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人生-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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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在中国,百姓生病可是比救助“警察他妈”更吃钱。
“她做销售经理,为保护客户得罪了一些人,我带她出来避避风头”,钱颖一旁解释道:“差旅费公司出,因为有补助,所以才把她拉出来。”
钱颖刚才显然听到了赵牧与舒畅的交谈,但她对酒吧状况没有过多解释。也许对她来说:天下无大事,有你万事足。
“哈根这厮……做事好没头尾”,舒畅恼怒的低声抱怨:“我们可是妖魔呀!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哈根毛躁?”赵牧没听懂这话:“怎么了,这晚餐是他安排的么,我看着很好呀。你怎么没吃多少?”
“我忽然间有股嗜血冲动,来点鲜血怎样?”舒畅温温柔柔地问赵牧。
“得了吧,这点小事算什么?”赵牧瞥了一眼钱颖,后者此时毫不动容地啄着餐后酒。
窗外歌声嘹亮,餐桌上几个人心不在焉地停下刀叉,分心注意赵牧的话。
“越是夜店也容易招惹事非,哪国酒吧没发生过这种事。只有牌子响亮才会令人投鼠忌器……你放心,那老外处理这事很在行。我们走的又是高端路线,他们找不到缝子。只要适可而止,那就能相安无事……”,因为有所顾忌,赵牧说的很隐晦。但所有人都听懂了。
“可这,不会成为你在迪拜置产的原因吧?”赵牧用一个问句结束了长话。
迪拜置产——对于费力克斯来说,这事无需隐瞒,甚至广为人知最好,因为它彰显了“领权”。但对于舒畅来说,他的亲友知道这事则意味着有心人可以顺藤摸瓜,发现他的足迹。
“我还打算在塞浦路斯置产呐”,舒畅一声轻笑。既然隐瞒不了,那就用迷踪计,把自己的脚印搞的越乱越好,让他们费脑筋去吧。
“这里一年四季阳光灿烂,它是酒神故乡,还是断臂维纳斯、爱神阿芙罗秋蒂的故乡。山多树多,飞禽走兽多,当地人最喜欢打猎,每年要发几万张打猎许可证。每到假日,不管大人和孩子都抗着长枪入山,然后满载而归……这种生活不好吗?
嗯嗯,这里的节日还特别多——国际艺术节、国际酒神节、国际花卉节、狂欢节和水果节。塞浦路斯人喜欢跳舞。一到节假日或者婚庆,要一连跳几→¤炫··书·¤·网←天,不但青年人跳,老人孩子也都参加……这我也喜欢。
还有,不到节日的时候,这里人的消遣方法就是闲坐。闲坐着吸着一根水烟管,或是品茶、饮酒,议论世上浮华时尚、金钱、政治。也有既不喝酒也不吸烟,也不参加聊夭,干脆呆呆地坐着,遐想。
饱食终日无所事事;缺衣少食就拿起枪钻进山里……然后,面包有了,黄油也有了。这种生活不令人向往吗?”
“呀,你说的,真是一个懒人天堂”,胡小蝶露出不相信的神情:“那他们吃什么穿什么?生活是需要money的,他们怎么挣钱?怎么养家糊口。”
“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节日,这里的节日特别多,官府还对外卖打猎证,节日到了,他们舞蹈,官府给他们发钱;外地人到了,要进山打猎,他们受雇当向导;没有节日没有打猎人,他们就发呆;实在缺钱,那就进山,弄点野味采点山果。游客这么多,塞浦路斯人口这么少,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足够了。”
钱颖突然插话:“我不喜欢这地方,我们走吧。我想尽快离开这里。”
第95章 钱不是省出来的
这个冬天不太冷。
走出餐馆,街道上灯光柔和,每家餐馆前都有个小乐队演奏希腊流行音乐。
塞浦路斯岛的形状像个曼陀铃,所以曼陀铃便成为乐队的主打。
餐馆沿街摆着散座,多数游客为了领略街道风情,宁愿在马路边就餐。现在,这些路边餐桌都坐满了人。
乐声悠扬,舞者不时邀请客人同舞。顾客酒酣耳热之后,也顾不得仪态,醉醺醺,笨手笨脚地随乐起舞。
舒畅一行才走出餐厅,一名相貌英俊的像希腊雕塑般的青年男子便舞动着走近,邀约钱颖起舞。钱颖一时愣神,那男子便绕着她舞动起来,并不停用身体语言鼓励她舞动双手。
好半晌,钱颖才回过神来,她用手遮着惊愕地嘴,充满感激地问舒畅:“这……这是你安排的吗?”
