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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三国之问鼎天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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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是有人提议送一批粮食给张绣,将其礼送出境,大家从此以后各不侵犯。这个提议只换得刘表微微颔首。
    接着又有人说不如将张济厚葬,然后再送粮食,当然最好还是能让张绣打哪儿来回哪儿去……刘表翻了个白眼不置可否。
    眼瞅着众人议论纷纷,却都说不到点子上,刘表心里那个急啊,心说你们平时不都挺有能耐的吗?怎么现在净出歪主意?
    刘琮一直随侍在刘表左右,见状也觉得好笑,他自然知道后来的事,只是不知道是何人提议?这件事上刘琮并不打算插手,至少不是现在。
    直到蒯越出现后,刘琮才发现自己疏忽了他。
    果不其然,蒯越一来便提出招降张济的部众,这下可算是说到了刘表的心坎上,刘表笑道:“异度所言甚合吾意。只是不知何人可以为使者,前往穰城招降啊?”
    这话一问,蒯越便皱眉思忖,片刻后方说道:“主公若是信得过,就让我走一趟吧。”
    “万万不可!”刘表摇头道:“异度我自然是信得过的,只是这边须臾离不得你,还是再举荐个人吧。”
    这趟差使说危险那真是很危险,刚把人家的将军杀了,回过头就去招降,那西凉兵都是蛮狠之人,若是记仇,说不定就要拿使者开刀祭奠张济呢。
    若论胆色,堂中众人也不是没有,但却多是领兵将领,都不善言辞,搞不好弄巧成拙,反而不美。能言善辩之辈又多是些胆小怕事的,让他们坐在席间高谈阔论,那天下何处不可去得,然而真要作为使者去招降仇家,他们想想都不寒而栗,这会儿都低着脑袋跟寒风中的鹌鹑似的。
    “难道除了异度,偌大的荆州便无人可以为使了吗?”刘表见了,心头腾起几分真火,自己想做点什么事,怎么就这么难?刚才一个个出谋划策的时候说的比谁都好听,这会儿见真章了却都缩着脖子,这叫什么事儿啊?
    “咳咳……”刘琮见老爹脸色气的发青,忙轻咳一声,从刘表身后转出来,长揖道:“琮不才,愿往张营为使,请父亲应允!”
    此言一出,堂上诸人的表情都为之一松,唯有刘表面色不悦,摇头道:“这怎么能行!不允!”
    蒯越这时也反应过来,抢在刘琮之前说道:“是啊,公子身份贵重,怎能轻易涉险。”抬眼看看刘表,接着道:“还请主公容我想想,一定会有合适的人选的!”
    没等刘琮反对,蔡瑁也跳出来大声说道:“公子不可冲动,这种事情岂是能儿戏的?”
    刘琮听了哭笑不得,心说您就是这么帮我的?
    
   

第十五章 单骑入营说英雄
    刘琮自请为使,要前往穰县说降张绣,在旁人看来这可是危险重重的苦差事,然而刘琮却知道,这是自己的大好机会,怎能轻易放过?
    别的不说,张绣那可是正经的师兄,难不成有这层关系在,他还会杀了自己?更何况历史上他本就先投降了刘表,自己一准儿是没事的。
    可这些话他却不能当成理由来说服刘表。
    拜师这一节,他曾在给刘表的信中提到过,却没有说起过和张绣的渊源,现在似乎也不合适说。至于自己是穿越者,不怕死的话尽管说吧……
    刘琮想不出更好的理由,只能先退回刘表身后,静观其变。
    不管怎样,刘琮的这番举动,还是赢得了堂上武将的好感和赞赏。
    虽然在谁人可为使者的事情上出现了一点问题,但最终在众人的集思广益之下,还是商议出该如何处理此事。厚葬张济,接济粮草什么的自然是题中应有之意,而最为重要的,是接收了这样一支兵马之后,该如何安置?
