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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三界棺-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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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傀儡何异!

这般想着,已是行至雾霭笼罩处。不足举目四下里张望,入目之中唯茫茫烟雾。左右复行走百里远近,忽然一石碑入目。高近丈许,三尺之阔,灰色碑面,其上阴文雕字曰:

“万劫”

“咦!难道此地才是万劫之所,大凶之地?”

不足绕此碑三圈,雕花云纹之外,再无其他,遂叹气曰:

“唉!此渊之险,定在此地!入此险地,只怕不测,还是不去吧!”

遂回身再行。谷内沟壑、土石之丘杂然相居,层层落落,弥漫而去者目不能及,识神所视几近百里远近。间或泛出蓝色森然之光芒者,乃是此谷中草木之所属,天地昏暗之下,视之,皆若幽灵般隐隐约约。

“咦,彼等居然入谷!”

 第一百三十三集

万劫渊内谷谷口。

“哈哈哈哈,奔雷贤侄已然到了,老朽佩服。此间幽灵生猛,十分了得,奔雷贤侄完好而至,却是吾等之中最为了得之人也!”

“哼!以同路之修性命为质,再不济保得性命尚是可以!”

孔长老等修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愤然之音。众回身观之,见其修浑体伤痕累累,衣物碎裂成片,一手消失不再,极为狼狈,然而神态不忿间却面现不屑。

“噢!谢长老此言······哈哈哈······”

“汝等何不问他?”

“谢长老,话不敢胡说!吾奔雷救汝数次,怎么便就受辱如是!再胡说,休怪吾手中宝器无眼!”

“救吾性命!我呸!王跃怎得丢了性命,汝敢明言么?吾之一手失去,何因?汝敢明言么?”

“汝······”

两人你来我往吵个不停。然则其间因果倒也了然。原来此位谢长老在数百幽灵齐聚攻杀时,为救奔雷,舍却一手。后三人得脱,奔逃之时复受近千幽灵攻杀,危急关头,此奔雷竟然一掌将王跃长老击入围堵之幽灵中。王跃亡!得脱之奔雷,数次欲加害谢长老,不成。谢长老无奈独身而逃,方才苟活!

“哦!原来如此!”

众修皆默然。

“嘿嘿嘿嘿!贼子,汝何曾有过一丝儿良善之心!当年杏林之辱,汝可曾记否?”

不足恨声道。其正端坐行功,那识神化尘,点点滴滴弥漫而去。早将此等数修之争执得悉。内谷依然有困扰识神之大禁制在。然不足之识神强大,若无阻碍,可瞬息视之近万里远,便是凝聚攻击,亦可达千里许之远。此间之禁制之力虽亦不凡,又nǎ里能及易修门囚仙牢之万一。故不足视物犹若无碍!

谷口此时聚五修在此。奔雷一伙,此时只奔雷与谢长老二人,那孔长老一伙亦是一修身亡,余三人尔。彼等养身数日,后汇集相谋。

“料来那凤鸣小妮子一伙是不会履险了。彼处处针对某家与嫦儿,亦非善类!只是此次不来,却亦可瞧出其并无谋吾之心。唉!算了,待此番劫难得脱再说吧!”

不足叹气道。而后再探之,彼五修居然定下入谷谋宝之策。

“诸位,此番若能捕获那傀儡冯成,直接交予天尊,却是大功一件。然宝物之类所获,或入不得吾等之手呢!”

孔长老叹气道。

“何哉?”

“渊外谋宝之人现时岂在少数!便是吾等宗门中大佬,说不定此时已然眼巴巴瞧着此处呢!”

“如此说来吾等何苦辛苦来此,便是同时入谷之修此时已然殁去二人!”

“倒是那凤鸣一伙,此时仍未来此。亦不知彼等在渊口处何为?”

“凤鸣,智者也!吾不如也!”