三个女性并排走出餐馆,论美貌,钱颖不如刘韵,她总带着林黛玉似地楚楚可怜,令人产生呵护感;论青春活泼,钱颖不如胡小蝶,她那大大咧咧的神情恰符合西方审美观。但这名超级美男不选别人却选她,令她不禁感动的颤抖。
可惜,这真不是舒畅的安排。
舒畅的眼睛像雷达扫描般扫过那男子全身,确认安全后,又翻身用探寻的目光打量钱颖,却怎么也瞧不出钱颖的特别之处。
难道我真的有眼无珠,发现不了她可爱之处?
舒畅郁闷地摇摇头,这边,钱颖不等舒畅回答已舞动起来。在那名俊男的引导下,她的舞步起初笨拙,继而轻盈,随后乐在其中,竟然舞出了塞浦路斯独特的韵味。
受土耳其统治多年,塞浦路斯的希腊舞不可避免地带有浓厚的土耳其味,那就是舒缓而优雅的旋转。脚蹬长筒袜、身穿灯笼裤、头带希腊帽(鸭舌帽)的俊男,用亘古不变的速度恬静地、悠悠地绕着钱颖舞动、跺脚,后者则在男子的引领下,学着场中的女性慢慢地扭起身子。
这种舞蹈有点像STEPDANCE,也就是我们通常说的踢踏舞。塞浦路斯风格的希腊舞保留了跺脚的习惯,但舞蹈动作更缓慢,因而很适合初学者依葫芦画瓢。舒畅一愣神功夫,另两个女性已跑到场上,随着伴舞舞动身体。
舞到激情处,一名游客突然举起了餐桌上的盘子狠狠摔在地上。清脆的响声吓坏了钱颖三人,她们正准备躲出去,一眨眼功夫,所有餐桌上的客人都举起了餐盘狠狠摔在地上,边摔便高喊:“欧巴。”
摔得人兴高采烈,在一旁伺候的侍者也跟着瞎起哄,高喊着:“欧吧!”钱颖见事态不对慌忙窜出人群逃到舒畅身后,却见舒畅眼珠一转,一把抓过旁边桌子上的餐盘摔在地上,高喊“欧吧!”,喊得比谁都响。
这时,三个女人都躲在舒畅身后,钱颖拽拽舒畅衣袖,悄悄问:“怎么了,他们对食物不满意还是对服务不满意,都文明人,干嘛摔盘子?”
胡小蝶兴冲冲地问:“会打起来吗?”
刘韵现在只剩下发抖的精力,可这比赵牧好,一不留神的功夫,他已经重新逃进餐厅。
“摔——快摔盘子”,舒畅兴冲冲地四处寻找武器:“亏了亏了,快摔回来。”
钱颖不问缘由,舒畅让放火她也会立马点起火把,所以她如斯响应。胡小蝶不敢,她还在问:“什么意思?”