    蒯越的意见,再一次得到了刘表的首肯:将宛城交给张绣驻扎,允许其在宛城征收粮草招募士卒,用他来防备北面的曹操。
    待计议已定之后,话题再一次转回到使者的问题上来,刘琮瞅个空子,偷偷溜出堂外。回到自己所住的院子简单收拾了个包袱,匆匆写了封书信留在几案之上,出了府邸便直奔城北军营。
    “什么?你一个人去?这可不行!”魏延得知刘琮要前往穰城说降张绣,立即牵住刘琮坐骑的缰绳,大声阻拦道:“请公子三思!”
    刘琮苦笑,想了想说道:“我和张绣可是同门师兄弟,他断然不会害我性命,你就放心吧。”
    “那也不行,他就算是你师兄,也认不得你。更何况那边正乱着呢,公子又不是真正的使者,万一碰到那不讲理的……”对于魏延来说,他可不希望刘琮出什么事情,在他看来刘琮此行危险万分,怎能就此任他前去?
    倒是旁边的少年部曲们,都觉得公子胆子够大,实在令人钦佩,一个个都盯着刘琮希望他能带上自己同行。
    刘琮没奈何,只得对魏延说道:“你们全都跟去,总可以了吧?”
    “这……”魏延有心想说这么点人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可生性骄傲的他却无法将这句话说出口,只好瞪大双眼,一咬牙,跺脚道:“罢了,都同去便是!”
    刘琮忙道:“带五十人足矣,否则马匹不够,平白拖慢咱们的脚程,须知此事还要抢先才好。”
    魏延彻底无语,五十和两百对上数千人马,确实也没啥太大的区别。他就闹不明白,为何公子这么着急忙慌的,难道公子真的有什么依仗,才如此自信?
    此次北上穰城,却和去年走的路线不同,上一次是绕了个圈子,这一回直接奔着穰城而去。一路上快马加鞭风餐露宿,终于在第三天晌午时分,到达穰城。
    而张绣军营,就驻扎在城北五里之外。
    刘琮一行自南来,进城之后并未停留,穿城而过,在城门附近还是能看到战争过后的遗留之物:烧黑的拒马,零散的断箭,干涸凝固的血迹……
    到了张绣军营之前,刘琮见此营虽然简陋,却很是规整,辕门处数条白布垂挂,在春风里微微摆动。
    营中望楼之上的士卒早就发现了刘琮一行人,见他们到了近前都翻身下马,为首的似乎是个年轻人,只是瞧着风尘仆仆,有些狼狈。
    因对方都携带兵器却没有旗号,守在辕门附近的十人将便下令部下戒备,自己上了望楼向对方询问,待得知是荆州牧公子前来拜访之后,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处置,还是那公子大声训斥了几句,他才摸着后脑勺前去给小张将军报讯。
    张绣闻讯之后也非常疑惑,荆州牧公子刘琮?没听说过呀,他跑到这里来找自己,难道就不怕死吗?带着这样的好奇之心,张绣下令,只许放刘琮一人入营。他想看看,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是不是真的敢孤身一人来见自己。
    对于这个要求,刘琮咧嘴一笑,看向魏延,那意思是这回不是我不让你跟着,实在是别人不许啊。
    魏延冷哼一声别过脸,事到如今,他也没办法再拦着了。这一年来的经历使他深知,刘琮一旦认定了什么事,别人是劝不住的。
    正是晌午饭时,刘琮在前往中军帐的路上,见营中帐篷破旧,多数打着补丁,营帐之间的空地中,简陋的灶台上铁锅里熬着野菜粥。士卒们普遍身材高大却面带饥色,双眼无神。偶尔有人看过来,也是满脸麻木。整个军营都仿佛没什么生气,直到到了中军大帐之前,才渐渐感受到几分肃杀之气。
    帐外数十个凶悍魁梧的持戟卫士,虎视眈眈的盯着刘琮,那摸样似乎恨不得扑上来把刘琮撕成碎片。
    “你就是刘琮?”一声暴喝自帐内传出,紧接着帐帘高扬,一个年近三十的壮汉大踏步的走出来。刘琮定睛一看,见此人身高八尺有余,比自己还高出去几分,长的浓眉大眼,蜂腰猿臂,穿一身粗葛布衣,腰中扎着白布长条,正恶狠狠的盯着自己,想来就是张绣了。
    刘琮脸上似悲似喜,忽然张开双臂,大步向前一把抱住张绣:“师兄,今日总算见到你了!”他这一下动作敏捷之极,张绣楞是没反应过来,便被抱了个满怀,正要运力将刘琮推开,却听到刘琮喊了这么一嗓子,不由有些呆滞,愣怔当场。
    旁边的卫士们也面面相觑:只听说小张将军有个师弟叫赵云的,这位怎么又成了将军的师弟?
