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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妖魔人生-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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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谈合作。

“我只是中间人”,舒畅立刻撇清自己的关系:“不,严格地说我是另一名受雇者。我是雇来执行这个行动,把东西抢回去。至于卖给谁,价格是多少,我恐怕做不了主。”

卡尔索斯基奸诈的笑了:“我只和那东西的拥有者交易,不管他是谁。”舒畅从浓烟中伸出一只手,指点着刚才那位年轻人跳海的方向:“我要是那样做了,岂不和他一样了?先生,你已经发出了警告,我收到了。”

卡尔索斯基欣赏的笑了:“难怪你的心理那么好,连你的敌人都承认这一点。”

这话里透出另一种信息——敌人,有谁自认是舒畅的敌人,并且一点不向卡尔索斯基掩饰?

舒畅没有回答,他摆出了那副冷酷到底的神情,泰然自若的喷吐着烟雾。

“克里木岛有很多好玩的地方,今天我醉了,不适合谈论生意问题,我只剩下寻花问柳的精力了,明天,明天我会安排人送你们上岸,这里有很多值得游览的地方,希望你玩的愉快。”

几名大汉站在舒畅身后,看情形,不是想让舒畅返回自己的船上,舒畅顺着对方的指引抬起屁股,往舱室走去,临下甲板前,他用通红的烟蒂指了指那位年轻人的跳海方向,酷酷的说:“一颗子弹就能解决的问题,你用了上百发,真是奢侈。”

“哈哈哈哈”,舒畅的冷酷彻底征服了这群军火贩子,他们发出爽朗的大笑,笑声里全是对舒畅的欣赏。

这是间豪华至极的舱室,舱里所用的每一件物品都是奢侈品,甚至包括那个一件七千美金的床单。据说是大豆蛋白制成的。

七千美金,这个价格可以在美国买两辆韩国的“顺风”轿车。

身下铺着价值两辆汽车的床单是个什么感觉。

没有感觉。自登船以来,舒畅便收敛了自己的心跳次数,竭力散发出那股冰冷的气质。因为他知道自己进入了一个虎狼窝,这里的人只尊敬强权。

因为血液流动变化,所以舒畅才比卡尔索斯基的酒精反应来的缓慢——当然,饮惯烈酒的卡尔索斯基也根本没醉,他只不过是在借酒撒疯而已。

国外的税收政策是不同于中国的,他们执行的是单一税率,就是一笔收入只征一次税,一件商品无论经过多少流通环节,它曾交纳的税种便不再征收。

不管卡尔索斯基的收入是否是灰色的,那么当他交纳过收入税后,他便不能把钱变成固定资产,因为这需要缴纳固定资产税。而他消费的,购买的商品里头含有营业税,消费税等等税种。税务部门就需要给他退税。

国外电影中,我们常看到那些老外保留购物单据,年底一起找税务部门要求退税,就是这条法律的体现。

这条法律的目的就是刺激消费,因为多消费了,工厂就需要多生产,商店就需要多营业,国家经济进入良性循环,税入反而增加。

那些俄罗斯新贵们之所以穷奢极欲的消费,也是基于这点,为了减少需交纳的税额,所以他们各样都选贵的,而且能浪费就浪费。

在俄国,他们这样做不是一种罪行,反而为他们赢得了尊敬,因为他们的浪费增加了就业率。

在这种气氛下,舒畅看到房间内穷奢极欲的布置,便不足为奇了。

房门传来噼啪的敲门声,舒畅躺在沙发上,好像没听见这敲门声一样,毫无反应的抬着头看电视。

电视里播放的是一段俄语广告,事情夸张,推销的是男性剃须液。舒畅看得很专注,好像除此之外,再没有他关心的事。

“先生,你喜欢这段广告吗?”

