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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妖魔人生-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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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把两个线索编织成网,让它们搅成一团乱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现在我们公开的线索是从西班牙进入潜艇——卡夫卡知道这些,而后我们彻底掐断了他的通讯。他的上司或须知道我们将抵达‘沉睡之地’,但从那以后,我们无声无息消失了。

好吧,我们现在就要换个身份……”

当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一切都变了样。一艘大型水上运输机降落在海面,将游艇装入货仓,连夜飞越非洲大陆。第二天中午,游艇已经跳跃到了马达加斯加海滨,它换上了民用游艇的信号,大摇大摆的向美国驶去。

而潜艇则继续由非洲西海岸驶向好望角,每到夜间,它浮上海面,冒充游艇的无线电信号,漂移一段时间,在天亮前下潜进入海底。最后,潜艇冒充的信号在囚禁拿破仑的小岛附近彻底消失。

至于游艇……它现在的船名叫做“九月黄菊”,使用的船籍资料继承了兰卡购买的那艘游艇的全部资料,经过马达加斯加工人全力奋战,游艇外表的涂装变成了亮丽的银色,只在显眼处按规定涂上几道红色的纹路,以便与海水区分。

现在潜艇在有意的视觉误导下,整个形状像一条在海面上破浪而行的大银鲛,离的稍远一点,整个船体就会融化在蓝天白云中。

驶过新西兰附近,一艘从智利开出的货轮为“九月黄菊”号补充了饮料——这符合兰卡的身份,因为智利纬度、气候与法国相当,两国酿造的葡萄酒从品质上说,几乎没有区别,但智利葡萄酒的价格只有法国葡萄酒的四分之一。

这种巨大的价格差异造成了假冒者的暴利,许多喝不起法国葡萄酒的人,干脆购买智利葡萄酒——橡木桶装的,而后灌装入法国葡萄酒瓶,以此来掩饰自己的资产情况。

曾经有一段时间,“喝智利葡萄酒的富翁”成了一句嘲讽话,但智利政府对此竭力抗议,也有些真正的富翁对此积极响应。有些富翁干脆标榜只喝“智利葡萄酒”,以此显示自己崇尚俭朴。久而久之,这句话嘲讽的味道逐渐变淡,但其中蕴含的贬义依然根深蒂固。

“细节决定一切”,图拉姆举着一瓶酒向舒畅炫耀:“我们无需把这些葡萄酒灌进法国旧酒瓶,当然,我们也无需炫耀自己只喝‘智利葡萄酒’,最终的人发现这个细节,只会认为揭穿了我们的掩饰……瞧,不是吗?我们本来就在掩饰,就把一些明明白白的掩饰摆在桌面上,让他们透过层层迷雾,揭开的真相反而是我们特意制作出来的。这才是最好的掩饰。”

图拉姆是在船舱底下说这番话的,游艇刚刚驶出新西兰,甲板上多了四名从新西兰邀请的旅伴,两名欧洲人,两名亚裔。她们也是一种掩饰,将陪舒畅他们渡过太平洋,前往美国,顺便向外界释放出舒畅送给她们的信息。

图拉姆是刚完成红酒罐装,特地来向舒畅炫耀的。此时,舒畅正在兰卡的工作室里,干着兰卡平常做的事——操纵数控机床,小心的打磨着钻石原石。

这是一名俗称“金刚火焰钻”的钻石,打磨好的钻石戒面跳动着一团金色的火焰,淡蓝色的工作灯下,它显露出淡淡的香槟酒色。

舒畅似乎没有听图拉姆的话,他很耐心的操纵着鼠标,在计算机屏幕上操作着打磨程序,数控机床按照计算机操作,飞快的完成着它的工作。

游艇在实现西海岸跳跃到东海岸的过程中,为了减轻重量,抛弃了所有的补给物资。现在,太平洋上最适合采购的地方就是新西兰,这是个游艇大国,百分之五十以上的国民拥有自己的游艇,图拉姆本着富有、暴发却又很节俭的原则采购了一大批品质很好,但品牌却不响亮的货物。