    “师兄,此间不是说话的地方,你看?”刘琮总算是放开了张绣,退后一步,手却还是紧紧握着张绣的胳膊,心中暗道,这肌肉可真够硬的,估摸着力气不小啊……
    张绣一挥胳膊,挣脱了刘琮的手皱眉道:“你怕是认错人了,我那师弟叫做赵云,可不叫刘琮!”
    “啊?莫非你不是张绣将军?”刘琮故作惊讶,不可置信的说道:“师父曾经说过,大师兄张任,二师兄张绣,三师兄赵云。你若不是张绣,又是何人?”
    张绣被他这一番胡搅蛮缠弄的头比身大,没好气地道:“本人就是张绣,却没你这个师弟。公子此行来我军中,有什么事便痛痛快快说吧!”
    “师兄是不相信我了?”刘琮一拍脑门,说道:“这也难怪,我去年才拜在师父门下,师兄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
    这一口一个师兄,把张绣气的七窍生烟,当下一招手,让人取来两杆长枪,对刘琮说道:“既然敢说是我师弟,可敢于我比试枪法?”
    刘琮瞄了一眼寒光闪闪的枪头,嘿嘿一笑:“自家师兄弟比试,又有何不敢?”
    张绣是个暴烈性子,见刘琮毫不犹豫的应了,扬手便将长枪高高抛向天空。刘琮抬眼一瞄,见长枪在空中翻了个跟头,枪尖向下飞速下坠,暗中深吸一口气,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身子稍微一侧,左手抬手出掌,在枪身上一拍,紧接着右手虚握住枪身,那些卫士只觉得眼前一花,就看到刘琮手握枪尾,朝天抖出数朵枪花,待枪花散尽,露出锋利枪头,枪身犹自振动不止,犹如一条挣扎欲飞的白龙。
    这一手让卫士们都暗自咋舌,如果空手接枪的话,他们自信也能毫发无损的接下来,但是能拿捏的这么准,动作如此流畅,就没有几个人能做到了。
    张绣也暗自点头,看这身手招式,八成刘琮说的没错,不过他此时也被刘琮这一手激出了几分豪气,大步走向帐前的空地,回身起枪遥遥指向刘琮:“且来一战!”
    其实自从叔父张济战死,他接管了叔父的部下之后,心中就有一股无名火烧的他浑身燥热。全军上下五千余人,前途渺茫,何去何从,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叔父的仇报不报?怎么报?这五千人都是西凉子弟,再找不到出路,就要自行溃散了!这种苦闷的情绪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宣泄点。说实话他早都想找人狠狠打一架了,可是身为全军之主,又怎能随心所欲?
    刘琮的出现,恰好让他找到了这么一个宣泄情绪的好机会。
    长枪凌空扑面而来,带起尖锐风声,没想到刘琮不出手则已,出手便是狠厉杀招!
