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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三国之问鼎天下-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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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铠甲斗具尚有一批存放在夏口,霹雳车、神弩车等有三百余架下个月中旬便可运抵此间。至于战船……”说到这个,徐庶就只能摇头了:“所费物料、工匠都颇多,除了在夏口水军新造的二十余只艨艟之外,就只有数百走舸小船了。”
    刘琮苦笑道:“杯水车薪啊。”
    不过他很快振奋起精神,对徐庶说道:“我军困难,江东军也好不到哪儿去。只是后勤之事,还要元直兄多多费心。”
    “此庶之职责所在,必不会让前方将士吃不上饭,无箭矢刀枪可用。”徐庶一挺胸,慨然应道。
    说话间,已到了晌午饭时,近卫端来食盘,三人便不再谈事,各自用饭。
    “前者有流言说曹公欲对南阳用兵,这样的谣传在荆州想来也甚嚣尘上吧?”吃完饭后,刘琮起身来到帐外,与贾诩、徐庶二人在营中漫步,想起前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便对徐庶问道。
    徐庶点头道:“将军不问,庶也想说说此事。”
    “真的有那么严重?”刘琮有些意外的看了眼徐庶,问道:“具体是个怎样的情形?”特卫营关于这方面的消息也搜集了一些,但因现在特卫营的重心都在江东方面,所以荆州那边的消息,就相对笼统了一些。大概的情况刘琮有所了解,但细致入微的事情,他就要听听徐庶这个刚从荆州而来的人是如何说了。
    徐庶稍一思忖,便说道:“这谣言并非空穴来风,说起来却不是曹公之意,而是……”他看了眼刘琮,见其疑惑的望着自己,不由苦笑道:“是将军的那位好友曹昂曹子修的提议。”
    “竟然是他?”刘琮愣怔一下,很快恍然道:“以其对南阳的熟悉程度,现在见我领大军深入江东,自然会生出觊觎之心。”
    “是啊,他这个提议却遭到了曹操的反对,但也因此而传出流言。”徐庶说道:“这是赵俨在给杜袭的信中提到的,杜子绪为此还写了封信让我交给将军。”
    刘琮却摆手道:“不看!这个杜子绪,为这点小事还要专门解释吗?”
    见刘琮这么说,徐庶便收回了去取书信的手,接着说道:“在得知真相之前,南阳郡倒也没什么事,反倒是南郡,确切的说,是襄阳城里有些乱,不少富户大族准备南下逃难咧。及至后来见曹军始终按兵不动,这才消停下来。”
    “其实也难怪他们惊慌失措,毕竟我军主力在外,南阳郡的情形他们也不了解,因此担心也是人之常情。”刘琮笑了笑,说道:“我倒希望曹昂能说动曹公,发兵南下来撞一撞南墙!”
    徐庶知道他这么说是有信心的,因为叶城内驻扎着一支自组建之日起就颇为神秘的陌刀营,那可是刘琮重金打造的步军精锐,消耗了多少钱粮和铠甲精铁,徐庶可都是心里有数的。
    “我军在虎林可能还要休整到八月间。”刘琮打量着营寨中堆积如山的辎重和密密麻麻的帐篷,对徐庶说道:“待我军再向东去,元直肩上的担子就更重了啊。”
    徐庶神情坚定的说道:“庶虽不能上阵厮杀,但绝对不会有负将军所托!”
    
   

第187章 外敌未去内乱生
    自从领兵自虎林撤出,退往春谷之后,江东军便以春谷城为依托,在临江处设立水寨,与驻扎在江北的程普所部遥相呼应,构筑了新的防线。
    孙权也从那场惨败的阴影中走出,只是变的愈发沉默。贺齐之死让孙权很是伤心了一段时间,好在后来太史慈领残兵数十人归来,使得孙权多少有些释怀。紧接着昨天孙河又被放还,还带来了刘琮写的两封书信。
    “哼,虚言恫吓,欺我江东无人乎?”看完刘琮所书,孙权眼中闪过一道怒气,将信笺紧紧攥在手中,恨不能讲其撕成碎片。说完之后,孙权满脸歉意的对孙河说道:“让你领兵断后,却没想到会让你吃苦了。”
    孙河连忙低头道:“是末将无能,有负将军所托!”
