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人生-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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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图拉姆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只脚的形象,那是只光的脚,脚趾分开的很大,每一步的走得很稳,没走几步,脚下的水迹已经消失,而后,那只脚停顿了一下,图拉姆耳中传来了一阵细微的擦拭声——侵入者在擦去脚痕。
“很细心”,菊花厅里的舒畅低声嘟囔一句,他走过去,伸手扭开了音响,一阵轻微的音乐声响起,掩盖了所有的声音,也掩盖了侵入者的脚步。
“是海豹突击队的技巧”,马立克低声解释:“身上穿的是‘鲨鱼服’,可以让水无声流到地下……每一步都踏在波涛起伏中,很专业,很熟练……”
“五十公里”舒畅调转话题,继续之前的讨论:“你是说,当时速达到五十公里时,任何东西都是凶器?”
“不错”,既然舒畅不把来人当回事,马立克也把他放到一边:“所有的杀戮技巧,最终都追求一个‘快’字,而人类不断突破,也是为了超越速度壁垒。子弹为什么比弓箭威力大,是因为速度;激光为什么比子弹强,是因为速度。
速度——就是动能。一张纸钞,如果时速达到五十公里,可以轻易砍断一双木筷,当然,也可以轻易砍断人的脖子。五十公里,就是高手门槛。这个速度并不难超越,泰森的拳头时速就超过100公里。”
侵入者的脚步已轻轻踏上台阶,正在向楼上摸来——他不能不来这里,因为他只有一人,而船上发出的声响表明这里人手众多,所以他只有擒贼擒王。冒险来这里劫持人质。
“杠杆……”屋里的课程似乎已跳跃到下一节:“杠杆运动最主要的是寻找支点,人体构造中,有许多节省体力消耗的构造,比如手臂,分成两节,或者加上手腕成为三节,这是便于人依据情况延长力臂……”
门轻轻地推开了,话音嘎然而止,唯有音乐在轻轻飘荡。
是个女人,任谁也没想到进来的是个女人。
她像个小子一样一头短发,从发根看,她应该是一头褐发,但发梢处已被海水泡的发灰。
从体型看,这是个极端暴力的女人,她全身像健美运动员一样,全腱子肉,本该是女性特征的乳房也被肌肉覆盖。幸好,她的身材并不臃肿,一米九的个头让这身肌肉反透出一种健美味道。
这身爆炸似的肌肉撑在黑色的潜水服里,因为紧张的情绪绷得紧紧的,连胸上的樱桃小点也凸现出来。那双灰褐色眼珠因紧张而透露出狂乱与绝望的信息。一进门,她两眼立刻盯在戴眼罩的马立克身上,赤手空拳摆出攻击姿势——因为他的剽悍也因为他是屋内唯一的声响来源。
“欢迎光临”,舒畅彬彬有礼地向对方鞠躬致意,但对方仍不错眼珠地盯着马立克。
马立克很憨厚地笑了一笑,缓慢地把双手摊开,示意他没有武器,而后,他一寸寸移动双手,把手放在沙发茶几上。
侵入者露出一丝满意的神情,但她不敢放松,只快速地瞥了一眼皮肤惨白,显得瘦弱无力的舒畅,摆手示意对方把双手举起,放在她视力可及的地方。
“你确信?”舒畅一脸傻笑,很诧异、很白痴地问。
怒了,那女子瞪大眼睛,但她的主要精力还锁定在马立克身上,对舒畅她只用眼角扫示意:“别罗嗦,快点!”
“好吧!”舒畅叹了口气,双手举起随意一落,穿过了距离间隔,落在对方胸乳上:“这下,我们谁都能看的着”,他咂了咂嘴,似乎对手感很不满。
爆发了!
