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不换之恶女重生-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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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桑将纸条攥在掌心里,上边还带着少女淡淡的清香,他忽然觉得手心有些发烫,并且逐渐蔓延到脸上,为了掩饰自己的窘境,他端起面前的水杯“咕咚”灌了一大口,许是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些不雅,抬袖擦了擦嘴,脸色更是红的过分。
二十分钟后,乔心放下吃了一小口的蛋糕,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这一简单的动作少女做来十分的优雅矜贵。
她不喜欢油腻的东西,她以为木桑会喜欢。
木桑见状也放下勺子,挠了挠头发憨憨的说道:“其实我也不喜欢吃甜食”。
“吃饱了吗”?乔心问道。
木桑点头:“吃的很饱,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呢,这样我回去还怎么咽得下那些粗糠腌菜啊”,眉眼飞扬的样子令乔心有片刻的恍惚,曾经,也总是有个少年对着她撒娇,眉眼飞扬灵动,一如面前的木桑。
木桑其实根本没吃饱,但他怎么敢在乔心面前说出来,太不礼貌了,再说他也不想在乔心心底留下一个“大胃王”的印象。
乔心笑了笑,习惯性的端起茶杯,这才发现茶杯已经见底,她放下杯子,双手撑在餐桌上,右手微曲的敲打着桌面。
木桑的心跳,就随着那一声声浅浅的敲击声,忽上忽下。
乔心一双染笑的明眸看向对面的少年,神色慵懒,眉间却夹杂着一丝稍纵即逝的疲惫,红唇微启:“从我身上拔下来的匕首是在你那里吧,那是我爸爸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对我来说很重要,可以还给我吗”?
木桑不可置信的瞪大眸子,放在膝上的手微微攥紧,嘴唇抖了抖,半晌,点头:“是在我这里”。
他不是不识货的人,那把匕首虽说破了点,但绝对是个古董,那匕首在她身上插了好久,又泡了水,当时从她身上拔下来的时候,那血止都止不住,至今还有一道血痕凝在上边,怎么擦都擦不掉。
当初江如飞带她离开的时候,她还在沉睡中,他没有交给江如飞,她的未婚夫寻来的时候,他也没有交给他。
他想,这么重要的东西,她会亲自来拿吧,当时他心里还抱着一丝侥幸,他会等到她找来的那日。
没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快。
他更没想到,这把夺她命的匕首竟然是她的父亲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木桑从怀中掏出一个用软布包着的东西,推到乔心面前,“我想要亲手交给你,便没给阿飞哥哥,现在,终于物归原主了”。
乔心打开布包,上边还带着木桑身上的温度,一把古朴生满了锈迹的匕首映入眼帘。
乔心缓缓推开匕套,锋利的匕刃上一道血迹十分扎眼,仿佛刻在了匕刃上,两者融为一体,却拥有着令人胆寒的残酷。
锋芒映着少女漆黑幽深的双眸,犹如窗外的黑夜,敛尽天下风光,却是永无尽头的黑暗。
唇边缓缓勾起一丝柔和的浅笑,温柔而时光静好。
木桑却突然打了个寒颤,眼神古怪的盯着对面浅笑的少女,那寒气就是来自她身上。
纤白的玉指拂过匕刃,那冰凉的触感震颤到灵魂深处,她浅浅的低喃没有人能听到,包括离她最近的木桑,而她的笑容那么的静谧温婉,沐浴在灯光下,一颦一笑,都是极嫣风华。
“从你开始,也从你结束吧”。
眼底的波光层层漾开,如月华照落,极冷,亦极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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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阿飞最后的结局,静待吧~
181 恨到极致 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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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桑看乔心面色苍白,眉间隐有郁色,踌躇了半天到底是问出了口:“心儿姐姐你身体怎么样了,要不要我帮你把把脉”?当初她伤的那么重,最是需要好好调理,看她的脸色,情况不妙。
乔心摇摇头,将匕首收起来,“我自己也略懂一点医术,身体没什么大碍,多谢关心”。语气虽柔和却也能听出里边的疏离客气。
木桑心底略微有些失望,但下一刻又释然了。
“会有人送你回去,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我的建议希望你能好好考虑”,微一点头,乔心已起身离开,姿态优雅的往门口方向走去,浅淡的灯光笼罩着她纤瘦高挑的背影,坚韧而柔和。
“木桑先生,请吧”。不知何时身边出现一个英俊邪气的男子,木桑一愣,这人不正是抓他来这儿的那个人吗?
