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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千金不换之恶女重生-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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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心:“……”。

    为什么她好像看到月夜下一只狐狸笑的颇为奸诈,难道是自己看错了吗?

    得到她的保证后,江如飞自然的拉起她的手推开木栅门走了进去,鹅卵石铺就的小道踩上去有些铬脚,月色暗沉,周边笼罩着一圈乌云,使得大地都笼着一层阴影,夜色也更加凄迷了。

    廊檐下的声控灯微弱的亮了起来,送来一点稀薄的光,乔心跟着江如飞的脚步慢悠悠的走着,夜风沁凉,她抖了抖肩膀,前方的江如飞感受到了,脚步加快了些,把她拉进屋子里后,先找出一块毯子盖在她身上,倒了杯开水放在她手心里,然后去浴室里放热水,几分钟后把乔心推进了浴室,然后“噔噔噔”的跑上楼去给乔心找衣服。

    乔心看着门缝里伸进来的白皙手腕上托着的衣服,脸“噌”的一下就红了,他、他手里拿着的是什么,她平时穿得小熊睡衣整整齐齐的叠着,上面放着粉色小内内和白色抹胸,她的胸还在发育阶段,年龄也还小,所以穿的都是很舒适弱软的抹胸。

    她赶紧一把抢了过来,脸蛋红红的瞪着玻璃门,把衣服牢牢的抱在怀里,浴室里蒸汽缭绕,使得她的睫毛氤氲了薄雾,眸光晶莹透明,嫣红的小嘴紧紧的抿着,一脸的不自在。

    门外的江如飞自然的收回手,把门关上,仿似透过玻璃门看到了她此刻窘迫的神色,嘴角挑起一抹促狭的笑,双手插兜靠在墙上,垂眸敛容,声音却异常平静温软:“你先洗个澡驱一下身上的寒气,我去做饭”。

    乔心听着外面远离的脚步声,才松了一口气,虽说和阿飞朝夕相处了这么多年,但这么私密的东西让他看到她还是觉得十分不自在,把睡衣放在支架上,乔心伸手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乔心洗澡的时候总觉得肚子坠坠的疼,下午打斗的时候她就有这种感觉了,后来又和阿飞闹别扭,她也没太在意,但一旦平静下来这种坠疼的感觉让她十分难受,特别是一接触热水,那疼痛便减轻了几分,却又有另外一层难受的感觉。

    忍着洗完了澡,乔心拿起白色的浴巾开始擦拭身体,擦到肚子上的时候坠疼的感觉十分明显,她咬着唇,脸色苍白了几分,感觉到一股暖流从下体滑出,她拿起擦腿的浴巾,只见那上边全是鲜血,她愣愣的低头,只见白皙修长的大腿内侧一道血线流下,沿着小腿、脚踝落在氤氲水渍的瓷砖上,化为一滩血水。

    她后知后觉的“啊”的尖叫了一声,赶紧扔了手里的浴巾,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正在厨房忙活的江如飞听到这颇为凄厉的尖叫声,心神一颤,扔了手里的铲子就朝浴室飞奔而来,脸上尽是焦虑之色,心儿怎么了?他跑的太焦急还差点摔倒。

    但是浴室门被从里边锁上了,江如飞大力的拍着浴室门,慌张的喊着:“心儿,心儿,你怎么了”?

    “阿飞……血……好多血”,乔心脑子有些发懵,曾经刻意炼制的冷静镇定荡然无存,她的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目光呆滞的望着身下的血,脑子却走马观花似的闪着一幕幕前世的画面,昏暗压抑的仓库,男人狂乱放荡的淫笑,贯穿身体的疼痛,肆意横流的鲜血。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仿佛又回到了当时绝望痛苦的压仄空间,连呼吸一口都是灼人的痛苦,她抱着脑袋蹲下身体,下腹的疼痛更加明显了,身下的血也越来越多,她摇着脑袋,手捂着耳朵,仿佛听到那些男人狂放的大笑声,不,她不要听,滚开,都滚开,可是,那些人怎么会听她的话呢,她终于控制不住的大声哭泣起来,绝望、痛苦、压抑、不甘、种种情绪混杂在一块,歇斯底里、颤动人心。

