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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三界棺-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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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则大将军引兵回返则又当何如?”

“派一员上将军引兵于半途交接太亲王之兵权即可。”

“太亲王不允则又当如何?”

“这······”

“路一,以汝之见识,少将军七老八十时,亦便一辈子做少将军么?”

座中五人中一位腰大膀粗之将军不满道。

“非也!吾等该梳理一个方略出来才是。而非如此时般混无头绪。”

“路一,汝施巧计,谋得留守,当是早有计较才是,正此情景危机之时,便不要再拿捏,快快道来才是!”

那座中唯一贵妇忽然道。

“遵命!夫人,诸位,以吾之计此事当分内、外而行事。当此时也,大将军所辖二州五城之地,内中政务倚重蒋春儿此女与少将军相互制约,军务有夏言与卫哲二将相互平衡而成就大西城之一统;外有大将军统兵伐九原王族,似虎狼之于野,若巢穴有异,必随军回返。以大将军统兵之能,声威之隆,大西城何人能御之?”

座中胖将军忽然皱眉道:

“路一,啰嗦怎地?吾且问汝,计将安出?”

余人皆张目而望,那路一见状叹口气道:

“吾有两计可用,其一曰‘清’,其二曰‘崩’。”

“何意?怎得总是这般酸涩,令人不爽耶?”

那胖将军道。

“将军!”

那少将军怒道。那胖将军讪笑道:

“洒家只知上阵厮杀,军师雅言,洒家却不懂,言语无状,尚望见谅!”

“无妨!吾等所作尽皆是为少将军分忧也,且往后便是一朝之臣,无须如此客气。”

“尚请军师教我!”

“少将军,所谓‘清’者,简而言之便是清君侧,而‘崩’者便是天崩之意也!”

座中诸人闻言尽皆低头思衬不语。胖将军见此,少待得一时,忽然便忍受不得,大声道:

“清君侧?天崩?尚请军师明言。”

“清君侧,便是以霹雳手段,迅疾诛灭蒋春儿、夏言、卫哲等碍眼之文武,罗列罪责,灭除异己。天崩便是促成大将军兵败九原,回返不得!二计若成,大事便定。”

“妙计!便是如此,干掉大将军,少将军便可名正言顺承接大位。”

“咳!咳!咳!······”

那座中大儒忽然喧咳不住。胖将军观之,恍然道:

“清君侧好!这个,这个,清君侧好!”

少将军闻言低头不语。那贵妇道:

“军师,可如何行使此等计谋?”

“夫人,‘清’‘崩’二计,须有先后。先陷大将军于九原,待其兵败时,再以雷霆之力诛灭异己。”

“然则如何崩之,又以何为理由灭杀异己?”

“此事容易,将大西城北伐之军,送于九原王族便了。至于诛杀异己,只说大将军兵败,少将军欲举兵救援,彼等心怀异心,起兵反,故灭杀之可也!”

“然此二计需计划周全才好,万万莫要有丝毫纰漏!”

“夫人无须担心,天崩之事大儒孔先生可以胜任之。至于清君侧,吾与胖哥将军便可为之。少将军须担起居中调度之责,以防时态不测,措手不及!”

“这个当然!我儿虽孝悌非常,然此家国危亡之时,又怎能不勉力而担当重责!”

那贵妇低声道。

“如此吾等便分头而行,先是策划,而后调度兵马,随时起事。至于少主,须暗中调集死士,随时策应。”

先不说大将军秦西群之子伺机谋逆,单就蒋春儿之政务司衙门,近来亦是热闹非常。其手下官吏忽然间尽皆忙的不可开交!大先生谓蒋春儿道:

“彼等已然提前发动矣,主上请小心才好。”

“哼!大将军不倒,那少年郎尚不至于便公然动手。其如今策略,无非是敲山之计罢了!便如这般耍尽手段,以乱吾方寸,而后伺机觅得吾破绽而取之。只是吾等只需将其手下力量拿在手中,任他小丑跳梁般折腾,亦脱不出吾手。大先生,令夏言与卫哲不得稍动,静等时机便了。而汝之暗卫却要时时整戈待旦,将令一出,便似雷电之迅捷将彼等尽数抹杀!”

“大将军处当如何应对?”

“此事已有妥当之安排,大先生无虑!”

“是!如此属下告退。”

待得大先生退下,那蒋春儿将手中兵书扣下,将双手缓缓按揉头颅。一边静立桌旁,提笔手书。不一时书罢,开口道:

“来啊!将此信件交付韩战将军,不得有误。”

“是!”

那兵卒接了信件急急而去。

大西城大喜商会,一座高门大院内,堂屋之中,一锦衣青年正仔细汇总账目,忽然有属下来报,有贵客来访。其人行出正堂,往侧房会客处而去。

“小六子,好派头也!”