“结、结账了吗”?木桑吞吞吐吐的问道,他压根没见乔心结账啊。
瑞克撇了撇嘴角,这是哪儿来的土包子啊,但还是耐着性子回道:“我已经结过帐了”。
谁让人家是队长大人的救命恩人呢,不能发火,得好好供着。
“哦”,木桑愣愣的点点头,跟在瑞克身后往外走去,看来心儿姐姐的身份不简单啊,连这种男人都是作为她的属下存在,那她本人又该是什么样的身份。
南宫芜在去年十一月生下了一个儿子,简菱告诉她这个消息的时候,乔心愣了好半晌,像是在努力回想南宫芜是谁。
“给孩子送份礼过去吧,我这个表姐就不去看他了”,乔心淡淡说道。
“是”,简菱关上房门,乔心已经和衣卧下,简菱想,乔心既然给南宫芜送礼,那是不是代表着她不恨沙玥了。
她终究想的太简单,也把乔心想的太善良。
一面去准备礼物给南宫芜送去,一边在想着要不要把詹尼叫来给小姐检查一下身体,洛繁昔的手术很成功,现在正在瑞士修养,詹尼以防有什么并发症,头一年都是最重要的,所以他都是守在洛繁昔身边,乔心的事情为了不影响到洛繁昔修养,简菱并没有告诉过詹尼,只说小姐要他照顾好洛少爷。
如今,小姐的身体越来越差,晚上她都能听到小姐压抑的咳嗽声,但小姐是个倔强性子,宁愿忍着也不会让她发现。
要不要打电话告诉傅少爷?这个念头刚起就被简菱给否决了,两人之间的事她还是少掺和,小姐也绝对不会容忍自己把她的情况告诉傅少爷。
“这次事情的主使虽说是铃兰公主,但那两个人已经招供了,他们是受玳轩少爷所托来帮助铃兰公主的”。墨婴将自己调查来的情况如实报告给傅衍玑。
“傅玳轩?呵呵……”。低笑声闷闷的传开来,墨婴抖了抖身子,尽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少爷真的发怒了……
“我的一再容忍,便是他的变本加厉,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告诉冷易,动手吧”。傅衍玑从没将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放进眼里,即使他曾经做了很多小动作,在自己看来无异于跳梁小丑。
这就是傅邹林理想中的儿子吗?他留着他的命只是想告诉傅邹林,就这种货色也想和他争?
他动动小手指就可以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而这次,他已经不耐烦了,这样一个隐藏着獠牙的凶兽,还是早点解决了为好,留着迟早是个祸害。
墨婴想了想,躬声回道:“少爷,心儿小姐已经有消息了”。他知道少爷等的就是这个消息。
傅衍玑身体一僵,眼底丝丝温柔荡漾开去,幻化成一片和风细雨,墨婴唇角抽了抽,真是相当见效。
“她现在在Z国京市,去听了江如飞的音乐会,请木桑吃了顿西餐,给南宫芜小姐送去了一份礼物,除此之外便在下榻的酒店里没有外出”。
“派两个人保护她,她如果出了一点意外,你也可以滚蛋了”。傅衍玑冷冷说道,但眸底的温柔还是丝丝不化。
心儿既然不想见他,那他就给她时间,等她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他的怀抱永远为她敞开,虽然她恢复记忆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见江如飞,这一点让傅衍玑有点吃味,但心儿已经是他的人了,还计较那么多干什么。
墨婴缩了缩脖子,“是”。心儿小姐身边那么多高手保护,少爷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但是他还没忘记上次的失误,这次他要去接白奎的班了,少爷会把白奎调回他身边,想起那个幸灾乐祸的男人,墨婴就气的磨牙。
“对了,心儿见木桑干什么”?傅衍玑想起那个清秀的男孩子,他当初救了心儿,傅衍玑是很感激他的。但是心儿身边出现的每一个人他都万分戒备。
墨婴想了想说道:“好像是心儿小姐要拿回什么东西吧,心儿小姐周身有高手保护,我们的人不敢靠太近,好像是一把匕首”。
匕首……傅衍玑嚯然站起身来,倒是把墨婴吓了一跳,不知道少爷这么激动是为什么?
傅衍玑浑身控制不住的颤抖,他几乎不敢想下去,他差点给忘了,木桑手里的匕首……不正是当初南宫秋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也是沙玥亲手捅进心儿心口的那把匕首。
捞起外套傅衍玑大步往外走去,墨婴莫名其妙的跟在傅衍玑身后。
他不能让心儿走上错路,被仇恨折磨……那样,她一辈子都不会快乐的。
走到门口时他突然停下脚步,眉峰微蹙,就这样静静的站了好久,墨婴恭敬的站在他的身后,像个影子般一声不吭。
心儿有多倔他比谁都清楚,一旦决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罢了罢了,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出了事还有他在后边顶着。
魔影看到站在那里纠结了半天的少爷又走了回来,心底正疑惑的时候便听傅衍玑淡淡的声音:“保护好心儿,下去吧”。
墨婴把傅衍玑的命令传达给冷易之后,冷易便派林子煦和文曹去保护乔心,林子煦心思缜密,性格沉稳,文曹脑子没那么好使,但却是个顶级高手,两个人正好互补,而他……
冷易眯了眯眸,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傅玳轩,他要亲手把他抓回来。
萨卡来电话时,乔心刚睡醒,她打着哈欠摁下接听键,用迷迷糊糊的声音说道:“喂”?
