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问鼎天下-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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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周瑜的意见是先派遣走舸、露桡等小型战船与敌军接触试探,孙权速战速决的方案,自然就被周瑜否定了。对此孙权虽然略有不甘,却还是同意了周瑜的建议。
五月底的一天夜里,数十艘走舸在哨探船的带领下,自虎林水寨出发,逆流而上,借着黑夜的掩护向荆州水寨摸来。
所谓走舸,意指舸舟在水面上行走如飞,其舷上立女墙,桨手多而战卒少,皆选勇力精锐者,往返如飞鸥,乘人所不及。金鼓旗帜,列之於上,临阵斗战,皆以此为先锋。率领这支小船队的,乃是江东破贼校尉凌操。
凌操立于船头,举目望去,只见荆州水寨中灯火通明,防范甚严,急切间却觑不出有什么弱点。
此时暗夜之中唯有水寨火光,被江水反射,星星点点灿若天河,夜风中湍急的水流使得走舸不进则退。凌操见状,咬牙低声道:“再向前去!”
旁边有人迟疑道:“若是再近,难免被敌军发现。”
凌操扭头低声喝道:“发现便发现了,怕个什么?咱们此来便是要与敌接战,若是不利,顺流退回本寨便是了!何必做胆怯之语?”各船士卒听了凛然应诺,凌操暗自点头,大声道:“举火!”
很快,数十艘走舸上都燃起火把,桨手猛然发力,木桨拍打在水面上,发出“哗啦啦”地声响,溅起的白色水沫,转瞬便又消失在黑黢黢地江水之中。
这边方燃起火把,水寨中早有望台上的士卒看见,立即吹起螺号示警,呜咽之声在水寨中传出甚远。最外线的艨艟斗舰上,很快便涌出许多弓箭手,引燃箭头上捆缚的布条,将一支支火箭抛射而来。
凌操早有准备,厉声喝道:“举盾!”当先举起挂在船舷旁的木盾,那木盾早已在浪遏飞舟时浸得湿透,火箭射中之后很快便熄灭了。偶尔有倒霉的桨手或士卒被射中,也能很快扑灭,所以这番火箭之后,凌操等人的损失并不大。
暗夜之中,不明敌情,甘宁得知敌军来袭,并不慌张,披挂甲胄来到水寨望楼之上,见敌军不过数十艘走舸,皱眉道:“孙军竟如此托大,小觑我水军中无人吗?”
话音未落,就见身后转出一人,高声道:“某愿出战!”
甘宁扭头一看,见此人有些陌生,不过看他摸样彪悍,心中暗自点头,对他说道:“你是何人?敢出寨迎敌?”
“某是江夏黄太守麾下校尉苏飞,区区数十敌船,有何不敢迎战?”苏飞昂然挺胸答道。
他这豪爽做派,倒让甘宁颇为欣赏,点头道:“既如此,拨与你十艘走舸,无比将来犯之敌击退!”
苏飞听了之后也不废话,转身下了望楼,点起十艘走舸,在艨艟斗舰中的水道疾行出寨。甘宁见状,咧嘴一笑,对于苏飞雷厉风行的性子,更觉投缘。
因是临时设立的水寨,所以并没有真正的寨墙,而是有艨艟和斗舰接连布置而成,有疏密不等的水道间隔。凌操虽然不会自这些水道中进入水寨自投罗网,但却时刻警惕着对方的战船出来反击。
所以当苏飞等人的数十只走舸自水道中猛然冲出时,凌操躲在木盾之后第一时间便发现了。他非但没有惧怕,反倒暗自叫了一声:“来得好!”
苏飞立在走舸狭窄的船头之上,自腰间摸出三寸利刃,握在掌心,眼见与敌船越来越近,觑准了敌船上站着的壮汉,抬手甩出飞刀,那壮汉只觉眼前寒光一闪,心中暗道不好,正要拧身避让,却哪儿还来得及?那把飞刀电光火石间,已插入壮汉咽喉,壮汉抬手欲捂伤处,脚下一软,“噗通!”一声栽入江中,溅起水花一片。
旁边走舸之上的凌操见状,怒气横生,大叫道:“贼子无耻!”话音未落,脚下发力,猛然跃到了壮汉这艘走舸之上。这走舸船体狭长,被他腾空飞跃,船身顿时打晃,然而凌操站在船头,却如脚下生根一般,纹丝不动。
凌操一手抓着船头上的旗杆,一手擎刀,指向苏飞:“贼子敢来战否?”
