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君-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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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蝉;什么屁话都不敢再说了。
“你们……反了;反了”小侯爷一脸发黑;气喘了起来;没有人把他的身份当回事;让他感到是那么的无力……
羽林军队长和北府兵头目走到谢灵运身前;脸露询问之色;“谢公子想要此事如何了结?”
他们的目光中并没有杀意;无疑是暗示了一个信息:“那人毕竟是齐王的儿子;给他点教训丨可以;但是重重治罪怕是不好。”
谢灵运瞥了瞥那青年;说道:“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此人自恃是一介王侯;就肆意为非作歹;我猜这种强抢民女之事;不是第一回了吧?”
兵士们默然;齐府小侯爷在京城向来名声狼藉;以前还只是看中哪家平民百姓的闺女;就强纳为自己的姬妾;也不知害了多少女子;却一直没人治他;他就变得日益猖獗;当街强抢民女也已经做过几回了;年前还有一个老汉带着孙女的;孙女被抢;老汉被他打死。
本来都关到大牢里去了;结果齐王府上下疏通;又找来无良状师颠倒黑白;说老汉是自己激动死的;只因为孙女被侯爷看中;可以当他的妾侍。
过了没几天;这小侯爷就大摇大摆地从牢里出来了;该纳妾还纳妾;该作恶还作恶。
百姓们对此民怨很大;但也着实怕了这个小霸王;见到都要绕路走;而他们这些军汉;有良知的哪个不觉得义愤;只是齐王权势滔天;有意包庇儿子;他们又能怎么办?
“为什么不回答我?”谢灵运皱眉问道;看着众人的神色;就知道大有文章;追问道:“劳烦诸位大哥;讲一讲这个恶霸的恶行;知道多少;讲多少
羽林军将士还有一些顾忌;北府兵将士却是没有的;他们当下硬着语气一一说出了己知。
听着这一桩桩的罪行;强抢民女、逼良为娼、杀害无辜…谢灵运等人越听越惊;越听越怒;本以为天子脚下;这家伙多少会有些顾虑和阻力;却没想到犯下的罪孽;更胜于金陵的权贵纨绔百倍;叫人触耳惊心
“杀他一百遍都不过分”阿蛮听不下去了;愤怒地抽动法鞭。
“你们想于什么……”小侯爷连连后退;已经退无可退;被一众羽林军挡着去路;他分明可以感受到一股针对自己的杀气;咽了咽口水;就歇斯底里地喊了起来:“杀我?你是谢玄的孙子是吗;那老东西是不是有了反心抓着北府军权不肯放;就是为了造反吗?”
他要让对方害怕;他要这帮人怒不可遏;最后却什么都做不了;除了放他离去
果不其然;几位北府将士勃然大怒;这小混蛋不只直呼他们兵主的名字;还直接侮辱
羽林军将士们也怒了;周围的百姓们亦怒了;康乐公是何等的英雄;没有康乐公当年的神勇大智;这个天下早就尸横遍野了;哪来现在的升平日子;哪来让这个纨绔说话的机会康乐公的名字从此厮的嘴巴里说出来;都是对他的一种莫大侮辱
因为这个恶霸纨绔;不配
“没人治你;老天爷都会收了你”、“死纨绔;你给康乐公提鞋都不配”百姓们纷纷忍不住喧哗起来;没有人可以侮辱康乐公
几位北府将士也怒道:“你有杀过一只妖魔?你有上过战场?你连北域在哪里都不知道”、“北府兵为的是天下黎民而战;不是为你这样的狗屁纨绔
有句话他们没说;若然康乐公要这个天下;他们愿意为之肝脑涂地
“你们果真是想造反了……”小侯爷正怒叫着什么;整个人突然就飞了起来;被一股巨力打得飞起轰隆;他重重地砸落在几丈之外;口吐鲜血;满脸惊恐
谢灵运收回了拳头;却是刚刚打出了一座五指气山;他看看周围一时惊住的众人;道:“此人满口胡言乱语;更别说犯下了那么多的罪孽;他既然敢当街作恶;我就敢当街行义”
“好”百姓们爆起了一阵喝彩;激动不已;终于有人收拾那个混世魔王了;不过只是打一拳而已么?