    江如飞听着里边传来的哭声,双目赤红,如燃着一汪簇火,却又隐含毁天灭地的黑暗,他的心疼的无以复加,双手都砸出了鲜血,可浴室门依旧坚挺,他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理智,脑子里盘旋的都是心儿的哭声。

    不要哭,心儿,阿飞在你身边,不要害怕。

    他凝聚全身力气一脚踹向浴室门,依旧岿然不动,脚上却传来钻心的痛,他不管不顾,又是更用力的一脚踹去,玻璃门终于不堪大力砰然倒地,他赶忙踏着玻璃门走进去。

    雾气缭绕中,少女抱头蹲在地上,只看到光洁白皙的背部,长长的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脸庞和胸前的春色,她哀怵的哭声令江如飞心脏紧缩着疼,突然,他瞳孔猛缩,眼底压抑着的黑色漩涡越来越深,越来越深……

    她的脚下一汪浅浅的血水,和水渍混为一体,沿着水脉流向划出一道红色的痕迹。

    他取来脚下染血的浴巾披在乔心身上,把她抱进怀里,手拍在她的背上,轻轻的,一下一下,声音温柔的不可思议,“心儿,阿飞在这里,不哭了”。

    阿飞……温柔如清风低语的声音把她从噩梦里拉扯回来,她的小手牢牢的抓着江如飞的衣服,抓的那样紧,死也不会松开,她抽抽噎噎的抬起头来,苍白的小脸上梨花带雨,长发合着泪水黏在脸颊上,平添一抹凌乱的奢靡之美,而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此刻迷离不清,长长的睫毛上雾气缭绕,似是一眨就会落下一滴晶莹的水珠来。

    面前的少年眉目如画,温润如玉,是镌刻在记忆深处永远无法遗忘的模样,她的理智有一刻的回笼,那些都已经过去了,阿飞就在她的身边,洛茜儿已经死了,那些噩梦都是前世的,她现在和阿飞好好的,再也不会有哪些痛苦的经历了。

    江如飞见她小脸惨白的血色尽失,连唇都是干涸苍白的,心里慌乱的不行,明明进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只是一会儿的功夫怎就变成这样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抬手将黏在她脸上的发丝拂开,江如飞柔声问道:“心儿,你怎么了”。

    乔心只是愣愣的看着江如飞沉默,双眼迷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江如飞目光看到浴巾上的血迹,向下看去,她此刻平躺在他的怀里,浴巾只盖到她的大腿处,鲜血沿着大腿侧部划落,他以为她受伤了,焦急的就要掀开浴巾查看,但他立马意识到她没穿衣服,手又顿住了,看乔心依旧是一副愣怔的模样,脸色苍白无血色,他突然灵光一闪,一个想法出现在脑子里,下一刻,脸蓦地红了。

    他眼神有些躲闪,手下的肌肤细腻光滑,比最好的锦缎的手感还要好,但他却无意想这些,心里嘀咕着该怎么办,他是个男孩子,也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真是纠结啊。

    门外卷来一阵凉风,吹散了浴室里的蒸汽,空气变凉了,乔心身体颤抖了一下,江如飞赶紧将她抱了起来,地板那么凉,再躺一会儿非得感冒不可。

    乔心被冷风吹的唤回了理智,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只盖着一条浴巾被抱在阿飞怀里,她本来苍白的脸像变戏法似的腾地变得通红,像是熟透的苹果。

    她抬手推了江如飞的胸膛一把,小声嘀咕:“放我下来”。

    江如飞抱着她踏过玻璃门,向楼上走去,低眸看了她一眼,看到她通红的脸觉得好笑,他也确实笑了,笑的有些揶揄,有些促狭,柔软的声音带着不可思议的润雅,寂静的夜色中迷醉人心,他说:“我的心儿,终于长大了”。

    乔心开始还没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三秒后才反应过来,脑袋低的快要戳到胸口了,从脸颊到耳根红了个彻底,她从来都没觉得自己这么丢人过,重活一世,竟然连第一次来大姨妈都不知道,她开始还以为是受伤了,吓得不行,然后又想到了前世种种,竟然梦靥了,也忘记了她这个年龄正是大姨妈来临的重要时候,总之一个字,!