“嗖!”苏飞也不答话,猿臂舒展,又是一柄飞刀破空而来。凌操冷哼一声,手腕一翻单刀将飞刀磕飞,落入江中。
说时迟那时快,两艘走舸已迎面交错,凌操提气断喝,再度飞身跃起,人在半空而刀锋已劈向苏飞面门。苏飞撤步侧身,早已抽出腰间佩刀,反手上撩,要将落下来的凌操开膛破肚!
只听“当啷!”一声脆响,伴着飞溅的火星,凌操以刀相架,顶住苏飞,硬生生地落在了船头之上。苏飞眼中精光暴起,左手屈肘撞向凌操肩头,意欲将其挤落走舸。凌操却滑溜的如同泥鳅一般,一矮身自苏飞腋下钻过,同时反手持刀,向苏飞胸腹间刺来。
这下两人位置相易,反倒成了苏飞在外,凌操在内。而凌操手中明晃晃的单刀,正猛地刺向苏飞。
间不容发已不足以形容此时危急,苏飞刚被凌操晃过之后,心中便知不妙,当下毫不犹豫,脚下一蹬船板,纵身跃入江中!那刀锋堪堪划破了他的单衣,却未沾着肌肤半寸。
凌操见状,转身向走舸上的士卒杀来,这走舸上的士卒虽然也是精锐之士,却终究敌不过凌操,被他杀翻落水,桨手们见状不妙,纷纷弃船。凌操也不追赶,看旁边己方走舸驶近,再次跃上船头。
然而刚一踏足船板,凌操便举得有些不对,尚未反应过来,就听船身下“喀嚓”一声响,紧接着便有桨手惊呼道:“漏水了!”
江水“咕嘟咕嘟”地冲入船中,眼见这艘走舸是不成了,凌操双眼微眯,招呼一声,让船上士卒下水寻找敌踪,自己则指挥桨手去方才苏飞所乘的那艘走舸之上。
他与苏飞打斗不过短短数十息,而荆州水军的其他走舸也都陆续与凌操所部接战,双方你争我夺,短刃相击,木桨乱拍,江面上水花飞溅,不时有人惨叫落水。
凿沉凌操走舸的,正是方才主动跃入江中的苏飞,他水性甚好,在江中如蛟龙翻腾扑杀,很快便将凌操走舸上入水的士卒杀死,凫水江中举目四顾,见凌操正在不远处的船上厮杀,当下咬着佩刀游向那艘走舸。
眼看就要接近那艘战船,就听“嗖!”的一声,身侧数十步外一支羽箭破空射来,苏飞知道要遭,当下猛地用力翻身,那羽箭正中苏飞后背!
苏飞眼前一黑,强忍剧痛潜入水中,就见又一支羽箭擦着头皮入水,被暗流一卷,失了力道随波而去。
此时凌操见敌军战船越来越多,自忖再纠缠下去,必被敌军所擒,当下劈翻了眼前之敌,呼哨一声,引着剩余将士调转船头顺流而下,多桨齐动,疾驰如飞,不多时便隐于沉沉夜色之中。
待苏飞被部下搭救上船,他恨恨道:“早晚要报此仇,方可解恨!”
第161章 艨艟斗舰各逞威
夜袭突驰,江面水战,规模虽然并不大,其过程却也惊心动魄,厮杀的相当惨烈。
苏飞虽被暗箭所伤,好在他在关键时刻侧身避让,伤势不重。待裹好伤之后,他登上斗舰望楼缴令,甘宁问道:“如何?敌军可堪战否?”