似乎是电视里面那位模特突然跳出了屏幕,站在电视机旁冲舒畅搔手弄肢。把舒畅吓得一跳,良久他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位模特也参加了这趟军火聚会。

据说俄罗斯新贵们最喜欢包养明星,而那些小明星们,也喜欢向这些富豪出租自己。在那位俄罗斯首富的包机里头,坐满了赶赴这种富豪聚会的俄罗斯美女们,以至于有一次,法国警方误认为这是一个国际卖淫集团,而那位俄罗斯首富就是幕后“皮条王”。

舒畅依旧是一副冰冷的神情,他上下打量着这个美女,淡淡地说:“从电视里我就看出,她的左脚不灵便,似乎患上了轻微的腱鞘炎,现在,果然。”

舒畅说话,伸手掀翻了这名俄罗斯美女,他的手顺着对方的膝盖往下捋,急得那位美女直喊:“错了错了,方向错了……哎呀。”

那美女的腿突然向空中高高翘起,紧绷的白色足弓像一只美好的芭蕾舞鞋,优雅的在空中画出一幅美丽的风景。而后她重重一挺身,直挺挺的躺在那儿。

“你是按摩师吗?这一下抓得我好舒服……难道你是医生”,那位美女气喘吁吁的问。

“我精通解剖人体”,舒畅含糊的回答。

“真是个可怕的职业……我可以叫你剪刀手爱德华吗?”,这位模特显然知道卡尔索斯基交往的都是些什么人,她巧妙的终结话题,伸手轻轻抚上舒畅的胸:“我们还可以来点别的,你愿意吗?”

清晨,模特睁开眼睛,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她身上每个细胞都残留着高潮的余韵。正准备再撒几个娇,她伸展的胳膊却碰到了一个空的枕头。

房间里有点冷,升降式舷窗已经落下,整个房间完全裸露在海风中,海潮声阵阵入耳,甲板上的喧闹也清晰可闻。模特抱了抱胳膊,往鸭绒被里缩了缩,眼角已瞥见站在舷窗边烟影里的舒畅。

这是一个背影,他浑身赤裸,站在寒风中,皮肤表面却一点鸡皮疙瘩都没起,光滑的皮肤显得健美,带有点希腊雕塑感。但他既没有保镖那满身的疙瘩肉,也没有富翁那松弛的啤酒肚。

从背影看,那副身躯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他虽然站在那,却充满了跃动感,仿佛一只见到食物的豹子,随时都会闪电般的扑出。

“我该付你多少钱?”,舒畅的话很别扭,完全没有欢愉过后应有激情,直到这时他还没有询问模特的姓名,仿佛那毫不值得留意。

“五万欧元,这是通常的价格,我不介意多收点小费。”本来还想多聊几句,多亲热几下,可舒畅的冰冷立刻使她想起了对方的身份——剪刀手爱德华。

门再度敲响,这次敲门的人很有礼貌,舒畅没开口请进,他一直彬彬有礼的站在门外敲着房门,等他获准进来时,舒畅和那名模特已穿戴整齐。

“昨晚过得怎样?”卡尔索斯基热情的笑着问,随着他的挥手,那位模特拎起自己的手袋快速的消失。

舒畅没有回答,只是专注着摆弄着他的雪茄茧。

“好吧,我需要一点时间安排,在此期间,我请你浏览克里木,我昨天说过,这里有很多值得浏览的地方。”

克里木半岛半岛又称克里米亚。它在世界史中的地位无以伦比——第一次现代战争便爆发于此,战争中,铁甲船和现代的爆炸性炮弹第一次被使用。它也是历史上第一次堑壕战和静止战。

电报首次在战争中被使用,火车首次被用来运送补给和增援。记者第一次使用了摄影术来记载战争的残暴和英雄事迹。弗罗伦斯·南丁格尔是在这里登上了世界舞台,而在半岛名城雅尔塔签订的《雅尔塔条约》决定了后二战时代的世界格局。苏联崩溃后,在由顽固派发动的、最终流产的复辟,苏联首任也是最后一任总统戈尔巴乔夫就被囚禁在这里的乡间别墅中……

