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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妖魔人生-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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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靴在唐宁面前动了动,似乎很满意唐宁的反应,那只靴子抬在半空,稍微停顿了一下,就这一停顿,舒畅感觉不妥,他飞速跃了起来,身体在空中一转,眶的一声,他的手击在了一块面积不大的盾牌上。

哗啦,有机玻璃做的小盾牌被舒畅这一击敲的粉碎。紧接着,对面那人浑身的血肉以肉眼可查的速度开始蒸发,不等做出下一个动作,他的皮肤变得干燥,又迅速变的像一节枯木,似乎失去了所有的水分。

砰,门外响起了一声惊爆,接着,一段频闪光再次亮起,这次舒畅被击了个正着,他脑袋嗡的一下炸响,只觉得所有的思想飞速离开了大脑。

“当当”两声沉重的倒地音接连响起,第一个倒地的是进来的入侵者,他像一截木头一样倒在地上,发出沉闷的敲击音,第二声响来自舒畅,他已经失去平衡力,仰面栽倒。

“砰砰”门外再度响起一声轻爆,似乎外面那个人过长时间的使用频闪枪,使得枪里的电池过热发生爆炸,这声声响过后,大地恢复了黑暗。

第二下频闪枪对唐宁没有影响,闪光消失后,他已经恢复过来,立刻顺手抄起一张椅子扔出门外,接着他一个翻滚,躲在窗户下面。

“没意气”,唐宁恢复过来没多久,舒畅一个跟头翻到了沙发后面,他冲着唐宁一声嘟囔。没等唐宁回答,他已经大摇大摆的站了起来。

“是谁,他们是谁”,躲在窗下的唐宁慌乱的问:“注意隐蔽。”

舒畅毫无顾忌的走到倒地的入侵者面前,他不客气的从对方脸上摘下眼镜,戴到自己脸上,而后掰开对方干枯的手,将那只频闪枪握在手里,冲唐宁晃了晃,平静的说:“没事,外面的人已经撤离了。”

一击不中,即刻远飙——就是群什么人,这也是舒畅的疑问。

门外的地上丢弃了一只右手和一柄炸毁的频闪枪。几滴鲜血滴向了路边。舒畅仰着戴墨镜的脸,顺着血地望去。路边没有车痕,他也没有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这说明来的人不止两个,还有一个人在一旁观察着,然后纯用人力扛着伤者快速的脱离了现场。

这种手法是美国情报机关常用的手法。三人行动小组,一人主管行动,被称为行动者;一人主管掩护,还有一人在旁边观察事态的发展,在必要时提供撤离支持,这个人常被称为教导者。在训练营中,这是一个类似教官的角色。

唐宁没有跟出屋外,他正在屋里检查着那个侵入者的随身物品,跟通常的情况一样,这名行动者口袋里空空如也,连一根火柴、一盒香烟,或者连一粒纸片都找不见,唯一的线索只剩下他们配置的武器。

这群人来自安塔鲁维亚,还是来自美国情报机构,仅根据他们的随身物品难以判断。当然,如果好判断,那意味着行动策划者智力残缺。

“频闪枪——墨镜,这好像是好莱坞电影的黑超特警”,唐宁看着脚下这具干枯的尸体,不停的摇着头:“长老会派出的制裁者无需掩饰什么,这些人把掩饰功夫做的如此彻底,反而暴露了他们的来历……有意思,我们居然遭到了情报机构的追剿。”

舒畅赞同的点点头,他摘下脸上的墨镜,仔细研究着这幅特殊的墨镜。

这是一副偏振光眼镜,它的晶格排列平行于地面,不用猜,那只频闪枪发出的光波属于纵波。

频闪枪对任何人来说都起作用,为了不至于出现杀敌一千,自杀一百的现象,这副墨镜和手持的透明圆盾,就是频闪枪使用者的防护设备。频闪枪发出的是纵波,墨镜和小圆盾的晶格排列一横一纵,两个加起来恰好遮蔽了频闪光发出的强烈光线。

而移开圆盾,单凭墨镜的偏振光晶体,即使在黑暗中也能正常观察周围的敌情。可惜现在圆盾被毁,单凭墨镜只能部分抵御频闪枪的威力。

唐宁还在不甘心的检查侵入者的遗物,舒畅望着窗外渐渐亮起的天空,悠悠的提醒:“他们是谁,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怎么找到了你和为什么找你,这才是蹊跷的。”

唐宁看着脚下的尸体,沉思了片刻,突然问:“他们现在到哪了?”