“敌将勇猛,颇为凶悍。”苏飞微微皱眉,实话实说。他对自己飞刀绝技很有自信,却没想到被凌操击落,近身搏斗不过转瞬之间,就被凌****得弃船跳水,可见对手武力比要自己高强一些。但是他并没有因此心生畏惧,反倒激发了更强的斗志。
而回到虎林水寨的凌操,也对周瑜言道:“敌军水寨颇为严密,与之接战,敌亦颇有章法,将士精于水战,不可小觑。”
周瑜听了,也只是微微颔首。对于荆州水军,他可从来没小觑过。只是孙权屡次催促与刘琮决战,都被自己以敌情未明所劝阻。在周瑜看来,刘琮这两年的确东征西讨出尽风头,可这数次大战背后所消耗的粮草军械绝非少数。即便以荆州的实力,想来也难以应付。更何况此次江东占据地利,利于坚守,胜在人和。
荆州军远道而来,粮草消耗是一方面,深入江东,孤军远征也对其不利。以此来看刘琮利于速战,己方则利于缓兵。然而孙权的考量,自有其目的,若是自己一味固执己见,恐怕孙权会有猜忌之心。
对于孙权袭李术、屠皖城的用心,周瑜深知其意,无非是以此恐吓人心,立威罢了。周瑜虽不是皖城人,却也同是庐江人,其家乡舒县就在庐江。孙权屠城多少还是让周瑜有些反感的,但他只能将这种反感深深压抑,从不表露一丝一毫。在这种时候,若是失了人和,则江东局势必然更加危险。
或许孙权对此也深有感悟,所以虽然数次催促周瑜与刘琮决战,却并不因此强行逼迫。
得知豫章太守、中郎将黄忠已率部进占皖城,孙权便决定派荡寇中郎将程普、别部司马周泰等率兵万余,渡江相抗。程普等人领兵在居巢、临湖一线布防,阻止荆州军从陆地进攻。
荆州水寨内,刘琮听了甘宁、苏飞等人对昨夜激战的汇报之后,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他既然来探我虚实,我也可去探其虚实。”
甘宁闻言,起身说道:“请将军允末将亲往!”
他下首张允、黄射等人,也都纷纷请令。刘琮摆手道:“既然甘将军要去,你们就不要相争了,做好接应之事便好。”
荆州水军停泊立寨处,接近皖口小城,与虎林江东水寨,尚有数里之遥,甘宁得令之后调集数艘艨艟,以一艘斗舰为座船,驶出水寨,往虎林而来。
大江东去,在虎林处有个转折之势,先向北而后东,在此形成了一个突出部,而虎林便在突出部的顶端。虎林之外,江面宽阔,水流湍急,滚滚大江日夜奔流不息,而水寨紧靠虎林城下,巍然不动。
甘宁领数十艨艟斗舰顺江而下,又有数艘走舸在大队之前以为前锋。不多时便与江东巡哨小船遭遇,那小艇上不过两个桨手,两个战兵,见势不妙调转船头,飞一般的划向水寨报信。周瑜闻讯,登上敌台远眺,见荆州水军不过数十战船,心下了然。环顾左右,见太史慈正望着自己,不由笑道:“子义可有意拒敌乎?”