“公子……”见他还要继续下一步行动;纯儿不禁唤了声;有些忧心这是否适合;那家伙始终不是普通人。杳渺姐妹也有着这一重疑虑;“是不是该送官办案?”
阿蛮只顾叫好;就不参与讨论了。
“你打我了;你死定了……你死定了……”小侯爷连连爬着后退;浑身的骨头好像散了架似的;根本不是他的一合之敌;只能色厉内茬地喊着。
谢灵运没有回应几女的话;冷着脸庞走向那青年。
而兵士们、王府喽啰们都纷纷瞪目;他要做什么?难道要当街诛杀齐王之子?只是这么想一想;他们都寒毛直竖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谢灵运使出了全力;一手抓着青年的衣领;十分轻易地提了起来;猛地抡了几圈;手掌真爆冲;就一下抛了出去——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之中;小侯爷惊慌惨叫着飞起;犹如一只被巨风卷起的蚂蚁;身不由己地直飞了一道很长很快的抛物线;轰隆一声砸落十丈之外的街道上;砸出一片血花;他的手脚虽然动弹了几下;但已经是晕死了过去……
众人一望;只凭那滩鲜血;这恶霸死不死不知道;一定是只剩下半条命不到。
“好”百姓们又一次激动地叫好;好一个当街行义
军士们面面相觑;也有激动;也有不知如何是好;却没有人急着奔上去要抢救什么。
王府喽啰们惊叫不已;想的亦不是救人;而是赶紧跑人;不管小侯爷死没死;被打成现在这样;他们如果还回去齐王府;才是真的死定了……
于是;一时之间;竟然没人走过去看看究竟。
“各位军大哥、诸位百姓;这件义事是我谢公义做的;如果有谁因此要找你们麻烦;就让其去谢府找我有什么后果都好;我一力承担。”
谢灵运掷地有声;说罢就向众人拱拱手;又向几女说道:“我们走吧;我带你们去看看我们的新住处。”
“哈哈;走;吃大户去”阿蛮十分高兴;之前的郁闷怒火;都随着他那一甩而出了;爽
纯儿几女笑了笑;当下也不想那么多了;反正有什么难题;公子总有办法解决的;她们纷纷振臂欢呼:“吃大户去”
也不飞行;谢灵运带着她们一路走向东边的谢府;互相笑说着分别以来的情况。
这段街道都因为那边的大事而热闹哄哄;迟来的百姓们快步走去要看热闹;却没有想到正主儿们迎面走过。
当众人来到谢府的范围;又是一派车水马龙的景象;这是她们第一次入谢府;谢灵运也要带着她们走正门进去。几位少女虽然都是见多识广;处身于这种环境之下;都不由连连地感慨;东张西望着这座华贵的府邸。
才刚刚入了府门不远;谢月镜、谢晦姐弟几人就走了上来;却是听闻消息之后;专门等候谢灵运回来的。
当下众人互相认识;然后才谈起了那件事;见他笑呵呵的;又不急着说;又是漫不经心的语气;谢月镜本以为他一到;说清楚身份就完了;但是听到后面;她惊呆了
“快把这件事通传康乐公”
第五百零五章 钓鱼
不用谢月镜令人通传;康乐公已经早一步得到消息了;正当众人闻言惊讶之际;驼背老头忠叔走来;让谢灵运一个人前往府中后园的鱼塘那边。
世人皆知康乐公酷爱钓鱼;有着一个世界纪录;一天之中钓到四十七条鲈鱼。还流传着一段佳话:在外领兵打仗时;他把钓到的鱼制成了鱼鳎;寄给遥远家中的爱妻。
大概因此;后园的鱼塘有着数亩那么广阔;养有无数的鱼虾;塘边杨柳飘扬;环境十分清幽。
谢灵运来到鱼塘边;远远就见到康乐公悠然地坐在钓鱼凳上;手持一根青竹鱼竿;长长的鱼线随风轻摇;带有鱼饵的鱼钩隐没于清水之中。
“爷爷。”他徐步走向康乐公;见到旁边还有一张钓鱼凳和一副渔具。
“阿客你来了。”康乐公望了望爱孙;老脸微微一笑;却问道:“你喜欢钓鱼吗?”