那女子浑身绷紧的肌肉猛烈地爆发了,她像头发怒的狮子,狂野地、歇斯底里地一拳向那张可憎的、嬉皮笑脸的小白脸击去。
她对自己的拳速很满意,愤怒使她超水平发挥,她确信这一拳落在对方脸上,绝对会把那张可憎的脸轰个稀巴烂。
胸前的乳突传来一阵火辣辣的感觉,不是疼痛,是一种奇怪的感觉,是不轻不重、恰到好处的心痒,是不软不硬、适可而止的酸软……
是性骚扰,这绝对是性骚扰!
军营中曾经的屈辱豁然涌上心头,她更愤怒了,她把全身的力气汇集在拳上,铁拳以更快的速度向前飞奔。
忽然间,她觉得臂弯一软,拳头竟然莫名其妙地改变方向,胳膊折叠起来,这拳竟向自己的胸膛飞来,耳边还听到房间里那位剽悍的眼罩男,以笨拙的口舌,无比无辜地解释:“你弄错了,这屋里最强的不是我。”
大恨!但晚了。
第43章 摸上来一个炸弹妞(2)
她才听到前半句,已经发现拳头改变方向的原因,那个坏笑的人已窜到她侧面,用几根指头搭在她的肱三头肌上竭力外推,因这一推力,她的上臂已全部外展,导致拳头顺势回缩。
她气急败坏,她竭力想控制拳头,可就在这时,那坏小子的指头又动了,他像是爱抚一样,轻柔地、但坚决地顺着她的上臂抚摸至手腕,他捋过的地方呈现出一种热辣的烧灼感,皮肤仿佛被唤醒似地、充满饥渴地渴望手指再度光临。
但她的拳头……她的拳头却因此再度失去转换方向,顺对方的“抚摸”腾地展直。拳风呼呼,她耳中清晰地听到拳力的爆炸,这一拳暴怒地打出,拳中蓄积的愤怒、狂躁、爆裂全部倾泻而出……打空了。
因为,此时对方已到了她身边——严格地说是钻入她怀里,而她这一拳却奔外而去,所以这一拳只能打在空气中。
改变支点,改变力的方向——这是中国甲骨文时代,希腊人发现的物理定理。一切,就这么简单。
拳虽打空,但她因这一拳产生的剧烈扯动,令整条胳膊上肌肉灼痛,她愤怒的大喊:“不!”
这时,她模糊地感觉肩膀涌来一股冲力,她身体踉跄地向外跌去,但她一只胳膊已落在对方手里,所以这个动作最终变成类似于探戈舞的“外展”。
此时,对方的另一只手一路弹动,从她的小腹快速地弹动至她的喉下——这是一个NBA篮球标准的快速运球动作,只不过哪只手不是在拍篮球,而是在拍打她的肌肤。
等这只手掠到她的喉下,她的躯体正不由自主的“外展”,于是,那只到了喉下的手又重新一路向下。“嘶”——一声漫长而悠扬的声音随着那手的移动,随着她身躯的外展,连绵不绝。
这是拉链的声音,那只弹动的手一路在寻找着拉链拉手,到了喉下,他终于找到了目标,于是,随着她的舞姿,她的潜水服从喉下一直拉到小腹。
“腾”地一声,两只胸乳挣脱束缚弹跳而出,深深的乳沟处掉出一个防水袋。没等袋子落地,她高叫一声——“不”,奋力抬起右腿,向对方踢去。
这时,她肩上再度用来一股力量;
这时,她隐约听到那个剽悍的眼罩男憨厚地嘟囔“没我的事了”……
这时,她听到一阵悉琐的声响,那眼罩男边向门外走边说“该解除警戒了……”
这时,肩上传来的力量再度把她拉向对方怀里;
这时,对方伸腿一撩,那个掉下的防水袋改变了飞行方向,向沙发上飞去……
这时,那只原先拉拉链的怪手顺着她的小腹蜿蜒而下,到了她大腿,而后还在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她的膝弯,哪只手掠过的地方一阵热辣辣,竟让她有一种兴奋的刺激感。
她身子一空,整个身体腾了起来,那只高翘的腿,那只无奈的手还在对方手里,于是,她的姿势变成伦巴舞里的“高踢腿”——躺在舞伴怀里的“高踢腿”、衣衫尽开的“高踢腿”、气喘吁吁红潮满脸的“高踢腿”……
这时,她听到房门发出一声轻响,那个眼罩男已走出了房间。
“不”,她声嘶力竭地喊着,竭力在对方怀里扭动身子……
成功了,她翻腾地在空中旋转起来!