“希腊语中,‘让我们摔吧’意思跟‘让我们快乐吧’一样,所以,在希腊,如果快乐,你就摔盘子。
刚才那份圣诞大餐死贵死贵的,我说怎么他们学了俺们的本事,逢节涨价,看到他们摔盘子才想起来,原来里头包含了盘子的费用。快摔,我们在里面用的是上等瓷具,要多摔一点才能够本。”
刘韵已经笑弯了腰,钱颖拼命的捶打舒畅的脊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个死不吃亏的毛病,到哪儿都改不了,穿名牌,开飞机,都忘不了几个盘子钱。死人,你手上戴的手表都可以买下整个餐馆。”
明白过来的胡小蝶一头冲进餐馆,转眼之间抱了一大摞子盘子出来,摔得干劲十足;明白过来的赵牧也怯生生的抱着几个碗,轻轻的扔在地上,可惜未碎。
舒畅一脸严肃,义正词严的回答钱颖的话:“我的原则是:钱不是省出来的,是赚出来的,所以,我从不省小钱,也从不放过赚小钱的机会。可是我付了钱,就该享受应有的待遇,绝不能让别人省这笔小钱。”
摔完盘子表示一场欢宴的结束,侍者笑盈盈的扶起推倒的桌子,打扫满地的碎瓷片。不一会儿功夫,街道恢复了整洁,餐桌铺上了新台布。在路边排队等候的客人纷纷就坐。另一场欢宴开始了。
一拨人去一拨人来,譬如太阳落下,月亮升起般正常。刚才的欢乐如过眼云烟一去无痕。只剩下舒畅一行意犹未尽的随着人潮,继续往前走。
到处是歌舞,到处是欢笑的人群,行人随时随地会被人拉入舞林。一行人切走切舞。当欢乐还未进行到高潮时,几个人已疲惫不堪。
“不行了,不行了”,钱颖掺着舒畅,努力的揉着酸痛的双脚:“我好想好想就这样搀着你,走到长街尽头……天呢,这长街怎么走也走不到头啊。”
其他两名女性也深有同感的使劲点头,连赵牧也有气无力的吐着舌头:“天呢,我们已经走了两个小时,天都快亮了,怎么还没到头啊。”
“走到天亮,你也走不到头”,舒畅蹲下身,替钱颖揉着双脚:“利马索尔宽度不宽,但长度却很恐怖。这条餐馆饮食街沿着海滨蜿蜒而下,有十多公里长,其中还有很多岔道、小巷,开着各类商店,弯弯曲曲,加起来四五十公里长。
我们没走直路,你们路边有店就钻,算起来,应该走了四分之一路程。”
钱颖不停地拍打舒畅的肩膀,起劲的使着眼色。舒畅终究犟不过去,他俯下身去,让钱颖爬上了脊背。
“好肉麻呦”,胡小蝶假装浑身打了个哆嗦,但眼里却是羡慕的神色。赵牧幸灾乐祸:“还有三十里……你可要挺住啊。”
刘韵什么也没说,只是担心的眺望了一下长结尾。
爬上舒畅脊背的钱颖兴致勃勃:“听说,天亮的时候满城同唱圣歌,快点走,我还有四分之三的街没逛。”
此后,狂欢对舒畅来说成了一种折磨,天亮时分,钱颖精神抖擞,舒畅步履蹒跚,赵牧比舒畅更不堪劳累,只剩下喘气的力气了。另两名女性仍意犹未尽,胡小蝶怀里抱着大包小包,刘韵没买东西,但她分担了钱颖与胡小蝶的负担,怀里也抱满了物品。
钱颖终究没有坚持到举城同唱圣歌的时光,在黎明前一刻,她躺在一辆马车上沉沉睡去。当黎明来临时,舒畅怎么摇晃,她都未醒。
飞机降落在古堡上,舒畅发现他们并不是最晚回来的。除了布莱特外,城堡的客人也都在外面狂欢。
钱颖还没有睡醒,舒畅本想晃醒她,但强打精神保持清醒的赵牧劝阻住了。
“别叫了”,疲惫的赵牧此时也显露出真情:“我想,她现在精神最安定,长久以来,守着那个空荡荡的大院,我想,她一刻也不敢松懈……让她睡吧。”
舒畅悬在空中的手拐了个弯,轻轻的落在钱颖的额头,撩开额前的散发,这时的钱颖露出一付婴儿般的安逸,脸上的表情肌彻底放松,鼻中发出微微的鼾声。
