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君-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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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娘娘出来相助”、“娘娘;能不能捉到贼就看你了”……谢灵运喊声刚落;旋即就响起了一片片百姓呼声;响彻了这一带;传遍了整座府邸
忠叔颇有一种焦头烂额的感觉;四少你为什么就不能多等几天;老奴不是说了会帮你查吗就算知道贼人是谁;难道真能马上去捉人么?
然而以眼下的形势;百姓们已经重重围住了府邸;太子妃不出来是不行的
很快;府邸的大门就隆隆打开;一队华丽宫装少女率先款步走出;有人清脆的通传的大喊:“太子妃娘娘驾到——”
第四百二十五章 无耻之辈
“太子妃娘娘驾到——”
听到这清脆的通传声;全场顿时为之一静;百姓们虽然群情激动也停下了;来人可是太子妃;未来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他们对她打从心底就有一股尊崇畏惧;很多人已经诚惶诚恐的伏身跪地;跟着不知道谁起的头喊道:“参见太子妃娘娘”
有胆大的人偷偷望去府门那边;想看看太子妃是什么模样;但见众花拥簇之间;一位华服高髻的少女徐步走出;她庄丽端严;美貌不可方物;玉脸不露半点笑容;冷若冰霜、高高在上;令人感觉可望而不可及。
他们一看立时被惊艳得满脸痴呆;连看都不敢多看;随即就低下头去。
“小谢道长;你聚众于本宫的宫府前喧哗;所为何事?”
于人群前二丈驻步;太子妃淡淡问道;语气微有愠意似的;眸光不见半点爱慕;不知内情的人;根本不会想到在几个时辰前;她还抱着小谢道长不放。
阿蛮见状都大感疑惑;怎么可能嘛;难道是她误会了?
演得好谢灵运不禁暗赞;忠叔的担忧简直多余;当下他亦一脸肃容的上前两步;拱拱手算是行礼;说道:“参见娘娘;请娘娘听谢某把事情说清楚…
接着他当众把事情原委再说了一遍;说得慷慨陈词;而老百姓又群情沸腾;最后齐声请求太子妃娘娘帮忙。
其实就算是朝天宫内门很多人;都不清楚谢客和王神爱的亲密关系;好像铅汞师叔嘴唇都在颤抖;又紧张又害怕;怕太子妃不答应;还要惩治他们聚众喧哗。
“原来如此;若能破案捉凶;本宫义不容辞。”让众人大喜的是;太子妃点点螓首;答应帮忙了
“娘娘高义”谢灵运赞美一句;顿时把黄符取出递给上来的一位侍女;再由侍女上递王神爱。
这张黄符是唯一的至关重要的线索;昨天官府的人本想带走的;朝天宫众人却坚持留下;还是自己保留着安心。
这时王神爱接过又看了一番;真符比梦中符更加清楚;看着那一条条墨痕;她犹如看到了画符者在提笔洒墨之时的险恶面目;令人作呕;这让她的脸色骤然有点难看……
“本宫已经知道绘制这道黄符的人是谁了。”
众人闻言欣喜欢呼;百姓们纷纷迫不及待的高喊着:“娘娘英明”、“娘娘是活观音生菩萨啊”几位带头侍女一通“肃静;肃静”;全场才又突然静下;是谁呢?
太子妃冷声道:“这是龙虎宗张天师的笔迹。”
“张天师?”、“我就猜到是他”、“米贼;米贼”这一下;如同一道惊雷平地炸起;全场一片轰然;朝天宫众人、金陵百姓们;皆是满脸愤怒;怒声四起
谢灵运也怒形于色;故意的问道:“娘娘确定?”