    “唉,既然回来就好。”孙权叹了口气,对孙河说道:“你先休息几日,待过些天还要你出来领兵,切不可因一战胜负,而灰心丧气!”
    他这话又何尝不是对自己所言?现在唯有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忘记那场惨败,才能痛定思痛,吸取教训,以备再战,总之要与刘琮周旋到底!
    孙河应了一声,却没有就此起身告退,而是略有些迟疑的说道:“将军,回来的路上,末将不小心弄湿了衣裳,刘琮给周都督的那封信因此受潮,末将怕耽误大事,所以擅自取出来晾晒……”
    这个借口虽然拙劣,但孙权显然没有揭穿他的想法,而是很关切的看了孙河一眼,虽然一言未发,但那眼神中的含义,却再明白不过了。
    孙河见状,便不再废话,将那信中内容背诵了一遍。孙权起初听着只是眉头微微蹙起,待听到最后那段话之后,忍不住冷哼出声。
    什么叫“旧恩新主”?什么叫“与君会猎于吴”?将我孙权置之何地!
    “将军,那刘琮写这书信与周都督,是何意思?”孙河抬眼看向孙权问道,之所以有此一问,就是要提醒孙权,不可对此不防。他自认对孙权忠心耿耿,而周瑜在孙河看来,显然是比不上自己的忠心的。可周瑜如今却是水军都督,手握重兵,若是……
    孙权却很快反应过来,嗤笑一声,对孙河说道:“无非是想以此挑拨离间罢了,如此拙劣粗陋的手段,真是让人可笑!”见孙河皱眉不语,他便安抚道:“放心吧,公瑾断然不会上当的,你也不可因此对都督产生任何想法,听清楚了吗?”说到后来,孙权神色渐渐严肃起来,语气郑重。
    “末将明白!”孙河连忙低头应了,心中却在暗自嘀咕,以刘琮之能,怎么会用这种拙劣计策?莫非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想到江东水军那夜大战后损失颇为惨重,孙河寻思道:或许是周瑜与刘琮早就有所预谋,故意将水军派去送死?听说荆州水军俘获了不少江东战船,那天自己在虎林寨中,也是亲眼看到过的。只是看孙权的样子,似乎认定这是刘琮所使的离间计,这离间计也用的太明显,太破绽百出了吧?
    本来孙河还想借送信之机看看周瑜的反应,没想到周瑜收了那封信只扫了一眼,便放在一旁,反倒问起孙河被俘之后在虎林的见闻。孙河总共才待了两三天,还都是被关押在营帐之中,能看到些什么?不过是出营的时候偷偷观望一眼罢了。待孙河告退之后,周瑜这才抽出信笺,一目十行的扫过之后,嘴角不禁挑起一抹冷笑。
    然而很快,笑容便自周瑜俊美的脸庞上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忧虑和些微的不解。
    刘琮的意图其实很明显,就是要在自己和孙权心里埋下一根刺。自己可以完全无视,但孙权可以吗?这种事情,又无法当面求证,但若是任其存在下去的话,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冒出来,扎得人心头鲜血淋漓……
    沉吟良久,周瑜将书信收好起身来见孙权。无论如何,这封信是要给孙权看看的,虽然周瑜知道,孙河定然早已看过,并告诉过孙权了。让周瑜有些意外的是,孙权将之前孙河的借口和自己已经知晓书信内容的事,都对周瑜说了。
    “刘琮此人惯会揣摩人心,然后加以利用。我听说当初他在荆州游历之时,就曾用过这等计策,使得水匪头目不和,终于闹得兵戎相见,互相火并,却让刘琮以微小的代价,将那伙水匪一举歼灭。”很显然,孙权对于刘琮的底细也早已摸得一清二楚,此时娓娓道来,语气中竟然还有几分赞赏之意。
    见孙权如此放松,不以为意,周瑜便觉得自己有些多心了。他本就是气度恢弘的人物,当下朗声笑道:“将军与我,可不是什么水匪宗贼,岂能让他如愿?”