孔长老道。

“孔兄何来此言?凤鸣所知者,汝非但知之,甚或更甚!且心性高远,凤鸣不如也!吾等修行,所为皆逆天而动。若不入此地,便也罢了,即已入得此地惧险而不敢入,终无所获,岂非有违修行之道?若如此,岂能修得功成,得道而羽化飞升耶?”

“此言得之!所谓富贵险中求!傀儡冯成不过锻体强悍,以吾等修为又有何惧哉!至于此地险危,以吾等之所修,安然度之,亦非太难。”

“莫长老此言大矣!此万劫渊即为万劫之名,又岂会寻常!吾曾闻门中老祖之言道,此间法阵无数,凶物无穷,稍一不慎,必遭万劫不复之患!”

“然则,一路行来,何曾遭遇法阵之危?倒是凶物的确甚多,凶残暴虐不胜惊惧。”

“诸位,吾家易修门千年一降,未尝不欲入渊一试!然不成者,乃是此渊入道境之修入之不得,而其下之修入之,未曾得出!”

“吾等五修小圆满之境者四,而奔雷长老虽凝识之境,然其能过吾等胜矣,且孔长老阵法大能,便是此谷大危,何惧之?”

“童长老此言实不敢当!此间诡异,一路法阵之波动明显,然无险者乃是早已为他人所解。便是此间谷口之外,早先定然有惊天大法阵在!汝等不见便是幽灵来此既停,并不敢前。何哉?惧于法阵之余威也。以吾观之,此谷内之危百倍外间!”

“如此便不入此谷?不纳此间宝物?狼狈退回?”

“非也!外间之法阵已然破解,何因?”

“难道是那傀儡冯成?”

“由法阵波动可知,应为刚刚破解。非此人,又会是谁?”

“定是此人无疑。门中传闻,那太初锻体大阵亦是此子破解。由是观之,其法阵之能无匹焉。”

“然也!目下有冯成破阵,吾等只管向前便是,何疑之!况现下控渊大阵不灵,便是出谷已然大危,不如履险一探,或有所得!”

“出身易修门之天尊大人语与吾等道,此渊万劫,其内凶物有噬魂炼魄之能,法阵有粉身碎骨之力。虽有先贤设阵抑制,然千年一降,无人可入,故亦是无人可知内间情形。今冯成,一傀儡尔,法力不及法体,然无恙者,岂能以运气二字可解?便是其法阵大能,然渊内凶物之力,吾等可是亲历,试问吾等独身历之,何人可以得脱?可见冯成之能尤胜凶物法阵!捕获其人岂非空谈!以吾之见,不如回归,觅得控渊大阵,安放玉盘,出渊才是。”

“也是!此间吾等识神遭禁,出不得十丈,神通之力大减。且似乎魂魄、生机之力亦是悄然流逝,若······”

“哼!吾等小圆满之修,何惧一小小傀儡!汝等此言不羞耶!便是此番出渊,心境不展,修为焉能再进?”

“这······”

“咳咳咳,贤弟之言······咳咳咳······”

一众五修皆闭口不语。然心中却五味杂陈,左右不是!修行当逆天而行,心怀惧意,定然有碍心境,往后之进境停顿,何能再进!

“诸位,若退,此刻便退。若进,却需听吾一言。”

孔长老沉吟半晌慢吞吞道。

“孔长老请讲。”

“诸位是退?是进?”

其余四修相互对望一眼道:

“进!”

“如此,便是此时起,吾等需抛弃门派之见,个人之利,同心向前,否则此去定然有死无生!”

“吾等誓愿同心!”

“哼!奔雷此贼子,惯常言不由衷,吾不信他!”

那谢长老愤然曰。

“汝······”

奔雷大怒,嗔目而视。

“此事至要,随意不得!若不真心合一,莫说淘宝,便是性命亦是不保。是故吾等需发下血誓才可。”

那孔长老抬眼望着众修道。众修心下一凛,皆深思不语。血誓乃是极为歹毒之誓。滴取誓言人心血注入彼此魂器之宝中,若一人背誓,魂器自是灭其心血,而不虑其神通大小。彼方心血乃是魂魄之所出也,心血失,魂魄渐消,其人亡。故得此誓者,几无背誓之事发生。

“吾愿意!”