大多数货物都是零散采购的,有些货物确是公开采购的。比如,阿根廷的红葡萄酒、西班牙的白葡萄酒、波兰水晶杯……这些货物具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都属于二线产品,剩下装饰工作则需要靠舒畅的双手完成。

舒畅打磨好这粒钻石,小心的将它镶嵌进入白金指环,将六个爪脚扭紧,一枚漂亮的胸针出现在他手中,他吹了吹石面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用一块缎子将它擦得亮亮闪闪,而后拿起一只吹嘴在胸针表面喷上一些石碳酸,给它刻上点岁月的痕迹……一枚充满沧桑感的胸针出现了。

舒畅拿起这枚胸针,轻轻地别在图拉姆的胸口,看了看效果,满意的点点头,问:“那几幅名画挂上了吗?”

一说到名画,图拉姆结结巴巴的回答:“天呢,你真敢……你竟然仿造了大师的作品……那位印度女人是学艺术的,她被房间里挂的圣像画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她说那是俄国大画师鲁布廖夫的杰作,是圣像画的典范——你怎么仿造如此有名的人物?

还有,她最想知道——迪亚戈·德·席尔瓦·委拉斯开兹的自画像是不是真迹……传说席尔瓦画过七幅自画像,现在存世的唯有四幅,她想知道菊厅里挂的那幅是否是真迹……我倒没注意那是席尔瓦,这让我很好奇,那个印度女人是干什么的,为什么她对名画家如数家珍!”

“别打搅我……今晚,我们有宴会,我需要尽快完成酒具加工……她们四个不都是你找来的吗?我知道你一向谨慎,难道你没搞清她们的底细?”

舒畅边说,边给数控机床换钻头,这次他用的是高压水流喷嘴,用这样的喷嘴切割玻璃、水晶,切割出来的图案带有一种自然的圆润,也令人判断不出新旧。

超高压水流的雕刻速度很快,只需七八分钟就可以雕刻出一只完美的水晶杯,晚宴只有六个人参加,舒畅至少需要三个小时时间,才能雕刻出全套杯子——晚宴需要六套酒具。

图拉姆放下了酒瓶,神情轻松的耸了耸肩:“我并没有特意选择旅伴,谁会注意我们呢?谁又会在大学生青年会里安插间谍呢?我只是在新西兰大学发了个公告,邀请四位女伴参加浪漫之旅。

根据学生会的推荐,我挑了四个人——两名白人是新西兰本地人,大的叫索菲,在读博士;小的叫玛拉,三年级;印度人是艺术系的留学生,正在读硕士;越南人,大学三年级,语言学专业。

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将她们从身体到思想了解个透透彻彻,所以,我干嘛花费那个时间?”

工作室里,机械手在计算机的操纵下烧灼着一团玻璃液,舒畅手里拿着一把大剪刀,技法娴熟的剪下一团玻璃液吹、拉、弹,快速的拉出一个玻璃杯胚形,手里一边干活,他一边跟图拉姆聊着天:“日落时分,我们起锚出港,中途将停靠几个小岛,你盯好了她们。另外,赶快布置人手,制定突袭计划。”

等到几个胚形做完了,机械手根据舒畅设计的杯子,快速的完成剩下的工作,这时,舒畅已经开动了高压水喷嘴,开始进行精雕细琢。等到他完成第一个杯子,抬头一看,图拉姆已跑得不见人影,桌上那些完工的首饰已被他一扫而空……

哈哈!图拉姆此刻依旧没摆脱孩子心理,他带走这些东西,似乎急于向那几位女郎展示……可新西兰处于赤道地带,穿不住多余的衣服——难道他想把首饰都别到肌肉上?他有肌肉吗?