在克里米亚战争中,还爆发了一场名留千古的死亡冲锋。英军第七轻骑兵旅直接冲向敌军炮口。673名冲下1。6公里长峡谷的官兵中,只有不到200生还。这一死亡是第一次被摄影机记录下的新闻事件,在世界新闻史上有着里程碑意义。

英国诗人阿尔弗雷德丁尼生在《命运眷顾勇者》描述了他们的英勇,并在诗后说“他们的荣耀何时会褪色?啊,他们进行过最狂野的冲锋!”

由这句诗歌延伸出来的意思,就是中国人非常熟悉的名言:有些人活着,但他死了;有些人死了,无声无息;但勇者永远不死。

站在当初英国第七轻骑兵旅冲锋的谷里,舒畅眺望着山口。那里是俄军的炮兵阵地,现在,为了开发旅游,乌克兰当局复制了当初的战争场景。每年都有克里木战争节,在那时候,世界各地的古战争爱好者都会穿着当时的战争服装,重现这场载入史册的死亡冲锋。

除了这些战争爱好者之外,还有一部分职业战争演员参与重演战场。他们恰好是匈牙利骑射学校与保加利亚骑射学校的学员。拥有那两所骑射学校的学员在战争重演方面很受各国旅游部门欢迎。因为他们有丰富的古战争历史,常常能协助旅游部门完成繁琐的准备工作。

这些人一年到头不停的乘飞机世界各地的飞行,细心的人一会会在意大利的重演“罗马”军团中看到他们的新闻脸,一会会在美国的“葛德斯堡战役重演”中看到他们的背影,不久他们又会出现在法国“滑铁卢战役重演”中。

舒畅在保加利亚骑射学校看到的那批学员还没有毕业,他们显然还没有资格参与这样挣大钱的“重演”中,他到是在人群中看到几名向军事爱好者兜售古代武器的学员。其中甚至包括那名买玫瑰精油的接头人。

向战争爱好者兜售武器,并帮助他们保养和维护那些古董武器也是那群骑射学校学员的收入之一。据说,他们当中的佼佼者年收入能达到数百万美元,而且飞往世界各地,机票住宿费用全由举办者承担。

舒畅招手唤过那名买玫瑰精油的,他穿着一身苏联红军衣服,在人群中格外惹眼,因而生意似乎特别旺。

“你怎么在这,我不记得克里米亚战争发生在这个日子里,为什么还会有重演?”

第116章 世界改变了

“其实,这里每月都有重演剧目,不光这里,世界各地都这样,但在纪念日,重演的规模最大”,那位曾经的接头人依旧向舒畅撩开大衣襟,做出兜售的姿态,脸上布满了爽朗的笑容。

这么一说,舒畅就理解了。他的意思是说,各地的古战场为了吸引游客,每月甚至每周,甚至每天都有小规模的重演,但在战争纪念日那一天,他们的规模搞的格外大,并成为一个当地节日,以此吸引全国各地的战争迷们前来参与,或者说前来消费。

这到产生了一个问题,既然不是正规的纪念日重演,面前这个人从保加利亚赶来做什么?

舒畅深深的望了对方一眼,看到对方仍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他伸手从对方左边大衣襟里抽出一瓶酒,随手弹了几个硬币,一言不发的转身而去。

“哎哎,这酒好贵的,你给的钱根本不够”,那人吆喝着追上了舒畅。

舒畅止住了脚步,他冷冷的瞥了对方一眼:“你还要钱做什么?你还有花钱的时间吗?”说罢,他扬长而去,留下了傻楞的街头人。

舒畅决不允许别人对他做事指手画脚,不管这位接头人是否是有意跟来,还是无意识的走到这里来做生意,知道交易秘密的他,决不能游离在舒畅的控制范围外,阿萨迈人不去做,那么舒畅来完成最后一道工序。