侍者们迎上前来,搬运行李并引领客人各自回房。电梯门口,抱着钱颖的舒畅转向刘韵,交代说:“按照传统,圣诞礼物都交给旅馆服务员,由他们包好挂在圣诞树上。我看你没买什么东西,特地给你加了份礼物。”
强撑着的刘韵已陷入朦胧状态,这话进入耳朵里,她却没有反应多来,只是用鼻翼嗯了一声,便扶着墙壁走进电梯。
安顿好了钱颖,返回自己房间的舒畅,脱去了外衣,将它仍在沙发上面。沙发的茶几上放了一个托盘,上面很显眼的摆着布莱特的名片,附上的便签只有两句话:我与F。M认识,方便的时候请接受我的拜访。
这不是一张普通的名片,它是张镀金名片。这样的名片在西方社会称之为“信用名片”。递上这样的名片代表对方有事相求,而这张名片就是他的信用。
当你需要对方“还情”时,便把这张名片附上,可以不需要任何解释,要求对方无条件为你做一件事,以偿还所欠情谊。
信用名片只在小范围内流通,因为一旦亮出这张名片,便意味着无条件付出的承诺,所以,人们都很慎重使用。有些人一生也未使用过一张。
金色的名片放在银亮的托盘上显得触目惊心,便签用的不是酒店提供的纸,上面没有任何标记。舒畅略一沉思,将名片收入囊中。
傍晚时分,城堡重新恢复了喧闹,狂欢彻夜的年轻人们一点也不觉得累,他们的欢笑声吵醒了沉睡的钱颖。等她梳洗完毕,赶到舒畅房间时,发现舒畅正站在窗口,透过半掩的窗帘望着窗外。
时光仿佛又回到了开首,那时舒畅也是这样站在窗帘后面,冷冷的看着窗外欢乐的人群,而后,鬼头鬼脑的赵牧领着哈根闯进了他的世界。
这次出现在舒畅视野中的没有赵牧,那厮还躺在楼上酣睡,伴随在哈根身边的是三个小孩。
这是三位在海豹游艇服役的小狼孩。以前,舒畅跟他们没有过多接触,教导他们的工作由格伦与马立克负责,所以,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们。
后来,听了埃里克的话,舒畅苦思冥想为他们三个取名,却总想不出合适的名字,恼怒之下,他干脆依据年龄大小,依此以大宝、二宝、三宝命名。
“大宝”听起来发音接近“double”,意思是加倍,二宝听起来像“apple”,三宝听起来像“sable”。也就是说,这三个汉文名字用发音类似的英语表述,分别是:双倍、苹果、黑貂。
这个名字要多臭有多臭,但依据领权原则,命名权在舒畅,他就是起再难听的名字,对方也得接受,所以,这名字便被叫开了。
看到他们的出现,舒畅依然打了个哆嗦。可这次不是为了哈根,而是为了他身边那三个小狼孩。
他们本来在游艇上,怎会突然出现在城堡?难道游艇到了?
钱颖依然温柔的走上前去,伸手轻拍舒畅的脊背。她过去总是这样安抚痉挛的舒畅。
“不想见这个人就不要见”,钱颖轻声叹息。
“今晚城堡有个聚会,是旅馆老板请客,我不想下去”,舒畅收回了撩着窗帘的手,烦躁地说。
“这不合适”,钱颖坚持说:“新年快到了,大家欢欢乐乐出门,你一人向隅,这未免令大家扫兴。”
舒畅一阵气血翻涌,他连续做了几次深呼吸,平复了一下纷乱的心情。
“累着了?”,钱颖关切的拍拍舒畅:“那好,你先歇会儿,我下去招待他们。等会儿你再下来,可一定要下来哦。”
钱颖与哈根擦身而过,彼此含糊的打了个招呼,等大门关上后,哈根望了望紧闭的大门,边指挥三名小孩坐下,边开口说:“我上来的时候遇到了布莱特先生,他让我转告你,希望能在晚餐前拜访你。”
舒畅摇了摇头从怀中掏出了那张名片,掷在了茶几上:“他没有那么简单,这是他送来的名片,你看。”
哈根抓过去翻来覆去看了半天,他显然懂得这名片的含义,劝告说:“别轻易见他,先让图拉姆查查他的底细。对了,F。M是谁?”