“你不是还没睡醒吧”?手机里传来萨卡抱怨的声音。
“我在这儿忙的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乔心你个没良心的却在睡大觉”。为了尽早完成答应她的事情,她可是几天都没有合眼了,这女人倒好,好吃好睡的挺逍遥。
乔心拉开窗帘看着窗外的风景,淡淡的道:“如果你嫌累的话,可以啊,要知道有多少人排着队等着接替你的位置呢”。
萨卡噎了一下,愤愤道:“就知道在你身上占不到丝毫便宜,你个狠心的女人”。
乔心无所谓的笑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勇气可嘉,但、太蠢”。明知道在她身上占不到便宜,还硬要凑上来受气,那可不就是蠢嘛。
萨卡翻了个白眼,想起乔心交代自己的事情,利落的说道:“沙浦集团的资金链已经出现了问题,最迟明天晚上,将会曝出破产的消息,届时股票将会全部抛售,破产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我已经按你的要求,让古长风来接手了”。
萨卡疑惑的问道:“你和沙浦集团的老总究竟有什么恩怨?非得搞的人家一个好好的公司破产,怎么着人家旗下的产品也是包揽了全球百大奢侈品牌啊,而且我听说啊沙浦的幕后老总是个女的,不会是,人家抢了你老公,你恼羞成怒的要报复人家吧”。
乔心微笑着轻声道:“我们家乡有句老话,好奇心害死猫,萨卡,你什么时候可以把你的好奇心给改改,你就再也不用担心有人抢你的位置了”。
萨卡双颊一红,就知道这女人嘴里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
却听手机里少女淡漠冰凉的声音随即传来,一瞬间令萨卡心脏微缩:“不过看在我心情好的份儿上,可以告诉你,她没有抢我老公,她只是差点把我给杀了,我的满身伤都是拜她所赐,哦,顺带告诉你,她生了我”。
“啪嗒”一声,手机里传来嘟嘟的忙音,萨卡握着手机半天没反应过来。
生了乔心?那不是南宫三少夫人吗?她竟然是沙浦集团的幕后老板,萨卡还没被这个消息消化掉,下一刻双眸大睁,似是不可置信。
乔心刚刚说什么?
她只是差点把我给杀了?
给……杀了?
那样平淡无波的口吻,仿佛不过是叙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却不知她话里潜藏的惊涛骇浪,足以翻天覆地。
很好,乔心看着挂掉的手机,手机屏上的灯光映着她一双清亮幽深的眸,跳跃燃烧着层层火焰。
你究竟在乎什么呢?子女吗?那只是个笑话。
爱情?别开玩笑了。
金钱?权势?地位?
待我一层层的摧毁包裹你的那层华丽外衣,你的骄傲、尊严,都被踩入到尘埃里去,你是否会给我一个解释?
消息从沙浦集团秘书处传达到沙玥耳朵里的时候,她正坐在梳妆镜前细细描眉,一弯浅月酝着女子风情,素手执笔,便是一道风景。
雷英话音落地,神情焦灼的抬眸看向沙玥,惊艳之后便是焦急的问道:“夫人,不能眼睁睁看着沙浦破产啊,那可是您一手建立起来的心血啊”。
沙玥浅笑着勾唇,放下眉笔,拿起梳子仔细的打理自己的一头乌黑秀发,玉手从那泛着冰凉的乌丝上拂过,柔声道:“破产就破产了吧,我也早就无心经营了,如此甚好”。
雷英不死心的说道:“夫人,我怀疑这次破产是被人一手策划的,您给我三天时间,我一定把下黑手的人揪出来”。
双手灵巧的绾起一个发髻,沙玥拿起放在梳妆台上的玉簪斜斜的插在那发髻上固定,看向镜子里温柔曼妙的女子,浅浅勾唇,漫不经心的看了眼镜子里眼神焦灼的男子。
“不用了,我已经知道是谁做的了,这件事你不用再管”。
“可是”。雷英还想再说什么,沙玥已经站起身来往外走去,守在门口的女仆见沙玥出来赶忙躬身:“夫人”。
“少爷今天按时吃药了吗”?