刚来望向对方的那一眼,采用了类似催眠术的手法,而他最后告别时那句话,则是为了加重催眠效果,医学上把这叫做“安神语”。

舒畅一路晃着那瓶几个硬币换来的酒。这是一瓶保加利亚葡萄酒,品质并不高,然而它在世界葡萄酒中却也有独特的地位,因为它是葡萄酒中唯一的烈性酒。

一般来说,酿造葡萄酒的酶在周围酒精度数超过十八度时,就会自己醉倒。所以,天然酿造的葡萄酒酒精度数一般不会超过十八度。超过了十八度就意味着人工调配的“化学葡萄酒”。

但保加利亚葡萄酒却是葡萄酒中的一个特例,这地方地邪,连酿造葡萄酒的酶也习惯引用烈性酒,它们在酒精度数达四十度时仍能继续工作,所以保加利亚出产这种葡萄烈酒闻名于世。

舒畅在保加利亚时来去匆匆,没顾上寻找这种独特的葡萄酒,而凡是追求高品质的凯瑟琳,因为这种酒的档次不高,也没兴趣提醒舒畅。到最后,舒畅还是在卡尔索斯基嘴里听到这个酒的名字,嗜好烈酒的军火贩子听说舒畅自保加利亚来,还一个劲的责备他没给自己带几瓶葡萄烈酒。

码头上,迪伦正迎候在那里,除此之外,是卡尔索斯基安排的几个助理。站在那里眺望黑海,遥远的海中央却少了卡尔索斯基那艘庞大的游艇。

“我们接到命令,海豹号将立即返归塞浦路斯”,迪伦一边谦恭的说话,一边使着眼色:“卡尔索斯基先生派来了助手,安排阁下从陆路赶往目的地。”

舒畅却有点不愿意,他不顾迪伦的眼色,不悦的回答:“接到命令,谁的命令?我记得我才是海豹号的船长,它还在接受谁的命令。”

卡尔索斯基的助手迈步上前,回答了舒畅的话:“我们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卡尔索斯基先生经过一夜考虑决定答应帮忙,我们将安排你前往目的地。先生,您需要交代一下吗?”

卡尔索斯基的人站在码头上,这片码头区域已没有外人靠近,舒畅拉着迪伦找到僻静处,低声询问:“怎么回事?”

迪伦不鞠躬不说话,他刻板的板着脸,低声回答:“详细情况我也不知道,但埃里克传来话:世界改变了。仅仅这么一句话,他与塞浦路斯圣殿遗址联合发出请求,要求我们的游艇立刻返回塞浦路斯。”

世界变了,改变了什么?

“好吧,这么说我将独自前往目的地了?为什么他们只召回我的船,难道他们没有叫我同时返回吗?”

“阁下,此时此刻,你更应该是个旁观者而不是个参与者”,迪伦脸上看不出任何一种表情,但他说这话,说明他多少知道点隐情。

“好吧,就这样吧。”一堆人在外面等待他们交谈结束,舒畅不好穷追细节,他只好简单的结束了话题。

乌克兰东南小镇,此镇无名。

之所以它没有名字,是因为它原本属于一个秘密基地,编号为K…113。苏联崩溃后,人们来不及给它起新名字,而小镇居民也习惯了这种与世隔绝的生活,他们懒得给小镇取名字,因此,这个镇便至今无名。

在乌克兰境内,类似这样的小镇还有许多,而它们的卫星城市,或者说家属居住的地方却很有名,它们都贯与共青城,共青村,共青镇的名字,散布在这些基地外围,并拱卫这些基地。