王神爱点点头:“本宫多次见过张天师的灵符笔迹;虽不能确定幕后行凶者是不是他;但这道黄符绝对是出自他手。”
“多谢娘娘的慧眼相助”谢灵运先揖手道谢;又邀请道:“谢某准备和大家前去东市;找来官府、江南道监和龙虎宗的人一起当众对质;让这件事水落石出;恳请娘娘一同前往”
“求娘娘一同前往”百姓们纷纷呐喊助势。
王神爱没有说话;装着考虑的样子;一会之后;才朱唇微启:“此事涉及群英会;而群英会又涉及到为太子祈福之事;本宫不可不察;就随小谢道长你们走一趟吧。”
四周欢声乍起
“还要越闹越大;四少你这是非要老奴做恶人啊……”天空上;散为一团真的忠叔全程目睹;看着人群走向东边;他连连的叹息;早就知道群英会会惹是生非的;让四少不要参加的了;当初他就应该坚决阻止;那样就不会有后来这些事……
“抓捕张米贼;还我们一个公道”、“龙虎宗滚出金陵;我们不信什么狗屁五斗米道”、“朝天宫;朝天宫”
明天才是群英会决赛;但现在就好像提前了一天似的;东市里人山人海;一阵阵喊声如雷贯耳——
众人声势浩大;其中还有太子妃;所以金陵知府赵业布、江南道监副印洞微道长等大官;早早就被惊动了;而派人去叫龙虎宗的道人们过来也不是难事;此时三方人马齐聚于擂台之上;要当众对质和审理这件案子。
“荒谬”听了指控之后;张天师一脸怒笑;自然不会承认罪行;语气肃然:“鄙人没有做过此事”
张承宗也来了;正和其他道人们站在旁边;他目光冷怒;一言不发;但不时和谢灵运眼神接触时流露出的杀气;说出了他的心情。
龙虎宗何等显赫强盛;朝天宫却是什么玩意?他父亲会做出这种事情么;操纵傀儡去刺杀一个废物?如果真的想要那废物的命;办法多的是;何需这种拙劣之计;还大意留下什么印痕;跳梁蠢贼都不会犯下的错误;他父亲会犯?简直可笑
“就是你做的”、“铁证如山;容不得你抵赖”见张天师断然不认;众人一阵骚动;谢灵运也冷笑一声:“那请张道长解释解释黄符笔迹是怎么回事”
早有卫兵搬来了檀木雕花坐椅;太子妃安然端坐;此时她向身边侍女轻轻耳语了几句话;那侍女就清脆高声道:“太子妃说;依她的先天神通之见;张天师;那道黄符上的符文的确是你的笔迹;抵赖不得;若你是清白无辜的;何不向世人解释清楚呢?”
张承宗皱起眉头;这是让他想不明白的情况;一定是那个女人看错了……
“回娘娘的话;鄙人没有否定你的识辨;这确是我画的灵符。”张天师恭声说道。这下众人呼啦一声炸锅;突然又承认了?他老目微瞪;又道:“但这只是普通的驱邪之符啊龙虎宗给信徒们开了不知多少这样的驱邪符;金陵这边不常见;可在江西之地;多如牛毛”
他抚起了清朗的山羊胡;凛然正义的神情;喝斥般道:“鄙人怀疑;这件事根本就是朝天宫一手所为;他们杀人行凶;又找来了一道天师灵符;编出此案来诬陷我们龙虎宗”
金陵百姓再度轰然;激动的纷纷大骂;这什么鸟天师当着朗朗乾坤、万众之目;撒谎不眨眼;恶人反咬好人;真是无耻
“肃静肃静”卫兵们连连的喊着;百姓的喧嚣依然;几乎要冲上擂台揪着张天师来打;虽然他们铁定打不过。
“那既然是你们的普通灵符;怎么会没有印章?”阿蛮忍不住暴怒而吼;台上朝天宫众人尽是怒容;几个孩童都握紧小拳
“谁知道是不是你们使了什么褪色之法;把原本有的印章弄成了现在的印痕”张天师振振有词。
