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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三界棺-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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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女真人亦是格外开恩,破例再见不足与嫦儿,勉其勤勉修行,不可自满而失却修道之根本。

盖人无论修凡,有异于他人者不过性情尔!性情相近者同行,相异者恶憎也!此所谓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之说尔!又有先来者抱团成对,而阻于后来者。世界之大以至无限,人于其中不过刍狗虫蚁之小尔!悲者人之生也、行也,不过以小圈子为界尔!哪能有眼界高远而至于众生成一,相生相助于此无垠之世间欤!不足与嫦儿之于易修门故旧门人弟子,亦为新人!初,虽有嫦儿之色与其双修之绝物九阴圣体,然除却数位有私心之师兄,余者无不相抱成团斥新人于外!此小圈子有不足与嫦儿,却令圈中人皆感焦虑、不安,此举已是破其均衡!嫦儿数万年之妖,修成人形已过了万年之久了!与凡俗之众和修行者同行而生活太过久远矣,早已是成了人精,哪能不懂此粗浅之理!为不足故,便日日高师兄长况师兄短的与彼等亲近往来。众修对待不足已是渐渐和善,至战罢奔雷已是亲如同门矣!不足焉能不知,如此委屈傲气之嫦儿,自己却无可奈何,便只不言不语,一心清修罢了!只是闲暇时随了嫦儿习学琴技以悦其心尔!

不足锻炼五神,揣摩日日相争之修功法、战技之优劣,以增其力、其识。此法于不足毫无正经功诀而言,实有大用焉!其于别修处悟得击杀斗法之妙,数十人之技汇于识神界,仔细鉴别之,去粗取精,自成斗技之法,而后于打坐练气之余习练此等技法,进境大增!嫦儿讶然曰:

“不足哥哥真智者也!竟于此寻常斗法之中得此技艺,当真了得!”

“嫦儿,汝之用心,吾焉能不知。只是应多费心事在修炼上,不可终日只是如此般取悦易修门之众,而废了修行之事!至于拜师,顺其自然才好,怎能强得之!”

“晓得了,不足哥哥!往后吾当勤修,不致哥哥劳神呢!嘻嘻嘻”

“汝总这般大大咧咧,某家又怎能不时常唠叨呢!某想······”

“喂,君如师妹,今日乃是试比之最后一日,吾等同去如何?”

“哦,晓得也。”

嫦儿回头望着不足笑道:

“不足哥哥,汝刚刚要说什么?”

“我,嗯,吾也不晓得了,汝等这般一搅扰,某家却忘了!真是!”

“嘻嘻,那嫦儿先去了!”

言罢与数位弟子同去杏林处观战。不足复闭目将所得仔细在识神界走上一遍,才长身而起,亦向大比斗场行去。

试比至最后一日只余数修。煅体期只存百巧门顾进之与圣剑山庄之修许多智。法体期却毫无悬念,乃是凤鸣仙子与那奔雷师兄二人。此二人人的名树的影,谁敢自以小命玩耍!那奔雷凤鸣多年烈名之外,其杀伐之烈,性情之忍哪个不知何人不晓!是故本次试比竟无敢有挑战此法体期二修之锻体弟子。到得最后,竟是顾进之与奔雷退出,却让许多智得了归一玄玉,凤鸣仙子将聚法珠收归囊中!众修大为失望!本想一观此十大宗门法体期不世出之两大高手之争,却不料凤鸣竟无战而胜!

“不足哥哥,这奔雷自动认输,是功法不及凤鸣么?”

“吾观夫奔雷此修,其功法精细,无大破绽在,应有与法体同期之修一战之能。其退出只怕另有隐情!”

“哈哈哈,冯师弟好见识!奔雷那厮贪慕凤鸣仙子之美色久矣,但凤鸣神仙一般人物,怎会被一伪君子所惑!”不足回头见高无虞师兄满脸厉色,恍然。此位仁兄公试中一招败于奔雷,且受伤颇重,心下实忿之若甚,不经咒骂出口。

“想当初,,那厮亦在锻体时,其下作之状当真令人作呕!想不到进入法体却机缘如是!真是天公不公,吾等诚实君子却没得那好运气!”