“不”,她继续高喊。因为对方的手抚上,随着一声“嘶”,她腰间一空,敞开的上装立刻向下滑落,“嗡”——对方手中多了一根细丝,它在空中伸展,发出阵阵嗡嗡的啸音。
那是她的腰带,也是她的武器。
这根钢丝一段笔直而锋利,一段盘成奇异的弯曲。笔直的那一段抖直了相当于一柄刺剑,弯曲的那一段是个万能钥匙,可以打开世间大部分锁具。
这钢丝可承重4吨,成龙拍摄《我是谁》时,曾用这种钢丝悬吊跳下大酒店的高楼。那种奇异弯曲实际上是一种锁扣,把笔直那段锁入,成为一根腰带。
解开这根腰带需要特殊手法,即使她本人,平常穿脱也需静下心来,按步骤仔细开锁。但这玩意到对方手里,却没耽搁他一秒时间。
“这怪手,平常一定解惯了女人腰带”,在翻滚当中,她无聊地闪过这念头。
能不无聊吗?她现在就像一个被扯线的木偶,身体肌肉全不由自己做主。她翻滚、她踢腿、她跳跃、她转身、她低头、她挥拳,全凭对方操纵,基本没她啥事,所以她只有无聊瞎想的自由。
随着她的“舞蹈”,地板不时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从她身上不断地掉下一两件金属物——小钳子、小剪刀、小铁条……还有小枪。
“不”,她喃喃喊道。此时,对方已与她贴面而立;此时,她以被对方洗剥的不着寸缕,此时她这声有气无力的喊叫,倒像是向对方婉转求欢。
“不”——两腿因被人撑开,她疲尽力竭地喊叫着。
“不”——身体里闯入一团火热,她被那巨大的冲力刺激的尖叫起来。
她竟然高潮了。
“不”,她挺动着身子迎上对方的撞击,响亮地喊叫着。耳边恍恍惚惚传来一声问话:“你是谁?”
“不”,她用力绷紧小腹,下意识地回答:“海军陆战队上士、电子机械师琳达·乔依·杰瑟普、俄勒冈人。”
又一下撞击汹涌而至,琳达感觉到那猛烈的快感,她意志模糊,只顾全身享受那股快感,耳中却又听到一句:“为什么登上我的船。”
这是刑讯逼供——琳达清晰地意识到这点。这项技术还是美军发明的,在越南战场,美军曾用药物配合,来审讯意志最顽强的女俘虏,它的名字就叫“快感拷问”。
琳达仅仅坚持了几毫秒的功夫,就不由自主的尖叫起来:“不!我是……”
一浪接一浪的强烈快感向她涌来,她已完全陷入无意识状态,她嘶声高喊,她有问必答,她毫不隐瞒,她借助这高喊尽情发泄……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意志渐渐恢复。
这是间宽敞的舱室,舱内亮着弱弱的荧光,她躺在一张硕大的床上,床大的足以让她连翻两个筋斗。
奢华,这是舱室给与她的第一感觉。长这么大,她从没见过如此众多的奢华品聚集在一起。现在,它们就摆在她眼前,近在咫尺。
身体软软的,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才醒来的时候,她发觉自己的身体还在有规律的抽搐,那股强烈的刺激似乎还留在她体内,令她皮肤格外敏感。
舱外传来阵阵脚步,偶有说话的声音轻轻传来——正是这些动静,是久经训练的她惯性地惊醒。但现在,她却发觉醒来毫无意义。
可能此前的欢愉带来的刺激过于强烈,以至于绷断了旧有神经反射,导致她肌肉反应极为奇怪,她费尽力气想挪动右腿,以翻下床铺,但最终换来的却是左腿肌肉痉挛。
门外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一个嗓音谦和地说:“埃里克已经打招呼了……女兵失踪……例行检查而已……你的模特……”