玉芝师姑在心中轻叹一声;知道今天不可能有什么实质作为;她本就不抱希望可以讨得什么公道;只望可以在民间坐实龙虎宗的罪行;现在看来也不行;因为这件案子最有理说不清的地方;是刺客行凶之时;没有别人在场……
果然;张天师又说道:“鄙人还有一个疑问;可有除朝天宫之外的人看到案发经过?谁知道这道灵符真的是从死者身上取下;还是朝天宫拿出来的?总不能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纵然朝天宫众人口齿伶俐者、能言善辨者大有人在;也无法说些什么;当时除了师傅和顽空师叔;哪有别人……
“大家看看;如此就认定鄙人是什么行凶者;岂不荒谬?”张天师望向太子妃;微微鞠躬;道:“娘娘;鄙人实在冤枉;请娘娘明鉴”
王神爱沉默不语;竭力忍着;柳眉也还是颦起;淡淡道:“然本宫观那道黄符;颇是感觉你绘符之时;其心不正;杀意流转;那又是为什么?”她自然极想帮到心上人;但凡事不能太过;说到这样已经是她能说的极限了;过了不但惹人生疑;亦没有说服力。
好玉芝师姑稍松一口气;多得太子妃这一问;朝天宫的证据无疑又多一条;世人自有公论;不至于认为是朝天宫贼喊捉贼。
“回娘娘;鄙人也不清楚原因;应该是灵符被谁动过手脚了。”张天师继续面不改色。
这时候;洞微道长也出言道:“太子妃娘娘;如此确实不能断定是张天师的所为;小谢道友;你们可还有什么证据?”
朝天宫众人说不出来;哪有呢;那个壮汉身份不明;说不定是张老贼早就杀了的;并不是江南人。因为金陵最近没有发生过凶案;也没有百姓失踪了;所以没有线索……
阿蛮咬牙不已;明明知道就是这个老贼做的;却只能任由他颠倒黑白……难道就这样算了吗?
“哈哈哈”久没有说话的谢灵运突然大笑出声;看着老贼一连串的表演;当真愤怒;怒极而笑:“张米贼;你的脸皮之厚;实在让人叹为观止”
“谢灵运;你冤枉别人不成;就只会粗言乱吠么?”张承宗顿时也怒火爆发;“米贼”是对天师宗最大的侮辱。
擂台之上;剑拔弩张
第四百二十六章 有情总比无情好
“小米贼你说什么”阿蛮怒不可遏;咆哮着要冲过去抓住张承宗暴打
“妖女放肆”龙虎宗道人们纷纷怒喝;一手去拔出法剑;一手去取符篥;就要大打出手似的;惹得四周百姓们响起一片片惊呼
“全部给我停下”洞微道长的一声厉斥响彻擂台;却是尽使真的;震得众人都心头一跳;其实他自己非常紧张;真的生怕两帮人会打起来;修士们开战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而太子妃还在擂台上;还有那么多普通百姓;任何伤亡都是大祸。
“阿蛮;不要冲动”谢灵运也连忙扯住了阿蛮;不掩杀气的望向张天师和张承宗;道:“你跟那些无耻之人急什么;你一出手就成了我们的错了;混淆视听、颠倒是非;那正是他们的目的。”阿蛮呼呼喘气;被纯儿和海棠一人一边拖了回去……
到了这种关头;身为朝天宫的掌门;南阳子不能不站出来说上几句话。
他无意继续争执;看着百姓;不徐不疾的道:“要说其它的证据;我们是没有的;贼人的手段很高明;只留下了那道黄符可查。结果如何;大家也知道了;谁是谁非;大家各有选择;朝天宫只望死者安息;早日抓获凶徒;还死者一个公道;还金陵一份宁静。”
“南阳道长说得好”、“太子妃娘娘;天理何在啊;凶手就在那里也不抓”、“治那米贼的罪吧”……百姓们又是群情汹涌;喊声震天。
“你们既然没有充足证据;何以理直气壮的诬告我;陷龙虎宗于不义?”