“啊!韩战大哥!莫要笑某才是!”

“主上吩咐,可以开始。”

“是!某这就下令五城商会,召集好手,紧盯五城城主,若有异动即刻格杀!”

 第二百零六集

大将军秦西群北伐军之金鼎大帐中,十数将军及参军等分列左右,中间白虎大椅上,一将端坐,其人正是秦西群。此时其正怒气冲冲,怒视手下将官。

“右军师金足大人可有线索?”

“大将军无怒,吾等行动隐秘,然突遭围堵,困于三山之地,其中之秘不言而喻,乃是有人泄露军情使然!而今若想摆脱困局,非得除去泄密者!否则便可能一而再,再而三陷于敌手,终至于万劫不复也!”

“然泄密者何人?”

“此事大将军可问田监军,其责在他,吾等不好越权。”

秦西群双目炯炯,直视田监军。那田监军起身道:

“大将军,泄密者已然拿下,只是······”

其吞吞吐吐不敢言。

“何人?怎得不上报于本将军?讲!”

“是!大将军,此人已在帐外,下官一早已审问毕,只是其事怕是涉及少将军,是故下官不敢专断。”

“将人带上来!”

不一时,一五花大绑之壮汉被将军亲卫拖进帐来。

“讲!”

大将军道。

“请大将军杀了小人罢!”

“嗯?讲!”

“这?唉!罢了!小人乃是少将军死士,奉少将军命将此边军情报之于九原王族之大军,余事概不知之!”

“小畜生,此是谋逆也!先将此贼子拖出去斩了!”

“汝等父子相残,奈何杀我?奈何杀我?”

那大汉高声哭号道。

不一时,有军卒来报,其人已斩,首级悬于辕门。

“如此便对了!”

左监军起身道。

“左监军何意?”

“大将军,刚刚接到密报,大西城少将军忽然起事,此刻正大肆捕杀官吏,铲除异己!”

“嗯?”

大将军突起身而立,脸色遽变,好半响又复颓然落座。座中诸将军、谋士等战兢兢不敢多言。

“诸位,此危机存亡之秋,当助大将军合力共谋之!”

不足观诸场面尴尬,忽然开口道。

“然此时外受困于此死地,四围九原之精兵合围,岌岌可危;内不单无援兵,只恐吾等即便脱险,已然无处可逃,若复有己方人马突袭,便生死难料呢!”

座中一谋士叹道

众闻言不语,张目望着上首满脸疲惫,便似突然苍老十岁之大将军。其紧闭了双眼,忽然叹口气道:

“诸位将军、大人,此困顿之局,胜算几无,诸位有何高见,不妨名言!”

“大将军,末将愿带本部誓死助将军突围脱困!”

“将军豪情,老朽钦佩!且莫说此三山一水之绝地突围无望,便是脱身,复往何处?”

座中最为年长之谋士大儒孔先生慢悠悠道。

“如此便于此间等死么?”

复一将怒道。

“固守待援已然不可能!冒死突围几无可幸免!除此还有何路耶?”

“难道要投敌么?”

一将大声喝道。不足闻言忽然微微一顿,起身道:

“金某有三问,不敢讲。言语突兀尴尬,尚请大将军先恕金某之罪!”

“讲!”

“战!可有一线胜算?”

不足观诸众将道。诸将闻言尽皆默然无声,此时战况谁人不知?nǎ里有丝毫胜算?全军覆亡便是结局!

“降!可有活命可能?”

不足其时将头回转,观其座中众谋士。众皆低头不语。不足忽道:

“或者诸位中有心存侥幸之徒,以为降敌当有活命之机会。诸位,当此四面围定,瓮中捉鳖之局面,汝等何人有经天纬地之能,决胜千里之才,当得九原王族赦免九族之罪而复供于朝堂耶?”

众谋士皆抬头而视,其一曰:

“请金足大人再问。”

“少将军可真有一击而独占二州五城之能?若少将军能,则大将军并吾等尽数战死此地,亦死有所值也!方正江山始终姓秦不是么?”

“金大人,吾等愚鲁,尚请明言!”

“诸位以为大将军不识少将军之能么?诸位以为少将军之所作所为,大将军无觉察么?诸位以为大将军出征不留后手么?如今吾等不慎,兵困绝地,然只需固守待援则可,战、降二途断不可取!”

“哈哈哈······右军师果然了得!”

大将军哈哈大笑道。座下诸人尽皆面面相觑,忽然亦开怀大笑。

“诸位将军,虽形势不利,然众志成城、其利断金。大家整兵待战吧!”

“是!”

众人下。不足退后再行,那大将军道:

“金大人稍停。”

不足便复回身,待得帐内平静时,大将军缓缓入座,便似浑体精气神突然逝去一般,瘫软座中。

“金兄,请救救我大西城数万将士之性命!”