“高师兄虽败尤荣,那奔雷胜在心性歹毒,出手既杀着,令人不防!如是亦如师兄般仁人之念,一招一招斗来,吾以为其获胜亦是不易!”

不足道。

高师兄喜色上眉,众修皆称善。

“冯师弟此言得之!此言得之啊!”

于是,诸门弟子皆归带队长辈处。易修门弟子围拢在如一阁太一女真人处。大师兄道:

“大师伯,吾易修门诸修此次试比伤八人无亡者,且有冯成、付君如两弟子加入,人数反而多了。”

“嗯!只是此次试比汝等又是无果而返啊!好在冯成以外事弟子身份硬撼奔雷小儿不败,长了脸。”

“是!大师伯。弟子等归去后必勤勉修行,不敢懈怠。”

“嗯!汝等此次试比可有所得?”

“回师伯,弟子等此次试比交流,皆有所悟!”

“如此甚好!吾心甚慰!汝等参与试比,赢得彩头是二,一者却是与他门弟子相互印证,得其益处以助修行练法才是师门长辈所期望者。天下之大,不仅仅是吾古大陆一隅,修行者之众岂是汝等能知之。大能高修比比皆是,巧功妙法层出不穷。吾等修行漫说不进则退,便是进亦是比不得传承久远之仙家门派。汝等回至山门当勤修功法,决不可稍有懈怠!”

“是!谨遵大师伯教诲,勤修功法,不敢懈怠!”

众修齐呼。

后大师兄组队准备返回。

 第六十三集

诸修入得太一女真人之如一阁中,大师伯瞧一瞧门下道:

“汝等会驾云者,自己追来!煅体期诸弟子可随吾同去!”

“是!”

法体期诸师兄皆面有难色,慢吞吞行出如一阁,口念法咒驾云随行。如一阁中数位师兄皆掩口而笑。嫦儿见此好奇之心大起,问曰:

“唐师兄,汝等因何发笑耶?”

“此地距本门三千余里,阁外师兄弟驾云归返,少说亦得两天多时日才可。君如师妹有所不知,驾云飞天可比不得坐于此法阁中自在。先是大耗神能元力,又有天风阴雨之所患。彼等虽辟谷不食,然起于高天之上,其耗神能非平素可比,如不食增功仙丹,怎可驾云飞驰耶?增功仙丹虽曰平常,然也非吾等穷酸弟子可以消耗得起呀!”

“如此说来,阁外师兄们得遭罪不少了?”

“然也!遭罪倒在其次,此次仙丹消耗只怕得两三月苦力才可换来呢!”

不足在一旁静悄悄坐地不语,其实心下却对将拜入之山门有了大致了解。知道原来低阶弟子需做苦力换取仙丹以助修行,便是先时自己瞧不入法眼之最低阶仙丹元力丹、辟谷丹之类,亦是一丹难求!怪不得法体期子弟驾云归山有如上了刀山一般!

“唐师兄,丹药何不自家炼制呢?”

“自家炼制?啊呀!君如师妹,汝真个不是修行,乃是玩乐罢!不说炼制乃是高超技艺之法,寻常修行者莫说炼制,听闻炼制之道法便傻了!更有炼丹之药材仙料,nǎ里去得?炼丹之法阵如何习得,便是习得法阵之道,没有那天价之仙材法料,又如何布阵呢?没有法阵、药材何以炼制之?再说了,如你有这般许多仙材法料,身价定是不菲,又何苦自己炼制,白耗修行之时光,买来便了!”

“师兄所言极是!小女子受教了!”

嫦儿嘻嘻笑道。

“唐师兄,门中之仙丹又是nǎ里得来呢?”