虽然现在图拉姆能够在阳光下活动了,但多年养成的习惯依旧使他偏爱黄昏,偏爱夜晚。黄昏时节,各个游艇都在返港,“九月黄菊”却缓缓的驶出了码头,向着北方前进。

晚宴是在游艇的楼顶平台举行的,也就是菊厅的天花板上。客人不多,就是四名美女,管家依旧是迪伦,其余的随行队员则化身为船员与保镖。

埃里克、哈根作为船长与大副作陪,整个宴席变成了四男四女。

在座的当中,索菲是学历最高的,她读的是经济学博士,长的人高马大,体形健壮,这次据说她要去美国做交流学生,由于时间充裕,便想着搭乘免费游艇,顺便在海上欣赏美丽的海景。

索菲显得很精明,像一名典型的白领经理,可以想象,她学成出来一定会成为一名强悍的女管理者。

另一名白人女子玛拉则显得很乐天,用句行话说是缺心眼,这么短短的时间,她已经与图拉姆打得火热,两人聊得热火朝天,全然不顾周围人的感受。

印度美女丽莎与越南美女阮黎儿则显得有点拘谨,东方女人的含蓄,让她们在初次见面的人面前放不开手脚。宴席开始这么久,她们也只是彼此打了个招呼。

舒畅与图拉姆是冷血体质,即使在热带,他们也是长裤长衫,两个人还文质彬彬的戴上了眼镜。坐陪的埃里克和哈根尽显彪悍本色,他们短裤背心,隆起的肌肉显得孔武有力。

接连几套酒具相互撤下,现在喝的是白葡萄酒,淡淡的金黄酒液没有影响杯子的视觉效果,索菲端着酒杯,好奇的看着酒杯上的花纹。

“是八骏图,中国徐悲鸿所作的八骏图”,印度女丽莎看到了索菲的动作,早在注意酒杯形状的她,轻声提示:“虽然是用雕刻手法,但八匹马的徐悲鸿风格很明显,每一根飘逸的鬃毛都会随着酒液的晃动而飘动,简直像活灵活现。

这是大师的手法,我抚摸过,这些飘逸的鬃毛、甩动的马尾……线条那么硬朗,可是抚摸起来,杯子一点不刮手,这是绝顶的打磨工艺……”

丽莎叹了口气,眼角瞥向舒畅,用印度土语低声说:“这艘船是一座浮动的艺术殿堂,我在这里看到了很多令人震惊的艺术珍品,可我左思右想,想不出哪位大师曾经制作过这样一套水晶杯。”

丽莎急促的喘了口气,又把语言换成了英语:“第一套水晶杯——从那套黑皮诺杯开始,那是侍酒师系列酒杯,是由丽朵的第九代传人克拉斯·丽朵花了十六年时间研究,最后选出评酒效果最好的杯形,定名为‘完美酒杯’,杯壁极薄,晶莹如寒冰,手指轻碰下,整个酒杯都发出嗡的共鸣声——这是世界酒杯中的巅峰,四十年来,依旧无人超越。

接下来几套是刻花酒杯,而最后这套刻花酒杯竟然把一幅艺术杰作雕刻上了杯壁……这简直是对艺术追求的偏执,我不知道谁会花这么大的功夫收集这么多套酒杯,尤其是最后一套,这是大师级的作品,谁做的?艺术史上竟然没有记录。如果这酒杯拿到拍卖会上,它会震惊整个艺术界。”

美女们没有注意到手头的不起眼的酒杯,听到丽莎的介绍,这才转而注意这些身边的细节。玛拉当时正举着杯子痛饮,听到这话,她吓得手一哆嗦,险些将杯子掉落在地上:“上帝呢,我居然端着一件伟大的杰作,却用它来喝酒……你别告诉我这东西很值钱。”

一边说着,玛拉一边小心翼翼的将杯子放在桌上,立刻取出手机拍照:“我要拍下它来,我要把它放在我的博客上。上帝,没有人会相信。”

图拉姆的脸阴沉下来,舒畅突然用印度土语问丽莎:“你学的什么专业?”