琳达听出来了,这声音她很熟,正是可恶的宪兵中尉马维。
而另一个声音她更熟,就是那个声音对她进行了“快感拷问”,导致她现在浑身瘫软的恶棍。
这个声音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对方谈着,听着听着,浑身酸软的琳达感到,对方话音有股穿透力,虽然听不清他说什么,但每当对方开口,琳达的身体就发出阵阵颤抖。
脚步声停了,就停在门口。琳达想躲,可浑身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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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图拉姆的计划
门缓缓地推开半扇,从门缝里可以看到正是那可恶的马维,他站在门边,身子半拧着,扭头跟人交谈:“很遗憾,我听说那三名模特都很漂亮,我竟然错过了……”
紧跟着,舒畅那笑嘻嘻的贼脸出现在门缝中,琳达第一感觉是“他的眼睛好亮”,随即,她觉得那眼里仿佛隐藏着什么,她不由自主地想看清楚——那是海水,幽暗而深邃的海水……
啊,还有草原,俄勒冈草原,农场,我又回答了爸爸的农场——“妈妈,你没死”。
这一刻,琳达放声大哭,她竭力呼唤着父亲母亲的名字,忘了身处何处。然而……
然而,她嘴里发出的竟是一串串鸟鸣,她的呼唤和叫喊全成了无意义的鸟语,她能清晰地听到无耻的马维发出一连串的恭维,那声音历历入耳,可她却看不到一个人影。
“这小鸟叫声真清脆。阁下,我认为它的羽毛是我所见过鸟中最美的。”马维语气中充满讨好意味。
“谢谢……我们再看看别的房间吧。”那个邪恶的人回答。
“别走!……妖魔?……催眠术!救我,我愿跟你回去!”琳达声嘶力竭地喊着,但这声音传入她耳中,仍是一连串无意义的鸟鸣。
门轻轻地合上了,琳达像待在镜子里人一样,旁观着舱门合拢。这世界仿佛跟她隔了一层玻璃,她明明感觉到它的存在,却无法触摸,无法穿越。
门并没有完全合拢,似乎那妖魔有完全的自信——不管怎样,他都不会暴露。
话语音隐约从门缝传来:
“……例行公事,请务必理解……”——这是马维。
“你估计她会去哪?”这是那个恶魔。这声音极其具有穿透力,琳达觉得那话音使她浑身肌肉都在颤动。
“按距离推测……,按时间推测……,附近只有你们一艘民船……我们准备明日向她亲属发唁电……”
“她还有亲属吗?”
对方停顿片刻:“估计没有了,他父亲破产……有一个远亲……”
恶魔也有人性?回答的停顿更长,似乎在默哀,而后,那恶魔说:“让我们忘了她吧,还是讨论一下彼此的事业,……,你打算卖多少钱?”
一阵咯咯地笑声响过,马维回答:“先生,我还没有参观你的会客厅呢?”
“也好,我让管家预备最好的香槟,我们在哪儿详谈。”
声音渐渐远去,琳达将注意力返回自身,恍惚间,他觉得自己真是一只小鸟,正在一个精致的笼子里忽闪着翅膀,并引亢高歌。
“做个小鸟……真快活”,琳达心头一阵轻松,迷迷糊糊中,她又看到舒畅那双眼睛,随即,她眼前仿佛升起探照灯,什么景物都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片光明。
“不行,……催眠术,我必须破解催眠术——我不是小鸟,我是人;我不是小鸟,我是人,看看自己,看看呐,我是人!”