“不讨厌;但钓得不多。”谢灵运往那张凳子坐下;拿起了鱼竿;给鱼钩串上了鱼饵;就扬起鱼竿一抛;轻微的咚的一声;鱼钩入水;鱼漂飘摇——
当下康乐公就没有再说话了;他也静默不语;爷孙两人安静地钓起鱼来。
脸庞被清风所吹拂;谢灵运很难不去思索康乐公的用意;是说他当街暴打齐王之子;没有忍耐;没有计略?钓鱼之道;最重要的就是这两者。
看着那微荡涟漪的清澈湖面;又看看湛蓝的天际;他渐渐入静;心境空无杂念;不去想那么多了。以钓鱼来作为修炼心性的法门;还真是不错。
良久之后;康乐公的鱼漂突然动了;有鱼儿上钩了
“哈哈”康乐公顿时高兴一笑;却不急着收线;直待鱼漂动得十分剧烈;连鱼竿都被拉动;他才忽然用力一拉竹竿;哗啦一声;一条肥美的草鱼破水而出
很快又咚的一声;脱了钩的草鱼被放进竹织的渔笼里;老人笑道:“今天的晚饭有肥鱼吃了。”
谢灵运瞪眼地盯着塘上自己的鱼漂;但还是一动不动的;他也笑了;打趣的道:“爷爷;是不是你下的鱼铒特别美味;不然这条鱼为什么不来光顾我的鱼钩?”
“我与它有缘。”
“不是善缘。”
因为缘分;而送了命;还能是善缘吗?
“很多人因为与我的善缘而送命。”康乐公又道;语气中不见了悠闲。
谢灵运默然;明白爷爷是指北府将士。
“阿客;你得学会钓鱼;也得学会享受钓鱼的乐趣。”老人再度面露微笑;又一次抛起鱼竿;鱼钩入水;一边说道:“你投石入湖;自然什么鱼儿都不会来。”
谢灵运也听得出这番话意;他皱皱眉头;道:“齐王之子恶事做尽;我不明白爷爷为何不惩治他;难道还要让他残害更多的百姓才好么?如果他在牢狱之中;也不会有今天的事。我不是为自己开脱;也不是责怪爷爷;我只是不明白。”
“这有什么不明白?”康乐公一笑;“你也成了笨蛋不成?我不是江湖游侠;你也不是。如果我们只是游侠;我只嫌你没有斩下齐王之子的贼首;但如果要成为一个百战百胜的将军;成为谢氏的族长;你最后的出手有缺考虑;不过是匹夫之勇。”
“圣人忘情;最下不及于情;然则情之所钟;正在我辈……”谢灵运不由慨说。
这是以前王氏一位大人物王衍的话;那时他的幼子夭折了;悲痛欲绝;好朋友山简到他家吊唁;又安慰他说“孩子只是抱中物而已;不必太过悲伤”;王衍就说了这番动情的话。
性情中人;总是很难做到如圣人那样;情有独钟时;实在难以自抑。
“我明白你的心情;我也是过来人。”康乐公笑道。
谢灵运点了点头;康乐公有很多佳话流传于世;比如谢太傅曾经问过孩童时的他;你最喜欢《诗经》中的哪一句?他回答说:“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又有着诸多的钓鱼趣事;他又怎么不是一个性情中人呢?