张天师一脸怒色;反而并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运转真而出的话声盖过了全场:“就算此事不是朝天宫颠倒黑白;只因为他们荒谬的猜测;就对龙虎宗、天师道造成了极大的名声损害;我们的公道又在哪里?请洞微道长、太子妃娘娘还龙虎宗一个清白”
“你这无耻老贼”阿蛮暴怒的挣脱;要不顾一切的挥拳冲去;还是被众女紧紧扯住——
“公道自在人心;若然张天师果真没有行凶;何需这么喋喋不休?去追凶查案不是更好吗?”王神爱语气淡淡;态度却十分明显:我不信你;你就是凶徒。
这时候;洞微道长大声道:“诸位且听老道一言;张天师;你们不必恼急;南阳道长;你们也不必怒怨;江南道监会全力追查这件案子的;只要确定了那个死者的身份;才会有进一步的线索;但追查需要时间;在此期间;老道望大家都不要互相猜疑……”
就在道长说着官话儿的同时;张承宗冷傲的看着谢灵运;双目厉光闪烁;说道:“明天我会就在这里;把你打败;让你跟你的朝天宫幻想破灭;明白吗?你们没有那样的实力。”
谢灵运一笑;道:“如果明天是我打败了你;你一定会很痛苦吧?我总想为别人拔苦;但对于你;我暂时乐见彼苦你这个人;不败上几次;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可笑。”
“可笑的是你;痛苦的也会是你。”张承宗搁下此话;冷冷的转身走去;不愿在这个吵杂擂台上多待一瞬。
灵符显现出了一只仙鹤;他骑上就飞天而走;让准备好一路唾骂他的百姓们只能傻眼。
悄悄的快速望了心上人一眼;见他神色沉沉;王神爱心中叹息;她还是没帮上什么忙……下次相见、下次面对面的欢谈;又是几时呢?
当东市里的人群散退;官府、朝天宫和龙虎宗三方人马各各打道回府;这桩案子暂时还是只能不了了之;阿蛮很不忿;顽空师叔也很不忿;恒宝、灵鹿儿等人同样很不忿;可是众人只能怀着这样的心情回到冶城山;其时已是黄昏
“莫愁。”
没有回西山道院;谢灵运独自一人来到了后山剑池;远远就望见了坐在池边柳树下的那道冷艳身影。自从那场四强战过后;莫愁就没有再跟随在他身边了;因为他们已经不是朋友;她整天独自坐在剑池边;不知想着些什么。
他这次前来;当然是希望可以再次得到她的帮助;取胜决心他很充足;但龙虎宗毕竟家大业大;定然也有着一番必胜的准备;他需要莫愁剑。
“我不会再帮你的了。”莫愁不待他开口;就如此说道;双眸望着涟漪荡漾的池水;毫无一丝转动。
“无论我说什么?”谢灵运问道;径自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也望向池水。
“没错;除非你成为我的剑主。”莫愁点头。
谢灵运看看她;如此的美艳动人;犹如从诗赋画卷中走出来的仙子;他忽然一笑;问道:“其实你有没有别的什么感情的?你的灵智早已和常人没什么分别吧?”莫愁完全一副充耳不闻的样子;他却继续说着:“你知不知道;世上最美妙的是什么?”
