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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三界棺-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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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足兄弟,吾等还有得选择么?不如冒死赌一把!”

“诸位······诸······”

众人再不理睬,居然空了双手,爬出船舱。

“大爷莫要放箭,吾等渔民,身无分文,乞大爷饶小的等一命呀。”

“放箭!”

只听一声令下,不足耳中弓弦颤抖之声可闻,那咻咻之箭簇破开空气飞来,而后便是惨呼之垂死声!

“啊!卑鄙!”

不足大呼一声,便欲运使神通。便在此时,忽然一道修行者识神之力扫过。不足猛可里一住,略一思索,便回身掌舵,错开那艘战船,往深海疾驰。约莫有大小六艘渔船脱离屠杀场而驰出。然每船之后必有战船追击。不足之渔船飞驰而走,不及一里之远,那追击之战船上弓弦已然嗡嗡响起,箭簇嗖嗖射杀而至。不足爬出船舱,只见朱匀身形畏缩在甲板一角,其背向外,一个插满箭簇之高大死尸将那朱匀挡在角落中。

“或许其能苟活也!”

不足低声言语道,边贴着木质甲板,爬到此处。

“朱匀,朱匀!”

“金大哥,救命!快救救吾!呜呜······”

“莫急,待吾将汝拖到船舱中便好了!”

不足掀开那具高大死尸,其人与不足同时入帮,名唤董老三者,平时木讷少语,气力甚大,拖网收鱼此人必每每当先,然辞世已然为一具冰冷死尸矣!

“哎呀,痛杀吾也!呜呜······金大哥,慢一些!呜呜······”

“忍着点,很快便好。”

不足将朱匀拖到舱口时,嘣嘣嘣嘣,那远处战船上箭簇已然射至船体上,便是船舱门上亦是有数支箭钉其上。不足望着颤抖之剑羽,叹口气,将朱匀拖到舱内。仔细观之,那朱匀身上三箭尽数射在腿臀之处,并不致命,唯血流太久,体疲神惫罢了。

“朱匀,汝且稍忍一忍,待某家操舟逃脱再来取箭。”

“金大哥,小弟省得。”

那朱匀低声呻吟着,面色蜡黄。然不足其时却亦无可奈何,只是更快行舟罢了。眼看的敌战船渐渐近前,不足看看那渔网,忽然将那大网尽数抛入水中。不一时,战船上有人大喊:

“大人,不好了,战船遭渔网纠缠,一时行不得也。”

“水鬼下水,将渔网破开。”

“是。”

不一时,一兵卒来报道:

“大人,那渔网上有一道粗绳索,急切之间破之不开。”

“混蛋!飞舟下水追击,莫要迟误。”

大人近旁一人附耳道:

“大人,飞舟不禁冲撞,若那渔船撞击则······”

“嗯!着二火箭手上舟,抵近后用火箭射其船帆。引燃其船体,将船上贼子给吾活活烧死!”

“是!”

 第一百六十二集

不足正操船飞逃,见那战船停止,还没有笑出声来,便复见一艘飞舟,船帆高悬破浪而来。那舟上六人,左右两列各三人下桨划水,中间两兵卒,持弓箭对着渔船之船帆。火羽箭射击,需抵近方可,故飞舟疾驰向渔船。不足毕竟修行者,眼力了得,只是将眼一扫而观之,便已识出其手握之箭簇乃火羽箭。

“不好,彼等欲以火攻之。”

话音未落,两箭齐发,已然射上船帆。那帆布应声,呼呼火起。

“糟了!”