他问的是长老会派出来的制裁者,刚才舒畅还在说他们正乘坐货轮渡海而来。

唐宁说这话时,语气里透露出一种冷酷味道,兵临绝境的他,反而激发出拼死一搏的勇气,现在他身上又恢复了在悉尼时那种生杀予夺的气质。

“我说过,他们还有三天抵达纽约”,舒畅提醒的说。

从伦敦航行到纽约,横跨整个大西洋需要五天到七天的时间。客轮速度较快,时间大约在五天左右。货轮较慢,而油轮不在乎速度,只在意装载量,它们的速度更慢,整个航程大约需要九天左右。

那群人乘坐的是货轮,他们距纽约还有三天的路程,这意味着现在那艘船正在大西洋中心附近。

唐宁的脸上出现一种决绝神情,他冰冷的发问:“你有一艘潜艇?”

舒畅已经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摇头拒绝:“那不行,一艘货轮被神秘潜艇攻击……这事影响太大。绝对不行。

并且,那艘潜艇的存在对我意义非凡,它不仅是我最后的退路,而且那艘潜艇上的实验室,也是我的希望所在,我绝不会容忍它们曝光。”

唐宁的回答愈发冷酷:“我给你矿井,给你需要的一切,请你下令攻击那艘货轮,我不希望他们踏上美洲大陆。”

“不”,舒畅断然拒绝:“他们的到来也许使我们的转机——另一个敌人,远比我们这些无害的隐居者更加凶残,这才是……”

舒畅指指地下的那具尸体,接着说:“这才会使他们转移攻击火力。”

“幼稚的想法”,唐宁讥讽的说:“这世界只遵循一个法则——丛林法则。软弱的人是最先清除的对象,他们的到来反而会使那伙人更迫切的想要从我们身上获得技术突破。最终,我们会成为夹在交火双方中陷的倒霉蛋。

只有让他们知道,我们远比那伙人更加凶悍,他们才会选择合作——下令吧,攻击那艘货船,整个世界会帮你掩饰,知道真相的人必然会做出如此选择。”

舒畅依然是摇头:“可他们还是在知道潜艇的存在,我不能容忍,绝不。”

唐宁急速的喘着几口气,他失望的垂下了眼帘:“我忘了,你不是我,你手里还有一个武器——伯爵在你手里,依靠伯爵,依靠你那群支持者,你完全可以回击任何挑战,而我是个众叛亲离的孤独的老头……”

舒畅打断对方的抱怨:“你并不孤独,因为我和你站在一起。你曾经帮助过我,我现在回报你这份帮助……对于他们的到来,我并不是毫无准备。信号已经发出,当年那群为肯特亲王准备的人手即将行动,我正在等他们登岸,我会送他们一份大礼。”

舒畅没有说了,这段时间他一直伪装成一个普通人,对于盟会的消息虽然辗转破资了一些,但那些消息并不详尽,所以那伙即将登岸的制裁者将是最直接的信息提供者。舒畅需要他们的记忆,因而必须让他们登岸。

唐宁脸色郁郁:“别试着挑战神灵,那是一群最接近神的存在,你却要用一群对付亲王的潜伏者迎战他们……这是不可能的任务,我甚至对伯爵能否战胜他们没有信心……”

天色渐渐明亮,新年第一天的太阳升起来了,舒畅无心跟唐宁辩论,他着急的催促:“快,收拾随身物品,我估计警察快要来了,我们必须赶快离开。”

既然有人能够找到唐宁,那么在一次不成功的突袭之后,总会有人过来查看结果,这时候继续留在房间里要面对无穷无尽的麻烦,此时,最好的办法是一把大火烧干净这一切。

大火在舒畅身后熊熊燃烧,清晨的街道回想着救火车的警笛,唐宁一身黑衣一身严严实实的钻进舒畅的汽车,他留恋的反身,定了定神:“我们去哪?”