丽莎听到熟悉的语言,脸上闪过一丝喜色,但她却用英语回答:“艺术品鉴定……我听说你也是印度人,你是哪个邦的?”

舒畅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他回避的说:“抱歉,我没在印度生活过。”

这是事实,也符合舒畅的身份,因为他扮演的是个低等级的平民,如果说出真相会遭到丽莎的鄙视,而不说真相,会让人以为他是生活在外国的印度侨民。

这也符合事实,印度侨民是亚洲第一大侨民团体,排列在其下的是华侨团体,由于印度在亚洲的咄咄逼人,印度侨民即使生活在南非,也活得很嚣张。南非黑人敢抢劫华人,却不敢抢劫印度侨民。

在印度国内反而不行了,严苛的种姓制度令平民出头的机会并不多,能够成为富豪的人群彼此都在一个交际圈里,只要提起名字,大家都彼此知道。

舒畅回答完丽莎的问题,一边向图拉姆递眼色,一边转向了阮黎儿,微笑着用越南喃语问:“阮小姐,你怎么会想到搭乘我们的游艇?”

第180章 每个女人都有一个精彩的故事

艺术品鉴定——这可是个好职业啊,全是与富豪打交道的活儿。能培养起这个爱好的女性,家里一定有收藏的基础。

其实,在亚洲这样的国度里,不仅仅印度,连越南都一样,有机会、有能力出国留学的人都是些家境富裕、视野开阔的富家子弟,那位阮黎儿虽然一直没开口说话,但想必她的家世也不简单。

可舒畅就不明白,这样两名明显的富家女怎么会搭乘免费游艇与人来一段暧昧的海上旅行。

那位阮黎儿柔柔的一笑,放下了酒杯。此时,图拉姆乘机夺过玛拉的手机,反转镜头,猛着拍两人的大头照。

在闪光灯的闪烁当中,阮黎儿轻声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祖父曾经是一名南越官员,美国人撤走之后,他跟着美国人跑到了国外。随后的经历,一如国内的遗孤一样,祖父在国外成了家,祖母也因生活所迫,不得不带着我母亲与我伯父改嫁。

而后是越南的开放,祖父回来,接走了伯父一家,而我母亲唯一的请求是送我出国。外祖父有自己的家庭,而我伯父连语言都不过关,根本无法应付国外的生存竞争,所以,我的生活费并不富裕。有时,我不得不自己打工。

瞧,我听说,有免费的夏威夷之旅,并提供回程机票……为什么不呢?所以我来了。”

越南语是一种小语种,现在并不富裕的越南没有出国的多少旅游者,阮黎儿不能当翻译导游。而她学的恰恰是语言学,除了当翻译,不会干别的,而新西兰又是个高福利国家,这样的地方,连刷盘子的活儿都很难找,所以,她才不顾传统,参加这次的暧昧之旅。

其实,一旦知道参加人员,人们也不会过多的非议。在新西兰这样的游艇之国,类似的海上旅行有很多,而在海上,可能会发生什么暧昧,也可能是两个人搭伴儿免除寂寞而已。

主客是两位男人,陪客是四名美女,如果真发生什么,那也不见得必然发生在她与别人之间,即使发生了什么,那也是顺理成章的一段感情而已。想通了这一点,阮黎儿的说话越来越顺溜。

阮黎儿的回答是用喃语说的,别人都没有听懂,她说完了,索菲已经端详完那只杯子,她沉着的向舒畅伸出手去:“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一名经济师,我希望多结识一些生意伙伴儿,希望这次旅行能和你成为朋友,也希望今后能有机会合作。”

与索菲寒暄过后,丽莎轻声插嘴:“su先生……我可以直接喊你兰卡吗?我认为,游艇里并不适合悬挂那么昂贵的名画,海上旅行并不安全,海水的腐蚀会让名画加快破旧——那些都是不可重复的艺术品,那是全人类的财富,不应该挂在海水可以打湿的房间里。”