“吾亦是愿意!”

“吾······”

如此五修行了血誓大礼,各自收好魂器,忽然间皆长吁一口气,似是放下了沉重负荷般,皆轻松起来。

 第一百三十四集

不足正立于一小丘上,忽然便抬眼望那昏暗之天际。

“此等五修居然以血誓入谷,由此观之,其心不小。除去此谷中异宝、仙材法料、灵药仙草之类欲得外,还欲捕获某家以邀功!只是彼等合力,倒是难以下手。唉!算了,再布下一座九宫迷魂大阵以阻。若不行只好行险以攻,灭杀之!难道还要入此迷雾之所在送死不成!”

不足仔细观此层层落落之土丘、沟壑、树林、灌木,那种森然、幽暗之蓝泽光芒,已然熟悉且亲切,无数灵药既是得之于彼。如今倒是又得借其保命!不足选得九座土丘以为布阵之九宫所在,而后叹气曰:

“唉!刚刚得获之仙材法料,此番只怕又要消耗一空了。”

不足这般自言自语着,行去林间沟壑中将那一座座迷幻基阵布下。此事非短时可以完结。然不足已然清楚,彼五修破解其万劫剑阵,只怕亦得年许时日,有此时间布阵,倒也非是大急。

且说数年时间已过,渊外嫦儿虽知不足性命无恙,然寻不得不足拘押之所,亦是心下焦虑。好在其如今已是与那太宗大长老与高宗大长老夫妇之门下相识。

“君如师妹,今日可愿与吾等去仙街市集?”

“三位前辈,君如万万不敢以师妹相称。”

“咳!都说了几百遍也,吾等之间再不可如此见外,否则师兄我便要生气了!”

“可是,若是门中师兄弟知之,吾定会受罚不可。”

“莫要言与外人,谁人可知?”

“只是······”

“君如师妹,休得这般小家子气。大师兄即已如此待汝,难道这番情意汝当真不知?”

“想来以君如小小低阶弟子身份,能得前辈垂青,当真三生有幸。然君如怎敢做此想?君如之于前辈不过过眼云烟,而前辈仙路通畅,他日定会霞举飞升,成就大道。届时君如岂非前辈之阻碍!如此君如罪莫大焉!”

“君如师妹当真性情中人也,竟然为吾谋之至深!君如师妹,吾虽受教于恩师,得其逆天功法,本当苦修,然却慕师尊夫妇阴阳同修,琴瑟和谐之美甚矣。今世若能与君如同修,吾愿足矣!”

“君如师妹,大师兄之言甚切,汝当应之才是,奈何如是扭捏作态耶?”

“前辈不知君如之难也。君如有一师兄,青梅竹马,少年时即为师尊指为婚配。后师尊殁,而吾受其引领修行至今,其救难于君如之数无算,其恩委实难报。吾今虽有心与前辈,然此心结难开,又怎能安于本心呢?若吾真这般假意不知,委身前辈,这等心性又如何能配得上前辈大能耶?便是诸位前辈,亦会视君如薄情呢!”

“君如之言甚善。只是如何便能解得君如师妹之心结呢?”

“前辈,非是君如小视,此事只怕连前辈亦是无奈!”

“哦!还有吾等师兄弟无奈之事么?”

其一修道。

“何事?君如不妨讲来。”

“吾家师兄乃是冯成!”

“啊!”

彼师兄弟三人相互对视一眼,其一讶然道:

“既是那傀儡冯成么?”

“正是!”

“这事儿,这事儿······这事儿的确难办。”

那大师兄尴尬道。

“君如亦是知之甚明。只是要确定其身在何处,是否仍在世上亦便罢了。”

“这个倒是不难。他在······”

“师弟!”