第149章 所有人都要登场

“去年的巢穴再不会有今年的雏鸟”,站在自己的巢穴之前,舒畅颇有感触的自言自语。

此时,唐宁已盖上厚厚的毯子,在后座里蜷缩成一团,听到舒畅的感慨,他配合的发出一声呜呜:“是呀,又是一年,生活令人烦闷的就在于此,我们又长了一岁,却已经没有产生多少进化。”

唐宁的话从毯子里发出来,显得含糊不清。这老头拥有漫长的生命,见惯了人世间的悲欢离合,他还留恋这种无谓的生命,深切的留恋,然后,他居然还要发着不知所谓的感慨。

舒畅的感慨不是他自创的,这是唐吉诃德说的。晚年的唐吉诃德结束了骑士冒险生涯,他回到家乡,坐在家乡的老槐树下,看着树上的鸟巢,如斯感慨。

这句话的本意是说:人总要长大,人总要成熟,总要抛弃那些虚幻的、不切实际的青春懵懂。

类似的话有一句是苏格拉底说的,他说: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还有一句话是孔圣人说的,他站在奔腾不息的大江边上,感慨的说: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塞万提斯用唐吉诃德的这句话结束了整本书,那位独斗大风车的孤独骑士就此结束了他的故事。后来,这句话又有了新的意思,世界各国的医生组织都把唐吉诃德作为自己的人生楷模,意思是,身为医生,要有挑战未知病魔的勇气。

唐吉诃德这个名字,其中“唐”是对他贵族身份的尊称,亦如法国的“让”,德国的“冯”,荷兰丹麦的“范”……而中国也有类似的尊称,比如“公”,后来这个词又合并成“公孙”,也就是诗经里常提到的“公孙王子”的说法。

也就是说,这位独斗大风车的疯狂骑士,他的本名应该是“吉诃德”,而吉诃德也是一个著名的医生组织的名称,这个组织荟萃着世界最顶尖的医生,非诺贝尔医学奖获得者,以及个专科顶尖人士,它绝不接纳。

“吉诃德”组织的徽章就是一枚青铜制作的骑士形象,它描绘的是唐吉诃德冲向大风车的那一刹那。现在舒畅台阶上正静静的躺着这样一枚青铜徽章。

“有意思”,舒畅望着那枚徽章,摇着头快乐的笑着。

这枚徽章不应该出现于此地,舒畅现在在这里的身份只是一名普通的商人,从事普通的金融购物业务。公司的年度经营额虽然看起来很吓人,但几亿额度的购并案,在美国每天发生数十起,亿万以下的收购重组事件都是小Case,财经杂志都不屑进行报道。

类似舒畅这样的公司在芝加哥有很多,他自认自己做的很普通,唯一与其他金融公司的差别在于,他似乎没为公司的融资发过愁。但这样的现象也很普通,人们不该注意如此平常的一名小商人,或者说小富豪。更不应该顺藤摸瓜,发现他的另一个身份——整容医师。

唐宁是裹在毯子里由人抱进了房子,他从毯子里爬出来的时候,舒畅还站在大门口,背着双手,低头观察那端端正正摆放在台阶上的吉诃德勋章。听到别人向他解释舒畅的发现,他笑的很奸猾:“没意思,瞧,我本来以为是我暴露的,我以为袭击者针对的是我。但现在,你要否认吗?”