不足暗道,一边急急将一道绳索一头系在腰间,一头系在船上,而后翻身下船,紧紧儿贴着船体之侧面慢慢松着绳索,其身潜水下,冷冷注视着飞舟临近。眼见得飞舟冲过,瞧得亲切,不足猛可里跃起,直入其舟。舟上诸兵卒一时措手,被其出拳只是数下纷纷倒地昏迷不醒。不足操控其舟,渐渐靠上渔船,其时船上数道大帆已然焚毁,便是桅杆亦燃灼,火苗呼呼上窜。甲板上虽水泽淋漓,然此时亦是火苗渐起。

不足顺腰间之绳索将飞舟靠上渔船,其上兵卒放置渔船上,再将朱匀放飞舟上,而后断绳驾舟飞逃。飞舟船体瘦小,三面船帆扬起,那海风鼓了船帆,虽无划桨水手,其依然如飞而去了。

待得战船临近,那船上兵卒已然清醒,彼等一边扑火,一边大声呼救,见战船靠过来,渔船上兵卒纷纷跳落水中,游向战船。战船上一人黑布罩面,见不得其面上颜色如何,然那双眼中欲燃之怒火便可瞧出其此时心情之糟也。见那飞舟快艇远去已然不可视,其暴怒之面狰狞如恶鬼。那大人沉声道:

“此间渔船上渔子已尽数被歼,因偶遇抵抗,遂发火箭射之,渔船已然焚毁。”

船上兵卒尽皆应诺而返。

且说不足驾舟行得半日,见无船来追,方才坐于舟中,仔细查看朱匀之创口。不足修行日久,于草木药材颇有涉猎,炼丹制药之术已然大成,然眼下无药,只能以神功略吐,拔箭止血。

那朱匀哼哼唧唧醒了过来。

“金大哥,吾等二人没有死吧!”

“哈哈哈,还好,还活着!”

朱匀略略欠起身子,四下张望道:

“金大哥,此处是何地?”

“某家不知,只是驾船逃命罢了。或者此间已然入海颇深了。”

“没有死去便好!吾等稍缓便往陆地去吧。”

“谈何容易!彼等兵船于海中行练,只怕得一两个月吧!如此时间,莫说吾等净水可用者不多,便是有水足量,nǎ里能撑到上岸呢!”

二人相对叹气不止。

防城。

一座华美之酒楼上,数人围拢坐于一包厢内。一客子道:

“师兄,下了这般大功夫,此间坊间诸阶层并无修行得道之士子。不如尽快回返宗门的是!”

中央一修端坐,神态俊雅,其缓缓道:

“不可!吾等须尽了心力再仔细搜寻,万万不可忽视哪怕毫纤之线索。否则此地一旦出了篓子,你我兄弟尽皆死无葬身之地也!”

其时若那不足在此,定然吃惊非小!应其必识得彼等尽皆十大宗门中之门人弟子!中央此修却是那入得万劫渊猎捕不足之奔雷师兄,其时此修已然入道初阶之修为也。

万劫渊之巨变,声势浩大,渊外之众修本以为入渊之修,苟存者唯不足罢了。却不料先是有那凤鸣仙子,此时连奔雷此修依然安然无恙!何哉?

原来,奔雷临危之时突然祭出其神秘师尊之一件宝物,瞬时身形转移,加之爆炸之力冲击竟然身处数百里之外,虽波及受伤甚重,然却得免毁殁之难!其实万劫渊中存活者尚有孔长老孔大先生此修在,只是不足却nǎ里晓得!一路行来心中警觉大存,似是有大阴谋设险以待之感,故步步小心,修行者身份不敢有丝毫外泄。

“奔雷师兄,啊不······师······师叔!闻得四方七八千里之内诸派尽皆设险,此地吾等已然仔细搜寻罢,根本毫无线索,不如及早回山门修行吧!”

“哼!汝等那里知道此事之要?若稍有差池,尔等必然性命不保!莫说修行二字也!至于万里之内诸派之围堵,那傀儡冯成行至何处?又岂是尔等可以操心的!”

“师叔教训的是!”

“如此,尔等下去尽心排查吧!”

众修尽皆应诺而归。

有数修虽面上无色,对着奔雷唯唯诺诺,然一旦离开,怒容呈现。

“奔雷,小人得志也!其嘴脸之恶心无复加焉。入道!哼!入道很了不起么?”

“入道,入道啊!十万修众有一二此修便是不错!奔雷,天才也!”

“哼!天才!有道是天才天妒之!谁知道何时其人便没了!”