“大师兄,冯成之拘押处,门中知其所在者非是少数。便是君如知之又何妨!”

“哦!前辈不必为难!其实其拘押处,吾亦是知道,是在吾家易修门之禁地万劫渊中。”

嫦儿忽然面色一黯,叹气道。

那大师兄尴尬地道:

“君如莫怪,此事机密,关乎重大。师兄吾亦是不敢乱言!”

“哦!君如知之矣!吾尚有事去吾家师尊太一女真人处,这便告辞也!”

此间三修观其黯然而去,其一修愤然曰:

“大师兄,何以如此小心呢?那付君如极阴之体,大师兄正是小圆满瓶颈时,唯极阴之体合修,激发玄阳之气,方有一线突破之机会。而今,机会即在眼前,转瞬即逝。大师兄反倒退缩若是耶!”

“师弟之言为兄nǎ里不知!然则宗门之秘非同小可,吾亦不敢有违。”

“宗门之秘!哼!nǎ里有自己进阶重要?便是大师兄没了,宗门会在意么?吾等修行不过是借宗门之力,奈何视其若家耶?大师兄万不可自误!”

“这个,容吾思之!”

那大师兄皱眉低头不语。

嫦儿临行时于此地草叶间附着一缕识神,早将此地三修之所言尽数洞悉,遂冷哼一声,归于太一女真人处去了。那女真人不在,嫦儿便自在其书阁中如往日般寻觅典籍,希望有所得。如是这般已然许久矣。然那典籍中却无丝毫万劫渊之秘闻在。

那师兄弟三人于仙街市集归来,大师兄终是默然无语。万劫渊此地便是他亦是知之不实。纵然愿意告知付君如,亦是力有不逮。然其内心中亦是大动。此事须得先弄清万劫渊之所在,而后告之于付君如。只要其欢欢喜喜自愿与其双修,则阴阳交泰下,其玄阳之力必可激发,届时小圆满大成,修为必可突破而成就入道之境界,再上层楼。这般思索之下,究竟其修行之愿甚强,私欲毕竟大于所为宗门之利益。于是行出门去,往其二位师弟之居所去了。

“大师兄之意图······”

“二位师弟,吾意已决!必得闯过此关,得逞入道之境界才是正理!故愚兄恳请二位贤弟相助以成,他日若有所需,愚兄必当竭力!”

“大师兄岂非礼太过也!吾等三兄弟相助相守凡数百年矣,此时正当相助,何需多礼!”

“正是此理!大师兄得享入道之境界,定可相助吾等二人早日晋级。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

“此言甚善!愚兄若有所成,必不负二位师弟!然则吾等闭门修行,远离宗门杂务,诸般事物尽皆不明,何以得悉万劫渊之所在欤?”

“大师兄何其愚也!以吾等之身份,欲得其宗门之秘何必亲为。难不成门中子弟敢拂吾等之意?”

“吾岂不知,只是惧于二位师尊之威罢了。”

“如是小事,便是吾等知悉便又如何?师尊岂会太过计较?”

“便指派门下之妥当门人寻机探访?”

“大师兄,以吾之计,左右是要知悉其秘,倒不如将那门主唤来,直截了当问个清楚明白。”

三师弟暗声道。

“不妥,不妥!虽然吾等不怕有事,然老祖与吾等师尊不睦,谨防有人借机寻事!再说此事不易急,慢慢来吧。君如小妮子似乎不太好糊弄,时间略长,也好显得大师兄为此事殚精竭虑呢!”