    “是啊。当此时,唯有齐心协力,才能共度难关。父兄基业系于此身,使权不敢有丝毫松懈。夙夜忧叹,唯恐因权之故,而丢失江东,设若如此,则权百死莫赎也!”孙权正色对周瑜躬身道:“江东全军上下,与荆州刘琮相抗之重任,权就拜托给都督了!”
    周瑜连忙还礼,不过转念一想,抬起头有些疑惑的问道:“将军此言何意?”
    “都督有所不知。昨日刚刚收到消息,会稽郡南部建安、汉兴、南平等地的豪强洪明等五人起兵反叛,此五将各率万余人在汉兴一带布防,先是派出吴五率本部六千人屯大潭防守,又派邹临率本部六千人屯驻大潭南面的盖竹,以保东冶的建安大城。更为可虑者,山越兵屯驻盖竹、大潭的一路人马,已越过武夷山,杀向余汗。而洪明、洪进一路则攻打汉兴,滋扰各县,来势汹汹啊。”孙权说着,将那些紧急军情取出,递给周瑜。
    周瑜昨天在水寨巡视,今天早上才刚回陆寨,此时见了各县的求救文书和军情密信,不由皱眉对孙权说道:“如今外敌未去而内乱频仍,正可谓多事之秋也。将军是想亲自领兵讨伐叛乱吗?”
    “公瑾觉得如何?”孙权询问道,其实他已经拿定了主意,但是周瑜的意见肯定是要先问问的。
    会稽郡乃是吴会心腹之地,其重要性对江东怎么说都不为过,所以孙权亲自领兵讨伐并不出乎意外,但周瑜担心的是从春谷抽调兵力,则用什么来抵挡刘琮的荆州大军?即便对方要休整一段时间,可才经过一场血战,惨败而归的江东步骑,不经休整怎么去和叛军作战?
    对于周瑜的疑问,孙权却已有了计较,他对周瑜说道:“丹阳兵不参与此次平叛,所用兵力只需从吴会各县调集即可。”
    “县兵?”周瑜稍一犹豫,还是点头道:“如此也好,只要用兵的当,那些乌合之众必然不是将军的对手。”
    孙权苦笑,继而正色对周瑜道:“此间之事,就有劳公瑾了。”这等于是以国事相托,让周瑜如何不为之感动?当下郑重应诺,两人又就如何整军备战,如何平定叛乱商议了许久,直到日暮时分,才终于商议妥当。
    第二天一早,孙权便领着百余名近卫乘战船顺流而下,他要先到曲阿,在那里还有两千余战兵可用。无论如何必须有一支信得过的部曲作为主力,再辅以县兵,想来对付宗帅叛贼,也当足用了。
    而丹阳郡的治所宛陵城内,孙翊听说孙权走水路去往曲阿之后,神色愣怔不知在想什么。
    前些日子传来消息,孙权亲自领兵在虎林附近大败于荆州军,损失惨重,随军诸将或死或伤。孙翊在得知消息之初,还曾大为痛惜,不管怎么说,那些将士都曾与其朝夕相处,甚至并肩作战过,想到江东军的精锐竟然被孙权如此糟蹋,孙翊就火冒三丈。若是自己在的话,说什么也不会败的这么惨吧?