“算啦!师弟,嫉妒之状不可再现!否则定然有杀身之患!那奔雷可并非大度之人也。”

“唉!入道啊!罢了!罢了!”

不足其时正航行深海中,对着天上大日调整航线,往遥远之北方而去。而那舟中朱匀,气色渐起。不过此时,二人望着远处天边黑暗如墨之无边云头,心惊如同脱兔,急速狂跳。显见的那无边云头,内含狂乱风暴,不时将至!

若是不足运使神通,其时这般天威虽了得,然定然毫无性命之忧。然不足自从逃亡海上,便定下运使凡人之力脱险修行之策。此时眼观漆黑如墨之无边风暴将临,不足心下决然道:

“某家便要以凡人之力,挫大陆上诸修仙门派之围堵截杀,克天地无边凶险之境之磨难!虽险危惊天,依然不能动吾磐石之心!”

“金大哥,汝在说什么?”

“嗯,朱匀,汝可有惧心?”

“金大哥,若说没有,定是欺瞒罢了。然既已至此,唯有与天斗,与风暴争一线活命之机会罢了!”

“好!且将船帆解下以减其风力之狂暴,此三根桅杆放倒,横置舟上,绑缚紧了,以增起沉浮之力,以免舟艇覆没!”

“好!”

二人便紧张而动。桅杆尚未绑缚好,那风暴之风头已至。正所谓风头正紧!那狂暴之力霎时漫过。一时巨浪滔天而起。先是一二丈高低,呼啸着砸而来,一道道巨浪渐升渐高,转眼间呜呜声若疯魔临世,狂乱无以名状!那浪涛忽然猛可里升起十丈高低,一浪高过一浪,及至最后,浪浪若山岳般,汹涌狂砸而来。

不足早已将朱匀绑缚绳索上,而那绳索又紧紧绑在飞舟上。此时冒了暴雨狂浪,不足趴在船上将桅杆上最后一道绳索绑在船上。还未曾来及长呼一口气,一道巨浪便将其打翻落水。幸好手中绳索未曾松手,不足运使凡体之力量,一把一把顺着绳索爬上飞舟。那飞舟逐浪而起落,一下落入浪谷之底,仰望浪峰,上下落差几近二三十丈,真正骇人!而后巨浪风卷而过,那飞舟似草木临风,飘飘荡荡随浪翻涌。下一时,睁开眼,那飞舟已然浮身浪尖之上,其时俯察脚底,浪若山峰,谷若地盆,高低之间狂狼翻涌,而飞舟宛若一叶,舟上二人不抵蝼蚁也!顺浪再下,二人大呼狂叫,以减其惊恐。其时不足才知天地之威,寰宇之所存普遍规则之力果然不能以寻常而度策之!

 第一百六十三集

又复一道巨浪,铺天盖地而来。

“朱匀,汝且莫要动,唔!咳咳咳!再过得一些时,风暴经过便好了!”

不足呛了一口水,一边咳嗽着,一边大声道。

“金大哥,呜呜······咳咳咳······吾晓得!”

那朱匀边号哭出声,边紧紧握了绳索不敢放。

突然,忽闪!轰隆隆!狂雷炸响。海天之间黑漆似墨之乌云中金光狂闪,一道道闪电倏忽下击,继而万千闪电狂闪,浓云之间电闪雷鸣,海天之间金光相连,亦不知到底何方是天?何方是海?何方是浓云?何方是巨浪?不足二人只是觉得浑体与舟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忽而顺走,忽而倒流,一时之间头重脚轻,一时之间又复脚实而眼顺!

此刻飞舟倾侧,不足二人已然落于海水中,唯腰间绳索与舟船相连。海水呛入口中,一口又一口,只将二人淹得面如死灰。

已是见不得何处乃天?何处是海之时也!云头上下,海天之间尽皆电闪,亦不知其发于何处,终于何方!