琳达竭力按教科书上的要求进行自我催眠,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缓缓睁开眼睛,望向自己的手指——“记住,这是人的手指,我应该看到手指……啊,不!”
当她勉强看到一根手指时,一股突如其来的快感猛烈地冲击她的神经,这快感如此强烈,令她浑身皮肤都在收缩,瞬间,她像做云顶飞车般飞向半空中,高潮的刺激一波接一波涌来,她的肌肉发生阵阵抽搐,她弓起了身子,发出一声快乐之极的呐喊。
随后,当她继续回味那快感的余韵时,她发现:她还是只鸟,她依然在笼子里欢唱,只是笼子上方多了一双闪亮的眼睛,那双恶魔之眼在天空旋转不停,带着赞赏的神态俯视笼中之鸟。
“我是小鸟,做鸟快乐”,琳达喃喃“鸣叫”。
正当她乐尔忘忧的时候,天空中那双眼睛忽然像流星坠落,琳达惊慌地叫了起来。那双眼睛似乎听到了琳达的召唤,越坠越缓,最终坠到一人的高度,镶嵌到了人脸上。
“在底舱给她找个单人间”,眼睛的主人说。周围的景致逐渐变幻,最终还原到原来的舱室,原来的大床。原来的那个恶魔正站在床边,对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说话。
这时,喊破喉咙的琳达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不过,值得欣慰的是,她发现自己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活动小指、活动中指、大拇指——啊,这还是自己的身体,不是鸟。
“不是鸟!”恶魔仿佛读懂了琳达的心思,他俯身看着琳达,得意地奸笑着:“认识一下,海军陆战队上士琳达·乔依·杰瑟普,我是妖魔happy!欢迎你来到妖魔世界。”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琳达这句话脱口而出,却突然忆起了此前的快感经历——我招了,我全招了。
“我睡了多长时间?”琳达吃力地问。
“4个小时”,舒畅微笑着,深受抚摸着她,安慰说:“别担心,到我这儿,你安全了,谁也不能要走你。”
“谢谢”,琳达缩了缩身子,轻轻地回答。同时心中轻声自语:上帝知道,我反抗了,可我失败了。
了解美军秘密的琳达知道,“快感拷问”是一种很邪恶的刑讯技术,被它打倒的犯人,会在潜意识里埋下向刑讯者讨好、献媚的意识。这是一种意志的征服,从此以后,被征服者对外人还会产生强烈的距离感和性冷感。
琳达此前竭力想从催眠中醒来,就是想打破这种意志枷锁,可她失败了,这失败会在她心中埋下阴影,令她不再敢尝试,或者把她的努力引入歧途——譬如刚才。
“空孕素,……,那是禁药,他怎会……”琳达清楚的记得,这种拷问需要一些激素配合,但所需的激素已被美军列为禁药,严格保密。
对方怎会知道这个秘密,而且还把它用在自己身上。
似乎,不记得对方给自己用药……可当时那种情况下,便是他用药了,自己也无法察觉。
在琳达沉思时,那位管家跟舒畅交流了几句,而后转身离去。琳达刚刚醒来,意识飘飘荡荡,总不能集中注意力,所以没听清对方的交谈,等那人走后,舒畅坐到琳达身边,手掌轻轻抚在她的身上。
这是怎样的一“抚”啊,那只落下的手掌令琳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感到自己浑身都在发抖,她说不出这种颤抖是出于兴奋,亦或是出于激动——总之,它不是恐惧。
这种颤抖令她羞耻,可她控制不住,她不由自主……
“好了,安心歇息,我会让人送晚餐来”,舒畅拍拍她露在外面的肩膀,起身离去。
琳达心中失望的快要叹息出声,她竭力忍住,可以就发出“哼哼”的喉音。
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