“将军言重!当此左右无路,战无可战,守无可守之时,唯一途可寻。”

“喔!先生教我!”

“遣人与九原谈判,拖延时日,以待大西城之变。”

“然其时nǎ里还有砝码可以与之相谈呢?”

“将军身经百战,麾下虽兵马三万,却俱是大西城子弟,人心可用,此其一也。正是此绝地,置之死地而后生!此决死拼命之战态,虽九原兵多,然众虎狼诸侯环伺,亦然不敢强拼,此其二也。此番虽涉险行军,本可突击九原要地,一举击溃王族,成就不世功业。奈何人算不如天算,正值紧要关头,少门主发难,将大将军大计泄露,功败垂成!然为迷惑大将军,少将军发送之粮草却量足而及时,固守无虞也,此其三也。有此三者,谈判虽艰,无大难也。”

“金兄这般说,似是可行!”

“且大西城内,文有蒋春儿,武有夏言与卫哲二将,二州五城皆大将军之忠义麾下,辖内百姓皆以大将军为父兄。若少门主不慎失手,则以蒋春儿之能必能统兵来援,届时里应外合,解围无忧也!”

“逆子,何太急也!”

大将军恨声道。

“大将军,此子有野心,亦有与之相配之能,假以时日,必有作为!然为人子者,忤逆不孝;为人臣子者,不忠;为上位者,不义!当不得偌大一个天下也!其才或可苟安,称霸绝然不能,若掌天下,远远未可及也。”

“唉!此乃后话也。现今之计,何人可去作此说客?”

“若实在无人,金某愿往!”

 第二百零七集

大西城,太平大街,政务司衙门百丈开外,有一酒楼者名太香,楼高九层,宏大华贵。登此楼可远望大西诸街诸巷,俯察万千百姓状况。至于四围衙门,内中人员往来则历历在目。其为大西城之一标志奢华之所。为富商豪客之徒,迁客骚人之流所喜。

其时正值午后,九层之上,数显贵齐聚,眼观前方政务司。

“正是倒霉,本欲中立,寻一不偏不倚之中庸处身而待局势明朗,结果反倒招致猜疑而软禁此处。”

明净窗前立一人,睡衣无换,发髻散乱,其状狼狈不堪。其眼观窗外,目中颓色,脸上仓惶,忐忑道。

“少将军夜半发难,拘吾等来此,此时仍无果,难道事败?”

座中一老朽颤巍巍悄然声道。

“大约如是!此间政务司平静无波,其外兵卒如旧,照此情景来看,蒋大人应是无恙。”

“谁胜谁败,吾是不愿亦无能敢管!只求胜负早定,或杀或立,再莫如此刻般折磨人也!”

众闻言,皆垂目不语。

又是数个时辰,天色已然黯淡。楼下踏踏踏送伙食之小儿上来。众大佬官吏尽皆望向楼口。那少年郎将食盒中饭菜摆好道:

“诸位大人请用。”

“喂,小子,吾来问汝,外界到底如何了?”

一酒色面相之权贵问道。

“大人,小的只是跑堂,nǎ里知得外界之事?”

“小二,四街八巷中兵马有何动作?小将军府第仍无动静么?”

窗前之人终是倚窗而坐,此时转回脸问那小厮道。

“大人,城内宵禁,便是天明时吾等亦然不敢出门,却nǎ里知得兵马之事?倒是刚刚入夜时,大将军府后堂大厨等数人来吾家太香酒楼将大厨、掌柜一并请走了。”

“哦!”

座中几人失落嗯道。那小儿见状,便举步出门欲行。

“慢!那小二哥,汝且回转来。”

窗口之显贵刚欲举杯饮茶,却突然转头道。

“大人还有何事?”

“来者如何摸样,汝且仔细道来。”

“就是那大将军府之大厨,吾等尽数识得。至于另三人,两个兵卒,一位官爷。”

“那位官爷长相如何?”

“便如学堂中之老学究一般,五十许年纪,白白胖胖,面上无须,嗯,大约便是如此。”

座中数人尽皆相顾骇然。

待得那小儿下楼,噔噔噔声音去了,众人才似醒悟。

“难道少将军居然失手了?”

酒色面相之人讶然道。

“定是如此!那老学究摸样之人,却不正是蒋春儿大人之师爷么!”

座中唯一衣裳整洁之师士大家道。

“不会!定是弄错了!少将军手下兵将了得,蒋大人便是学富五车、智计百出,无兵又能如何?”

那老朽忽然道。

“秦老,汝老虽贵为大将军之族亲,然此时在押者,却乃是汝家少将军之所为!”