渐渐天光微亮,水势减缓。山一样之波浪虽仍汹涌,然那云间一道明亮光华透出,已然令四方漆黑之海天显现出微明之初光。那云雨风暴渐渐远去,数个时辰之肆虐,早已使不足二人昏迷不知人事。

远天愈发幽怨,晴空如洗,湛蓝如宝石,只几缕淡云飞掠而过,还似有方才暴雨之余音。海面平静似镜,映照晴空入水,复使人不辨天海。一条小舟轻浮水面,摇摇曳曳,似是乡间祖母手中之摇篮,轻轻晃动。舟上一人,横隔,浑体鲜血之渍迹清晰可见。只是侧卧舟中随舟而动,不知生死。那舟旁一侧,一丑陋无以复加之躯体仰面浮于波涛之上。其人脸面凹凸,道道沟壑起伏,若非其躯体为人形,nǎ里还有一丝儿人之摸样!浑体上下袍衫凌乱,所露躯体一道道条状疤痕深深贯穿从上躯直至腿脚。此二人便是那不足与朱匀。两人腰间皆有绳索与舟相连。随水波起起伏伏。

“啊呀!头好痛也!”

那水中之人忽然微微晃动,而后浮水而起,慢慢靠近舟楫。一点一点往舟船上爬去。舟船大晃,将那船上横隔之人惊醒。

“金大哥,吾等二人还活着!”

“是!还活着!”

“呜呜······活着真好!”

“是啊!活着真好!汝且瞧一瞧,天是如是之美,海面平静,无风无波。要是有食可用便更好也。”

那不足微微笑道。

“金大哥,依在下观之汝之微笑亦非先前那般狰狞也。”

不足闻言一愣,诧异道:

“某家先前之笑容当真那般可憎?”

“金大哥,汝自是不知,先时黑鲨分坛诸渔子俱唤汝作丑鬼呢。”

“丑鬼?哦!是了,某家面貌丑陋似鬼么。”

两人略做休息,便复忙碌起来,乒乒乓乓干了半日。先是修好飞舟,竖起桅杆,将其固定好。而后检索舟中所有,水坛子早碎落海中,只剩几兽皮袋净水绑缚舱内未损。所剩食物已然无踪矣。

“朱匀,要说此舟当真不错,如是飓风居然未碎裂成渣!”

“防城之所造飞舟,闻名久矣。古大陆海边诸国,能及者罕有。”

以此飞舟历暴风巨浪不毁观之,此言无虚!不足闻言遂不住点头。

无名空域一座巨大方舟静静儿浮在半空。其内一座大殿内,白玉高台之上一修傲然端坐。其面目上轻雾弥漫,无人可以视清。其人环视麾下冷冷道:

“彼数方势力将方圆万里化为禁戒所在,然古大陆浩大无边,那史家余孽一人孤身遁逃,nǎ里可以轻易将其擒获?传令下去,方舟所属,将猎捕范围扩大至十万里方圆。仔细搜寻,莫要迟误。”

麾下应诺。

不几日,方圆十万里内,每隔千里之地,必有数大方舟家族所属修众,或于码头、驿站、城门、客栈等往来客子聚居区设伏,或于修行者聚集区设下暗桩以待。日里识神扫视不停,或直接借助凡间绿林江湖之众查寻,终是要将史不足缉拿了才安心。

而其时,不足漂泊大海上已然清水断绝。

“金大哥,这般既无清水又无雨水可用,只怕过不得三两日吾等二人便饥渴而亡也!”

“好在有生鱼可食,急切间还能熬得几日!然目下四面汪洋,无物可视,不辨方位,既不知所处何方,又不知驶向何处,此为至害也!”

“金大哥,便如现下之方向前驶,该是往北向而去。古大陆当在西向才是,吾等惧于帮派追杀,不得离防城过近。故只需将舟艇转舵西北,总是会渐渐接近大陆才是。”

“风向不顺,忽左忽右,目下已行得数月,也不知此间海域到底是何?唉!算了,只是往前方行驶便了。吾二人只需每日里仔细捕鱼,天降雨时,收集雨水便是。”

“金大哥说的是!只是祈求不要再遇风暴才是!”

“呵呵呵!风云不测!吾等二人只需前行便了,还能如何?”