不足悄然问曰。

如看痴人,那唐师兄惊讶望来道:

“冯成师弟,汝、汝连这个都不知么?诸门诸派之所以可以发达,非是有什么天人纠合,乃是可凝聚诸修之力相互扶持修行练法。每家门派皆有修行者专修丹道之理,法阵之妙,铸器之法者,至于低阶弟子便是如凡俗界寻常百姓般,只是受苦力,得觅山门之所需也。如机缘好,资质上佳,得遇伯乐,修行有成则可直上云霄,成为人上之人也!至于汝等拜师入得山门,以吾之见却是好坏参半。”

“愿闻其详!”

“好处乃是有师门之授课弟子专业教授修行之法,可免误入歧途!坏处便是汝之一生便卖于山门,从此再无可自由也!门中律法森严,要汝如何便如何,稍有违背必受惩处。至于修行,亦不再是必修之课矣!”

“如此观之,还是野修之人好啊!”

“这却又错了!野修之中亦有大能者,然不过寥寥尔,nǎ里如各门各派这般了得!野修之最大患处乃是少功法之道,修行之资源也!而门派则不同,海量之功法,无穷之资源,只要机缘足够,资质超然,则不愁大道之可追也!”

这般闲聊着,不知不觉间如一阁已是腾空而起。不足人居其内竟无觉察,此物当真不凡!转头向外瞧去,入目之中已是桃林渐远,唯接灵山高耸入云,尚可细辨。身在杏林不知此间桃林之巨,如今于千丈之上俯察大地,只见桃林延绵千里,落于众山丘之上,成一奇妙之形状。不足虽有所感,却又不甚了了,于是便收回目力,向前方望去。

行不得两日光景,入目之中景色大变。其山也,低矮如丘,一堆堆绵延而去,目力不能尽。其岭上有山茶之树,绿草灌木层层叠叠,观之无涯。晴天淡云苍苍淡淡幽然无尽。不足此时忽然心中一黯,又复豪气顿生,不经低声吟曰:

“凭空万仞难接天,灵丘绿洲可为家。

平生只谓千山渡,去家唯借长风便。

丈夫行来险绝处,万死如归尤等闲。

美域物境岂可惑,万岁吟罢只如常。”

嫦儿闻其轻声而吟不经神醉心迷,只痴痴望着不足,感之其心如山,其志如海,却前途路险,自己法不能动,却柰其何!亦低吟而和曰:

“谦谦君子,悠悠我心。

日日相近,却尤未识。

低吟轻歌,不见来谒。

言之不得,暗伤吾心。

琴瑟之音,但为君歌。

歌之不绝,余音弱弱。

非是音弱,妾悲之矣。

悲歌哽咽,难尽吾意。

妾生之时,君子未见。

君子翩翩,妾将行去。

奈何奈何?终不得绝。”

歌罢泪水顿起,不足轻轻儿将手拭去嫦儿面颊上之泪珠儿,叹一口气。嫦儿轻依不足,任泪水长流不揩。

如一阁真是了得,飞天时遁速尽管不快,却胜在一个稳字,当真是如履平地也!且其变化可随心大小。在杏林时,不足观之不过一室大小,而此时却足有二十余丈之巨。其内十数锻体之修,或坐或立,两两三三,竟不显其窄!阁中数窗皆可外视而不遮目。云彩自然而生,或聚或散,缭绕于阁外,实仙人之妙法也!

“到了!”

不知何人叫出一声。不足与嫦儿亦向外观之。只见云下一岛,三面环水其一侧如桥与大陆相接。从万丈高空俯视之,则岛内山川、河谷、平原、高地皆被绿色,如碧玉之珠镶嵌于海中。有数出妙地更被浓雾,目力受阻不得清晰视之!此岛正是易修门之所在。方圆千里,目不能尽。此地成半岛之险,位于内陆之海中,其三面之水,水深浪恶。海内生有古妖族,法力妖术强大无匹,路地飞仙遇之,亦难善了!岛上之地貌崎岖复杂,沟沟壑壑、川川峦峦皆无序而生,或深涧连与平湖,或山峦接与川地,烟雾与水气相和,浓云与深林缠绕,此地果然仙家之所属,俨然一小世界也!