    更何况,还被阿飞给看到了,啊,她不要活了。

    乔心埋着脑袋,心里碎碎念,可堪称她人生最狼狈时刻,永生难忘啊永生难忘。

    小腹又痛了起来,这次不同于刚才的坠痛,小腹处绞着,像是人拿手把肠子搅啊搅啊,贝齿咬着嘴唇,把嘴皮都咬破了,小手牢牢的抓着江如飞的衣袖,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朦朦胧胧。

    她差一点忘了,前世今生她都逃不开两个字,痛经,这是身为女人的悲哀和无奈,即使她身体素质再强,再不畏痛,也逃不开这天生的生理疾病。

    江如飞抱着乔心上楼进了她的卧室,把她放在床上,找出一件连衣裙递给她,“赶紧换上”。然后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乔心忍着腹痛,咬牙把裙子套在身上,一动,她就感觉身下粘腻腻的,那东西越流越多了,乔心哭丧着脸动都不敢动了。

    也就是两分钟的时间,江如飞端着一碗东西进来了,看乔心穿好了衣服,心里松了口气,坐在床边上,舀了一勺吹凉了递到乔心嘴边。

    乔心这才看清那碗红的发黑的东西原来是红糖水,她的脸又不争气的红了,垂着脑袋不敢看江如飞。

    江如飞温柔好听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昏暗的白炽灯下,捏着勺子的手指骨节修长白皙,被灯光晕染开浅白的光圈,“心儿,喝了就不疼了”。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不知觉间在温暖的室内听来有安定人心的力量,乔心脑子本来就迷迷糊糊的,愣怔间张口喝了下去。

    他耐心的一勺一勺的喂,乔心迷糊着一口一口的喝,一碗红糖水很快见底,肚子好受了些,但还是胀胀坠坠的有些难受,身下还粘腻的很。

    江如飞给她盖好被子,手指覆上她的长发,柔声道:“你先睡一会儿,我去给你买卫生棉回来,很快的”。

    乔心听到他无比自然的从嘴里吐出卫生棉三个字,喉咙发紧,脑袋放空,猛的拉起被子盖住脑袋,只余铺散在枕头上的墨发散发着盈盈的光泽。

    真是丢死人了。

    江如飞轻笑一声,这才赶忙离开,乔心听到他匆忙的脚步声,他下楼了,他走出了屋子,他拉开了栅门,然后把蒙在头上的被子掀开,猛了吸了口气,双眼大睁的盯着房顶,恍惚中迷离了意识。

    江如飞步履匆匆的从院子里走出来,不复在乔心面前的温润优雅,额上落满薄汗,神情有些着急,昏暗的路灯下,清瘦的身躯渐明渐晰,沿着道路匆匆而去。

    不远处一辆黑色的布加迪停在那里,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即便是世界名车也让人发现不了它的存在。

    一个身着红色衬衣的少年坐在驾驶坐上,背靠座椅,紧闭双目,脑海里回旋着刚才看到的一幕,两人亲昵的抱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那样旁若无人的亲昵低语,看的他眼睛发疼,他多想冲开车门走上前去分开两人。

    可是,他有何资格这样做呢。

    他不眠不休的处理完事情便火速赶来,忍受不了思念她的痛苦,想早点见到她,知道她不喜欢见到自己,那好,他偷偷的看她一眼总行了吧,一眼,一眼就好,他终于看到她了,如往昔般美丽坚强,只是她的手被另一个少年牵着,天知道他有多嫉妒那个人,能光明正大的站在她身边,能亲昵自然的牵起她的手,那是他做梦都想做的事情。

    可是他只能在昏暗的角落里看着,没有任何理由、也没任何资格埋怨。

    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指甲抠进掌心里,他希冀用疼痛来冲淡心底的失落。

    两人相携着进去了,屋子里的灯亮了,那是温馨的橘黄色,他透过车窗远远的看着,想着两人在做什么呢?