    最让孙翊气愤的,就是孙权竟然让孙河率领江东骑兵。要知道当初那支骑兵,多数时候都是由孙翊率领指挥的。
    然而后来孙翊又猛然想起徐夫人的占卜,结果正是卜卦所言,莫非这正是天赐良机?孙翊的心思,因为这场失败而不由愈发活动起来。
    而且都到了这样的紧急关头,孙权却依然将孙翊闲置于此,不得不说让孙翊大感气愤的同时,早已暗中滋生了许多不满,反抗孙权的念头也一天比一天要强烈。
    会稽郡宗帅叛乱之事,孙翊也刚刚有所耳闻,紧接着孙权招呼也不打一声,就从春谷顺大江而下,这不是明摆着不信任自己,甚至是在提防自己吗?可笑我现在没有一兵一卒,却还这样防备于我……
    想到兵卒之事,孙翊便不觉皱起眉头。他身边的近卫是有的,多少算下来,总有百十个人,但这其中有多少人愿意跟随自己反抗孙权,却不好说了。至于最为亲信的两人,边鸿和孙亮,都被他派去暗中联络江东世家,却不知事情进行的如何了?
    若是能得到那些江东世家的支持,此事就大有可为。
    孙翊怔怔的想着,却浑然没发现边鸿正向院中匆匆赶来。
    
   

第188章 外敌未去内乱生
    边鸿贼眉鼠眼的四下溜了一眼,见并无什么人在此,这才小心地走进院子,低声唤道:“府君……”
    “嗯?”孙翊回过神,转身见是边鸿,忙问道:“你那边的事情,办的如何了?”
    “这个……”边鸿迟疑着看了看孙翊的脸色见他果然拉长了脸,却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不是很顺利。”
    孙翊皱眉道:“莫非你未曾把话说清楚?”
    谋反这种事情如何能摆明了说?边鸿腹诽着,嘴上说道:“鸿出言试探,想来那几家也当明白是什么意思,只是他们却与鸿虚与委蛇,甚至有人一家家主,劝将军以江东大局为重……”
    “哼,什么以江东大局为重,我看是他们对我不抱信心罢了!这些家伙从来就是墙头草,哪边风大哪边倒。”孙翊叹口气,按着边鸿的肩膀说道:“此事我也信不过别人,还需你和孙亮尽心尽力,事成之后,定然不会让你们白白辛苦。眼下那人兵败虎林,威信尽失,加之暴虐无道,会有更多的人起来反抗他的。到时候也许不用我出面,自然有军中大将来迎我!”想着若是此事成功,自己大权独揽,能和兄长孙策一样领兵四处讨伐,孙翊的心头不禁更热切几分。
    边鸿抬起三角眼望着孙翊,小意问道:“如此一来,府君定然会夺回曾属于府君的一切!只是不知军中哪位将军,已向府君透露过此意?”
    “呃,现在还没有。”孙翊略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转而说道:“此等机密之事,那些世家家主不会暗中告发吧。”
    “这个断然不会!”边鸿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保证道:“即便是有人以此来攻击府君,鸿愿将此事一力承担,绝不因此牵连府君!”说完,边鸿很是动情的看着孙翊,眼圈泛红的又道:“鸿得府君拔于微末之中,怎敢不为府君竭尽全力?若是事有不谐,还望府君照顾我全家老小……”
    孙翊听了后颇受感动,用力点头道:“你尽管放心!”
    “府君,眼下除了和世家豪强联系之外,还需府君与军中诸将……”边鸿表完忠心便立即向孙翊建议道:“切不可在此坐等,否则良机出现之时府君却全无准备,只怕悔之无及啊!”
    孙翊闻言皱眉思忖,他和江东军中的诸位将领如程普等人的关系,并没有他说的那么好,真正关系亲近的是那只江东骑兵中的校尉、偏将等,但经过虎林一战伤亡很多,如今能交心的却没有几个。
    但是不管怎样总是要试探一番,想来现在孙权处境堪忧,大伙儿也当会有别的心思了吧?