但他似乎从来没有乱逞匹夫之勇。谢灵运不禁想起爷爷一则往事;青年时期;康乐公和王珉一起到王荟家赴宴。
王珉小名僧弥;少有才名;官至中书令;而且一手字写得极好;和堂兄王献之齐名;所以世人称王献之为大令;称他为小令。
不过王珉恃才傲物;脾气不怎么样;宴会上他举起了酒杯;向康乐公劝酒道:“敬使君一觞。”没想到康乐公一点都不谦让;也不回敬他;只说:“行啊。”
王珉闻言;顿时就勃然大怒;说“敬你”只是一种客气话而已;应该说“岂敢岂敢”才对;你还当真了;你算老几?
尽管当时的康乐公已经是北府大将;又有了连场大捷;这个王氏才子却瞧不起他;王珉起身怒骂道:“你原本不过是吴兴山溪里的一个钓鱼的羯奴罢了;凭什么敢这般狂言胡语”
“羯”这个魔族之名;乃是康乐公的小名;“封胡羯末”分别对应谢韶、谢朗、谢玄、谢川。
谢太傅给子侄几人起这样的小名;显然是有着一股别样的期望;让他们时刻不要忘记北域魔族的威胁。但王珉这么当宴指骂;却是一种极大的侮辱。康乐公为国家为苍生出生入死;北域妖魔都会因为他的名字而吓破了胆;居然被一个纨绔子弟指着鼻子骂是羯奴
只要是有几分血性的人;听闻此事都会义愤;恨不得打那王珉几巴掌。
不过在当时;康乐公一点都不动怒;反而抚掌地笑;跟王荟说道:“将军啊;你看看僧弥;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竟然敢侵凌天朝上国。”
这样的回击可谓凌厉;以一种大人和大人之间谈论小孩的口气;同样的直呼对方小名;而且把他比作成是妖魔鬼怪;就你们这样竟敢进犯我们中土?被北府兵杀得还痛快吗?
事实胜于雄辩;我凭什么?就凭一场场对魔族的胜利你呢?说我只是个钓鱼羯奴;那你做过什么?
王珉被康乐公一句话说得哑口无言;满脸羞惭……
然而按照那时候的情况;就算康乐公暴起;把王珉饱揍一顿;大概也不会有人说他半句不是;但这样的从容应对;可谓雅量高致;气度不凡。
“呵呵。”康乐公的笑声打断了谢灵运的沉思;老人仿佛看穿了孙儿的所想;道:“阿客;我希望你可以更成熟地为人处事。齐王之子只是大树里的猢狲;大树倒下;才可以把那些猢狲真正地驱走;但你如此做派;无异于爬上树去赶猢狲;很容易就会摔下来;伤了自己。”
谢灵运默默点头;叹了一口气:“我想做一个纵情洒脱的真人。”
“现在还不行。”康乐公说道;突然鱼漂又动了;他哈哈一笑;立即就拉起了鱼竿;一条肥美的鲈鱼被钓起;但由于咬钩还不深;随即就噗通一声;鲈鱼落回塘里去了。
老人笑着看看孙儿;道:“不到时机而行动;什么都不会得到。”
“爷爷;我知道了;我会学着成熟的……”谢灵运郑重地作出了承诺;因为他不想自己所爱的人、所爱的上国受到伤害啊
“好。”康乐公笑了笑;目光回到了鱼塘之上;“今天之内;齐王必然带人来我们府上追究;你做好战斗的准备;去吧。”
战斗?谢灵运微微一怔;一边思索;一边起身离去。
当他离开了鱼塘范围;还没有走出后园;刚刚踏进一条长长的游廊;就见到谢月镜、阿蛮等一大伙人迎面走来;都有一些焦急之色。
阿蛮最是急冲冲;“怎么样;怎么样?你爷爷有没有打你?”
“什么?”谢灵运闻言一愣;“当然没有了;只是一起钓鱼。走吧;康乐公说让我做好战斗准备。”众人闻言也是不解;和谁战斗?