    不是说看一眼就好吗?无论结果如何,那都是自己该承受的,他怎么能去奢望那个绝情的少女能给自己温暖呢,她所有的爱都给了那个名叫阿飞的少年。

    他一遍遍的告诫自己要有耐心,任何成功都不是凭白得来的,就像他九岁那年深入原始森里,为了捕猎一只野猪,他不吃不喝不动的呆了三天三夜,最后他成功了,虽然那种方法是愚蠢的,冷易说只要你有足够的实力和胆色,看中任何猎物直接霸道的下手就好,他不止一次的嗤笑自己的愚蠢和懦弱,最后却被自己的坚持和毅力所折服。

    无疑他的忍耐令有丛林之王之称的冷易都甘心臣服,而那时他只有九岁,更加令冷易觉得不可置信,他也一次次凭借着超强的耐心和聪慧成功的走出了原始森林。

    第一次他对自己的做法产生了质疑,他开始思考冷易说的方法,只要你有足够的实力和胆色,直接霸道的下手就好,可是,这适合心儿吗?脑海里浮现出一双冰冷的眸子,摇摇头,她是比自己更加心性坚决的人,这样做,只能将她更远的推离自己身边。

    自嘲一笑,他傅衍玑何时为了一个人机关算尽,奈何他心甘情愿,想着他动手发动引擎准备离开,夜已深,她应该休息了吧,离开一趟,又堆积了一大摊事务,他又要通宵达旦的工作了。

    就在这时,他看到江如飞步履匆匆的走了出来,他认识的江如飞无论何时都是优雅温润的,何时有过这般焦虑的模样,何况现在是休息的时间,他怎么往外走,傅衍玑心里一紧,不会是心儿出什么事了吧。

    看到江如飞的身影消失不见,他赶忙拉开车门朝别墅走去,无暇欣赏房子,傅衍玑朝着楼上走去,他走的很急,生怕心儿出了什么事情,他不用细想就知道哪间是心儿的房间,拧开把手,馨黄的灯光射来,他看到躺在床上安然睡着的女孩,揪紧的眉头才算是松了下来。

    没事就好,继而他又敛思,江如飞为何行色匆匆的离去,显然这并不能打消他心底的疑惑。

    他慢慢的走向她的床边,呼吸放缓,脚步轻慢,生怕惊扰了那熟睡中的人儿,他坐在床沿上,看着她苍白的脸,蹙着的眉,显然连睡梦中都是不安的。

    他抬起手指抚平她的眉头,指腹带着微凉的暖意传来,恍惚中乔心闻到一阵熟悉的清香,如此熟悉,是在哪里闻到的呢?

    她慌乱的伸手抓住那人的手,修长有力带着少年粗粝的薄茧,有一种令人心悸的安心,她睁开迷离的眼睛,入目一片红色,然后是一片皎皎明月之辉,灼灼耀目其华,好看的刺眼,那人有一双堪比日月星河的妖娆凤目,鼻梁若白玉雕成,一分一毫都完美至极,他的唇很薄,有些薄情的朱红颜色,昏黄灯光下,他逆光而坐,那双染了天地精华的眸子深情的望来,里面酝酿着深沉复杂的情绪。