太史慈慨然应诺,收拾甲胄背负长弓,领亲卫数十登船出寨。周瑜又令凌操之子凌统从旁接应,以防不测。
此时正是晌午过后,烈日当空,水面之上却颇为凉爽。
所谓斗舰者,船舷上设女墙可蔽半身,墙下开掣棹空,船内五尺又建棚与女墙,其棚上又建女墙重列。前后左右树牙旗金鼓,用以指挥作战,船尾高台上有士兵负责观察水面情形。甘宁此刻,便在高台上指挥两侧艨艟齐头并进。
见敌船数十艘出寨迎战,甘宁目测双方距离,不忙施放神弩车,待敌船稍近,猛然擂鼓,就听艨艟战船上接连响起神弩车弓弦弹动之声,沉重石弹呼啸而出,扑向敌船。
江东战船自彭泽一战中吃过神弩车苦头之后,便加厚了战船上的蒙皮,耳听“砰砰”如冰雹似的落下石弹,紧接着就听到石弹被弹开落水之声。除去被砸断数根旗杆和木桨之外,倒也损伤不大。孙军将士见状,心下大定,齐心协力划动木桨,战船逼近。
甘宁见状眼神一缩,指挥弓箭手放箭,而对方也不甘示弱,以船舷上的女墙为遮蔽,用弓弩反击,就见江面上飞石如雨,转瞬之间双方战船上,都笼罩在密密匝匝地箭矢之下。然而箭矢落下,却多数被生牛皮制成的蒙皮反弹入水,唯有射在木制船身上的箭矢,随着船只晃动不休。
和有蒙皮且船身高大的艨艟战舰相比,走舸之上唯有借助女墙躲避的士卒,就立即出现了伤亡。不过走舸转动灵活,在水中迅驰如飞,很快便分开水浪,隐藏到艨艟斗舰之后。
箭矢无效,再以火攻,不过火攻也多不奏效,很快双方战船便冲撞到一起,犬牙交错,近身肉搏。
甘宁一眼便看到了太史慈,当下弯弓搭箭,向太史慈射去。太史慈见这一箭势如流星,不敢大意拧身避开,那箭矢擦着他的头盔“咄”地一声射入身后桅杆,箭尾剧烈颤动。太史慈弓马娴熟,箭法也很高超,岂能让甘宁专美于前?抬眼一瞄,手上已捻了一支箭矢,运气开弓,就听“嗖”地箭已离弦,锐利的三棱箭头在阳光下闪着令人心悸的寒光,直扑向甘宁面门。
“好箭法!”甘宁大喝一声,不及避让,抬手挥动长弓,将箭矢格挡开,那箭矢被他拨开却去势不减,射入另一艘艨艟战船上的士卒胸口,那士卒猝不及防,身子一软跌入江中。
两员虎将隔船互射,不过短短几个呼吸之间,双方战船此时彼此冲撞,但荆州水军艨艟战船上装有拍杆,沉重的巨石砸下,任你有蒙皮也抵挡不住,很快便有两艘江东斗舰被砸得木屑横飞,女墙歪倒,更为严重的,则船舷漏水,无法行驶。
太史慈见状,急令士卒强攻,当此时不能言退,否则被追击之后损失更为惨重。然而艨艟战船机动性很好,虽与其接触,却能立即远离,若置之不理,则又上前冲撞,数次之后江东战船已有三艘沉没,落水将士干脆攀附船身,试图夺船。女墙开口处枪矛乱刺,很多士卒避之不及,惨死江中。
“鸣金收兵!”水寨之中周瑜沉声下令,对于荆州战船上装备的拍杆,他感到有些忧虑,若不能想办法克制,恐怕水战终将失利。
听得寨中锣声催响,太史慈即便心有不甘,也只能率部脱离战场,向水寨回转。
甘宁一面下令打捞落水将士,一面举目向虎林水寨观望,待牢记之后,也不恋战,传令返回。
此番接战旨在试探,双方都未尽全力,各自都有些遗憾和收获。
“敌在虎林,则我水军不得通过,必须将其水寨攻破,才可顺江而下。”刘琮听了甘宁对虎林水寨的描述之后,转头对贾诩说道:“那黄盖再不曾遣人送信,想来已知事不可为,当下唯有强攻一途。”
贾诩捋着稀疏胡须,对刘琮说道:“我军长于远攻,可多备酒精火油等物,烧其水寨,迫其退兵。”
“我看敌船已有防备,火攻的话把握不是很大。”甘宁在一旁说道。今日之战,这一点已经被他亲眼目睹,想来即便加大投射火弹数量,效果也不会太好。
刘琮听了倒也并不意外,所谓一招鲜吃遍天的想法,实在太过幼稚,自古以来有矛就有盾,对方能克制火攻并不难。现在的问题,就在于既然双方都摆明车马,放弃计谋转为强攻,那么主动权就不在自己手中。
“既然火攻把握不大,强行进攻的话,又当以何为主?”贾诩对于水战并不很精通,闻言有些迟疑的对甘宁问道。
甘宁回道:“我军战船有拍杆,此近战利器,当可以近战为主。”
“或可以炮车营渡江南行,自背后掩杀虎林,只要占据高岗,不愁敌军不退!”刘琮看着地图,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当下对贾诩说道。
贾诩一双小眼睛颇为锐利,在地图上看了半晌,点头道:“只是如此一来,炮车营便深入敌后,若无法攻克虎林,则有陷入重围之虞。”
对此刘琮只是稍有迟疑,他起身说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相信魏将军之能,必不会让我失望!”