“不!······不会!······绝不会!······”

“秦老不记得废岭之战乎?家兄昔日曾随大将军南征,兵将二万失陷废岭,那蒋春儿妙计解围,此战已成经典。而其时蒋春儿大人年方单十!”

“而现下蒋春儿大人已然快及双十年华也!”

另一人接口道。

“无论如何,尘埃落定总是好的!吾等自由即在当前也。”

那窗前之贵笑道。

政务司蒋春儿之衙门内外,幽静几若深巷老宅。往时衙门内人头攒动,往来有序,而其外则喧嚣不息,百姓、商贾、官吏、兵卒纷纷扰扰相围听事。传令官必声嘶力竭呼喝传令。此时寂静亦然之后堂密室中,蒋春儿信步往来,地下通道信息不绝。

“主上,五城已然在握,兵马已然整备齐整,只等发兵也!”

大先生收到一封密信便开言传报,余人皆无声而在座,低了头处li手头杂物。

“主上,那路一骂声不绝,已然有辱主上也。”

“呵呵呵,大先生,路一已然心疲矣,再几日,汝亲去说服吧。”

蒋春儿笑道,浑不觉其有辱身价之污言秽语。

“主上,南边有紧急军报。那石宏已然领兵五万,欲突击吾天楼关要地。”

“嗯,终是中计也!石宏此人谨慎有余而谋断不足,非是大将之才也。”

又好久复来几封讯息,尽皆可有可无之事罢了。蒋春儿遂叹气而坐,开言道:

“大西实在太过狭小,哪得吾尽全力也!”

大先生闻言大惊,此次事变,乃是其平生所历最为急、忙之时也,其焦虑、惊惧、忙乱几乎奔溃,而其居然胜似闲庭信步!

“主上,内外稳定,可否将诸门诸衙一干官吏到任行政?”

“此事已然安排妥当,逐级官吏衙门早已正常行使政务。至于被囚之权贵,择其善者为用,不忠者流放可也。”

“是!此事何人前去为好?”

“将那被囚太香酒楼之数人调来此间,大先生亲去安抚。其中有安达者,才高而傲物,善理政而恶于相处,此人大先生来日之同僚,善待之!”

“是!主上,微臣告退。”

“嗯!”

见大先生行出,蒋春儿略一思谋道:

“传令夏言兵出天楼关,南进上党郡,此战必一鼓克敌,勿使敌魁首逃脱!”

“是!”

一锦衣卫急匆匆而去了。

“传卫哲来见。”

不一时,上将军卫哲觐见。

“卫哲将军,此数年间所训练之精兵有多少?”

“大约四万余。”

“呵呵,将军,汝为将兵者,几多兵马不知,却是不该。吾等暗训之兵马已然四万八千三百人矣。其中骑兵一万八千余,步卒三万。”

卫哲闻言汗颜嚅嗫道:

“主上大才,小将近来深究兵学,于此等事物倒是有些含糊了。”

“卫哲将军,为将者须眼观六路而心明千里,如此才能运筹于帷幄之中而决胜于千里之外也!”

“卫哲受教!”

正是此时大先生并那太香酒楼上窗前之权贵进来。

“主上,安达来见。”

那安达入得门中,见蒋春儿微笑望来,心中一凛,急急上前躬身行礼道:

“主上,安达来晚了!”

“安大人,无须多礼。请坐!”

那安达见余人尽皆起立,nǎ里敢坐,只是复行了一礼道谢。

“安大人才学高远,有治世之才,当为天下黎民计大展才华才是。”

“主上,微臣愿效犬马之劳。”

 第二百零八集

蒋春儿召集麾下要臣,于密室会商。先是大先生将主上蒋春儿之诏令发布,内阁并诸衙门长官安排一定,诸项政事一一稳妥才道:

“此刻起,吾大西将以内强国力,外稳疆界为至要。诸位臣工当尽心竭力,谋求强国强兵之目标。他日时机成熟,便尽起强兵,一统八国,解百姓于倒悬,而还天下以天平。如是方不负诸位平生之所学也。”

“主上金玉良言,吾等当效死以忠。戮力尽心,助主上建立不世之伟业,而留贤名于万世也。”

“卫将军听令。”

闻是言,蒋春儿大声道。

“末将在!”

“着卫哲将军将兵四万北进沪州,取沪州而直击九原。”

“得令!”

“安达听令。”

“微臣在!”

“着安达监军,并携领一众候补官吏统辖沪州。”

“是!”

“宗将军听令。”

“末将在!”

那总镖头终是将镖头卸去,此刻已然官封内卫将军矣。

“着你将军一万屯兵霍城以防周边三州之异动。”

“得令!”

“大先生坐守大西城,统领百官,安抚天下。”

“是!”

“我亲率精兵万人救援受困之我大西三万将士!大先生须保证粮草等一应后勤无虞。”

“是!”

待得诸事安排妥当,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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