“我自己也不知道;但是……”他回忆着昨晚与佳人梦中相会的欢愉;那互相紧紧拥抱在一起的美妙……他轻轻喃道:“我觉得有情总比无情好;不只是男女间的爱情;还有亲情、友情……一切种种的情谊;不是因为有苦才有乐;是因为有了它们;才有乐……”
“是啊;就是这样的;天地本来什么都没有;为什么要忘情呢?连战斗的理由都没有;为什么要拔剑呢?胜利?为谁而胜利?那样实在太无聊了。”
他的决心突然又坚定多了一重;就算死在擂台上;他也是胸膛朝天的死;那意味着他获得了胜利
“走了。”谢灵运站起了身;拍了莫愁的肩膀一把;就快步往西山那边走去。
他要做的准备还有很多;所有一切有可能取胜的法宝都要好好研究;制定战略;尤其是新得没用过的钟馗门画、菜刀;还有好像一直没弄清楚怎么用的珠等宝物;他都要抓紧最后这一晚时间弄个清楚;说不定它们的威力;比起莫愁剑还要强大
直到他走了很远;莫愁才转头望去;双眸凝凝;隐约闪过一道复杂挣扎的神光
第四百二十七章 决一死战
天色破晓;金陵万民期待已久的这一天终于到来;少年群英大会的决赛之日
也许还有一些少女和百姓支持张承宗;但整个金陵都弥漫着一股同仇敌忾的气氛;无数的民众高呼着谢灵运、朝天宫的名号;金陵必胜
不同以往;决赛定在早上进行;是以一大清早;各路人马已经动身;朝阳高挂;东市一带已经人满为患;里面高棚满座;外面街道人山人海;准备观看天空的景象;远一些看不到的则竖起耳朵静听着雷鸣传音。
全城都在关注着决赛的情况;还有各方远道而来、又是跚跚来迟的修士和百姓;从江南各地来的、从京城来的、从海外来的……
“有请两位选赛者登台”
随着多闻道长大喊一声;在众人的狂呼之下;谢灵运率先从擂台边座椅站起上台去;然后是张承宗;喝彩声顿时变成了嘘声;欢笑顿时变成了凶怒
民意如何;一目了然。
今天两位少年的衣着、精神都十分英武。
张承宗又是装备齐全的符篥大道士气派;腰侧还佩戴了一把三尺七星宝剑;虽然它气息不盛;但有眼力的人都知道那只是剑气内敛而已;这把剑绝对是一把神剑;极可能是龙虎宗里仅次“天师剑”的“降魔剑”
降魔剑乃是初代天师张道陵亲传而下的神剑;传说当年张道陵在青城山以这把剑降斩了祸害川蜀的大妖王“青城魔君”;蜀地家家户户感恩戴德;神光聚合下;因而成了神剑。
这一代传一代;现在到了张承宗手中;神剑的威能又不知高了几重。
从登台开始;他脸庞的先天墨纹就已经光芒流转;双目的怒气、杀气如同实质——
谢灵运今天不着儒衫;一身蓝白的崭新的丹道道袍;脚踏云鞋、头扎逍遥巾;手持太乙剑;爽利潇洒;俊朗矫健;惹得满场少女们如痴如醉。
很快;两人分立擂台的东西方位;四目平视;战意立时滔天而起
“呵呵;看到两位的眼神;老朽就知道这场决赛一定会斗得难分难解;大家可都有眼福了。”多闻道长笑说;
旁边的竹竿道长马上接话:“是啊;从群英会开赛之前的预测来说;现在的对阵情况是很有些意外的;一位来自南宗山门;另一位来自天师道祖庭;但是能站在这个擂台上;他们无疑是江南道门两位最杰出的少年”
说罢司仪话;他又喊道:“谢客儿;好好打啊;只差这一场你就能夺冠了;别给南宗丢脸”
“我是绝对看好张荣祖的;不是冒犯朝天宫和谢客;但头脑没有发热的人都会做出这个选择。”旌麾道长紧接着说道;满脸信心;又道:“张荣祖;你前几轮比赛都用尽全力;剩下最后这一场了;可不能松懈;为符篥派证明我们才是最强的”
两位道长立场鲜明;引得满场又是叫好又是狂嘘;多闻道长不偏不倚的微笑道:“且让我们听听两位少年有什么想说吧。”
“我有一个想法。”一向话不多的张承宗首先出言;他脸色冷冷;说道:“现在的规矩是说点到即止;但那样又怎么可能分得出胜负?真正的战斗可以在一瞬之间有有着巨大变化;如果诸多顾忌;势必无法发挥最大的实力;那算什么较量?”
全场观众都听明白他的意思;不由纷纷脸露惊讶;而一些大人物则脸色凝重;就听到张承宗继续道:“所以我建议;双方立下生死状;无论决斗中发生什么;包括司仪在内的任何人都不能对战斗有半点的于扰;直到分出胜负为止
生死之战?金陵城轰然而起一片惊声。
“好;我同意。”谢灵运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这也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