    张绣吐气开声,绷直枪身磕开刘琮这一枪,拧身舒臂,手中长枪乘势刺向刘琮,两人刚一交手,他便心知肚明,刘琮的确和自己师出同门,只是难得在枪法上遇到对手,越发打出了兴致。只听场间枪身带起沉闷风声,两团人影交错往复,稍一失神便分不清谁是谁。
    渐渐的越来越多的人围了过来,只是谁都不敢站的太靠前,大伙儿只觉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上,不觉都憋足了气。
    其实在刘琮和张绣而言,却并没有别人看着那么凶险,毕竟两人对彼此的枪法太过熟悉。这时候考量的是谁的经验更多,谁的力气更足,谁能将枪法发挥的更极致罢了,
    不用说张绣临战的经验要比刘琮丰富许多,更何况正是当打之年,身强力壮气力长足,又是憋着情绪,所以枪法中刚猛霸道的一面,被他发挥的淋漓尽致。而刘琮悟性更高,动作敏捷,加上张绣多少留了几分余力,这才堪堪战了个平手。
    “哈哈,痛快!”就在刘琮手脚发虚,几乎持握不住长枪的时候,张绣猛地飞身后跃,开怀大笑道。
    
   

第十六章 为防虎豹竖藩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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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琮揉了揉酸痛的肩膀,苦笑道:“师兄你倒是痛快了,师弟我可是真受罪啊!”
    这份委屈还真不是佯装出来的,明明都知道自己是你师弟了,还打的那么投入,要不是自己全力以赴,只怕身上已经多了几个透明窟窿了。
    张绣这会儿只觉得胸中郁结之气顿消,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抛开长枪伸手向刘琮示意一同进帐,口中说道:“不如此,怎知道你是不是假冒的?哈哈,师父身体可好?如今在何处安身?”
    “师父身体倍棒,吃嘛嘛香!”刘琮没好气的回道,待踏入帐中,就见帐内几案之上摆着张济的牌位,忙收摄心神,整理衣饰后肃容在牌位前躬身行礼,心中暗道,您老一路走好,千万保佑我师兄不要犯浑……
    张绣见状,暗自点头,在一旁还礼。
    待二人在席间落坐,张绣便语气沉痛的说道:“叔父亡故,却留下这么个棘手的摊子给我。唉,师兄无能,愧对叔父教养之恩啊!”
    刘琮黯然,片刻后抬头对张绣说道:“师兄也不要太责备自己,此间之事总要有个结果,却不知道师兄是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张绣苦笑一声,长叹道:“走一步是一步吧,如果能回关中最好,若是不能……”
    不能之后又将怎样,他心里实在没有主意,一时间茫然的看着刘琮,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了。
    恰在此时,帐帘掀起,一个枯瘦的中年人缓步进来,刘琮打眼一看,见他面色蜡黄,颧骨很高,一双眼睛虽然不大,眼神却颇为凌厉,仿佛一眼就能看穿别人的内心。
    等他进帐之后,张绣起身为刘琮介绍道:“这位乃是我军中军师贾诩。”
    贾诩贾文和,这可是个了不起的家伙。刘琮肃容道:“久闻先生大名,今日得见尊容,幸之如何!”
    在决定前来穰城的时候,刘琮就知道要想说服张绣,最关键的人实际上是贾诩。
    听了刘琮的话,贾诩稍稍一愣,因为刘琮的外表和这文绉绉的话实在反差太大了些。不过他很快回过神,干瘦的脸颊上挤出一丝微笑,额头眼角的皱纹堆在一起,却并不显得老态,而是给人一种严肃方正的感觉。
    不过刘琮知道他可不是什么方正之人,论花花肠子之多,这位爷不说排名第一,前三总是有的。
    “公子此行,可是奉了牧守之令?”贾诩好整以暇地席地而坐,手扶案角望着刘琮问道。
    刘琮微微一笑,摇头道:“那倒没有,只是想着来看看师兄。”说着转过头看了看张绣。张绣见贾诩面露不解,忙解释道:“的确是我同门学艺的师弟,只是他去年才拜在师父门下,所以从未见过面。”
    贾诩眯了眯眼,手上捻着稀疏胡须淡淡道:“原来如此,倒是我想多了。”
    “却不知军师都想了些什么?”刘琮打蛇随杆上,抓住话头问道。
    “哈哈,既然公子只是以私人之谊前来,那老夫想些什么,都无关紧要了。”贾诩打个哈哈,眼神中却闪过一丝狡猾的光芒,眼角皱纹更深刻几分。
    “军师说的是。是晚辈孟浪了。”刘琮欲擒故纵,点头做谦逊状。
    贾诩一愣,继而微笑不语,心中暗道,这小子滑不溜手,方才倒是有些小觑了。
    旁边张绣有些摸不着头脑,见场间气氛有些沉闷,便问道:“公子这次来,牧守知道吗?”