第96章 神秘访客
“费力克斯·毛奇”,舒畅轻声回答:“费力克斯送我的钱,每笔都是通过一个人转账,这样做是为了安全隐秘,没想到那个中间人竟是布莱特。我们居然这样碰上了,却彼此见面不相识。”
“你怎么知道是他?”哈根好奇地问。
“笔迹!我见过这个签名……你知道,我精通伪造签名,所以这笔迹瞒不过我。”
“他知道那钱是转给你的吗?”哈根稍加停顿,又问:“需要图拉姆查吗?”
“他是否知道我——这是个问题!如果他知道才有意来塞浦路斯……那就有趣了,他是怎么查到我的?连我都不能确认下一步行程,他怎么预判的?”
费力克斯从每位附庸那里收取规定的报效金,把这笔钱汇总后转往舒畅的账户,具体向谁收的钱、人数有多少,舒畅至今未晓。而费力克斯故意把转账程序复杂化,也是为了隐匿这些人的身份。如果布莱特能找到舒畅,则意味着费力克斯所做的一切都是笑话,根本没能瞒住有心人。
牵一发动全身,这进一步意味着:舒畅组织里的任何人,其身份都不是秘密。
哈根听完舒畅的介绍,沉思着说:“我知道了,这类人大概就是家族式会计——费力克斯只能找这样的人处理账目。他们与大家族有数百年的交情,阁楼里藏有千年沉淀下的秘密,有些秘密一旦揭开,会震惊世界。”
经济学虽然是门很古老的学问,但在印刷术发明之前,知识的传播都是靠口口相传的,书卷则是通过手工誊录的方式一本本复制的。那时,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获受教育机会。在生产力低下的古代,数十年如一日地养活一个人全脱产学习,这是难以想象的事。
为了应付这种情况,专门的事务所相应而生。起初,是一些破落弟子纠集几个同伴合伙,利用他们所学的知识,招一些贫穷童子专门为人处理文牍、账目问题。随着信息交流的发展,这种事务所逐渐发展壮大并传承至今。
这种事务所究竟是始于何时已难以考据。据称,在中国甲骨文诞生之前800年,在宋代“开创”“世界第一银行”前数千年,美索不达米亚出现的“人类第一银行本票”上,就有事务所的签名。
那是在汉漠拉比时期,签名出现在一份不记名本票上,这是迄今为止世界上所知的最古老的可转让银行票据,也是保存至今的唯一古银行票据。而在当时的汉漠拉比法典中,商法部分也特地规定了事务所合伙事宜。
最初的事务所不仅为当事人处理财务税务问题,还包括为当事人记录家族史,誊写日志,帮当事人处理法律、税务、财务问题等等。所以人们常说:人类最古老的秘密隐藏在事务所的阁楼里。
印刷术诞生后,人类进入进入了信息爆炸时代,事务所开始分工明晰,出现了专门处理财物的会计事务所,处理法律问题的律师事务所等。但一些以家族方式传承的古老事务所,依靠他们强大的人脉,依然保持着与大家族的紧密联系。
他们替客户包揽一切事物,甚至包括替客户付嫖资、安置私生子——在狄更斯作品中,就曾描写过类似的事务所。
费力克斯一伙人生活在这时代,他们有太多的秘密被事务所掌握,他们不可能离开事务所另起炉灶。而保密原则是从汉漠拉比时代开始的,费力克斯也不虑事务所泄密。当然,整个世界,各国权贵人物都不会容忍事务所的泄密企图。
哈根很熟悉这类事务所,因为他也与这些人打过交道。这些人尽知费力克斯等的身份并不可怕,从账户上顺藤摸瓜知道舒畅的身份也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们竟能准确预判舒畅的心理,确定舒畅可能选择的行程——这需要多么细致的分析。
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