    这是一个任谁看到都会沉醉在他给的至美幻境中的绝美少年,红衣黑发,腻肤璨眸,宁静中流泻着淡淡的高贵仪态,于安然间流转着沁骨的淡漠风华。

    乔心有些愣怔,似是在想他是谁,这样困惑的模样彻底激怒了傅衍玑,怎么?仅是几个月没见就把他忘了个彻底吗?很好,洛荞心。

    他低头,面容离荞心的面容仅几毫米之隔,他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少女幽香,她还是有些迷糊,睁着大眼睛瞪着他近在咫尺的面容,睫毛一眨一眨的,再离得近一点就扫到脸上去了,不同于平日的清冷疏离,这个样子的乔心十分可爱。

    “记得我是谁吗”?低哑的声音盘桓在耳边,沉沉的压在心头。

    “阿飞……”,她眨巴着眼睛低声喃喃。

    傅衍玑蓦地反握住她的手,脸又压近了几分,几乎唇贴着唇,那柔软的触感,香甜的气息令他的心底一阵悸动,他垂下眸子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儿,双眼迷蒙如薄雾笼罩,涟漪轻澜,一切都那么美好。

    他突然吻了下去,带着惩罚的意味在她的唇上碾转反侧,那样柔软甜美的感觉,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的飞快,她根本就没有反抗,舌头很轻易的滑了进去,卷着她的舌头纠缠吸允,他的力气很大,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乔心身上,渐渐的,乔心有些呼吸不过来,脸颊开始变红,她“呜呜”着想反抗,奈何他的舌头在她的嘴里开始攻城略地,他的双手抓着她的手,连反抗都无法,乔心只能拧着身子挣扎,本就宽松的裙子挣扎间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肩膀。

    傅衍玑这才感觉到她的裙子下什么都没穿,腾的松开她的手,唇也离开了她的唇,目光所及处胸前大片的春色暴露,虽说乔心身子还正在发育,没什么实际的春色,但看在傅衍玑眼中就不是这样了,他赶忙瞥开眼,被子滑落在地上,便看到她身下的裙子上染上点点红梅。

    傅衍玑再迟钝也明白过来是怎么了,他比乔心大好几岁,经历的也不少,修学位的时候兼之修了一点医理,对这也不是一窍不通,相反,他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人,虽说比同龄人聪慧早熟,但到底是少年人,碰到这种事情也只有手足无措的份,皎灼英俊的脸上升起一抹可疑的红色,赶忙捡起被子盖在乔心身上。

    一直被疼痛折磨的迷迷糊糊的乔心终于清醒了过来,她也终于看清了坐在床边穿着红衬衣的少年是谁,她胸口蓦地升起一股郁气,柳眉倒竖,伸手抓住身边的枕头就朝傅衍玑砸去。

    丫丫个呸的,老娘今天真是丢大脸了,在阿飞面前丢脸不说,竟然连她一直唯恐避之不及的傅衍玑也来凑热闹了,想起刚才的吻她更气不打一处来了,又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朝傅衍玑砸去。

    傅衍玑接住柔软的枕头,猝不及防间被紧接而来的手机砸中了额头,手机又“啪”的掉在了地上,手机质量还挺好,没有损坏,傅衍玑来不及管额头上的伤,低头捡起手机又放回了床头柜上,抱着枕头垂下脑袋,一副认错态度良好的模样。

    “大半夜的你怎么会在这里”?乔心冷冷的问道,这个傅衍玑总是这么神出鬼没,进自己家犹如无人之境,每次都是这样,把自己家当什么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我只是想看看你,我没有别的意思”。

    “什么没有别的意思,我看你就是不安好心,总想着占我便宜,傅衍玑,我没想到你高贵淡漠的面皮下竟然潜藏着这么龌龊的心思,真是人不可貌相”,乔心气的开始口不择言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傅衍玑心里就总想骂他,特别是一想到自己的窘态被他看了,她就想一根绳子了结了自己,或者抽出匕首上去捅了他,彼时,她还没发现自己这有悖于一贯的冷静自制的样子是为何,总之怒火攻心的乔心是看到身边有什么就朝傅衍玑扔什么,连脑袋下的枕头也被她抽出来扔了过去,动作间小腹又痛了起来,乔心手指抓着被子,咬牙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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