“既如此,还需赵将军为其掩护才好。”贾诩想了想,提议道。
甘宁也道:“水军也可同时并进,使其首尾不能兼顾。”
三人都站起身围着地图,商量着从何处渡江登陆,又从何处奔袭虎林,待计议已定,刘琮便亲笔写了军令,由信使送往魏延和赵云处。
一场大战,似乎已在刘琮面前徐徐拉开了帷幕……
第162章 山道密林遇敌袭
数日之前,黄忠率轻甲营赶到皖城,虽半途已知孙权攻破皖城并已屠城,但进入皖城之后,还是没想到城内惨状,比自己所想象的还要严重。残墙断壁之间,处处可见倒毙的尸体,飞蝇盘旋,野狗吃的双眼通红。随军医护营医士见状,急忙告诫黄忠,此时正值盛夏,城内尸积如山,又接连暴晒数日,最易发生瘟疫。
因有柴桑水军瘟疫前车之鉴,黄忠便不敢冒险,只得下令在城外择上风处立营。不过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皖城虽被孙权攻破,但城墙受损不大,只要将城内尸骨收敛掩埋,还是能用来据守的。不管怎样,比起在野外营寨要坚固得多。
对此医士建言将尸骸火化,否则疫气生成四处蔓延,为害之烈恐难估量。于是黄忠挑选身体强壮之士百余人,以粗布覆住口鼻,入城收敛炼化尸首。
待赵云、张辽及魏延率部到皖城之时,才勉强将城内收拾出来,因房屋大半被火焚毁,便打扫出空地支起营帐,暂时栖身。城内的水井是不能再用了,每日还需自城外河水中运水,各种艰苦不便,使得大伙的斗志都有些低落。
各部入城之后,总算使得死气沉沉的皖城有了几分人气,附近的百姓也开始陆续进城,倒不是在城内安居,而是在那些废墟之中四处寻摸。若是找到点值钱的物事,便兴高采烈,即便是一小口袋粟米,都能让面黄肌瘦的百姓高兴半天。
黄忠等人什么样的事情没有见过?对此却也只能无奈摇头。乱世之中苟活不易,这些人的所作所为,不过是挣扎求存罢了。
“据说当初曹操屠徐州,比之皖城有过之而无不及。”张辽想起旧事,不由说道。
此时诸将在帐中环座,听了张辽的话,胡车儿也道:“要说起来,董太师更是坏事做绝。那些年被他害死的人,多的数都数不过来。”
“天下大乱了这么多年,唯有荆州算是好的了。”黄忠捋着浓密的长须说道:“江东不平,则荆州永无宁日。”
赵云等人听了暗自点头,他和胡车儿等人虽不是荆州人,但早已随着刘琮在荆州安身立命,前途所系,亲眷所居之地,怎容外敌相侵?若是落得皖城这样的下场,让人想想便心头沉重。
“主公令我等攻占皖城,现在皖城已残破如斯,只怕不会在此地久驻。”黄忠有些担忧的说道:“如今粮草未继,可照这样看来,就食于敌也不易啊。”
魏延道:“既然皖城已没有多大作用,想来主公很快便有军令到。只是我军是否可以前出至临湖附近,以牵制江东所部?若能逼近居巢,则江东水军自会不安。”
“这样不妥吧?”赵云反对道:“主公军令未至,我军如何能擅自行动?”
诸将各自提出自己的看法,胡车儿倒是挺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