当时间来到了午后;谢府大门前面果然突然一片吵闹喧嚣;齐王带着一大队人马前来包括了齐王府的高强护卫、数百位的羽林军;还有跟随齐王多年的几位高人食客;他们无不是杀气腾腾;让贵客们退避三舍;也让谢府护卫们十分紧张。
“谢幼度;你要给本王一个交待”
当康乐公领着谢灵运等一众人;来到了府门口;齐王立即怒声喊道。
他四五十岁的年纪;也是长相俊朗的人;但气息阴沉;两条眉毛颇是稀疏;穿着一身王爷制式的华贵黄衣;要说皇室贵气自然是有的;但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坏家伙。此时他的神情更是很好地证明了这一点;望到谢灵运之时的目光;杀意如同实质
就算再不长进;那个都是他的嫡长子;当街被人暴打得半死不活;那他这个齐王算什么?还有什么颜面?
“齐王;小儿之间的事情;你要我给你什么交待?”康乐公从容笑道;早就意料到这个情况。
“废话少说;现在我的儿子能不能活下来;太医都没有答案;你以为本王会就这样算了?”齐王骤然一声怒甩拳头;他身后的兵士们顿时纷纷拔剑挺枪;发出锵锵之声;一副就要攻府杀人之态;齐王怒道:“我不管你孙子是什么谢公义;还是什么谢灵运;他今天都必须受到严惩”
谢府兵士们亦是大怒;这算是威胁吗?就你们这点人马;还不够康乐公一个人看
齐王青筋暴现;康乐公可是一点的激动都没有;什么没有经历过呢?他老脸微笑;道:“你的儿子当街强夺阿客的姬妾;理亏在先;年轻人之间因情动了手脚;也十分寻常;只是你儿落败;又需得什么严惩?”
谢氏众人都昂然挺首的;这件事上阿客一点错都没有;这就足以⊥他们全力支持
当然这里面是见不到谢公信的面孔的;因为之前那桩闹剧;他被关了三个月的禁闭;如果毫不知悔改;则会有着更严重的惩罚。
“见过齐王。”谢灵运上前了几步;严肃着脸庞;说道:“正是我出手伤了你家的犬子;我真没想到他那么弱;施了三分不到的力气而已;竟然就把他砸成了重伤。”
他身后响起了一片兵士们的轻笑;谁不知道齐王之子的德性?现在整个洛阳都应该知道了吧;据说当时还吓得尿了裤子……
“你”齐王怒色更甚;敛起了老目;“大胆小子;你心中还有没有君主之念?若我儿是犬子;那你又是什么子?”
别看谢氏位高权贵;皇家一向对谢氏紧紧拿着北府兵权不满和猜疑;要是谢灵运现在答得一个不好;那皇家就会有着充足的证据和理由;对谢氏进行打压削弱。如果谢氏不服气;甚至有着更进一步的举动;无疑就会寒了天下人和北府将士的心。
谢月镜等人顿时都有些紧张;都不希望阿客现在还是由着一腔热血而来…
“我是谢氏子。”谢灵运笑道;根本完全不理睬这个陷阱;绕路走过就是了;又道:“齐王你要严惩我;真是没有道理的;不过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会推赖任何责任;就算是因为我对你儿子实力的无知;而应该负的一份责任吧
他看了看齐王身后那些人士;“你随意派出一个府人出来;与我进行一场战斗;谁胜谁负都好;此事算是了结了。”
他知道;这个就是康乐公的意思。
果然康乐公没有出言;微笑的样子默认了这个做法;不过其他的谢氏族人都有些惊讶;尤其关切谢灵运的人都紧张不已
齐王府中高手如云;没有什么神仙真人;但几个狠角色却是找得出来的;“随意派出”?那如果齐王恬不知耻地派出一个比阿客高强数倍的人出来;那可如何是好?其实不用如果;齐王肯定会这样做。
“客儿;不可啊”刘氏立时惊呼出声;谢也是急得团团转;说不出半句话来。他们才刚刚认回了儿子;可不想马上又失去
“好这可是你说的。”那边齐王立即大声应好;生怕谢灵运反悔;他观此子的性命修为最多不过第三境界;虽然颇有勇名;不过在他看来;十七八岁的再厉害又能厉害到哪里去?
他回头扫视着一众的高强食客;几乎每一个的命功都是第四境界元婴境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