丽莎这简直是在指责舒畅有暴发户习气,而图拉姆现在的打扮完全印证了丽莎的指责,他满身缀满了珠宝,袖扣都是用钻石镶嵌的……不过,这个指责不应该冲着舒畅来,他打扮很朴素,浑身上下没有戴一件首饰。

丽莎之所以冲着舒畅说这句话,是因为舒畅浑身上下充满着艺术家的气质,她以为那些画作虽然很可能是图拉姆挂出来的,但本着艺术家对画作的珍惜,舒畅有责任提醒图拉姆。

这时,图拉姆一通狂拍已经把存储卡占满,他手指一通乱动,一不小心手机跌落在甲板上,弹了一下滚落在大海中。

“赔钱!”玛拉揪住图拉姆的衣领,毫无形象的大喊:“我的卡上有我全部的个人资料,重新录入很麻烦的,你竟敢把它扔进海里?快下水打捞!”

索菲马上低声劝解:“玛拉,别闹了,出了港之后,手机没有信号,它掉进海里也纯属意外,你不应该这样失态。”

几个女孩叽叽喳喳打闹起来,埃里克和哈根推开椅子,弓了个身告辞。舒畅略略表示歉意,也随着那两个人起身而去。

楼顶上只剩下了四名美女与图拉姆,那两名亚裔女子显然与图拉姆混不到一起,她们待了一会儿,也纷纷告辞。

两名亚裔女子下到甲板时,看到舒畅正待在船尾,叼了个雪茄,悠悠闲闲的撒着一张大的渔网,那名叫哈根的手水长正站在他身边,低声向他汇报着什么。阮黎儿犹豫了一下,说了句:“海上风大,我头有点昏,先去睡了。”

说罢,她冲舒畅点点头,返回船舱休息。丽莎看到那两人停住交谈,脸上有点警惕的姿态,她转身离开船尾,走向船头。

等丽莎走后,哈根低声继续说:“……行动已经结束了,刚刚传来战果,‘孤岛行动’小组已经支离破碎,现在确认:美杜莎、牛头人、狮面人……已经全部击毙,唯有驯鹿留下来,我们已经控制了他,他将给我们安排潜入事宜。”

“没有永远的朋友,唯有永远的利益”,舒畅轻声感慨:“谁能想到,我们曾经并肩战斗,但现在我们却向他们举起了屠刀。”

“他们必须死”,哈根无所谓的回答:“我赞成图拉姆的意见,这些人对我们了解太多,我们要想潜入就必须要执行清楚计划。”

“潜艇上怎么样?”

“进展很好”,哈根低声回答:“芙萝娅已经控制了卡夫卡,那些送来的改造战士,已经被艇上的领主变成自己的血裔。我们承诺了给这些领主自由,他们接受了,等到潜艇抵达墨西哥,这些领主将带着他们的血裔悄悄上岸,帮我们完成潜入计划,以换回自己的自由。”

“这么说,突击准备已经接近完成,剩下的就是撤离计划了……我现在有个疑问……算了,到时候再说吧,让那些领主们抓紧训练他们的新附庸,这批人将会成为我们的隐藏力量。”

哈根点了点头转身告辞,没走几步路,他又停住了脚步,悄声问:“你的疑问是什么,我能知道吗?”

“那个老东西,光说让我们去取能源体,我现在不知道,那东西有多大,有多重,是否有辐射泄露,是否稳定……所以,我也不知道能有多少人撤离,撤离的时候谁有能力随行……算了吧,与其茫无头绪的思索,还不如了解更多的情况——这几天,图拉姆正在想办法突入对方的防火墙,看看能从对方网络里寻找点什么。”

哈根望了一下头顶,头顶甲板上还传来欢笑声,似乎那两位白人女子与图拉姆聊得很开心,哈根摇摇头,感叹道:“我真没想到,他有这么大精力,白天陪那些女的,晚上还要陪,等到她们睡了,还要去计算机上忙碌。

我听说,那个网络是高度加密的,从来没有人成功潜入……好吧,我可以把船开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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