    “想来现在已经知道了。”刘琮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
    这个略带孩子气的动作,让张绣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倒是贾诩听出了话外之音,皱眉道:“如此说来,公子是瞒着牧守前来的?”
    “嗯。”刘琮点头,然后抬起头目光直视贾诩,问道:“军师觉得,荆州能否容得下贵军?”
    贾诩又是一愣,心说我跟你很熟吗?上来就问这样的问题……
    不过贾诩断然不会被这个问题难为住,他稍一思忖,说道:“荆州千里之地,又怎会容不下区区数千人马。”
    刘琮心中一乐,暗道您这是跟我玩概念偷换呢?当下也不点破,反而点头道:“晚辈也是如此认为。”见贾诩只是微微颔首,便接着说道:“然而以建忠将军之勇猛,军师之大才,又怎么能偏居于荆州一隅之地?”
    他口中的建忠将军,正是张绣,张绣听了抬头他这番话,皱眉不语。而贾诩则面露凝重之色,心中却惊疑不定。
    贾诩在揣度刘琮的来意。方才的言语试探,不过是稍稍探出对方的底细,他在想刘琮此行到底意味着什么?难道真如他所言,并不是刘表派来的?可是听他这话里的意思,分明是荆州方面已经有了决断,否则他怎么会如此说?
    而刘琮,则有自己的打算。他知道即便自己不来,刘表派出的使者也会顺利完成任务,然后张绣屯兵宛城,却在第二年就被贾诩劝说着又降了曹操,之后,便是著名的战宛城了……
    这样的事情,刘琮会允许历史按照原有的轨迹继续发生吗?
    所以刘琮才会抢着要当这个使者,在努力争取不成的情况下,偷偷溜出来抢在正式使者之前来见张绣,为的就是防止以后的事情发生。
    他要的是亲如兄弟的张绣,而不是反复降曹的张绣。他要的是能为自己出谋划策贾诩,而不是为曹操献计献策的贾诩!
    虽然眼下看来,很难如愿,但刘琮既然义无反顾的来了,就不打算空手而归。
    和张绣可以适当的打打感情牌,但对上贾诩,刘琮就必须抛出足够的诱饵。
    “实不相瞒,琮来此之前,家父已经决定遣使吊唁骠骑将军,并招纳将军余部,初步拟定将宛城交给师兄……”说到这儿,刘琮停顿了一下观察二人的反应,见张绣如释重负,贾诩却不动声色,便接着道:“此举何意,想必军师已经了然。无非是为了让师兄率部防备曹操。”
    贾诩听到这里,终于点了点头,眯着小眼睛表情凝重地说道:“曹操乃是荆州劲敌,牧守此举不过是以我等为藩篱罢了。”
    “那以军师之见,荆州和兖州孰强孰弱?”刘琮追问道。
    “眼下看来,自然是荆州势大。”贾诩毫不犹豫地说道。
    刘琮笑了笑,说道:“军师的意思,以后却不一定咯?”
    “呵呵……”贾诩老奸巨猾,怎么会轻易落下口实,笑眯眯的看着刘琮,就是不肯接他这个话茬。
    其实贾诩早就盘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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