“二师弟言之有理。兄门下阿三,此人精明,且极富诈计,更为致要者,乃是此子之忠,吾断不疑也,可用此人谋之。”

“大师兄此言可用,便是此人吧。如何运作,便由他,吾等只需结果便了。”

“只是二位贤弟亦需相助才好。”

“师兄勿虑,吾等自会设疑障以惑人,断不至于有人疑我。”

“多谢二位贤弟。”

于是此三人便唤来阿三,仔细谋划不提。

 第一百三十五集

万劫渊内谷中,孔长老等五修联手破那不足习练之万劫剑阵。此阵较之原万劫剑阵自是大大不如,非但其威能锐减,便是其精妙之处亦是多有不如。孔长老谋划仔细,不急不躁,老谋深算,步步为营,一座座基阵得破,众皆欣然。虽此五修尽皆狼狈不堪,然进境之快,大异寻常。不足已然觉九宫之阵布设之时令不足,恐不能将其相阻。唯加快布阵之进境,如此以来,所布基阵不免粗陋。待得其九宫之阵成,孔长老等五修已然破去其万劫剑阵,大举前行,以破九宫之阵。

“奔雷贤弟,真神人也!破阵之间居然突破凝神之境界而成就小圆满之境。可喜可贺!”

“诸位太过客气,小弟进阶还不皆赖诸位相助!若非四位停止破阵相候,小弟哪能有如此机缘。”

“哼!小人!”

“谢兄,先前之事皆小弟之失,尚望海涵!”

“哼!”

“吾等如今即已在此,便不可再生异想!当合力破阵,得获异宝,擒得傀儡冯成在手,而后出此绝地才是。如此,则他日必有神通大进之时。如今之小误会,又岂在话下!”

“孔长老之言真金玉也!现下吾等五修皆五位小圆满之大修,攻破此间大阵指日可待。诸位当齐心竭力,早日破的大阵,捕获冯成,出此绝地,闭门修行以图功法精进才好。”

“然也!大益在前,小恩小怨应放下才是。”

“哎!”

那谢长老叹一口气,默默然不语。其忽然便又抬起头来,迅疾将眼一扫奔雷,见其双目之中冷芒一闪,心下不经一凛。

“哼!奔雷贼子,以汝之毒辣心肠,岂会放过谢某!若机缘巧合,必一击灭之!”

谢长老心中如是思衬,一头定下防身之策。

“诸位,吾等需有约在先,先破阵者,得所获宝物之一半,其次得所余之一半,如此至最后所余,上交宗门何如?”

“善!”

众修皆无不可。遂打坐待机。

于是五修皆打坐以恢复所耗法力。

“咦!果然老天不公!这鄙下小人奔雷恶徒竟然突破而成小圆满之境!想某家史不足,年少之时便屡屡遭难,既无害人之心,又无谋人之意。如是数十年时光已过,神通不见涨,功力不见增,法体之境界难有突破。而今更是身陷万劫渊中,生死难料。天道!某史不足在此发誓,必以区区愚力逆改之!”

不足语罢,将最后之基阵组完。而后识神化尘,一探五修之动静。那边五修早神满气足,纷纷施法强攻九宫之阵。其阵毕竟了得,连攻三日,居然毫无建功。孔长老示意众修停止,而后道:

“诸位,此阵玄妙,虽吾等强破之,然无功者,非攻不利也!此阵之要,攻其一点,诸相相援。若非强大远过此阵之大能,不能强行破之!以吾观之,吾等应分点强攻,则其阵诸相不能相援,或可破之!”

“如此,吾等五人势必分而应之,则必为其分而治之!”

“此分兵之策,似乎不妥。”

“然不知诸位有何妙策?”

“这个······”

“以某观之,孔长老之策可行。便是吾等分兵又如何?难道彼区区法体之修还能翻上天去不成!”

“虽然奔雷长老之言并无不妥,然小心一些总归是好的。以吾之见,吾等可用传信之宝相持,一方有难,相邻之修必可相援,如此则可报无恙。”

“善!”

于是众修依计而行,各占方位,分头突破。

“妙哉!此破敌良机也,不可错失!”

不足大笑道。遂仔细查其五修之方位,相互照应之修之远近及实力。后确立首击之敌修。谢姓长老位在正西,其内侧左手之相位乃是奔雷此修。其正中之修正是易修门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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