“回夫人,奴婢亲眼看着少爷把药喝下去的”,虽然喝了药之后惯常的摔东西泄愤,但这么长时间过去,这些伺候南宫钰的女仆早就见怪不怪了。
钰少爷只要和夫人一撞面,结果肯定是以吵架告终。
“走吧,去看看小钰”。离十八岁只有两个月的时间,沙玥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虽然当初南宫钰对于那碗拿他姐姐的生命换来的解药表现出前所未有的痛恨和抵抗,但沙玥命人敲晕了他,在他昏迷的时候捏着下巴把药全给他灌了下去。
如果你不喝下去的话,你最爱的姐姐不是白死了吗?
一切如她所料,南宫钰逐渐康复,两个月前江老再次趁南宫钰睡着的时候给他把脉,喜悦的告诉她南宫钰身上的毒已经解清了。
但是南宫钰性格却越来越暴躁,沙玥无奈的揉揉眉心,突然想起什么,回头看向身后跟着的雷英,淡声道:“那个女人,处理掉吧”。
若不是为了小钰身上的毒,那个女人还能活到现在?也是时候,送她下去找安宁那个贱人去了。
雷英恭敬的回了声是,便弯腰退了下去,那个女人必须要处理的干净,他需要亲自跑一趟。
而雷英在刚出了南宫家大门的那刻,便早已被人给盯上了,他虽然警觉性很高,但还是比不过常年风雨里来去、狡诈圆滑的瑞克。
这是沙玥位于夏威夷的一栋别墅,也是沙玥和南宫秋在进驻南宫家族之前便常年居住的地方,虽然有三年没有回来住了,但别墅里每日都有人打扫,看起来像主人从未离开过一样。
雷英轻车熟路的上到二楼,暗门缓缓打开,他刚感觉到不对劲,一把手枪已经抵上了他的太阳穴。
“别乱动,否则枪不小心走火了,那可就对不起了”。瑞克笑呵呵的说道。
“你是谁”?雷英手悄然摸到腰部,强自镇定的问道。
瑞克直接卸了他腰上别着的手枪,扔给身后跟着的下属,反手一绞,雷英被他压跪在身下,朝身后的下属使了个眼色,自有人上前将雷英压下去。
瑞克摸着下巴看着面前漆黑一片的暗室,琢磨着里边装着什么秘密,但队长没来之前他可不敢贸然进去。
与此同时,一辆车缓缓停在别墅前,乔心推开车门走了下来,简菱赶忙为她披上一件衣服,抬头看了眼天色,乌云罩顶,压抑而沉闷,看来有场暴风雨要来。
乔心拿手抵唇一阵压抑的低咳声传来,简菱看着乔心苍白的面色怜惜的问道:“小姐,您身体不舒服就不要跑这一趟了嘛”。
等喉头那阵痒意消失乔心才摆了摆手不在意的说道:“无碍,不过一点小感冒,很快就会好的,我们进去吧”。
站在暗室门前,乔心让简菱和瑞克都退下去,简菱直觉这栋房子诡异的很,不放心将乔心一个人留在这里,但乔心的命令她不敢不从,最后再三叮嘱乔心有事千万要叫她,她和瑞克就守在门外。
瑞克实在受不了她的唠叨,硬是把简菱给拽了下去,这女人真是越来越唠叨了,就队长那彪悍的战斗力,谁能奈何得了她,虽然现在有伤在身,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容小觑的好不好。
斐烟听到门口处的动静,闭着的双眼猛然睁开,攥紧手心里的石块,再次闭上眼睛假装酣睡。
沙玥,你终于来了,这次,我要与你同归于尽……
等了半天没有动静,斐烟心底有些不耐烦,但沙玥那是个多么狡诈的女人,肯定有什么陷阱等着她,再次等了一会儿,斐烟“腾”的一下坐起来,哗啦啦的铁链声伴着她的破口大骂一齐朝门口射去。
“沙玥有什么大招你就尽早使出来吧,老娘不怕你,有本事你就弄死我,我也好下去见我儿子……”,她突然愣住了,呆呆的看着站在门口的少女,接下来的骂语全都被她吞回了肚里。
少女走近两步,壁灯幽幽的照在她的身上,从黑暗到光明,不过一刹那间,却仿佛隔了两个世纪的距离。
白色衬衣,浅蓝色牛仔裤,黑色长靴,外罩一件天蓝色的长风衣,却被少女穿出了一份简单优雅的美感,一头秀发披散在肩上,玉眸乌黑透亮,仿佛两颗上等的黑宝石,眉目秀丽绢整,依稀有些熟悉的感觉……
等等……这眉眼……
斐烟突然指着少女大声叫道:“你是谁”?
她心底有个隐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