无法否认。

至今为止,袭击者并没露出准确的袭击意图。从他们的行为判断,他们的意图似乎是想绑架房间里的人,至于他们的目标是舒畅还是唐宁,这还无法确认。

严格说起来,那房间里虽然居住的是唐宁,但唐宁从来没有在街上露过面,经常出入那间房子的反而是舒畅。而唐宁摆在房间里,似乎更像是一个被人照顾的病老头,终日躲在厚厚的帷幔下,躲避着阳光,躲避着一切外界事物。

这枚徽章的出现不是偶然,在座的没有一个善茬,他们都不相信这枚徽章真来自“吉诃德”组织。它的出现只在暗示舒畅的另一重身份,这绝不是医生组织所关注的问题。

即便这枚徽章真来自“吉诃德”组织,那也是有心人通知了对方,并要求对方做出进一步行动。

房间里现在人到全了,也许是新年第一天的缘故,图拉姆、博卡、哈根、格伦、马立克……所有的人都在,也包括赵牧……与钱颖。

钱颖坐在角落里,她一直没有出声,舒畅的注意力还放在那枚徽章上,他不停的把玩徽章,直到赵牧屡次使眼色,他才看见坐在阴影的钱颖。

钱颖的神色一如往日那样平静,从脸色上看不出她有什么哀怨,有什么愤恨,她只是平静的望着舒畅,闪动着一双大眼睛向后者微笑。

钱颖身边还站着刘韵,她嘟起双唇,狠狠的瞪着舒畅,也瞪着房间里另一位女人——琳达。

大冬天里,琳达穿着依然很惹火,一身紧身的皮衣皮裤,将她那一身爆炸性的肌肉裹得曲线毕露,她穿一件皮质低胸短袖背心,双肩枪袋上夸张的插着两把大号马格南。她的腰带是由子弹带作成的,亮闪闪的铜壳子弹成了她腰上的唯一装饰品。

琳达现在开着一家保安公司,专门向贵妇人们提供女性保安。平常,她已经把舒畅的家视做自己的窝,在这个房间里穿着很随意,行为也毫不顾忌。但今天,她却显得很老实,一者也许是因为有客人在,二者,或许是因为钱颖找上了门,令她有一丝被捉奸在床的羞愧。

此外,最重要的是舒畅的脸色很阴沉,他虽然笑得很灿烂,但琳达记得,当初他被擒的时候,对方也是这样灿烂的笑脸,然后把她当沙包痛殴。现在重见这副笑脸,她只觉的心里阵阵发寒,她知道舒畅心中现在正是怒火滔天。

“人到齐了?”舒畅灿烂的笑着,他先冲钱颖点点头,而后冲众人摊开了双手:“我记得,戏剧到了高潮的时候,所有人都要登场,这叫做什么——辉煌的谢幕。”

是的,现在人到齐了,费力克斯的手下都赶到了现场,连马萨诸斯也出现在房间里,他不太了解舒畅队伍,只记得自己的任务,看到舒畅停下来向众人打招呼,他首先开口汇报信号发出的情况:“回信到了,七号避难所,有人想见你。”

既然有七号避难所,那么前面一定还有一号二号。此时此刻,房间里还有不知根底的赵牧与钱颖等人,舒畅不好详细询问,他装作平淡的点点头,招呼众人坐下。

“似乎是举行盛宴的时刻,我们现在唯一缺的是一名厨师”,现在房间里没有仆人,舒畅一边亲自动手为众人端饮料,一边自嘲的笑着说。

他说这话时,众人望向他的目光都很古怪,唯一琳达有点扭捏不安。舒畅什么人,他的花花肠子比谁都多,眼珠一转已发现众人的神色有点古怪,扫了一眼琳达,他诧异的问:“难道?难道我们有厨师了……是凯瑟琳?”