    就在孙翊苦苦思索该如何行事之时,江北大地上,一支两千余人的荆州轻骑正在夏日的暴晒下急速前行。
    率领这支轻骑的正是中郎将黄忠,自收到刘琮的军令之后,他便将五千轻骑分为三队,轮番自皖城向舒县等地袭扰,让驻守在舒县的周泰苦不堪言。
    置之不理?则经常被荆州轻骑扫荡舒县城外道路,焚烧运来的粮草辎重,截获往来报信的斥候。可打过两次之后,周泰只能捏着鼻子忍下这口恶气。
    在这个以冷兵器对抗的时代,步兵对上来去如风,骑射无双的轻甲铁骑简直就是噩梦。即便以长矛兵结阵、弓手在阵后抛射箭雨,也难以与之相抗。人家轻骑兵并不来与你强攻,只轮番以小队骚扰你的阵型,弓箭手往往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却无法取得什么像样的战果。而这种时候荆州轻甲骑兵就开始不断用骑兵短弓杀伤长枪兵,但凡阵型稍有散乱,则敌军或突袭,或合围,让步卒疲于应付最终难以抵抗。到了最后,便是一面倒的屠杀了……
    打不过怎么办?好在轻骑无法攻城,那便只能守了,可越守士气越低,粮草消耗逐渐告罄,周泰只能向程普求援。他说的很清楚,要么放弃舒县,要么请将军领兵给予敌军重大打击,否则不用敌军来攻,舒县也待不下去了。
    程普的应对很简单,打!
    江北的重要性程普看的很清楚,若是失去江北,则江南之地时刻面临对方的进攻,而有了江北才能有一块战略缓冲地,使得荆州敌军不能以大江为中心,江北江南同时推进。倘若形成那样的局面,江东军就将全面陷入被动,甚至只能退守曲阿,以保吴会。
    正是基于这样的理由,程普亲自领兵,合计五千步骑自临湖进驻舒县,试图将荆州轻骑的嚣张气焰打下去。
    黄忠收到斥候报告之后,决定不与其主力正面对抗,而是继续采用打了就跑的袭扰战术。
    烈日炎炎,即便是扑面而来的风都带着滚烫的热气,马蹄声如雷,干燥的道路上被踩踏得烟尘滚滚。侦骑四出,遍地斥候,四周的敌情早已了然于胸。黄忠此行的目的,就是冲着临湖送往舒县的一批粮草而去。据斥候报告,那批粮草由一百多架大车运送,押运的士卒大概在近千左右。往常这样规模的运输队伍,最多也只有五百人左右的军士护送。很显然经过黄忠的连番骚扰,江东兵不得不派出更多的人来保护运输队的安全。
    因舒县与临湖相距并不太远,即便以步卒往返也不过一日路程,再加上如今江东军在舒县已有八千余人马,所以此次突袭风险很大。不过在黄忠看来,这个风险值得冒。
    “将军!敌军已停止前行,正列阵防守!”如此大的声势,自然无法掩人耳目,所以在黄忠率军赶到时,押运粮草的江东军士早已发现情况不妙,当下以牛车为墙,列阵准备迎击荆州轻骑。来报告的斥候汗流满面,精神却很是亢奋。这也难怪,自从轻骑开始四处骚扰敌军之后,虽然都是小打小闹没占到很大的便宜,但也几乎从未吃过亏。
    轻骑营将士们的胃口,早已被吊的足足的,任何一次出击都全力以赴,希望能多捞些实打实的战功。
    黄忠点了点头,回首看了看麾下将士,见他们都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心知军心可用,士气正高,便下令道:“准备突击!”
    身后的轻骑营将士闻言,立即整理盔甲、勒束马鞍,有人取出水囊,痛痛快快地灌饱了肚皮,早已干裂的嘴唇上,也多了几分血色。不过大多数人,都取出马料给战马喂食,份量虽然不多,但这些精料能很快恢复战马体力,等会儿就指望这些战马呢。
    “驾!”黄忠待亲卫收拾好战马之后,踏马镫翻身跃上马背,抖了下缰绳轻夹马腹,一马当先向前冲去,身后铁骑紧紧相随,顿时犹如滚滚闷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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