等得如一阁降下云头,诸锻体弟子等纷纷行出此阁。而法体期弟子亦是降下云头,众皆疲惫不堪,脸色惨白,坐地休息,似乎法力所耗甚巨。不足与嫦儿搀扶高无虞师兄亦从此法器行出,大师伯太一女真人见之,微微含笑道:

“汝等三人与吾去见门主,余人皆散了吧!”

“是!大师伯。”

众人一声应答便四散而去了。自然亦有此地之易修门弟子围拢而来,问这问那。亦有发现嫦儿之貌者,惊为天人,惊呼曰:

“吁!此等大美女是何人?那汉子是谁?怎的随了大师伯来也?”

随即便有人内行般将内情尽数讲出。众修皆直直看着嫦儿等入了山门远去乃罢!

易修门山门宏大,巨石所筑,高五十余丈,阔百十丈不止也。两侧四柱一丈之围,其上横置双龙,做二龙戏珠之雕也。其龙丈许之径,珠体做火焰汹汹之状,火珠之下有一匾,上书“易修”两字。山门两侧之内柱上书有一联,上联曰:

“海藏之神法,成者甚稀。”

下联却道:

“唯一之大道,恒者可追。”

入得山门有石阶万级,一级级直向远处行去。

不足与嫦儿搀扶着高师兄无虞随太一女真人顺此石级向前行去,左转右绕,直行了好半天才至一小石峰下。此峰高不过百丈,但壁如刀削,峰似剑指,却也颇有惊人之处。峰左一小径,攀之甚险。太一女真人道:

“上得小径,便可至易修仙府!吾还另有他事,不便去正殿。无虞伤重,驾不得云头,汝二人小心扶其上去便了!另外此地法阵玄妙了得,动不得大法力,吾却帮不得汝等了,汝等自便!”

“是,师伯。”

三人皆小心回道。又见大师伯飘然离去,便盯着此陡绝之险地。不足道:

“高师兄,某背汝上去!嫦儿汝却小心先上,万不可胆怯脚软!”

“好的,不足哥哥。汝亦要小心呢!”

嫦儿一头说着话竟便无畏向上行去。

“冯师弟,有劳了!”

高无虞诚心言谢道。

“师兄何来此话,某这便背如上去吧!”

言罢举步而行。

 第六十四集

不足锻体之强已至极境,体轻如鸿羽,力大若龙象。高无虞师兄已至法体巅峰,自是体轻若无,故背负其攀登而上,观之虽险,实甚易也!不过一刻之时,不足与嫦儿已至峰顶。其上一片林地,数十古木,林间杂化生出浓绿丛丛。古木皆怪枝斜出,或枯枝无叶或生气盎然,其上灵鸟相逐,其下暗荫蔽日。微风轻拂,清云浮动,淡雾生于虚空,浓绿散于鲜美之气,令人心旷而神怡!真个气清而林幽,景美而色奇!

“冯师弟,向前直走!”

高师兄见不足二人奇于此地景色,微微然笑曰:

“师兄坐稳了!”

不足放开大步,向前行去,只数百丈便出了林地。眼前豁然开朗!粉红色天空云显金色霞如绛紫,远处飘渺处高天之上一座金碧辉煌之仙宫,光芒万丈,自成一小世界。近观之,一梯凭空直入云端,蜿蜿蜒蜒直向仙宫而去。不足一脸震惊,犹如梦中一般。

“接天梯?”

“冯师弟,没有见过此仙家之物吧?这亦正常!此仙境,十宗门独吾易修门有,别家却无!”

高无虞欣然自豪道。

“哦!吾只在典籍中阅及,却实实没有见过。原来这接天梯竟是这般摸样!”

只见那接天梯,一级级向远天云端行去,而每阶却只是独自浮在空中,相互并无连接处。其每阶宽不盈尺,长仅三尺,阶阶长宽相同。不足回头见嫦儿讶然观望,便道:

“嫦儿莫怕,接天梯之坚尤过平地。看某行来!”