琳达很尴尬的点点头:“抱歉,我出任务的时候遇见了她,她躲在鲍泽尔女伯爵家里……”

鲍泽尔是一位意大利女伯爵。意大利现在虽然没有国王了,但意大利那些贵族头衔依然被各国王室所承认。这位女伯爵是鲍泽尔家族最后一位女继承人,她拥有一座古堡以及一个葡萄园。

前段时间,这位女伯爵来美国度假,通过费力克斯的关系雇用了琳达保镖,由于对方身份尊贵,琳达不得不亲自带队出任务,以示对对方的尊敬,结果在女伯爵的随员中邂逅了凯瑟琳。

想来也应该如此,像凯瑟琳这样技艺高超的女厨师,一般人雇用不起,只有那些讲究吃穿的贵族才能将她收于旗下,这还是凯瑟琳为了躲藏,刻意降低了薪酬的原因。

按琳达的介绍,凯瑟琳一直躲在女伯爵家中,对父亲进行恢复性治疗,新年来到时,她带着父亲前来美国求医,结果发现了琳达的存在。

按说,琳达身为美国逃兵,她重返故土,身边又有舒畅这位整容大师,她怎么也该把相貌变一下。但琳达一方面自认为已经没有亲属,她也不愿意重回到过去的生活里,加上有埃里克、费力克斯这样的强人支持,她也懒得再进行整容,只是将头发的颜色稍稍染了一下,便以原来相貌踏上故土。

发色的小小改变也许可以瞒过别人,但凯瑟琳曾与对方一起进行了拯救父亲的潜伏行动,因为她觉得琳达与舒畅之间关系暧昧,所以视对方为情敌,对琳达的细微身体语言观察非常仔细,所以一眼识破了琳达的伪装。

圣诞前夜,舒畅忙着去会见马萨诸斯,对凯瑟琳纠缠住了的琳达找不到甩脱对方的机会,便被对方摸上了公司,最终摸到了舒畅的住所。

恰直新年夜来临,有心想取得舒畅原谅的凯瑟琳,立刻自告奋勇的为众人准备了新年大餐,早就听说过凯瑟琳手艺的那群人,立刻汇拢在舒畅的别墅,他们不为行动而来,此行的目的只是美食。

至于钱颖的出现,那更容易解释了,赵牧揪住舒畅后,生恐对方再次跑路的钱颖立刻申请迁至,由于办公效率的拖沓,她才在新年前夕赶到了芝加哥。

此时满房子的人,大家都坐在桌前等待着新年大餐开始,纵使个人都有与舒畅私下交流的意图,但顾忌到其他人的存在,他们都默契的堆上一副笑脸,做欢心鼓舞状。

如果凯瑟琳出现在这里,那枚“吉诃德”勋章的出现就不难解释了,因为她父亲也是该组织成员之一。自她父亲出事后,知道真相的人都在关心她父亲的行踪。那场争夺并未终止,它依然在进行。

“凯瑟琳请你原谅”,琳达故意用亲热的语调与舒畅说,边说边示威的瞥了一眼钱颖:“分手三个月后,她父亲恢复了部分神智,而她自己冷静下来,觉得自己不该怨恨。因为是你拯救了她父亲,也是你掩护了她,让她带着父亲安全离开。她想向你道歉,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所以,只希望这顿饭能为你满意。”

琳达说凯瑟琳的时候,钱颖表现的很平淡,她神色如常的与刘韵低声交谈,似乎对舒畅没有过多的关注,但舒畅感觉到,她的耳朵高高竖起,正注意着这里的一举一动。

在场的其他人也没有特别表示,大家只是随意的点了点头,表情特殊的反而是图拉姆,他坐卧不宁的在椅子上扭来扭去,似乎很不自在。

餐桌的座位安排完全是按照正常的宴会惯例。舒畅的左手是拥有女主人身份的钱颖。图拉姆坐在右手第一个位置,他旁边是琳达,然后是格伦。钱颖的左手依次是客人唐宁、马萨诸斯、费力克斯紧随其后。

迪伦敲响了铜锣,他神情骄傲的端着餐盘,仿佛餐盘放的是一顶王冠一样,走进大厅,按照标准的礼仪,一次给客人上餐。餐厅里响起一阵杯盘的声音,冲着众人没注意,舒畅将身子向图拉姆倾过去,低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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