看看时候渐午,二人下了船帆,任舟船随波逐流。不足复脱了衣袍,腰间绑缚绳索,一口单刀噙在口中,下水捕鱼。海水幽暗,浪波微动。显见的此水域水深不可度测。

“金大哥,可有鱼群之踪?”

“没有!此间水深,或者有大鱼在。若能捕获一条,我二人半月有得食矣。”

不足一边游水,一边仔细查视。这般情景已然数月。那朱匀伤好,虽亦下水,然所捕鱼虾几可不记。不足水性渐好,气力又大,二人之所食多半倒是来之其手!

忽然不足心下有一缕不安渐成。

“怪哉!此地水中并无可伤某之海兽,怎得这般心惊肉跳!”

“啊耶!金大哥,快来!汝且瞧!那边似是有一座海岛,其上似乎有草木之属也!”

“嗯!太好也!有树木既有清水!吾等挣扎数日,终是有救!”

不足言罢,返身既归,顺着绳索飞快游向飞舟。

“喂!朱匀,快拉某一把!”

不足叫道。然那朱匀仿若无闻。不足自是不满,及至舟上,见那朱匀傻呆呆盯着远处,张了嘴,满脸惊容。

“朱匀,你怎得如此好笑!”

不足奇道。

“金······金,金大哥!那岛,岛······”

不足观其手指远处,满脸惊惧状,不经回首望去。

“娘也!那岛,那岛居然快速向吾等二人这边驰来?”

不足骇然大呼。忽然便醒过神来。

“不好!非是小岛驰来,乃是此飞舟疾驰向小岛!快、快、快!快将飞舟驰离此向海岛之航向!”

“啊!是!是!是!”

朱匀如梦方醒,急急转舵侧行。眼见那岛渐渐急速靠近,飞舟转向已然不及。不足眼盯着前方一片海滩,操舟而行。突然,二人只觉舟艇一住,似是与何物相撞,而后哗然散开。船帆、桅杆、木板、绳索四下飞射疾走。与此同时,二人飘飘荡荡飞身而起,其身形先是如蹲如坐,而后渐渐平展,如同青蛙四肢伸开,如飞向岛疾驰而去。

“啊!”

“啊!”

二人大喊高叫,落于百丈外浪涛之上,复先前滑去。又一道巨浪,于其二人身后席卷而来。不足二人受其传送,直飞岛上沙滩。

 第一百六十四集

“轰!”

一声山响,一道海浪冲撞上岛上海滩侧旁石崖,水涛散尽,如同晶莹露珠儿,四下飞扬。

正是那第一道浪击石岩时,那不足轰轰然撞上岛上一颗大树,大树即刻折断,然那轰然之声息相较浪破山崖之巨响,居然悄然如无声无息!不足撞断大树,身形并未停至,打着筋斗,复翻出百十丈远近方罢!

“噢!娘也!这到底怎么回事?”

忽然想起朱匀。急向四面寻去,那朱匀身居一颗大树杈上,闭了眼,呼吸均匀,似是睡熟了般。

“汝倒好!居然无丝毫伤残!某家却摔得七荤八素,若非体坚愈金石,只怕此时已然死翘翘矣!”

“嗷呜!吓煞吾也!金大哥,金大哥!”

“某家在此!”

不足没好气道。

“金大哥,汝没有事吧?”

“倒是汝盼某家有事么?”

“喔!不是!······哦!天也!······啊呀!船!”

朱匀突然大叫道。

“啊!飞舟!飞舟!”

不足忽然回头查视,只见一块船帆裹着一片石崖上凸起之山石,余物nǎ里可以目睹之!

“船啊!船啊!呜呜呜······”

那朱匀忽然大哭。

不足观其巨浪滔天冲击着小岛,一道一道渐渐和缓,及至最后尽皆缓缓退回沙滩下,长叹口气自语道:

“自古道无风不起浪!今日观之此言虚也!今无飓风雷暴,然巨浪十数丈之高,与狂风中之滔滔何异也!”

待得半日过去,海面复归宁静。

“朱匀,且莫要再哭!好在你我二人尚有性命未丢,况舍却一舟何?昔日,有赛翁者,失马一,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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