不足一边说,一边就背了高无虞向梯阶上行去。一步踏实,那梯级微微晃动,不足心下一惊,然却依然拾级而上。行不过数级,却安稳如履平地。嫦儿亦欢欢喜喜跟了不足渐渐消失在云端里。

周围五彩云霞翻滚,几不辨路,足下之台阶仍晃动如恒。不足法弱,五神受此地大法阵所限无法外放视物。故不足唯凭其感觉而行,只行得一个时辰,前方忽然云散雾开,现出一平阔大平台。其上仙宫一座,宫前数十丈处,一巨大牌坊,其上一匾,书曰“易修”。其字体古雅,笔画简朴。行过此地,见仙宫之大门高数十丈,阔百丈。门左一金人,高十数丈,手握一枪,如护卫守备。不足仔细观之,乃是一金甲兽,大能之修,擅长铸器者以仙材法料所造,其内封印有神兽之魂,可自如运动,攻击防守远超常修之能,十分了得!

入得正门,一殿高数十丈,方正古朴。其落于高台之上,台下数十阶,拾级而上可至高台,白玉之径直通大殿。其殿两侧各有古楼雅阁数座。皆风格迥异。不足觉其内大异外界,金光足而晃人眼,不经抬头观天。却见那天竟是金色之像!

“不足哥哥,这个便是易修仙府么?”

“啊!君如师妹,此地便是吾易修仙府,其内天地元力浓郁,修行之速远超外间呢!”

“当真了得!古修之能远超吾等之想象也!”

不足喟然长叹曰。

“冯师弟,放吾下来吧!多谢了!”

“是,高师兄。”

“君如师妹,尔等二人随吾去见掌门师叔吧!”

“嗯!”

嫦儿一边左右瞅来看去,一边随口应道。

“高师兄,怎的此地恁少人也?”

“冯师弟,此地为本门要地,一般弟子到此一生也不过一次半次尔!尔等此次进殿来拜,或许是师弟力拒奔雷那厮引了高层兴趣吧!”

“侥幸尔!nǎ里当得真呢!”

这般说着话便进了大殿,其内宽广如演武场,正中一高大塑像,十丈之巨!为一中年男修。像前供桌高丈许,长四丈余,上有奇果异花相供。香炉居中,高八尺,炉内香雾袅袅,檀香之味幽长深远。供桌之下又一台若撵,高五尺来许,方圆十数丈。其上正中一椅甚大,上坐一白袍老者,正双目炯炯,盯着不足二人。左右两侧各有数椅,却在其左侧坐一中年之相貌男修,余座皆空。不足拉了嫦儿跪拜行礼。

“免了!起来吧!”

中间之修温和道。不足二人立起,垂手恭敬而立。

“无虞,汝伤得重么?”

“回禀掌门师叔,弟子尚扛得住!”

“嗯!那奔雷小儿却有几分能力。不过以汝之能挡其一击难为汝也。汝二人便是有人荐入吾门修行者么?”

“是!”

不足答曰。

“听说汝竟挡住奔雷小儿一击不倒,此事可真?”

“是!那是他小瞧某也!某乃是侥幸得之!”

“嗯!”

“掌门师叔,这位冯成师弟有书信给吾家三师叔呢!”

“呈上来!”

“是!”

高无虞将书信双手呈上。其前行事仍一瘸一拐。

“无虞被奔雷小儿所伤,倒似乎不轻啊!”

“嗯,海天阁岳师兄也真是,其门下弟子各个跋扈。倒是吾易修门近一二百年来,由三师弟执掌律法,弟子却很守礼法!”

“师兄谬赞了!问天愧不敢当。”

“哦!这信是予汝者,师弟一閲吧!”

“是。师兄。”

不足在台下紧张盯着旁边之中年男修,却原来此人既是叶问天。

“哦!师兄,这两孩子竟是吾之故人相托,拜入吾门下者也,请师兄定夺。”

“嗯!既是师弟旧交相托,就入了师弟门下吧!”

“多谢门主师伯!叩谢师父!”

不足拉了嫦儿又是叩头,又是鞠躬,忙的不可开交。

“主啊,吾何时藐视于汝,却受如此惩罚!吾渡劫修为,却叩拜些许微末之修!”

嫦儿心下暗自腹诽道。待得不足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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