原先,这些基地可以说是共青城市民工作的地方,但现在基地荒芜,于是,也有许多懒得奔波的人定居于此。

小镇不大,两三百户居民而已。镇里全是厚重的苏联式建筑。离小镇不远的一处山峰,那里有一座古老修道院改建的学院,这座学院孤立在峭壁之上,上下都需要通过缆车相连。

今天,小镇里来了一位客人,这是一名有达达相貌的医生,他拎着医药箱,走近小镇一户人家,为居民的孩子看病。

乌克兰地广人稀,在广袤的大地上,类似小镇这样的定居点并不很多,难得来一户居民,小镇的孩子一路围观,看着这个医生利落的为病人医治完毕。

这名医生虽然年轻,但很稳重。他没有像普通陌生人一样,一进小镇便东张西望,或者问东问西问个不停,只是沉静的治好病人,便拎起医药箱离开。经过学院的缆车时,他也只是好奇的眺望了一下远处的山峰,一句闲话也没问。

旷野中岔路很多,非常满意医生服务的小镇居民亲自开车送这位医生返回附近的共青城。这名司机似乎很好奇,他目送着医生返回自己的家,看到一名身体微胖的金发女郎亲热的将这名医生迎进屋内,便顺着街道走了几步,找到一位在花园忙碌的家庭妇女,顺便闲聊几句,这位医生邻居。

通过这名家庭主妇的介绍,该村民得知:这位医生是保加利亚人,他一个月前来到小镇,开了一家诊所。这座共青城并不大,所以病人并不多,但这位医生似乎颇有积蓄,一点不为生意上的事情发愁。而他的太太是一名好厨师,每天都做不同的菜肴,飘出的菜香味引得邻居们垂涎不止,但这名医生似乎很孤僻,从不召开家宴招待邻居。

也有邻居希望先邀请他们,借此得到回请,但每次邀请总会得到一份蛋糕作为回礼,医生本人则彬彬有礼的远离了邻里社交活动。

“不过,他的医术绝对可信”,那位邻居向村民保证说:“我不知道他的医术有多高明,也没有什么大人物找他治病,但所有找过他的病人都说他的医术高明,这一点,我们邻居确信无疑。因为我们听到了病人出门时的谈论。”

那位村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突然问:“你认不认是我?”

这位家庭妇女摇摇头:“我好像见过你,你应该是附近小镇的,我看的脸熟,但我不能确认……”

“我是附近小镇的”,那个村名点点头:“我在小镇上居住了二十年,索契夫共青城的居民都认识我,我也认识他们,但我不认识你。”

那位家庭妇女阳光灿烂的笑了,她略有点惭愧的回答:“我也是新搬来的,不过我搬过来三个月了,我想共青城里我该认识的都认识了。”

那村民点点头,他向对方道了谢,摇摇晃晃的转身告辞,身影消失在街尾。

隔壁的房子里,舒畅站在巨大的俄式落地窗户前,拧着眉头看着那位村民与邻居交谈。他的眼光锐利,又恰好懂得唇语,所以双方的交谈被他一字不纳的察觉到。他就是刚才那名医生,迎出来的家庭主妇就是凯瑟琳,而那位正与村民交谈的家庭主妇……她就是琳达。

预先赶到乌克兰的琳达与哈根扮作一对夫妇,提前在俄乌交界处潜伏起来,等接到舒畅的通知后,他们提前来到索契夫共青城,租下了一间房子,而随后赶到的舒畅租下了房子的隔壁。

凯瑟琳从父亲那里收获的是一个含糊地址,图拉姆虽然锁定了通讯位置,但只能确定一个数十公里的大概范围,要想在辽阔的乌克兰大地上寻找这样一个地方,无异于大海捞针。

卡尔索斯基的帮助最终确定了通讯信号传来的方向,那便是刚来的那座高山学院。为了寻找进入高山学院的途径,舒畅至今围在这座小城中生活了一个月。

“烦闷啦,这样无所事事耗了一个月,竟然还没有找见潜入的途径,难道这地方会比中情局的情报大楼更加禁戒严密吗?”舒畅百无聊奈的站在窗帘后面,低声嘟囔:“让我把生命中的几个月、几年,耗在这里,真令人头痛。”

“这样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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