙策会兵分两路,水陆并进?”刘琮提醒道。
这么一问,甘宁等人都有些汗颜,果然水军待久了,考虑问题便有些片面。
魏延沉吟片刻,望着地图说道:“若是水陆并进,恐怕孙策必然要分兵出豫章,占据柴桑。那时其扼守水道,立寨湖中,进退自如。我军若想对付他就不容易了。”
“所以我军应抢先占领柴桑,然后在附近立下水寨。”甘宁点头说道,两眼望向地图,眼神颇为炽热。
刘琮与贾诩对视一眼,笑道:“万一孙策领主力直扑夏口,不与我军在江湖之上纠缠,又当如何?”
“水军继续东进,攻其必救之地。陆上各军或阻其归路,或寻机破敌。到那时孙策进退失据,必大败!”甘宁信心满满的说道。
“兴霸说的好!”刘琮大喜,站起身走到地图前,以柴桑为起点,顺江而下,一直指到吴郡,转身面向诸人说道:“江东诸郡,可凭此天堑与北方诸侯相抗,却无力抵挡顺江而下的水军,所以孙策定然将荆州视为死敌。然而对于我军来说,却是天然之利。”
见在座诸人或凝神深思,或点头附和,刘琮又接着说道:“甘、魏所言,正是我与军师商议过的战略,望诸位同心协力,共破来犯之敌,建不世之功!”
“诺!”众人齐声应诺,目光都热切起来。
刘琮见状,胸口也不禁一热,不过他话锋一转,笑着说道:“大军开拔之前,我可是要看看诸位这一年来练兵的成果。明日起,各部操演,力求如同实战,诸位可有信心否?”
夏口诸将挺胸慨然道:“有!”
第二天一早,刘琮与贾诩等人登上黄鹤楼,凭栏而望,只见楚天寥廓,江水奔流。对面水寨之前,各部战船鱼贯而出,随着楼船上的旗号陆续编成数个船队。
刘琮凝神看去,见有的船队以大型楼船为中心,周围辅以拍杆战船,再外围则是形制略小但数量颇多的战船。这样的船队俨然是中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